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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狂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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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找她!立刻!”阿克铜被他的话刺得心酸,再也听不下他的一字一句,他要找花娌妾问个清楚。
“好……好……”看到阿克铜关心的眼神,丹在转身前冷笑,藏在背後的那把刀在起步的刹那间用力一挥。
阿克铜恍惚间,仍感觉到一阵刀光,敏捷的闪开,丹却趁此之际夺门而出。
阿克铜回过神後,急忙追了出去,却已不见丹的身影,他赶忙下令搜索。
丹的地盘瞬间变得混乱,阿克铜的保全人员占领了此地,迅速将所有的毒品搜出,却遏寻不著丹和花娌妾的人影。
阿克铜像发了疯似的寻找著,他深信丹还在此地,而花娌妾的处境却也愈来愈危险。
“说!”颜美姬怒气冲天的一踢,以她的个性,是不可能乖乖的待在家里等消息,因此也跟来加入这场混乱。她愤怒的将站立的两人一一踢倒,“这里有没有地道?”
“没有、没有……”两人狼狈的回答。
“没有?”颜美姬压根儿不相信,用力的敲著他们的脑袋。“你们想死是不?你们不是奉命进入沙堡?怎么?连指使人都背弃你们而去,你们还替他维护什么?没用的东西。”
原来这两个人便是抓花娌妾来的男人,不过现在已被打得恐怕连他们的老妈也不认得了!这完全是出自阿克铜的杰作。
“我们真的不知道哇!”这人嘴巴全歪了。
好不容易从那两名逃离丹魔掌的女人口中得知丹的这个巢穴,却找不著真正想找的人,颜美姬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又赏了他们奸几巴掌,加上几口口水。
“好!你们不说是不是?我、我……”她四处梭巡,随手拿起一个花瓶耍弄道:“这个敲在脑袋上不知是什么声音,你们想不想听?”
“不要啊!”矮个子跪在地上哀求:“我们真的不知道哇,老大的地方我们也都是拿货时才会来,平常根本不会来。”
“对了对了!”高个子歪著嘴,连说话也漏风,反正都已被抓,他也豁出去了。“听说昨天老大找了两名手下过去,不知是不是要给花花惩罚?”
“惩罚?”有颜美姬就有汗特铝,偏偏他最不喜欢暴力场面了;听到此话,很勉强的走过来问道:“什么惩罚?”
“就是……就是……”一局个子心虚的道:“用……用烧红的铁棒……打她们……”
“什么?”颜美姬差点昏厥。难道信上所指的烙痕是这么来的?
阿克铜愤怒至极的咆哮,生气地将高个子一把抓起,吃人的眼神让高个子倏地停止呼吸。
“他在哪里?他在哪里?”阿克铜从齿缝间进出这些字句。
“我……我……”高个子吓得魂飞魄散,他真的不知道丹在哪里呀!
“可恶!可恶!”阿克铜重重的将手中的人甩开,他要用自己的力量找出丹,他发誓,他要亲手杀了丹。
※※※※※※※※※※※※※※※
丹来到地下室,悄然的开门後,迎接他的是一把银色的叉子。
花娌妾奋力的一刺,却不及丹的快速,他一反手便将她制伏,手中预藏的刀子抵住她的喉部。
他发出冷笑,嘲笑她愚蠢的举动:“想杀我?没那么简单!”
“你不得好死!”她咬牙切齿的喊,奋力的挣扎下,换来他猛烈的拳打脚踢。
其实自阿克铜出现後,他已乱了阵脚,他唯一的筹码只剩她而已。“混帐东西,这么快就找来了……”他气喘吁吁的骂道:“他妈的,还拉我去撞墙,他在我身上做些什么,我就从你身上报复回来!”
语毕,他拖著花娌妾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敲去。她本能的伸手去挡,换得手上灼伤的痛。
“我就不信有你在我手上,他敢对我怎样。”丹发狂的揪住她的头发,他的眼中布满血丝,像只发了狂的野兽。
他?是指阿克铜吗?来了?他来了?花娌妾的体内升起一道暖流和疑惑,阿克铜来了?是来救她的吗?
如果是,她就成了阿克铜的弱点。她再次握紧拳头,使劲挣脱他的箝制,瞠目瞪著泯灭人性的丹,厌恶的在他脸上吐一口口水。
“人渣,你会得到报应!”
丹目光森冶的抹去脸上那股含血的口水,瞬间将她的脖子捏住,暴凸的双眼奔腾著杀人的气息。
花娌妾逐渐感到呼吸困难,浑浑噩噩的脑袋只想著:她绝不能让阿克铜受到威胁,她不能……宁可让丹杀了她,她也绝不能让阿克铜为她而向丹低头。
她无力的手来到丹的腰间,那把刀子被他插在那里,只要再一点点她就可以拿到了。她努力的支撑自己的意识,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候,一道石破天惊的怒吼震住丹的行动,他反手抽出刀子,将她的身子一转,再度抵住她的喉咙以求自保。
阿克铜震撼激动的看著花娌妾,二日不发,直到一抹血红滑下她雪白的颈项,他冶峻的向丹靠近。
“你……你不要过来……”丹没了气势,连连後退,手中的花娌妾成了他的挡箭牌,“想捉我?没那么简单!”
花娌妾定定的看著阿克铜,心中充满感动和感谢,在她死前让她知道人间仍有温暖;她朝著阿克铜漾起一抹笑。“我绝不会……让你被他威胁……最後,我只想对你说——谢谢……”
“娌妾!”这是阿克铜首次喊出她的名字。
花娌妾奋力的转身,错愕的丹始料未及她会这么做,她抓著丹的手,在泪水滑落之前将他手中的刀子刺入自己的腹中。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她不觉得痛,黑暗中她仿佛见到梅婕向她挥手,是她该走的时候了……
阿克铜的泪水霎时夺眶而出,他咬著因心碎心痛而发抖的嘴唇,冲到花娌妾身边。
此时,阿克铜手下的一千保全人员赶到,让丹无法逃跑。
花娌妾腹部的血不断的流出,阿克铜痛心疾首的抱起她。他不懂她为何要这么做,视及她那焦黑的双手,他的心跟著淌血,抵著她的额,却无意中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他彷佛感受到一线生机。
他抱著她往外冲去,哽咽急迫的喊道:
“救护车、救护车在哪里?”
终曲
四周是白色的墙,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有些斑驳。凄冶的白色被单内则躺著奄奄一息的花娌妾。
阿克铜凝视著套在花娌妾口鼻上的呼吸器,出现在他脑中的,却是在她倒地前的情景……
她那含著泪水的眼神如此的哀怨,深深的绞痛他每根神经,“你常骂我是木头,现在,我终於了解那两个字的意思。”
他太傻了,竟然没有发觉自己是如此的喜欢她。
“我才不在乎你的什么过去。说什么没资格去爱,爱不需要什么狗屁资格,而是一颗真诚的心,你懂不懂?”他在她耳边低喃,沙哑的声音,是他连日来不断在她床边喃喃自语的结果。
当医生宣布她的伤势之後,他寸步不离,坚持要等到她醒来为止。
“你竟然在最危险的时候不来找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为什么不信任我?是我的所作所为不值得你信任吗?”他凄凉地苦笑,“是了,我不曾和颜悦色的对你,不是吗?”
点滴的管子扫在她的手臂上,她消瘦得让他心疼,他环住她的手掌,悲痛怜爱的说:“我不会说话,你懂的,不是吗?可是只要你醒过来,我唯一的老师,我只要你来教我……我答应你好好学,绝不偷懒……”他的声音不由得哽咽了,医生的话残酷的提醒著他一个事实——
如果她再不醒,就不可能算是度过危险期,那么,她随时会死!
“我不要什么谢谢,我要的不是这句话!你听到没有?”他凄楚的轻喊,“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说清楚,有太多的事情没做完,你怎么能走得如此心安?我求求你……”他的头无力的垂在她的掌间,泪浸湿了她的手。“醒醒…醒醒呀!”
是谁在叫我?馍糊中,花娌妾觉得有人在喊她,她奸想睡,但为什么总是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迷茫的白色空间里,她找不到出口,还有,她为什么感觉到腹部隐隐约约的痛楚?她……不是死了吗?死人,会有感觉吗?
“娌妾……”
谁在叫我?她头痛欲裂,为何只听见声音而看不见人?这声音奸熟悉、奸温暖,是谁?那是梅婕吗?她为什么一直後退?
她追了过去,企图想牵著梅婕的手……不要丢下我呀!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丢弃你…你知道吗?”
那个哽咽的声音又出现了!
阿克铜像是自问自答的说:“我不明白,是我让你失望吗?难道你不能为我而活吗?”
到底是谁在说话?阿克铜?可能吗?是了!他来救她了!她想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不来找我商量?我能保证你的安全,可是……”阿克铜气恨自己当时疏於防备,才会让丹的手下有机可乘;抚著她惨白的脸庞,好冷!
“我不要这样!”他低喊,宁愿她活蹦乱跳地追著他说教。“我要你醒过来,你听到了没?”
蒙胧中,花娌妾觉得她的掌间湿透,让她感到好讶异;他,一个彪形大汉竟然……哭了,原来,昏沈中的低喃是他,是他的声音。
“醒来呀……”阿克铜憔悴不已,却不肯合眼休息,他专注的看著她,连敲门声也听不见。
莫瑜妃走了进来,视及阿克铜握著花娌妾的手,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向前拍拍他的肩,轻声道:“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嗯?”
阿克铜动也不动,更将花娌妾包满纱布的手置於下巴摩挲著。
“你这样不行呀!”莫瑜妃摇摇头。明知花娌妾因此长睡不起的可能性相当大,他却死心眼的不肯相信。“虽然你一向很健康,但是……”她什么时候醒来仍是个未知数这句话梗在她的喉咙,说不出口。
醒来?花娌妾一直听到这两个字!他……在等她醒来吗?为什么?他在乎她?
“警署那边的情形如何?”他的声音喑哑,垂首发问。
莫瑜妃也是从古德铁那儿听来的。“因为丹是美国的通缉犯,所以必须遣返回国,再行处置。”
“什么?”阿克铜的手臂不禁绷紧。“把我的女人伤成这样,到现在还平安无事的待在警署?署长到底是怎么当的?”
“你……”什么时候,花娌妾成了他的女人了?莫瑜妃瞪大了眼,奸在颜美姬不在这儿,否则肯定大作文章。“当然,你以为他待在那里会好过吗?”
“我要他死。”阿克铜咬牙切齿的说。
“当然他会死,不过不是在这里。”她的手再度搭上他的肩,转而温柔地道:“好了,你该休息了!好吗?”
“我……”阿克铜凝视著花娌妾,意外地,他发现花娌妾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仅此一下,阿克铜的心便开始狂跳。他趋向前,兴奋不已的喊著她的名字:“娌妾!”
莫瑜妃莫名其妙的问:“怎么了?”
“她……她刚刚……”他指著花娌妾的眼睛。“动了,动了……”
“动了?”什么东西动了?
“眼睫毛!”阿克铜激动地说。
莫瑜妃一惊,连忙将眼光调向花娌妾,可是见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呀!
在花娌妾恍惚的迷梦中,梅婕的身影愈来愈模糊,仿佛在向她道别,挥了挥手;梅婕微微一笑,投以祝福的眼神。
花娌妾一叹,有了阿克铜的牵绊,她被梅婕温柔的放弃了!她明白,她要再度回到现实里,要找阿克铜问个清楚,他刚刚的那些话除了扰人清梦,又代表了什么意思?什么叫——他的女人?
“你会不会是看错了?”莫瑜妃怀疑地问。
“不,不会!我明明..,.”
“你太累了!”莫瑜妃打断他的辩解,柔声道:“看看你,累得头昏眼花了。一
“没……”阿克铜转而注视著床上的人儿。
花娌妾慢慢地努力睁开眼。
“醒了!她真的醒来了!”阿克铜失去自制力的大喊,凑上前望著她。
“娌妾!”莫瑜妃轻呼,难掩欣喜的喊:“太好了!你醒了,你终於醒了!我、我去找医生来……”语毕,她迅速的走了出去。
隔著呼吸器,花娌妾想开口说话却无力。她见到了她最想见的人。他长了胡子,头发更乱了……却还是那么好看,粗犷中带著疲倦的味道,还是那么吸引人……
可是,她的手失去感觉,要不,她想摸摸他的下巴。
阿克铜彷佛看出她的心思,他俯首在她的眉间印上一吻後,凝神看著她说道:
“这是我们俩第一个吻。”
刺刺麻麻中充满甜蜜,花娌妾的脸一热,头却仍是昏沉沉的;支撑了一会儿,她的眼皮再度合上。
※※※※※※※※※※※※※※※
花娌妾终于脱离危险期,移走所有的维生机器之後,床边显得乾净明朗。
颜美姬将窗户一拉,探出身往外喊道:“奸耶!这里是上等病房耶!”
“这里是医院!”莫瑜妃连忙上前将她拉了回来并责骂:“你给我小声点。”
“有什么关系?”颜美姬抱怨道:“这里是薛沙锡的医院吧?”
“就算是他的,你也别太嚣张,吵到别人,还是会被骂的。”真是的,这都不瞳!莫瑜妃白了她一眼又说:“况且娌妾很需要休息,你不是来探病的吗?还是来看风景的。”
梅禾嫱依旧默默地照顾著花娌妾,尽责的态度跟真正的护士没两样。
“你们……可以回去啦……”花娌妾轻轻地说著,麻醉药的药效过後,腹部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你讲那什么话?”颜美姬有些不满。“我们来看你耶!”
“我不……不是那个意思……”花娌妾无力的说:“我、不想……麻烦你们。”
“怎么会麻烦呢?”颜美姬抢著道:“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什么?”花娌妾不解地问。
颜美姬冲了过来,在床边煞车,指著她说:“原来阿克铜装傻是跟你学的,你这个老师是怎么当的?”
“美姬!”莫瑜妃真的好想打她。
“颜美姬!”另一个来势汹汹的声音传来,阿克铜站在病门口,恨之入骨的瞪著颜美姬。“你给我离娌妾远点,我警告你!”
颜美姬睨著他,“谁理你啊!阿克铜,你又来干什么?”
“你给我离开!”阿克铜讨厌她到了极点,生怕花娌妾受到骚扰,他推著她出门边说:“有你在,鬼才相信娌妾的伤会奸。”
“什么话?”颜美姬严重的抗议。“好心没好报,我们女人才知道怎么照顾女人,你这人懂个屁啊?”
“要你管!”阿克铜使劲的将门带上,就这么将颜美姬挡在门外。
莫瑜妃向梅禾嫱使使眼色,两人找了个藉口也离开,瞬间的宁静也让花娌妾松了口气。
“你……不是才回去没多久?”花娌妾问。
阿克铜扶起她,让她坐好後,才回答:“我不放心。”他老实说完,拿起桌上的药包反问:“吃过了吗?”
她歪斜著头,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看什么?”阿克铜忍不住问。
“你……有什么没有对我说的?”
“什么?”他的表情是——当真不解。
她轻轻一笑,不习惯拐弯抹角,所以直截了当的问:
“听说——在沙堡里,你每天晚上都到我房里?”
“呃?”谁告诉她的?他的眼神泄露出心虚。
由他的反应,她确信是有其事,那么……
“你到我房里做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印象?
也都怪她太迟钝吧!他暗暗的想,边玩弄她手中的纱布,边坦然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让你别再做恶梦而已。”
“恶梦?”她的确没再做过可怕的梦了,但这跟他到她房里有何关联?
他的厚掌突然抚上她略显苍白消瘦的脸颊,以指腹掠过她的眼睛、鼻子,来到两片红唇上轻轻摩挲著。平常总是粗线条的他,这个动作却极轻柔,充满了怜爱。
花娌妾一愣,脸颊微红,压根儿忘记追问刚才的问题。
阿克铜温柔地看著她,手沿著她的下巴来到她修长的颈项轻轻地抚摸,脸则前倾,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两人互望著彼此,目光交缠,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喜不喜欢我?”他突然问,语毕,双颊竟也微红。
她一阵愕然,他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还有,他的表情好认真哪!
“这个……”其实也不能说不喜欢,只是他突然这么问,她实在没办法立刻回答,所以吞吞吐吐起来。
他的心微微一凉,紧张的说:“因为……我……”
“有关系吗?”她柔柔地问:“你为何扯开话题?那跟到我房里有何关系?”
“不能说没关系……”他有些慌乱,润了润唇,他又说:“因为只有抱著你,你才会停止尖叫,所以我……”
“你每晚都抱著我睡?”她太诧异了,这等大事她怎会没发觉?她竞被一个男人足足抱著睡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她曾经怀疑过为什么那阵子愈睡愈晚的原因,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原因。
“你……”她缩了缩肩头,喉间一阵乾涩地问。“你没做什么事吧?”
“我?”他指著自己,迷糊地反问:“没有呀!要做什么事?”
真是个白痴!她心中的小恶魔如是邪笑著,善良的另一边让她的脸红了;她摇摇头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那么好睡,全都是拜你所赐。”
“那么,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他还没忘呢。
“什么问题?”她佯装不解;只见阿克铜一阵跳脚之後,盯著她泛红的嘴唇,当下像是决定了什么。
当她领悟过来他想做什么时,双唇已被他的覆盖,柔软的触感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感觉,裹著糖衣的樱桃,很甜,很美味。没法子,他太爱美食了。
花娌妾觉得脸好热、身体也好热,她羞怯地迎合他的吻,任由他的舌头侵入她口中撩拨著她。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嬉戏追逐,引发彼此的热情。
阿克铜似乎愈来愈懂得男女间的亲密关系,他尝完她的唇後,又在她的颈子上烙下一个个湿热的深吻,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属於他的痕迹。
阿娌妾被他亲昵的动作惹得申吟出声,她自己都很讶异竟会发出那种声音……
阿克铜的唇再度回到那令他著迷的红唇,深深地吸吮住,汲取她口中的蜜汁,温热的大掌则在她背上游栘著。
突然,花娌妾想到一件事——
“我的初吻!”她用手肘推开他,嘟起嘴指责道。
不料,他的双眼溢满柔情,深情款款的勾起她的下巴,他轻轻地、真诚地说:“这不是你的初吻,之前你在睡觉时,我……”
花娌妾一愣,顿时羞红了脸,“桀敏儿怎么办?”
不知怎地,他脑中闪入一个人影,他笑开来,在吻她之前,他低喃了一句:
“交给洛擎吧!”他的心中很快地补上一句——省得跟我争女人!
“啊!”她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你的英文……”
“我的英文?”怎样?
她睨了他一眼,很不满的指责:“都是你啦,每次要教你的时候,都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现在好了,进度没一个赶上,眼看著公主婚礼宴会就要到了,还是没把你教会……”
“那有什么关系?”他抚了抚她的头发,触感相当的轻柔,好舒服的感觉。“反正我有你啊!不过,说到转移注意力,你也很厉害哩。”
“什么?”她很茫然地看著他。
他暧昧的一笑,“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么……”他的表情将所有的暧昧情事表露无遗;她登时吞吐结巴:“什么问题?”
“我问三次了耶!”他的记性已经不够奸了,她更严重?
她很快的想到他指的是什么事了。不过……
“我想想!”
“这种事还需要想吗?”他紧张的抓起她的手说:“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对你说的,我现在可以再重复……”
“你这么想听我说那句话?”她凝视著他,专注认真的神情又问:“是因为我受伤的关系?”
“如果说一个女人因为受伤就可以让我放入感情,那我一生就有太多情人了。”
“包括桀敏儿?”她小声的问,生怕阿克铜生气。
果然,阿克铜不甚高兴的皱起眉头,“这是让你不信任我的原因?”
“不是。”她轻叹口气,深深的看著他,“我值得你爱吗?”
“为什么不值得?”他如数家珍的滔滔不绝起来:“你懂的我不见得懂,甚至为我著想而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你知道吗?当那一刀刺入你腹中时,我有多震撼、有多心痛吗?直到医生宣布你生命垂危的时候,我才了悟你对我的重要性。”
她又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那一刀,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承认?”
“不是。”阿克铜坦然:“其实在洛擎接近你的时候,我就曾经想过,我为何会有那种酸酸的感觉。”
“哦?你还会吃醋?”她的眼睛一亮。
“当然。”他笑了笑。
“这么吧!”她按住他的手,淘气的一笑,“看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意乱情迷,我就什么时候回答你这个答案。”
阿克铜一阵迷糊,脑子里充塞这两句绕舌的话,懵懵懂懂的表情,看得她一阵暗笑。
阿克铜从未谈过任何恋爱,因为他是个大木头,如今木头被花娌妾装了一颗心,从今天开始,她有了另一个身分,那就是——他的恋爱顾问。
她拉拉他的衣领,趁嘴边有空档时发问:
“你是不是跟美姬有打赌?”
提起那个女人,他没好气的苦笑道:
“有什么法子?愿赌服输喽!”
“那我倒宁愿你输给我。”她可惜的直摇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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