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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奴(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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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定将定魂珠完璧归赵。只是我出征
其间,皇上和朝政就全交付于你,切要小心谨慎,万勿使有心人乘虚而入。」
游敛笑道:「这个自然,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两人俱是爽侠之人,彼此道完珍重,也不拖沓,便分道扬镳而去。
明月当空,专属于苦力奴居住的简陋窝棚里,易水默默的收拾着简单的行李,在他的旁边,父亲大口大口的抽着最劣等的土烟,浓烈刺鼻的烟味笼罩着整个窝棚,母亲和妹妹
在一边无言的落泪,不时的看他一眼。泪便落得更凶。
良久,易水的父亲才站起身来道:「老婆子,帮他收拾收拾吧。这是他自己选的路,不管怎样……唉,不管什么结果,都只能他自己担着。」
说完来到易水面前,仔细看了看他,忽然严厉道:「记着,我不要求你能建功立业,能不能去除奴隶身份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要活着回来,一定要活着回来,否则我和
你妈就不会认你这个不孝子知道吗?」
他转过身去,对母亲和妹妹道:「好了,都睡吧,明天让他自己走,谁也不许送。」说完一头倒下,连珍若性命的烟杆都忘了熄灭。
易水辗转了一夜,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激动,伤感,期待,真可谓是百味杂陈。
终于听到第一声鸡叫,他连忙起身,彼时天未破晓,他悄悄在锅里拿了一根红薯和一个糠饭团吃完,天色便微微的亮了起来,他默默再看一眼土炕上似乎还没睡醒的家人,终
于一咬牙,打开门走了出去。
坚定的望着前方的天地,虽然前途茫茫,可他知道身后一定是家人默然但关切的目光,狠咬了一下嘴唇,他忍住回头的欲望,毅然走向属于自己的全新命运。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乐王站在高高的战车上,冷冷望着正在惨烈厮杀的战场,满意于原本骠悍顽强的敌军终于在己方强大的攻势与旺盛的士气下渐渐溃退。
在很远的前方,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自觉的将拳头抵住下颌,这是他认真思考问题时习惯的小动作。嗯,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因为胜局已定,所以他非
常明目张胆的在战场上开起了小差。
「楼将军,那个穿白衣,身上沾着一大块血迹,冲在最前面的士兵,你认识吗?他叫什么名字?」
夏侯澜指着前方,等着自己的副将仔细辨认,良久过后,楼宇方看清了,笑道:「王爷是问他啊,他叫易水,身手敏捷,杀敌勇猛,自从开战以来,大大小小的功劳也立了不
少,只可惜是个奴隶,再大的功劳也不能升官进爵,但是王爷,他日得胜回朝,论功行赏,他的奴隶身份是去除定了。」
「奴隶?」这个字眼似乎一下子触动了已经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一根弦,夏侯澜猛然想起,这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就是自己二年前大费周章寻找的性奴。
也难怪他会忘记,即便当时的印象的确深刻,但毕竟已经过了两年,两年的时光,能让身居高位,日理万机的乐王在看到时竟还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对于一个奴隶来说,已经
可以算是一个奇迹了。
所有的疑团全部解开,为什么这个叫做易水的奴隶会像花太监形容的那么不堪,现在看来,他或许是故意的,只为了能来到战场上,为了能依靠自己的实力去除奴隶的身份。
惊异于一个苦力奴竟然能有这样的勇气和不屑以色侍人的骨气,夏侯澜的目光在经历了两年的岁月后,再次专注的盯在易水敏捷的身影上。
「去除奴隶的身份吗?」他轻轻的自言自语,唇边噙着一抹残酷的笑意:「呵呵,世间事往往是不尽如人意的啊。很好,易水对吗?本王记住你了。」
「楼宇,鸣金收兵。那些东挽人已经被我们打破了胆子,再也不足为患了。」夏侯澜利落的跳下战车,夏侯舒连忙牵过他的爱驹「绝尘」。他跨上战马,得意的听着声震长空
的锣鼓声。
待三军集齐,他坐在马上振臂呼道:「儿郎们,我们历经两年的时间,终于逼近了东挽的都城。你们每一个人,包括那些长埋地下的兄弟,都是雪延国的大英雄,将得到国民
们无上的爱戴。本王相信,天神一定会带领我们夺取最后的胜利。
现在我宣布,原地驻扎三天休养生息,于三天后对东挽都城顺东发动总攻击,我们要一鼓作气杀到皇宫,狠狠惩罚那个胆敢挑衅我们雪延国威严的愚蠢君主,掳掠后宫数不清
的奴隶,然后凯旋回朝,接受皇帝陛下与所有百姓们的欢呼庆祝,你们说好不好?」
「好。」
轰然一片的吼声震的地动山摇,夏侯澜满意的看着士气正足的将士们,若非连续经过了几次战役,部队正是疲惫的时候,这绝对是一个攻占皇宫的好时机。不过小不忍则乱大
谋,夏侯澜很有把握在三天后重新燃起士兵们更加旺盛的斗志。
深夜的军营里一片寂静,夏侯澜静静的待在自己的帐篷里,倚着锦塌望着跳动的烛光出神。
夏侯舒在他身边,正小心的冲着一壶茶水,香气四溢中,忽听夏侯澜问他道:「舒儿,我们征战了两年零四个月的时间,一直以来,你似乎都没有去找过军妓,本王说的没错
吧。」
夏侯舒笑道:「王爷真是观察入微,竟连这点小事都看到了,这算得了什么呢?能看着王爷百战沙场,运筹帷幄才叫痛快呢。」
夏侯澜笑道:「好样的,不愧是我夏侯澜调教出来的人才。你放心,三天后攻陷皇宫后,本王准你挑选十个最美丽的嫔妃宫女作自己的奴隶如何?」
夏侯舒大喜过望,表面上却不得不恭敬道:「谢王爷对奴才的爱惜,奴才怎么敢先王爷挑选呢?」一边说一边递了一杯茶过去。
夏侯澜接过茶,轻轻笑道:「没错,两年多的苦日子总算要熬到头了,是该好好的放松享受一下,不过本王既然让你先选你就先选,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哼哼,告诉了你也无
妨,我的心中,早已经装下其它人了,到时候你就尽情的挑自己看上的吧,士兵们也苦了这许久,该让他们也得点甜头,本王岂会与你们相争。」
说完又沉吟道:「不过到时候可要好好规范一下军纪,以免有禽兽不如的行为出现,辱我国体。」
总算等到这一天了,站在东挽国辉煌的皇宫中,易水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动。两年零四个月的时光,他们终于打到了这里,完成了身为战士的使命。
恐怖的战场,血肉横飞的惨像,同伴们一个个倒在了自己身旁的无边噩梦,终于……都在这一刻划上了休止符。从此后,再没有厮杀,没有悲伤,而他,也将脱离那黯淡无光
的苦力奴生活。
易水十分坚定的相信,战场上自己出色的表现,是一定可以帮助他去除掉奴隶身份的。
嗯,王爷说整顿完东挽国的皇宫,去除后患,选派出守城将军和暂时治理东挽的臣子后就会班师回朝。
最多也不过是一个月吧。易水的脑海中出现了父亲剧烈的咳嗽声,母亲疲惫卑微的慈祥脸庞,妹妹稚气未脱却又懦弱的眼神,这一切,终于都要结束了,从此后,他们将不会
再过着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活,他们寄托了全部希望的儿子,终于没有辜负他们。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儿子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即使不用身体去侍奉肥胖好色的主人,他也可以依靠自己的实力获得光亮的前途和美好的生活。想到这里,易水终于忍不住得
意,偷偷的笑出声来。
「喂,易水,你笑什么呢?笨蛋,还不去找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哪怕是一颗珠子什么的,皇宫里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回到雪延也可以卖一些钱财度日了。」
同是苦力奴的明亮使劲的拍着易水的肩膀:「你以为去除了奴隶的身份就可以衣食无忧了,别天真,就算是普通人,也要讨生活的,不过地位比奴隶高了一层而已。」
另一个奴隶士兵高山也凑了过来,悻悻的嘟囔道:「别做梦了明亮,王爷已经明令禁止破坏皇宫,所有的东西都不许抢掠。唉,那些正式的士兵还可以拥有几个宫女奴隶享受
一下,轮到我们,可就什么都没有了。真是冤呐。」
易水平淡的笑了笑:「有什么冤的,这些东西我可不稀罕,我现在只希望王爷能够早早完事,然后我们就可以班师回朝,我就能见到我的家人了,我只希望能带着他们除掉奴
隶的身份,过普通人的生活,依靠自己的努力让他们丰衣足食,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高山看着他,彷佛看着一头怪物,大惊小怪的叫道:「易水?你说什么呢?你参军,拼了自己的性命在战场上与敌人对抗,难道就只是为这个吗?」
易水认真的点头:「没错,就是这些。我不想要什么金银财宝,也不想要什么奴隶,我们自己做过奴隶,难道还不了解被人奴役的悲惨吗?就算我想出人头地,也是要成为普
通人后。我准备先识字读书,然后做生意,呵呵,我要靠自己来赢得良田大宅,锦衣玉食的生活。
他的话再度引起了两个朋友的嗤笑,一个奴隶竟然想读书,然后做生意,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易水,其实你长得这么漂亮,连两年的士兵生活都没晒黑你晶莹的皮肤,如果做性奴的话,一定……」
高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明亮的咳嗽声打断,看到易水瞬间冷下来的眼神,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打着哈哈道:「对了,你们知道王爷到底长什么样子吗?我最大的
遗憾就是打了这么久的仗,竟然连主帅——赫赫有名的乐王殿下都没有见过。」
敏感的话题就这样被混了过去。
「高山,看你说的,谁还见过王爷,那么高贵的身份岂是我们可以瞻仰的。集合的时候我们都被挤在最后面,妈的,只能看到前面士兵的后脑勺,哪里能见到王爷的英姿啊?
」明亮也失落的叹着气。
易水笑了笑道:「我才不想见他呢。主人不都是一个样吗?肥胖好色,乐王他虽然传说跷勇善战,依我看也只是智谋厉害罢了,否则为什么没看他出战过呢?」
明亮和高山立刻怪叫了起来:「什么啊,杀鸡焉用牛刀,就这些败类,用得着咱们王爷出战吗?」
易水看着他们那万分景仰的表情,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把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易……易水……」一声惊惶的呼唤忽然传来,三人回头一看,他们的另一个同伴小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把扯住易水的胳膊,断断续续道:「易水,王爷要召见你……
夏侯长官……长官就在外面等着你呢。」
三人诧异的对望了一眼,易水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句:「小艺,你说……什么?王爷要召见我……你……你没胡涂吧?王爷怎么可能召见我这个奴隶呢?」
虽然根本不相信小艺说的话,可是易水的心中,却不知为什么竟然生出了一股令他胆寒的不祥预感。
「小艺,你……你没有弄错吧,王爷他……王爷他知道易水是谁啊?」高山赶上前来:「你别忘了,我们可都是奴隶,比普通士兵还要低一级,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可能召见
一个奴隶呢?」
小艺大喘了几口气,总算把气喘匀了,方才急道:「弄没弄错我是不知道,但夏侯长官,就是在王爷身边伺候的那个夏侯长官,他亲自来宣召的就是易水。易水,你还是赶紧
出去吧,就算弄错了,又不是我们的错,于我们又有什么损害呢?」
明亮点头道:「小艺说的对,易水你就先出去看一下吧。也许是因为你杀敌勇猛,在战场上的表现太出色,上级的大人们在王爷面前提起了你,才引起王爷的好奇心,若真是
那样的话,就是你的运气来了,如果有机会,可别忘了提携提携我们这些苦兄弟。」一边说一边推着易水出去了。
夏侯舒负手站在外面,看见他们,不由得皱眉道:「怎么这许久才出来?」
说完向易水身上打量了打量,两年前易水的模样他早忘的没了影子,如今再看到,仔细品了一番,暗暗点头道:「真是个美人胚子,这风吹日晒,出生入死的,竟对他的美丽
一点儿无损,难怪王爷又想了起来,也算是他自己的福气吧。」
眼看着高山明亮陪着笑脸说了几句话,他也没往心里去,挥手道:「赶紧跟我去见王爷吧,这会儿可能都等急了。」
易水心里更觉忐忑,不得已只好跟着夏侯舒往乐王夏侯澜的帐篷里走去,身后三个同伴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
半路上,易水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小心问夏侯舒道:「大人,不知王爷召我何事,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隶啊,实在不明白这么卑微的身份怎么可能引起高贵王爷的注
意。」
夏侯舒笑道:「这个嘛……」他故意拉长了语音,语气里也添了一丝暧昧道:「我们做奴才的,哪敢问主子的事啊,左右你放心前去好了,看王爷的脸色,自然是有好事在等
着你。」
易水心中一惊,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夏侯舒回头看他道:「干什么,高兴的傻了,快走吧,王爷面前可别露出这副呆蠢样子来。」说完命人上前拉他。
一句话提醒了易水,他心中有了盘算,这才又抬起脚步跟着去了,不一会儿便看到夏侯澜的大帐篷,夏侯舒引他进去,他连忙低下头,大礼参拜后,就垂头跪在那里,听夏侯
舒陪笑道:「王爷,您要的人奴才给带来了。」
夏侯澜点了点头,目光早就粘在了易水身上不肯挪开,只见他修长瘦削的身子标枪般挺直的跪在那里,只有一颗脑袋微微垂着,发间用一根暗紫色的粗布带子将一头长发束起
,只是仍有几绺头发顽皮的不服管束,散乱在颊边胸前,彷佛是在告诉别人,它们的主人是一只多么桀骜不驯的美丽豹子。
夏侯舒看着主子显得有些痴迷的目光,立时了然于胸,忙轻笑道:「王爷,那奴才先退下了。」
说完也不待夏侯澜允准,便退了下去。情知主子现在的全部心神都在易水身上,哪有空搭理自己,还是识趣一些为好。
第三章
易水一直等不到夏侯澜说话,心中越发不安,他可不像那些同伴,盲目的崇拜乐王夏侯澜,他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心目中认定的肥胖好色的主人。就算他确实是一个出色的将领
,可是不甘被奴役的思想让他认定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换做自己,或许也可以和这个主人一样优秀。
「叫易水是吗?」头上方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虽然温柔,却仍能听出其中蕴含着的无上威严,易水心中一怔,这……这哪是一个色鬼的声音,这么年轻有力。
好奇怪,不是应该早就被美色掏空了身子吗?那声音也应该虚浮一些才对啊。
他心中好奇,忍不住就抬起了头,一张俊逸非凡的英伟面孔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大违于他心中的肥胖好色形象,不由得让他怔在了那里。
夏侯澜紧盯着榻下年轻漂亮的奴隶,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看着他惊愕,不解,生气等诸多表情一一转过,为美丽的面孔添了许多可爱的味道,心中与腹中就似有
无数道暖流蹿过。
他咳了一声,缓缓道:「大胆易水,本王允许你抬头了吗?」
易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他生性倔强,又从未学过规矩,因此上竟不知如何应对夏侯澜的质问,只是呐呐的发出声音,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侯澜偷偷一笑。易水的声音不似自己府邸中的那些男女性奴一般柔媚婉转,却带着一种十分悦耳的仿如磁石般吸引人的清澈,更因为战场上的洗礼,又透着一股子坚强不屈
,光听声音就让人有了征服的欲望,是的,征服,他要彻底的征服眼前这个如冰雪般高傲的少年。
「起来吧。」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易水的冥想,他正震惊于被自己认定了的肥胖好色的主人竟有这样光彩照人的形象。抬头不解的望向夏侯澜,他猜测着王爷嘴边那抹玩味的
笑容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为什么参军?」夏侯澜起身,从面前几上的果盘中摘下两粒葡萄扔进嘴里。
听到易水恭敬的回答道:「因为我想去除奴隶的身份,成为一个普通人,然后依靠自己的努力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他嗤笑一声:「是吗?就因为这样的理想,所以设计逃避了性奴的征选,改而来到战场上对吗?」
这句话就彷佛一道惊雷一般将易水轰的哑口无言。
王爷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他震惊的想着,明明是连当初负责征选的太监都应该已经忘记的事情,甚至连自己,从上了战场后就没有再想起的往事,眼前高贵的王爷怎么竟然
会知道,而且他还明确的指出自己是设计逃避了性奴的征选。
他……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等易水问出心中的疑问,夏侯澜没有给他多想的时间,他在易水面前踱了两圈步子,忽然停下身来,保养的很好的修长手指勾起身下奴隶并不光滑的下巴:「易水?你信命
吗?你觉得一个人既定的命运,是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过来吗?」
他像是很不经意的问。但是轻佻的动作却让易水瞬间明白了这句问话的意思。眨眼间,他柔韧的身体就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嘴巴里又苦又涩,嗓子里也像是堵了一块大石,
让他连呼吸都费力起来,更别提说话了。
「怎么?害怕了?你在怕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本王呢?」似乎很喜欢这种把倔强的奴隶不断逼到死角的感觉,他双目炯炯的盯着易水,一边盘算着今晚让他乖乖听话的可能性
有多少。
「我……我信。」易水艰难的说出自己的答案,谎言有时候是必须的,这样它才可以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
可是话出口的同时,夏侯澜凌厉的眼神就射了过来:「你撒谎。」他厉声道:「易水,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对本王撒谎。」
「我没有。」易水倔强的与主人对视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奴隶:「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属下要回营了。」
他刻意的用了属下二字,来告诉自己现在不仅仅是低下的奴隶,同时也是一个士兵。
「回营?哼哼」夏侯澜冷笑了两声,一把拽起易水:「今晚这里就是你的营帐,你不是告诉本王你信命吗?那就用行动来证实吧,让你的命重新回到既定的命运里,成为一名
性奴,而不是刻意的逃避性奴的征选,跑来这里做了一名士兵,怀着会被去除奴隶身份的梦想。」
他猛然将易水向铺着熊皮褥子的大床上一推:「来吧易水,证明给本王看,你是一个信命的奴隶。」
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在床上呈现一个暧昧的姿势,易水吓得连忙爬起来,满是戒备神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慌乱,但旋即恢复常态,只有深陷在皮毛里紧紧拉扯着的十根手指显示
出他内心的焦虑,他力求镇定的问:「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本王说的意思,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不明白吧,还是说,你是在故意的装胡涂?」
夏侯澜一派轻松的笑着,十指灵活的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呵呵,他倒要看看,这一头美丽的小狼要到什么时候才会露出他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只有这样,征服起来才会有无
穷的趣味在其中。
一步步的逼近大床,他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可是易水,本王倒非常希望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
「如果你……如果你想要我的话……也……也应该等到我……我被调教一番后吧,现在的我……可是……可是什么规矩都不懂……而且……而且就要班师回朝了……王爷……
你……不用这样心急吧。」
艰难的想着理由辩解着,易水无暇去想以后的日子里要怎么对付这场灾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躲过近在眼前的祸事。
「不用,本王已经等不急了,你要知道,这场仗打了这么久,本王一直心系战场,哪里有心思和时间快活,如今战事终于结束了,又正好碰上了你,本王可是忍不住了。」夏
侯澜刻意露出不符自己身份的猥琐笑容,逼近易水不住后退的身子。
直退到了床角,易水眼见已无退路,不得不强自镇定心神,正色道:「王爷请自重,易水是奴隶,更是王爷的人,命运也掌握在王爷手里,说句不好听的,王爷让易水以色侍
主,易水不敢有二话。
可我常听一些失宠的性奴说,伺候主子是件十分郑重的事情,无论地点场合,还有环境布置,都要最好的,最能让主子快活的,如今在战场上,且不说动摇军心这样大事,就
是眼下这皇宫里,虽然富贵,却如何能与王爷的府邸相比,还请王爷三思,若他朝回到雪延,易水必好好习学,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令王爷开心。」
夏侯澜点点头:「没想到你这奴才嘴倒伶俐,不过这种事兴了起来,就是露天草地也未为不可。」
说完故意凑近易水:「不信你摸摸本王这里?」
他去拉易水的手,却见这小奴隶吓得把手缩老远,眼睛更是不敢往自己身上飘,他几乎要笑出声音来,易水这样青涩模样,倒真让他有了反应。
正要进一步逗弄调戏,忽见这小奴隶似是做了重大决定似的,一挺身道:「既然王爷执意如此,易水也不得不从命。」
说完慢慢的站了起来,复又跪下去,原本刚强的声音故作柔媚道:「但不知王爷是要奴才帮您宽衣还是自己动手呢?」
夏侯澜一怔,心道这奴隶怎的转变如此之快。
易水这样一来,他反觉胃口全失,眼看那修长手指慢慢的一颗颗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动作虽不妖调,却也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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