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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阎王殿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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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要往怀里塞,却听到外面“扑通”一声,心里一沉,第一个念头想到的是胜胜。
“胜胜——”她唤了一声,没有任何的回应,起身往门口跑了两步,却看到胜胜倒在院子的地上,他身畔还趴着同样姿势的狗狗,旁边,站着一袭明黄色衣衫的男子。
“胜胜!”吃惊不小,她急忙跑上前抱起他,抬头怒目而视,“你是什么人 ?'…fsktxt'你把胜胜怎么了?”
男人目光探寻的瞧着她,眼睛笑起来弯如月牙,“他只是睡着了!”
她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探上胜胜的鼻息,果然只是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同样的,狗狗也是如此。
可是,就算只是睡着了,这男人未免也太厉害了!一孩子一小狗,他能在举手间,让他们不发出任何其他声响直接睡着,他是什么人 ?'…fsktxt'!
她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fsktxt'”
“满足你愿望的人!”他依旧笑着,看着她道,“想不想去参加那个无聊的会?”
虽然他没有说明,但是她莫名的就是知道,他口中所说的那个“无聊的会”就是仙界的神兽选拔大赛。
“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哼了一声,直觉他不是好人。
“你不必那么紧张,如果你想去,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他朝她伸出了手。
看着他伸出的那只手,还有他矗立不动的样子,她道,“你不是地府中人 ?'…fsktxt'!”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微微的笑着。
没见过他,他绝对不是地府里的人,而且很显然,他来到地府,并没有惊动其他的鬼差,否则的话,绝不会一个人来到这里,还有,明知道阎王都走了才来,又知道神兽选拔大赛的事!
所有的可疑点交织在一起,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她不由得不害怕,心底有着说不出的震慑,她瞪大了眼睛,将怀里的胜胜抱紧了一些,颤着声说,“你,你是魔尊?!”
略有一点诧异,不过,只是稍纵即逝。
魔尊笑得是那么的春风荡漾,他似乎很欣慰的样子,“你记起本尊了?”
但是,他这一句话,却将司盛楠最近心底潜藏的火焰给勾了出来,甚至超过了那害怕的情绪。
“我不是‘记起’!只是‘猜测’!”她用语调重重的强调着这两个字,突然万般恨起自己这张脸来,就因为这张脸,她就永远要活在尽欢的影子下。
即便是多少人的宠爱,可是,她也不要这种虚假的宠爱!
看到她眼底愤怒的小火苗,显然,魔尊是有些惊讶的,旋即,他的笑意更深了,“无论如何,恭喜你,答对了!”
“谢谢,有奖赏吗?”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也不那么害怕了!
一直以来,她对魔尊的恐惧来源,主要是未知!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知道他脾性如何,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害怕可是当此刻,他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对她浅笑,对她温声细语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害怕!
是啊,阎王妖王她都见过了,连玉帝都说过两句话,她还怕劳什子魔尊!
更何况,这魔尊长得一点都不吓人,甚至帅气逼人!
比起阎王的美艳夺目,魔尊的帅气更亲和一些,若不是知晓他的身份,一定以为他是阳光型偶像,明明是有棱有角的面庞,却一点都不咄咄逼人,美的让人心花怒放,他再对你微微一笑,便觉得似东阳暖身,整颗心都融化了。
“奖赏就是,本尊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他依旧伸着手,毫不介意空荡荡的悬在半空,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力量。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在她怀中沉睡的胜胜,衡量着他的善意有几分。
“本尊只是不想惊扰到不该惊扰的人!”看出她对胜胜的关心,他说道,“怎么样,这奖赏可还满意?”
“焉知不是魔鬼的诱丨惑?”她抬起头看着他,眼中的防备不曾放下。
这一次,他垂下了手,笑了起来,“傻姑娘,要是本尊存心与你不利,你以为,还能在这里和本尊说上这许多的话吗?”
她愣了一下,虽然这话不是很中听,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就凭他一挥手间就能不动声色的让胜胜和狗狗直接倒地睡着的本事,估计想要弄死她,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想了想道,“如果有什么额外附加条件,我希望你能在出发前就一并告知!”
“没有!”他回答的也很干脆,“你想去哪里,本尊便带你去哪里,你想回地府,本尊会让你立刻回到这里!”
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这让她有点不敢置信了,“为什么?”
“本尊做事从不问为什么,只问高不高兴!”他再次朝她伸出了手,“去不去?”
他不知道,这句话却让司盛楠想起了最初认识阎王的时候,他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跟阎王还真的是有相似的地方,当初的尽欢,是不是也为了这相似的地方才转而投入他的怀抱?
突然心中特别的好奇,这个尽欢,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让这两个风云人物都为之痴迷良久,她甚至,有一点点嫉妒了!
看了他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将胜胜抱起转身进了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替他盖上了被子,再出来,他还是站在原地,伸着手,动也不曾动过。
缓步走向他,却没有握住他伸出的手,只是走到他齐肩处,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走吧!”
魔尊怔了一瞬,旋即唇角上扬,然后一转身,明黄色的长袍扬起,将她整个人笼罩住,原地升腾起一团刺目的光芒,很快,他们两个人便都不见了,一切恢复成原样,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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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从怀中掏出了魔焰令,她直直的递给他,样子很坚决。
坐在马车中,魔尊双手环胸,眼睛瞥向那魔焰令,“为什么还我?”
“本来就不是给我的,还你也是应当!”她回答道,固执的将魔焰令递到了他的面前。
可是,他却并不伸手来接,“本尊发出的魔焰令,从不会给错人!”
拧了下眉头,司盛楠道,“可是你当日说,这是给故人的!我不是你的故人,所以,还是给错了!”
魔尊突然觉得,这个小女子真的很有意思,从他们正式第一次见面起,她就一直在强调她不是尽欢,是不是,对她而言真的那么重要,需要一直来否认么?
他嗤笑一声,“总之,给你就是给你了!你不要,可以丢掉!”
让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二话不说,真的掀开马车的窗帘丢了出去。
不过,司盛楠也没想到,她这边刚一扔出去,那魔焰令就跟中了邪似的,再次出现在她的掌心,心中骇了一跳,定了定心神看看他,然后咬咬唇,再次认真的扔出去,看着它随风远远的落去,可是,一转身,又回来了!
“你……”她认定,一定是他在捣鬼。
魔尊笑了笑,“说了是你的,就是你的!”
“可我不是你们以为的尽欢!”她气结,为什么人人都这样认定,就因为这样一张脸?!
“我知道!”他淡淡的说,很轻松惬意的样子。
她呆掉了!
你也这么矫情了?(自省,自问!)
“你知道?”她傻呆呆的重复了一遍,“你确信你懂这三个字的含义?”
魔尊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是那么的清明,只听他的声音云淡风轻,“本尊没有离休那么痴狂,更不会蒙蔽了眼睛,最重要的是,本尊很确信,在我的绫罗剑雨中,没有任何人能存活,没有!”
他很确信的说,眼神是那么的自信,这让司盛楠有些迷茫了,她很怀疑的看着他,“那么,你真的爱过尽欢吗?”
如果他真的爱她,为什么谈起她的死,可以那么的淡定,而且,尽欢还是死在他的手上?每一次阎王提起来的时候,都是痛楚万分,可看着他,哪里有一点悲伤的样子?
“爱过!”他居然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不过,也仅是爱过了!一个肯为其他男人去死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本尊留恋的?攴”
心头莫名的一寒,她看着他,缩了缩手脚;“你真冷血!”
“哈哈哈……”他居然大笑了起来,“数百年来,有人说本尊冷酷,有人说本尊冷傲,说本尊冷血的,你倒是第一个!”
“……”她有些无语,他能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曾几何时,冷血也成了夸赞人的话了么邃?
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就这样沉默了下来,魔尊也不开口,一双狭长的凤目一直在打量着她,目光肆意而不下作,但饶是如此,她也浑身很不自在。
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不知道还要多久!”
“一场闹剧,其实有什么意思!”他很是不屑的说。
听到他的话,她突然想起来,既然他知道这件事,那必然连他们办这个所谓选拔大赛的用意也都明了,这样说来,仙界此次确实成了一场闹剧。无论做出什么样的结果,魔尊都了若指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开始,他们就已经先输了一头了。
“你既然知道这是场闹剧,为什么还要带我去?”她始终不解他的用意。
“本尊高兴!”他还是那个调调,然后往外看了一眼行程,接着问她,“你想快点到么?”
她不明所以,不过下意识的还是点了点头,就听他说,“那就坐稳了!”
还没回过神,只觉得整辆马车猛然往后一倾,她猝不及防,幸而手中抓住了旁边的扶栏,不然非摔出去不可,惊魂未定的看向他,只见他抬手维扬,然后做了个甩出去的手势,马车便腾空而起,然后飞快的往前奔驰。
好在除了最初那一下,还算平稳,她的心稍稍镇定了一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胆大了,就这样跟着他出来了,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有什么事,就算怕也是没用的。
果然这样飞腾起来却是极快的,不多会儿,就隐约听到了喧哗热闹的声音,她心里逐渐紧张起来,想到阎王应该早已到了,自己跟魔尊这样出现,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真是没出息!在心里低斥自己,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的去顾忌他的想法!
不过,对于她的遐想,显然魔尊并没有放在心上,手中翻转了一下,只不过动了三根手指,马车的速度明显放慢下来,然后逐渐的停住了。
“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她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
魔尊手一扬,车帘整个的掀了开来,外面的一切尽数收入眼底,他道,“不,就坐在这里!”
“啊?”她怔了怔,往外看去,却见马车居然就凌空停在整个会场的正上方,而下面一片热热闹闹,根本没人察觉他们的存在。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心里也狂跳个不停,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么?”
这家伙也未免太狂妄了一点,好歹下面这么多仙界的人,就算你是魔尊,以一敌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停了下来,大喇喇的坐在人家的头顶上,不知道玉帝看到了,会作何感想。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打一架!”他说着伸了个懒腰,“许久未曾活动过了,松下筋骨正好!”
她不再说什么,因为——她看到了他!
阎王一袭黑袍在一众白衣白衫的人中实在是太过醒目,他穿梭在人群中,但是目光似乎没有什么焦距,一脸冷漠的样子让他疏离于人群。
明知道他并没有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可还是忍不住往角落里躲了躲。
魔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躺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壶酒,丢给她一壶道,“喝两口。你们阳间的人不总是说,酒壮怂人胆!”
“……”这是不是在变相的笑话她怂?
不过,她倒也没有反驳,接过那酒壶想了想,拔开塞子仰头就是猛灌一口。
兴许灌得太猛了,呛得她连连咳嗽,辛辣的味道让她忘了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真正喝过烈酒了,之前偶尔几次,也都是带有果味的甜酒,还是阎王拦阻下偷喝那么一点,现在,没有人阻拦,可以肆意的喝个够了。
想到这里,还是忍不住的酸楚,再次喝了一口,只不过,这一口是慢慢的品,细细的咽,***辣的感觉从喉咙口一直蔓延到胃里。
魔尊一直盯着她表情的变化,唇角弯了弯,仰起头喝了一大口,然后眸光投向下面那群人。
阎王到了有一会儿了,但是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她到底是不肯跟自己一起来,但是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未必不想来,现在在地府,是不是焦急烦躁得很?这傻丫头啊,宁可煎熬着自己,也不肯对他低一下头,这么的倔,到底是为了什么?
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他不言不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甚至有一点后悔,早上该去再看一眼她,或许就有缓和的机会了。
到底是放不下!
这时,缘浅已经远远的看到了他,一脸热情的跑了过来,“大哥,你来得可真够早的!”,一边说,一边四下里张望,“对了,那个小嫂子呢?你藏哪里了?”
回过神,阎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情更加烦闷了。
“咦,难得你居然没有带她来,这种事,她不应该最感兴趣了么?”可惜某人后知后觉,一点都没有察觉不对味的地方,还在追着问。
终于,阎王有些不耐烦了,“你很了解她?”
“呃……”终于嗅到了隐隐的火药味,他摸了摸鼻子,“大哥,你们吵架了?”
“与你何干!”他郁闷的灌了一口酒,吵架?也不算是吧!他们甚至都没有吵过,应该说,她连吵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一直是那样的冷淡。
一直以来,她都是欢脱而热情的,只有他给她的冷淡,没成想,这样的角色换过来,滋味是那么的难受!
她不过才给了几日冷脸,自己就有些吃不消了,真不知道之前她是怎样一次次嬉笑着面对自己的冷淡,厚脸皮也是要工夫的啊!
他,有些后悔之前那样过冷的对她了!
在马车里的司盛楠,只能看到阎王在跟那个缘浅说话,说的什么却是听不见,似乎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魔尊瞥了她一眼,再望向下面,“想不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别过眼,有些不自在的说,心里纳闷他居然能如此了解她的想法。
笑了笑,他闭上眼,唇瓣动了动,不知在念着什么,然后打了一个响指,忽然间,耳边的声音就像放大了数倍,连里面碰酒杯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受不了的捂下耳朵,然后瞪向若无其事的魔尊,他果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悠闲自在的看着下面。
她看着他那自得其乐的样子,感觉简直就像他在看天庭的人耍猴戏,如果三界必乱,想来会主宰天下的,便会是他吧?
如果那样,阎王会……
不敢再想,只再次往下看,却不知何时,缘浅已经走了。
“离休……”太白金星唤着他的名字走了过来,扬了扬拂尘,“真是难为你肯来!本以为这件事,你没兴趣的!”
“我是没什么兴趣!”他回答道。
“哎,最近玉帝喜欢新花样,大家便就迎合着凑个热闹,也好,大家好久没一起聚聚了,就当个聚会吧!”他说道,不过字里行间显然也是对这个所谓的选拔大赛很无感。
“净做一些无聊的事!”阎王感慨道,看了一眼跟人相谈甚欢的玉帝,“天庭就没有人上谏么?”
“无事一身轻!谁愿意做出头鸟啊,惹得玉帝不高兴有什么好!”摇了摇头,显然大家都已经是老油条,过于滑头了。
“早晚将亡!”阎王迸出四个字,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太白金星道,“这种话不好乱说的!不过,也不要太悲观,玉帝还是有些作为的,这次的神兽重新选拔,也是对地结松动一事的看重。其实你不说,大家心里也明白,近些年的魔障确实多了,焉知不是魔域的人在暗中作祟,只不过仙界近年太萧条了,就算有心整顿,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今天也算是个良好的开端,往乐观点想!”
“乐观?”他嗤笑了一声,真的难以乐观起来。
似乎感觉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了,太白金星也往他身旁身后张望了一下,“你身边总是跟着的那个小姑娘呢?”
他拧了一下眉头,虽然有些不爽,倒还是回答他了,“没来!”
“哟,稀奇呀!”太白金星捻了捻胡子,“上一次小丫头可是出尽了风头,这么热闹的事,她能不来?还是你没告诉她吧!”
“你们果然是太闲了,都来关心我地府的一个小小死魂做什么!”他沉声道,很是不高兴了。
这一句话,在司盛楠的耳朵里很是刺耳,地府的一个小小死魂,在他心里,这才是她真正的地位吧!真是讽刺,要在他对别人的话中,才能听到他对自己真正的评价。枉她那么努力,以为自己会跟红绡的结局有所不同,他对自己终究是不一样的,结果到最后,她甚至比不上红绡。
起码,在他眼中,红绡是尽欢的妹妹,永远不会抛弃的存在,更是红绡自己,而她呢?除了是个替代品,别的什么都不是!
太白金星却很不屑的撇了撇嘴,“离休啊,怎么说也相识几百年了,我还不了解你?要是普通的小小死魂,你会为了她跟二郎神结梁子,你会带她去东海?”
“那是因为……”他想反驳,可是又有一种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
“那是因为她长了一张跟尽欢一样的脸?”太白金星居然替他说了下去,然后笑得更加讽刺了,“别逗了!这话连鬼都不信!要是凡人也便罢了,在咱们的眼中,那皮相算得了什么,不是说换就换的东西?如果你在乎那皮相,就不会等得这五百年了!行了行了,别解释了,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这么矫情了!”
说完,他摆了摆手,“哎,那边叫我呢,我先走开下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阎王的心底一阵怅然。
矫情?他吗?或许是有点吧!
他也不明白,千百次的问过自己,到底为什么,真的只是因为她像尽欢吗?她不像,一点都不像,若论性子,倒是红绡还稍有些像的。
那是因为她跟尽欢的八字相合,能够做一个合适的载体?自己又何须对一个载体诸多包容,将她囚禁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他百般不愿承认的,是他心中在乎的,是她本身。她的欢脱,她的闹腾,她的无拘无束,热情奔放早已深入他的心底,不知不觉中浸入他的血肉中,可是,他不想承认!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落在了司盛楠的耳朵里,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心内也是波涛起伏。
阎王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沉默不语,可是,她好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太白金星的话无疑点起了她心底的希望,真的如他所说,他对自己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的么?并不是把她当做尽欢的替身吗?可是……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不说,如果不是,他为什么犹豫?离休啊离休,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痴人!无聊!”魔尊突然冒出这四个字,然后再次伸了懒腰,“没意思,我先睡会儿!”
说着,他翻了个身,居然真的就这样沉沉睡去了。
看着他对着自己的背影,很难想象,这是让三界多少仙魔闻风丧胆的魔尊,看上去是拿的平和而无害,可是,他真真切切的是!
她不知道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打算,但是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看似平和无害的人,一旦要是真的动起手来,这里大多数的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正神游太虚间,听到下面的喧哗逐渐趋于平静,然后有人朗声道,“大家都安静一下,让玉帝说两句话!”
玉帝往前走了两步,清了清嗓子,“朕知道,这一次的神兽选拔大赛,让很多人都不满,觉得朕是瞎折腾,是没事找事做!”
他的话引得下面一阵轻笑,不过,他还是很一本正经的说了下去,“不过呢,朕想说的是,这绝不是瞎折腾,朕是深思熟虑以后做的决定。固有的体质让很多人都已经倦怠了,我们在天庭安逸太多年,已经不懂得居安思危了,看看紫苑府的神兽,数百年来,何曾出现过失职的现象?!所以,朕宣布,所有的职位都要重新洗牌,重新选拔!”
本来大家还在哄笑,等他说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了,有人弱弱的问了一声,“玉帝,您……认真的?”
“朕很像在开玩笑吗?”他难得一脸严肃的说。
司盛楠看到所有人神色一凛,都不再是先前的嘻嘻哈哈了,大家都以为,玉帝不过是跟先前一样玩场聚会罢了,却没想到,他居然是来认真的,还要换掉所有的职位?那下一步,是不是会轮到他们自己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阎王本来是漫不经心的,听完玉帝的话,脸上倒是有些释然,似乎还算是满意的。
“敢问玉帝,若是之前镇守各地结的神兽在此次选拔大赛中落下阵来,又当如何?”太上老君司盛楠是认得的,见他上前一步问道。
“一旦落败,便即刻撤职,无一例外!”他正色凛然的说到。
此话一出,顿时变得人声鼎沸,在上面默然看着的司盛楠,却觉得这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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