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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天意-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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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你跟红傲绝有什么私交？”许问峰颇觉意外，原本他就知道恒毅不会答应，所以明说是怕恒毅到时候犯浑从中作梗，先把事情说了就能让恒毅置身事外。却没想到恒毅竟然会对红傲绝有什么承诺。
“确实没有，联盟大会的时候红族神突然相求，便答应了。”
“……对一个死人受什么诺言？反正没人知道这件事情，你不说，就等于从没答应过。”许问峰哂然一笑，不以为意的继续道“这是很好的机会，神兽文明一旦被瓦解，联盟个大联合文明约定根据各自的贡献瓜分神兽文明的众族，如果冰雪族和无双神族加入，绝对能拿到不亚于花园精灵族的那份。你们想想，从此以后星系内就有自己圈养的神兽，珍兽，奇兽，族内但凡合适的高手均可拥有强大的武魂，这足以吸引许多神秘花园的强者来投，更能极大程度的增强我们族众的实力。”…
“大哥好意心领，但我既然答应过红族神就必须信守诺言，何况我的主张大哥也知道，这类侵略性质的战争都不愿意参与。”
许问峰故作遗憾的叹气道“好吧！璃月怎么说？冰雪族的顶尖战斗力很多，对强大武魂的需求特别高，相信不会跟恒毅一样拘泥奇怪的原则吧？”
璃月微笑道“神君既然不感兴趣，我个人也不想参与。”
许问峰微微一怔，旋即皱眉道“不是我当大哥的说你，作为族神你必须学着为领导的族众利益考虑，你对恒毅的私情只能是不妨害种族利益的前提下表示，不能因为私情影响种族的利益啊！这绝对不是一个领导者该有的态度，就算是恒毅都懂得种族责任为先的道理，你得主意。”
璃月犹如聆听教诲般，望着恒毅，见恒毅微笑点头，才道“是。以后一定多想。那大哥提的事情璃月还是要跟族里的神王们谈谈，我才刚当上族神不久，很多事情都仰仗众神王帮忙，这种大事一个人走不得主。”
许问峰摇头不止，却并不觉得意外，利璃过去连独自带领军团作战的经验都没有多少，一直在利塔族是挂统帅的名字，实际上都是副统帅统筹指挥，她本身是个只懂练武的人，如今当上族神很多事情不懂，原本在意料之中。
“恒毅啊，你怎么照顾璃月的？她刚当族神许多事情不明白，你该多给她些主意——冰雪族神怎么能受制于属下的众神王？”
璃月伪装出一副认真聆听，十分迷茫不解的姿态，望望许问峰，又看看恒毅，仿佛非常期待他们的指点帮助。
第六百四十章 迈出的脚
恒毅正准备说两句，联络光幕突然亮起。
是楚天娇请恒毅过去，说是为和平队的事情托请。
“你去忙，我跟璃月好好说说。”许问峰不在意的催促恒毅去忙，后者冲璃月说了声，迳自飞走。
璃月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猜到许问峰早知道楚天娇找恒毅的事情，专门挑在这个空档过来，这样就顺理成章跟她单独聊上了，自然的简直不露任何蓄意的痕迹。
……
恒毅穿过传送阵进入楚天娇的寝殿，早有人候着，直接把恒毅迎到后花园。
楚天娇在凉亭里准备了酒，看见恒毅来高兴的连连招手。“恒毅快点快点！”
“嫂子什么事情这么急？”恒毅在楚天娇对面坐下，猜不透她请自己来的目的。
“你大哥什么都没说呀？”楚天娇颇觉奇怪的反问，见恒毅摇头，刚骤起眉头，就听恒毅道“刚见面聊上，大概还没来得及，嫂子直接说。”
“那好，是这样。父神一直都不愿意让我参加凶险的进攻类战斗，今天早上你大哥也说既然和平队划分了职责，就希望我专门支援防守类的战斗，可是和平队的人选问题是副盟主之间磋商，父神带领的是负责支援进攻的，就你跟璃月带领防守的和平队。我本来想去璃月那，但你大哥说不放心，觉得你照应更妥当，到时候你就点名要我当和平队的神将。行吗？”楚天娇本来就觉得这是小事，恒毅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见恒毅果然没有推托就点头。很高兴的请他喝酒说。“我就说是小事嘛！”“不是想见你嘛！”楚天娇似乎真没别的事情了，举杯道“来，喝酒！今天开始我们可是特别亲密的自己人了哦，告诉我，你大哥喜欢些什么？”
恒毅意识到楚天娇把自己叫过来绝没有那么简单……想到许问峰刚才提起的事情。时间上的巧合，以及还在神殿后花园单独谈话的许问峰和璃月。隐隐有种猜测，这或许是许问峰的安排，为的是单独跟璃月谈联合对付神兽文明的事情……
“我记得嫂子以前就问过。”
“说点别的嘛，比如他喜欢什么样的妻子。讨厌妻子做什么事情呀什么的。”楚天娇一副探究的好奇。
恒毅却因为楚天娇的表现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因为他知道楚天娇不是这样的人，或许会在意许问峰喜欢什么，但绝对不会为了许问峰改变自己，这问题她从没问过，也不应该会问。
“大哥想跟璃月单独谈事情，恐怕我在不好开口，所以嫂子把我请来？”恒毅不禁笑了起来。见楚天娇几分郁闷，便道“大哥过去实在不会这么做，其实他知道冰雪族的事情不是我能干涉。璃月作为冰雪族神理当以冰雪族的利益为重，如果她认为大哥的主意更合适，我本强求，何必劳烦嫂子如此？”
“哎呀！你大哥毕竟不好意思嘛，璃月虽然是冰雪族族神，可也是你的妻子。你不愿意参与针对神兽文明的事情不能强求，当你面游说你的夫人加入。就算你大哥觉得没什么，璃月也要考虑你的感受呀？”楚天娇轻松了下来，计策被当面点破的难堪这时候已经没了，虽是小小的算计，但用心本是为了让大家颜面好看，本就不需要介怀。
恒毅只好配合楚天娇闲聊喝酒，心里却觉得许问峰这件事情上的做法有点反常，过去如果有这种事情，许问峰肯定坦言，根本不会耍这种心机。
神兽文明的事情让许问峰如此在乎？
以至于让许问峰为求成功说服璃月不惜用这种小手段？
……
“冰雪族神不能被众神王所牵制，所谓族神，本就必须是一族中最出色的人担任。既是最出色的人，决断力，眼界自然高于那些神王。他们的价值是提供建议供你选择，提供建议补全你的思虑，倘若把事情交给他们决断，那就本末倒置，久而久之你个人的威信越来越低，神王们的势力越来越大，那你的族神也就做不久了……”许问峰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通，璃月感激状连连点头。
末了，许问峰喝了口酒，话锋一转。“所以说，族神要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机会，看到别人看不到的长远。今天你的决定他们认为是独断，明天带来足够的好处时，他们就会称颂你英明；当然，如果带不来好处时，那就是昏庸。神兽文明的事情作为一个族神就不应该拒绝，这件事情其实你拿回去问那些神王，他们一定也说好，这种时候你就偏不能问他们，只管先下决断，再告诉他们如何做。如此一来，谁也分不到此事的功劳，刚当上族神的你非常需要把握任何机会树立自己的威信，神兽文明的事情就是天赐良机，冰雪族对神兽文明的神兽、珍兽、奇兽需求很高，没有冰雪族会不高兴。”
璃月故作犹豫状道“可是……正所谓唇亡齿寒，神魂四族今天对付的是神兽文明，明天对付的又是谁呢？四大文明少一个，神魂族的气焰就涨一分；神兽文明灭亡，下一个必然是我们三大文明中的某个。现在遂了神魂四族的意，岂不是在未来给自己挖掘坟墓？”
许问峰眉头微沉，没想到璃月会有这种见识，疑心是恒毅说的这些。“这么想不能说错，但不够自信。”
“嗯？请大哥指教。”璃月谦虚的犹如学童，却让许问峰非常舒坦，他本就希望璃月会被自己吸引，能力，本就是一种魅力。
顿时兴趣更浓的侃侃而谈。“神兽文明不亡，其力量也不属于我们任何一方；神兽文明若亡，主要的部分却能够变成壮大我们的力量。你要相信，只要我们三族团结，实力强大，神魂四族又能奈何？神兽文明跟我们毫无干系，亡就亡了，还能扩充我们的力量。我们三大文明会被分化吗？当然不会！我们三大文明就是最紧密的同盟！所以这唇亡齿寒四个字，只能用在我们三大文明之间。自信我们的强大所向披靡，又何惧一个力量不为我们所用的神兽文明灭亡？”
璃月思索片刻，微笑道“我已经快被大哥说服了。”
“你不是被我说服，而是你已经开始懂得用族神的责任感看待这件事情，而不再是单纯以私情面对。”许问峰喝了杯酒，微笑道“恒毅这个人性格固执你知道，很多有利益的事情他不愿意做，如他这样的本是异类。但他这个人又有个优点，从不以己度人，虽然严以律己却又宽以待人。所以他不会因为自己认为如何，就要求别人必须如何，这件事情上对你的态度也不例外，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因此影响了跟他的私情。”…
璃月故作犹豫沉吟，其实心里早有定算。
她非常高兴许问峰的表现，果然如她的猜想一样，让恒毅因为自私强占许问峰的女人很难，反过来让许问峰强占恒毅的女人却很有可能。
眼前许问峰的表现根本不出她的意料，曾经许问峰追求不同女人的手段黑月本就了如指掌，眼前所用的是以看似正常合理的方式加深见面交流的机会，针对利璃恐怕当不好族神的心理展示自己的能力，想逐渐让他形成遇到事情求助的依赖心理，同时产生对他能力的敬服崇拜。
这是很小心的手段，但也是最合适的手段。
关键是，黑月已经确定，许问峰或许还没有最终下定决心，但实际上已经在不由自主的朝这个方向迈步了……
“大哥，我还是想问问恒毅，他如果真不介意我才能答应此事。”璃月继续伪装成非常在乎恒毅想法的感情用事的小女人，果然，看见许问峰压抑的酸楚。
“璃月如此在乎恒毅，是他的福气，既然如此你尽管跟他聊聊，以我对他的了解，断然不会有错。”许问峰没有继续强劝，他自觉已经判断出璃月的为人类型，从不认为她是个优秀的族神，眼前的事实更证明她就是个感情用事的小女人，当个武者有余，当个神将也可以将就，当军团长就根本不合适，更别说是统帅一族的至高领导者。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许问峰相信璃月会逐渐对他形成依赖，因为如璃月这样的人绝对没有决断许多事情的勇气，也没有那种眼光。
‘明明能力跟黑月天差地别，偏偏一颦一笑，不经意间的动作神态却又如此神似……’看着璃月端杯饮酒的姿态，许问峰又觉得如同面对的是黑月……
如此，神似……
……
许问峰回到楚天娇寝殿的时候，恒毅还在喝酒，见他回来，恒毅知道可以走了。
“我送你，顺便聊两句。”许问峰搭着恒毅肩头，一并飞出后花园。
第六百四十一章 变化
恒毅料想许问峰有话对自己说，果然，飞出花园的路上许问峰笑道“璃月对你很有感情，她知道你不愿意参与神兽文明的事情，你如果在场她肯定不会答应，甚至连考虑都不会考虑，所以让天骄把你请来，不至于为此跟大哥计较吧？”
“大哥知道冰雪族不是我的领地，他们也不会允许无双神族干涉他们的事情，原本我就不会左右璃月。”
“我当然知道。”许问峰早知道恒毅是这么想，沉吟片刻，有些伤感的轻声道“前些天我遇到一件事情，触动很大。手下有个军团长在希拉星系的进攻战斗落入暗影族的包围，被切断退路力战至死。”
恒毅沉默的倾听，记忆中这是许问峰第一次谈论不太亲密的人带来的感情触动。
“他的妻子也是众星之尊二重修为，两个人过去同在神秘花园当佣兵。她丈夫出事后，一连多天不言不语，不吃不喝，手里拿着颗空荡荡的灵魂珠，一直喃喃自语的说丈夫的灵魂在里面，将来能用造体术复活。很多人都去劝阻，可惜没有效果。后来稍微清醒些时，她就递交申请离开花园精灵族，我亲自挽留劝说。结果她说，她一定要让丈夫复活，她还能活下去就是凭借这一点作为支撑的希望……最后还是离开了，后来去了神秘花园找寻一个又一个灵魂大师想复生死去的丈夫，当然谁也没有办法。前几天听说她离开了神秘花园，说是要走遍宇宙找寻武神七月，求死而复生之法。”许问峰说到开始的时候。恒毅已经隐隐猜到他的触动，以及最后想说的话，但他没有打断，只是沉默的倾听。
“那一刻，你知道我想到什么？”许问峰目光中流露哀伤，还夹杂中懊恼的追悔。
“红。”
“是，我想起红！”许问峰喟然长叹。“没有这番目睹的经历前。红过去为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单纯的概念，她守了我轮回多少年。八百多年……知道看见那个女军团长的模样时，我才知道红当初那么多年是什么样的状态。我……对不起她！”
“如果红知道大哥这么想，一定会很高兴。”
“大哥本来觉得，跟红是过去的事情。而且以我的为人性格，通常对女人不太在意，这你也知道。与其让红跟着我伤心难过失望，还不如跟着你。可是现在大哥希望自己能够弥补亏欠，当年说过红让给你，今天却要违背诺言，求你不要跟我抢红……说起来，大哥自己也觉得惭愧。可是我觉得红真正希望的是在我身边，希望得到的是我对她的爱和关心。你或许对她能更高，但她从开始的希望就仅仅是我，这是无法通过别人替代的事情。你说是不是？”许问峰诚恳的语气。认真的、带着哀求的目光，恒毅都是第一次看到。“我当初就说过，这件事情是红的选择，请大哥放心，红如果希望跟大哥在一起，我绝不会有意见。原本大哥为主，而我只是残魂。能代表前世身份的只有大哥。”恒毅的回答没有出乎许问峰意料，他紧握恒毅的手，一脸感动的道“恒毅，大哥就知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除红外我唯一能信任的人！”
恒毅这次来就有事情跟许问峰商量，这时候提起黑夜战神的事情，他连忙把由于魔龙武魂引起的连串线索综合得出的结论细细说了出来。
许问峰暗暗吃惊，他绝没想到恒毅会在怀疑黑夜战神前世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他已经决定不让恒毅，也不能让恒毅知道。
他许问峰若是步惊仙，则恒毅必然是步惊仙的残魂。
谁知道这个真相谁就掌握先机，倘若恒毅知道，即使不会生出杀他许问峰之心，也必然会增添防备意识。
谁，愿意死亡而成全别人？
许问峰佯装非常在意这个消息，思索片刻，点头道“好，这件事情我会留心。魔龙武魂……的确是很重要的线索，你如果查到什么第一时间通知我，大哥有消息了也立即通知你。”
恒毅点头答应，过去他们之间一起追查关于红的消息时就是如此，只是什么都没查到。
红的身份能够牵连出来的、有价值的人太有限，最终只锁定在拉希斯和黑袍身上。
“那就说定了，大哥回去陪天骄，你也知道她的性情，最近在战神星恐怕很难离开她身边。”许问峰失笑挥手，送别恒毅……
……
神秘花园，多特来星球。
这是战神组织控制的星球。
多特来神殿里，许问峰喝着茶水，等到星主到来，拜见后，打发了其它人下去。
“请神长吩咐！”
多特来星球属于战神组织这个事情是许问峰不久之前刚得知，也是几个收服了效忠的神长老结合过去的许多线索早有推断的事情，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接触，终于确定星主的身份，正是战神情报组织中的神长老之一。
“让黑袍来见我。”许问峰喝着茶水，看也不看躬身站在面前的星主。
那神长老心下揣测，不敢确定许问峰的心意，于是不敢回答。
他说不知道如何传达这个消息，那会被许问峰认为不忠于他而忠于黑袍；他若说知道，过去又为何不报？假如许问峰是想杀黑袍，他更不能说知道。
他本是黑袍的人，几百年来一直由黑袍负责。虽然遵从红的命令，从没有打算反对许问峰当神长，但也不可能让许问峰杀死黑袍。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消息传开，我只要求黑袍能尽快来见我！告诉他，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出力，如果他还当我许问峰是神长，就尽快回来；否则，视为背弃战神情报组织论处！”许问峰放下茶杯就走，那星主连忙陪同在后，一路送许问峰出去。
这时候他已经知道许问峰不是为了杀黑袍，而是有不得已的事情必须借助黑袍的力量，于是领命道“请神长放心，我会通知其它神长老一起在所有情报点留下紧急信号，黑袍不管身在何处，见到信号一定会主动跟组织联系。”
许问峰拍了把那神长老肩头，份外严肃认真的道“要快，越快越好！非常重要！”
那星主微微一怔，片刻，认真作礼道“是！”
……
神秘花园，边境星系外，一光年距离的宇宙虚空。
拉希斯一个人端坐在法术制造的白云上，品尝着美酒。
面前传送阵突然亮放白光，她忙站起来时，白光中的身影清晰，是一袭黑袍的身影。
顿时，拉希斯脸上的认真放松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不快。“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有什么难？你喜欢一，总是在一光年范围的虚空秘密见人，推断恒毅的出来的方位，这才找了十几次就来了。”黑袍不以为然之极的随意让拉希斯没好气的道“知道我要见恒毅你还跑来做什么？不怕他撞见？”…
“他去了术尊星，没有半个时辰来不了。”黑袍有恃无恐。
拉希斯不太耐烦的道“说吧，什么事？”
“……许问峰要见我。”
拉希斯没好气的坐下自顾喝酒。“他不是一直要见你吗？”
“这次不一样，很着急，好像不是想杀我。”黑袍单手托着下巴，语气里透出动摇的犹豫。
“那你就去。”
“又怕他使诈。”黑袍坦言忧虑，踌躇道“我想来想去，他现在没有什么事情非我不可。你说为什么急着见我？”
“大约是神兽文明的事情。”拉希斯也不觉得还能有其它理由。
“……不至于，神兽文明他志在必得，没有我的帮忙虽然多费点周章，至于让他这么急切？”
拉希斯实在没兴趣再理会黑袍跟许问峰的事情，因为被黑袍烦够了。“我说你好意思吗？你自己非要支持许问峰，那好吧，你就支持。结果天天为他杀不杀你的事情来烦我，我成你的顾问了？还是许问峰的顾问？我手里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请你别把许问峰的事情拿来烦我！”
“朋友嘛，难道你想看我一步不慎命丧黄泉？”黑袍完全没有惭愧的意思。
“过去真没发现你这么可笑，一个总让你提心吊胆，小心谨慎的人你偏偏还死心塌地的帮他！”
“这就是他比恒毅强的地方，你怕恒毅吗？不怕；我也不怕他。许问峰就不同了，能让我害怕，让我提心吊胆的小心应付，这就说明他比我强，比我厉害，对不对？”
“……我没兴趣听你扭曲的理论，快走。”拉希斯懒得废话，担心恒毅突然来见到黑袍。
“想不通许问峰急切见我的理由，我怎么敢现身？他如果真需要我的帮助，那肯定不会杀我，至少在事情办成前不会。”黑袍简直是打定主意，拉希斯不帮忙想，他就赖着不走似得。
看出这一点的拉希斯首期不耐烦的情绪，思索片刻。“我猜他暂时不会杀你，你躲了这么久他一直找不到，战神组织里绝大多数神长老他不认识，等于信息闭塞，他这个神长犹如空架子。虽然不知道他急切的理由，不过我相信的确很需要用你，冰雪族是一个理由；神兽文明是一个理由；自然王方面又是一个理由。这些已经够了。”
第六百四十二章 长老知道吗？
黑袍点头道“跟我想的一样，连你都这么看，我应该可以去见他。”
拉希斯没好气的冷冷然道“我看来你根本不是为此而来。”
“这也是原因嘛，生死攸关，一旦选错我就没命了。”黑袍不见玩笑的说罢，语锋一转，又道“你看，神魂联盟瓜分神兽文明在即，恒毅在做什么？还在死守那扯淡的狗屁理念，放着大好的利益不争。将来他无双神族想求奇兽珍兽还得看十大联合文明的脸色，说不定还得舔着脸求冰璃月支援……”
“什么舔着脸？”拉希斯沉着脸，非常不快的打断。
“好好好，是还的借助跟冰璃月的夫妻情深获取援助，这么说好听了吧？”
“行了！我说过，对许问峰没兴趣，你眼里恒毅是傻，我眼里许问峰才是傻！一个连自己最重要的人都分不出来的糊涂虫，唯利是图，冷酷无情，贪财好色，权力的奴隶……”
“停——”黑袍抬掌喝止，叹了口气道“当我没来说，没说过。”
“自讨没趣！”拉希斯又自顾坐下喝酒，黑袍穿过传送阵迳自离开。这已经不是黑袍第一次游说，所以也不是他第一次自讨无趣。
拉希斯知道以黑袍的性格这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会没完没了的软磨硬泡，不断对比形势打击拉希斯对恒毅的信心。
然而……神兽文明的局势恒毅不动。拉希斯的确觉得是错失天赐良机。
神兽文明的局势如此，谁也救不了。
对于人类和辛德文明而言，神兽文明同样是武魂的素材。两大超级文明对神兽文明的攻击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这就是神兽文明的宿命，没有真正的朋友，没有真正把他们当作同类看待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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