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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阎王殿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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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胜胜说,“我跟狗狗玩的正开心,这个叔叔不知从哪里来的,狗狗看到他就追上去要咬他,我拦都拦不住,后来,后来牛头叔叔来了,再后来……”

嗯,再后来她也来了!可是,狗狗一向都很温顺的,从来不主动攻击人,为什么会攻击他?!

“哇哇,地府什么时候养了这么只恶犬!离休啊,你得把它宰了给我炖汤补补,才能消我心头之恨!”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哀叹,牧野春早没了之前风流倜傥的样子,变得狼狈不堪。

司盛楠冷哼一声,看着他道,“原来这位公子,居然有吃自己的嗜好!”

“什么意思?”眨了眨眼,他有些不太明白。

“喏,贵臀上的肉只怕让我家狗狗小尝了两口,你若要立刻炖了它,不是等于在吃自己臀上的肉?啧啧,没想到有人有这种嗜好,有点恶心哦!”她摇了摇头,还作势扇了扇风,好像很是嫌恶的样子。

“……”牧野春目瞪口呆,他只是要杀了狗替自己报仇,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变成了自己吃自己的屁股了呢?

阎王是已经习惯了她的歪理谬论,不过还是忍不住眼睛微微弯了弯,走过去拍了拍牧野春的肩膀道,“罢了!你应该感激遇到的只是一条微不足道的小狗,否则的话,现在绝不会只是这一点小伤,你也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要炖它了!”

“什么话,你的意思,我还该感激他口下留情了!”牧野春叫了起来,“就算偏袒,也不能做的这么明显吧!”

挑了挑眉,阎王看着他说,“偏袒?你怎不说自己的修为大退,只不过区区一条狗魂,你居然都跑不过?”

这样直白的指责,让牧野春白皙的脸上臊得通红,他还在辩白,“我……我那是没有防备,不然的话,哪里容得它撒野!”

“汪汪……”难得狗狗会正儿八经的叫着,仿佛在抗议他的不诚实。

听到它的叫声,牧野春几乎是本能的缩了下脖子,往后跳了一下,瞪着狗狗道,“喂,你别再过来了啊,不然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看着他的样子,司盛楠不由觉得好笑,蹲下身安抚的摸了摸狗狗道,“乖,别闹!”

“行了,你一来就闹成不得安宁,不然的话,还是尽早走的好!”阎王看着他道。

一听下逐客令了,牧野春立刻蔫了下来,也没方才那么神气了,“我……我这不是闹着玩儿么,哪里就不得安宁了!你这么对老朋友,实在太不够义气了啊!哎哟喂,再说了,你看我现在受伤了,往哪里走!”

他说着,一瘸一拐的往屋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司盛楠,扬手示意了一下,“那个谁,那狗是你的吧?怎么也应该来给我料理下,表示点诚意不是?”

“别理他!”阎王直接说道。

司盛楠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双手环胸走了过去,“诚意啊,行!你想怎么个诚意法?”

“嗯,赔个百八十两好了!再给我请个大夫,治治伤!这房子你的?我瞧着马马虎虎,我养伤的时候,就住在这凑合了!嗯,先就这样吧,还有什么想到的,我再补充一下!”他想了想,连连点头。

阎王-刚想开口说什么,司盛楠却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然后笑盈盈的靠近牧野春,笑得一脸贼兮兮,“百八十两?没问题!大夫,不必了,现成就有!你想要中医啊,还是西医啊,还是中西医结合啊?”

看到她的笑,不知为什么,牧野春浑身有些发毛,哎,这女人怎么笑得比他还奸诈呢?实在有些适应不了!

他硬着头皮问,“什么是中医,什么是西医?”

菊花不残了?(8000+)

牧野春一脸的困惑,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却见她笑嘻嘻的说,“中医嘛,以内养外,补血养颜,包你细腻红润有光泽!西医……疗效快,见效猛,立刻就走,无后顾之忧!”

“那我选……选西医!”他说道。

只见司盛楠点了点头,也不嫌弃他染了血的裤子,蹲下身看了看,从头上随手拔下一根发簪,然后对准他破了洞的地方,一扎、一拔!

“嗷……”牧野春痛嚎不已,连连跺脚。

她拍了拍手站起身道,“好了!毒血已经放掉了,放心绝对不会得狂犬病哦!榛”

一旁的阎王看着有些忍不住想笑,但是牧野春实话说确实也很可怜,一张俏脸变了形,在原地乱蹦乱跺,惹得狗狗又是连叫不已。

“痛!痛!”他大口的吸着气,一手捂着自己的后面,瞪着司盛楠道,“你……你这算什么西医,分明是在害我!”

司盛楠笑了笑,掏出块手绢擦拭着上面的血渍道,“我说了,西医见效猛,疗效快!是你自己选的,怎么能怪的我!屹”

说着,眼眸一转,贼兮兮的笑,“要不?你选中医?”

已经吃到亏的牧野春怎么肯依,蹦跶着跳到阎王边上,“你你你……不管一管!我不选,我死也不选!”

阎王看了看他,然后又看向司盛楠,摇摇头说,“确实是你自己选的,她事前也跟你说明了,怪不得旁人!”

“你……”牧野春捂着屁股,一脸的纠结,“离休,我招你惹你了,这般报复我!”

“不不……”摆了摆手,阎王道,“你可以选择离开的,我绝不挽留!”

“我——”他咬了咬牙,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是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后面的伤口被顶了一下,他嗷的叫了一声,然后啪的一颗不明物体丢到了嘴里,瞪大眼睛,他道,“这是什么?”

罪魁祸首拍着手笑,“中医疗法啊!绝对的排毒养颜!”

“什么东西?”大感不妙,牧野春一手想去抠喉咙,可是已经晚了,怎么也抠不出来。

紧接着,还没说话,就捂着肚子大叫,“啊啊,茅房,厕所……”

看着他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阎王才慢悠悠的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泻药啊!绝对的以内养外,排毒养颜!”她笑眯眯的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摇了摇头,阎王也是哭笑不得,只是有一点好奇,“你哪里来的泻药?”

“巴豆啊!纯天然植物无污染!”她那天去找骆琦的时候看到路边的地里倒是有一些,这玩意儿以前捉弄人的时候用过,所以她认得,没想到这会子倒是派上用场了。

怔了怔,阎王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么……你为什么要整他?”

她应该是第一次见牧野春,两人之间也不会有什么过节,虽然她下手不重,也多半是恶作剧,可是为什么呢?

“整他?没有啊!我是好心替他治病啊!”她笑眯眯的说,“不过,我不喜欢有人那样打量我,瞧他那副桃花眼,哼!”

阎王一怔,回忆了一下,好像没有印象牧野春怎么轻薄于她,奇怪的问,“他何时轻薄于你?”

“就是我被你抓住的那时候啊!本来已经够糗了,可是他还贼兮兮的看我,不要以为我没看到!”她那时只是没工夫跟他计较,再说了,也不知什么来历,现在他主动送上--门来,很明显阎王也不多待见他,那就玩一玩了!

一旁的牛头已经汗流浃背了!不过是看了两眼,就被整成这样,想他们不知看过她多少眼了,而且经常看到她被阎王揪住,那万一哪一天……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司盛楠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哥们啊,我怎么会整你们玩对不对?再说了,我也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就是不喜欢那个桃花眼的家伙!你看,连我家狗狗都不喜欢他,肯定是有道理的!”

“确实是有道理的!”阎王点了点头,挥手示意牛头可以退下了,然后转身进了她的房间,抬头看见那小鬼抱着狗也跟了进来,沉声道,“出去!”

他这么一呵斥,胜胜吓了一跳,撇了撇嘴有点想哭。

司盛楠立刻不干了!这孩子,她当儿子疼,当弟弟养,虽然平时照顾的时候不多,可也算是心尖儿上的,睨着他说,“干嘛啊!你要是不高兴我做的,对我发火好了,干嘛对一个小孩子发火啊!”

说着,蹲下身对胜胜道,“乖,带狗狗出去玩,离那个桃花眼远一点!”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阎王有点无奈,他只是习惯性的发号施令,哪里有发脾气。

司盛楠走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一脸好奇的说,“你刚才说什么确实是有道理的,难不成,你也觉得那桃花眼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她一口一个桃花眼叫的,阎王不知是笑还是叹息,他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润了润唇,然后道,“你能不能不搞特殊歧视?”

“我哪里有特殊歧视!”她不服气的说,“他明明长得就是一副桃花眼嘛!”

“对,你也说了,他长得就是一副桃花眼,人家生就这样,怎么能歧视!”他一本正经的说。

可是,他说出的话,加上他那正经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司盛楠就是很想笑,她笑得弯了腰,然后点头说,“好吧,那我不歧视,那家伙什么来历?”

看她欢快不已的样子,阎王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然后道,“狗会追他是正常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一只——狐狸!”

“狐狸?!”瞪大眼,她听着好是新鲜啊,“狐狸精?!”

“咳咳……”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阎王放下手里的杯子,点了点头,憋出一句,“也可以这么说!”

她霎时觉得很有趣,“哇,原来传说是真的,这世上还真的有狐狸精!而且还是只公的!”

“…………”阎王非常万幸自己没有再喝茶,不然一定会被呛死!

那边,司盛楠还在兴致勃勃的研究‘公狐狸’这件事,“怪不得我老觉得他看人是色眯眯的,看来是狐狸家族的通病!那他有几千年了?”

“……”

“几千年,你当我是老妖精啊!”那边,公狐狸已经回来了,刚好听到这段对话,差点鼻子没气歪了,“喂,你哪里见我看人色眯眯了,我这明明是电眼好不好?!”

“哟,雷电吧!看一眼就把人雷劈了!”她哼了一声,看着他一脸的狼狈样,又想笑,又觉得有趣。

牧野春一直自诩风流倜傥,从来都是女人爱慕的对象,可是这女人不但恶整了他,还要诋毁他那双人见人爱的桃花眼,实在是太气愤了!

“离休,你从哪里收来的极品?”指着司盛楠,他一脸忿忿的说,“今天吃药了没?”

她也不生气,“不但吃了,还给你留了,你方才不是也吃了么,味道好不好?!”

一说这个,他就来气,跑到茅厕简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可怜他屁股双重受创,现在碰一下都火辣辣的痛。

“你这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我招你惹你了,至于这么对付我么……”他吸着气,双腿虚软的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往边上靠了靠。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司盛楠决定不再跟他计较了,摊开手道,“放心吧,我那簪子没毒,你死不了的!”

“梅毒?!”也不知是幻听还是太过虚弱了,他两眼一翻,居然昏了过去。

“咦,不会真死了吧?”看到他不吭声了,她好奇的走过去看看,然后就听到阎王说,“死是没死,流血多了点,昏过去了!”

他摇了摇头,觉得这俩人一定是前世的冤家,这才第一次见面,就斗个没完。

站起身,走到牧野春的前面,手一捞将他放到了床上,接着动手准备褪他的裤子。

手刚放上去,想了想,转过头,果然见她探着脑袋兴致勃勃的在看,顿时一头黑线,这女人懂不懂什么叫矜持?

“你干什么?”他问她。

司盛楠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反而问他,“你要给他上药么?”

“是!”见她还是没任何回避的迹象,索性直截了当的说,“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为什么,这是我家!”她理直气壮的说。

阎王感觉自己的忍耐要濒临爆发点了,“可他是男人!我现在给他上药要褪裤子,难道你不该回避一下吗?”

听出阎王殿下不高兴了,她这才缩了缩脑袋,乖乖的应了一声,“哦……”,然后转头朝门外走去。

伸出手,将他的裤子刚往下拽了一点,感觉有点不对劲,回眸一看,果见她正探头探脑的看,顿时沉下脸,“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个……”挠了挠头,她又不是色女,只不过——“我就是好奇,他尾巴藏哪儿了!”

“……”

看着阎王没有开口,只是沉着脸的样子,她瘪了瘪嘴,“那什么,算了,我还是先出去了,你给他慢慢上药吧!”

出门也没敢走远,蹲在门口看着院子里滴滴答答有些血渍,想来是那只狐狸方才落下的,真是有趣!居然让她遇到一只活生生的狐狸精,以前只在电视小说里看过,还以为都是人杜撰着玩的,没想到真的有!

不过也是,天庭地府都有,那么有一只狐狸精也就不稀奇了!想想方才那狐狸被她恶整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哎,这次是自己太过敏感了!那牧野春算是池鱼之殃吧!等他醒过来,好好的道个歉,补偿一下!就像阎王说的,人家生就那样,你不能搞歧视吧!

自己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看到脚边多了一双鞋,阎王已经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行了,现在他不宜移动,就先放在你这,等他醒了再说!”

“哦!”她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道,“你要走了吗?”

“嗯。”他应了一声,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

有些奇怪的歪着头看他,也没打算站起身,他不是要走了么,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阎王等了一会儿,见她依然没有任何回应,不由得暗叹,这女人到底是有多迟钝!

“你跟我一起走!”他只能直截了当的说。

“为什么?!”张了张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叹口气,他道,“牧野春还在里面,你留在这里,孤男寡女不方便!随我回阎王殿!”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斤斤计较起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他,“那我随你回去,不也是孤男寡女么?”

阎王没有开口,只是眼睛一瞪,她立刻缩了缩脖子,“好吧,又是你不同!哎,特权主义害死人啊!”

踢了下脚下的石子,她站了起来,回眸看了眼屋子里,“那他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吗?”

“一点小伤,一会儿自己就醒过来了!”他淡淡的说,然后大步在前面走着。

她无奈,只得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像个小跟班一样。

一路回到了阎王殿,他径自又进了内室,留下她一个人在外间,觉得很是无聊。

哎!如果留在屋子里,还能拿那只狐狸逗着玩,在这儿就她一个人,好无趣啊!

坐了一会儿想到他之前说那块地已经弄好了,反正自己在这儿也没事,便干脆去瞧一瞧。

便滑下软榻,蹑手蹑脚的往门外走去。

内室里,阎王盘膝而坐,正在闭目修行,也就没有留意她又溜了出去。

很顺利的再次来到那块地边上,阳间已经是夕阳西落,太阳没有那么猛烈了,可是依旧不好出去,不过,只是站在这,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有山泉潺潺流入,地里的泥土再不是昨日那般干涸,透着清新的湿润气息。

“阎王殿下真是有办法!”一旁突然有个声音,她吓了一跳,一转身看到是余庆丰,微微有点惊讶,“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司小姐不也是?”他看着外面的地,淡淡的说。

司盛楠点了点头,“是啊!不过,你怎么知道是阎王殿下想的办法?”

看着她狐疑的目光,那余庆丰笑了起来,“之前司小姐拉我急匆匆的来想办法,可见那时你并不知这地里的干旱问题已经解决了,那这地府之中,除了您,就自然只有阎王殿下才能做到了!”

她不由得暗暗赞叹,他还是很有点头脑的,然后便道,“那你看,这样的情形下,什么时候能发芽?”

“应该快了!”他抬头看了看结界外的天空,“依这两日的情形来看,阴间的生长周期要比阳间要缩短很多,虽然这块地是在阳间,但或许是隶属于阴间的范围内,所以变化跟阳间也大有不同!这个……我也没太大的经验,只能尽力而为吧!”

点点头,司盛楠拍了拍他道,“尽力就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余庆丰眸子亮了一下,“司小姐也信这话?”

“信,为什么不信!”她随口问道,“对了,你现在表现这么好,若是再给你入轮回的机会,你想要什么封赏?”

“如果可以,我想修仙,不想再入轮回!”他摇了摇头,一脸坚定的说。

司盛楠惊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想修仙?!”

这家伙野心比她还大啊!

想当初,她误入地府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做神仙,只是觉得留在地府不用入轮回生老病死,也是不错。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发现其实地府也有地府的无奈,比如照样会饿肚子,会有痛楚,做死魂是不会有饿感,同样也不能见太阳,不能出地府,终日无所事事,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是不是觉得我说笑了?呵呵……”他笑了笑,垂下头,“我只是随便想想,我知道,依我的资质,根本不可能!”

“谁说的!”司盛楠又犯了哥俩好的毛病,一搭他的肩膀道,“有梦想总是好的!没准早晚有实现的一天!”

“真的?”他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那当然,人因梦想而伟大嘛!”

两个人正说话间,听到身后一声幸灾乐祸的声音,“还说我桃花眼色眯眯,根本是有些女人不守妇道,勾三搭四!”

司盛楠一愣,回过头却见那牧野春站在后面不远处,俨然一副抓奸的表情。

看了看他,眼睛又移到他的下半部分,“菊花不残了?”

牧野春先是一愣,紧接着一张脸涨的紫红,“你说谁菊花残,你才残,你全家都残!”

挑了挑眉,司盛楠发现,这家伙理解能力超强!依照这地府里大多都是有些年月的死魂来说,他们根本无法理解她所说的这些新新词汇,可是,身为一只老狐狸精,牧野春居然全都懂。

那边,余庆丰可能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不太合适,对她点点头道,“司小姐,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休息了,等晚上再开工了!”

“嗯!”她应了一声,打起精神对付这只公狐狸。

本来就有很多想问的,奈何被阎王揪了回去,现在他主动送上--门,那还不好好玩一玩?

“喂,公狐狸,你到我们地府干嘛来了?”她双手环胸,一副挑衅的表情。

“什么公狐狸,我有名字,我叫牧野春!!听到没有!”他跳脚。

醒过来发现就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而且屁股后的伤也不那么痛了,想来肯定是离休帮他诊治的,只不过人呢?都不见了。

狐狸的鼻子到底也不是吃素的,嗅着味道就找到了她,这女人害的他这么惨,自己一定要报仇!

“哦……你姓牧野?”她拉长了音,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

牧野春点了点头,“算你有点见识!”

“叫——春!”她接着说。

“…………”牧野春要抓狂了,他眸光一寒,两只手抬了起来道,“你这女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牧野春的厉害!”

说着,只见两只手的十根手指指尖伸出长长的指甲,然后朝着她的方向扑了过来。

早有防备,她轻轻松松往边上一闪,便躲过了他的攻击,然后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又是这一招!人家红绡早都用过了,动作也比你快,有点新意好不好?”

红绡当日出手根本让她连防备都没有,快狠准,哪像他,婆婆妈妈的,打个架还要摆Pose。

听到她说的话,牧野春微微一怔,动作倒是顿了下来,“红绡?你还认得红绡?那丫头哪里去了?好像是没见到她呢!”

“丫头?”司盛楠挑了挑眉,“大叔,你贵庚?”

“你识得红绡,她能让你在这里呆下去?”牧野春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反而更好奇的是关于红绡的事。

感觉这人似乎知道点什么,司盛楠好整以暇的问,“为什么不能让我呆下去?”

“啧啧,地府数百年,好像还没女人跟离休那么亲近过,你也算是个特例!”说着,他大约想起了什么,收了爪子直起身,“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免得离休小气!”

她眨了眨眼,却更加有兴趣了,“哎,公……牧野春,你跟我们阎王殿下相识多久了?”

“没三百年也有两百多年吧,你问这个做什么?”他一边往回走,一边睨了她一眼。

“随便问问!”她紧跟着他走,“那你总有些狐狸兄弟姐妹什么的吧?你们住哪儿?洞里?常去人间作怪吗?有时候人会莫名其妙的生病,是不是你们干的?”

牧野春总算见识到比他还啰嗦的人,停下步子瞪了她一眼,“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死都死了,还管阳间那么多事干嘛!”

“好奇嘛!”她笑着说,“就像你好奇红绡为什么留下我一样,对不对?”

他想了想,“也是哦!这话说的有点道理!”

碰到一个跟自己一样八卦的人,司盛楠一笑,“那就对了,不如我们交换秘密好了!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那我们不就都有两个秘密了?”

牧野春没有回答,好像在认真的思考合不合算,想了会儿居然道,“那我怎么知道,你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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