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教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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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之鼓，所谓的以德服人，太过理想化。
　　赶到俱乐部，一见面利弗莫尔就丢给林森一份文件，林森拿起来翻了几页，是球队当前所有队员的合同资料，包括合同期限、年薪、特殊条款等等一应俱全，本来这些东西林森是没有必要知道的，不过既然马拉加已经把转会权交给了他，自然也就没必要瞒着他。
　　林森只是草草浏览了一下，就合上了文件，转头笑着问利弗莫尔意大利的谈判结果怎么样，在此之前，林森已经知道利弗莫尔已经代表马拉加和国际米兰达成协议，免费租借博努奇一个赛季，只等球员点头，随后利弗莫尔把所有的资金都集中到了拉诺基亚的身上，方式是现金加特殊条款，也就是二次转会提成。
　　“一百二十万加上下次转会的百分之五十。一百五十万加上下次转会的百分之三十。我给了阿雷佐两个选择。并且按照你的意思，已经通知他们这是最后的报价。”利弗莫尔一脸平静的回答道，“现在他们还没有回复。”
　　林森点了点头。
　　对于博努奇和拉诺基亚这对搭档，现在的马拉加，能做的最大努力也就这样，尽人事听天命吧。不过林森对这两笔交易的完成还是有相当信心的。
　　博努奇自然不必多说，马拉加好歹是西甲球队，愿意免费帮国际米兰练级，国米的点头是意料中的事，博努奇想来也没理由反对。而拉诺基亚的转会更多的障碍在俱乐部方面，马拉加唯一的对手是**，但马拉加的优势就在于**对这笔交易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如自己，而且，不予余力之下的马拉加提出的报价并不比**逊色。


第十九章　天才

　　“你不会还有第三阶段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利弗莫尔本来是带着一种玩笑的语气。
　　没想林森居然点了点头，让利弗莫尔差点眼前一黑，好在林森后面的话多了两个字：本来。
　　本来是有的。
　　“我记得当时你对转会工作的态度是以稳为主，修补为辅？”利弗莫尔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旋即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你这算不算违约？早知道你的骚扰电话打得那么勤快，我当时应该争取一下我体育经理的职位。”
　　“晚了。”林森不以为意，大笑道，“你也不看看当时的马拉加阵容，就剩下的队员，只有巴哈和巴利斯塔算是比较重要的离队，不过你也知道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其他的人基本都留下来。难道这还不算稳？”
　　“稳是稳了，不过你这修补也太能折腾了。”说着，无奈的利弗莫尔走到一边的饮水区，问了一句，“咖啡？”
　　林森点了点头。
　　很快，利弗莫尔就端了两杯咖啡过来，递给林森一杯，林森喝了一口，说道，“速溶？”
　　“喝不习惯？”利弗莫尔笑了笑道。
　　“不会，没那么多讲究。”林森摇头笑着喝了一口，这倒不是客气，比起咖啡，林森其实更喜欢茶，只不过在国外，咖啡依然是主流，所以虽然林森自己也有咖啡机，但他对咖啡这种东西并没有那么挑剔，只不过现磨的咖啡和速溶咖啡，味道还是一喝就知道。
　　“那就好，不过你可没的选择了。”利弗莫尔坐了下来，说道，“就和马拉加一样，现在也就只能喝速溶咖啡了。”
　　“速溶咖啡有速溶咖啡的好处。”林森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似乎没有听出利弗莫尔言语中的深意，淡淡的说道。
　　“的确。”利弗莫尔点了点头，随即笑道，“不过，你现在可是一台咖啡机，这一次的咖啡好不好喝，可就看你的了。”
　　“放心。”林森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说道，语气却异常自信。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利弗莫尔看了林森一眼，“你挑选咖啡豆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好喝。”林森还是两个字。
　　利弗莫尔闻言摇头苦笑，“那我怎么知道好不好喝。”
　　“这更简单。喝了不就知道了。”林森摇着杯中的咖啡，平静的说道，“鲁瓦克咖啡是世界上最贵的咖啡之一，你能想象那是从猫的粪便中提取出来的吗？”
　　“噗……”
　　利弗莫尔刚刚喝下一口咖啡，闻言一口就喷出来，哭笑不得。
　　而林森，则淡定的一口喝完了杯中的咖啡。
　　－－－－－－－－－－－－－－－－－
　　次日，林森就得到了利弗莫尔的消息，博努奇同意来马拉加，这笔转会的官方宣布进入倒计时；而阿雷佐方面终于给出了回复，他们接受了利弗莫尔的第二个选择，也就是一百五十万加下次转会费的百分之三十，据说，他们还回绝了意甲球队**一百万欧元收购拉诺基亚一半所有权的提议，接下来，马拉加将和拉诺基亚就个人合同进行谈判。
　　如果一切顺利，林森的第二阶段转会工作就算宣告完成，虽然方式不一，但六个转会目标基本可以确定全部顺利拿下。差点把利弗莫尔吓尿的原本是重中之重的第三阶段因为加比的到来，也变得不再那么迫切，林森给利弗莫尔的最后工作，仅仅只是观望接下来转会市场的变化，如果可能的话，再租借引进一到两名中场。
　　与此同时，欧洲杯进入**阶段，进入半决赛的四支球队在两场你死我活的比赛中决出了决赛球队：德国会师西班牙。德意志战车在意志之战中三比二击败了堪称本届欧洲杯最顽强的球队——土耳其，他们在第九十分钟才凭借拉姆的进球赢下比赛。而西班牙则重演了小组赛的一幕，3：0完胜俄罗斯。
　　自此，林森投注的两个项目之一最佳射手还保持着中标的希望，此前压中的四强已经让林森瞬间就变成了百万富翁，交完税之后，林森仅在四强就赚了五百多万，如果比利亚的最佳射手没有出现意外，决赛过后，他还将有一百多万的收入。
　　不得不说，开了外挂，钱来的速度快得有点不真实，但这也正是林森为什么他对马拉加的薪水并不太在意的底气所在，不过腰包瞬间鼓胀倒没有给林森的生活带来多大的改变，对于林森来说，他家里不缺钱，相反钱多了对于家里未必是好事，他的朋友也不多，也没有缺钱的，至于他自己一个单身汉更不缺钱，所以，林森不敢说什么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之类遭雷劈的话，但事实就是，现在的他，真的不缺钱花。
　　三天之后，也就是本届欧洲杯的决赛日。
　　此前一直沉浸在比赛录像中的林森除了期间抽空拜访了一下克鲁兹老夫妇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当了宅男，不过这一次，他还是打算抽出了时间来看这场比赛，纯粹以球迷的身份，权当放松。让他有点意外的是，老男人塔皮亚居然也跑来凑热闹，当然，手上不可避免的提上一打啤酒，还有一大包在林森看来纯粹是祸害的瓜子。
　　原本满地打滚都没人管的林森只好整理了一下房间，好歹整理出一个看球的地方，早就见识过的塔皮亚不以为意，随便找了个空地就坐了下来，此时比赛已经开始了。
　　“看好哪队？”塔皮亚一坐下，就抓了一大把瓜子开嗑。
　　“西班牙。”林森开了两听啤酒，也坐了下来，递给他一听，随口答道。
　　“喜欢西班牙队？”
　　“不，我没有喜欢的球队。”
　　“中国队呢？”
　　“我会支持，但谈不上喜欢。”
　　“你们中国人真是让人费解。”
　　“足球本来就让人费解。看球看球，德国队要进球了……”
　　“……球不是还在德国半场么？”
　　“哦，我看错了。不好意思，最近录像看得有点多，有点眼晕……”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球，聊着天，在顶过德国队开场阶段的猛烈攻势之后，西班牙队渐渐掌握回了中场的主动，战火也更多的蔓延了德国队的半场，塔皮亚越看越来劲，眼睛当中似乎都闪着光芒，注意到的林森心中笑了笑，球迷，果然是不分职业不分年龄的。
　　想到这里，林森突然有点羡慕塔皮亚。
　　“放心，上半场西班牙队肯定要进球。”
　　比赛之中，拉莫斯四十五度角传中，托雷斯力压默特萨克一个头球攻门，球砸在了立柱低端弹出，塔皮亚狠狠的拍了一下手，直叹可惜，林森看了一眼比赛时间，说了一句。
　　“这也算是你的预测？”塔皮亚回过头笑道，显然，林森的话让他想起了此前林森对欧洲杯四强的预测，虽然有点后悔没有按照林森的建议去赚点外快，但和林森所想的一样，他并不认为林森的预测不过是碰巧猜中。
　　“你说是就是吧。”林森耸了耸肩膀。
　　“预测一下进球的人？”塔皮亚试探着又说了一句。
　　“托雷斯。哈维助攻。”
　　没曾想林森还真是张口就来，顺带了还附赠一个助攻者。
　　“二十欧赌你猜错！”塔皮亚瞪眼道，“敢不敢？”
　　“先拿钱出来。”林森直接伸出手。
　　“你就这么肯定你能猜中？”
　　林森笑了笑，没有回答。
　　十几分钟后，事实胜于雄辩。
　　当莱曼面对哈维的直传冒失的选择出击，而以稳健著称的拉姆被身后的托雷斯强行超车之后，塔皮亚的眼珠子快瞪了出来，片刻之后，他看林森的眼神已经像是见了鬼一样了。
　　运气？这一定是运气！否则，这应该如何解释？
　　看着林森优哉游哉的喝着啤酒，塔皮亚又一次自己给自己找解释。
　　作为一名主教练，塔皮亚是非常讨厌别人把足球比赛比喻成游戏的，但有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承认，足球是一项非常数据化的运动。球员的状态可以用进球数、助攻数、传球次数、跑动距离来得出最直观的结论，而球队的状态同样可以用传球成功率、射门次数、控球率等数据来体现。那么，既然比赛可以数据化，就意味着比赛同样可以做出预测，这和知道二大于一，然后得出二加二肯定大于一加一的结果一样简单。
　　但，足球比赛这样的预测真的准确么？反正塔皮亚是不相信的，因为他是名主教练，他知道在足球比赛当中，一加一并不一定等于二，那么二自然也就不一定大于一。但现在，林森的预测标准又是什么？他是足球教练吧？
　　见到塔皮亚一直看自己，林森终于还是装不下去了，他尝试说道：“如果我说这只是巧合，你信不信？”
　　塔皮亚果断摇了摇头。
　　“如果我说，这是根据场上的形势做出的判断，你信不信？”
　　塔皮亚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那如果我说我能未卜先知，你总该信了吧？”
　　“噗……”
　　塔皮亚差点吐血一升。
　　“那好吧，我是天才教练！”
　　塔皮亚还是想吐血，只不过这一次，他心中却突然一顿。
　　这……似乎……说得通？！


第二十章　散会

　　七月一日，对于欧洲豪门的主教练来说，这就如同是国内孩子们过大年初一，各种或大或小的红包多少都会有。而对于劲旅一级的主教练来说，他们的角色就成了家长，不断的送红包，但只要自家有孩子，就少不得还要收回来。最倒霉催的就属于弱旅一级，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天就不是大年初一了，纯粹是个年关，情况稍好的只需要考虑这年应该怎么过，最悲催的，就莫过于欠了一屁股债的了，没钱还债，自然难免要砸锅卖铁。
　　这个时候，自然几家欢喜几家愁。
　　马拉加也穷的揭不开锅，但作为升班马，总算是从贫农变成了佃户，林森费尽心思精打细算加上利弗莫尔上串下跳费尽口舌，勉勉强强连赊带欠凑了十一盘菜就过了个年，大年初一通知了一些朋友，放了窜鞭炮，就当了迎接新年，红包反正是指望不上了。
　　至于村头的土豪皇家马德里开始搭起戏台开唱主角为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的夏季偶像泡沫剧，村尾的豪绅巴塞罗那开始招兵买马准备打倒土豪，林森反正是兴趣缺缺，不仅仅是这和马拉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还因为他知道结局，皇马的戏台搭了一个夏天，想请的大明星没请来，反而自家的台柱被曼城勾搭走了一员，巴塞罗那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巨无霸……
　　接下来的林森比较关心的，是几天之后的家长见面会：教练组回归。
　　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来形容马拉加的教练班子无疑再恰当不过。
　　加上主教练林森，包括球探和队医在内，整个教练班子足足有十八名成员，和精简的马拉加高层比起来，马拉加的教练班子无疑非常完整，主教练、助理教练，三名一线队教练，两名体能教练，两名门将教练，两名青训教练，还有四名队医和三名球探。
　　名义上，整个教练组都归于主教练指挥，但实际上，真正直属于林森的成员却只有一半。因为青训教练、队医和球探，这些人要么并不参与一线队的日常工作，要么都有各自的负责人，譬如队医的负责人是首席队医胡安－卡洛斯，而球探的负责人则是首席球探塞巴斯蒂安－莫雷诺。
　　对此，林森倒不感到意外，西班牙俱乐部历来都有各自青训传统，青训教练自然也就没必要归属自己管理，至于队医和球探的模式，这些林森在马竞时就已经非常清楚，自己如果有这方面的事情，只需要直接和负责人交流即可。
　　让林森有些意外的是，自己的教练组年龄意外的年轻，助理教练塔皮亚是整个教练组年龄最大的人，四十八岁，其他的成员，年龄几乎都在在三十和四十之间，负责青训的基克－萨尔圭罗甚至只有二十来岁，比林森的年龄还要低。对于林森来说，这倒是个意外惊喜。因为无论林森愿不愿意承认，年龄这个因素对他赢得其他人的信任都是个反作用。但现在，他大可不必担心其他人会嫌他太年轻，虽然他还是教练组当中最年轻的人之一。
　　几天之后，在领队巴尔卡塞的陪同下，林森在俱乐部的会客厅和所有人算是正式见面，随后的自我介绍没有任何稀奇之处，在和林森握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面带微笑，林森也不吝啬自己的笑容，放低姿态一一点头致意，在此期间，林森不是没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观察一下他们头顶上的颜色，只不过让他有点失望的是，他没有发现任何惊喜，几乎所有的人心态都很平和，偶有几个有颜色的，也都属于正常范畴。
　　在和谐的见面之后，林森留下了需要参与球队赛季前训练计划的人员，然后，他就在其他教练意外的眼神当中站到一边，把位置让给了塔皮亚。
　　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塔皮亚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资料每个人发了一份，然后才开始说话。
　　“刚刚发下去的，一份是球队赛季前的训练计划草案，我已经和我们的主教练讨论过，大家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那就按照计划进行备战。”
　　“还有一份是目前球队现有队员的详细资料，相信大家都知道，本赛季球队的阵容更新得比较大，我们会有不少新队员，他们的个人训练计划需要我们制定，这份资料需要大家尽快熟悉，以便队员回归的时候能够有的放矢。。”
　　“和以往一样，各位的工作报告我希望今年能够早一点交到我的手上，最好是在这个礼拜之内。”
　　……
　　看着塔皮亚驾轻就熟的把指令一条一条的交代下去，而其他的教练则频频点头，一直在旁边用眼睛观察着他们的情绪变化的林森就知道，自己前一阵子费尽心思又当专家又当神棍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塔皮亚有没有被自己给大材小用了不知道，但有他当助理教练，自己至少在训练方面，当个甩手掌柜应该是有希望的了。
　　等到塔皮亚把所有的事情交代完，当其他人看到林森终于又站回原来的位置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能猜到林森的说话内容，无非就是希望大家通力合作之类的话，却没想林森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散会。
　　－－－－－－－－－－－－－－
　　会客厅一下子空荡了下来。
　　塔皮亚苦笑不已，自己像个老管家一样絮絮叨叨了半天，林森倒好，大手一挥，直接来了个散会，若不是此前自己已经亲自和林森交流过，说什么他都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在主教练之争上输给了林森，这真是自己想象中的天才教练？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鼓舞士气、应该收买人心吗？
　　“走走走……”不理会塔皮亚的表情，林森催促着他，“吃饭吃饭。”
　　“你不会是因为饿才急着散会的吧？”塔皮亚没好气的说道，有点后悔那天去林森那边看球，莫名其妙还输了个赌，现在还都请林森吃饭。
　　“你怎么知道？！”
　　林森的回答让塔皮亚差点一头撞在墙上，林森自己却笑了笑，自顾自先出了门。
　　其实林森不是没有想过今天的见面应该说点什么，怎么可能会不想？要知道，确切的说，马拉加的主教练才是他作为教练的第一份正式工作，在马竞的时候他只是个临时工。所以，从最最简单的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到长篇大论蛊惑人心的激情演讲，林森甚至还专门看了一些著名演讲，试图尽可能的让自己一出场就王八气四溢，最好一个眼神就让人五体投地，一句话就可以各种心服口服。
　　只不过，愿望是美好，当他真的站在这里的时候，看到塔皮亚滴水不露的安排，看到其他教练一丝不苟的记录，他却突然决定惜字如金，因为他意识到一点，这是一支职业球队，这是一群专业人士，他们需要的，不是什么激动人心的洗脑，而是一些更加实实在在的东西，就像塔皮亚之前展示出来的东西。林森不认为塔皮亚对鼓动人心会有多擅长，但可以看出来，所有的人都对他保持了尊重，这种尊重也许不完全是对他个人的认可，更多的对他能力的一种信任。
　　空口无凭，林森想赢得他们的尊重，有且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成绩。
　　新赛季还没开始，时间还多的是。第一印象固然重要，但这终究不是一锤子买卖，见面和面试不同，无论他们愿不愿意，新赛季林森都是主教练。他并不担心区区一个见面会就让人以为自己被塔皮亚喧宾夺主，因为这个担心完全毫无必要，一个教练对球队是否具备掌控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看这只球队是否按照他的战术风格进行比赛。每个教练的战术理念都是不同的，这点，等到所有人看完训练计划，自然会得出结论。
　　来到同样的地方，点了同样的菜，和上次一样边吃边聊，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塔皮亚买单。
　　“对了，新赛季的赛程什么时候公布？”吃饭的时候，林森问道。
　　“应该快了，一般都是在七月中旬就会公布出来，上赛季是七月初就公布，今年因为欧洲杯的关系，可能会晚几天。”塔皮亚喝口水，又补了一句，“其实赛程怎么样不需要太关心。”
　　“我关心的不是赛程，而是赛程公布的时间。”
　　“这倒也是。知道赛程之后训练计划自然也能相应根据不同的对手做出调整。”塔皮亚点了点头。
　　“要不我们打赌预测一下我们新赛季的第一个对手是谁？”突然，林森笑嘻嘻的说道。
　　“不！”
　　一听到预测，塔皮亚差点跳了起来，想也没想就选择了回绝。
　　“别这样，我让你先猜。”
　　“绝不。”塔皮亚态度坚决，但很快，他自己又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你真的连赛程都能预测？”
　　“怎么可能。”林森摇了摇头。
　　“那你还和我打赌？”
　　“你以为什么是打赌？”林森奇怪的看了塔皮亚一眼。
　　“……”
　　看着林森看自己的表情，塔皮亚死命压住又要吐血的冲动。
　　你那叫打赌？有你这么打赌的吗？！


第二十一章　路窄

　　时间是七月十一日，地点是马德里的拉斯罗萨斯足球城。
　　小桑斯的脸上带着微笑，表情放松，不仅仅是他，无论是他左边的希洪竞技主席曼**－贝加－阿朗戈，还是坐在他右边的努曼西亚主席弗朗西斯科－鲁比奥－卡尔塞斯，也都有说有笑，上赛季在西乙联赛为了升级拼的你死我活的三支球队的主席此时似乎站在了同一战线。
　　一如林森和塔皮亚此前的讨论，关于新赛季的赛程，对于几支升班马球队的来说，今天的抽签，不过是走一个过场罢了。
　　对于联赛赛程的安排，整个欧足坛都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先向各俱乐部及其所在城市的警方发送问卷，了解一下各方的需求，再回避一些特定的日子，一些重量级的交锋，譬如西班牙国家德比的比赛时间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自然也就需要格外注意，除此之外，需要参加洲际联赛的球队也需要在赛程上做出相应的调整，这也是为什么塔皮亚说赛程跟马拉加关系不大的原因，作为升班马，马拉加在赛程的安排上，几乎没什么特别的回避点，自然也就没什么需要考虑。西甲联赛的赛程安排为了表示公平性，采取的是随机抽签的方式，也就是说，先抽签决定比赛，随后才会根绝各个方面的需求做出相应的调整。
　　此时的发布会还没到抽签阶段，某个足协的官员正在对总结上赛季展望新赛季，大概的意思无非就是彰显自己的公平公正公开，希望各家俱乐部遵纪守法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