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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阎王殿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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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嗷嗷的惨叫变成了呜咽声,似乎有点委屈,还有点可怜兮兮的。只不过,好像不是人在哭!
怎么回事?!心里嘀咕着,还没走近,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身子藏匿在树丛中,一时想着是不是干脆装不在。
这世道……
他们的属相一定是犯冲,不然的话为什么每次见面都是各种不顺!这一下好,上一次的梁子还没解开,估计看到是她,二郎神非得把她吃了不可!
可不,一脸怒气冲冲四下寻觅的正是二郎神,而偎在他脚边呜咽的是那条倒霉悲催的哮天犬!
本来哮天犬很得意的跟在主人的身旁,之前受磨砺,在地府几次转世,最后一次被司盛楠整治得够惨,现在好容易恢复了,正是回来耀武扬威的,结果没成想,头昂的太高了,而且那石子来的太过突然,它根本没防备,正好打中了脑袋顶,平白多出来一个包,高高的耸着,好不难看!
二郎神愤怒之余也觉得很惊讶,凭哮天犬的资质,能这么轻易打中它的非泛泛之辈,可是,地府中除了那个低微的死魂,数百年从来没人敢跟他叫板,这世道果然是乱了!
此事慎言,不可为外人道!
就算司盛楠再后知后觉,看到二郎神那暴怒的脸,也知道大事不妙,蹑手蹑脚的想要走开,孰料,脚步刚迈出去,就感到脖子后一股强劲的冷风袭来,下意识的想要闪避,脚步往边上挪了挪。
二郎神伸手抓了个空,顿时一愣,本来他是一击必中的,根本没想到在这地府之中会抓空,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那身形已经大有脚底抹油开溜的表示,立刻毫不迟疑的再追了上去。
司盛楠哪里敢回头看,只是知道马不停蹄的跑,先离开案发现场再说。
只不过,第一次能躲开,第二次还是被揪了个正着——
那边委屈不已的哮天犬一见到伤害自己的罪魁祸首,那还不两眼通红,呜呜低鸣着扑了上来,她被二郎神抓住了肩膀,一反身看到好大一张狗嘴扑将上来,想都来不及想,一拳出去正中下颚攴。
呜呜……哮天犬登时落地,这下连低鸣都变成了哽咽了。
“哮天犬!”二郎神猛一转头,吃惊不小,再瞪向元凶,更是惊讶,“是你?!”
她一看躲不过去了,只能讪讪的笑,“嘿,可不又是我,真巧哈!逦”
顿时,二郎神也颇有一种无奈的气结,没想到居然又是她,还真是冤家路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真不好动她!离休显然把这女人看的很重,如果在他的地盘上动了这个女人,万一他真的翻脸,事情就不好办了!
所以,虽然他气恼不已,却还是一甩手将她扔了出去,“晦气!”
说完,他从地上一把捞起已经奄奄一息的哮天犬,很是心疼的抱在怀中,大步往阎王殿的方向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她吐了吐舌头,总算是逃过一劫,他能放过自己倒是真的挺意外的,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比被抓去问罪的好。
想来,从东海一别,也有好一段日子没有看到这二郎神了,不知道他此次来是为了什么,只不过,本能的觉得,他这次来没什么好事。
他很明显是去找阎王了,可是……自己要不要去看看呢?
立在原地想了半天,刚跟阎王闹翻,想起他那张臭脸和冷冰冰的语气,她就觉得很是不爽,而且这么不幸又一次招惹了二郎神,好不容易他没跟自己计较,难不成送上丨门让他欺负?
想来想去,自己都没有回去的必要,不过……真的是很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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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神一路不曾停留,步伐匆匆,更是气冲冲的。晦气!真是晦气,他就没想到,刚进地府没多久就又遇到那个低微的死魂,而且又一次伤了他的爱犬,哮天犬死气沉沉的在他的怀里哼唧两声,惹得他更是一阵心烦。
不由得低头看它,怒斥道,“孽畜!一个低微的死魂你都应付不了,还有脸跟我委屈!”
被他这样一骂,就算身上再痛,哮天犬也不敢吭声了,只能耷拉着眼皮,没精打采的样子。
看看它那样吧,也着实可怜,二郎神摇了摇头,只抱紧了一些,仰头看了看阎王殿三个大字,径直走了进去。
显然,阎王已经察觉了有人到来,在正殿等候了,看到是他时,似乎也有点意外,起身相迎,“二郎神有些日子没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二郎神重重的哼了一声,“若是情非得已,我真是这辈子不想再踏入你这地府!”
扬了扬眉,看出他一脸的怒气,目光再投向他怀中默不作声的哮天犬,一眼就看出不对劲的地方,“这是……”
“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女人!”他忿忿道,“已经是第二次了!本尊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但是,事不过三,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绝不轻饶!”
阎王有一点意外,伸手抚了一把哮天犬的下巴,立刻引得它哼着,皱了皱眉道,“脱臼了!”,说着,手下稍微动了动,只听一声哀嚎,然后倒是将脱臼的地方装上了,不过,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是盛楠伤的?”
“不是她还有谁!”二郎神回答道,接着睨了他一眼,“我抓包当场,绝对不是诬陷她,你不用怀疑!”
“我不是这个意思!”阎王摆了摆手,转身去擦了一把手上的污渍,心底觉得有点惊讶。
司盛楠第一次伤到哮天犬,是因为那时的哮天犬还很弱,也同样只是魂体,误打误撞的伤了它,可是……现在的哮天犬是神犬,又是那么的强壮,岂是普通的人说伤就伤的,看来,她最近修为的长进,真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啊!
“坐!”他一扬手,对二郎神示意道,“不知今番前来,所为何事!”
摸了摸,发现哮天犬已经好了不少,他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些,在另一侧坐了下来,开始谈正事。
“离休,今日我来,与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可为外人道!”他一脸的严肃,阎王愣了愣,然后道,“你且说来!”
“上一次,地结松动的事,是你亲自去解决的,紫苑府神兽,你也打过交道了!”他喝了口茶,不疾不徐的说。
阎王点了点头,“前两日缘浅来说过,不是再过几日,就要重新选新的镇守神兽了吗?”
二郎神颔首,“是不错,但是你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么?”
“不是向阳间学习新的思潮么?”他想了想,然后回应道。
摇摇头,二郎神看着他道,“这三界的情形,你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五百年前那一战,经历过的人,莫不知晓魔尊的实力,若不是……”
他顿了一下,然后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道,“总之,那一战胜的很侥幸,若是魔尊卷土重来,只怕……”
“那也只能扛一场硬仗了!”他面色未变,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二郎神看着他,“离休,或许你觉得现在你的实力可以与魔尊相抗衡,但是你在精进,魔尊同样也是,谁也不知道,现在的魔尊到底有多可怕!还有,最近的各种反常都仿佛在暗示,不太平的日子就要来了!”
阎王端起茶盏掩住冷笑,“是么?天庭终于也有所察觉了?所以,是玉帝谴你来的?”“离休,你也不必讥讽,天庭什么情况你也是了解的,大多是些老一代,早没了什么战斗力和雄心壮志,玉帝也是万般无奈。如果他真的不上心,又何必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你!”二郎神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侧首,看了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轻轻的将它拨了开去,“这意思,是把所有的事都推脱到我身上了,是么?这样的关怀我还真吃不消,不妨交给二郎神你,你这么能干,想必一定能做得好!”
看着被他拨开的手,二郎神面上一哂,“离休,话不要这么说,难道说,三界就算真的乱了,你也打算不插手吗?”
“就算我插手,一定可以改变结果吗?”他不答反问,“诚如你所说,现在的魔尊的实力,谁也不清楚,你确定我就一定能应付的了?”
“所以,这一次所谓的紫苑府神兽选拔,既是一次考核,也是一次试探!”他猛然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秘兮兮的说。
阎王睨了他一眼,“怎么说?”
“紫苑府原本的镇守神兽,近些年变得很是懒散贪玩,其实不单是它,连其他的镇守神兽也变得焦躁不安,玉帝怀疑,这是有魔障在作祟,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所以,这一次的神兽选拔,会选在隆中——”
“三十二府中心点?”想了想,他立刻反应过来,“莫非,要考核三十二府所有的神兽?”
虽然两人之间总有些不对付的地方,但二郎神的眼中还是不掩饰赞许之色,“不错!一来可以查核其余的地结有没有松动的迹象,二来,也能考核其他的神兽是不是还合格,再者,就是为紫苑府的空缺选一合适的镇守神兽!”
摇了摇头,阎王道,“如此大费周章!”
“没办法!”摊开双手,二郎神也是一脸的无奈,“如果可以,谁都不想打这一场,但是,如果真的无可避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未雨绸缪!”
“无聊之极!”他斥道,“难道选好了三十二府的镇守神兽,就可以应付魔尊了吗?”
二郎神道,“离休,你别忘了,魔尊说来可怕,其实也未尝没有弱点的,否则的话,他早可以卷土重来,又何必等到今日?”
“你的意思是……”阎王怔了怔,然后很快的摇头,“不可能,赤魔子早就不存在了,那不过是一个传说,如果有,魔域早就应该四下搜寻,不可能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魔尊绝对不是在等赤魔子!”
叹息一声,二郎神道,“如果不是,那自然是最好了!可如果是的话,那东西如果真的存在,就后患无穷了!”
他这样说,阎王也沉默了下来。
“总之,这件事你心里有数便好,神兽选拔的事,你一定要来,至于其他,姑且走一步算一步了!”他说完,站起身似乎准备走了。
“天庭打算就这样得过且过下去?”阎王没有起身,在身后幽幽的问道。
怔了怔,他长叹一口气,然后转过身来,“其实,最近这些年,玉帝也在物色合适的修仙者,希望能够给天庭注入新鲜的血液,但是,总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现在的诱惑实在太多,入魔比修仙太过容易!”
阎王沉默不语,他说的是事实,修仙是条苦道,而一堕成魔,却是极其容易得多!
“罢了,这件事,还是要看机缘的!修行成仙不是我们给世人一个机会就可以,端得看自身!”他难得语气平和的说完,然后道,“我先走了,今日之事,慎言!”
略点了点头,他看着二郎神抱着哮天犬走出去,然后眉梢一挑,身形虚晃一闪,便来到了外面的墙根下,拎住了一个正想要逃跑的家伙——
“偷听了这么久,这就想不辞而别了?”他语调平静的说。
被他再次抓住后衣领,只觉得窘迫无比,司盛楠嘿嘿干笑两声,“你说什么,什么偷听?我听不懂哎,我刚好路过,这么巧!”
她方才琢磨了半天,虽然觉得很是不应该再回头,但是到底按捺不住好奇心,想着干脆回去偷听,不就不用跟他们正面交锋了?
可是,显然她低估了阎王的能力,只是在外面安静的偷听一会儿,又没有踢了罐子踩了猫,居然也能被他发现了。
阎王嗤笑一声,拎着她指了指墙上被她趴过个痕迹,还有一个明显的侧面贴上去的印子,再低头看,身上不少的灰尘!
靠!这么明显的证据!
她窘了,立刻抬手去拍那满是灰尘的墙,“艾玛,你不说还真没注意到,好歹您也是堂堂的阎王殿下,这是堂堂的阎王殿哎,怎么卫生做的这么差劲,看看这灰,实在是太过分了,谁打扫的,罚他下十八层地狱!”
煞有介事的说着,阎王啼笑皆非的看着她自唱自导,“行,那就罚你下十八层地狱吧!”
“我……”她张了张嘴,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拎进了屋里。
“听到多少?”他淡淡的说,不过拎着她的手倒是松了开来。
见赖不了账,她只能缩缩脖子道,“一……一点点!”
“多点点?”他垂下眼眸,漫不经心的问。
“也就是,你们说什么什么神兽,什么什么地结之类的……”她含糊其辞的说。
看她打着哈哈,不过其实不用多问,他心里也明白,估摸着该听不该听的,她差不多都听了进去,二郎神只说慎言,可这事儿却不是自己说了出去的,也不能算他食言。
再者说来,以二郎神的修为,未必没有察觉有人在偷听,只不过自己都没有去揪出来,二郎神就只做不知,当做人情全然交给他处理了。
“行了,听到多少,就忘掉多少,左耳进右耳出就对了!”他淡淡的说,至少不是其他人听到,那就还好!
她连连点头,“那是自然,那是一定!”,似乎都忘了,方才还在跟人家闹别扭。
睨了她一眼,他无奈的摇摇头。看他没有深究,她便又欢喜起来,要知道方才的话听得她心头一阵迷惑似一阵,感觉很是惊心动魄的。
虽然只是听一听而已,都觉得有趣值得推敲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看着他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便凑过去挑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个……什么是赤魔子?”
阎王眼眸一扫,横过来一抹冷冽的光,“不是说了,左耳进,右耳出的么?”
她嬉笑着掏了掏耳朵,“右耳好久没挖了,耳屎厚,出去的慢了点,延时!”
“……”
“问那么多,对你没什么好处!”阎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总之,再过几日,我会带你去便是!”
看来,他是真的不会告诉自己了,明明离秘密很近,却不能解开的感觉真是难受啊!
“记着,也别去问任何人!”他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
她扁了扁嘴,这点还是心里有数的,“知道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阎王对她道,“伸出手来!”
“做什么?”她奇怪的问道,可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并没有解释的意思,想了想,便将手伸了出去。
他手指一搭,便搭在了她的肘弯处,不知在探些什么。
满脸狐疑的看着他,“你做什……”
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也不开口,只是细心的体会着,脸色也变得越来越惊异。
“怎么了?”她忽然有种惶恐的感觉,看着他脸上神色的变换,直到他将手收了回去才问,“我不会是……得绝症了吧?”
也不对啊,地府应该不会有什么绝症的!可是……阎王好像自己身上也有伤,更何况她一个小小的鬼魂!
这样想着,心里更加犹疑不定了,“喂,你不要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好不好,我就算没病也被你吓死了!我自己的身体总不是什么秘密了,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么?”
看了她有些激动的小脸,阎王略一沉吟,“没什么,看看你的修为进展如何!”
“……”这一次,换成她无语了。
原来是这样,干嘛搞得神秘兮兮,害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一定是在报复自己方才的偷听,一定是!
阎王心里自有他的想法,这丫头平日里懒懒散散,总是百般推脱不肯练功,可是没想到修为居然精进如此迅猛,怪不得能够轻而易举的伤了哮天犬。
这样想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
魔域里,赤红的火苗熊熊燃烧着,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目光淡淡的看着那跳跃的火苗,魔尊的手心里是一块红色的血玉,晶莹剔透却又冰凉透底,是她的东西。
“丹清,我允你,此生与离休,生死不复见,只是你也要记住你的承诺!”
言犹在耳,音容早已不知何处。他从没有见过那么决绝的女子,刚烈的就像这火焰一般,孤身那么多年,从来对情爱是嗤之以鼻,可是遇见了她,也算是他的劫数!
尽欢……
心念一动,手中的血玉紧了紧,到底她是做到了,死生不复见!只是他没有想到,她口中的允诺,却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的手,沾染过她的血,闭上眼就是她最后的眼神,就算是离开,她的心中也只有那一个男人!
离休,给了你五百年的时间,现在的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他神思游离,但是耳中还是听到了轻微的动静,唇角勾了勾,“既然让我听到,又何必隐匿,出来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女子款款从一侧走入,面色清冷,只是那面容……却是长了一张与尽欢一模一样的脸。
转过头,看着那张脸,魔尊的眼神跳跃了一下,旋即恢复了平静,走过去,伸出手抚上她的脸,轻轻的摩挲着,就好似当年第一次触到尽欢的脸一般。
“魔尊殿下打算如何?”女子开口,声音清婉,脸不曾动过分毫,任由他这样摸着。
“你想让本尊如何?”他唇角弯了弯,露出一抹浅笑。
“三界乱,地府灭!”女子的薄唇缓缓吐出这六个字,眼神中露出凌厉的光芒。
魔尊的笑容更深了,“好!”
他的声音彷如从遥远的天际飘来,缓缓俯下身,唇瓣在她的红唇上印上浅浅一吻,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畔道,“那,本尊有什么好处?”
“天下,全部!”她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定定的说。
他们都是爱情里的傻子(阎王终于讲述过往了……)
很明显,最近一段时间,某人欢腾了许多,虽然嘴里不说,总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阎王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睛里的复杂是越来越多了。
“你说,选拔神兽那天,千寻他们会来么?”她一边描绘着手里的纸张,一边问着一旁看卷宗的阎王。
他淡淡的说,“应该,不会吧!”
这毕竟是仙界之事,妖族应该不会参与其中,她这两天没事就抱着纸在那画,也不知道画些什么,有时候自己还会一个人嘻嘻的傻乐。
他也没有过问,只道她不去闯祸就好攴。
“哦,本来想着要是能遇见她就好了!”想了想,低下头,“那选拔神兽那天,是不是可以看到很多的神兽了?”
“应该,会吧!”还是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然后轻轻的翻过一页。
这下,她终于忍不住了,丢下手中的笔,猛地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他面前道,“你不要总是应该应该的,难道你一点都不确定吗?遢”
“应该,确定!”终于,他放下手中的卷宗,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那你还记得跟我承诺过的么?这么会儿工夫,你提这件事提了几次了?”
顿时脸上有些讪讪的,司盛楠的声音小了一些,没有方才那么嚣张了,“那个,我是好奇嘛!对你来说也许不新鲜了,但是我不是没见过么!”
“我也没见过!”他耸了耸肩膀,然后端起桌上的茶盏浅酌一口。
他说的是实话,一直以来,就没有什么选拔神兽,就算在三界里,也是闻所未闻,从来都是玉帝指定,现在啊,越来越搞不懂了!
看他准备又拿起卷宗,她不干了,往前一跳,从他手中抽走了书,然后干脆爬上他的腿坐下,看着他道,“既然你都不知道,那你跟我说说你知道的事吧!”
“什么知道的事?”他目光平静的看着她,一脸的古灵精怪,又不知道有什么歪点子了。
她嘻嘻一笑,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那个……地府的守护圣器,上次那个,到底是不是嘛?”
一边问着他,双手却紧紧的掉在他的脖子上,万一他一个翻脸把自己又踹了下去,好歹也不会摔得太惨。
看着她紧张兮兮,但是又掩饰不住的好奇,他就是想生气,也有些气不起来了!
叹了口气,双手松松的箍住她的腰身,免得皮猴子一般的她会摔了下去,他道,“你这好奇心旺盛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看他并没有发火,她的胆子就大了一些,“那,上次我看到的,就是了?”
“算是吧!”他还是含糊其辞。
这下,她不满意了,“什么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道还有可以是可以不是的?”
“时机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看着她,他的目光太过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盛楠皱起眉头,很不高兴的说,“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们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托词,总是什么时机啊,缘分啊,那都是推脱,你现在告诉我,那现在不就是时机到了么!反正还是你不想说!”
“既然你都知道我不想说了,又何必强逼于我!”他居然闲闲的承认了,让她一时有些无语。
气结不已,想从他的身上爬下来,却被他抱得紧紧的,“相信我,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遗忘比记得好!”
她怔了怔,看着他太过平静的脸色,眉心微蹙,是不是,他又想起了尽欢?
不知为什么,心里终是慢慢的苦涩了起来!她以为自己可以不介意的去当一个替身,可是终究,她也免不了俗。当你心爱的男人,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当你知道他心中永远有个位置是你无法踏足的时候,那种苦涩,会让你生命中所有的甜蜜都被湮没。
“你又想起她了!”她低声的说,在看到他别开眼以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离休,我想,就算尽欢在,她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有些事,或许永远都不会忘,但应该深藏,而不是缅怀,永远活在缅怀了,绝不是逝去的人想看到的。”
他沉默不语,所有的大道理,何尝不明白,只不过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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