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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神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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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没有伤,没有那个血淋淋的洞……
茫然地抬头,她看着站在面前,仍然是那么嚣张,可是容貌却仿佛稚嫩许多的宋雅芝,张开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秒钟,她还倒在血泊中,下一秒,却好像是突然间回到了十年前……
左肩被重重地推了下,说不上多痛,却让宋小叶回过神来。
看着神情张扬的宋雅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好像回到十年前,而是真的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2003年——她十六岁的那个夏天。
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同一个事件——眼前的一切,十年前,已经发生过一次,就好像从前已经看过的老电影,又一次上演。
只不过,她站在这里,却不能像那些看过老电影,早已知道结局的观众般悠闲。
垂下眼帘,宋小叶看着脚边已经断成两截的马鞭,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她脚下断成两截的马鞭,宋雅芝手中拿着的那一根马鞭,一模一样的,仍然是德国fleck公司出品的03年新款,专业品质,价格昂贵。
真的,是回到十年前呢!
原来,她的愿望,上帝也能听得到……
“宋小叶,你凭什么和我争?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杂种,也配养纯种的赛马!”
宋雅芝的声音仍然那样尖利刺耳。不管是十年后,还是现在,都是一样。
恶言相向,再伤人的话都说得一样流畅,宋雅芝从不会考虑,会不会伤人——不,如果伤到她,那是宋雅芝最开心的事。
“爸爸……”舔了舔唇,宋小叶缓了缓,在鼻子没那么酸时,她才低声道:“爸爸说了,谁能考到年级前五,那匹‘艾丽丝’就归谁——我们都有资格……”
她还记得,那匹具有英法血统,父母都是赛马冠军的小母马,有着一双温和的棕色眼睛。
前世,她得到了,可是却最终没有留住那匹温驯的小母马。
喉头有些发哽,宋小叶不知道原来哪怕过了十年,自己想起往事,仍会这样的酸楚——不,不是往事!这,是正在真真切切地发生着的事。虽然,是又一次……
“我,”
宋小叶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些沙哑,一丝颤抖,以至于宋雅芝根本就听不清楚。就在她想要凑近细听时,宋小叶已经猛地抬起了头。
绝不会再重复之前的悲剧——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再也不会重走那条路……
目光相对,宋雅芝不知怎么的,就忽然退了一步。
明明不过是短短几分钟,为什么她会觉得宋小叶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居、居然这样看她……
只是退了一步,宋雅芝立刻又往前走近了两步,甚至有些为自己刚才退后的那一小步而觉得恼羞成怒。
她在慌什么?站在她面前的可是宋小叶,是那个天生注定就该被她欺负一辈子的杂种……
“宋小叶——”
她尖声叫着,还要大声呵斥。可是这个时候,宋小叶却突然动了。
上前一步,宋小叶手一抬,就捏住了宋雅芝手中的马鞭。在宋雅芝还未反应过来时,宋小叶劈手夺过那根马鞭,双手崩直,膝盖重重地撞了上去……
就像刚才宋雅芝狠狠地在柜子上敲断了她的马鞭一样,宋小叶干脆利落地折断了宋雅芝的马鞭。
晃着手中断成两截,但仍被包在涤纶布料中的马鞭,宋小叶毫不在意地让着宋雅芝抢了回去。
“你,你居然折断了我的马鞭!?”宋雅芝尖声叫着,气得发狂。
这个宋小叶,居然敢反抗她?!
连想都未想,宋雅芝就挥着手中已经断掉的马鞭抽向宋小叶。
没有像往常一样,只是尽量躲闪。宋小叶手一抬,抓住宋雅芝的手,不退反进,逼至宋雅芝的面前,她的声音虽然低哑,却透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深沉:“宋雅芝,不要再想着动手动脚,我不再是那个任由你打骂却不知道还手的宋小叶了!”
是,她不再是那个宋小叶……
随着这一句话,仿佛有什么被压抑了很久的东西,就这样突然之间释放了出来——似乎,远比她想的更为轻松。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门口传来的声音,让宋小叶的心一紧。
目光转去,站在门口的中年美妇,仍一如记忆中的优雅得体,也一如记忆中那样冷淡而漠然。
“妈……”宋雅芝松手,转身奔向门口,“小叶她……”
“我不小心弄断了姐姐的马鞭。太太……”抢在宋雅芝开口之前,坦承错误。宋小叶垂下头,一副自己做错了的模样。
目光扫过宋小叶,王美玲皱了皱眉。虽然她名义上的养女仍一如既往的恭敬谦卑,可是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
“妈,”宋雅芝急着告状,“小叶不是不小心,她就是故意的……”
王美玲没有开口,目光扫过地板上的那根马鞭,心里自然有了分数。
“一根马鞭,算得了什么?”抚了抚宋雅芝的头发,王美玲笑道:“既然小叶已经承认她的错误了,你这个做姐姐的不该大度些原谅她吗?妈妈之前不是教过你,做人要大度吗?这世上没有完人,虽然是犯过错的,可只要改承认并改正,我们总要给他们一次机会——最无药可救,不值得原谅的,是那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的人……”
好像在进行机会教育,王美玲始终微笑地在教育女儿,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往宋小叶身上瞄一下。可是宋小叶却知道王美玲这些话,并不是说给宋雅芝听的。
“姐姐,对不起。”很自然地开口,宋小叶平声说道:“我会用自己的零用钱,买一根一模一样的马鞭赔给姐姐的。太太,我可以用那些钱吧?”
“你自己的零用钱,有什么不可以用的呢?”王美玲温和地笑着,看了看宋小叶,淡淡道:“收拾一下吧,今天周末,要回大宅那头吃饭。”
宋小叶低应一声,恭顺地送出了王美玲。关上门,她还隐约听到宋雅芝在恼:“就她那几个零用,怎么买……”
靠在门上,宋小叶垮下那张强作镇定的面孔,大口地喘息着。
她怕王美玲,那个她叫了二十六年“太太”的贵妇。
好像《红楼梦》里一样,只能叫太太。因为王美玲是她父亲的合法妻子,而她。只不过是个被宋振峰随便抱回来,连亲生母亲是谁都不知道的私生女。甚至还比不得探春是家里小妾养的来得体面。
从小到大,她一直被王美玲刻意地疏远着、无视着、遗忘着,哪怕被当面注视着,也会觉得自己并没有映在对方的瞳孔里。
在宋家,她是没有人注意的影子,可有可无。可现在,她这个影子,却突然间有了自己的生命……
站在镜子前,宋小叶凝望着镜中那个带着茫然表情的少女,慢慢地牵起了嘴角。
如果,这是上帝对她的恩赐,那她又怎么能辜负呢?
微笑着,宋小叶对着镜中的自己微笑,对着那双眼眸中渐渐跳跃的火焰微笑。
这一次,她不要只是一个影子,而是要做活生生的宋小叶。
第173章天行健,君子以自强
日近黄昏,天色渐暗,天边如染上了一层浓浓的鲜血,朵朵红云仿若幻化成了无数恶魔俯视着大地,给整片天地都带来了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让人胸口好像压了块无形的巨石,要喘不过气来了一样。
这竟然是罕见的火烧云,透露出一股让人沉重的悲戚…
在红色云朵的笼罩下,有一片茫茫森林,森林浩大无比,一眼望去就宛若绿色的海洋,无边无际!
参天大树齐齐而立,茂密连枝几乎都快遮盖了天空,这里,无处不透露着深山中独有的神秘与浩瀚。
而此时,一个貌美的女人正拉着一个身躯显得孱弱的少年在林间疯狂的奔逃着!
看他们的摸样,极为仓皇,他们那穿着布衣的身上,竟都沾上了许多血迹,多处深深的伤痕,清晰可见!显得极其狼狈!
他们正在与死亡赛跑!
“噗通。”
一直被女子拉着狂奔的孱弱少年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上,急促而微弱的喘息声从他嘴中发出,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竭过气去一般。
少年的体力已经到了极致,精神也被摧残至息,身体都在抽搐,那打着补丁又多处被利器划破的布衣早已被血水与汗水浸湿,一头黑发紧紧的贴在头上,露出了他那苍白如纸的面孔。
这是一张极其清秀的脸蛋,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单论相貌,并没有任何出众,甚至显得普通之极,但古怪的是,他有一双尤为清澈的眼睛,黑白分明,没有半点杂质,即便此时无神,却也给人一种深邃无底的感觉,仔细望去,就犹如陷入了一片漆黑的无底深渊………让人心悸。
除此之外,格外让人注意的还有他那单薄如刃的嘴唇,隐隐透露出一种邪气与刁钻!
“不爬起来,就要死!”一道冰冷而清脆的声音传出,女子站定,冷冷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努力的睁着双目,看着居高临下的女人,这是一张如女神般貌美的脸蛋,在此刻依然是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美貌,足以让任何人感到窒息,印入心底,即便在这命悬一线的逃亡处境下,她那看不出年龄充满韵味的脸蛋上,也有着一如既往的高贵与冷傲!
她在一颦一蹙间,仿佛都有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姨,看来我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
少年望着眼前这个在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弧度,露出了一丝惨笑说道。
他知道,他继续逃亡,只会成为花颜月的累赘,拖她的后腿。
“撑下去,也许还有机会的!”
花颜月两道如弯月般利落的柳眉深深蹙起,那犹如宝石星辰般明亮动人的眸子盯着脸色惨白的少年说道,声音依然是那般冰凉:“你不走,我便也不走。”
少年怔怔的望着女子,露出浓浓的苦笑,他沉默了。
不由回想起前几日的事情,他直到现在都无法明白,本来该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的他,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突然被那些古籍上才能看到的神仙武修满山追杀!
武修,那可都是神仙般能飞天遁地的人物啊!
少年的名字叫花顽石,本来是一名孤儿,在三岁那年,差点死在路边,被花颜月所救,随后取名顽石,跟随其姓。
两人十二年来一直都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般的荒僻村庄中,一切都是平平凡凡,没有惊心动魄更没有波澜起伏。
可就在三天前,突如其来的一群人闯进了村庄,打破了这一切。仿佛和一直如谜一般的花颜月有深仇大恨一样,见面就是不死不休,让整个宁静的村庄一夜之间血流成河!
花顽石知道,这一切都和突然展露武修身份的姨有关系,但是也不知道其中的半点原因!姨没说,他没问。
“姨,你走吧,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一起死来得好!”花顽石轻声道,语气中蕴满了绝然。
在这被追杀的两天两夜中,他已经记不得有几次和死亡亲吻了,要不是花颜月,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以他凡人之躯,在那些神通广大的武修面前,说是蝼蚁都抬举了。
他会不惧生死的也要跟着花颜月从村里逃出来,只是想为她挡刀,哪怕一刀都行,可惜,他此时才发现,他在武修的战斗中,连挡刀的资格都没有!
“可悲,我连成为武修的资格都没有,要不然,你若教我,此时,我也许真的能为你挡上几刀了。”花顽石继续说道,表情更加的凄凉苦涩,还有充满怨气的不甘。
在这两天中,花顽石深深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同样,他对力量爆发出空前的强烈渴望,他急切希望拥有强大的力量。
可惜,在他提出要向花颜月学习武修之道的时候,却被一榔头打入了冰窟谷底,他,因为身体状况异于常人,因为体内那该死的怪异原因,竟不能修炼!
他两天前才从花颜月那知道,如果他能修炼的话,早在十二年前,花颜月便会教他了!
想着这些,花顽石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略尖的指甲插进了掌心,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牙关死咬,显示着他心中的不甘与无尽愤怒。
“不走,便不走!”花颜月望着这个自己捡回来养了十二年,或者说是伺候了自己十二年的男孩,轻叹了一声,脸上竟露出一瞬间的柔和,刹那,芳华逼人!
不知道从何时起,十二年前被著称心狠手辣的自己,心中已经有了这孩子的烙印。
“姨,你必须走!”花顽石瞬间急了,几个字连续从嘴中低吼出来,漆黑的眼睛中都瞬间布上了点点血丝,他使出全身力气想从地上爬起来,可他此时早已体力枯竭了。挣扎只能牵动身上的伤痕为他带去锥心的疼痛!
“闭嘴,歇一会吧。”花颜月冷傲的容颜上没有半分感情波动,轻轻瞥了远空一眼,旋即盘膝坐下,不理会花顽石的怒急,竟闭目养神起来。
“啊………”就在花颜月刚刚坐下的时候,徒然从情绪激动的花顽石口中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这吼声之凄惨让人心里忍不住的都会发毛。仿佛贯穿了整片森林!吓得鸟飞虫跳。
于此同时,一股惊骇无比、狂暴到极点的气息,从他身上毫无征兆爆发出来,坐在他旁边的花颜月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被掀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十数米开外的一颗大树干上。
而花顽石身旁所有的事物,都瞬间化成了灰烬,不管是地面上的灌木草树,还是石子枯叶,顷刻便无!
他的周身,好像有一股毁灭万物的无上力量!
“啊………啊………”放眼望去,只见此时的花顽石仿佛正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折磨,双掌紧紧的抱着脑袋,身躯剧烈的在泥地上翻滚着,一道比一道凄惨的痛吼接连传出,每一道仿若都要把人的心敲碎了。
“才五天时间,那古怪的幻象又出现了?!”花颜月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身凝重的望着如疯了般的少年,眉头紧紧蹙着,美眸中闪现出焦急。
此时少年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即便她感受过无数次,可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悸动与惊恐,这气息太浩瀚太强大了,就像是不应该存在于人间。
她相信,就算再强大的武修在这气息面前也会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如沙粒般渺小。这,是人该拥有的气息吗?
看着正在承受非人折磨得少年,看着那面部扭曲,双目被血丝布满,脸上青筋暴起,狰狞之极的少年,她却不能靠近其半步,因为只要她稍有这个想法,就会被那强大到让人无法反抗的气息掀飞出去。
“该死,该死!”花顽石竭斯底里的吼着,此时他的脑袋就像是被成千上万把针尖扎刺一般,疼痛到了极点,足以让人痛死过去,可他却偏偏连晕厥的感觉都没有。
这样的非人痛苦,他整整承受了十多年,可依然无法习惯。
此时他的脑中,正出现着一幕诡秘到极点的幻象,一片浩瀚无边的漆黑空间,就仿若无尽星域,好像是世间最黑暗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可就是在这黑暗之最的空间中,却清晰的悬浮着一口土黄色的青铜棺,那般显眼,似乎天地间的一切因素都无法遮掩其的形貌。
更加可怖的是,在青铜棺内,竟躺着一具无头的尸体,在尸体上,盖着一块沾满血迹的裹尸布,在尸体旁,放着一把残旧的断剑,同样沾满了鲜血!
让人心脏紧缩的,那鲜血竟然还在缓缓流动,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的它们,看上去竟还新鲜无匹,就像是刚刚沾上的一样!
一口青铜棺,一具无头尸,一块裹尸布,一把残断剑!
他们静静的伫立在无尽黑暗的深处,就像是恒古已经存在,无尽的岁月都无法让其泯灭。
恒古长存,永世不灭!
这匪夷所思的一切都透露出无尽古老与神秘,那从青铜棺内散发出来的气息,宛若睥睨天地,唯我独存,似乎,能蔑视天地间的一切存在!
花顽石不知道被这一副怪异到惊世骇俗的幻象纠缠了多久,自从他记事开始,它们就已经会时常出现了,十几年来都是如此,每一次,都会给他带来痛不欲生的折磨。
并且,这幻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从最初的几个月一次,到现在每隔三五天就会折磨他一次,而且,那幻象所带来的感觉,愈发的清晰,直到现在,仿佛就像是存在于脑中的实物!身体内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第174章龙凤玉佩
碧空如洗,清风徐徐,御花园假山后的莲花池边对峙着一双男女。
男的黄袍玉冠,贵气逼人,拧紧的眉头昭示着他此刻心情欠佳,右手紧紧拽住粉衣少女的手腕,不可思议的质问道:“你当真要退亲?”咬牙切齿的声音,含着怒忍着痛。
少女眉目如画,姣好的容颜上透出几分不耐,厌恶的晃了晃被钳制住的手腕,细眉挑起,不以为意的瞥了眼对面的男子,声音清晰而明亮:“自然是真的,我已经跟皇后姨母说了,这辈子都不做你的太子妃!”
轻狂不屑的语调,彻底激怒了男子,不顾对方挣扎,他手中力道蓦然加紧,将少女带到身前,怒瞪着她。
半晌,忽然笑了,嘲讽的反问道:“是因为席云峰?白玉歌,他哪里能与本宫相比?”
“你是比他尊贵,但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为何要勉强的嫁给你?尊贵的太子殿下,您别再缠着我了,京中那么多小姐,随便挑一个不就成了?”
敷衍式的话音落下,白玉歌趁其不备猛地就朝对方脚背重重踩下。
男子下意识的松手,见她绕过自己就要过桥,边伸手从后去攀她的肩膀,边提足欲要缓痛,口中还不忘柔声挽留:“玉歌妹妹,这亲你不能退!”
他紧张她的离去,奈何白玉歌自幼目中无人惯了,在宫里也从不顾规矩,转身就是个攻击摆脱的姿势。元竞鸣手难着力,便抬脚去拦她去路,不料少女动作后身子不稳被其踢到腿腹,“噗通”一声就掉到了水里。
于是,天翊皇朝建国一百四十三年,在中秋佳节的大好日子,荣王府唯一的嫡出千金白玉歌因闹退亲触怒未婚夫,被太子殿下一脚踹到了水里,由此打破了静谧肃穆的禁宫六院。
第175章铜棺上的字符
“终于完成了!”
萧业摘下头盔,脸庞上,是那无力的苦笑。门外,刺耳的音乐让人几乎忍不住又把头盔给戴上。
又是最后一天才完成最低的贡献度,也是又一次,萧业产生删号重练的想法。
世上没有后悔药,这是萧业活了二十多年最郁闷的一件事情。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他必定不会在明知道职业玩家最重要的是实力,其次是存款的情况下,有多少钱花多少。到现在,也不至于没存款删号重练,窝在个恶心欲吐的工作室朝不保夕,而不是最起码也能找个舒心的工作室呆着。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他必定不会在明知道雪云石看情况必定大涨下,几个银币就卖光了以前丢在储物空间中没用的雪云石,从而失去一笔在他眼中的巨款。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他必定不会在明知道,先把魔战士系并不算重要的强体给练到高级,再去练本属于终极技能的无限连击,明显对无限连击有极大的好处下,却急于求成一味想要尽快把无限连击练到高级。结果,不仅仅因此失去了一飞冲天的机会,更反过来使实力一落千丈。到如今,更是连职业玩家都快混不下去了。
从迈入职业玩家的这些年,他不缺机会。缺的,是一颗克制浮躁的心。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后悔药,且只有一颗。萧业真正的选择,是让他的第一任老板,也是他见过的最为吝啬的老板,放弃他一辈子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他怀念那个地处荒郊野外、冬寒夏热,却又充满欢笑、苦乐与共的院子。
那里有他屡屡错过的杨欣,那里有怨声载道却不失欢乐的兄弟姐妹。甚至于,他也有些怀念那个吝啬到了极致,一个月的工资和奖金能扣成负数的老板。
随手将头盔丢在床尾,萧业下床,扫了眼两旁仍旧戴着头盔在《第二世界》纵横驰骋的三个同伴,拉开房门,砰的一声将其关上。
“关个门都有声音,有病啊?”
穿过只有五六米的通道,客厅里,吊灯绽放着七彩光芒,绚丽多姿。音响震耳欲聋,萧业的摔门声能够听到,实属不易。
扫了眼沙发上,几个男子正一人抱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瞪着他的同时,双手仍旧在女人们的身上游走。
萧业懒得搭理,转身出门。
“白痴,意识强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连最低贡献度都完成不了?”
“就是,要不是梁哥介绍过来的,早叫老赵把你踢出工作室了。”
“看吧,就他那废号,也坚持不了几个月了,被赶出去顺理成章,梁哥也说不了什么了。”
背后传来的声音,萧业早已经习以为常,恶心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这几人,在《第二世界》的实力都不错,属于工作室的顶梁柱,否则,也不至于能够把女人带进工作室来潇洒了。老赵则是工作室的老板,身价过千万,也只有这几位敢叫老赵。其他人要么老板,要么赵老板,否则后果不轻。
至于这几人口中的梁哥,则是萧业第一家工作室的同伴,现而今也算职业玩家中的半个风云人物,为人小气刻薄,但实力不错。当初虽没少红过脸吵过架互相整过,但毕竟一同出道,又在吝啬鬼手上一起呆了三四年,加上多少有点念旧,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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