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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偷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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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碍事,不过,这事还是要好好谈,别扩大事态才好。”
“你放心,我会处理的。”华谦感激的颔首微笑,“说起来是咱们华家欠你的太多,逸白,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真的?那麽——”
“欸欸,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麽认真起来了?”华谦夸张的表情,逗笑了逸白。
遂自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後,才正色道:“我想托你帮我调查……夏雄风这个企业家族。”
“夏雄风?夏氏?”华谦质疑的问道:“怎麽了,有什麽瓜葛吗?”
“我想知道夏氏目前的负责人。”记忆的恢复,让他想知道更多。
“好像是个女人,这点没问题,商场中不乏我的朋友。”
很快的,华谦拨了电话,有了更详细的讯息。
夏爱洁?夏雄风的女儿?
“不会有错的。我这个朋友正好认识夏爱洁的丈夫,狄伦克。”
逸白闻言,整颗心直坠深渊,沉得难受。
当天,他坚持立即出院。
第二天,乃葳出现在华宅。
“真好,我都快闷死了,幸好有你来陪我。”小双叽哩呱拉的扯著她,宛如多年好友般。
陪她?哦不!人家她是来找童逸白。
不过,陪著乾笑的乃岁,倒是由衷地喜欢这个小女孩,不忍直言伤害人家天真的心灵。
兜了一大圈子,乃葳趁机提起了逸白。
“童大哥啊?他真的出院了吗?都怪我哥,我本来想去看他的……对了!他的伤不要紧吧?还有,他是不是想起你了?你们会不会很快就结婚?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当伴娘呦!”
天!乃葳真服了她的脑袋瓜,竟三言两语就可串连成这样。
“我找不到他,所以……”
“要找他?那还不容易,他平时就是窝在工作室,跟些妖姬混在一起嘛!”
“妖姬?”乃葳皱起了眉头。
“没法子,谁叫童大哥是名摄影师呢?不过,你放心好了,童大哥可是不会乱来的,我哥就常笑他是不是有毛病呢!”
“毛病?”乃葳睨著小鬼头的怪笑。
“就是……”小双一副人小鬼大的直接问道:“欸,葳姐姐,你坦白说,你跟童大哥到底是什麽关系?有没有……”
小双比了个“两相好”的手势。
“你……怎么问这个?”乃葳怪难为情的,却又幽声道:“其实那些根本已经不重要了,对他来说,我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我又能怎麽亲近他?”
“那就要想尽法子让他记起你来呀!”
“话是没错,但是谈何容易?”
“不不不,我现在有了新的心得,我觉得医生对他的治疗方式也许并不恰当。我想……刺激!你应该给他更大更大的刺激,你看电视上演的失忆症,不都是再一次接受外力刺激,比如再被撞或摔倒的——”
“你要逸白再一次被车撞!?”乃葳终於大声嚷了起来。
“噢,当然不是!”小双拍额呻吟後,才一副老成状的道:“我是说你除了要对他更好、更用心,消除他潜意识的逃避心结外,你要不断地刺激他,给他最‘骇’的感受!”
“那……我该怎么做?”情为何物,令人为痴。当乃葳对这样的小女孩求助时,她在心中苦笑自己的傻。
“那……你得知道,什麽样的事曾带给他最震撼的刺激喽!反正哪!你得运用女人特有的敏锐心思去医治好他的心病!”小双俨然一副权威专家的模样。
“你懂得真多,才小小年纪真想不到……”
“拜托!我都快十八了耶!”小双立即大声疾呼道。
十八!?想起那段曾沉浸于少女情愫的青涩岁月,乃葳抿了唇,望着小双笑了。
学会含蓄的微笑,却似乎忘却了纵声狂笑的滋味。
乃葳在小双身上找回了一些她在历经波折后所遗失的东西。
那是一种无畏而坚决的认知,还有无忌而天真的蛮劲。
忽然间,她懂了,懂了什麽是最震撼的刺激。
她无须再顾忌什麽,只要是对他好的。
告别了小双,紧握住那张抄有逸白住所地址的字条,她,心头有了主意。
很“骇”的主意。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乃葳用最快的速度完全掌握了逸白的工作性质和起居作息。
她,要入侵他的日子。
当乃葳翩然来到工作室时,正巧遇见那个对逸白颇为青睐的女星姬姬,正处心积虑的在玩一场“请君入瓮”的把戏。
佯醉的姬姬使出浑身解数地赖在逸白身上,一张红唇正凑向逸白回避的脸时,乃葳冒了出来。
一时之间,三人全愣住了。
三张表情丰富而各有奥妙的脸,僵在窒人的氛围中。
“葳葳……”一种直接反应,让进白想推开姬姬。
“逸白,她是谁呀?”姬姬挑衅地往乃葳的方向瞥眸。
突然,另种毒素般的思维渗入他的脑海。
“周小姐,”他旋即改了称谓,同时,手臂掉了方向使力,将姬姬拥入怀中,“你怎么来了?”
“你……”如果不是身子够硬朗,乃葳只怕会当场气得吐血。
不行!不行!他病了!他现在的一切都是“非常”状况……乃葳告诫自己要忍、忍!
深吸口气,她挺直背脊,走向窗棂,试图让视线逃离刺人的场景。
面对落地窗的碎花布帘,她只感到刺眼。
“我到医院去看你,没想到你真么快就出院了……”她舔了舔唇瓣,生硬地道。
“那一点伤不算什麽,不过,谢谢你的关心。”逸白望著她纤弱的肩头似在颤抖,他的声音开始变了调。
“什么?逸白,你受伤了呀?怎么不告诉我?”偏偏不识趣的姬姬仍在瞎搅和。
她伸手在逸白脸上、颈子摸索有无伤口。
逸由紧蹙眉头,想抓住姬姬的手制止的时候,乃葳一个大车转。
她绷紧的小脸,迎视著他。
“够了!童逸白。”乃葳憋住心头剧烈的起伏,尽可能的保持声调道:“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生意,不是来看你们亲热的。”
“谈生意?”姬姬这时倒了无醉意,因为她已能运用女人敏锐的嗅觉,感应到乃葳浑身的酸意。
“我看不像吧?逸白,她到底是谁呀?”
“她是我的朋友。”逸白拉起姬姬往外走,“你回去吧!我还有事要谈,看片子的时候,我再和你联络。”
“可是……”姬姬虽然不情不愿,最後还是依言离去,毕竟浮沉演艺圈,任性的尺度必须周虑。
姬姬一走,乃葳“做作”的功力就褪了几成。
“不赖呀!干你这行,还能人财两得。”
明知她正醋意大发,逸白不理会她的挖苦,问著:“你想跟我谈什麽生意?”
乃葳瞄了他一眼,仰起下巴,脸上有著绝对的认真。
“拍写真集。”她吐出惊人之语。
“什麽?”他瞠目以对。“你!?”
“我不行吗?还是……你不敢拍我?”她挺起胸膛,走近两步。
“不……是,当然不是。”逸白硬著头皮。
她到底想干什麽?他在她的眸光中解读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危险讯息。
那是企图!一种……图谋“不轨”!
第 六 章
    当她换装完毕亮相之时,逸白整个人又是一震。
“怎麽样?”虽然心里羞涩,但是她仍刻意的强调道:“够炫吧?迷你、露肚装,是最新流行的款式。”
“这件衣服……”
“是两年前你买给我的,我一直保留著。”乃葳深深的望住他,“你给我的一切,我都会永远的保留。”
逸白的心头一阵冲击,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误解了她……
“工作吧!”乃葳转了身,翻飞的裙摆下露出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她睨著他,充满挑衅口吻的说:“用你最专业的能力,来留住我最美的一刻。”
专业?当逸白一如往常地对准镜头时,却发现自己触了礁,他好像再也无法找到焦距。
她像是悠游海洋的美人鱼,美丽无庸置疑。可是,对他来说,她的美是熟悉的、是思念的,更是一种挑逗。
镜头下伸展肢体的她,摇身化为蛊惑的妖精,摆明在挑逗他、勾引他,她害他无法屏气凝神。
不错!她永远忘不了他抚触自己时的激动,如今,她要引领他,窥探那几度折返的禁地。
“你知道吗?当年我才换上这件衣服,我们就被人追杀,我还曾一脚踢得人家动也不动,你那时还说多踢两下,那男人会流鼻血,现在,我终於明白了……”她坐在床上,张开大腿,一只手轻搁在两条大腿间的小小三角裤上,身子才往前微倾,巍颤的乳波便尽现眼底,她另只轻捻发梢的手,巧妙地遮住了粉红的蓓蕾。
“你说,我摆的姿势好不好?”她故意问道。
“好……”逸白吁了口气,一种莫名的燥热倏地涌上来,“不过,你……话太多了。”
她哪是来拍写真集的!?
每换一种姿势,她总不忘叙说一段“往事”。
她的一字一句,在在撩拨著他努力压抑的情愫。
趁著她更衣的空隙,他忙乱地点了根香烟,大口大口的吸著……
“逸白。”背後很快地传来熟悉的呼唤声。
在吐出云雾的同时,他掉回头,立即“咳……”地大呛一口,然後弹落指间的香菸。
她……竟然全裸!
逸白很快的蹲身去捡香菸,却在那半截菸的旁边,瞥见一双白皙的脚丫子。
乃葳低头俯视他那头黑发,一种前所未有的骄傲感悄然升起。
她终於战胜了那一再作祟的自尊与矜持。
今天的她,要与他袒程相见。
尽管他再也记不起她。
乃葳抱著满腔的圣洁情爱,可是,那个捡香菸捡了老半天仍抬不起头的男人,似乎不领情。
“半根香菸有那麽重要吗?”她硬是不闪让。
只要他抬个头,只要他站起来……
“你……有这个必要拍全裸吗?”他闷闷的嗓音传了上来。
“人有时候会笨到不懂得考虑是否必要的问题。”她轻声答道:“你介意吗?我不相信你没拍过其他女人全裸的写真——”
“我就是不想拍你,你不一样!”他低沉出语。
放弃了香菸,他别过脸,自另个方向站起身来。
忽然,一种温柔的压力施加在他的肩膀。
她伸出手掌,在他的背後缓缓的抚摸,每一下,都专注无比。
“为什麽我不一样呢?我喜欢你这一句话。”接著,她绕过他的腰围,环抱住他,脸颊倚住他温热的背脊,口里吐出真心:“你知道吗?当我一想到你的视觉、触觉和心思都曾放在别的裸体美女身上时,我就浑身不舒服,我嫉妒、嫉妒得快发狂!就像刚才那个女人,我发誓,我真的很想狠狠的踹她几脚,我是说真的!”
一抹微笑忍不住的飘上他唇角,逸白当然相信她所言属实,那才是真正的周乃葳。
“那是我的工作,更何况——”他口是心非的话说了一半。
“何况什麽?”
闭了眼,调息之後,逸白说著自己最痛恨的谎言:“何况以我们目前的关系,彼此似乎都没个权利去干涉对方,不论过去如何,经过这些日子,於我於你,相信都有所改变,甚至各自有了对象也理所当然——”
“当然个屁!”他的话在挑衅她最“原始”的火爆脾性,乃葳放开他,激动的大嚷:“你怎麽可以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要求拥有干涉你的权力,但是,你却不能污蔑我对你的专一。”
“专一?”与他挥别,旋即委身他人的“专一”?
逸白的内心在天人交战著。
“我不想拍了,你……回去吧!”
“你……什麽意思?”未免太不“人道”了吧?她竟然裸著身被他驱逐出境!?
“我说……你的生意我不想做了。”
“不想做?我看,你根本是不敢做!童逸白!你是个孬种!你不是男人!”她在他後脑,发飙了。
“二年前,一样是你转个身,就可以拥有我,可是你一样不敢,那时候我可以体谅你的道义、你的情操,可是现在呢?你完全忘了我,却一样不敢转过身来面对我?为什么你可以那麽自然的面对其他的女人,就是不敢看我一眼?你告诉我呀!难道……你眼中的我,真的那麽令人讨厌?”说著说著,她呜咽起来。
逸白再也无法承受心头沉甸甸的重量。
他毅然转身,扶住她微抖得肩头摇晃呐喊着:“不是像你说的,我怎会讨厌你?我是不想……不想在我的工作室发生任何‘意外’,你又何必一直逼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做什麽?”
“做什麽?”乃葳泪眼汪汪地凝视著他。
“做爱!”他瞪著她,简洁的迸出一句话。
乃葳的心跳瞬时加快。
他仍一副很生气的模样,“我没必要道貌岸然,可是,我从来不允许自己在工作时有杂念,也不曾对镜头下的女人动心,偏偏你却让我坏了原则。”
他的手跟口气一样带著高温,轻轻触摸她的裸肩,惹起她一阵颤栗。
“你说要拍照,根本只是幌子,你分明别有企图。”他微眯的眼缝中迸射出迷离的焰光,指尖顺著圆肩一路下滑,他发出类似痛楚的呻吟。
“我……”感觉到他灼人的指头停留在乳沟漫游,呼吸急促的乃葳,艰涩却清晰地回答他:“我是有企图!我是对你图谋不轨,我要的……跟你一样!”
在今日,她周乃葳要改写女性千年情欲自闭的定论。
“你……”他一把揽她入怀,嘴里的热气喷向她早已红云满布的脸上,“你真的想要我?你不是说过,不许我碰你的吗?”
“我……我是说过,但是,我又改变了心意,不行吗?”
“你不後悔?”
“不。”她摇头,“不论做什麽,在所有过程中,我都会比你快乐,因为我知道自己是跟谁在一起。”
“葳葳……”逸白所有的情感已无法再掩饰了,她的“甜言蜜语”足以令百链钢化为绕指柔。
他抱起了她。
在她嘤咛一声後,两人一同跌落那张大床。
激情,在瞬间引爆。
一番激情过後,室内甜腻的空气依旧惑人。
逸白亲吻著她粉红色的乳蒂,温柔的拨弄著她的发丝,开口了。
“葳……”
“嗯?”
“你……不是已经嫁给狄伦克了吗?”
没有直接回答的乃葳,瞬间全身一僵。
“你……你已经恢复记亿了?”
“我……”逸白坦言道:“其实我早已恢复记忆了,只是——”
“只是你一直在欺骗我?耍著我玩?”乃葳立刻坐起身来,找著衣物,怒气冲天。
“而且,你还在背地暗中调查我?”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抗议。
“我……不是这样子的,事实上我不是存心欺骗你,而是……在当时我根本说服不了自己去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你——”她为他奉献出完整的自己,他居然在质疑她?
发火的乃葳正打算拂袖离去,却被背後一道劲力拦截。
“我不许你走!”他的手臂自背後拦腰抱住她。
“既然你一直在怀疑我,那还有必要留下我吗?”她冷冷的回应。
他却一头埋入她的秀发,唇移向她耳腮,切切低语道:“乃葳,不要任性好吗?经过这些波折,我们好不容易得以重聚,我们之间真的再也容不下多馀的猜忌、误会,难道你不知道相爱容易相守难吗?我已经失去过你,甚至失去过自己,而现在……我只想找回一切,可是怕只怕……”
听著他语气彷徨的真心话,她的心瞬间软化了。
为情所累的得失,又岂只是他一人消受?
她轻抚著他抱腰的手,头枕在他宽厚的肩上,叹了口气道:“其实说起来也不能怪你,当初我就那样跟狄伦克回日本……其实,当初我是害怕狄伦克会对你不利,加上狄伦克拿我养父母一家子的安危来威胁我,我不得不表面上答应他们的要求,和狄伦克回日本办假结婚——”
“狄伦克肯吗?你以为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那麽容易吗?”
乃葳耸耸肩,淡淡的口吻说出最坚决的意念:“因为我父亲早在律师楼立下特别遗嘱,只要我意外身故,那么所有财产将全数捐给慈善机构,璃子和狄伦克是一毛钱也拿不到,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可以活到现在。”
“你……”他推敲她的话,“你以生命下赌注?”
“如果一辈子活得不快活,那生命又有何意义?事实证明,我押对了宝,他们怕我自杀,所以,狄伦克一直信守诺言,不敢碰我一下,而且他们还答应过我,等我找到你的时候,就是我结束这段婚姻的日子。”
“是吗?他们怎麽肯?”
“自然是有他们的好处,他们要求取得所有财产的一半。”
“那……你答应了?”他知道她继承父志的决心。
乃葳反问他:“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扳回她的身子,他碰触她的额头,微笑地抚摸著她细致的脸颊。
“我会答应,因为,爱是无法归零、重新来过。”他搂住她,真挚地道:“我已经错放了太多机会,这一次,我不能让你再离开我,永远都不能!”
“逸白,我等这一刻好久好久了,我一直在等你亲口告诉我,你爱我……”
“我当然爱你、爱你的一切、爱你的……”他故意作弄地捏她屁股一下,“身体!”
“你好坏!色狼!”她佯嗔薄怒的捶著他的胸口,“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不正经。”
“谁说的,我一向都规规矩矩的。”他抗辩。
“哼!天晓得,刚才你好像经验十分丰富嘛!”她酸溜溜的嗔道。
“这……没看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吧?这种事……本能嘛!”他搔著头皮,邪笑地逗她:“再说,你是第一次,表现也很内行呀!”
“什麽内行?你少胡说!”
“我没胡说,真的!我想你已是有夫之妇,本想洁身自爱的,没想到一碰到了你,却情难自禁……”
“那……你是说被我勾引喽?”明明心里甜蜜,嘴里硬要耍强。
“本来就是呀!”
“童逸白,你这猪八戒!你——”
“嘘!别嚷嚷,我话还没说完——”他笑嘻嘻的亲吻著她鼓胀起的粉腮,“我好爱这种勾引,而且我这头猪八戒也只有你才勾引得了。”
接著,漾起甜笑的红唇,立即被他所占据。
此时此刻,谁勾引谁,似乎都已不重要了!
第 七 章
    沉浸在爱情国度中的乃岁,并没有忘记环绕在身边的威胁?
她知道虎视眈眈的璃子姑侄两人,一直紧盯著自己,尤其是狄伦克,表面上他似乎信守承诺、互不侵犯。但是,每次见到他盯住自己的眼神,总叫乃葳浑身不舒服。
乃葳不愿和逸白继续“偷情”般地相爱,而最大的阻碍正是璃子姑侄。
不过,乃葳尚来不及主动出击,璃子已先使出了招数。
璃子拿出一叠照片扔向她,表情十分不屑。
“看清楚,这是咱们大小姐偷人的杰作呢!”
乃葳瞄了那一张张自己跟逸白亲热的镜头,心中有数。
她抿笑,“如果你真想要这种照片,可以向我要,犯不著花冤枉钱去弄来。”
“冤枉钱?那可不!这可关系到一个女强人的名节。”璃子坐在椅内,刻意的舒展著那一双玉腿,“不过,我看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就好像‘偷人’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丑事,挺大方的嘛!”
“你住口!”周乃葳可不是省酒的灯,她沉下脸来,斥道:“看在死去父亲的份上,我可以试著把你当成长辈般尊重。阿姨,只有你最清楚我算不算偷人,以我跟狄伦克那种有名无实的关系,根本不算数。”
“算不算数不是由得你说,别忘了在法律面前、在亲族之间、在所有人眼里,你就是狄伦克的老婆。”
乃葳深谙璃子的作风,抬出这麽大顶的帽子,无非是利益的一种筹码。
“直接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乃葳乾脆了得。
璃子闻言立即笑容满面,“其实阿姨可是为你好,就是因为知道你跟姓童的那小子情深义重,所以才想成全你们。”
“成全!?”乃葳不敢置信的冷哼。
“当然。只要你跟狄伦克签字离了婚,你就可以跟心上人远走高飞了,不过……”璃子的眼角透出锐光,接口道:“你必须留下全部财产。”
“全部!?”乃葳不信地扬声应道:“你未免太过分了!当初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呀!”璃子哼嗤道。
乃葳狠瞪了她一眼,“如果我不肯呢?”
“那……”璃子不怀好意地瞟了那些照片,意有所指地道:“那我可不敢担保,万一这些照片流传出去,就算你可以厚著脸皮不在乎,只怕你那个死鬼老爸在地底下也会吃不消,好歹他夏雄风这个名字还是响叮当的。”
“响叮当有什麽用?识人不清、养虎为患!”乃葳讽刺著她。
“周乃葳,不!我还是叫你夏爱洁,好提醒你记得自己的身分,我话说到这儿,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的,只要你乾脆,我也绝对不啰嗦,要保住夏氏还是爱人,就由你自己决定,我等你的消息!”璃子才说完话,外头的汽车喇叭声响起。
是狄伦克回来了。
对乃葳来说,这个“偶尔”见个面的“老公”,回不回来都不具任何意义。
倒是璃子,神情愉悦非常,姑侄情分甚笃,她忙不迭地起身迎向门口,“是狄伦克出差回来了,今晚阿姨作东,请你们一起去吃饭。”
“不必了,你们去就好。”一如往常,乃葳对她摆了手,迳自回房去。
璃子倚门而望,也没再多加理会,似乎,一切都习惯得很。
那一夜,乃葳又失眠了。
辗转终夜,一架失衡的天平在胸口摇摆著。
天未亮,好不容易入睡的乃葳,被一串急促的撞门声惊醒。
“谁呀?”
“是我,你丈夫!”是狄伦克。
“有什麽事,明天再说。”乃葳没好气的掉头想回到床上。
“如果是谈离婚的事呢?”
离婚!?乃葳立即精神大振,她心想,一定是他们姑侄已私下协商,取得共识了吧?
她才打开房门,一阵呛鼻的酒味迎面袭来,她立刻後悔了。
酩酊大醉的狄伦克大力推门而入,那种醉态颇叫乃葳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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