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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气丹药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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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会再传授给你本门‘内视览’,能助你找回灵力。”楚云寒忽然哼了一声,说道:“不要这般惊异,老夫肯栽培于你,自然是有用得上你的地方。”
周永听到楚云寒这话,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感到事情的不同寻常,双手微微颤抖的捧着两颗丹药,吃吃的问道:“太祖有何吩咐……”
楚云寒深深的看了周永一眼,缓缓说道:“周永,老夫且问你,这玉虚观中论地位到底是观主高,还是老夫高?”
周永没想到楚云寒会问出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来,心中更惊,不过如今楚云寒在前,他自然是不好说实话的,努力的吞了一口唾沫,说道:“太祖地位尊崇无比,自然是太祖高的……”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微微的颤抖,心中惊动,隐隐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暗道:“莫非太祖竟是有意夺权不成……”
“你眼睛倒还算明。”楚云寒哼了一声,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周永你听好了,你只需好好按照老夫所说来做,刚才所受的羞辱便不会再发生,只需有老夫护着你,让你离开这鬼地方不过是易如反掌!你听好了,这次要你做的事情倒也简单,一天两日之间,左明那小子大概便会来看望你,他若是和你谈话,你只需一味悲痛,陈述你和净月的事情便可……”
“净月师叔祖?我和师叔祖的事情?”周永呆呆的看着楚云寒。
“没错!便是你和净月的事情,你便和左明这般痛述,你和净月私定终身,两人暗自交合,后面怀疑自己的丑事被陈一然知道,生怕丑事败露,是以下定决心灭口,后面才有了下毒一事……”
楚云寒的话尚没有说完,周永已是惊骇的挺直了身躯,惊声说道:“太祖,我这般胡说……焉能骗过左明师叔……”他直直的看着楚云寒,心中隐隐明白,不久之后玉虚观中肯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变动,眼前的“冰旻太祖”此时便是已经打算要一步步分化掉观主身边的厉害人物了。
楚云寒深深看着周永,说道:“周永,你大概也猜到了,我正是设计一步步分化观中高手,再使些手段拉拢过来,最终渐渐孤立郑卫……老夫有意栽培于你,便是看重了你和陈一然的势不两立……陈一然以后当上观主会如何待你,自不用我多说,而这次协助老夫策划观中之变,事成之时,你自然也为老夫心腹之人,到时候陈一然老夫也会放由你来处置……”
周永虽然被太祖的身份震慑,不过让他协助策反,终究是有些为难,然而楚云寒的这一通厉害解说最终将他征服,尤其是对他和陈一然之间的关系分析,更是让他心中猛的一紧!刚才陈一然那副歇斯底里的表情还不时的在他脑中浮现,他一直能感受到深深的恐惧!
他紧紧的看着楚云寒,目光一阵明灭,尽管面对的是冰旻太祖,但他还是不想冒险参加这等夺权之事,只是“太祖”刚才的一番话又深深的刺中了他的内心……如今他已是罪犯之身,犯下滔天大祸,在这风啸崖中整天都在恐惧中煎熬,生怕某一天自己便要被赐死……
而就算是师父最终饶过了自己一面又如何呢,犯下这等大错,他一辈子都休想翻身,更不用说到时候陈一然继承观主之位,他将要面临着如何的折磨了!
未来的一切似乎都已确定是暗无天日,然而还有一丝光明……眼前的“太祖”说的不错,此时他唯一的翻身机会便是借助着这次观中大变了!只有门派中权利重新洗牌,他才有翻身的机会!
最为重要的是,想要亲手杀死陈一然,便只能这般为之了!
楚云寒的话就像是一颗罂粟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和香味,深深的引诱着他……
“我,我这般说净月师叔祖,左明师叔岂能相信……而且……左明师叔对净月师叔祖那般痴心一片,他听我说出这些话,会杀了我的!”周永想起楚云寒交代自己做的事情,心中有些惊魂未定。
楚云寒冷冷一笑,说道:“这你尽管放心好了,老夫之计绝不会让你有事,老夫深知左明的性子,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早在老夫的预计之中……而且到时候老夫会一直尾随着左明前来,你有任何危险,老夫都会及时营救。”
第089章净月的噩梦来临
“太祖,我……”周永直感到喉咙口干涸一片,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楚云寒。
楚云寒一直都在细心观察着周永神色的变化,他能清晰的读懂周永心底深处的那股渴望和狰狞。他已看清周永的性子,这个时候反而不急,甚至打算施上最后一记猛药,他忽然一声冷哼,拂袖离去,说道:“不成气候!老夫自当物色他人。”
眼看楚云寒转身便走,周永顿时大急,连声说道:“太祖,请留步!”
楚云寒冷冷回头,说道:“做什么?”
周永紧紧一咬牙,断然说道:“太祖本就是我玉虚至尊,太祖有令,乃是晚辈之幸,纵然让晚辈上云入海,晚辈也绝都应允!”
楚云寒深深的看着周永,一开始并不说话,直要将周永看得心中发毛,这才开口说话:“周永,你只需记住,到时候要将这戏给演好了,若是中途退怯,便是左明不杀你,老夫也要取你性命……而这场变动之后,你不仅将赢得老夫信任,成为老夫心腹,老夫也会将陈一然交由给你处置。”
周永脸庞上忽然显现出狰狞之色,说道:“晚辈誓死追寻太祖!”
楚云寒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你离开这风啸崖,也快了。”
风啸崖的棋子落下,新的计划可谓实行了第一步,接下来他将根据净月和左明两人的性子和缺点实行接下来的几步,在连番的算计之下,最终将彻底的重塑净月的心灵。
一路回去,路上不时能碰到几个玉虚观子弟,楚云寒运用神奇步法一一巧妙躲过,当即将回到住处时,他忽然感受到一阵异样,心中一紧,正要躲闪,已然听到拐角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叫道:“云老先生。”
楚云寒心中一惊,停止了动作,眼睛看过去,只见昏暗拐角处,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正是严颜,只见她此刻也是一身的黑衣,几乎要完全融入在夜色之中。
楚云寒深深的看着严颜,沉声说道:“原来是严小姐,老夫倒是差点走眼了。”
严颜先是仔细打量了楚云寒一眼,忽而微笑,说道:“晚辈所猜不错,云老先生果然是会出现在这里的……只是云老先生还记得当初糊弄晚辈么……还说不会在此处出现吗?”
楚云寒淡淡地看了严颜一眼,说道:“老夫来此,自然是有事的。”
严颜紧紧的注视着楚云寒,似乎要透过这层黑纱将楚云寒看穿,她继续说道:“晚辈实在好奇,云老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是楚家之人,还是风免派中之人,又或根本就是玉虚观子弟……今夜云老先生神秘出动,又是所做何事呢……”
楚云寒有些经受不住严颜的审视目光,他的心已是被绷得紧紧的,尤其是当严颜说到“楚家之人”这里,他更是脸色一变,好在此刻有黑纱挡住脸庞,不然肯定要让严颜看出端倪来。
他强自平复下心中的动荡,故意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严小姐倒是好奇得很,对老夫私事这般在意,哼,你们凤鸣商行做的也太过分了吧,这便是你们商行的规矩吗?严小姐若再这般,以后老夫怕是不敢再将丹药拿去贵处拍卖了。”
对于楚云寒的冷言,严颜仍旧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她微笑说道:“云老先生生气了呢,都是晚辈的错,晚辈不问便是了。”
楚云寒冷冷的看了严颜一眼,说道:“严小姐这般黑衣夜出,不知又是偷偷摸摸的要做什么呢?”
“晚辈确实在行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严颜微微一笑,说道:“云老先生原来对晚辈的事情也这般好奇,不如这样,我们各自将心中隐秘说出,作为交换,这样一来,云老先生总不能再说晚辈不合商行规矩了吧?”
楚云寒看准方向,故意朝另外方向走去,冷冷的留下一句:“严小姐还是回去入睡吧,恕老夫没有功夫陪你胡诌。”
看着楚云寒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严颜脸上的笑容渐渐落下,取而代之的是眉头轻轻皱起,她直直的看着楚云寒离去的方向,喃喃说道:“他……究竟是谁呢……不对……不对……”数个人的脸庞在她心中依次浮现,对于云老先生的真实身份,她直感到心中是越发的好奇了。
楚云寒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又绕过了几个迂回,并且连连施展出“梯云步”来,在确定即便是严颜在后面跟随,也能将严颜甩脱之后,他才又从院落侧门翻墙纵身而入。
他将衣服脱下,重新放入到储物手镯中,这才进入房间。只见楚影正点着一盏灯笼在桌前等候,一看到楚云寒,连忙便迎了上来,叫道:“公子你回来了!”她看着楚云寒的目光中带着一股惊异。
楚云寒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没入睡呢?”
楚影说道:“公子叫奴家守候,不准让人进来,奴家怎敢违命,而且公子没有回来,奴家也不安心,想睡也是难眠。”
楚云寒问道:“期间没有人来找我吧?”
楚影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呢。”她又看了楚云寒一眼,欲言又止。
楚云寒颔首说道:“这便好。”他将楚影的神色看在眼中,问道:“楚影,你怎么了?想要说什么吗?”
楚影目光惊异的问道:“不知不久前公子可曾回来一趟?不是这次,是这次之前。”
楚云寒一下子便感到事情不对,紧紧的看着楚影,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影思索了一会儿,皱眉沉吟说道:“原来公子没有来,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奴家一心等着公子归来,时时留意着窗口门房……不久前忽然感到一丝风声,还当是公子回来,是以急急叫唤了一声……既然不是公子,那便是奴家看错了……”
楚云寒听着楚影的话,目光已是越来越沉,他的心中跳动着,一下子便想到了一种可能,楚影所听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因为严颜正好前来窥探,不想气息被全神贯注的楚影给感应到了一二!
难怪严颜今夜黑衣,原来刚才是来窥探他了……她是怀疑了他的身份吗?那她岂不是已经可以确定他便是云老先生了?
忽然的,楚云寒又缓缓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想起和严颜的对话,还有严颜的神色表情,如果严颜已经得知了他是云老先生,又怎么可能是那般表情,那般问话?
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楚云寒紧紧皱了皱眉头,目光一闪,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严颜确实是前来窥探他不假,不过因为被楚影的一声叫唤所惊,误以为楚影发现了端倪,在招呼着屋中的公子,严颜未曾窥探半分,便只能受惊回去,然后在外面正巧遇到了他。
这番推理下来,似乎一切都能解释了,而严颜有意前来窥探的动机,他也隐隐猜到了,很有可能还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楚影惊异的叫道,目光直直的看着楚云寒。
楚云寒顿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你这次做的很好,来,我们坐下说话,倒是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任务要吩咐你。”
“是……”楚影听闻是重要任务,心中更惊,她紧紧跟随着楚云寒过去。
第二日便是宴席之日,未到午时,“太和殿”中已是宾客满座,最为重要的客人自然是楚家、风免派、凤鸣商行三方,有专门玉虚子弟陪席。其他一些小门小派平日里都要仰玉虚观鼻息生存,可算是玉虚观附属,招待方面自然不用太过殷勤。
到了正点,玉虚观高层便渐渐到来了,只见为首的郑观主中年模样,一身白袍鹤装,映衬着他脸格清奇,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诸位不辞辛劳来参加我玉虚宴席,承情了!”郑观主向四周抱了一拳,微笑做声。
“哪里,哪里,观主客气了。”
“恭贺贵派左明仙长历练归来,此乃玉虚大喜之事,我们焉能不过来捧场。”
四周都是客气应答之声,玉虚观那边也各将面子给足。一边宴桌上的楚云寒却是目光沉动,他早便注意到了玉虚宴桌上的净月,只见她竟堂而皇之的坐在左明的旁边,对于周围客套寒暄都是不闻不问,自然更没有注意到此处楚云寒的冷冷一笑了。
楚云寒的目光沉动,他注意到玉虚观中出席的高手中,他认识的有郑观主、净月、左明、陈一然四人,倒是没有看到像是冰旻太祖似的人。
宴席开后不久,郑观主便带着玉虚一行人前来挨桌敬酒,首先来敬的自然便是楚云寒这桌了,楚云寒这桌坐着三大势力,都是太和殿中的上宾。
一行人走过来,在行走过程中,净月挨着左明,忽然之间,她看了左明一眼,目光露出一股坚定之色,主动牵上了左明的手。左明身躯微震,深深的看了净月一眼,终也不拒绝,就这般和净月前行。
第090章故事的事
这边净月和左明做下这等大胆的行径,便预示着两人的关系已经上升到了另外一个层次,说明两人终于放开了纠结于世俗的某些东西,最后的畏惧和胆怯在这一次大堂牵手中宣告着土崩瓦解。
“来人,给我倒满酒。”郑观主举杯转头招呼,不过因为他目光极为锐利,一下子便发现了净月和左明两人的情况,身躯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震,他也算是久经风雨,城府甚深,总算是快速的平复过来,神色回复如常。
轻轻的,他在心中叹息过一口气,暗自对自己劝道:“便也由他们去了……自己纵然再行逼迫又能如何,不仅于事无补,说不得要激起师弟和师姑的离心离德……只需自己玉虚观能称霸初平,又岂怕其他人暗地里这些嘲弄……”
他没有意识的缓缓摇了摇头,他自从成为观主以来手腕一直强硬,不过今天对着这种乱合之事也不得不妥协。说起来,以如今玉虚观的情况,师弟左明和师姑净月两个第八重修为的高手显得尤为重要……矿脉之地出了那般大事,师叔排风下落不明,凶多吉少,至于太祖,今年在规定时间内并没有准时出关,情况也是令人十分担心……想想也是,若不是自己底气不足,又岂会大张旗鼓的向众门派宣扬师弟左明归来一事……
净月和左明这次鼓足勇气牵手便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心思自是十分的敏感,郑观主看过来的神色微变,瞒不过他们的眼睛。在那一瞬间,他们的整个神经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起来,紧张的注视着郑观主的神情,两人拉着的手却是扣得更加的紧了。
自有子弟为郑观主斟满了酒,郑观主保持着脸上的温和笑意,向楚云寒一桌人敬酒。
“来,诸位!郑某携我玉虚一行,敬诸位一杯,以谢诸位前来捧场共庆之意了!”
“观主太客气了,理应是我们先敬您一杯才对。”宴桌上最先说话的是严颜,她对这种交际最是擅长,笑容中给人一种深深的亲切。
“我们两派友谊由来已久,这次玉虚之喜,我们风免派怎能不来。”风免派黄玉林说道。
楚云寒代表着楚家迎合,微微一笑,姿态显得说不出的优雅,他微笑说道:“楚家能参加这次宴席,实是荣幸之至。”
那边净月正满心沉浸在和左明的幸福坚守中,对其他一切根本就毫不在意,她透过手掌,能感受到至爱之人手心的温度。忽然之间,她听到了一声熟悉无比的声音,这个声音正如同恶魔召唤一般,她整颗心一下子便提了起来,脸庞中神色尽失。
她急剧抬头,向那边望去,果不其然,梦魇阴魂不散,恶魔楚云寒赫然就在眼前!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她整个脸庞上已再无血色,如同猛然跌落到阿鼻地狱中一般!
楚云寒岂能感受不到净月的心灵崩塌,他手中之酒未饮分毫,微微斜视,迎着净月的目光微微一笑。
眼前的楚云寒在冲着自己微笑,净月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相反的,她从那股微笑中感受到了深深的邪气,她浑身巨震,压抑不住的缓缓后退。“砰!”的一声,却是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觉的掉落在地。
这一声杯碎,引来所有人的注视,净月慌乱的低下头去,目光中惊慌一片,心中可谓混乱到了极点!
“你怎么了?没事吧?”左明拉住净月的手更加的紧了,他一脸的关切之色,连声问道。
郑观主也是问道:“师姑,你身体有恙吗?”
净月微微低着头,想要勉强的笑一笑,却总能感觉到楚云寒无处不在的注视,她发现自己根本就笑不起来,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却是修炼太勤了,灵力有些岔路,无妨的……”
郑观主问道:“师姑可要回去休息?”
“不用的……”净月话未说完,腹中忽然升起一阵强烈的感觉,却是因为刚才极度的刺激而骤起,她一把弯下腰去,一阵空呕。
左明的心中着急万分,此时已经顾不了其他,扶着净月的肩膀,担心的叫道:“你怎么了?”
楚云寒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刺激还能引起净月的干呕,忽然之间,他的目光一紧,却是忽然注意到净月脸庞双颊处那一片妖异的红艳,他的心中震惊中,一个惊人的声音在他心底升起:“莫非……莫非净月真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不成……”
他目光一阵闪动,快速的算着时日,心中的那股惊动也是越来越深了!
“我没事的……”净月一阵干呕,宛如撕心裂肺一般,并没有多少时间,她渐渐好转,缓缓直起腰来。
郑观主看到净月这幅模样,已是当机立断,命令着说道:“来人,将净月师姑扶下去休息。”
“是!”当下便有两个女弟子上前,扶着净月下去。这次净月倒也没有再抗拒,她不敢再看楚云寒,只是深深的看了左明一眼,目光中的神色太过复杂,夹杂着一股悲恸,又带着深深的绝望。似乎她心中已经明白,楚云寒的这次到来,并不是简单的参加宴席,带给她的将是无穷无尽的噩梦,她和至爱之人好不容易营造的这股幸福终将如同昙花一现般,渐渐淡灭。
“掌门师兄,我去陪她!”左明万分担心着净月的状况,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硬着头皮向郑观主请示道。
郑观主闻言,目光中一闪而过一道怒色,随即被他马上控制住,他淡淡的看了左明一眼,说道:“师弟,来,陪我继续敬酒。”他这话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左明的话,但是毫无疑问将态度完全表明了。
“是……”左明神情一阵挣扎,终也不敢违背郑观主,紧紧的咬了咬牙。
严颜感到净月之事很是蹊跷,目光中闪现着惊异,不过她很快的便回过神来,对于暖场她向来是一把好手,举起酒杯来,向郑观主微笑说道:“观主,容严颜代表凤鸣商行敬您一杯,观主以后还有什么宝贝,可记得要拿到我们凤鸣商行拍卖呢。”她又向左明看去,浅浅一笑,说道:“左明仙长历练归来,倒是又为玉虚观添一极大助力了,可喜可贺。”
严颜的这一番巧笑嫣然一下子便将众人从刚才的氛围中拉得回过神来。左明却仍旧是心事重重,向严颜举了举杯,便一饮而尽,好不干脆。
郑观主微笑说道:“严小姐乃是州府严家巨阀之人,身份高贵,能受邀前来参加我玉虚宴席,郑某心中感激不尽。”
严颜微微一笑,说道:“严颜不过出自严家旁支,家族之中实无什么地位,让观主见笑了。”
郑观主说道:“严小姐客气了,虽是出自巨阀旁支,不过身份比之我们初平这些人来,依然是显赫无比了。”
严颜笑吟吟道:“客气,客气。”说到“出身高贵”这个话题,严颜不由自主的向楚云寒看了一眼,心中微微一紧,昨晚她本想窥探一番月眉之子,没想到还未开始,便似被人感觉到了气息,好在她反应快速,迅速的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郑观主再和风免派众人一番寒暄之后,才轮到楚云寒。
“师父,这位便是楚云寒楚二公子了。”陈一然率先向郑观主介绍起楚云寒来,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一直冷笑不断,目光中含着一股杀气。
郑观主深深的看了楚云寒一眼,说道:“便是二家主的长子了?”
楚云寒不卑不亢的说道:“正是。这番奉家主之命前来,特意恭贺左明仙长归来之喜。”
郑观主点了点头,看了楚云寒一眼,目光转动,又看向了陈一然。他乃是一观之主,和风免派的结盟乃是重中之重,岂能不清楚陈一然、张若云和楚云寒三人之间的事情,上次陈一然跟随着风免派前往楚家退婚,他也是一副纵容默认的姿态,正是要以此来试探楚家的反应了。对于楚云寒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
楚家和玉虚观之间的关系可谓是十分的微妙,两方的争斗在初平城中已是人尽皆知,偏偏明面上还都故意维持着一副没有撕破脸的样子。郑观主对于楚云寒的态度比之其他人明显要冷淡不少,他象征性的喝下一杯酒之后,便没有了继续寒暄的意思。
忽然的,楚云寒身边的楚影举起酒杯,迎着左明,巧然笑道:“左明仙长,可容小女子敬您一杯。”她天生媚骨,这一番刻意为之,更是不凡,让大殿中男子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看着她。
左明倒是个例外,他一生所爱唯有净月,别的女子纵有万种风情,他也全然不放在眼里,对于楚影的主动敬酒,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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