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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蹙娥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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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怕是让这污了你不成?”早上白衣裳女子走了进来,她的语调同样高傲。
韩雅娴真是不明白在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像她这样有气质的人,但她还是不能在这待下去。
“姑娘回去,是要好好洗洗。就没见过你这种人!”喜鹊听自家姑娘一说,就知道韩雅娴在想什么。
韩雅娴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身为女子自当洁身自好。”外祖父从小就是这么教她的,有什么不对?
“是要洁身自好,一个快要饿死的人还会管什么礼仪廉耻吗?”喜鹊真是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要是和自己一样,怕是决不会这么说了。
“喜鹊,和她说什么!”白衣女子喝断了喜鹊的话。“我们身份是低贱。可是做人重要的不是身份,也不是贞节。皇宫怎么了?说得难听点,还不是皇上私人妓院?”
雅娴被这番话给吓到了,“你大胆!”饶是怎么样生气,她也只有这么一句话。
白衣女子冷笑,也不在意雅娴的气愤,接着说:“难道不是吗?皇上让谁侍寝就是谁,喜欢你就赏你这个那个,不就等于老爷们给的钱?只是宫里的娘娘只要接皇上一人罢了!”
“你这是大逆不道!”
“哼!宫里的娘娘虽然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可是一辈子却毫无作为,一辈子被所谓的‘三从四德’、‘七出之条’束缚,只能是坐井观天。她们知道多少钱可以买一斤米?她们知道自己少涂抹些胭脂水粉就可以让百姓好过多少?怕是还有些人以为到柳州要经过雁门关!跟无知比,贞节就能被人看得起?”
听了这话,雅娴感叹不已,愣愣地看着白衣女子,这番话自己听起来是多么的令人震惊,惊世骇俗,是自己唯一能想到的词。在她的脸上出现的是自信,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渺小了很多。
可白衣女子并没有注意到雅娴的变化,继续说自己的,好象是雅娴的话刺激了她,就连跟她的丫鬟喜鹊都有些不敢相信,一向寡言少语的姑娘怎么会说这么多:“有儿子的可以出宫和儿子一起住,就是有个女儿还有人来看看自己。宫里的那些没有孩子的嫔妃等皇上驾崩后还有谁想起她们?自己用青春换了的就是那个空子,值得吗?再看看那些官宦人家的夫人、太太们,如果生不下儿子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我靠自己养活自己,比起那些靠别人养活一天到晚只会无病呻吟,死守女则的女人们要强多了!”
“对不起!”雅娴喃喃地说,自己无法反驳甚至在自己的心中会默许这种说法,仿佛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如果说自己受到的一切是因为自己必须依靠龙睿玄活下去,那么现在她要的就是找回真正的自己。
世上的事情真的是很奇妙,一个是世界上最不讲贞节地方的人,一个又是世界上最讲贞节地方的人,只是因为偶然的相遇,因为内心共同的特殊而成了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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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新生
韩雅娴就这样住了下来。国色天香楼又被人称做一品楼,是因为进出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一品以上的官员,说实话,都是地方上的官员借进京述职的机会,‘顺便’请这些大人们来玩玩,这就是官场地下交易市场,当然也不缺乏王孙贵族。这是服侍自己的小丫鬟羽扇说给自己听的。说到羽扇,就是那个叫团扇的小丫头。自己已经给她改了名,因为团扇在文人的笔下都是红颜薄命,佳人失时之象。①就把她改名叫羽扇,反正羽扇也是团状的,小丫头也很愿意。
今天,外省上来的一个武将请三个内阁大学士在这应酬,点名让齐雅秀陪酒。因为陪雅娴下棋迟到了。三个大学士到没什么,反正早就知道齐雅秀的脾气什么也不问,就是那个武将看到了颇不舒服,想着失了脸面,让三位上司难堪,就问她干什么去了。
“听说今天有个寡妇树贞节牌坊,奴家好奇就去看看。”齐雅秀说的是实情,就是一直在这帮忙的薛婶。薛婶守寡四十年,家里生计很是艰难,只得靠天天帮人洗衣为生。这些年姐妹们一直帮持着,现在有了贞节一说,日后朝廷每年都有三十两银子下拨,日子也好过些。
此话一出,那人立即拍案而起,怒斥道:“母狗无礼。”
在屏风后面坐着的韩雅娴听了,大惊失色,要是自己听了一定大怒,依照雅秀孤傲的个性怎么能受得了这种伤人的话。不过那人怒也是有原因的,一个妓女去看树贞节牌坊,自然是荒唐之极,同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种讽刺。
谁知齐雅秀声音毫无改变,甚至说有些轻描淡写地答道:“我是母狗,各位是公猴!”
这话让雅娴好笑了一阵,可是她还是担心雅秀会惹闹来客。可是此言一出,并没有惹恼那三位阁臣,反而是拍案叫绝。只是那个发话的武将不知三位阁臣有什么好笑的,听到被骂了公猴愤然而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辱骂朝廷命官!”
“哈哈!”三个阁臣听了此话,指着那人哈哈大笑。武将不知所以,只得赔笑。“丙雄,你站在一边别说话。你这个大老粗!别耽误我们和齐姑娘说话!”叫丙雄的人还真是听话,乖乖地站在一边,小心伺候。
“齐姑娘。莫要生气。他是个带兵的武将,没什么墨水。又是刚丛西北回来。不懂事。”身着酱色长衫的大学士忙解释着,齐雅秀肯出来见面很是不易,万一把她惹恼了,也不是惜花之人所为。
“小姐,为什么齐姑娘说他们是公猴,他们不生气反而…”后堂的羽扇反而不知道是什么事,显得有些慌乱,她是头次到前面来。
“公猴的谐音是‘公侯’,三位阁臣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当然是‘公侯’。”雅娴是又佩服雅秀的大胆,又佩服她的机智。不但维护了自己的尊严,又回击了那些‘冠冕堂皇’的大臣,只不过是‘沐猴而冠’,真是妙不可言。
“齐姑娘真是口齿伶俐,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她。”羽扇有些羡慕地说,“当初,我爹把我卖到这,秋妈妈就说我不行,只能做粗活。”
雅娴是头次听羽扇自己说起身世,她只是从喜鹊那知道羽扇的后娘嫌家里孩子多,就把孩子一个个的卖了,她爹也没说什么,谁让自己穷呢!
“回去看了弟妹吗?”起身回到后屋的雅娴问道。
羽扇递了茶过来,轻轻地为雅娴打扇,“回去做什么?我弟妹都让她给卖了。我也不爱见她,看她那副钱奴样!”
“都知道卖到什么地方了吗?”知道在什么地方,以后还是可以相见的。
“我就知道一个弟弟在户人家做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都是被人伢子卖到这卖到那的。”听着羽扇说,雅娴就心酸。
雅娴在这里过的舒心,可是墨竹却吓坏了。那天等她们摸到门钉兴奋地回到原地时,却发现皇后不见了,几个丫头四处找寻。后来,墨竹警告那几个不许把皇后走丢的事情说出去,自己就赶紧跑回家,通知老宰相,赶快找回娘娘。
韩家的人着实被吓得不轻,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找。而且皇后又有了孩子,天哪!
齐雅秀很喜欢兰花,在屋子里画了不少的兰花。她正和雅娴谈论兰花时,老鸨秋娘进来了,顺带朝韩雅娴点点头。秋娘不像一般地老鸨,怎么说呢!在雅娴印象中的老鸨都是五姐学说的,那些老鸨各个都是脑满肥肠地,见钱眼开,可是人家的身材良好,她人很是讲义气,见雅娴有着孩子什么都没问,就留她住了下。
“您来这有什么事?”
秋娘坐了下,这个时候生意也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事,姑娘,外面有个公子想见您。说这是给您的。”秋娘取出张画递了过去
“不见!”齐雅秀到是很干脆。这种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雅娴是知道原因的。当年一幅《兰花图》让齐雅秀以为自己找到了知己,可男人却只是想借自己的名声,提高自己在主考心中地位,从而一举得中,而且那人还向自己隐瞒在家中早已娶妻生子的事实。自此只要是这种以文相邀的人她都不见,这比那些个押妓的男人还让人厌恶。雅娴走上前打开画,是幅《荷花图》,一枝残荷,一汪污泥,可是却显得飘逸,那笔字技法气势如气贯长虹。“姐姐为什么不见?能看出姐姐的画没几个人,就当交个知己也是好的。”珠帘后,当雅娴打量着来人,一介青色长衫,看不出身份,却生的风流倜傥,举手投足极为洒脱。
“公子这字写得比画要好的多,这做画的技法奴家不敢恭维。”齐雅秀看着手上的画跟来人说。
来人没有得意,站起身,“这字是在下请人帮着写的,画到是在下自己画的。不恭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齐雅秀很是奇怪地看着这个人,自己见人无数,可是这么诚实的人自己还是第一次见,以往见自己的人,不是向自己炫耀官位有多高,要不就是显示自己多有钱,再有就是吟文弄诗,摆弄自己的文采,可是这个人,她说不好。
坐在珠帘后面的韩雅娴听了也是大吃一惊,哪有人这么诋毁自己的。
一来二去齐雅秀到也是很欣赏他的心胸坦荡,两人还真是成为知己。不过韩雅娴很是奇怪,彭千石正值青春年少,风流倜傥,为什么两人相处了三个月,对齐雅秀却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他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呢?雅娴决定试一试。
“先生如果能娶到象齐姐姐这样的人,该是福分无边了。”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彭千石和雅娴也很熟识,眼前大腹便便地女人也是充满谜题,满身的高贵却出现在青楼,就和那位一样。彭千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竟未吭声。第二日他没有照常来国色天香楼,这他也是头一次没有来找齐雅秀。直到次日晚间他才来到齐雅秀住处。并“扑通”一声跪在了齐雅秀的面前,任齐雅秀搀扶也不起身。
“齐姑娘,我虽年少轻狂,但我深知‘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深知,我一生最亲近的红颜知己,除你之外再无他人。但是我若轻率,将使一代才女受辱,而我也必遭天谴……”
“姑娘听说了吗?柔嘉皇贵妃怀孕了,皇上大赦天下了。”羽扇突然闯了进来,见有彭千石跪在门前,吓得不知道怎么样。“姑娘,我还以为你…”
雅秀没有说什么,她在等彭千石把话说完。彭千石没有来找自己已经让她很是焦虑,如今他明显的是在…,看着一脸焦虑的齐雅秀,雅娴知道这滩死水又活了。
可是彭千石并没有说下去,而是突然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刚走到雅娴身边的羽扇被他吓了一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彭千石拱手道歉,“对不住,你可以再重复一次你刚说的事吗?”
在齐雅秀的鼓励下,羽扇才小声地重复。彭千石听完后匆匆说了声恕罪转身就走,让齐雅秀感到很是奇怪,皇贵妃怀孕和他有是什么关系。
这事跟彭千石还真是有关系,此人是今科刚中的二甲第十六名进士,现在在督察院当个七品小御史。偶然的依次机会看到了齐雅秀的《兰花图》,很是欣赏,一心想见识此人。可是这柔嘉皇贵妃怀孕皇上大赦天下还是让他感到事态的严重。
的确,柔嘉皇贵妃那都公主怀孕上满朝震惊,上次皇后怀孕大赦天下也就算了,可是这次一个皇贵妃,关键是这个皇贵妃身份特殊柔然公主,而且已经号脉确定是个皇子,那就很有可能是皇太子了,这样就直接影响到本国对柔然直接态度。一直以来,柔然对中原都是虎视眈眈地,要是让一个有着柔然血统的皇子成为日后的君主,本国就是名存实亡了。
于是以御史们为首提起了台谏,可是龙睿玄却以皇后的二伯父身为督察院的御史的韩恂主谋,重重的刺责,早已离职在家的韩恂就成了此事的牺牲品。和他那个身为国丈的弟弟一样,到西北效力去了,只是他去是指明了要去西北修建别宫。说到在西北的别宫,那是龙睿玄为方便柔然使者来京城在边境特地修筑的,早就挑选了青壮男子前去服役。这事在朝廷里也是闹的沸沸扬扬的,可是皇上一意孤行谁劝也没用啊!
雅娴没忘给家人捎信,她只通知了两个哥哥,知道自己在这的人越少越好,她只是很担心二伯父的境况。
见过哥哥后,大姐夫柳敬亭就来为她诊脉,身后还跟着那个哭得淅沥哗啦的墨竹。墨竹的脾气还真是和喜鹊很合得来,两人刚见面就聊上了。雅娴和齐雅秀的耳边天天被她们两聒噪地实在是受不了了。
新年到了。这是雅娴头次在外面过年,可是却让她享受到多年没有的快乐。自从进宫后自己就没有那么多束缚的过年了。国色天香楼的人聚在一起,每个人都是那么高兴,说实话这里的人都像是一家人。
下午,彭千石匆匆的来了趟,这也是他上次匆匆离别后第一次来这。闲谈的时候,雅娴得知,督察院的御史们也过得很不好,现下柔嘉皇贵妃怀了皇子,那些柔然兵更是肆无忌惮,弄得这些御史天天都在处理民怨。月前,他还被调派到户部,着手办理户部亏空,那里的事更多,查帐,上门追缴,让他到今日才有空来。
其中雅娴问起了他上回没说完的话,彭千石两耳通红,但仍很清晰地说:“等朝廷的事告一段落,在下一定给姑娘一个交代。”还递上块玉佩。一句话让齐雅秀不知如何反应,她知道彭千石是个读书人,虽然没有娶亲,可是有谁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娶个勾栏的姑娘当正室,可是让自己做小,还不是和以前那事一样,自己又不能接受。
“现在算来鸿姐姐嫁的最好了。”冯小伶弹得一首好琵琶。
“是啊!那男的娶了鸿姐姐还把原配给休了,现在哪有那么好的事了。”说话的是另一个姑娘。
两个人的谈话显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认同。可是雅娴在一边听得就不是滋味了,原来她们的羡慕就是建立在二嫂妹妹的痛苦上,而她们呢?所谓的幸福就是有天可以从良。她不知道以前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了。
可是接下来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她想这些事情了,当晚雅娴就有些坐立不安。墨竹一见立马就往家跑,把柳敬亭夫妇找了来。
生产的情况并不好。等雅娴把孩子生下来已经都是新年的上午了,是个女儿,虽然生的小小的,就这样也让雅娴受了不少的苦。柳敬亭看着正被妻子抱在怀中的外甥女,摇头说,“六妹以后还是最好不要再生孩子了。”
韩雅婷吃惊地看着丈夫,这是什么意思。
见妻子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他连忙解释,“从荣禧到她哪个不让六妹好受了!再要几个六妹的命都没了。”
见丈夫说起了荣禧雅婷示意丈夫不要说,那是六妹心中最软的地方了。
雅娴为这个女儿起名叫寿,希望她能长的壮实点;长寿。
国色天香楼的人对这个在新年诞生的孩子,自然是喜欢得紧。每个人都送了厚厚的礼,每个人都抢着抱她。冯小伶和赵樊素还因为抱她的原因吵了起来。
①汉成帝的班婕妤失宠后做《团扇歌》以示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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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反击
三月还是春寒之日,柔嘉皇贵妃顺利诞下皇子,而皇上也于当日下令在庆元殿进行庆贺,由逍王亲自设宴款待驻守在城外的柔然兵士。
“皇上,…。”
好好的喜宴被匆匆而来的官员中断了,没人知道官员曾上的奏折写了什么,群臣纷纷都在猜测,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递上来,歌舞也都停了下来,整个大殿静悄悄地。打开密封的急报,迅速的看了上面的内容,官员们发现龙睿玄的手在抖。
“朕提议为我左卫五万将士干一杯。”突然龙睿玄站起身,端起酒杯,朗声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在座的大臣都知道,左卫目前镇守的是西北边境,是和柔然人周旋多年,难道是柔然人突然对左卫发起进攻,造成左卫五万大军全军覆没?
龙睿玄注意到坐在一边的柔嘉皇贵妃那都公主,她嘴角向上扬起。他嘲弄的看着她还有那些柔然人说道,“我左卫将士于半月前于河南地歼敌七千。收复五原①等四地。”
此话一出,满朝赫然。那都公主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她不是不知道,父王派她来中原就是作内应的,中原怎么有这个势力和自己对抗?户部的粮银亏空,怎么可能有势力发动反击?她看到龙嘲弄的看着她接说道:“下旨,赏左卫将士腰刀十万,白银五百万两。在五原、朔方、定襄、代郡四地设军镇,吏部即日谴官员前往就任。另移中原军民十万于河南地屯田戍边。中原各地百姓凡愿往者,每人给银二十两。”
龙睿玄语不加点的下了一系列的旨意,一边的官员却没有从赫然中解脱,直到皇上停下,“哼”声提醒自己,才迅速提笔拟订诏书。龙睿玄相当满意的看到满朝官员的反应。还有在场的柔然人。
“可是皇上…”杨怀英相当的怀疑皇上的话,柔嘉皇贵妃所生的三皇子就要册封为皇太子,这是怎么了?
“原来你一直在迷惑我们!”那都公主很快便从震惊中摆脱出来。
“哼!”龙睿玄看着那都公主的目光已经是冷锐,还有轻蔑,“不那么做,朕怎么可能取胜?”
“皇后也是你故意疏远的,为的是…”
“承运,通知逍王及京畿戍卫立即将驻守在城外的五千柔然兵一举歼灭。另外关闭城门,没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龙睿玄已经不愿意再和那都公主说话,“成王败寇”,失败者是没有资格说任何话的。
“皇上,皇贵妃是三皇子的生母。”杨怀英不得不再次提醒皇上,三皇子真的要成为皇太子的话,日后他们的自己就不知道是怎么样了。
“是,皇上,许是我柔然因粮资之事,多有冒犯国贵,但请看在皇子三,不要和我们一般识见。”柔然王子哈都依照常例的认为是掠夺粮资,根本就没当一回事,他汉化说的不顺口,自己还怕皇上听不懂,还示意理藩院的官员为他称述。
“三皇子?”龙睿玄再度将目光转向了一边的那都公主,“你确定那是朕的血脉吗?”
龙睿玄的话象个重锤打在了所有人的身上,大殿里顿时就炸开了锅。一些大臣是不相信会有这种淫乱之事在宫廷中发生,一部分是对自己入错党而后悔,还有呢?就是在算计日后和柔然开战要怎么转移自己的财产,怎么安排自己和家人的后路。
“怎么不是?我又不是庄嫔。”那都公主的话又是激起轩然大波。尤其是对庄嫔的父亲定国公程霖是一大打击,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是如诏书上说血崩,难道是?还有些大臣已经向他这边看了过来。
“是吗?在你的饭里尽是苦寒凉宫之物,你天天吃怎么可能怀孕?”
“苦寒凉宫?”
“生绿豆粉、紫草、黄柏、茄花③、芸苔子②、马钱子…还要朕说吗?”阴冷的笑容显在了龙睿玄的脸上。
那都公主什么都明白了,难怪自己怎么都怀不上孩子,原来是这样。后来还兄长买通太医假传自己怀孕,并想尽办法偷了个孩子送进来,原来这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都公主缓了缓身形,仿佛要离开一般,长叹口气道,“是吗?……”旁人还没会过意,那都公主突然一个转身,一把匕首出在那都公主的手上,直接刺向了龙睿玄。
龙睿玄只道那都要走,哪里会料到她如此深沉诡秘,先给对方一松弛,突然回身,一刀刺来,使人防不胜防,十分厉害。饶是龙睿玄再怎么镇静也被吓了直往后退。
就在那都公主的匕首就要落在龙睿玄身上的那一刹那,,林承运凌空而起,左掌轻拍,一股大力自掌心吐出,“啪!”地一声,那都公主的身子立即一幌,倒退七、八步,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哇!”一蓬血雨自她双唇中喷出,她舔干了唇间的血迹,决绝的说“这是血的教训!你也不要得意太早,我们柔然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林承运很是奇怪地看着这个女人,他一掌下去,知道那都公主没有一丝武功都没有。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明知道自己没有武功,为什么面对自己的出手不躲避呢?
的确,包括哈都王子在内的十几个柔然人,在那都公主话音刚落之时,已布成一个半弧形的攻势,但见他们俱是长剑在握,面朝满朝文武,一些个大臣早就吓得双腿发软,眼睛在寻找逃生的出路。
只见数十个柔然兵同时大吼,齐举腰刀,层次分明的朝前冲来,他们秩序有条,攻击集中,目标就是要刺杀龙睿玄,显然各个都是久经沙场之士。
可是在场的侍卫也非弱者,他们迅速布成一线,相互接应,恍如一个大网,将柔然人困在了中央。
双方都是舍命相拨,刀光剑影,惨声不时的响起,鲜血溅空,喷得到处都是。整个大殿是尖叫连连,有些官员早已是抱头乱窜,问讯而来的禁军也冲了进来,大殿再大也不利于众多人施展拳脚,反到是让柔然人占尽了便宜。林承运一再恳请龙睿玄离去,可是龙睿玄铁了心的站在那。
此时,禁军左上角弱势渐露,禁军中的三人渐有支持不住的现象,林承运心中一急,长剑在空中一颤,那健壮的身子有如大鹏掠空而起,在空中翻转,攸然地落在左上角两个柔然人身边,长剑如电,瞬间功出数剑。
眼见林承运攻势凌厉,一起一落连杀两人,身形不停,哈都王子大吼一声,五个柔然高手立即扑了上去。那五个人抵背而立,五把刀好似波浪上下旋转。
林承运徒觉奇怪,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们的刀上发出,这道压力让他仿佛置身于大漠之中,又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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