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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偷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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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我爱你呀!笨蛋!她幽幽地对他投瞥,拿他一脸的呆滞没辄,最後,她说了另一个原因:“因为只有这样子我才能活著继承我父亲的事业与财产。”
她侃侃道出生父夏雄风所立下的遗嘱,原来夏氏有一项不成文的家规,所谓传子必得媳、传女必得婿。当年乃葳的母亲因为门第成见而被摒於夏氏豪门之外,而今,膝下无子嗣的夏雄风费尽心思终於找回被带离的亲生女儿,他要乃葳承继旗下所有的财产,可是,乃葳必须先结婚。
在日本,乃葳可说受够了那些踩破门槛的追求者,尤其是那个狄伦克的强势作为,令她反感至极,可是,她那个日本“後母”璃子偏就不停的敲边鼓,巴不得她立即下嫁狄伦克。
乃葳心中有数,只因为狄伦克是璃子的侄儿,一切作为无疑是觊觎夏氏产业。
乃葳永远忘不了父亲临终前紧握住她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著,夏氏绝不能落入璃子手中。
她详细的对逸白述说,“我这样子说,你明白了吗?如果我不能尽快找到老公,那麽夏氏就可能落入我那个野心勃勃的後母手中。”
听完她的话,逸白多了了解,却无法谅解。
“那你的目的,就是要利用我来争夺财产吗?”这样的原因大大的挫伤了他曾泛起的一抹惊喜。
“利用?”她皱了眉,“一定要说得这麽难听吗?”
“那如果我不肯呢?”他凉凉地问著:“你是不是打算……另找对象?”
乃葳愣了愣。
她知道,图谋不轨的璃子,绝不肯轻易地让她继承夏氏,甚至已展开连串谋害她的行动……庞大财产,乃葳可以不必舍命争求;可是,对父亲的诺言,她却不能违背。
“我会!”乃葳对逸白肯定的点了头,“你不肯的话,我就去找别人!”
“你——”逸白胸口刷过一阵窒迫,他……好心痛。
“怎麽样?你肯不肯?只要你答应,我绝不为难你,等我顺利继承了夏氏,我们可以再提出离婚,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面对“公事”,她表现了另一面的冷静。
“噢?”逸白一副“大开耳界”的惊异状,他啧声道:“什麽时候你变成这般大胆的?你找的可是要同床共眠的丈夫,不是逛市场买菜耶!难道你就不怕失算?”
“怎麽?你怕了不成?”她决定激他一激,“只不过是要你跟我办一场假婚姻,你都瞻前顾後的,我真怀疑,像你这样缺乏魄力和勇气的男人,可能活了一辈子到头来都弄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谁说我不清楚?我要的是——”他迅速抗辩的言辞,消弭在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中。
他要什麽显然和现在他有的有所出入,而他知道她要的,只是一张象徵王牌的冒牌老公。
他抿了唇,笑了起来,笑得诡谲。
“好!我就先答应你,等我处理完佳绢那边的事,就跟你结婚。”他抚著戒指道:“还得了的,总必须先还清吧!”
“真的?哇塞!太棒了!我终於可以达成心愿了!”雀耀的乃葳忘情的扑上前拥抱他,飞快地啄了他的脸颊一下。
“你——”逸白抚著被她轻吻过的脸颊,呆傻的像个二愣子。“可是,说好是假结婚,所以——”
他必须控制她撩火的行为,否则只怕後果……
“所以什麽?”
“所以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他大声说出口。
“我……动手动——”乃葳只差没再次昏厥倒地,她气不过,索性两手擦腰,指著他龇牙咧嘴地吼道:“我就偏要对你动手动脚、我要吃你的豆腐、要非礼你——”
接著,作势欲追著亲他的乃葳嘟高唇,和逸白兜著圈子嬉闹了起来。
“救命呀!哪来的小色女,快来人呀!”逸白竟也浑然忘却俗事牵绊的苦恼。最後,他索性不跑也不躲了,挺出胸膛,玩笑似的道:“反正我也逃不掉了,就由著你吧!来呀!”
“你……”她只消望一眼,就把他眼底嚣张的谑意望尽,他在等著看她满脸通红的难堪表情。
可是,这一遭,他才是失了算。
原是站住脚的乃葳,走近他,不哼一声地便凑上唇……
“唔……”接触到她柔软唇瓣的逸白,又是大大的震撼。
她居然、居然真的非礼他?
第 三 章
    这一吻,是乃葳起的头,但她却无法收拾延续的场面。
她的轻吻是充满恶作剧的,原以为可以浅尝即止,谁知四片温润唇瓣才一碰触,就有如天雷勾动地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乃葳开始知道她错了,木头人也有植入生命力的神话,而她就像那个点石成金的仙女……不,或许该说她像个自以为聪明的驯兽师,正在挑战著一种最原始的兽性。
她像什麽其实都已不再重要,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融化在他怀里的小女人。
他只有数秒钟的震惊,然後整个人的知觉便全系在那自她口中吞吐的芳馥气息,那些原本自己想模糊的意念,彷佛经她丰腴、性感的两片唇轻轻挑起了。
他像一头出柙的野兽,勇猛坚决且不容受阻地张开嘴包容她的唇,舌尖直探入她轻启的口中,梭巡她的香舌,两人的舌尖迅速交缠,就像狂蜂浪蝶般,贪婪的吸吮,永无止境……
就在他狂野的手要滑入她的前襟,寻求女性柔软的慰藉时,他的戒指却被她的发丝绊住,打了结。
名贵的钻戒在她乌黑的发间绽放光芒,可是,他眼里、心底的那把火却硬生生地给浇熄了。
这枚闹别扭的婚戒,提醒了他“妾身未明”的身分,他知道,这样子“任性”下去,对佳绢、对乃葳都是不公平的。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闷不吭声的拨顺她被戒指卡住的柔亮青丝,可是,有些地方是拧了就不易抚平的。
她眼角馀光落在他的婚戒上,一颗心悄悄地紧揪、疼痛。
原是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变成一种叫人闷得心慌的氛围。
两人躯体依然相偎、衣裳一样半敞,只不过,他的热火遽逝,此情此景,令人无法不尴尬。
“葳葳,我……对不起——”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话语来。
乃葳一听,火速地推开他身体,甩了甩头,仰起脸十分卖力的扮了个鬼脸,促狭的糗他道:“怪了?被人吃豆腐还道歉,那我是不是该说谢——”
话没说完,她忽然一个大车转背对著他,只因为那装腔作势已功亏一篑,那张硬扮起的“鬼脸”,已成了哭脸。
最後,握紧拳头的她,提肩吸气,终於忍不住地扯了嗓子嚷道:“童逸白!你是猪八戒!你最好马上消失掉,小心我把你那只臭戒指给扔到马桶里去!”
“我……”逸白怔怔的望著她奔回房里去。
然後,砰地一声,门板的巨响成了她愤怒的尾声。
童逸白独坐客厅,如雕像般文风不动的身躯,却蕴涵著波涛汹涌的思潮。
乃葳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逐渐淹没他脑袋所有空隙。
就这麽交揉著感伤与甜蜜的心情,一遍又一遍的描摩著伊人。
一种鲜明的意念呼之欲出,他抬头望向那道紧锁的门扉,他的两眼倏地一亮。
他拒绝这种咫尺天涯的滋味!
就在他毅然的决定将手往门板一扣的同时——
乃葳一脸肃然的跨了出来。
她交叠的两手搁在前头,不再注视他,轻声道;“谢谢你的帮忙,我……走了!再见——”
“我不许你走!”
“你!?”乃葳扬起眸子直视他的脸,在那刚毅的线条中,她解读著那种不寻常的气势。
她屏气凝神,几乎是充满期待的表情看著他。
“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说再见!”他炙热的目光在她脸上驻留。
“你……凭什麽?”她吸了口气,故意说道。
“就凭……”他拉近彼此的距离,让彼此的眸子只容得下对方。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她张大嘴一副惊讶状,却有抹难掩的欣喜流泄在眉梢。“你在胡说什麽?谁是你的人?”
“或者说,我是你的人也成。”逸白慵懒地道:“别忘了我们现在已有婚约在。”
“你……”乃葳咬着下唇,不情愿地答道:“你别开玩笑了,那只是口头上的承诺,我看,有婚约的是你跟李佳绢才对。”
逸白漾起一朵高深的微笑。
“你错了!如果有心,三言两语都可能是矢志不渝的誓言;相反地,如果没那个真心,再多的约定都枉然……”
“那……”乃葳低下头,一种莫名的委屈顿萌,“谁知道你什么有心没心的……我只晓得,我留下来根本是多馀的——”
“谁说的!”逸白制止她的话,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回避与退缩。
“你不要一直用自己的设想去衡量别人,好吗?什麽叫瞻前顾後?又什麽是缺乏勇气魄力?我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是——”
他张臂搂她入怀,用自己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包围住她。
“我只是要的不是时候,我怕自己所用的心,反而伤害了你!我不是逃兵,也不想打迷糊仗,可是,我要先取得自己应战的有利筹码,难道你不明白吗?”
“我……”伏在他胸口,乃葳不争气地泛红了眼眶,“我或许不像你所想的,那么容易受伤的女人……”
爱情得不到回应,那才是她心中最大的伤痕吧?
“或许吧!可是,我却不能不去保护你,因为……我不能太自私,我不能不为你设想……”
“那,你还留下我干嘛?”
“葳,答应我,等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心。”
她望进他温柔多情的眼,聆听他真挚的心意,霎时去意甚坚的脚步全都软化了。
“别忘了!我还等着履行婚约,当你的假老公呢!”他轻敲了她的头一记,故意道:“这可是你亲口求婚的。”
“你……”乃葳滴溜溜地往他瞟去,有些腼腆地道:“你就真的只想当我的假老公?”
“嗯……那依你说呢?”
“我……我——”她能说什麽呢?嗫嚅了老半天,才硬著头皮道:“那当然要……你、你笑什么?”
“没有呀!”忍俊不住的逸白,实在看不惯一向率性的她,竟变得如此“矫作”。
“我是高兴才笑的嘛!反正,不管真假,从现在起,你不许动不动说再见!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像一年前那样走掉,绝不容许自己再傻一次。”
“是吗?”乃葳听得心花怒放,笑嗔道:“你也知道自己傻喽?”
“现在变聪明,不会太迟了吧?”
乃葳轻叹口气,倚在他肩头。
“能等到的,都不迟……”她像对自己述说般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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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逸白一如往常的踏入公司,然而,心情却格外凝重。
以他目前的敏感地位来说,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成为别人茶馀饭後的话题。
公司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然逸白却敏锐的嗅出风雨欲来的冷然气息。
果然,据说今日“特别”临时请假的总经理,居然请了代班人坐阵,而且,第一道下达的命令,便是召见他这个童副理。
一进总经理办公室,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李佳绢。
原本他是打算今天私访李宅,好心平气和地与他们议及婚事。可是,看来是没办法了……
他的未婚妻,正大摇大摆地坐在那高背的龙椅内,唇角衔著一贯高傲的笑意,趾高气昂地睥睨著他。
“佳绢,你——”
“记住你现在的身分,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逸白瞟了她一眼,心知肚明她的用意,他撇了撇唇,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请问李大小姐找我,有什麽事?”
“嗯……”佳绢把弄着那涂着绚彩的指甲,“没什么,我渴了,想叫你帮我倒杯茶来。”
敢情大小姐她今个儿一大早,就是千方百计来找他碴的,她摆明了要激怒他。
明知她故意将自己视为小弟使唤的用意,逸白偏不遂她所愿。
“茶倒好了。”他不多话,帮她泡了一杯上等乌龙茶置于桌面,“我可以走了吧?”
佳绢低头才啜了一小口,立即皱眉娇呼:“这麽烫,叫人怎麽喝呢?”
“放着,自然就会变冷了。”敢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一想到这段失去温度的婚约,只感到疲惫。
“不!我现在就要喝!”她把杯子往前一推,命令意味十足地道:“我要你立刻把它弄凉。”
逸白望了望杯子,挑眉点了头。
接著,他打开杯盖,倒出部分茶水之后,走向冰箱,取出数块冰块便往那杯冒著热气的茶杯里一扔,重新盖好杯子,往她桌上一搁。
“好了!如果你嫌太烫,还有冰块随便你加!我还有公事要忙,没空陪大小姐你喝茶。”话一说完,转身想走的他才拉开门,后头就传来她尖锐地吼叫。
“童逸白!我没让你走,你敢走一步试试看!”
闻言他果然停住了脚步。
他就那样一脸铁青的面对公司全体同仁嘲弄的视线。
陷入一种极度难堪的他,感到愤怒正一寸一寸地吞蚀掉所有理智。
偏偏大小姐她还不罢休,追到他眼前,噙着胜利的笑脸讽道:“怎么样?你今天的公事就是陪大小姐我喝茶,有谁敢说话?”
蹙紧浓眉,他寒著声音哼道:“是没人敢说活,反正公司是你家的,你大小姐想整垮,也不劳别人来操心。只不过,在这公司里的每个人,都各有各的职责,我想,如果大小姐真想找人喝茶,这麽好的差事,我怕自己无福消受,请你另找高明吧!”
“我就偏要你!”她硬是横在他面前,阻挠他离去。
“童逸白,别跟我谈什麽职责!你相不相信,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别想再混下去了!就像你这个副理,不也是靠我两三句话就搞定的?”她想炫耀自己的实力雄厚,同时也想警告他。
他的确听进去了,而且,这也帮他解决了悬宕已久的心事。
“这麽说,我还真的要感谢你关照罗?”他冷冽无比的扫视她,就在敛容的一刹那,他挥出两臂推开她,只差没把她给摔去贴墙。
“告诉你,我不希罕!我不干了,行不行?大小姐!”他像一座爆发的火山,愤怒的熔浆飞溅而出,令人不敢正攫其锋。
全公司上下员工皆噤若寒蝉,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如旋风般离去的背影。
唯一的杂音,是当佳绢“拥抱”那面墙而哎哟娇呼的那一刻,忍俊不住的笑声,不小心地自员工间逸出来。
“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再笑,我……我就叫我爸爸全把你们开除!”徒留狼狈的佳绢像一头捉狂的母老虎,在办公室张牙舞爪。
她咬牙切齿地冲回总经理室,嘴里胡乱的咒骂著,两只眼睛喷射出最狂烈的火焰。
那是妒火,一种可以毁灭一切的大火!
她抓起电话拨了号码,对著话筒的彼端迸出森冷的命令。
当逸白回到那个即将挥别的窝时,满屋子的疮痍不变,却不见乃葳的人影,倒是从浴室里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葳葳!”他轻唤了一声,随即悄声地回到卧室去,因为“洗澡”似乎并不是打招呼的好时机。
逸白搬出了大行李箱,环顾四周,评估著自己可能带走的完整行李,正苦恼於取舍间时,忽然传来一道歌声。
盥洗室的水流声被一道悠扬婉转的歌声所取代,乃葳忘情而柔和的嗓子就像和风吹拂而来,荡入他的耳里,一点一滴的……那心头的皱褶,竟奇妙地被抚平了。
逸白听得入神,索性以两手为枕,半倚半靠地挂在那张幸存完整的床上,轻阖上眼,唇角浮现著盎然的笑意,专注地享受她美妙的歌喉……
就在他几乎快睡著的一刻,突然传来一声尖锐大叫——
逸白迅速弹开眼皮,身子自床上跃起,正要往浴室探视,结果——
“啊……”他感到自己撞到了某种柔软温暖的“物体”,行动快速的根本叫人来不及煞车。
定睛一望,逸白赫然发现自己正抱住周乃葳——一丝不挂的她。
“你……”神智轰然被炸碎的他,出现了片刻却甚为严重的“反射神经功能障碍症”。
他瞪著自己的大手掌所抓住的那一对丰嫩、洁白细致的乳波在他无法“掌控”的指缝间招摇探首,而在他粗糙的掌心中,那柔嫩的乳尖正在发硬抬头……
“你——”乃葳自惊慌中回了神,发现原来是他,正要搁下的一颗心,却被他的举动又翻搅起来。
直到他终於回了魂,而猛然收回像烫著了似的两手,那种充斥在她体内的莫名亢奋,仍在馀波荡漾。
“你……在干什麽?”他转了身,是一种气急败坏的声调。
“我……洗澡呀!”少女的矜持,叫她也背对著他,反正靠两只手的遮掩,是“上行”无法“下效”的。
“洗澡……也不必光著身到处走动呀!”
“我没有四处走呀!我只是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才想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所以才想到房里找嘛!再说,谁知道你会突然跑回来呢?不哼声的,害人家吓了一大跳!”
“被吓到的人,应该是我吧!?”他回答她的埋怨。
“什麽嘛!”她差点要回头再扁他,可是,自己两脚那麽轻轻一跺,随著巍巍颤动的“波浪”,又提醒她“非礼勿动”。
不过,当她害羞的手往胸口覆盖时,那微烫的肌肤却教她想起了他手掌的触感,竟叫她心荡神驰。
老天!周乃葳!你真的是愈来愈“色”了,她连忙往脑袋里填补著“礼仪廉耻”的教条,好平衡那种连自己也心慌意乱的欲念。
童逸白忙著找合适的衣服,好包裹住她那活色生香的胴体,也包装好自己早已溃散的意念。
他把衣服往後扔给她,“快把衣服穿上吧!”
“你……”这样的态度却有些惹恼她,难道……他真打算一直跟她“清清白白”的?
噢,不!她要他!她偏要“玷污”这种清白……
“喂!你干什麽?我的身体会刺人呀?你那麽害怕干嘛?”她接过衣服,走向他,伸出食指在他背部画著圈圈,有些甜腻的嗓音混著挑衅之意:“我有这麽难看吗?”
逸白本能的挺直了脊背,透过衬衫所感应到她指尖的打转,转得他晕陶陶,一股狂肆浪潮眼见就要被他纤纤玉指给掀起……
随著震撼的快感,是意犹未尽的需索。
她说错了!
身体带“刺”的人,是他!
逸白吞了一大口唾液,他知道,只要掉个头,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天知道,他多想拥抱、亲吻她的肉体,多想品尝、吸吮她诱人的乳房,甚至他想轻啃她每寸肌肤,直到敞开她的大腿,在那神秘地地带寻芳探幽……
“可耻!”他甩甩头,咒骂着自己。
“你——”乃葳委屈而震怒的声音在他脑後发作。
“我不是……不是说你,我是说自己!”他急着向解释,一掉头,又是眩目的雪白,叫人六神没了主。
逸白咬了牙,索性也不再回避。
他伸出颤抖的手,抚上她平滑的肩头,注视美丽容颜的眼睛是始终不敢越过颈子的警戒线,尽管那浑然天成的胴体香味,正撩拨着一种属于正常男人的原始本能。
他想占有她!乃葳深吸口气,不知该不该为自己坚持奋斗的战果大声喝采,毕竟,这样的期待充满未知的懵懂。
不过,乃葳很快的发现到,这个男人的眼里,除了那把烧得人心慌的欲火外,还有其他。
是一种无限珍爱的怜惜。
捏了捏她的裸肩,他笑得好温柔好温柔,可是,说的话却是极具威胁性。
“你最好快把衣服穿好,如果再轻举妄动,後果……恐怕不是你所能承担的,我……不想再看到这样子的玩笑。”逸白无法在这等阴晦不明的情势下贸然行动,他害怕的是,可能加诸于她的伤害。
乃葳掀了一下眼皮,红着脸,开始套上衣服,却仍不免嘟着嘴嘀咕:“我从来没开玩笑,也没啥不可承担的……”
假意没听见的逸白悄然拈笑,瞧这光景,她对自己这番胡搞瞎搞得纠缠,倒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壮烈模样呢!
此刻,套好洋装的乃葳,发出了娇嗔:“拜托!你拿这是什么衣服啊?”
原来他先前为她买的那件洋装,经过“佳绢”的改良加工,裙摆撕去了一大半,而且肚皮上也破了个大洞。
“这是……露肚、迷你装!今年最新样式。”他忍不住笑了,“我特别买来送你的。”
“你还笑?这样子的裙子穿出去,怎么见人哪!?”她低头望了溜到外头乘凉的肚脐眼,还有那随时要亮出内裤的裙摆。
眼光困难的自她那两条腿移开,逸白由衷说道:“是不好穿出去,免得叫外头的男人口水满街流!”
“噢?是吗?”她反而乐不可支地道:“你是说,我很魅力喽?”
逸白失笑。
她拥有天使般纯洁的脸蛋,魔鬼样惹火的身材,似乎男人只要落在她手里,或为驯良的牲口,或为撒野的猛兽,全操控在她手上。
逸白答道:“如果你有心的话,绝对不会有男人会拒绝的。”
“真的吗?”她紧接真正重点的下文,“那你呢?”
“我?”没料著她会直接这麽问,逸白怔住了。
他无法抗拒!他会是伴侧舐吮的驯畜,也会是头侵略蹂躏的野兽。
就在乃葳屏气凝神地等待他的答案之时,忽然——
砰地一声,外头传来不明巨响,似乎是门板撞击声。
他俩互视一眼,然後很快地证实了心中一致的疑虑。
有人侵入了!逸白首先冲去将房门上锁。
“找找,可能在房间里!”外头有人恶狠狠地道。
逸白心中一惊,本能地上前将乃葳拉到身後,然後顺手抓起一把吊衣杆。
“完蛋了!一定又是那些混蛋!我早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乃葳拉住他的衣角,十分惊恐。
“你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逸白回头望了她一眼,然後认真的道:“不过,就算我被人家打死了,你也要自己找机会快逃,懂吗?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她当然懂,她懂的是,在此时此刻,他眼波流转出那一抹纠缠无奈的爱怜,瞬间叫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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