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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天意-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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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希拉星系回到人类文明正常的行程是五天，全是众星之尊修为或者连续使用传送符的话只需要三天，因为天仙子的关系，众人用了七天。
押送的霄月宁，依夜等六十位顶尊在完成任务后大半又都匆匆忙离开，有的应付战区紧急情况，有的又赶回希拉星系。
没有休息的时间，在回到五领导星的时候，恒毅一行就直接被带到五领导星中央的白光传送阵。
穿过传送阵白色的光门，恒毅再次出现在白雾朦胧环绕，类似天上天里面的虚空。
他面前，有一团黑红色的光芒。
光，环绕他的头部，缓缓下移，直至落到他的脚上。
这过程很快，不过半刻钟而已。
此时其它人也在同时进行记忆透析。
过程很沉默。因为恒毅周围没有别的人，在这里，他除了能跟神脑交流外，也无法跟其它人交谈。
‘你的记忆比上一次丰富。’
神脑的声音突然在恒毅脑海中响起。恒毅才知道原来当初被任命前的光芒检测就包括了记忆透析。这不让他担心，相反。让他充满期许。“能够分析出我过去的身份吗？”
‘已知的信息记录中没有符合你记忆中大爆炸的情形，通过更多条件得到判断结果的时候会另行通知。’
“太好了！我自己怎么找也不可能比神脑更容易。”恒毅十分高兴，新得到的记忆神脑通过记忆透析清楚的掌握，其中那些经历中目睹的宇宙虚空情景让他自己映照方位难如登天。但以神脑记忆的数据之丰富完善，要不了多久必定能够得出结论，大爆炸发生的宇宙背景环境，后来孤独漂流期间依次序见到的宇宙星空情景，一颗颗星球的情况，只要神脑找寻出相符的，就能够知道大爆炸发生在什么区域。
但这件事情多少还需要点时间。神脑每天都在不停的处理人类文明所有星球监察阵得到的信息，同时还要处理所有战区的信息，不可能只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情上，只能是在有余力的时候查找。忙不过来的时候自然搁置一边，需要花费多长时间，难以预料，尤其如今希拉星系的情况让各战区抽调了很多顶尊，导致许多战区的情况都需要密切注意，更难有闲暇的时候。
“我能知道记忆透析的结果？”面对神脑恒毅毫无心理压力，想说，想问，那就开口，即使被拒绝允许知道也没关系。
‘没有结果。’
“……记忆透析受限太大。”这结果让恒毅预先没有想到，但在面对的时候又不觉得意外。
得到过去几百年孤独流浪的记忆，让他对灵魂方面的了解程度非同一般。
真正要完全解析一个灵魂，只有两个办法，一时吞噬该灵魂；二是灵魂珠。
否则灵魂以寄存状态的情况下，记忆透析在理论上就存在限制，因为绝对不能破坏和伤害灵魂本身。
如果是**死亡，进入灵魂珠里，那又不同，那状态灵魂的内外一切都能够解析的明明白白，即使曾经中了什么灵魂方面的异术也能够挖掘出来。
至于吞噬灵魂，恒毅得到不久的记忆里，就见过某种罕见的宇宙生物具备吞噬相对完整灵魂的能力。
记忆透析仍然没有结果，那意味着他们将继续处于权利限制状态，做不了任何事情，虽然没有失去自由，但却失去参与任何事务的机会，换言之，就是变成一群闲人。
‘你很适合执行大联盟内部掌控分裂计划。’
“我不明白，我认为自己根本不适合，也不愿意对同族举剑。”恒毅一直对神脑在这件事情上的判断不能理解，此刻仅仅想到神脑促成此事的唯一理由，那就是记忆透析没有结果，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把他们都杀了，然后收入灵魂珠找出真相后再用造体术复生。
但这种事情神脑不会做，有违五系通法，造体术的重生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很可能误杀，而且会导致武魂有极高死亡的可能。
‘用你的相信的方式去做，就是经过推断最合适，最有价值的方式。’
恒毅一时不能决断，他并不想执行这样的任务，但如果神脑坚持认为应该去做，他很信任神脑的判断。
眼前情况的事实更让他清楚的明白，除了这件事情，找不到真相未来他什么都做不了。
希拉星系的问题没有结果，他在人类文明和辛德文明都会被权利限制，只能当什么都不能参与，什么都不能做的闲人！
第四百三十一章 消失的仙子
“许问峰的申请为什么不直接回复？”恒毅清楚眼前的形势，受牵连的不仅是他们，还有所有被调查的人。
但是这个计划执行起来难度很大，意见很难统合。
说走就走？
他们不是孤身一个人，他恒毅背后是三元派，一旦执行这个计划身份的隐密性肯定只有神脑知道，顶天了大元也能知道。到时候他这个大元的骄傲变成三元派最大的耻辱，三元派的师兄弟没们，师父师娘们全都要长期顶着这份耻辱！
往小说，那是颜面问题；往大说，三元派一直坚定不动摇的门风信念都会因此被动摇。
他曾经获得多少正面的支持，在投身大联盟后就会得到多少愤怒的唾骂。
若他只是一个人，无所谓，受得了这份委屈，不在乎忍辱负重，但他不仅仅是一个人。
他如此，白问神出身天上天白家，徐自在出身巅峰派，王不怕，卢一平，艾蓝，黑月谁没有自己的亲族神门在背后？
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这不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而是一个走了就让背后许多人长久受累忍受屈辱的噩梦。
正因为如此最初许问峰提议的时候恒毅就觉得难以置信，他根本没想到大哥会正式提出这种主意。
后来得知许问峰向神脑提交申请更觉得不可理解，许问峰的功绩牌在三元派，那里也是他的家，这么多人说走就走，害的是背后无数跟着忍受屈辱的人。
更让恒毅疑窦的是，许问峰至今不知道神脑回复的事，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主动向恒毅提起申请的事了。
‘任务需要。’
这四个字意味着存在恒毅不能知道的理由，至少是现在不能知道。
这件事恒毅做不了主，也没有人能做主。
“我必须跟师父沟通，我相信大家都一样。”
‘允许。’
……
出现在五领导星中间的传送阵里时。许问峰，黑月等人同时出现。
如果不是神脑已经对大家都进行过任务事的交流，那么就是故意营造同时出来的景。
“还是没结果！”徐白洁急的脸色通红，这句话让恒毅明白至少徐白洁没有沟通过。仔细一想，明白神脑的意思是希望由他提出这个计划，以期得到最高的支持度。
恒毅仔细思量此事，觉得十分不妥，虽然许问峰的计划最初跟他是不谋而合，但他认为不妥当最终没有提出，提出来的是许问峰，现在由他说那就是抢了自己大哥的功劳。恒毅知道许问峰是个控制欲表现欲都很强的人，正因为如此从来不愿意在没必要的时候跟自己大哥争这些，眼前的事当然更不合适。
但如今的况来看。不能参与的势必会长久处于限制权利状态，没有查出真相的况下神脑不会解除这种状态。
“吗的！到底算什么啊！让本神一直限制权利？天天没事干光喝酒啊！”白问神气愤难平，从来最热爱战场，最渴望杀敌的他如今面临这种处境，根本不必说有多难受。
“我王不怕顶天立地！神脑议会怎么就不相信！”王不怕自己也知道这是废话。事关重大，没有证据怎么可能取得神脑议会众议员的一致信任？
这违反五系通法的规定，这种严重事件下，就算有人跟着受委屈也没办法。
想想泄漏信息的事导致希拉星系什么样的损失，因此的一场战斗死了多少战士！死了多少顶尊！
“不如找个地方喝酒，聊聊，晚点还要接受功绩奖赏。”恒毅试着提议。许问峰拍手笑道“走走走！”
一群人心都不好，无可无不可的直往正义酒馆。
进门的时候，天仙子突然拉住恒毅。“恒毅，我有事想跟你说呢。”
徐白洁暗暗咬牙看着天仙子，却见别人都先进去了，她尽管不快也只能跟着走。
目送许问峰他们进了酒馆。恒毅回头的时候，突然看见凑过来的天仙子的脸，还没看清，已经被衣水蓝的唇封住了嘴……
柔软的双手紧紧住他的身体，轻轻的。缓缓的游走着……
不知道是吻，还是那双手，勾动恒毅的心不由自主的急骤跳动，咚咚有声。
这一刻，恒毅觉得怀里的女人不是衣水蓝，而是红……
红那披袍下该是什么样的面容？
恒毅从没见过，也无从想像，只是觉得一定很美。
如衣水蓝一样美……
他很快失神，忘了去区分怀里的女人是谁，又或者说那种心跳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忘乎所以，已经无力去思考，区分……
“我要走了。”衣水蓝突然离开了他的唇，深深凝视着恒毅的眼睛，说出一句恒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话。
“去哪里？”
“嘻，继续周游呀！这一次虽然没有走遍辛德文明主要的星系和战区，可是因为希拉星系的事大家都在团结一心战斗，对抗暗影族呢，已经不需要我去做什么了呀。”
恒毅仔细审视着衣水蓝的脸，那张脸上那双温柔的眼眸依旧如初，没有任何忧伤，欢快而开朗，热而美丽。
可是，他有。
因为他真的觉得，她是不是就是红？
尽管这是荒谬的念头。
可是，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
是神话魔幻音的影响？还是灵魂共振？
又或者说，他同样爱上了衣水蓝？
这是分别……
天仙子每次复出的演出至少会走遍人类文明主要的星系，战区，一圈好几年，有时候还会去辛德文明或多或少的星系，有时候不会。
当她完成计划的演出后就会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在宇宙中游走，没有人知道她会去哪里游历，也没有人知道她下一次的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回来？”短暂的沉默后恒毅问出这句话。
他没有说挽留的话，因为这就是天仙子。人尽皆知。
更因为，他知道自己挽留的理由很自私。
那不是他愿意做的事。
“不知道呢，当有足够灵感完成新歌舞创作的时候就回来了呀。”衣水蓝笑容甜美依旧，看着恒毅沉默不语的模样。久久，没有说话。
白色的正义袍在猎猎摆动，恒毅的眼睛里透出分别的离愁……他没想到，跟天仙子的分别如此突然，更没想到此刻的心仿佛被什么使劲揪扯般难受。
那滋味，像极了当初东太星系时候红见他的道别。
那时候红说过，再见面也许几年，也许更久，也许不会有。
结果，真的没有……
“恒毅——你是不是。不舍得我走？”衣水蓝轻轻咬着下唇，眼也不眨的凝视着恒毅的眼睛，毫不掩饰那期盼恒毅答案的感流露。
“是。”
“那你可以试试挽留我呀！”衣水蓝直白的话让恒毅不由心动，这是明示，明明白白表达希望被他留下的心愿。
“我想先说理由。”
“说了我就走了。”衣水蓝笑的很甜美。声音一如往常的轻柔。
“不说我觉得太自私。”
“恒毅，再见了哦！”衣水蓝微笑挥手，她的态度如此明确，根本不愿意让恒毅说出理由，她不愿意听，拒绝听，如果恒毅非要说。她宁愿就此分别。
衣水蓝穿上蓝色的披袍，挥手中转身飞向传送阵……
恒毅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距离传送阵越来越近，这一别，会是多久？
他是该不说理由的留下她，还是应该目送她走？
眼看衣水蓝要飞入传送阵的时候，恒毅突然消失原地——
瞬斩带着他。瞬间出现在衣水蓝和传送阵之间，阻挡在衣水蓝面前。
“咦？”衣水蓝面带惊喜微笑凝视着恒毅眼睛，那种期盼根本不做掩饰。
“……不跟大家道别吗？”恒毅嘴里蹦出来的话，他自己都知道不是衣水蓝希望听见的，他本该目送她走。却偏偏又不由自主的多此一举。
这很可笑。
衣水蓝却没有笑，只是轻轻的绕过他的阻挡，飞入了传送阵，回头的时候，脸上才又有了一贯温柔的微笑，却仍然没有离别的忧伤。
“恒毅一直很喜欢红吗？”
“……是。”
“那，喜欢我吗？”
“喜欢，是因为……”恒毅的话没说完，就被衣水蓝打断道“恒毅感上还是个孩子呢，你觉得千年之恋里武神七月的爱是最美的，那么你想过那是份什么样的爱吗？想过武神七月真正的心愿是什么呢？”
恒毅当然想过，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传送阵里的衣水蓝已经化作白光，消失不见……
她并不是需要恒毅的回答，也并不是希望再给恒毅犹豫思考的时间。
她走了……
恒毅知道，她是真的走了……
恒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后悔，他只是觉得很难过……如同当初在东太星系基地目送红离开的时候那样难过。
直到这一刻恒毅才在心里反问，他跟衣水蓝是否曾经开始过，如果是，那又以何时作为起点？
曾经跟徐白洁分手恒毅毫无感觉，如同跟徐白洁的开始一样，因为所以，于是开始，于是结束。
这一刻，他和衣水蓝从没有明确的开始，他却清晰的体会到分别的结束。
他还记得当年徐白洁说过，分手他应该说难受，那时候他说了，但他一点都不难受；衣水蓝没有要求他说，他却真的很难受……
……
衣水蓝走了，走的很快，也很远。
她离开了人类文明的星系范围，没有休息，连续不停的动时空传送术，直到出现在靠近大联盟的一片漆黑的宇宙虚空。
伴随衣水蓝身体绽放七色光华——
这座小小的定位阵的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虚空，突然出现一道七色的光门。
光门里，一具流溢七色的晶体棺材，静静悬浮……
第四百三十二章 一念，未来
七彩的光华在衣水蓝身体里绽放出来，强烈的光芒很快淹没了衣水蓝的身形……
片刻，一团人形的彩光骤然飞出衣水蓝的身体，飞入晶体棺材里静静睡躺着着的躯体。
没有人能找到游历的衣水蓝，因为她根本没有在宇宙中游历……
……
“喂——什么呆呢？大家伙都喝几杯了。”徐白洁找到在正义酒馆门口呆的恒毅，见他怔怔立在传送阵前，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尽管心里有所猜测，可是徐白洁仍然高兴不起来，天仙子……在的时候俨然一副恒毅亲密爱人的模样，走了还勾走恒毅的魂！“仙子呢？”
“啊……”恒毅回过神，定睛看清是徐白洁，忙压下心里的难过绪，勉强挤出微笑道“她游历去了，让我代她向大家道别。”
“喔。那走吧，大家都等着你一起喝酒。”
“嗯。”恒毅绪振奋不起来的随徐白洁飞入酒馆。
安静的隔间里，立体光幕里正播放着歌舞节目，也是人类文明当红的一个歌舞表演者，美丽而火辣，但是连平时最喜欢欣赏美女的卢一平此刻都没有心，也不在乎这是花费许问峰一万紫晶订购。
恒毅进来的时候，听见许问峰正在说话，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恒毅你来的正好，这件事跟你说过，一起合计合计。”许问峰拉了恒毅身旁坐下，打量了一圈众人的迟疑，继续道“现在的况明摆着，为什么查不出来？其实坦白说我认为很可能泄漏信息的是辛德文明的人，我们有被动泄漏的可能，辛德文明也有。但是我们倒霉，莱特是主，我们是客，客来就出事想不怀疑我们也难。”
这件事在场谁都不知道考虑过多少遍。卢一平这时候也道“其实我一直怀疑是路上天，他可能做过万一失败的打算，他那样的人如果自己失败了，做了防备手段把消息泄露给暗影族。让大家都不好过也不奇怪啊！”
恒毅沉默的听着，路上天的灵魂没有被他毁灭，已经提交给神脑，如果是路上天泄露，在灵魂珠状态下绝没有任何隐藏的可能，神脑必定会知道。
泄漏消息的人根本不是路上天，路上天有野心，但没有对人类文明整体的深切仇恨，即使失败也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疯狂事。
真有人这么干，那也不会挑暗影族。
“没错！可能性很高。甚至可能是路上天某个心腹——但现在背黑锅的就是我们。权利限制，希拉星系的事严重，查不出来就会一直限制。说白了，我们就是自由的废人，每天喝酒。聊天，闲着，这是大家愿意做的事吗？”许问峰目光烁烁的环顾一圈，在场的人力哪有如此甘于平淡的？
倘若如此，也熬不过七年独修的艰辛，走不到现在了！
“放在眼前的机会只有一个，就是我刚才说的计划。神脑也一定会批准。让我们闲着也是闲着，让我们执行这个计划不但能继续为人类文明做贡献，还没有再出希拉星系那种事的担忧。”许问峰继续强调之余，又道“当然，大家都有顾虑，因为大家都不是一个人。背后有母派，宗族，亲人。对此我今天再次向神脑提出过申请，希望能够让参与行动的我们，至少能够对一个至亲实现说明况。至于能否批准多少。还看神脑的分析判断。”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思索。
这种要求神脑当然会在分析判断后决定，那种在监察阵的观察中平时就口风不严，冲动，有可能泄密嗜好之类的人肯定会被排除。
徐自在望了眼恒毅，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这是大事，很危险，而且影响整个巅峰派，她肯定要设法才能够说服徐霸王同意。但是让她从此处于权利限制的状态，或者被迫退出青系回去巅峰派当后掌门人，她又绝对不甘心！“恒毅你怎么想？”
“是啊，恒毅你怎么想？”徐白洁也很在意恒毅的态度，相比别人，徐白洁没什么顾虑，真正的亲族在三元派，已经改姓元，名义上她是巅峰派徐家的人，实际上对徐家根本没有亲和血缘关系，没有参与行动的顾虑，如果恒毅同意，她就愿意，否则，她许问峰说破天她也不会去。
众人目光齐聚恒毅脸上，这是个重大决定，许问峰的提议打动了王不怕，卢一平和艾蓝。
白问神和徐自在顾虑对白家的影响，很难立即作出决定。
表面上没有表态的黑月许问峰知道十拿九稳，剩下的就是徐白洁，金天使两个人，她们的决定很大程度会受恒毅影响，徐自在的决定坚定程度还是看的恒毅。
许问峰望着恒毅道“我们兄弟俩不是第一次提此事，恒毅肯定没问题。”
恒毅心知肚明许问峰这话是明白希望自己支持，这件事他也考虑了过很久。“哥，神脑怎么说？认为咱们合适吗？”
“当然！”许问峰的回答让恒毅暗暗叹气，知道大哥这件事是坚决要执行到底，就因为神脑根本没有给他回复，所以许问峰才会想先斩后奏，把事坐实，让神脑无从反对的时候就把自己立身于非参与不可的地步。
“我想先听听师父的意见，毕竟这件事对我们自己的影响是小，对三元派影响是大，相信白问神和自在也都需要回去禀明况。”眼前的况他反对，众人前方也没有别的路可走。
甚至于恒毅对神脑的一系列做法产生推想，神脑这么做，是否根本有意在推动和促成这个结果。
唯一的不同是，神脑不支持许问峰，黑月，卢一平三个人参与。
如果是这样，神脑很可能还会有别的动作。
神脑的推测能够把事看到多远，这一点恒毅不知道，但希拉星系，路上天的事，天仙子在希拉星系对付路上天起到的作用，护送任务，如果把这些串在一起，很有理由相信神脑在已知的信息况下很可能早就知道由恒毅护送天仙子到希拉星系，必然会对路上天有所行动，而得到天仙子配合的况下很大机会能够解决路上天反叛的事。
“恒毅说的对，母派亲族当然要回去交代，我已经提出申请，相信神脑很快会有决断。”许问峰为众人边斟酒边道“希拉星系的事让我们大家都倒了霉，但是人生在世正所谓事在人为，无尽在权利限制期限等待，还是争取尽快努力创造展示自我价值和能力的机会？相信你们都会选择后者，易之女王那里我早在希拉星系的时候已经做过工作，现在权利限制的条件对我们很有利，劳苦劳心最后落得这样的结果，因此叛逃到大联盟，再没有更合适的时机和理由。”
王不怕有口无心的咧嘴笑道“嘿，连咱们的门派亲族都会相信，就是恒毅很难取信花园精灵族啊，他刚把花园精灵族坑了一把。”
这本来也是徐白洁等人的担心，他们都还好说，恒毅这个促成五系通法的人说背叛投敌，本来花园精灵族还会相信，希拉星系的诱敌计划全是恒毅跟对方军神王交涉，吃了一次大亏的花园精灵族还能不吸取教训？
“放心，恒毅的问题我早有安排，关键还在易之女王身上！”许问峰说的自信满满。
恒毅大约能想到许问峰的主意，见众人对这件事都很动心，却又很犹豫，说白了还是要等到跟各自亲族沟通后再提。
交谈间，不经意时间流逝飞快，一杯又一杯的酒下去，酒量最差的卢一平第一个醉趴下……
喝到最后，桌上只剩下许问峰跟恒毅还清醒。
窗边，恒毅端着酒壶，吹着风。
一旁的许问峰几分醉意的眺望外面的虚空。
“恒毅，我知道你担心对三元派有影响，但师父肯定会无条件全力支持你。试想将来我们从内部掌控或者重创大联盟，让人类文明最大的敌人从此没有抗衡的资本，那份功劳和荣誉仅仅属于我们自己？不，还有师父和三元派。”许问峰搭着恒毅肩头，罕见认真的道“这件事关系我们大家的未来，如果易之女王被换回去后就再没有机会，你不能犹豫！”
恒毅心里藏着事，刚才却不能说。“哥，神脑同意了吗？”
许问峰沉默了片刻，昂头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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