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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盗神-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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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老韩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带笑的眉眼更弯了起来，露出深深的笑纹。
“说起来，那一套训练计划还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完成的，没有你的最初构想和最终的校对试验，我也无法完成……”
人上了年纪，就喜欢回忆当初，老韩话匣子一开，那真是挡都挡不住。
“这个训练方案一出啊，原本只是针对你们刑警队的，没想到上面的几个看完之后，愣是给变成了整个公安系统都要参与。哈哈哈，那之后，那叫一个怨声载道啊！我记得那个恶魔教官的名声，就是从那个时候来的吧。”
“但是他们怎么会知道，真正的恶魔教官根本不是你，是你叶司鸣啊！哈哈哈哈！要是没有你的最终的校对修改，以及最初那个严苛的计划方案，我最后也得不出这样的设计成果来。结果你倒好，什么功都不占，最后什么‘恶名’你也不沾，可苦了我了，替你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
叶司鸣棱角分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正要说点什么，就看到老韩的两只眼睛简直要黏在屏幕上了似的。
两个人毕竟在警队也合作过多年，默契惊人，老韩只不过一个动作，叶司鸣就反应过来，也抬头看去。
……
屏幕之中。
身着朴素衬衫黑裤的少年专注地盯着前方越来越远的枪靶。
“砰”——
叮咚——！
“第十一枪，十点六环！”
此时距离已经达到了30米。从25米到35米，这是叶行前世最经常练习的一个距离数，因此环数一点一点提升了上来。
叶行每一枪的数据都被罗列在了老韩和叶司鸣的面前。
第一枪，10米，十点三环。
第二枪，12米，十点二环。
第三枪，14米，十点三环。
第四枪，16米，十点三环。
第五枪，18米，十点二环。
第六枪，20米，十点三环。
第七枪，22米，十点三环。
第八枪，24米，十点四环。
第九枪，26米，十点六环。
第十枪，28米，十点五环。
第十一枪，也就是叶行刚才打出的环数，十点六环。
原以为距离越来越长，这孩子的成绩会慢慢降下来，结果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从24米开始，这孩子的成绩，竟然从零点一环的稳定误差值，一下子提升了零点三环。
从画面中，他们可以看到，这样的成绩并非偶然。
那个孩子的手，依旧非常的稳；每一枪的节奏，也非常稳。
就像一个心理素质极好的老刑警一样。
老韩忍不住看了好几眼，终于转头看着叶司鸣，一脸认真地说：“老叶，真的是颗好苗子啊！你确定不带回去好好栽培栽培？”
……
又一轮六发子弹用完了，叶行飞快地托枪换子弹。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一幕落在叶司鸣的眼中，倒延伸出了其他的意义来。
说实话，叶司鸣心里也有几分触动，可是……栽培，那也不是他一厢情愿说要栽培就可以的。那个孩子愿不愿意还得另说。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孩子换子弹的动作，令他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
太熟练了！
作为一个业余的射击爱好者，不应该有这么快，这么迅速，这么效率的动作，除非是经过的特殊的训练。但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孩子，为什么要受这种专业刑警才会用到的训练呢？
原谅他的多疑，毕竟是职业病使然。
第164章 坚定目标
此时的叶行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他人眼中。
到了第二十一枪，枪靶的距离已经到了50米。用练枪房提供的这种手枪，最大的有效距离通常是在50米左右，也就是说到了50米，就已经算是一种极限。
规则要求五十枪，那么这第二十二枪，还会有变化吗？
叶行淡淡地想，手中的枪仍在非常有节奏地射击着，平均每两秒就射出一发子弹。
……
“第二十一枪，十点四环。”
机械的女音响起的瞬间，叶行已经做好了瞄准下一个枪靶的打算，第二十一块枪靶忽然消失，一块一模一样的枪靶突然出现在叶行的面前，出现在距离夜行仅仅只是10米的地方！
叶行：“！？”
他顿时一愣。什么？50米一个轮回，又回到10米了吗？
真的假的！？
正这么想着，下一秒，出乎叶行意料的事情就发生了！
那枪靶居然动了起来！
……
“这孩子发挥得不错。”叶司鸣看了看，终于中肯地说。顿了顿，他，看了看数据，突然问道：“已经是50米了，接下来该不会是……”
“没错！”老韩哈哈一笑，一只手抱胸，另一只手点了点太阳穴，“看来你记性不错嘛！50米之后，是移动枪靶。之前那个孩子向我们展示了静态枪靶的基本功，接下来，就让我们考验考验他面对动态枪靶的实力！”
在专业刑警的设计训练方案之中，除了会训练静态射击，动态射击更会是一项重要的训练项目。
因为在实战之中，罪犯不可能站着不动让你当靶子瞄准。
……
面对移动的枪靶，叶行倒没有太多的惊讶。在刑警队他也练过这种动态枪靶，对这种枪靶，他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砰！
叮咚……
“第二十二枪，十点一环！”
由于是匀速左右运动的动态枪靶，准头不可能像静态一样的不差分毫。但是叶行没有丝毫迟疑，枪声一响，对面那个正在匀速缓慢运动着的枪靶中心一点顿时出现了一个枪点。
“干得漂亮！”老韩在后面的屏幕前大声喝彩。
说实话，他一开始有些担心。因为普遍没有多少业余的孩子，能够适应这种动态枪靶的效果。而一些半专业的爱好者，才能勉强达到能够射中枪靶的实力。
老韩和叶司鸣对视一眼。
如果这孩子是个射击天才，那还能马马虎虎说得过去，如果不是，那他的来历就有些可疑起来了。
毕竟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接受这种训练，这底下的含义，就有点意味不明了。
……
靶子一直在匀速运动，几乎每一枪，就会延长两米的距离，等再次到了第四十三枪，也就是枪靶移动到了50米的时候，叶行感觉自己的准头也有些失准了起来。
50米，这是一个极限距离，不是说一般的枪只能到这么一点距离，叶行毕竟不是狙击手，手中和身上所有的装备也并非狙击装备，因此在各项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过长距离的射击，就令他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砰……
呯……
叶行没有扣动扳机，枪声反而像是自动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叶行手中一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之前几枪，他的精神高度集中，眼下有点开始反弹了。
乌黑如墨玉的双眸缓缓阖上，四周安静下来。
后方的老韩和叶司鸣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叶行的动作。训练方案是他们俩射击的，他们当然会知道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孩子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老韩看着叶行，倒是缓缓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是前者，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不应该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这种眼花反应。”
叶司鸣点点头，没有说话。
……
过了大约10秒，因为迟迟没有射击，机器发出滴的一声提示音。
下一秒，叶行倏地睁开眼睛。
嘭地一声枪响，枪口微微一震，对面的枪靶上就立刻出现了一个枪洞。
“第四十二枪，十环！”
刚好到了及格线边缘！
五十枪全部都是在十环以上，这个要求对于普通人来说严苛得过分。难怪只要通过，就立刻可以得到这件高级射击会所的一年会员。
还有八枪。
叶行不动声色地吐出一口气，托举着手中的枪继续瞄准。
突然，他眼前的枪靶突然诡异地、毫无规则地运动起来——
……
老韩和叶司鸣微微一笑。
很少有人能够达到四十多枪的成绩，因此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个训练方案中，第四十三枪开始，这枪靶就会发生变化。
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孩子，居然真的能闯到这一关，也居然真的一步一步非常稳定地走下来。而他们此刻更想知道，面对从来未曾挑战过的东西，他会怎么办？
这一刻，他们忽然非常非常好奇，好奇这孩子最后能不能、会不会完成这五十枪。
老韩依旧是满脸笑容，他突然福至心灵地来了一句：“要不要来打个赌，赌他会在哪一关败下阵来？”
叶司鸣的目光闪动，却是始终定在叶行的身上。半晌，他笑笑说：“警务人员动不动就说赌，不合适吧？”
“哈哈哈哈哈，你啊你，我知道，我知道，你叶警官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也从来不说没有依据的话嘛！不过啊，你可少拿警务人员来唬我这个老头子，我老韩可早就退休喽！真是，说说又不会掉块肉，怎么样？我保证不说出去！你就说说，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给句话也好啊！”
两人面前的屏幕上，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眼神坚定。
从他的身上，根本看不出同龄孩子的稚嫩与简单。
他那一双黑玉似的眼睛像是无底深潭，装下了太多太多令人疑惑不解的复杂事情。叶司鸣下意识地感觉到，这孩子的心思非常非常的复杂，但也非常非常的纯粹。
他有一个坚定的目标，像是会为了这个目标奋不顾身地向前。
只不过，会是什么样的目标呢？
第165章 消失的枪靶
不规则移动的枪靶，叶行这不是第一次遇到。
事实上，在前世的警队受训时，他也曾经在老爹的手下接受过类似的训练。
因为在追击罪犯的时候，最经常会遇到的情况，就是双方正在追逐的情况。罪犯会移动，而且很可能进行难以预料的行动。这时候如果到了不得不将罪犯击毙的险境，刑警队动态目标的枪法，就是最大的依仗。
叶行不敢说自己的射击技术是警队最好的，但是对于眼前这样的情况来说，应该还是有把握hold住的。
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极轻。
叶行动了动微微有点僵硬的手指。
握枪讲究手感，手感不对的话，射出来的子弹就是失去准头的。阿行，你要让自己的心态放平，让你的双手放松，这样才能射中目标。阿行，你感受到手中这把枪的脉搏和心跳了吗？
这是老爹告诉他的话，在这一个瞬间，突然就闯进了他的脑海里。
……
呼吸一顿，然后叶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眼用力地眨了眨，然后忽地一定！
扣着扳机的手指松了松，然后猛地一扣！！
砰！
巨大的后座力令叶行握枪的双手都不自觉震了一下！
“第四十三枪，十点七环！”
这是目前以来的最高分！
叶行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这是他目前为止的最好成绩。
随着枪数的增加，难度也在一步一步地增加着，压力扑面而来，随着那不规则晃动的枪靶，一点一点逼近。
枪靶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快得让叶行都有几分恍惚起来。
看来这一年的会员，也不是这么好拿的！
刚才打出的那一枪十点七环，令叶行紧绷的心情突然就松了一下，像是两头撕扯着的力量突然就消失了。
嗡的一声，简单干脆。
练枪房内的空气有些湿润，比外面那冰冷干燥的环境要暖上很多。再也不会冻得叶行的手微微发僵。
在适宜的温度下，连手上的肌肉，都显得柔软起来。
叶行呼出一口气，这双手像是终于适应了手中的枪。
砰！
又是一声，这一回没有过久的犹豫和准备，叶行直接开了第二枪。
“第四十四枪，十点七环！”
“第四十五枪，十点七环！”
“第四十六枪，十点七环！”
“第四十七枪，十点八环！”
“第四十八枪，十点八环！”
几乎是前一句话刚说完，下一句话就已经响起了。
机械的女音通过耳机，缓缓地传入叶行的耳膜，也缓缓在后方的观战室响起。
老韩的双眼越瞪越大，简直能看到淡淡的血丝了。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想了半天，竟然没有办法组织出一句通顺的语言来。
他只能眼也不眨地望着前方，然后用手碰了碰身边的男人。
老韩吞了口唾沫，有些艰难地说：“老叶，你看到了没有？”
良久，才听到身边人同样有些迟疑的一声：“嗯。”
老韩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就算是这样，他能坚持到最后吗？”
……
“第四十九枪，十点八环！”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叶行突然一怔。
面前的画面，突然就变得空白，变得空无一物。
什么情况？
机器故障了吗？
滴答……滴答……
机器上的时间还在走着，完全没有意外发生的样子。叶行眉头一皱，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消失在眼前的枪靶又出现了。
就在20米开外的地方！
叶行立刻举枪瞄准——
出现了一秒之后，枪靶又消失了！
什么！？
叶行眉峰一挑，瞬间便明白了眼下的情况！
会消失的枪靶！每隔三秒，那个会移动的枪靶就会出现在一个不同的地方，而且只停留一秒！
好一个刁钻又精妙的设计！
叶行突然对设计这个的人有些好奇。也令叶行稍稍想起前世再警队中曾经听说过的一个射击训练计划。听说那个计划也是想这样，要多刁钻又多刁钻，要多精妙有多精妙，对刑警的射击练习帮助很大。不过当时因为某些原因，那个神奇的计划便停止了。
据说是这个难度太高，对心理的压力太大，因此便被尘封了。
眼前的这个射击会所的规矩，倒让叶行看到当初那个射击训练计划的些许影子。
……
叶司鸣目不转睛地盯着叶行的表情。
年轻而目光坚定的少年啊，你会怎么做呢？
面对这个会消失的枪靶，相信也是你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特殊难题，你会像之前的四十九枪一样，冷静而准确地干掉它吗？
把你真正的实力展现出来吧。
我很期待。
……
叶行闭上了眼睛。
四周安静得可怕，除了自己手中的枪刚才发出的一声低沉的枪鸣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不，还有他的呼吸声，还有他的心跳声。
还有……他手中这把枪的心跳声。
“老爹，我能摸到我手中这把枪的心跳。手感来了，眼睛却跟不上了怎么办呢？”叶行苦笑了一下，喃喃自语了一声。依旧闭着眼睛。
远处的叶司鸣呼吸顿了顿，因为是在观战室，他们也能清晰地听到叶行的低喃声，虽然那声音很低很弱，本来就不是说给别人听的，但是叶司鸣却奇迹般地听清了。
他说他摸到了手中这把枪的心跳。
这句话竟然令叶司鸣莫名地感到熟悉和亲切，就好像在听到的那个瞬间，他就明白叶行的意思了。明白得就好像他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却由叶行说了出来。
叶司鸣缓缓地一眨眼，一言不发地继续望着前方的少年。
……
枪靶消失之后，不仅要判断出枪靶下一次会出现的距离，还要判断它可能出现的位置。
叶行闭着眼睛认真回忆。
第一次是50米的地方，存在的一秒。两秒钟过后，出现在了14米的地方，第三次是——
叶行倏地睁开眼睛，是32米！
砰！
枪靶存在的时间只有一秒，从确定到扣动扳机到子弹入靶，叶行总共就只有1秒的时间！
呼吸压低了声音，时间似乎定格——
第166章 挚爱的妹妹
“第五十枪，十环！”
“恭喜！你完成了五十枪的挑战！”
机械女音缓缓淡去，叶行放下手中的枪，放在台子上之后，又摸了摸。
帝国有规定，普通公民是不允许私自持有枪支的，如果叶行想要像前世那样继续持枪，继续时不时感受一下配枪的温度和心跳，无非只有重新成为刑警这一条路。
不过，成为刑警的道路目前仍旧是山迢路远，叶行为今之计也只有来射击会所解解馋了。
吐出一口气，叶行最后看了那枪一眼，旋即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
射击会所的大堂内，依旧是门庭冷落，势利眼的领班仍在打着瞌睡。
叶行敲了敲柜台，甩了个凭证过去。
领班被东西落下的脆响一惊，顿时就醒了。刚要扬起笑容，见是叶行，那笑容便又挂下了两分。
“怎么了？这位客人是要来办理一个月的业务还是一年的业务？”
“当然是办一年的。”叶行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连站都懒得站起来的领班，手指随意地敲了敲柜台的玉石板，一脸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的：“话说，我之前给的五百块押金，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还给你？一年的会员七万二，这位小哥，剩下的七万一千五呢？该怎么算？”
叶行笑起来，指了指领班手边的一小块凭证，这是他刚才从机子上拿下来的射击记录，只要打开来，就能看到他之前的记录。
“你先看看这个再说。”
“凭证？”领班狐疑地看了看，伸手拿了起来，随意那么一刷，凭证上方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激光形成的列表。
第一枪，十点三环。
第二枪，十点二环。
……
第五十枪，十环！
五十枪挑战完成！
看到最后，那领班的脸绿了又白了，脸色好不精彩。在这个射击会所工作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破了这个记录，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子，好死不死居然就做到了！完了完了，他是不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叶行腹黑地在一旁欣赏了半天之后，淡定地收回了领班颤巍巍退回来的五百块钱，转手又从自己的通讯器上丢了一条个人的身份信息过去：“先录入到系统里去吧。我过几天再过来登记。”
说完，叶行便离开了会所。
领班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身份信息。
叶行，男，十七岁，a城一高十二年级。
等他想继续往下看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两道轻微的脚步声。
“把那个少年留下的身份信息给我。”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在领班的面前响起。
“啊！韩老！”一见是射击会所的大老板韩老，领班不敢怠慢，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站起来后才想起来韩老刚才说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将叶行刚才丢到自己手里的身份信息向韩老递了过去。
拿到身份信息，老韩先看了一眼，突然挑了挑眉，然后立刻将信息复制给了身边的另一个男人。
老韩笑了笑：“果然是有缘分的，你看。”
只见那个稍年轻的男人接过扫了一眼，同样也挑了挑眉毛，对这个少年居然也姓叶而稍稍显出几丝意外，然后就转过头去看着大门的方向沉吟一声：“叶行……”
领班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毕竟自己刚才怠慢了一位能够破了韩老定下的规矩的少年，而韩老下一秒就出现了，想必已经知道了那个少年的事情。
完了完了，自己刚才那是作死了啊！
别看韩老平时和蔼可亲，笑得跟弥勒佛没差，可是他可听说过不少韩老铁血无情的事迹啊！
领班悄悄看了面前两个男人，默默地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
“小吴是吧？通知小林明天来接替你，你今天下班之后，就可以去财务那边结算，明天开始不必来了。”
领班：“……”
他有点欲哭无泪。
……
叶行完全不知道自己一个小时的行动都落入了他人的眼中，从射击会所出去之后，在外面晃了几圈之后，就回了凌家。
凌家位于a城的市中心一处别墅区，三层的别墅，凌凯兄妹和叶行的房间都在三楼，从楼梯上来的时候，需要先路过凌悦的房间。叶行在她的门口顿了顿，最终还是忍不住旋开了门把，缓缓走了进去。
凌悦眼下还在别处受训，可能得一段时间之后才会回来。
不过这房间里纤尘不染，有佣人定时打扫，所以就跟凌悦平时在这里住着的时候一样。
房间内透着一股简约的风格，落地的玻璃窗，薄纱透明的床帘。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床边的书桌上，和地摊上互相靠在一起的几个半人高的绒毛玩具。若说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似乎有点简单得过分，可是看着房间里不少角落里的小细节，又的的确确像是个女孩子的房间应该有的样子。
叶行在放着小靠枕的椅子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书桌上的几本书，以及两个小小的盆栽。盆栽一旁，放着一个小水缸，水缸里的两条小金鱼在阳光照耀下愉悦地晒着太阳浴。
坐在这个房间里，连空气都这么的舒适自然。
叶行忍不住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来，缓缓地在书桌上趴下来，叶行的眼睛扫过书桌的另一头，缓缓定格。
视线落处，是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相框。
相框之中，年约十七的少女望着镜头巧笑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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