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之活下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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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眼镜的长枪使达尔肯呐呐道：“可是这种事情可能吗。”
是啊，这种事情可能吗。
即使亚丝娜和优纪都愿意去相信他们。
boss房间外的通道不过两丈宽，通道左右两边的石壁呈乌黑色，平滑无比，墙壁表面闪着淡淡的光泽，略微映衬出那一个个充满恶意的身影，为首一人惊讶的转头，却无法看到说话的人是谁，又是来了几个人，因为视野被人墙所挡。
本身，队列的排序就是将魔法师置放在最后面。如果在这狭窄的通道内被敌人从后方发起袭击，那么便有很大的机率使得团队溃败。
这种未雨绸缪般的念想才刚升起，便听到有人喊道：“团长。只来了两个人。”
“两个人？”团长愣了愣，随即阴鸷的脸庞上瞬间布满寒霜，不悦道：“那还愣着做什么，秒了他们！”
他不认为两个人能翻起什么风浪，这通道狭窄，队列后方全是魔法师，只要一人释放一个魔法。对方断然无生还的可能性。
“桐人，他们说要秒了我们。”翔空微微一笑，看上去很是轻松。
桐人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道：“路都被堵住了，你还不想想该怎么到亚丝娜他们那里，毕竟我们只要拖延住对方。让亚丝娜他们能进入房间就可以了。”
翔空看着通道内拥挤的人群。温和的眼神中慢慢浮现寒芒，笑道：“不不不，我来这里，是准备团灭他们的。”
团灭他们？
对面可是两个完整规模的团队，配置齐全，装备看上去也处于目前还算主流的程度，面对这种规模的团队，如何去团灭。如果只有一支团队的话，那还可以尝试一下。
桐人眼皮一跳。苦笑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话虽是这么说，但是他看着翔空罕见的冰冷眼神，却是知道翔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想要以两个人团灭对方百人团。
此事说来如同天方夜谭，然而，桐人却能感受到胸膛内开始沸腾的热血。
这时，名为狩龙公会的团员已经开始念起咒语，听到翔空大言不惭的话语后，每一个人的神情都变得很难看，凭两个人就想团灭一支百人团，而且在这里的人全是公会里的精英，这般被人瞧不起，心中已是萌发出怒火，特别是带队的狩龙公会副会长，神情仿佛要被冰冻住一样，难看至极。
看到对方已经开始准备魔法，翔空用眼神示意桐人看向通道内左右两边的墙壁，道：“先到亚丝娜他们那边去。”
桐人随着他的目光望向墙壁，顿时心领神会，尽管通道内属于禁飞区域，但是以他们两个人的能力值，飞檐走壁越过人墙似乎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ok。”
他应了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十分专注。
便在这时，咒语声熄，魔法师部队终于结束吟唱，通道内顿时亮起数十个各种颜色的魔法阵，数种属性的魔法以绚丽的色彩从魔法阵中猛然窜出，带着狂猛的升势冲向翔空和桐人两人。
看着声势逼人的魔法袭来，翔空和桐人不退反进，在狩龙公会成员惊异的注视中，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袭来的魔法奔去。
“那两个人是傻了吗？”看到这一幕，有人冷笑说道。
“找…”另外一个人准备出声附和，却戛然而止。
只见一身白衣的翔空忽然跃向左边的墙壁，双脚齐动，化作一道如鬼魅般的白影，踩着墙壁如履平地一样奔跑，反观一身黑衣的桐人也是如此，两人以不同的方向，同样的动作、同样的速度、同步率诡异般的贴近百分之百，竟是左右划分出两道幻影，视那威势惊人的魔法如无物，踩着墙壁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不仅成功躲避那众多的魔法攻击，还以极快的速度越过了人墙，施施然落在亚丝娜他们身前。
看着这一幕，狩龙公会的人不由得都是呆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惊悚的动作，要知道那墙壁可是光滑无比，究竟要有多高的能力值，才能在上面如履平地。
“还可以这么做吗！”大剑使阿淳愣愣看着前面的两道身影，震惊无比。
狩龙公会副会长也被震住了，冷冷注视着一身黑衣的桐人和一身白衣的翔空，桐人他倒是认识，毕竟此人曾参加过比武大会，甚至还拿过一届冠军，是很特殊的双剑使，然而另一个人他根本就不认识，可是此人的能力值估计不比桐人差。
由于翔空和桐人惊艳的举动，致使场间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亚丝娜看着身前的两道身影，深深吸了口气后，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翔空转头对着她微微一笑，说道：“这还多亏了桐人啊，察觉到狩龙公会的大动作，进而将这次动作和你们联系在一起，于是就联系我一起来了。”
桐人闻言翻了翻白眼，苦笑道：“我联系他的时候，他已经入口处等我了。”
“总而言之，这里交给我们吧，你们进boss房间。”翔空缓缓抽出腰间的【永夜】，仿佛能感受到掌心传来了些许愉悦的震动，是剑渴望着战斗，还是他自己呢…
“对方可是有上百人。”奶妈朱涅担忧道。
“不用担心。”
翔空脸上满是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平静道：“这里可不是sao…死亡，并不可怕。”
说着，他望向狩龙公会众人，眼中充斥着战意：“相比于漫步在死亡边缘的战斗，这种程度的战斗一点压力都没有，你说是吗，桐人。”
“当然。”桐人眼中也满是战意，死亡并非真正的死亡，所以，根本无需顾忌。
“我们走吧。”亚丝娜看了两人的背影一眼，感受着他们毫无掩饰的疯狂战意，眼中不由掠过一抹无奈，随即对着沉睡骑士团的众人道。
“嗯。”
优纪毫不犹豫的应下，在往boss房间前时，她对着翔空二人由衷道：“谢谢。”
翔空背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快进房间。
“你们以为，可以这么轻易进房间吗？魔法部队，准备魔法！”听着翔空的话语，狩龙公会副会长眼神一冷，举起手喊道。
那话音一落，各种颜色的魔法阵再度亮起，气氛一瞬间变得分外凝重。
翔空和桐人一人一边，就像两尊门神一样，似乎要将所有的危险都挡在门外。
“快走。”催促着亚丝娜他们进房间，翔空握紧永夜，平静望着对方，任由队伍后方的绚丽光芒亮起。
此时此刻，他们不能退，只能有挡下这一波攻势，亚丝娜他们才能顺利进入房间。
多种属性的魔法当中，以风属性魔法最快成型，不过十来秒，狩龙公会后方便飞起七八道锋利的风刃，以一种圆弧形的弧度斩向翔空和桐人两人。
翔空和桐人眼神骤然间一变，仿佛眼中只能看到那斩来的风刃，然后，只见他们各自抬起手臂，猛然间挥舞起来，流光一闪，各自的剑刃精准的落在风刃之上，一剑衔接着一剑，将那风刃撕成碎片。
轰的数声响彻在通道内！
狂风被撕裂，爆发出的风压向四方！
被动静所吸引的沉睡骑士团的众人不由转头一看，便看到翔空和桐人用剑斩断风刃的可怕举动，顿时惊呆了。反观狩龙公会的人也是如此，今天所见识到的事物，简直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用剑斩断魔法？
这种事情，怎么能办得到，而且还是速度最快的风属性魔法。
常人在这种距离要躲避就已经很困难了，更别说是直接用剑斩断风刃了。
“他们是真的想要…”在进入房间的最后一刻，沉睡骑士团的众人又看了翔空和桐人的背影一眼，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无法去怀疑之前翔空所说的话了。
铸铁大门缓缓关闭…
狩龙公会的副会长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会造成这样的情形，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决策上的失误。
“那么，你们准备好了吗？”翔空微微一笑，略微仰着头，看着后续而来的魔法，一点担忧都没有。（未完待续。。）


10。时间是一位少女

看着通道内拥挤的人群，翔空嘴角划出一抹危险的弧度，身为alo中曾在历史背景中大放光彩的特例种族，他拥有很多作弊式的技能，也很少在人前用过。
以两个人对抗完整的百人团，能说出这样的大话来，自然是有所依凭，而他的凭仗则是关于龙族的技能…
火之龙族，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炎火不绝。
桐人眼角余光瞥到翔空脸上泛起的危险笑容，神情微微一怔，有一种翔空正要放大招的预感。
“桐人，准备收割。”
翔空说完也不顾桐人有何反应，开启能隔绝大部分魔法伤害的【龙之皮肤】后，立即跃向半空中，狩龙公会魔法师们的后续魔法也在这时升空而起，而翔空正好处在魔法的攻击路线之中。
“找死。”狩龙公会副会长冷冷注视着半空中的翔空。
嘭！
所有的魔法在命中翔空后产生轰然巨响以及浓郁的白烟。
“翔空！”桐人担忧的望向半空中，片刻后，浓烟之中隐隐若现的hp条令他不由一愣，命中了那么多魔法，hp竟然才削减了五分之一左右，然后。来不及更多的惊讶，他看到浓烟之中的hp条正在缓缓伸长！
不是增加，而是伸长。实际的血量没有任何变化，然而血条却在缓缓伸长。
“什么回事。”桐人连忙打开队友界面，发现翔空的血量依旧是那个数值。
就在这时，浓烟之中响起一下恍若未知猛兽的怒吼声，缓缓飘荡的白烟中猛然间被扯出一条彗星般的形状，一只粗壮异常的兽类巨臂从浓烟中探出，巨臂是如同火焰般的颜色。掌心前却是三只闪着寒光的漆黑爪子。
“吼！”
又是一声怒吼，这一次的声响更加震撼，形成的声浪直接震开所有的白烟。便在这时，惊呆的众人终于看到从白烟中缓缓现形的事物，每一个人简直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那是一头浑身深红色的西方巨龙！
龙头之上鼓起狰狞的双角，龙眼是深深的酒红色。微张的龙嘴里是密密麻麻的利齿。仰息之间些许火花从龙嘴中泄露。
狭窄的通道内只堪堪巨龙立足，那背后的翅膀却是受限而无法展开，即便如此，在那恐怖的身躯面前，每一个玩家也显得如此渺小。
“这…怎么可能。”狩龙公会副会长愣愣仰望着眼前的巨龙，其他人也是如此。
桐人看着身前巨龙的hp条，经过最初的震惊，反应过来的他不由苦笑一声。心想着翔空还真是藏得很深啊，他知道翔空不会采取作弊的手段。那么这个技能的存在就是合理的，只不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翔空拿出来用过，凭借着这个技能，估计没有任何一个玩家是他的对手。
翔空所化身的火焰巨龙脸上满是玩味，似乎在对着狩龙公会的人说道：现在有一头龙在你们身前，来狩看看。
巨龙粗壮的大腿往前迈出一步，落地的重量使得通道内微微一震，簌簌烟尘从头顶上落下，随后，它张开大嘴，散发着恐怖热量的火焰在嘴中凝聚着。
“前卫！”狩龙公会副会长脸色一变，立即后退，负责阻挡伤害的前卫猛然向前。
炙热的火焰从龙嘴中喷薄而出，瞬间淹没狩龙公会的前卫们。不消片刻，火焰散去，只见一地焦土，然而前卫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死亡，每个人都处在残血的情况。
即使技能逆天，但是在合理化的范围之下，伤害不会达到那种秒杀的程度，这也就是翔空一开始前让桐人收割的原因。
不过就算不能秒杀前卫，单这一波攻势就已经令狩龙公会丧失战意，溃势一发，不用狩龙副会长说，每个人已经开始掉头就跑。
如果不跑，那还有一战之力，而一旦转头逃跑，那么战局已定。
桐人看了眼手中的双剑，无奈的摇了摇头，相对于轻松的收割，他更喜欢淋漓畅快的战斗。
团灭了狩龙公会后，恢复到人形的翔空抹了抹汗水，驱使巨龙化的身体极易耗费体力，饶是他也是累得不轻，反观桐人就比较轻松了，一剑一个，倒也是体验了一次另类的秒杀快感。
桐人用怪物般的眼神看着翔空，道：“你那是什么技能？”
“怎么，你也想试试吗？”翔空看了他一眼，调侃道。
被说中心思的桐人尴尬一笑，作为一个游戏爱好者，对于一些别于常人的事物，他可是满怀尝试的心思。
“你说他们可以吗？”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引发更多的好奇，桐人看向铸铁大门，转移话题问道。
以一支小队攻略boss，这种事情若是拿出来说，恐怕每一个玩家都会持否定回答，说起来，在sao里的剑士碑上倒是有个可怕的名字…桐人看了一眼同样凝视着铸铁大门的翔空，在那个日渐远去的世界里，有一个孤零零的名字铭刻在碑上。
以一人之力对抗boss，虽说那是底层的boss，强度还没有那么可怕，但是，那终究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办到的事情。
“我相信他们能办到的，而且，他们有非成功不可的理由。”翔空深深注视着铸铁大门，仿佛要看穿大门，探知到里面的一切。
知道了少女优纪的处境后，他终于明白优纪为什么要坚持以一个队伍攻略层级boss。
人死如灯灭。被囚在那个连一点浑浊的呼吸都无法进入的世界里，无法动弹，目不能视。一旦生命的律线归于直线，便什么也没了，只会留下些许黑色的灯灰，只需风一吹，便会消失无踪，而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却不同，她能尽情地奔跑。能开心地大笑，能遇到更多的人，能看到更多的美好事物。甚至还能飞向夜空，将月亮握在掌心。
于是，她决定做点什么。
完全潜行的世界给了她太多的馈赠，给了她太多的希望。所以。留下了更多更深的遗憾，为了祛除这遗憾，她想留下点什么。
望向铸铁大门的目光逐渐深沉，翔空眼皮微微下垂，他是一个挣脱了命运的存在。
沉睡骑士团吗…
无法逃脱的命运，是光明尽头的黑暗…
一步一步，向着光明而行，终点却注定是黑暗。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沉睡的命运。
这也许就是沉睡骑士团的由来，在明知道尽头是黑暗的情况下。也向往着光明。
他知道了很多，于是，开始心痛那个有着纯粹笑容的少女。
他知道亚丝娜的位置本该是优纪的姐姐，他知道邀请外人进入沉睡骑士团已经是坏了初衷，他知道尽管如此，这也是优纪必须要去完成的事情，因为只有这样，世界才会知道他们曾来过这里。
这扇门之后，并非一场普通的战斗，而是一场意义非凡的战斗。
翔空仰起头，想着那位少女，于是，记忆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想起了很多在sao里的时光与人。
想起那个教他战斗，给予他活下去的资本的热情少年，他死了。
想起那个邀请他入队的女孩，善良真挚，最后一眼却是一把倒插在地上的武器，在映入眼帘之中，仅仅数秒就化为残酷的斑斑光点，她死了。
想起那个性格豪迈的大汉，念念叨叨间，满是儿女情长，对他而言，完全潜行的世界成了一把锁，锁住他任何的希望，他死了。
想起那个银发的病态男子，被病魔折磨，在迈向死亡的步伐中堕入深渊，他挥舞杀人的剑毫不留情，却终究无法抗敌命运，在已经决定好的时间点里，他死了。
想起在银发男子手中救下的双胞胎姐妹，尽管回归现实倾尽了所有的努力，也挽回不了生命对于世界的留恋。
想起一个个在挣扎中绝望死去的人…
是了。
他们都死了。
“唯独我…”
思绪沉入其中，翔空才深刻感受到了何谓自私。
像优纪这样的人，像他曾经那样的人，很多很多。
他们都是无法抵抗命运的人，只能被动接受死亡的到来，任何的挣扎都没有办法。
那么多人当中，只有他不同。
他本该死了，甚至身体已经埋入土中，然而至今却以另一种形式活得好好的。
是刻意还是疏忽？
如果他现身，给世界邮去一封信，那么政府将无法遮掩这项技术，而像优纪这种濒临死亡的人也会得到重生。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去思考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后果以及究竟有多么的困难，他看着铸铁大门，想着大门内战斗的人，想着让那个少女如何得到重生。
于是，门缓缓开了。
战斗在这一刻结束，随着铸铁大门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宽，翔空和桐人听到了振奋的欢呼声。
拉回思绪的翔空与桐人对视了一眼，相顾而笑。
他们最终成功了，以一支小队成功攻略boss，将在剑士碑那里留下浓重的一笔，在上面的名字也会令所有的玩家所铭记。
门完全打开后。
翔空站在门口，看向房间内。
洋溢着浓郁笑容的亚丝娜本来是注视着沉睡骑士团的其他队友，却似有察觉，望向门口，与翔空的目光对上，于是，她给了翔空一个最美的笑容。（未完待续。。）


11。飘然而至的未来

亚丝娜望向门口的翔空，眼睛弯成月牙，嘴唇抿成一条美丽的弧线，露出些许晶莹白牙，无声笑着。
那样的笑容，是翔空第一次见到。
尽管多少次的boss攻略战成功之后，也并未见过亚丝娜流露出这般笑容，想想在那样的生死边缘，恐怕也只有余生的庆幸，又怎会有这样纯粹的笑容。
于是，翔空也笑了，看着这么开心的亚丝娜，微微笑着。
也许在这一刻，亚丝娜已经冲破了阻碍，即使离开这里，失去屏障，她也能自主去面对一切。
boss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笑着，那样发自内心的笑容后面隐藏着什么再也不显得重要，便如那个少女，眼中闪动晶莹，却无人知晓那是喜悦，亦是悲伤。
想要做的事情做到了，所以到了结尾，而结尾便是分别。
她看着众人，很不舍得，悲伤的同时，却充斥着更大的喜悦，如此复杂。
沉睡骑士团的其他人激动得难以言语，对于得到的大量奖励品根本毫无兴趣，已经开始商量举办庆功晚会。
“等等，先去剑士碑拍照留恋。”平复了下复杂的心情，优纪认真说道。
“对啊，这很重要！”稚嫩的少年阿淳拍了拍脑袋，笑道。
是的，那非常重要。
留影的那一瞬间，是铭刻住时间的根据。
优纪看向笑得很开心的亚丝娜，眼中的晶莹缓缓消失，留下充盈的喜悦。
离开boss房间后，一行人直奔剑士碑。
此时此刻，尚无人注意到剑士碑上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支小队攻略了boss。
作为帮手，翔空和桐人有幸在受邀之列。当然，照片要照两张。
一张是沉睡骑士团全体人员的合照，另一张则是加入翔空和桐人。
众人摆好姿势，展露出最美的笑容后，伴随着系统传来的咔嚓声，这一幕被真实的保存了下来。
照完之后。优纪迫不及待的翻出照片仔细查看，看着上面每一个人的音容，想到再过不久可能就要离开，留恋与不舍像是一颗蓄势已久的炸弹，豁然间爆炸开来，不及反应，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就这样怔怔盯着照片，泪水滑过脸庞。滴向地面。
“优纪？”注意到这一幕的亚丝娜疑惑看向优纪，其他人则是缓缓收敛笑意，开始沉默。
“我没事。”优纪伸手抹掉眼泪，可越抹，掉得越多，她傻傻笑着，说道：“奇怪，怎么…怎么止不住。”
说着。却是连笑容也维持不住。
“对不起。”
她突然道歉，身体化作一阵白光。已然下线。
亚丝娜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怔怔望着优纪下线的地方，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朱涅走过来，欲言就止。
亚丝娜看着她，认真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涅张了张嘴，片刻后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今天就先这样吧，庆功晚会的时间，下次再定。”很少说话的小纪突然开口，显得意兴阑珊，说完便跟优纪一样下线。
反观其他人也是如此。没有一个人愿意提及这件事情，因为包括他们自身，也面临着跟优纪一样的境况，只不过优纪更会严重一点。
一个个跟亚丝娜道别后，便直接下线。
朱涅是最后一个，她对着亚丝娜道：“不要介意，你会明白的。”
除了亚丝娜，沉睡骑士团的人都下线了。
连已经融入公会的亚丝娜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作为局外人的桐人更是一头雾水，唯有翔空神情平静。
“我以为已经够了解他们了，也以为已经是他们的一份子，可到头来，我也许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是个局外人。”亚丝娜怔怔说道，很伤心，相处的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她很喜欢公会里的每一个人，更喜欢优纪。
翔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别想太多，优纪她…会来的。”
亚丝娜看着他，沉默不语。
本该是庆功晚会，却不欢而散。
回到湖边小筑的翔空，坐在廊道上的躺椅上，看着清澈的湖泊沉默不语，连阿尔戈回来后依偎着他坐下，也没能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怎么了？”察觉到异样的阿尔戈，直接用暴力手段将翔空硬扯回来。
翔空摸了摸肋间的软肉，苦笑一声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阿尔戈，包括他想要去做的事情，这可能会涉及到他们的安全。
阿尔戈听完，紧紧握住他的手，微笑道：“想做什么就去做，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行事准则吗？”
任何的犹豫，任何的顾虑，任何的艰难，都在阿尔戈轻飘飘的一句赞同之下化为泡沫。
他直接伸出手臂，将阿尔戈拉进怀抱里，低声道：“突然想要一个孩子。”
阿尔戈脸一红，重重拍了他一掌，后者一声不吭，只是看着湖泊沉默。
不由得，阿尔戈也沉默了。
他们也许拥有了永恒的生命，以及比任何人还要自由的自由，却也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那是一个空间，黑暗的空间，就像一间关了灯的房间，房间里坐着一位少女，在少女面前有着一张闪着荧光的大照片，少女双膝屈起，双手抱着膝盖，下巴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