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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龙骄雄-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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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温暖过。”
“我是个奴隶……是别人的财产……因为我的父母、亲族已经全部在部落战争之中被杀光,我是极少数幸存下来的人中间的一个。所有的战争和屠杀都是以混沌的名义进行的……我恨混沌!”她满脸醉容的笑着,吐出这些对混沌而言算得上亵渎的话语。“不过那个时候还算好,因为我太小,很少挨鞭子,也没人用特别的目光觊觎着我。我的工作是放羊,我不讨厌那个活,因为在天冷的时候,羊群是我得到温暖的唯一途径……”
“我在部落里赶着羊群……天天如此。有天,部落里的人一定是打了胜仗或者围猎得到了大收获,因为那天大门口一带人很多,而且到处都是血腥味和酒味……已经到了摩肩接踵的程度。我不得不为羊群开辟道路……躲避着那些满身血腥味的醉鬼。有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辫子,几乎把我拽倒在地上。我努力的借助羊群的掩护躲避……但我没有哭,因为哭泣只能使那些恶棍更加肆意地嘲笑和辱骂我。”i640
第一百零九节抗议
第一百零九节抗议
“但是我躲不了,那个人没能拽我的头发,于是用脚踢了我。我摔倒了。其他看见这一幕的人都在兴奋地嘻笑,那个人则一脸兴奋。好像他能踢倒一个孩子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我记住了他们的脸,也许我一时之间什么也做不了,但是我迟早能做点什么的。”
“我把羊群赶进大门。但是我马上察觉少了一只羊。我不知道少了一只羊会有什么后果,但是那一定是糟糕得我不想知道的后果。于是我回头,朝着大门口的人群那边过去,想要找个空隙钻出去。我太想赶紧出去找羊了,所以看到一个人流中的缺口的时候就冲了过去……等到我发现密集的人群中出现缺口的原因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在那个缺口里,十来把战斧和长刀已经被人握在手里,冲突不可避免,而我却进了那个该死的漩涡中心。”
“两边的人冲击在一起,彼此砍杀。我僵在那里,无处可逃,然后被人撞倒在地。我哭喊着,刀斧、咒骂和鲜血在我头顶上,组成了一副混乱而恐怖的画面,有人踩到了我,一个人在我身边倒下,满是鲜血的面孔就对着我。”
“我感到孤独、疼痛、害怕,那一刻,除了哭,我什么也不能做。等到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被人抓了◇,ww+w。起来。有人提着我的衣领……我挣扎着,金属的冰凉感贴到了我的脖子上。”
“‘滚开……退后!’,那个抓着我的人大喊着。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战斗已经结束,不,应该说战斗将近结束。因为有一方已经死得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而正是这个人将我抓在手里。他想用我当人质,或者是当盾牌……”拉菲妮娅突然咯咯的笑起来。“所谓的混沌信徒也不过如是。在最后的生死关头,他还是下意识的忘记了混沌的规则。居然指望用人质让胜利者不对他斩尽杀绝……”
“当然,他这种做法引来的只有对方的大声嘲笑。‘你以为这样做,我们就不会杀你了?’。在我面前,胜利者一方这么说到。我看着他们,用眼光乞求拯救,但是他们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我从未感到如此无助,眼泪顺着我的面颊掉了下来。”
“那个抓着我的人后退了,我希望他把我丢到一边,但是他的手始终紧拽着我的衣服。‘我们放你走,然后召集人手来报复?’对面的人这么说道。然后他们四个人分开,从四面八方想要发动攻击。看着他们的表情,我知道他们会把抓着我的那个砍成肉酱,捎带着把我一起剁碎。”
“你最后怎么活下来的?”艾修鲁法特始终在听着拉菲妮娅自说自话,但是这一刻也不得不插了一句。
“人在生死关头,总是能爆发出额外的力量的。那种情况下,一个小女孩也不能忽视。”拉菲妮娅再次笑了一下。“右边的那个首先发动攻击。而我在这一刻,拼命的扭动身体,并且抬起脚,用自己的脚尖踢中了那个抓着我的人脸,而且幸运的踢中了眼睛。所以他没有躲过从右边而来的致命一击。然后他手松开,我及时逃离了就在他被人乱刀齐下砍成肉泥之前。”
“我看着那个人死掉。之前我害怕得直哭,但是那一刻,我却已经止住眼泪。那些人干完了手头的事,满身血腥的转过头。他们中的一个看着我,咧开嘴笑了。”
“‘干得不错,小丫头。’那个人对我说道。他从我的衣着上看出了我的身份。‘当个奴隶可惜了’。他这么说道。”
艾修鲁法特有点惊讶。
“那天晚上,我因为丢了一只羊,被打得两天爬不起来。而等到我再一次看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也已经完全忘记了曾经说的话。”
拉菲妮娅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艾修鲁法特抬起头,看着帐篷外黑沉沉的天空。如果没有来到这里,他真的不敢相信想要信任一个人居然是这么难的事情。但是混沌的领域里只有利益、算计和狡诈。在黑夜之中,一点火光绝不会带来光明,只会更加容易引来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
他摇摇头,把这些多愁善感的念头从脑海里赶走。艾修鲁法特知道,混沌领域对于他来说,也许是比南方更合适的地方。在这里,他上有诸神眷顾,中有足够的军事经验,下有自己高超的战斗技艺(还有一些不知因何而来的超能力)。他在这里绝对算得上一个强者。而混沌领域是强者的天堂。他在这里可以尽情的放纵自己的一切**,在混沌之中,强者就是正确,所以他无论做什么都只会引来赞赏和效仿,不会引来批评和敌视。
但是,偏偏就在他灵魂深处,某个声音反复述说着和混沌截然不同的道德观,使得他不能接受这一切或者说,或许表面上依照混沌惯例行事,但是在内心之中,却不能赞同这一切。
天很快就会亮。天亮之后,萨格就会马上付诸行动艾修鲁法特知道恐虐信徒的爱好。对于这种挑战强者以向血神献祭的行动,他们从来都是趋之若鹜,不肯拖延的。要知道,血神虽然赞赏一切的杀戮,但是对于不同的杀戮还是抱着不同的态度。那些挑战强者的战斗才是血神最为喜爱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萨格会花费时间精力去挑战混沌领主的缘故。
然后……一切就会按照他计划之中的发展。至少艾修鲁法特希望如此。他们将他看成一个普通的混沌领主,认为他有着混沌领主特有的矜持和自尊,或者说,荣誉感。奸奇信徒会有荣誉吗?哼!任何说这些话家伙都是对诡诈之主了解不深的白痴!只要一有机会,诡诈之主的信徒就会在同僚、上司乃至于部下的背后捅上一刀,不会有一丝犹豫的。奸奇的信徒都明白两点:第一,最后的胜利者,才能得到神明的微笑。第二,除了自己,其他人都不能相信。
艾修鲁法特是在营地里巡视的时候接到消息的。具体点说,他的亲卫队长,也就是弗林特,急匆匆的从另外一边跑过来,向艾修鲁法特述说了一次事故:艾修鲁法特手下的将领之一,也就是萨格,在别人的营区大打出手,杀掉了好几个人。
众所周知,哪怕在混沌的军队之中,内部的争斗也是被严格禁止的。以军法之名处死几个人是一回事,私下里杀人是另外一回事。这种事情如果不禁绝,那么无异于让整个军队的军纪荡然无存。
艾修鲁法特耐心的等着弗林特详细的说完一切过程。末了,弗林特强调了一句。“大人,您好些军官已经聚集起来,要求您对这件事情做出处置。”
“他们在哪里?”艾修鲁法特问。
“在您的大帐里。”
“有多少人?是不是都是……险峰城的人?”
“险峰城的为主,但是也有很多其他的人。”弗林特这方面倒是比较细致。“这种事情很麻烦,没人喜欢和一个随时可能将刀刃挥向自己的战友相处。如果您处理不当,恐怕事情会发展到难以收拾的程度。”
“弗林特,我问你,有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在军队中,血神的信徒压抑不住对鲜血的渴望,转而攻击战友的?”
“这个……偶然也有听说吧。恐虐的信徒有时候会陷入嗜血的狂热,不能自制,分不清楚敌友。这个是公认的。”
“通常要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将那个陷入狂热的家伙杀掉或者驱逐走。”弗林特回答。“当然,如果条件合适,可以干脆将他们送到战场上去。这样的话就物尽其用,两全其美了。”
“那么,如果他们狂热之后……恢复了理智呢?”艾修鲁法特问道。在南方虽然没有恐虐信徒,但是也有一些有伤人能力的疯子。但是南方的法律通常是照顾那些疯子的。因为在人们眼里,一个人疯掉本身就很可怜了,如果因为疯病而再受到处罚那就太过分了一点。“我的意思是,当恐虐的信徒看上去只是一时不能自控……现在已经恢复正常。”
“恐怕您同样要做出处理措施。否则的话,下面的士兵会变得离心离德的。”
“很好。”艾修鲁法特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个让弗林特感到奇怪的笑容。“我们去大帐那里看看。”
此时此刻,大帐那里确实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艾修鲁法特的目光从人群中扫过,他看得出来,绝大多数都是来自险峰城的人,而且在昨夜见过一次只有极少数例外。从位置上看,这些例外的少数份子并没有站在第一线,也没有表现出过分激动的情绪。他们只是同样对这种事情感到不满罢了。
很好,奸奇至少没在一件事情上下两个钩子。艾修鲁法特看着人群,心里这么想到。这个世界上,要一个人屈服通常同时需要大棒和胡萝卜两者。仅仅拥有胡萝卜是不够的,因为有些人因为天性贪婪或者天性淡泊,极难被利诱满足。仅仅拥有大棒也不行,因为同样拥有少数人本质刚强,容易导致鱼死网破。但是同时拥有大棒和胡萝卜,世界上就没人能抵御一定要说有例外的话,那也是因为大棒不够大,萝卜不够粗。
从瘟疫之父的开价来看,诸神是不会轻易放弃艾修鲁法特这样一个好用的棋子的。按照诡诈之主的行事风格,既然他已经拿出了胡萝卜,他定然也会准备大棒。这根大棒不会是某个人,而是某个困难。
也许艾修鲁法特很强,但是诡诈之主没有困难也会制造出困难的。就像来沼泽这里一样。诡诈之主很清楚沼泽的特定环境决定了击败不朽主宰是一件极困难的事情,但他依然用种种诡计让艾修鲁法特彻底的无法完成这个任务。然后在最后时刻,艾修鲁法特不得不低头向他求援。
这应该是诡诈之主的一个测试。然后,在未来的某天,在艾修鲁法特距离自己目标只差一步的时候,他同样会遇到某个困难某个精心安排,不到最后无法显现的困难。在距离胜利只差一线的时候,艾修鲁法特会再一次不得不屈服。那一次,他付出的代价可没有沼泽这里这么简单了。
这就是诡诈之主的计划,或者艾修鲁法特认为这是诡诈之主的计划。诡诈之主永远在谋划着各种计划,从中攫取最大的那份利益。
第一百一十节表演
第一百一十节表演
一抹冷笑从艾修鲁法特脸上慢慢浮现出来。人群看着他,他也看着人群。他是他们的统帅,这是他用自己的力量和计谋得到的权力。正如书上所说,获取权力不容易,保住权力更加艰难,不够强壮或者不够聪明的人不能得到权力,就算因为其他的途径得到,最终也只能为自己带来灾祸。这是因为极少有人自愿处于下属。如果没有足够的手段,那么不是下级抵触上级,就是下级夺取上级的权力。
说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概念,这些思想是怎么来到他脑海里的仿佛他本来就专门学习过这些,只要条件合适,就自然而然的想起来。
“听说发生了一些事情。”艾修鲁法特首先开口。此时的他已经穿戴了全身甲胄,除了头盔特意没戴之外。“有人被杀了?”
“一场谋杀,大人。”有人开口了。艾修鲁法特不知道他的名字,却认出他正是昨夜看到的那群人中的一个。“我想向您指控,恐虐的信徒杀害了一个我军的成员。”
“一个很严重的指控。”艾修鲁法特点了点头。“先进大帐慢慢说吧。”
几分钟后,几位昨夜密谋的成员一起详细的说明这场事故的过程。其实他们虽然讲得绘声绘色,但是实『≤长『≤风『≤文『≤学,w※★wx。际上发生了什么,也是事后看了现场推断出来的。总之事情很简单,萨格到了那里,把那里的人全部给宰了。可能是觉得会弄错,亦或者有几个倒霉蛋居然正在现场,让人无法分辨,总之萨格将附近的两个家伙一起都宰了。具体的战斗过程从现场留下的种种痕迹来看相当惨烈。因为这场战斗并不是一场突袭,死者都是全副武装的,而且在死前都进行了抵抗。
而且,死者也被割掉了脑袋。
在混沌领域中,夺颅是一种很常见的事情。在混沌领域的众多野蛮部落(特别是血神信徒)之中,有很多有这种习惯。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有的部落相信首级是一个人的力量中心所在,藉由获取头颅,胜利者就能得到一部分牺牲者的力量。当然,对恐虐的信徒来说,拿走战败者的首级还有特别的意义,因为这等于将每一名手下败将都献祭於血神。在混沌的传说中,血神就是端坐在一个用无数牺牲者的头颅堆积而成的宝座之上。这种行为能够极大的取悦血神。
“死的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艾修鲁法特看似随意的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很自然,但是艾修鲁法特依然注意到几个密谋者出现了明显的犹豫。不过,最后,领头的那个还是报出了几个人的名字都艾修鲁法特从未听说过的,不知真假的名字。不过哪怕艾修鲁法特听过,他也不会记得这种小事。
“他们都是混沌战士?”艾修鲁法特问道。
“是的,他们全部都拥有混沌盔甲。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
“是个很严重的事情。”艾修鲁法特说道。“确定是萨格干的?”
“大人,我可以保证这一点。因为有很多的目击者,亲眼看到他带着头颅离开。这么多人是不会同时看错的。”
“我懂了。”艾修鲁法特说道。“不过,我先得确认一下。”他朝着边上的弗林特做了个手势,后者走上前来。每个人都看到艾修鲁法特在弗林特耳边说了一些话,接着,这位色孽的神选战士就离开了。
“稍安勿躁。”艾修鲁法特对着帐篷里聚集的这群军官说道。“应该很快就有答复回来的。”
他们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弗林特很快回来来。去的时候他是空手的,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托盘。托盘上盛放着几个似乎像是球的东西。之所以说是“像”,是因为有红色的布盖在这些东西之上。不过每个人都知道这不是球。托盘上散发出如此浓烈的血腥味,以至于任何人都不会猜错这上面是什么。
“大人……”那个领头的密谋者想说什么,却又最终没有说出来。
艾修鲁法特信手掀开第一快红布,下面是一个人类的头颅。因为死的时间并不久,所以整个头颅的面容十分清晰,和生前没什么区别。不过这是一张陌生的脸。
“这是公然对您权威的挑战。”有人义愤填膺的说道。艾修鲁法特觉得这个声音听起来耳熟,然后意识到这是昨夜在那个帐篷里发言很积极的一个声音。
他没有理会,将剩余的两张红布掀开。其中一个头颅正是他要看的。
“大人,”一个密谋者上前喊了一声,想要把艾修鲁法特的注意力从头颅上挪开。但是很明显,他的这个做法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艾修鲁法特的目光停在那里,半天不动。
“这个……为什么我看着很眼熟。”艾修鲁法特终于抬起头,扫视了一圈,表情似乎很迷惑。“这是谁?”
“这位是……”领头的密谋者咳嗽了一声。“一个被恐虐信徒杀害的……”他极力想把这个意外掩饰过去,但是很遗憾,这是注定徒劳的。
“他长得很像阿斯提安纳。”艾修鲁法特说道。“除了年纪之外。”他的目光从这些来自险峰城的人身上扫过。“你们觉得呢?”
要说来自险峰城的人居然不认识阿斯提安纳,那就太过于离谱了。一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都知道,恐虐信徒夺颅之后肯定要处理一下这东西是恐虐信徒作为装饰品用的,自然不能让它腐烂发臭。所以几乎没有料到这颗头颅保持着如此完整。
“这个……”几个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位叫什么名字?”艾修鲁法特眼睛看着死不瞑目的人头,信口问道。“应该是阿斯提安纳的儿子吧。我记得他有儿子的……只是忘了有几个。”
这个家伙其实还不错。艾修鲁法特心里想着。隐藏混沌冠军的身份潜伏进来,然后想方设法的夺取胜利果实如果能够成功,这样的功绩定然会得到奸奇的青眼有加。到时候晋升为混沌领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想必艾修鲁法特这段时间遇到的一系列刺杀事件,背后的推动者应该就是这一位吧。
但是很可惜,他毕竟太嫩了一点。话说回来,他也只是一个混沌信徒,所以他注定不能跳出这个位置用更大的视角来观看一切。奸奇不在乎信徒的虔诚,在乎的是信徒的价值。所以,他策划这件密谋是注定要失败的。假如他真的有成功的希望,奸奇同样会在最后关头把他卖掉只要艾修鲁法特提出要求。
艾修鲁法特在心里感慨完,然后抬起头看着一圈子部下。现在,哪怕白痴也能感觉到不对头之处了。聪明的已经意识到自己完全被耍了,不够聪明的还在想着辩解或者是推脱的用辞。
只有领头的那几个头脑最清醒。他们虽然已经明白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演戏,艾修鲁法特是导演兼观众,而他们都是不自知的演员。但是他们并不惊慌。因为他们知道一个客观事实,那就是只要艾修鲁法特还想要征服沼泽,他就不可能抛开他们。如果没了他们,那么这支军队就会丧失掉大部分战斗力而且是无法短期恢复的损失。而艾修鲁法特刚刚杀掉不朽主宰杰克斯。沼泽里,旧的领袖已经死去,新的领袖尚未诞生。这是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艾修鲁法特绝不会放弃。所以,艾修鲁法特不可能让自己的军队丧失战斗力从而错过这个大好时机。
这就是他们的底牌所以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事情,艾修鲁法特都必须尽可能的忍耐。
这是只有头颅在托盘上的这位分析出来的从这一点来说,他很聪明,切入要害,洞悉基本面。但是他弄错了两件事情,第一就是艾修鲁法特虽然要尽可能的忍耐,但不等于要无限制的忍耐。第二就是,艾修鲁法特需要他们,但却不是需要他们全部的人。他做的太过火,又太不谨慎了。
当然,或许他还有其他一些理由让他如此大胆。比方说因为阿斯提安纳的缘故,艾修鲁法特就算抓住他也必须(理论上)要对他网开一面。只要他没有跳出来正面挑战艾修鲁法特的权威,那么艾修鲁法特必须要忍耐下去。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艾修鲁法特停顿了一下,突然说道。“战争结束了。”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呆了一下。太突然了,所以让人完全不能相信。
“我现在已经是这片沼泽的领主了。”艾修鲁法特继续解释。“藉由瘟疫之父的承诺,这片沼泽的统治权,从此归于我的名下。接下去不需要战斗,只需要……信件或者是魔法通讯即可。”
为了证明他的话,艾修鲁法特举起手,将手中的戒指旋转三面,依次向所有人展示色孽、奸奇和纳垢的徽记。
他没有浪费时间去观察部下们或惊慌失措,或色厉内荏的表情。而是站起来。“有时候,一点点游戏是很不错的消遣。”他说道。“但是,太过分了就会让事情变质掉。”他的目光从那几个领头者的身上扫过,后者立刻退了一步,或者是做出了后退的架势。
几个人观察四周,然后意识到一件更大的灾难。不知不觉中,帐篷里已经多了很多艾修鲁法特的亲卫这是将军的权力,在图穷匕首见之前被看成是正常调度,没人起疑心。而他们的护卫、随从、已经部下都不在身边。这绝对是有心的,因为透过帐篷的帘门,能够看到帐篷外也有很多的士兵全部都不是来自险峰的那一种。
第一百十一节困惑
第一百十一节困惑
这个算是一网打尽吗?因为这事太突然,所以聚集起来找艾修鲁法特的时候,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并没有穿戴甲胄,甚至没有随身携带自己惯用的武器——混沌信徒喜欢使用斧锤之类重武器,随身携带不方便。
任何一个人,包括混沌信徒在内,其战力都会受到装备的影响。一个赤手空拳的神选战士不一定能打得过手持武器的掠夺者。如果这些人此时全副武装,或许他们还能选择冲杀出去,至少也能杀个够本。但是现在他们不仅在数量上处于绝对劣势,在战力上同样如此。真的要述诸武力的话,这么多人(虽然其中地位较低的也是神选战士)能够杀上三五个敌人陪葬就很不错了。
而且除了四周的战士之外,在他们面前,还有一位全副武装的混沌领主——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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