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睡娃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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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对她做的好事，不把他拆了才怪。左想右想，早点送宋晃世上路才是明智之举。只要有钱，杀一、两个人又算得上什么！
　　看着他脸上变换快速的神情，罗致玄不放心的再次举枪，防范的盯着他。
　　“要他放下枪。”宋杰人的枪仍对着来晃世，冷冷的要求。
　　采晃世没多言的伸手要罗致玄照做。
　　“别！”文清嫩大喊，不愿见到他身处危险。
　　“你给我团嘴！”
　　就在此刻，情势倏地扭转，不知何时，文清嫩的双手已扭出绳索，只见她使劲的转身，朝一时愣住的宋杰人一扑，两人便一起越过围栏，如陨石般跌落，震天的枪声也跟着传出。
　　宋晃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感觉自己的心蓦地揪紧，无法跳动。
　　“谁准许你这么做的？谁准许你！”他飞奔至围栏边，闭上眼暗自祈祷她完好无恙，即使这是自我欺骗的行为，但此刻的他极需这种鸵鸟心态，支持他有勇气张开眼看她浴血的身子。
　　半晌，他仍是缺乏张眼的勇气，长这么大，他第一次尝到“怕”的滋味！
　　“老板，你该不去睡着了吧！”
　　楼下传来尹克已捉弄的声音，宋晃世倏地睁眼，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楼下院中，八名手下分成两组，各自撑开手中的方形布料，承接自顶楼坠下的两人。
　　她没事！
　　罗致玄这才发现身后的尹克已早失踪多时，也跟着跑向围栏边。
　　尹克已好不得意的朝顶楼的两人挥手示意，为自己的神算骄傲不已。而一旁的手下早已毋需他吩咐的自动擒下反抗的宋杰太及挪动已晕过去的文清嫩。
　　宋晃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楼下，小心翼翼的接过文清嫩，而身后的罗致玄在下楼后，便自动去开车过来，并联络好医生。
　　宋晃世仔细的查看文清嫩，确定她安好无恙后，转向一旁的宋杰人。
　　“你真的惹火我了，亲爱的弟弟。”
　　“大哥，我知道错了！”眼看大势已去的来杰人气焰全消，哭着跪下，只求能平息眼前这尊战神的怒火，宋晃世的怒气没几个人承受得住。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
　　没听完他的保证，朝尹克已做了个手势，宋晃世便抱着文清嫩转身上了车，只谈谈丢下一句——
　　“机会那种东西我是不会给第二次的。”
　　若真有心悔改，也不致走到今日的局面。对付这种人，没必要心软。
　　罗致玄没多说话，油门一踩便往最近的产业驶去。
　　“这又是哪里？”文清嫩迷迷糊糊的开口才发现喉咙痛得难受，但还是努力的想把她的意见表达完。“你有没有考虑把所有的房子全改成同样摆设？”
　　宋晃也听见她的低叹声，慌张的抬起她的睑。“怎么哭了，是哪不舒服吗？还是吓着了？”
　　他上上下下的看着她。不明所以。
　　“我找到答案了。”十年，她浪费了十年的时间，却没料到事实是如此的令人伤心。“我对不起爹地，我错怪了他，是我不对……
　　文清嫩几近疯狂的低喊，为父亲这十年来的孤单心疼，无法原谅自己一时任性而犯下的错误。
　　“清嫩，怎么回事？”宋晃世抱住她，十分着急。
　　“来不及了，现在想通又有什么用！”她泪流不停，“爹地都死了，我现在懂了又有什么用，我连想求他原谅都不可能了。爹地……”
　　“清嫩！”他摇晃着她，“你醒一醒，怎么了？”
　　文清嫩止住哭声，慢慢的回过神，泪眼迷蒙的看着他。
　　“我错怪爹地了，我应该相信他，别和他赌气的。”
　　原来是这件事，看来她把十年前的事和今日发生的事连起来了。
　　“别哭了。”宋晃世柔声安慰她，“你父亲若是知道你想通了，一定也会很高兴的，别想那么多。”
　　她摇摇头，这些年来，爹地一直在等着她回家，可是到死前依然什么都没等到。“都是我不好。”
　　“别怪自己，你爹地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别再钻牛角尖，让自己又陷人悲伤中，这样你爹地在天之灵会放不下心的。”宋晃世慢慢开导她，不希望她又一头栽人悲伤中。
　　“你已经浪费了十年，就别再继续下去了，要走出阴影，活得快乐，这才是你爹地希望的，知道吗？”
　　她慢慢的止住哭声，认真的将来晃世的话听进心中。
　　他放心的露出笑容，“把眼泪擦干，别再哭哭啼啼的了。你爹地最疼你，不会怪你的。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带你去给你爹地上香，顺便将他的骨灰运到台湾和你母亲合葬，你觉得如何？”
　　“嗯。”文清嫩打起精神，露出一抹笑，对他的细心安然感到窝心。
　　突然她转移了话题。“我好饿！”这是实情，在身心全放松的同时，饥饿感随即充斥她全身。“我觉得我可以吃下一头牛。”
　　宋晃世轻笑，但眼中有着一抹严厉。宏杰太好毒的手腕，饿、渴加上小腿的鞭痕，他若真的放过他，宋晃世三字任人倒着写。不过用不着他亲自出马，尹克已肯定早已想好该如何“处理”他。
　　拿过一分保温的粥递给文清嫩，他开口吩咐，“想吃什么就说，多吃一点，医生说你需要多补充水份及营养，但先吃清淡点，而且少量多餐。”
　　文清嫩接过粥，小口小口的吃着，笑着点点头。
　　宋晃世替她拨开颊边的秀发，不发一语的在一旁看着她。
　　吃了半碗粥，她就觉得吃不下了，心虚的看向他，原以为他会不悦，没想到他只是温柔的接过碗放着，再让她躺好。
　　“你再多睡一会，睡醒了我再让人送点心上来。”
　　这一刻，她真的感受到他对她的情意，他说的对，虽然以前两人并没有像一般情人间亲见的相处模式，但并不代表两人间什么也没有。
　　“怎么？”宋晃世倾身打量她，却对上她浮着雾气的大眼。怎么又难过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文情嫩摇摇头，露出笑容。
　　“你可不可以陪着我？”
　　宋晃世目光一黯，为她的脆弱与害怕感到内疚。她不该遭遇这些事的！
　　“当然。”他依言上了床，将她搂进怀中，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真真切切的感受他真实的存在。
　　“睡了，别怕。”他细声哄着她，只希望这些事别再缠绕着她。
　　“嗯！”满足的闭上眼，文清嫩放松的靠在他身上，没多久即沉沉睡去。
　　第十章
　　睡梦中的文清嫩让门外的声响给吵醒，她揉了揉眼睛，不在意的翻身想继续捶，但不断传入的声响吵得她无法入睡。
　　她下了床，悄悄走向与起居室相连的门前，声音便是由未阖紧的门缝传来。她往门外一瞧，只见起居室中，左侧坐着一名中年人，而宋晃世坐在对面，尹克己则站在他身后，场面十分沉重，没有人注意到在门后偷看的她。
　　短暂的沉默后，通往外面走廊的门打开，罗致玄双手各捉着一个人进来，而那两个人就算化成了灰她也认得，正是宋世杰和宋杰人！
　　“人，我让你带回去。”脸色不变的宋晃世开口示意罗致玄放开两人。“之前的事我也可以不计较，可是我要你记清楚，如果他们再找死，无论是谁来求情我也绝不宽贷。”
　　宋世杰和宋杰人垂着头走到宋云晃面前。
　　“唉！”宋云晃忍不住叹了口气，点点头。“我向你保证。”他一挥手，要两个儿子站到身后。
　　“还有，”宋晃世停顿着，等全部人注意。“继承权的游戏就此结束。”
　　“为什么？”宋云晃大惊，宋世杰和宋杰人亦是一脸愕然。
　　“不为什么，反正所有的谜题与密码我全解出来了，也没什么好玩的。至于你的继承人，肯定不是我，你宋家的财产我一点也不想要。”
　　宋云晃一怔，他还是没原谅自己！
　　“我了解。”他的话中有着明显的落寞，“这件事就此打住。”
　　“爸！”宋杰人和宋世杰同唤，声音既惊又喜，喜的是强敌消失，忧的却是继承权不知要落向谁家。
　　“怎么可以就此算了！”宋世杰向来沉不住气，立即哇哇大叫。
　　“住嘴！”宋云晃喝止他的丑态，“你们做出这种事，还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利眼登时扫过这两名不成材的儿子。
　　原本是想让晃世顺理成章的回来继承家业，化解父子俩长久的心结，这下全叫这两人给毁了！更没想到的是，晃世根本就无意继承，只是为了陪他们玩！
　　“我给你们两年的时间，你们两个最好给我改过向善，做出番事业让我验收，要不我就和你们断绝父子关系，宋家的一分一毫我全捐给慈善机构，一丁点也不留！”
　　“爸！”两兄弟实在觉得父亲大小题大做。
　　“就由今天起算，还不给我走！”宋云晃疾言厉色，实在看不下两人这副样子，再者他们走了，他才有办法和晃世谈清嫩的事。
　　“爸！”两兄弟仍不死心，两年内做出一番事业？这太难了吧！十年他们也不见得做得到。
　　“滚出去。”宋云晃丝毫不留情面。
　　两人看他如此坚持，一旁的宋晃世又虎视眈眈，只得悻悻然的走了。
　　他们一走，宋云晃就开口了。
　　“清嫩没事吧？她人呢？”
　　宋晃世眉头一皱，门后的文清嫩也是一惊，不明白他为何会问到自己。
　　宋晃世打量着眼前的他，想起整件事的关联性。宋云晃与文名钦交好，宋云晃特别限定一定要由文清嫩来解密码，而第十一道谜题也以她为答案……
　　“你策划这个游戏，该不会是为了撮合我们两个吧！”他冷寂的看着宋云晃。
　　“我承认这是我的目的之一，名钦死前曾请求我代为照料清嫩。但我更为了自己的私心。”宋云晃苦涩的开口，没想到花费了这么多的心血和时间，到最后仍是一场空。
　　“是吗？”宋晃世不是不明白所谓的私心为何，只是无法接受他的手段。
　　“你知道这么做的风险有多大吗？”他并没有宋云晃预料中的狂怒，只是平静的陈述着。
　　“我当然知道，但我仍抱着会成功的希望，毕竟那比什么都不试要好太多。不过清嫩会受伤是意外，我实在想不到世杰和杰人会这么不择手段。”宋云晃有丝激动的开口。
　　宋晃世沉默了，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唉！”又是一声长叹发自宋云晃口中。“看来我是彻底的失败了。”他低喃，起身准备离去。事已至此，他再留在这也没用。
　　“我倒不这么认为。”
　　他倏地回头看向宋晃世，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我认为你至少成功了一半，清嫩今后便是我的责任，由我照顾，你算是完成了文名钦的遗言。”
　　“好，这样很好。”宋云晃点着头，露出了进门后的第一个笑容。
　　“另外，影片我看过了，其实你不必太在意，毕竟我现在过得比你还好。”
　　说完他便直直的看着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特殊的情绪。
　　宋云晃笑了，不过笑中带着苦涩，也明白不管他做了多大的努力，两人间再也不会有如同父子般的感情了。转身走出了大门，他暗忖，他和晃世最多就是这样了吧！但转念一想，其实心中没了间隙就好，这样的结果，其实该满意了。
　　看着他离开，宋晃世头也不回的下令，“送他一程。”
　　他身后的尹克已躬身答是，眼中带笑的跟了出去。而罗致玄早在宋世杰、宋杰人离开时就尾随而去了。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宋晃世往内房走去。
　　本来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文清嫩一见，连忙跑回床上，刚坐上床，他就进来了。
　　“醒了？”他也坐到床边。
　　“嗯。”她仍未理清思绪，刚才的谈话太令她惊讶了。
　　“你全听见了。”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淡淡的指出。
　　“嗯。”文清嫩也不隐瞒的点头。
　　“一脸问号！”宋晃世好笑的看着她的样子，“天要塌了吗？瞧你担心的，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她忍不住捶了他一下才开口，但心情真的顿时轻松不少。“继承权真的不要了？”他费了那么大的工夫，投注了多少的人力、时间与金钱，难道真的不要了？
　　“我从没打算要过。”他口出惊人之语，“以我现在的财力，宋家的财产我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再者我十八岁离家后，便发誓今后再也不用宋家分毫，这次会答应参加这个游戏只不过是为了捉弄那两兄弟，顺便看看老头子想干么，既然目的全达到了，那游戏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文清嫩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从头到尾都缺少了一股狂热，原来根本无心在这上头。
　　“那你和你父亲呢？”
　　宋晃世摊摊手，“就是这样子呀！他想解释，我给了他机会，而他的解释我觉得挺合理，就接受了，然后再各自过自己原本的生活，不会有什么改变。”
　　“可是上文清嫩皱起眉，”你不是原谅他了吗？“
　　“你想得太天真了”宋晃世笑笑。“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原谅本原谅的，更何况我们从前就没有多深厚的亲情存在，现在自然也不会有，都以这种方式过了决三十年，哪有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就改变，太强人所难了。”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啊！”
　　“说得容易。”他轻松的说：“不过我也不反对这种说法，也许感情真的是可以培养的，但我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尽管他是我父亲，但对我而言，只不过称得上认识而已，三十年来我们没有融洽的相处过，以后当然也不可能。”
　　“可是…”虽然他说得极有道理，但文清嫩还是不太能接受。
　　“别可是了。”宋晃世暗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她还真是死脑筋。“老头子他自己也清楚，今天他会安排这个游戏，只不过为了表达他对我的亏欠，如今事情解决了，他也了了一桩心愿，除此之外，他也知道不会再有其他的了。我的个性他不会不知道，所以他离开时也没多做要求，这你懂吗？”
　　她沉默的想着他的话。
　　宋晃世宠溺的拍拍她的脸颊，“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所熟悉的模式，自然很难接受，久了就会习惯。”
　　“先吃点东西吧。”他拿起电话交代厨房后才又接着道：“你原本就够没身材了，再瘦下去岂不是连前后都不分？唔，我可不要抱着你跟抱个小男生没两样。”
　　“宋晃世！”文清嫩气得大叫，想给他一顿好打。
　　“在，什么事？”玩上瘾的他轻松的阻挡着她的花拳绣腿，笑得开心极了。
　　“你！”屡打不到的她索性拧住他的脸颊出气。“笑呵，你再笑啊！”
　　宋来晃世还没答腔，房门就被推开了，罗致宝一险呆愣的忘了收回手，一分则是满脸兴奋的尹克已。
　　“什么时候你们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了？”捉下文清嫩的双手，宋晃世不悦的看着两人。
　　“我们有敲门，可能你们玩得正起兴，没听见吧！”尹克已饶富兴味的直盯着来晃世双颊上的红块，真是值得，不枉他拉着罗致玄硬是进来。
　　“有什么事？”宋晃世投给他警告的眼神。
　　尹克已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回答，“只是回来跟你覆命，顺便替后娘跑腿送点心，没啥特别的。”
　　“那还不放下东西滚出去！”宋晃世隐忍着怒气道。
　　尹克已自然发觉情况不妙了，虽然不甘心就这么出去，不过刚才看到的那幕就够他说上整个月了，没必要在这节骨眼惹毛自家老大。
　　“知道了。”他边在心中暗笑，边将点心放下，拉着仍处于震惊状态的罗致百出去。
　　“等等。
　　正要合上门，宋晃世突然叫住了他们。
　　“还有什么事？”尹克已怀疑的回过头，他不是巴不得他们快闪吗？
　　“刚才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别怪我拿你们两个开刀！”宋晃世表情未变，淡淡的威胁。
　　那有什么好玩的，你知不知道全部的人都会为了这消息而鼓动起来！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尹克已聪明的没说出来。
　　“知道了。”合上门，尹克已开始盘算如何想个完美的手法将事情散播出去，但事后老板又无法怪罪于他。
　　已恢复正常的罗致玄招摇头，“你别再去搅和了，真是不怕死耶你！”他破例多言的警告，因为他的嘴巴实在太大了，老是四处散摇老板的八卦。
　　“我也是关心他……”尹克已话未说完便叫罗致立的嗤笑声打断。“关心你的八卦内容充实与否吧！”
　　尹克已露出要赖的笑容，罗致玄不禁叹气，朽木啊！我说最后一次，你别再玩了，要不然到时我连替你收尸都不成。“吉尽于此，他已仁至义尽，再来就看他自己了。尹克已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八卦过头，不知死之将至。么会？连着我收尸都不成？”尹克己这可感兴趣了，这位仁兄不会因为他不听从劝导便连兄弟之情都弃之不顾吧！
　　“因为死无全尸，收来麻烦！”说完后罗致玄直接转身离去，决定不再浪费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跟一个白痴说话。瞪着他的背影好半晌，一尹克已才回过神。死无全尸！他妈的说得够狠。
　　依他的了解，尹克已绝对会将他的威胁置之不理，努力不懈的将刚才的事广播出去，顺带逼迫罗致玄下海当帮凶。妈的，这人的脑袋到底装了什么？吃饱撑着就致力于散括八卦消息。
　　“生气啦？”文清嫩担心的看着他。
　　“没，快吃吧！”宋晃世揉揉她的头，露出笑容。
　　她也回他一个笑，开始朝点心进攻。
　　他静静的看着她，心里有着失而复得的珍惜。
　　文清嫩无聊的荡着秋千，闹得不知该做些什么事。自从她的身体好些后，宋晃世便又开始他的巡视之旅，搞得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没事可做，像游魂般飘荡。
　　好想小木屋，好想出去玩喔！
　　她跳了秋千，决定去找宋晃世说个清楚。正好他今天在家，于是直奔大书房。
　　像火车头似的冲进大书房后，文清袱就开始续着双手。
　　“又怎么了？”工作被打断，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看着她的动作。
　　“我想回去了。”
　　她的声音虽小，仍一字不漏的飘过来晃世耳里，他轻“噢”一声、表情好不惊讶。
　　“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的地方当成你的家了。怎么，厌了？还是倦了？”
　　“不是！”短促的否认后，她就只能咬着唇，说不出其他的话。
　　“不是？”宋晃世招手要她过来，紧紧的接着她，看来大有问题，非得好好问个清楚不可。
　　“要不然是怎样？”他气定神闲的问。
　　文清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不停的扭绞双手。
　　他沉稳的捉住她的手。“说话啊！”
　　我……“她转过头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说。
　　转回来，他平静的开口。
　　“别想随便编理由敷衍我，这之中一定有什么问题，也许是别人说了什么，也许是你自己有了什么想法。我曾和你说过，两个人相处要靠言语沟通，你都不说的话，我怎会知道问题出在哪？更何况你的决定亦会影响到我，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该问过我的意见。”
　　“我……”文清嫩无助的看向他，他的话很有道理，可是一时之间，她不知从何说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宋晃世对她一笑，提示着她，“你怎么会突然想要回去？”
　　有了明确的问题，回答起来就容易多了。
　　“因为我觉得有点厌烦外面的生活，我想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好好的放松，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
　　“而且我觉得自己太依赖你了。”见到他怀疑的神情，文清嫩连忙点头来加强这句话的真实性。
　　“这些年来我都是独自一人过生活，无论发生什么事也都是自己处理，我已习惯了，更不认为有什么不好。可是遇见作之后，我变得……懒散吗？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反正我就是依赖你嘛！觉得就算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也有你挡着，没什么好担心的。”
　　宋晃世听完这一大串话，有点了解她的想法了。“但，这样不好吗？”
　　文清嫩哭丧着脸，“重点是，你觉得好吗？”
　　他轻笑，“有什么不好的？”见她不清的模样，他又说：“我喜欢照顾你，也喜欢被依赖的感觉，你想大多了，以住你靠自己是因为你只有一个人，可现在多了我，所以有些事便由我接手处理，而有些小事仍是你自己管，你实在设必要把这看得那么严重。”
　　“可是，”她皱着眉，“还有别的。”
　　“还有什么？”
　　她闭闭眼，豁出去了！
　　“我喜欢自由，喜欢到处去玩，可是……”她看了他一眼，“我也想要和你在一起。不过你那么忙，又有那么多公司要管，哪来的时间陪我。”
　　“看来是我这阵子的行程及生活方式使你起了反感。”　　文清嫩不明白为何他还是一派的闲适，甚至还能露出微笑，她都沮丧得快哭了。
　　“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要怎么办，该怎么做才会很完美，可是我发现我没办法陪你坐工作监，也没办法一个人。”
　　宋晃世拍拍她，安慰着已有些哭音的她，说出了惊人之语。
　　“这我早想过了。”
　　“你早想过了？”她的音调不禁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