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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狂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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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的顶端被敲开一个口,稍稍煮过的蛋内浮动著生蛋黄,上头洒了些许的香葱细末,盘子的左上方则放著一片黑麦面包和小块的法国面包。

花娌妾苦恼的望著阿克铜,这要怎么开动呢?

阿克铜无意间瞥见这位鼎鼎大名的厨师竟然死命的盯著这儿瞧,而目光刚奸全投射在花娌妾身上,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恼火,早忘了洛擎厨师是他崇拜的对象,只是将注意力也转移至花娌妾身上。

看见花娌妾困惑地偷指了指餐桌,阿克铜才想起这一道菜,伸手将细长的法国面包蘸著蛋汁,接著放入口中嚼著。

阿克铜在不知不觉中顺利的化解了花娌妾的困扰,她依样画葫芦,当面包吸了蛋汁後,再配上混於蛋汁中香味十足的葱,与来自布列塔尼岛、全世界最好、最精致的盐——“盐中之花”;口戚又香又浓,在洛擎的巧手下,一个极普通的鸡蛋瞬间变成芳香四溢的美味食物。

当椭圆盘盛著扇贝出现在大家眼前时,众人便知,洛擎的招牌前菜即将上常

宛如米罗的抽象画,依旧是白底盘为背景,衬著棕色的葡萄酱汁,乳黄色泽的花椰菜口味的奶油,衬著绿色打碎的水田芥菜泥;中央则平行放置煎成微黄色、上

头撒上细碎香菜的三粒扇贝。这盘菜充满了活泼的感觉,未吃前就先给子食用者视觉上无限的享受。

洛擎再次为花娌妾服务,当他经过阿克铜身边时,花娌妾以为是自己听错,不过阿克铜确实是发出了怪怪的哼声。

怪了!花娌妾轻轻的撞了下他的手肘,颇关心的问:“怎么了,鼻子不舒服?”

“没有!”听起来不怎么高兴的回答。

“哦!”花娌妾又头大了,这一道菜很漂亮,不过怎么吃又成了她的问题。

眼见阿克铜迫不及待的拿起汤匙,她亦跟著握住汤匙;他舀了一口调酱,她也照样吃了一口酱汁。

当她还在享受葡萄酸混合著花椰菜的柔细味道时,他已然切下一块扇贝,蘸佐调酱和水田芥菜泥吃了起来。

她的脸顿时一阵青白,原来他只是出於好奇先尝尝酱汁罢了,她干嘛傻呼呼的照做啊?此刻的她特别耳尖,闻及窃笑声,她迅速的找到声音来处。

是桀善儿!她正以嘲弄的目光对她挑衅。

好家伙,花娌妾有些恼羞成怒,这个女孩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视为敌人,惹得她全身上下很不舒服。

既然如此……她的脑子一转,以她长年处於暴力和情色的环境中,要想生存下去,自有一套生存哲学。

由於身分特殊,她也曾经被卷入争风吃醋的戏码中,她一向不爱争取什么,因为她认为会涉足酒店这种风月场所的男人是不可能真心的。

但,偶尔为了打发时间她还是会凑一脚,所以经验丰富,跟一个小娃儿斗,她绝对胜利。

当下,她缓缓地切下盘中的扇贝,柔柔地拉过阿克铜的手臂,让他和她的距离更为靠近。这期间,她不忘有意的瞥视桀善儿,而桀善儿的反应正如她的预料,令花娌妾在心中暗笑。

瞧桀善儿,脸全绿了!花娌妾马上又将叉子递到阿克铜嘴边低语:

“尝尝看,味道不太一样喔!”

“不一样?”阿克铜直觉的反应是——洛擎亲自上菜给她,可能是不同的料理。所以不疑有他,张口咬去她叉子上的食物。

花娌妾会这么说,当然是捉住了阿克铜的心思,管他吃後感觉如何,能让她达到目的即可。

果然,桀善儿的脸已经可以用“红得发紫”来形容了。

阿克铜的眉头皱了起来,“没什么不一样啊!”

“真的吗?”花娌妾愈玩愈起劲,她索性直接拿起另一块扇贝。“来,我再喂你吃一块。”

阿克铜愣了一下,见她将扇贝凑到他嘴前,只得张嘴吃下,却不小心连她的手指也吮住了。

花娌妾一心想让桀善儿生气,根本不觉得有什么,还故意问:“味道不错吧?”

“思!”阿克铜呆呆的点头,下意识地吸吮著她的手指;味道是不错……一种麻麻的感觉窜过他全身。

“好、好了,你放开我的手指吧!”花娌妾道。

阿克铜这才茫然地张嘴,只是一张脸却不禁红了起来。

花娌妾在心中暗笑,却看到桀善儿正在与桀敏儿低语。她当下一震,糟了!她忘了真正的女主角了。

只见桀敏儿神情黯然的听著桀善儿在耳边叨叨不休,她紧咬著下唇却未作任何的表示。

花娌妾心中对桀敏儿有丝丝的抱歉,她实在不愿意伤害看来楚楚可怜的她,只能在心中说声抱歉。

另一方面,费时一个钟头有余的“焦糖苦苣烤牛犊”终於出现,慢工细活烤出的金黄色小牛腿,另人望之惊叹。

阿克铜这次再也不迟疑,以名贵的无齿切肉刀切下一块,然後蘸上肉汁调酱放入口中。

花娌妾也跟著做,将其放入口中,同时感到意外,口感细致鲜美得让她好感动。

焦糖苦苣不仅保留了苦味,更混合了焦糖的甜,顿时将苦味变成一道优雅的美味,真不知洛擎是怎么办到的?思及此,她本能的寻找洛擎的身影。

之後,每一道菜的上场,一阵阵的惊叹声便此起彼落响起,花娌妾更是满足的吃著,完全忘了自身还有一个任务。

突然,洛擎站了出来说:“今天我一时兴起,想在甜点上多做些变化,我以一道“十二种香味的糖腌番茄”表示我十二万分的祝福,献给今晚的女主角。当然,仕女的料理由淑女来烹调是最恰当的了!所以我想现场邀请一位淑女来当我的助手,跟我一起烹调这道菜。”

接著,洛擎的目光立刻看向花娌妾;花娌妾愣了愣,终於想起自己还有这个任务。

洛擎彬彬有礼的来到花娌妾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她的手,引领著她来到事先安排好的舞台上。洛擎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花娌妾就定位,自己则取出萨克斯风。

不仅众人屏息以待,就连花娌妾也差点忘了呼吸;当洛擎吹奏的乐曲开始飘扬时,她的料理同时展开。

十二种香味指的是姜、丁子香花蕾、肉董蔻、黄连木的果仁、核桃、薄荷、榛子等混合煮汁腌成,再配上水果梨肉、橘子汁、苹果、青柠檬等材料,制造酸甜苦辣的味道。

花娌妾稍早时费了奸大的工夫记住先後的顺序,将材料完成,加入番茄进行腌制。

阿克铜意外极了,从她被洛擎挑选去做料理时,他的眼睛就不曾离开过她的身影,当她取出冰淇淋桶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她双手冰冷的原因。

香草冰淇淋和橘子调酱是两项重要的配角,当冰冷的冰淇淋遇上热情的蕃茄,两者巧妙的融化在酸酸甜甜的橘子焦糖爱河里,吃起来冷热兼具,极富中东风味。

这道甜点上桌後,得到不可思议的掌声,就连花娌妾也讶异不已。

就在洛擎的即兴演奏中,美食之宴渐渐落幕;享用完美食後,便是众人闲聊应酬的时间了。

桀敏儿在桀善儿的怂恿之下,缓缓来到阿克铜的身侧。

而桀城主从梅伟仁的口中得知女儿是一厢情愿,虽然有些失望,但男未婚女末嫁,他认为还有不可预期的结果;所以也不管女儿的行为,想让她自己去追寻自己的将来。

花娌妾正在和洛擎谈笑;当桀敏儿和桀善儿来到阿克铜身边时,他却一个箭步越过她们,冲到花娌妾身边。

“好在你已经将材料弄好,否则我肯定出糗。”花娌妾笑著跟洛擎说。

洛擎朝她举了举杯,“这还得你的配合呢!”

花娌妾亦举起手中的杯子准备回敬他,但出乎意料之外,她的杯子才刚与他的杯子相触,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手巧妙的夺去她的杯子,转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荆

花娌妾对来人投以不可思议的目光。“阿克铜?你干嘛!”

“女孩子不适合喝酒。”阿克铜回答得理所当然。

花娌妾完全不苟同。“你这是哪门子的理论?”

“我当然有我的道理。”阿克铜立刻想到,当初大哥古德铁就是暍酒误事,才让莫瑜妃不小心怀了孕……

“什么道理?你说啊!”花娌妾咄咄逼人,想到他暍去了那杯洛擎为她特别调制的酒,她就生气。

阿克铜自是不可能将这段事全盘托出,他只是说:“喝酒有碍身体健康。”这句话说的有违良心,因为他自己本身也很爱喝酒。

花娌妾斜睨了他一眼,以他的气魄,她绝对不相信这是真正的原因。

立在一旁像个无事人的洛擎打趣地看著两人。

“娌妾,别气了,我再调一杯给你,不一样的哦!”

“谢……”

花娌妾谢都还没谢完,阿克铜便抢著开口,神情是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酷寒。“不用了,我找她有事,所以要先走了!”

“什么?”她都还没玩尽兴呢。“我没有……”

“有!”管她有还是没有,阿克铜强势地拉著她离开现唱—应该说是离开洛擎身边。

“阿克铜大哥,我姐说……”桀善儿抓住时机,赶紧上前挡住两人的去路,顺势挤去了花娌妾,拉著桀敏儿说:“我姐问说,夏天可以到你的避暑山庄去吗?”

“夏天?”花娌妾扳著手指数日子,春天都没过完还夏天咧!不过,看来桀善儿似乎想转移阿克铜的注意力,此刻她倒很乐意桀敏儿这么做。

“哪个避暑山庄?”阿克铜果然上当,很专心地想回答桀善儿的问题。

桀善儿示意桀敏儿回答,只见桀敏儿羞怯的上前两步,不安的瞥视桀善儿一眼,吞吞吐吐的说:“听说……你在喀什米尔山上有一幢……新盖的避暑山庄……我、我、我想去……我想去看看!”

桀善儿挫败的望了二姐一眼,怎么她说话这么没气势?

“这样啊!”阿克铜努力地想著,上次汗特铝帮他弄装潢,他也忘了问汗待铝避暑山庄完工了没。

花娌妾悄然的退去,一边祈祷阿克铜可别这个时候捉人。偏偏她才退了一步,阿克铜立即捉住她的手腕,瞪著她吼:“你想去哪里?”

“呃……”花娌妾颇感意外,他竟然会发觉?

此时,桀善儿赶忙抓著他问:“怎么样?阿克铜大哥,可以吗?”

阿克铜没回答,见洛擎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他咬了咬牙,无意识地捏紧花娌妾的手强拉著她往外走去,临行前,面对桀善儿的追问和桀敏儿含泪的目光,他撂下一句:“随你!”便消失在门口。

桀敏儿一直期盼能从他口中听到祝福的话,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走得这般匆促,连句祝福也没说……

第七章

“喂……喂喂!”要去哪儿啊?花娌妾被他死命的拖著走,连她的鞋子都掉了,光著脚在地上磨,痛得她哇哇大叫:“喂……我的脚……脚好痛……”

阿克铜总算停下脚步,低头注视她的脚问道:“你的鞋子到哪儿去了?”

“你这是什么问题?”花娌妾气炸了!“明明就是你一路拖著我,完全没顾虑到我是活人!又不是在跑路,定那么快干嘛?你自己走那么快也就算了,别拉著我受罪啊!”

花娌妾叽叽喳喳的骂了一串,阿克铜听得却不甚详细,看著花娌妾当下坐在地上审视她脚上的伤口,他一阵不忍,伸手一抱,就将娇小的她抱在手上了。

“哇——”此举吓得花娌妾花容失色,登时忘了挣扎,反而愣愣的问:“你做什么?”

“做什么?”阿克铜耸耸肩,“当然是抱你上车啊!”

“上车?”花娌妾被吓得有些神智不清。

“对啊!”阿克铜还没忘记。“你没了鞋子,又受伤,不方便行走,当然是我抱你走。你不是被迦罕银载来的吗?他又不在这里,你要坐谁的车回去?当然是我的。”

花娌妾气愤难消的说:“也不想想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一

“谁呀?”

“还谁?你刚才是被雷打到了吗?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健忘?一

“我记性好得很。”阿克铜说了个连司机也忍不住想笑的话。同时,他像丢垃圾般将花娌妾扔进车内,关门前还不忘听著他预期中的哀号,然後偷偷一笑。

“你很故意喔!”花娌妾破口大骂。

阿克铜绕过车前头,开启另一边的车门进入车内,才坐下,突觉臀部一阵刺痛,差点跳了起来。

“哎哟!”阿克铜大叫一声。

“哈哈哈!”花娌妾报复成功,得意的大笑。

“这是什么?”阿克铜抓起座垫上的不明物体,朝著她怒问。

“你不会自己看吗?”花娌妾才懒得理他。

阿克铜一肚子闷气,对著前座大吼:“开灯!”

顿时车内一片光明,阿克铜立即将视线集中在手中的物体,立刻瞪大了眼,“你竟然用叉子当暗器?”

“对呀!”花娌妾点头,很不以为然的表示:“算是报复你。”

阿克铜气愤的质问:“这叉子哪来的?”

“这个碍…”花娌妾伸手想抢过那把叉子,“洛擎送我的礼物。”

“洛擎?”提起这个名字,阿克铜就一肚子火,想也没想的按下车窗,将叉子抛出他的视线之外。

“蔼—你……”花娌妾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叉子消失在黑暗之中,一气之下,伸手便是朝著他的胸口打上好几拳。“那个叉子是纯银的耶!你……你竟然……哇——”

从来部只有别人嫌阿克铜吵,此刻他终於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吵”了。她竟然为了一把小小的叉子就哭成这样,他无奈又不能认同的说:“就一把叉子而已,又值不了什么钱。”

“什么值不了什么钱?对你来说是没错,可是对我而言,我要赚……”说到此,花娌妾突然住了口。

“喂!”阿克铜无法忍受这一时的改变,她突来的沉默让他有压迫感,他不得不低声下气的问:“生气了?有什么好气的?”

“哼!”她还是低著头,死命的摇头表示她的抗议。

“随你!”阿克铜的低声下气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地,他也跟著生起闷气,车内一片死寂沉默。

回程还得花上二、三个钟头,哭累了的花娌妾盯著外头匆匆而去的黑暗景色,她的眼皮渐渐地感到沉重,头跟著点了起来。

阿克铜首次觉得烦心,却死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只在心里嘀咕: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东西丢了就算了,有什么好气的?

他盯著车窗外头快速掠过的商店,灵机一动,突喊:“停车!”

阿克铜突然发出声音,司机显然吓了一跳,一阵尖锐的煞车声後,紧急的靠边停驶。

砰的一声,花娌妾的头往前座的椅背撞了过去,登时从迷糊中清醒,摸了摸额头正想骂人时,一回头,却见身边的座位空空无人。

“他去哪里了?”她问向前座的司机。

司机答也不答,只是一颗头朝著车窗外点了点。

她跟著往外瞧,很不明白的摇头。“就几家商店而已呀!”而且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商店透出来的光,四周几乎看不见有什么建筑物。

突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这些微弱的灯光,车门亦在此时被打开。

阿克铜首先丢了一包又重又大的东西给她,接著坐定道:“开车吧!”

车子再度向前驶,花娌妾被这一袋东西压住双脚,不满的嚷嚷:

“这是你买的,干嘛丢给我?什么东西嘛?这么重!”

“给你的。”他淡淡的回答。

她呆愣地转头看他,“给我的?”

他默默地点点头。她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因为他立刻将头撇开,不知是什么意思。

花娌妾回过神,著手将袋子拆开。拾起一件,她的眉头微微开始皱起,拾起另一件,她的嘴已讶异的张开,再捉起一把,她不能自制地尖叫了出声:“你买一堆叉子做什么?开餐馆啊!,”

“你……”他头也不回,摸著下巴说:“你不是要叉子吗?”

“我哪有说我要叉子?”她的记性没那么差,她绝对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阿克铜又开口,听起来倒有些吞吞吐吐。“就、就当是……是我赔给你的。”

“赔?可是洛擎的是银的耶!而且贵在他的知名度,你的叉子……”

“我买的不好吗?”他不服气地打开车灯,指著一袋银光闪闪的叉子。“它们也是纯银的啊!”

“不……不会吧!”这下换成她结巴了。她睁大眼仔细的瞧了又瞧,每一件叉子的样式都不一样,触感却很相像。她的眼睛一亮,疑惑的问:“为什么用这种袋子装?这样不就显不出它们的价值了吗?”

他反瞪她一眼,作势要抢过那一袋叉子。“罗唆!不给你了。”

“不行!”

“还我!”他伸出手去。

她将袋子放在背後,仰起下巴道:“这是我的,凭什么要我还你?”

“我说还我就还我。”

“不还……”

一路上,两人的对话很有耐心的在这上头打转,争争吵吵的始终没停过;也因为如此,两人才没有感觉到路途的遥远,连到沙堡了也还不自知。

※※※※※※※※※※※※※※※

“喂!喂喂!”颜美姬敲打著车窗。怎么回事啊?车内在闹革命吗?

突然,车门倏地打开,很用力的往颜美姬的鼻子上撞了过去,趁著她哇哇大叫的时候,下车的阿克铜跑向另一边的车门,不由分说的将花娌妾抱出来,迅速往城内走去。

“阿克铜——”颜美姬石破天惊地怒吼,并追著他跑。“你这个混帐东西,你是什么意思啊你!撞我!我打死你。”

一方面花娌妾也不断的嚷著:“你干什么跑那么快,你吃错药啦?你知不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哪里来的大庭广众?”奔跑的空档,他还有时间反应。

“你瞎了吗?”她的手指著渐渐接近的内部大厅。“你自己看!”

“什么?”他的眼一抬,脚步顿时放慢。

在大厅的座椅上坐著古德铁,还有他的一千难兄难弟。阿克铜第一个最想开骂的,便是那位倚在柱子边饮酒作乐的长发男子。

“迦罕银,你回来得很巧嘛!”阿克铜讽刺的说。

迦罕银挑了挑眉,不作任何回应,该做的他已经很勉强的照著颜美姬的话去做,之後会发生什么事就跟他无关。

“咦?”梅禾嫱跑过来关心地问:“娌妾,你怎么了?”

“放我下来啦!”花娌妾在众人的注视下,脸上只觉得一阵燥热,答非所问的朝著阿克铜的耳边喊。

阿克铜无视於她的抱怨,自顾自的说道:“受了点小伤,不碍事!”

“这话轮得到你来说吗?”花娌妾又嚷著:“是你害的耶,讲得好像我自找罪受似的。”

“哦?”莫瑜妃注意到的东西较不同,她指著花娌妾怀中的袋子问:“这什么?”

“叉子。”花娌妾从袋中抽出一把叉子,得意洋洋的说:“他给我的。”

“他?”莫瑜妃的表情说有多怪就有多怪,摆明了不太相信。就送礼而言,送一个女人叉子不是很怪吗?“为什么?”

花娌妾大略的将事情始末说一遍,大家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悟的表情。

“洛擎不是你的偶像吗?”颜美姬纳闷地问阿克铜。

阿克铜没回答,只是睨了她一眼。

“好了!”古德铁的头又痛了,再被这群兄弟搞下去,他不未老先衰才怪。“我们是来验收“成果”的。”

“什么成果?”

阿克铜一脸的茫然,花娌妾却想起来了。

薛沙锡说道:“英文测验啊!今天是“模拟考”的日子。”

模拟考?阿克铜的眉头蹙了一下,摇头。“没印象,没人跟我提过。”

“耶?”花娌妾可不认同了。“少冤枉别人,我有告诉过你,你却死不记得。”

“我死了吗?”阿克铜不以为然的问。

花娌妾的脑中突然闪过桀敏儿伤心的神情,转口道:“你这块大木头,我问你,刚才在宴会上你难道都没察觉吗?还是装傻?”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阿克铜冶眼瞧她。“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似乎大家全忘了花娌妾还在阿克铜的怀抱里,而花娌妾和阿克铜这两位当事人也忘了。

“桀敏儿啊!”花娌妾提起这个名字,明显地引起大家的注意。

“她怎样?”

花娌妾瞅著他酷酷的表情说:“你不觉得她很好吗?”

“她奸不好千我何事?”阿克铜淡淡的表示。

薛沙锡的眼睛登时二兄,凑了过来。

“原来咱们的阿克铜身价非凡,仰慕者不只一个。”

“有很多个吗?”颜美姬奸不容易凑上一脚,不忘瞪阿克铜一眼,很不屑的说:“看不出来嘛!”

花娌妾人力的点头。“你们有所不知,桀敏儿好漂亮,配阿克铜刚刚好。”

“你当真这么认为?”阿克铜的脸二泛,冲口问出这一句话。

众人的耳朵全竖起来,尤其是颜美姬,眼睛骨碌碌的直盯著阿克铜打转。

“不行吗?”花娌妾不明白他为何变得怪怪的,仍不识相的反问。

阿克铜一震,深吸了口气说:“随你!”

这是什么回答?花娌妾给弄胡涂了。

不怕死的薛沙锡偏偏在此时插嘴:“你的反应有点赌气哦。”

他这话换来阿克铜利如刀刃般的怒视。

“呃……”莫瑜妃知道在此刻开口很不妥,但还是指著花娌妾问:“你这样抱著她不累吗?”

多亏她的提醒,阿克铜和花娌妾互望著对方,花娌妾首先挣扎。

“对了,你怎么不放我下来?”

“什么叫“对了”?跟放不放你下来有关系吗?”阿克铜却莫名其妙地反问。

“你……你气死我了!”花娌妾真想抓块石头砸他。

薛沙锡忍著笑,言归正传地道:“好了,你别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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