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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阎王殿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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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岛上,也算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生活,尽欢还有一小妹名红绡,当时红绡还小,不过八-九岁的模样,整日跟在离休的身后,离休对她也是爱屋及乌,却不想小小女娃居然也动了情。

本来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可是偏生三界爆发了大战,尽欢虽为上仙,却不肯插手去管,而离休的位分虽低,却想要尽一份力。

所谓乱世出英雄,在阳间如此,三界又怎会免俗。

这样的混乱中,虽然战火燎原,却也是男儿出人头地的好机会!一直恩爱的两人终于有了分歧,离休离开了蓬莱,加入了仙魔之战中。

他的修为无疑疯涨的惊人,很快便立下不少战功,渐渐的在三界中声名鹊起。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为了报复他的离开,尽欢居然投向了魔尊的怀抱。

直到最后决斗的时刻,离休在战场上,看到了站在魔尊身后的她!一袭白衣胜雪,一如当日初见,而此刻的她,却不是仙,而是魔。

一念成仙,一念成魔,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尽欢不能等他衣锦归来,为什么要做出这样决绝的选择。

那一战,突然从仙魔之争莫名变成了对一个女人的争夺!离休几乎是拼尽了全力,但是终究是远差魔尊数倍的,就在最后一刻,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尽欢居然为了救他,舍弃自己的性命,扛下了魔尊那致命的一击。

魔尊也没有想到,他会亲手杀了自己至爱的女人,受挫之下返回魔域,这才有了仙魔两界数百年来的平静。

尽欢虽为仙子,因为自坠成魔已经散尽了仙缘,而仅有的一点魔性也被魔尊那一掌击得不留片甲,她香消玉殒,彻底的灰飞烟灭,消失在这三界之间。

离休痛不欲生,从此以后便落得跟尽欢一般清冷的性子,而仙界的职位竞选,他输给了莲华来到了地府,谁又能说,这不是他的本心所念。

当年他曾与尽欢在地府有过一段欢愉的日子,那幅画也是在这里所画,现在回归这里,也许是为了能触景生情吧!

故事很长,缘浅已经尽量说的很精炼了,也把里面容易煽情的部分给略去,更何况,当时的他年岁也不大,除了当时的一点经历,有不少部分也是听来的。

可是,即便如此,也让司盛楠觉得很是震撼不已!

她无法想象那样一个过于偏执的女子,到底为什么她宁可自坠成魔,也不肯等待他的归来,又为什么宁可失去性命倾心去爱的男子,却要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也许很多谜团,都随着尽欢的消失而成了一个永久的谜,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是她!

且不说尽欢已经完全消失在这三界之中,自己跟她的性格,根本也是完全的南辕北辙。

她沉默许久,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来,阎王殿下是因为我有着跟尽欢相似的脸庞,所以才诸多包容!”

“大概吧!”使劲一甩,丢了手中的树枝,缘浅也说不清楚,谁能真的明白大哥的心思呢?

从尽欢死后,他就把自己封存,人也变得越来越冷漠,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也没人能把他从自己的世界中拉出来。

站起来,才发觉腿都有点麻了,她轻轻的捶着自己的腿,然后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给你讲了一个故事!”他转头看着她,“故事就是故事,千万别太当真!”

“好吧,这个故事很动人,我很喜欢!算我欠你一份人情,改日一定奉还!”她不喜欢欠人情,更何况,他不是跟自己不对盘吗?

缘浅白了她一眼,一脸的不屑,“切,你拿什么还?!”,说完故事回到现实,他又恢复了原本活泼的性子。

司盛楠笑道,“大不了你喜欢哪位仙子,我帮你牵线搭桥?比如方才那位花仙子?”

“我堂堂小仙还用得着你一个小鬼来牵线搭桥?”瞪大眼睛,仿佛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缘浅道,“再说了,我身边仙子环绕美女如云,哪里需要你帮忙!”

她笑了起来,没有秉持人艰不拆,反而戳他老底,“哎,又没外人,就不要死撑着面子了,不过一个看澡堂子的,有什么好得瑟的啊!”

“你,你说什么?!”缘浅顿时脸涨得通红,从来没人这样说过他,感觉很是难堪啊!

“算了,咱们心照不宣!你给瑶池烧热水,不是看澡堂子的是什么?若不是如此,又怎会被人冤枉偷看仙女洗澡?”她笑,没忘记他曾被哮天犬险些陷害的事,“好啦,我又没有恶意!说起来,我好歹还帮你教训过哮天犬!”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缘浅叫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上一次东海我至于输了那么多通票吗?好,你若要还我人情,便先还我通票!”

说着,他把手伸了出来!

看着他伸出的手,司盛楠在上面拍了一巴掌,“记下了,一定还你!”

手心被她拍的有些痛,这女人,果然除了一张脸,没有哪里像尽欢的!他缩了缩手,然后道,“好了,故事也说完了,没事了吧?我先回去了!”

司盛楠点了点头,却见他刚走两步又不放心的回头,“对了,我今天可什么都没说,就是讲了一个故事!”

“知道了!放心好了!”她不耐烦的催促着,心里其实也是很感激的,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知道那女子的事,困扰多日的谜团总算是解开了,心里也舒畅很多。

只不过,这个故事未免太过沉重,她心情除了舒畅一些,却也开心不起来。

一整天,胸口就好像有块大石头压着一样,让她感觉沉甸甸的,闷得很。

忙碌完判官殿的事以后,她一个人随便走走,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奈何桥边,看着那座桥,不由得感慨时间过的真是快,来了地府已经有些日子了,具体多久,自己也分不清了,可是……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想起自己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偶遇了阎王,还发生了那一系列让自己回想觉得啼笑皆非的事,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是因为这张脸,所以才对她诸多宽容?

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说不清是宽慰还是失落,很复杂的滋味,她看向奈何桥边那一片荼蘼的花海,真是美得妖冶,如他一般,那么美,却那么的孤寂!

揉了揉眼,她是看花眼了吗?怎么好像看到他也在?!

定睛一看,确实是阎王,他站在桥上,一如初初见他,同样的银发飘扬,美若谪仙。

他第一次见到尽欢,是不是也如她当时的心情一般惊叹?而尽欢又是怎样的用性命去爱他?这样一个男子,对他动情,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看着他,她居然不知该走过去,还是转身离开,双脚如生了根一般的站在原地,直到他转过头来,看向自己。

阎王看到她时,目光微一凝滞,这几日刻意避开她,这时,她应该去阎王殿吃饭,自己已经留好了饭菜,出来走走,准备算好她离开的时间再回去,可是没想到,却还是遇见了她!

既然已经看见了,这时转身离去实在没有必要,司盛楠便挺直了脊背,迎着他一步步走上那小桥。

“阎王殿下!”她轻声唤道,行了行礼。

来的久了,竟也习惯了行古代这种礼,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阎王微一颔首,开口道,“怎么没去吃饭?”

“不饿!”她淡淡的回应,却是换来他猛然拉起自己的手腕,手指往上一搭,很快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异恢复平静,仿佛松了一口气,“你的气脉正常,怎会不饿!为什么不去?”

“你不在,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放松下来,便道,“阎王殿下为什么要躲着我?我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她明显感到放在她手腕上的手指一僵,他收回手,干笑一声,“本尊需要躲任何人吗?你未免想的太多了!”

“是我想的太多,还是阎王殿下不敢面对?”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站到他的面前,只可惜身高的差距让她在他面前到底是矮上几分。

努力踮起脚尖,想要尽量能够和他平视,她道,“如果阎王殿下不是在躲我,那就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脸!”

阎王本不想与她直视,奈何她动作实在滑稽古怪,又很费力的踮着脚尖,他唇瓣逸出轻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她不要再踮脚,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如何?”

“从魔域回来的这几日,我有反复想过,来到地府,我确实给你添了很多的麻烦,从那日在密室见到那幅画,我就知道,如果不是我这张脸,你不会对我如此!”她居然敢这样直视着他的眼睛,条理清晰的说,“我想说的是,你我都清楚,我不是那个人,但是如果你把我当做她,会觉得心里舒服一些的话,我不介意做个替身!”

她的话,让阎王震动了,他眸中透着惊异的目光,盯着她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醒了!”她一脸认真,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阎王殿下与我有恩,我能做回报的也有限,不过我不希望你每次看到我的脸时都会那么纠结,当然,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个替身,也可以帮我换张脸,这样你是不是看着会没那么挣扎?”

“换脸?”阎王道,“你当这是你们阳间整个容磨个皮那么简单吗?灵魂的脸是不可替换的,该如何便如何,追随你直到灰飞烟灭!”

说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神色一黯。

司盛楠现在已经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尽欢,然而她不能出卖缘浅,便只作不知那个故事,岔开这个话题,“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想变什么样就能变什么样呢!”

他唇瓣动了动,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松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转头道,“回去吧,饭菜要凉了!”

知道他心情好了些,她便没有再提尽欢这个话题!这似乎是一个很禁忌的话题,只要提起,阎王的心情便会沉入谷底,她也总算明白,为什么红绡这么恨自己!

两人并肩走下桥,往阎王殿的方向而去,说到饭菜,她不免想到那日在魔域一顿丰盛的宴席,虽然当时食之无味,可是不可否认,确实是难得的丰盛。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曾经提过,地府和仙界的米粮都比较匮乏,可是那日看魔域,是那么丰盛,应有尽有,难道说,地府和仙界,竟比不上魔域?”她很是好奇,那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很多饿死鬼馋死鬼要争先恐后的入魔了?

阎王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魔域中人行事从来都是狡诈不走章法的。地府与仙界除了自贡便只能依赖阳间的供奉,近些年来却越来越少,魔域根本连供奉都没有,他们只会从阳间夺食!所以从来都是衣食无忧!”

司盛楠没想到,自己那天吃的那些东西,竟然都是从阳间这样得来的,怪不得自己食之无味!除了跟心情有关,只怕也是抢来的不香啊!

“阳间如今很多人不再信仰菩萨,也不相信有鬼魂一说,供奉自然是越来越少,如果地府与仙界再只是指望着阳间那点供奉,怕是最后连粥都吃不上了!”她摇摇头,这些人怎么就那么死脑筋呢,亏一个个还是神仙,坐吃山空怎么行!

“非如此,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不是不知道,可是,这问题也不是他一人能解决的,又何必强出这个头。

“怎么会没有!”她从来都不觉得任何事会说,没有办法!“事在人为,除非不想做,没有做不到!难道你就不觉得,让自己手底下的人连饭都吃不饱,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吗?!”

阎王一怔,还从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过,便是判官、牛头马面等,从来没人抱怨过。

他性子淡漠,对这些事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让她这样一说,倒真的是自己的不是了!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鬼主意了?”他看着她机灵的眼神,突然一点都不觉得烦躁,甚至有那么一点期待。

之前她的胡闹,她的折腾,虽然惹得地府鸡飞狗跳,可是想起来,倒是充满活力的一段日子,即便不停的在收拾残局,可每天似乎都有新的期待。当她沉寂下来,突然有些不习惯了!

司盛楠很果断的摇头,“没有!”

“那你那么愤愤不平!”他摇了摇头,“好在地府虽然米粮匮乏,但是其他物资也不算太贫乏,地府中人,没有那么贪心!”

“这不算贪心啊!”她不能苟同这种观点,“吃饱穿暖,最基本的需求!我就不相信,偌大的地府,居然连这点需求都解决不了!等我吃饱饭,咱们慢慢研究!”

“你不是不饿么?”他用眼角的余光扫她,语气居然有点调侃的意味。

“走了那么久也是要消耗的,现在饿了!”她回答的理直气壮,顺带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阎王看着那活力四射的笑,阴闷了数日的心,霎时如阳光倾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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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她果然没有离开,煞有介事的摆开阵势,开始跟他认真研究关于米粮的问题。

“你说地府的气候不适宜种植,难道就找不到一块适宜种植的地方了吗?”她绝对认真的问。

阎王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你认真的?!”

“当然认真!”她高声道,“吃饭乃是第一民生大计,在哪里也是如此!我就不相信,动动脑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米粮一般都来自阳间,但是作为仙界和地府,是不能擅动阳间之物,否则,会扰乱三界的正常运作,也会带来大祸!”他耐心的解释着轹。

司盛楠想了想,“那如果,不擅动呢?”

“什么意思?”他拧起眉,有些疑惑的问。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说擅动阳间之物会扰乱正常运作,那如果不擅动,想法子和他们达成某种交易呢?”她想了想道酡。

他连连摇头,“自然更是不行!阴阳相隔,本就不能有任何交集,更勿论所谓交易,好了,你也别再想了,根本是没用的!”

她不死心,但是显然他已经不打算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了,看着他站起身,她忍不住道,“你说不能有交集,可是地府的死魂总会有些家眷烧一些东西送来,不是照样也可以收下的吗?”

“那不同!”他转身看她,“那是阳间的人为了寄托哀思,自愿送给家人的,跟交易无关!”

“那如果他们自愿送给家人米粮呢?”她不是想钻牛角尖,而是觉得,一旦这个问题解决了,不但地府的鬼差生活条件得以改善,更是会扬威三界的事!

阎王迟疑了一下,他倒是没有去想过这一点。阳间的人为死去的亲人烧纸烧东西寄托哀思是由来已久的事了,可是,从来没有人烧过真正的米粮。

当然,他们要吃,也不是吃焚烧过的,可是,隐隐约约觉得,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看他犹豫没有开口的样子,司盛楠便觉得有戏,站起身看着他道,“怎么样,我们也不用太过强行去推,你若觉得有问题,就先暂时试行看看效果。地府有这么多的鬼,我只需在宣判的时候,让那些滞留的鬼托梦于家人,烧一些粮食,不就可以了吗?”

她想的比较简单些,阎王道,“不是的!我们所吃的,与阳间并无区别,也就是说,若如其他物事一样烧了以后,也是没用的!”

叹了口气,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经过她这样一说,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失败的领导者。

地府的鬼差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也一直觉得理所当然,现在想来,下面的人,也确实是不容易!

他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不知不觉,也受了她的影响,开始关心起其他人来。

“啊?这样啊!”她愣了一下,看来,这个计划也是行不通的,重新坐下来,继续托着腮冥思苦想。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阎王无声的叹息,然后道,“也许,有一个地方,或许可以一试!”

“什么地方?”她一脸惊喜的说,眼睛里瞬间有了光泽。

笑了笑,阎王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米粮多了,你就这么开心么?就算现在物资匮乏,也不曾少了你那一份啊!”

“我是不曾少,可是却也知道吃这一份有多不容易,而地府那么多的鬼差,大家基本都是吃不到什么好东西!想着他们数以百年这样工作着,已经够辛苦了,却连顿好的都吃不上,真是于心不忍!”她说道,然后兴奋的抓着他的手道,“你还没说是什么地方,是不是有很多的粮食?”

被她这样抓住,阎王微微一怔,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向被她抓住的手。

多少年没有这样跟人亲密接触过了,就算之前几次带着她,也都是抓住她的手腕,可她……却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小小的手填满他的掌心,仿佛也填满了他的心。

空芜多年的地方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还真有点不太适应,他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脑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司盛楠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而是格外激动的追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呀?”

“我想……”他干咳了两声,却到底没有舍得把手从她的掌心抽走,“地府辖区有一处地方与阳间交汇,若说种植,或许也只有那里可以一试!”

虽然他并不很肯定,可是司盛楠却很激动,“在哪里,你带我去看看好不好?有这样好的地方,为什么你都不好好开发呢?在哪里呀!”

她很激动,情绪也很活跃,阎王居然有一点喜欢看这种欢腾无限的她。

不过,他却面色平淡的说,“明日且去看一看,未必一定能行!”

话虽如此,但是如果真的不行,他应该连提都不会提了,既然提了,说明还是有一定可行性的。

到了第二天,她亲眼看见这样一片宽广的地时,终于明白了阎王为什么会提起这里。

这样一片广阔的土地着实让她咂舌,看上去,供应整个地府吃的绝对不成问题,而且因为和阳间处交汇,所以地质和条件都是相当成熟的,唯一的不足是——

她迈不出步子去!

阳光***辣的倾洒下来,她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早知道这样,就把那日青鸾送她的那件披风带来了。

抬起头望着那热情如火的太阳,不过只是数步之遥,却好像隔了一片天地。

“怎么样?”阎王站在她的身边,目光淡漠的落向远方,“到底也是不可行的吧?”

她沉默了。

未必不可行,只不过,她想要迈出去都是件困难的事,那么,谁来耕种,谁来收割?这些都是问题!

转念一想,她抬起头看着阎王道,“也未必!”

“嗯?”他扬了扬眉梢,等着她继续说。

司盛楠指着那片地道,“地府的死魂不在少数,既然白天无法进行,那何不夜晚!趁夜进行播种,白天便只派数人在此看守,若是有什么异动,来知会一声便是!也总好过这样一直空着!不利用一下,实在太可惜了!”

阎王静静的听着,觉得倒是有几分道理,但也有一点问题存在,“这里毕竟是阴阳交汇地,若是有死魂趁机潜逃……”

“不碍的啊!”她笑了笑,“地府鬼差如此众多,只需派一人监督,总不至于会被死魂逃了去!再者说来,相信有米粮吃,他们也会很乐意的!”

仔细的又想了一遍,阎王觉得确实还算可行,也没有什么大的漏洞,便道,“这件事,那便交给你了!”

司盛楠很是惊讶,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道,“阎王殿下,信得过我?”

“你信不过吗?”他不答反问,一脸认真。

“我先前闯了那么多的祸……”她原以为,出个主意就好,他是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的。

“你也说了,是先前!”阎王看向那片空地,脑中已经浮现麦色连绵的景象,不得不承认,她的脑袋里所想的,到底比他们这些“古人”要先进和进取的多,也许,是应该好好的吸收一下新鲜的知识了。

她的心底充满了感激,那种被信任的感觉是真好!

“我一定会做好的!”她是对他保证,也是在给自己下决心!

阎王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一阵风拂面而来,久违了,那股清新的空气!

*****

接下了这个活以后,她就开始忙碌起来,判官殿的事自是不需要再过问,反正已经上了正轨,判官一个人也能应付的过来。她现在紧要的事,就是集齐所需要的人手,尽快开工!

在地府人群最密集的闹市,一张鲜红的大榜贴了起来,上面的字体着实有些怪异,可是上面的内容却吸引了很多人来围观。

司盛楠搬张凳子和桌子,坐在了自己房前的院子里,等待着上-门应聘的人。

“姐姐,会有人来吗?”胜胜仰起小脸,他不是很明白姐姐要做什么,但是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我们这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既然是好事,总会有人愿意做的!”她一边回答,一手拨弄着狗狗。

莫名的,这小狗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狗狗”,跟胜胜一样那么随意,随便了,反正也是捡来的,指不定哪天也要重入轮回去了。

一旁的马面很是不解,“为什么不直接诏令一批死魂,这样多省事,你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他受了阎王的令,特意派来支援她的事情,坐在这里虽然算是歇下了,可也无聊的紧,忙碌惯了的人,是闲不下来的。

司盛楠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直接强征来的人,能好好的用心干活么?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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