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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动漫之父-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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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徒劳的西西弗斯,他当承受和西西弗斯一样的罪责,他当循环往复的推着那永远滚动的石块,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是啊,他居然是有希望的,他居然真的认为世界是可以和平的,他居然真为此做了那么多毫无意义的杀戮,但是就算是他不动手,那些人还是一样会死去,他会这样想吗?他会这样想然后将枪口对准自己在人世的兄弟姐妹流着眼泪扣下扳机,他何其令人钦佩,他何其可悲。”
“对于他的徒劳,他的无价值,他的痛苦和他的空虚,我发现自己就算站在旁观者的位置上也被深深感染,我希望他不变,他是希望,为着没有人会做的事一条道走到黑的男人,为着不死而死的男人,若是他充当死神,这世界估计得有一大半的人涌向地狱,然后和平依旧不会到来。”
西西弗斯是希腊神话中的人物,与更加悲剧的俄狄浦斯王类似,西西弗斯是科林斯的建立者和国王。他甚至一度绑架了死神,让世间没有了死亡。
最后,西西弗斯触犯了众神,诸神为了惩罚西西弗斯,便要求他把一块巨石推上山顶,而由于那巨石太重了,每每未上山顶就又滚下山去,前功尽弃,于是他就不断重复、永无止境地做这件事——诸神认为再也没有比进行这种无效无望的劳动更为严厉的惩罚了。
西西弗斯的生命就在这样一件无效又无望的劳作当中慢慢消耗殆尽。(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七章 梦想与现实
切嗣有一个梦想,他想要创造一个没有人哭泣的世界。
这并非他的异想天开,而是他在认清现实的残酷后却愈发坚定的理想。
仅凭梦想,无法改变现实,仅凭努力,也有无法实现的梦想。
因为所谓“梦想”,通常是一个人的现实的反面,是不切实际、难以实现的理想,所以当梦想照进现实,其愈加美好,却也虚幻,其愈加真切,却也遥远。
世俗认为,孩子应该有梦想,天马行空也没有关系,因为孩子的特点是天真烂漫;青少年应该有理想,大于现实可能也没有关系,因为少年的特点是过于自信,但成年人就必须现实,因为成年人肩负着社会和家庭上的责任,由不得自己任性。
于是,成熟是说要学会接受、妥协和舍弃。所谓接受,是指适应这个不以个人意识为转移的客观社会;所谓妥协,则是指不要想着自己的想法能得到百分之百的实现,学会沟通、商量,降低条件、放低目标;而所谓舍弃,就是指放弃天真且执拗的想法,以注重成败得失的心理来现实地看待问题。
所以说切嗣作为不肯放弃理想的成年人是矛盾的,一方面他比任何人都要坚持梦想,但当他认识到梦想几乎不可能实现时,就陷入到了深深的绝望之中;一方面,他在力所能及地救助世界的行动中,又如成年人一般学会了现实地思考问题,并以一套功利主义伦理来指导自己的行为。
为了救多数人而牺牲少数人。在此信条的支撑下。切嗣总是在以生命无分贵贱、无分老幼的平等标准。无差别地选择救多数的人,并为此杀掉少数的人,即便少数的人是无辜的。
说来这理应属于政治伦理范畴的两个命题,即为了多数人的利益是否可以牺牲少数人的利益?为了正义的目的是否可以不折手段?在切嗣的悲情中还是更多作为个人良知的追问。
切嗣就像一个成年人那样,放弃了孩提时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的理想——他就像个成年人那样,学会了适应这个残酷至极的世界,自己也化身为修罗,开始价低条件、放低目标。虽然救人,却不奢想救所有的人,开始必要的舍弃,以成败得失的心理来选择救多数人而作为代价杀掉少数人。
但是他还是想要创造一个没有人哭泣的世界,他还是会为自己满手鲜血而痛苦不已……所以可想而知,这是一个以何等剧烈的方式在挣扎扭曲着的灵魂!
“正义”是极为微妙的东西,因为它无形无质,只是存在于人类思维中的概念。它可以很简单,像超人保护地球就是正义,反过来侵害地球的怪物则是邪恶的;它也可以很复杂。如罗尔斯那洋洋洒洒巨作《正义论》,非但没有为正义在学术上的争论画上休止符。反而引发了学界更大的争论。
正义——对于已经成熟的人们来说,或许感到可笑和幼稚,可是《fate…zero》中以另一种面貌将这一切展示出来的时候,却让人不得不深思。
林洛只是贺晨那无数粉丝中的一员,人在成长中,会得到一些东西,也会丢失一些东西。在他的眼中,切嗣更像是一种搬运工大师笔下所描绘的“抱着已经被他们所丢弃的东西长大”的他们的影子。
他说:“年幼的切嗣自然不会懂得“正义”这个词在政治学和伦理学上的意义,长大了是否有过思考,搬运工没写,人们无从知晓,不过他自弑父以来的行为却触及了政治伦理的理论及实践范围。”
“所以切嗣的复杂性,可能在于他是一种政治理念的人格具现化,而在《fate…zero》里,作为与切嗣对立的人物,显然绮礼是针对切嗣的人性一面,而阿尔托莉雅就是针对切嗣作为政治理念的具现化的一面了。”
“saber生前作为传说中的古不列颠王国的君主亚瑟王,是位理想化的骑士化身,恪守骑士道的她与做事为达成目的而不折手段的切嗣犹如冰火般难以共存,或许正是这样对立的观念所塑造的戏剧冲突,切嗣他们选择了saber成为他们的servant。于是虽然不多,但两个人的立场对立、观念矛盾也就成了作品的主要看点之一,两个人为数寥寥的对话至今也是人们争议的热点。”
“切嗣认为saber的正义是迂腐无用的,而在saber看来切嗣这般无原则的做事又是罪不可恕的。其实切嗣说的并非没有道理,saber坚持正义之路,难道不最终落得了惨遭臣下背叛、国家覆亡的下场吗?切嗣的做法尽管冷酷无情,却不会以正义的名义使所有人一起走向毁灭,假如是以顾全国家社会大局的角度,切嗣的行为自然有其合理性,而saber则显得过于理想天真。”
“政治是肮脏的,而saber身为一国君主,作为一个国家的政治中心和实权者,却圣洁无比,以至于到了缺乏人情味的地步,这本来就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相比之下,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虽然有着无尽之海的梦想,也非常有人情味,却也会使用不光彩的手段吧。从这点来看,征服王说saber没有为王的资格倒也颇有几分道理。”
“那么回到一开始的话题,假如说saber是正义理想的化身,那么惨遭失败的她,难道不正是被现实所照亮而使人觉得遥远虚幻并没有意义的梦想吗?切嗣无法接受saber,是不是无法接受已经舍弃了的那个自己呢?是不是不忍看到这样的她,注定走向失落呢?”
别人问他对绮礼怎么看,作为一个故事中一直贯穿始终以主角对手存在的人物,并且是连接起了第四次圣杯战争和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核心,他跟切嗣一样都是饱受争议,他们的身上都充满了神秘而矛盾的色彩。
林洛想了想,回答:“假如说切嗣的内心犹如天使,那么绮礼的内心便犹如魔鬼——切嗣渴望一个没有人哭泣的世界,看到别人痛苦,他也会痛苦;而绮礼的本性则是以别人的痛苦来作为自己快乐源泉,所以切嗣与绮礼的对立是和saber有着本质不同的——因为他与saber同样有着忧天悯人的情怀和对美好世界的向往,只是所选择的道路不同,而他与绮礼则是本性上的不同,尽管做起事来同样不折手段。”
人或许是天使和魔鬼的后代,内心深处有善也有恶,但这是比较文艺的说法。
善、恶是人的价值判断,而价值观念在古今又是不尽相同的,所以人有的或许只是想法和行为,至于善恶又另当别论。不过人是社会动物,这体现于人的身上所反映的通常不是本性而是社会性,可以说社会上的人,几乎没有人是天生的,都是被社会塑造的。
“所以可以看到绮礼虽然本性邪恶无比,但却一直以社会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过着克己勤奋的生活,虽说知子莫若父,可他的父亲也看不透他。绮礼自己成为了自己的对立面,处处压抑着本性,使得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渴望着什么,人性的异化,由是可见。”
“切嗣呢?与之类似,生性善良的他,在认识到现实的残酷之后,也异化成为了与本性截然相反的人。所以《fate…zero》的结局中,绮礼望着恢复自我、渴望救赎、走入大火中救人的切嗣,是意味深长的对比,因为两个男人揣测对方那么久,舍命相搏,最后真实的相对了,却发现自己对对方其实没有兴趣。”
“这说明的是,社会可以把互不感兴趣的两个人安排成宿命的敌人,当然这也包括本来是相互喜欢的人,如saber和lancer,两个充满了骑士精神的英灵英雄相惜,厮杀纯属各位其主。至于切嗣和绮礼,则纯属命运安排后者挡了前者的路而深深矛盾的前者吸勾引起后者的极大兴趣。”
“在很多时候,有很多事情,并非人们愿意去做而是形势所迫、逼不得已,但渐渐的,就会习惯、适应,这可以说是人的自我异化,也可以说是人的社会化,不过以个人的力量之渺小,若想在社会上更好的生存,这样的牺牲不正是幸福的代价吗?”
切嗣和saber是不愿意放弃理想的两个人,但两个人选择实现理想的方式大相庭径,微妙的是,结局却又殊归同途。
说起来,saber和切嗣分别反映了博爱的两面,头脑中理想化的一面,和现实中难以实施的一面。而绮礼则是命运的侧影,反映了命运冷酷、空洞、甚至无意义。
理想最终还是屈从于了现实和命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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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八章 苦闷的求道者
名古屋的一个咖啡厅,久弥直树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一边品尝着咖啡,一边静静得看着路边过往的行人,咖啡厅里放着的是最近火爆的《fate/altria阿瓦隆之庭》的bgm之一,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这边的老板看起来应该是“fate”的狂热粉丝,随着《fate…zero》热播,老板将整个咖啡厅都布置成了“fate”的主体风格,服务员们一个个也都穿着“fate”中的衣服,就连称呼,也从“先生/小姐”变成了“master”。
久弥直树也是“fate”的粉丝,所以他经常来这个咖啡厅。
这里生意不错,也能看出“fate”和“搬运工”在这里的影响力。倘若是在《fate…zero》播放的时间来的话,恐怕连位置都找不到——简直就跟世界杯时的足球酒吧似的。
这是他的老位置,除过视野比较好,能看风景之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这里离电源近,他总是带着自己的笔记本,来这里一坐就是一天,自由职业就这个好处。
不过现在《fate…zero》完结了,热度也再渐渐冷却下来。
这里还保留着“fate”的主体,来这里有不少同好,大家谈论的内容,依然还是“fate”的故事,为自己所喜欢的角色争论不休,或者幻想着以后还会有什么样的“fate”的故事——所有的粉丝都相信,“fate”的世界不会就这么结束。
至少还有剧场版。大魔王发话了。说《fate…zero》的bd销量超100万就准备下一部剧场版。为了不让“fate”的世界终究,就他周围的一些朋友,都为这销量添砖加瓦,一个人就买三四份、或者成十份的bd。
最近刚发售了第一卷bd,光第一卷的销量就已经临近100万了,而且还在上涨,更不用谈再加上之后的卷的销量了。所以,剧场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才下过雨。外边的天气还有些阴,行人匆匆,神色各不相同,似乎还没有缓过劲来,不过那也比几年前那仿佛行尸走肉的麻木表情好得多。
“失去妻子的男人在父亲的指引下踏上寻找救赎之路”——确实很像《天国王朝》的开局,结果却是发展成完全不同的故事。伊贝林的巴利安作为世俗之人寻求的是与信仰的和解,绮礼作为圣职者却最终找回了自己的**。
听着舒缓的钢琴曲,他回想着了《fate…zero》,在那群星璀璨的众多角色中,他非常与众不同地对绮礼有着共鸣。
没有激情、没有发自内心慑服的崇高理念、什么也不相信、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目的是什么、只能权且找些人类普遍认为应该做的事情来做一做……这些都是他曾经体会过的心态。
而他有时甚至也确实可以从他人的不幸中找到些愉悦。如果说有什么东西阻止他完全变成一个绮礼式的人物,其中最有效的大约就是对痛苦的恐惧了——正是它使他可以堪堪满足于一些三流的慰藉。决定姑且等到这没有什么希望可言的人生终止也好。
而绮礼不仅仅是一个没有激情的人,似乎连对痛苦的感受都是极端迟钝的,可以一直以毫不吝惜的激烈方式挥霍自己的生命,这就是他绝对做不到的了。
与“痛苦”的缺失相较,绮礼的人生中从来不曾缺少的是“苦闷”。
久弥直树惊异地看到一个兼具强大的力量与无可辩驳的极恶本性的人,真诚地惧怕着自己的本性、认为顺从它是可耻的,真诚地尽力抗拒本我的拥抱;这种惧怕与抗拒不是出于任何利害得失的顾虑,似乎仅仅是因为他觉得“这样不对”——久弥直树承认,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物,以至于简直被绮礼这种奇怪的苦闷迷住了。
拥有人类躯壳的恶鬼啊,既然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你,而你那空虚的灵魂也并不畏惧外来的敌意,那么驱使你长久地站在自己的对立面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越是试图从《fate》的世界中寻找这个答案,越是不得不承认它似乎正是他觉得最不可能的一个——绮礼直到从黑泥的心脏中重生,依然坚信这个世间存有真理、而这真理是向善的。
“如果神是万物的造物主,那么对于所有灵魂而言‘快乐’才是真理。但现在,一个违背了道德却得到快乐的灵魂真实存在。绮礼也才刚刚相信,这个灵魂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这样的话善恶的定义,以及真理的所在就产生了矛盾。这一矛盾令人无法忽视。”不管看起来多么难以置信,问出这段话的,可不就是这个绮礼吗?
他仍在肯定着那个被他背弃了的、世间真理的程式,只不过把自己当做一段出了错的代码、对这种存在加以承认,日后也会照着这出了错的方式运行吧。
“推导出这一怪异答案的方程式中应该存在着浅显易懂的理由。不,肯定有。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必须问个清楚,必须把它找到。哪怕用尽一生,我也要去理解。”——无论走在善与恶的哪一极,绮礼始终是那同一个真诚而苦闷的求道者。
而这也正是在唤起共鸣感的同时,能够让久弥直树对他萌生一些敬意、认识到自己和这个人之间最本质的不同的地方了。
在他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敲击着笔记本的键盘的时候,咖啡厅的老板端着咖啡和点心走了过来,将咖啡和点心放在了他的面前,坐在了他的对面。
因为他时常来这里,还总是坐在同一个地方。再加上跟老板有着同样的爱好。聊过几次之后。两人就成了朋友。
久弥直树也不客气,老板提供的点心都是老板自己烤的,味道不错,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
“《fate…zero》真是一个精彩的故事,前几天又将《fate…stay…night》的fate线补了一遍,配合着《fate/altria阿瓦隆之庭》和《fate…zero》一起看,让人意犹未尽。”
这时候咖啡厅不忙,老板跟他聊着。接着问他:“我对一件事情感到不解,就像对绮礼执着地抗拒本我的原因一样不解。那就是为何他看起来没有哪怕一刻考虑过就像在间桐雁夜身上那样,从远坂时臣身上获取愉悦?一般而言以他人的崩毁和堕落获取愉悦的人,大多难以抗拒让最坚固端正的人格崩毁堕落的乐趣,远坂时臣在绮礼眼中却似乎没有这样的吸引力。”
久弥直树端起咖啡,两人经常这样讨论,他想了想,说道:“绮礼是否真的没有对远坂时臣产生过任何恶意的兴趣?我想也许答案并非那么肯定。在他的内心里曾经不止一次将远坂时臣与父亲璃正加以类比,认为他们是同一种人——无论是他们那明确的理想和目的,还是他们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而在看到璃正尸体的一刻。确实产生了‘在父亲临死之前,让他品尝一次人间至极的愉悦’这样的想法……”
“我想。对于和璃正属于同一个类型的时臣,未必一次也没有让他产生过同样的想法。而阻拦了他的,大约是一直以来阻拦他本性觉醒的那同一种东西吧。对世上存在向善的真理的肯定——尽管不知这种肯定从何而来——确实地存在于这个扭曲的灵魂中。所以他应该也是这样肯定了璃正和时臣吧。这两个人是‘对’的,自己则是一段错误的代码。‘对’与‘错’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不能够让‘对’的变成‘错’的,也不应该这样,‘对’只能被清除、减少却不能被歪曲。所谓的愉悦则是把其他隐藏着的错找出来……”
咖啡厅的老板面面露思索,而后点点头,跟久弥直树聊着。
“突然觉得绮礼的形象跟《背德者》里的主人公米歇尔有些相似。同样是对道德善之类的没有归属感,行为准则完全是按照世人标准来要求自己,因为‘应该这么做’所以才这么做。有时候也会从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情中获得愉悦。区别大概在于米歇尔的确曾经在新婚之夜享受过爱情的愉悦,他并不是对感情完全麻木无动于衷,也曾想过要报答妻子的爱情并且对自己不能完全回报妻子的无私奉献而自责。可惜最后孩子的夭折妻子的过世彻底粉碎了他想要回归‘正常生活’的希望,最后落得在空虚中放纵自己的下场。”
“我觉得绮礼的这种情况像是这种情况的极端化,因为情感上对道德没有归属感所以只能靠后天所受到的教育来约束规范自己的行为。这里不得不佩服下绮礼这个人,可以毫不介意地承认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而自己就属于出错的那部分范畴。米歇尔虽然有时候会为自己的一些行为想法感到羞耻,但是到后期他也忍不住在妻子面前宣扬自己的理论将自己的想法进行一些合理化的解释,将曾经他认为错的东西努力向对的方向转变。”
也许绮礼的魅力就在于他的纯粹性?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做合理化的辩解也不会对道德心生向往渴望得到救赎,既然自己是错误的代码就自然而然地在错误的道路上一路走到底。
久弥直树自己对此感到很矛盾。
他和言峰绮礼在品味上毕竟还是有着不同——多少是有些期待“让最坚固端正的人格崩毁堕落”的乐趣的。
话虽如此也有些害怕看到这些变成事实。
就好像看到美丽的油画会想要碰触,但也明白油画之美的一部分必然随着碰触而消失,变得不再是因美丽而让他忍不住想要碰触的那幅画了。
所以或者绮礼的选择在另一个方向上还是满足了我的期待——不要改变它,就这么把它沉到深渊里去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九章 苍穹之上,风语如歌
《fate…zero》折磨了徐渊洁一个晚上,昨晚看完了《fate…zero》的大结局,抱着疲惫不堪的心灵久久无法入睡,今朝也为命运的悲叹而压身,不得不起。他想这是属于《fate…zero》对所有观众的惩罚,它静静的哀叹,哀叹的是全人类的悲哀。
昨晚看到最后,听完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在生命中最后一次真情流露的话语,心中百感纠结,默默地看着屏幕渐渐黑去,遂即吐出一口怨气,打开《fate…zero》的ed“天高云阔风语如歌”,不堪的双眼终于再一次崩溃,在强大命运的哀伤中嚎啕大哭。
坐在电脑前,手中夹着一根忧郁的烟,吞云吐雾,仿佛如此才能抒发心中那难言之情。他的电脑屏幕上是微博的编辑页面,一片空白,他手动了几次,可是最终却将那些苍白的痕迹抹去。
《fate…zero》的每一个人物都可写,每句话都可写,每个歌词都可写,每个场景都可写,但他却已无力描述。他的心跟随着切嗣经历千百回人间苦难,失去了太多不可承受之物,而究竟切嗣得到了什么,其他人又得到了什么,他自己又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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