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天意-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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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时空之门，在恒毅眼前一面面的合拢……
片刻前还热闹非凡，多的仿佛能铺满东太星大地的人群，还有那几张熟悉的面孔，现在都不见了。
东太星系基地周围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快四年了，东太星系一直都这么安静。
可是，突然热闹之后又变的寂静，那滋味就让人倍觉失落了，仿佛突然之间少了些什么，又多了惆怅。
恒毅操纵法阵的白色光幕，里面显示出一队队在查找拆除花园精灵族留下的定位阵，还有重设东太基地军用法阵信息的。
天舞尊回了天舞派，在战斗胜利后，恒毅也得知出卖东太星系和天舞星系军用传送阵信息的人果然是宗太派掌门人，但其早已经逃出人类文明，去了神秘花园，带上宗族里能带走的所有人。
如今紫系正在追查其行踪，对于这种背叛者，从来是红、紫两系的神杀团负责清理门户。
可是很多时候，现实条件并不允许立即动手。
如白系整顿边境星系的时候出逃的两位众星之尊在神秘花园已经有些时光了，可是至今没有合适的动手机会。
他们很清楚人类文明会怎么处置他们，所以在神秘花园请了佣兵当作保镖，居住的也是神秘花园星系最热闹的星球之一。
那类星球每天都有来自宇宙各族的佣兵，杀手，军队等等，想在那种地方动手难度很高，更难的是事后如何安然逃脱。
毕竟人类文明本不是被神秘花园欢迎的种族，里面许多都是人类文明和辛德文明的叛逃者。
恒毅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些，他觉得这类人必须惩处，否则不足以体现神脑律法的威信。
犯下如此滔天罪恶，逃到神秘花园就没事了？
但恒毅很清楚。这件事情轮不到他来做，即使申请也不会得到上面的批准。
恒毅边想这些，边走进基地。
想起能量柜子里的那些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在激战中被震坏，其中有一瓶还是石灰人送他的酒。据他说是好酒。
恒毅站在柜子前，刚伸手，柜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恒毅愣愣望着柜子里站着的，一头彩色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眨巴着彩色眼睛的天仙子……
“你……”
“呼！终于能出来了呢！”天仙子跳出柜子，冲恒毅微微一笑，深吸了口气，伸展个懒腰。“金天使团长呢？”
恒毅目瞪口呆的看着，本来想说的话也忘了，下意识的木然回答说“走了。”
天仙子手按胸口。长舒口气，一副后怕的模样道“她果然是吓我呢，说要告诉大家我在这里，我只好躲进柜子里听到外面安静了才敢出来。”
恒毅无言以对……不过他可以想像青系军团的那些战士知道天仙子这里后把基地都踏破的情景。
那时，东太星系基地没有被敌人摧毁。却会被青系的战士踩平。
恒毅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活生生的天仙子给他的感受和师父口中提起的那个完全无法重合。
天仙子别手背后，弯着身体，突然凑到他面前。“你好像不太喜欢说话？”
“不是……”恒毅觉得面对天仙子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完全变成她问，他被动的回答。
“你真的很厉害呀！为什么要防守边境呢？我觉得你的本事在种族大战才能完全得到发挥。当边境防守团长真的大材小用了。”
恒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为什么当边境防守团长？
天仙子难道不知道？
他无法相信，可是眼前的天仙子又好像真的不知道人类文明五系的默契。“紫系调派。”
“唔……”天仙子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但是否真的明白？只是她那微笑的眸子里流露的明显出神，就让恒毅觉得很难相信。
就在恒毅考虑该说什么的时候，天仙子突然点头道“我觉得你应该积极点！虽然是紫系的调派。可是你的能力明明得不到发挥呀！为什么不主动申请到更适合能力发挥的战场呢？”
为什么？
恒毅真不相信面前这个成名八百多年的人会不知道。“不会被批准。”
“不会？”天仙子摇头笑着，仿佛恒毅说的是什么不可思议，不可理解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会呢？紫系如果不能认可你的能力，你就该向神脑申请，神脑会根据你的过往经历和战斗表现授予你合适的职责呀。”
这话反过来让恒毅为之一愣……
他真的没有想过。
是天仙子可笑。还是他自己可笑？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都在犯错，因为他忽略了非常重要的问题。
协助人类领导者依郁管理人类文明全部事务的是神脑，五系通法也是神脑不断调整，制定。
读过人类通史，了解过五系通法后恒毅对神脑非常信任，由衷认可神脑几万年来对人类文明发展起到的重要作用以及贡献。
可是，他却在自己的问题上绕进了五系之争的泥沼。
五系目前无视五系通法，建立默契潜规则的现象如果是错的，紫系对他的安排自然也是错的。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沉默的选择被雪藏？
他为什么从没想过向神脑申诉？
“是的，我应该这么做。”恒毅不由认识到自己过去错误，于是对眼前这位神奇的天仙子，突然有了种全新的，奇特的认识和感受。“天仙子，非常感谢你的指点。”
她似乎不懂五系如今的黑暗面，可是她说出来的，好像很纯粹天真的话偏偏把处于迷雾的他点醒，指引到一条看得见光芒的大道上。
当然，这不会是一条容易走的大道。
那么做会面对什么压力，恒毅能够想到，但他不会害怕，否则也不必来东太星系，否则也不必一直坚守信念。
比起雪藏。这条路明显是条捷径，能够让他更快，更容易走上一个起点，能够更快开始做更多事情的捷径。不必被动的等待也许永远没有结束之期的雪藏。
“嗯？我没指点你什么呀，只是应该相信人类文明！”天仙子打气般的握拳抬起，亲切的笑容，让恒毅不由被感染的微笑点头。
“叫我衣水蓝，天仙子只是我演出的外号呀，我喜欢朋友叫我的名字。”天仙子伸出手，恒毅握上。“我会记住，衣水蓝。”
“我走了，还赶着演出呢！本来预计一年后会来这里演出，为你这个孤独的边境守卫者！可能到时候见不到你了。希望接替你的人不会也这么孤单吧！”衣水蓝微笑挥手道别，微风吹进基地，吹动她一头柔顺的彩色长发，那双彩色的眼眸里的亲切欢快的微笑，这一刻仿佛感染了恒毅。让他不由自主的觉得身心份外轻松。
“再见。”恒毅抱拳道别，没想到，会这样见到天仙子，更没想到，会这样认识她。
大元说起的时候，恒毅虽然对天仙子的精神由衷敬佩，但对她的主张并不完全认同。印象里，天仙子是一个极端种族主义者，或者说是个如别人一样，从没想过同化异族的人。
短暂相处之下，完全颠覆了他对衣水蓝的印象。
衣水蓝戴上彩色的袍帽，这一刻。恒毅突然想起总是穿着披袍的红，一别多年，杳无音信。
“我们——”
“嗯？”走到门口的衣水蓝驻足回头，抬起的脸上那双彩色的眼眸写满疑惑的注视着恒毅。
“——是不是认识？”恒毅想起衣水蓝穿过时空之门时见面的第一眼感受，没有犹豫的还是坦言问了出来。
“很多人都会这么问呢。也许是我修炼的神话魔话音的影响吧！总是特别容易让人觉得熟悉亲切。可是。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呀，不是吗？”
“是！”恒毅晒然一笑，却不由想起，曾经红也说过类似的话。
“恒毅，希望有机会再见面，希望听到更多关于你创造辉煌战果的消息！请你加油，你一定会成为很了不起的神杀团团长！”衣水蓝握拳抬起，认真的模样俨然成了恒毅的崇拜者。
“我会竭尽全力。”恒毅郑重承诺。
“再见！”衣水蓝微笑挥手道别，转身飞入基地门外的时空之门时，突然回头，双掌放在嫣红的唇边做扩音状喊话说“忘记告诉你呢，你长的很英俊呢！”
彩色的时空之门，吞没了衣水蓝的身影。
她走了。
却把欢快留了下来，是……欢快的分别，这种欢快还把恒毅片刻前离别带来的失落和惆怅一扫而空。
‘真是个神奇的人……’恒毅感叹的回想着短暂相处的经过，回到基地里时，立即想起向神脑申诉的问题。
边境防守团长，照规矩未经允许不可擅离职守。
但每年有三天假期可以申请回母派，可是恒毅的申请从没有被批准，紫系总以人手紧张，无人暂代职守为由拒绝。
眼前是个机会，青系的人在排查东太星系监察阵外的定位阵，这个工作至少要半个月。
人手紧张无人暂代已经不可能成为理由！
恒毅当即连通紫系统战部。“东太星系防守团长恒毅申请休假回母派十二天，补完四年中的假期。过去三年的申请都因为人手紧张无人暂代而不得批准，此刻大战结束，青系三十六人在进行查找定位阵工作，完全可以暂代东太星系的边境防守工作，请统战部予以批准。”
……
与之同时，紫系领导星，会议厅。

第二百五十七章　回家？不行！
紫系领导星，会议厅里聚集了三十多位顶尊，三百多位众星之尊，能够抽身的都来了。
这是临时会议。
东太星系的战斗已经结束，神脑对战斗的功绩已经做出裁决，奖赏结果已经通知到青系，青系也立即转告了紫系。
会议厅里立体的光幕中，以超过种子法阵记录的战况实况的几十倍加速度状态如实展现。
“一人即军。”
“不可思议，真气无限的神书九绝之威远超寻常范畴！”
“此子若有顶尊修为，元顶尊亦不可及。”
“何须顶尊？就是现在若能投身战场，杀敌之多也必然远超元顶尊！只是单打独斗不如顶尊而已。”
“赞许此子战力的话，我看诸位顶尊不必说了吧？一人即军，四个字足以体现此子之能。以其功绩，双奇功印章正式发放时，就是其创造二十九岁年龄成就战魂位阶的奇迹之日！”
这话，当然不是在为此子创造的记录而惊叹，在场的紫系顶尊和众星之尊们都很明白。
固然，这的确是惊人的记录。
“战魂位阶照理该成为紫系领导星会议厅的一份子，可是跟青系的约定在先，此子主张诸尊也都明白，除了雪藏至他幡然醒悟的那天外，任他位阶再高也不可能进入紫系领导星的会议厅！”
“赞同，此子若出，祸害无穷！他如果走进紫系领导星，可以预见将来五系内斗会演变成何等局面。”
“清长老方面我已经跟白掌门打过招呼，白掌门不会让清长老再随意离开天上天；白系领导星方面也已经达成协议，他们会提醒元顶尊以白系利益为重。”
“许问峰军团中有不少跟此子交情匪浅之人，其它不说，白掌门宗族的白问神就清楚五领导星的事情。”
“不安定的因素太多。近期是我负责紫系领导星向神脑汇报的工作，我会亲自坐镇，以防麻烦。”
“如此妥当。”
“有劳丁顶尊。”
“有劳丁顶尊。”
……
“此子申请休假，诸尊以为如何？”
“如此时节。绝不允许出差错。若是此子知道战魂位阶有必入紫系会议厅权力该如何？无论何等理由，我以为都该拒绝。”
“赞同。”
“同意。”
……
在恒毅提出申请不久。统战部的回复就到了。
“请恒毅团长继续待命，统战部对团长下一步任务有重要安排，在此期间禁止休假。”
重要安排？
恒毅明白这是找不到拒绝理由情况下的强行拒绝，是什么重要安排？统战部可以不回答。只让他等。等到最后没有的时候说取消了，他能如何？
恒毅陷入思索……
边境防守条例中有婚嫁，探亲等权利。特殊情况有可能积累探亲假期，并且有最长时间的规定，恰好也是五年。
当达到最长期限的时候，统战部有责任必须提前安排暂替人员。
否则，边境防守人员可以在通知统战的部情况下离开职守。使用积累的探亲假期；而婚嫁则只需要提前一月申请，到时候就直接离开三天，安排暂代人员是统战部的责任，安排不到也是统战部的责任。
依照这些条例。恒毅想暂时离开东太星系只需要再等一年。
近四年都过来了，恒毅又岂会在乎再等一年？
一年……最多一年！
恒毅眺望基地外漫天飞舞，遮挡视线的沙尘，思绪却仍然停留在跟朋友们匆匆相聚的片段……
一面彩色的时空之门在基地上方开启。
飞出来的是紫系的全尊。
恒毅收回思绪，平淡抱拳作礼。
全尊微笑抱拳回礼道“二十九岁的一星战魂，简直是人类文明的奇迹！恒毅团长，紫系一直在设法为你争取解除雪藏的机会，但你要理解，紫系有自己的难处。”
恒毅不想跟她说虚话，只是冷淡的点头。
全尊看出恒毅情绪不佳，却只是高兴，别人立下这样的双奇功，就算战区战斗激烈无暇大肆庆贺，也有身边的战友同伴分享喜悦，而恒毅立下双奇功的功绩却只能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雪藏本就是在消磨人的斗志和信心，直到这个人懂得改变也还不算结束，能否解除雪藏还得看有没有让紫系替他争取机会的价值。
恒毅已经证明了自己有这种价值，紫系需要的就是他改变。
会失落，那说明受到了打击。
全尊笑而不语，取出带来的两枚奇功印章，郑重其事的交给恒毅。
奇功印章被恒毅印上法衣，出现在右边衣领上时，恒毅的普通功绩减少一亿，特殊功绩从一百五十六点加上四枚奇功印章后恰好一百六十点。还剩下普通功绩四亿四千万，特殊功绩零，提升到下一阶段位阶是需要三亿普通功绩，三百二十点特殊功绩。
四把交叉的紫剑图案出现横中交叉的一把，功绩堂位阶提升为一星战魂，标记变成一颗星在一团火焰图纹中央。
二十九岁，五级神杀团团长，一星战魂，七种种子阵确立的能力称号。
恒毅取出历练珠，看着里面亮起的发光的信息，却没有什么振奋和欢喜情绪。
看着衣领上的标识，全尊一时满怀感触。
她活了六百多年才攀爬到二星战魂位阶，成为六级神杀团团长，成为紫系会议室里的一员；可是眼前的恒毅却以二十九岁的年龄创造这样的奇迹！二十九岁成为破军位阶的就很耀眼，成就二星破军的就是年轻一辈里的风云人物，顶尖角色。人类文明第一神才许问峰在这场大战之后才得以成就三星破军，四级军团长的殊荣。可他的荣耀还是靠天上天军团整体的倾力帮助，尤其是其背后一直付出的人类文明里第二神才黑月。
恒毅，本一个被雪藏的人，偏偏在不应该发生战事的东太星系创造了这种破纪录的荣誉。
这本该是个风云紫系的、最耀眼的新星，偏偏，他却是个主张被五系所不容的顽固派。
每当全尊面对那些出众的年轻人时，都满怀感触，因为比起那些耀眼的年轻人而言，她同样年龄的时候远远不如。只是她运气够好，活的够久，曾经同时代的那些顶尖风云人物活到今天的，已经没有。
曾经有人感叹，宇宙种族时代，最强的人，就是活的最久的人。
曾经意气风发的一代代年轻俊杰，如今都归入尘土，只有各系的历史资料里还有他们的事迹和名字。
全尊又忍不住想，如果恒毅不是这样的人，又会创造如今的殊荣吗？
答案是否定的，如果不是来了东太星系基地，如果不是恒毅的性格为人注定了会开罪宇宙走私客，牵连宗太派，就不会有一连串的战斗，也不会有这场花园精灵族的袭击进攻之战；如果恒毅不是这种人，他会在天上天军团，跟别人一样帮助许问峰，跟别人一样参加星系进攻和防守战斗，一场战斗了不起得到的最多特殊功绩也就是二十点，大多只有占领星系的十点特殊功绩而已，他能分到多少？倘若如此，也根本不可能创造未满三十岁就跨入战魂位阶的奇迹。
全尊离开的时候，心有感触的留下句由衷感慨的劝言。“你的起点比谁都高，东太星系成就了你，但命运给很多天之骄子好的开始，不是为了让他纵情得意，如果不懂得现实的生存之道，再怎么耀眼的开始也无法决定你的结果。好自为之！”
这句话本没有打算说，全尊也不想听恒毅的回复。
时空之门关闭了，东太星系基地，又陷入了如往常一样的寂静。
监察阵外工作的青系军团每拆除一个花园精灵族的定位法阵就回报一次，经过半个月的搜索，确定东太星系监察阵外再没有敌人的定位阵后，穿过时空之门离开。
离开时他们都带着替恒毅感到悲凉的心情，战魂神杀团团长，人类文明里只有恒毅一个人可怜连半个团员都没有，还只能孤守死寂的边境星系基地……
青系军团离开的第二天，石灰人族来了。
恒毅请他喝酒，感谢他的提醒拯救了这场边境之战。
如果没有石灰人族的提醒，天舞宗和附近的另外两座星系十之**会沦陷，在此之前，恒毅根本没想过石灰人族会提醒自己。
“就请我喝这些酒啊？”石灰人族觉得很不满意，拎起一瓶。“这瓶是不是我上次送你的？”
恒毅点点头，苦笑道“我也不能离开这里，上哪弄好酒？其它的都是战斗时遇到以前的朋友留下，我也不知道好坏。”
石灰人族点点头表示理解。“人类文明的战魂都很威风啊，就你可悲，一个手下都没有，还在这种鬼地方。”石灰人砸吧着嘴，还是不满意的坦言道“没酒你就给我钱嘛，算是请我去神秘花园找女人，喝好酒，就这些太不够意思啦！”
“行！”恒毅痛快答应，毫不犹豫。
石灰人高兴的重重拍把他肩膀，喜不胜收的笑道“够意思！”
“你老婆那么多还去神秘花园找女人？”

第二百五十八章　出卖的价值
“这你就不懂了！我老婆再多也娶不到精灵女人啊！我告诉你，神秘花园那些精灵女人太漂亮了！尤其是绝色榜上的，看的你眼睛都转不过来！你至少得请我找一百紫晶的女人吧？一万绝色精灵榜上的才够意思！一紫晶的没意思，我自己就舍得花钱找啦！十紫晶的咬咬牙也找的起。”
“行！”恒毅本来就没什么地方花钱，自己的薪金一直只存不动。
一级神杀团团长的年收入是十万黄金，相当于十紫晶而已；二级神杀团团长的收入是一百万黄金加一百紫晶，也就是总共两百紫晶；三级神杀团团长一千万黄金加一千紫晶；四级神杀团团长是一万紫晶。
恒毅成为四级神杀团团长已经三年多，加上大元每个月定期强行坚持转送钱过来，恒毅手里如今有十几万紫晶，这次双奇功的两百万紫晶重赏恒毅一个人就分到一百五十万，他直接要求划入三元派。“酒多少？你说。”
石灰人兴奋的搓着手，突然又怀疑的道“不是人类文明给的吧？”
“你帮我，我怎么能害你？”
石灰人这才放心，他做的事情如果从人类文明申请的话，能领带更多赏金，可是那会导致他泄密的事情泄露，有命拿钱也没命花钱。“三百紫晶！”
“行！”恒毅把钱给了他后，奇怪道“酒比女人还贵？”
“你是不懂，找十万强的女人得去专门的地方，去了就得喝酒，还得送她们东西，都算下来没两百多紫晶不可能。”石灰人收起道符，迟疑不决的心疼嘀咕起来“你给了我。就是我的钱了，又有点不舍得去找女人了啊。四百紫晶，能给咱族里的穷部落开支几十年呢。”
“随你处置。”恒毅又开了瓶酒，石灰人喝的高高兴兴。再没有怨言。
但两个人种族不同。价值观和很多想法都不同，对于石灰人的种族情况来说。大家都只是顾好自己活，种族大义，种族责任感相对淡薄。有本事的人顾好了家还能为部落做贡献，就会是部落里被尊重的了不起的人。更有余力的人再帮助交情好的别的部落，那就是多个部落都尊重的有本事的伟人。为种族战斗拼命的人很多，但其实不是为什么种族责任感之类的，一是他们种族在战斗中总冲前面；二是不得不去。
看到的不同，认知不同，两个人喝酒的交谈其实大多是恒毅听，石灰人说。说的最多的是神秘花园方面的事情，其次是石灰人家庭，部落，种族的事情。
对于人类文明的事情石灰人没有追问探究的兴趣。因为对人类文明的印象就是，很奇怪，很复杂，不可理解。
“你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在这里呢？你们人类文明就是很奇怪！”石灰人总是觉得人类情感复杂，做出的很多事情都不可理解。宗太派掌门人放着系主不当跑去神秘花园，没好处还出卖消息自惹麻烦激怒人类文明的两个叛逃的众星之尊。
这些做法都让石灰人族无法理解。
“我妨碍了很多人。”恒毅回答的简单，石灰人不理解人类复杂的感情，说的多了他反而会晕头转向。
“人类就是奇怪！我们石灰人族的族长都会把位置让给更有本事的人，很多人还嫌麻烦不愿意干呢，都是整个部落家家户户的一起请求最后才当。不是部落里最有本事的人当啥族长？肯定没更厉害的人当的好嘛！要是族长不替部落考虑占着位置不让，大家都会跟着更有本事的人走，另外建个新部落，撂那种自私的蠢货一个人当族长！你们人类文明的人就肯定不会跑，都不知道想些什么……”
石灰人喝的有八分醉意时，恒毅提醒说“再喝你得倒了。”
“没事！我没带货，告诉你啊，我大儿子能干活了，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吗？我带他跑了几遍，让他自己一个人再跑一遍。嘿，我先来这，在等那小子呢！我大儿子你记得吧？哦，名字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