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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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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功出自偏门,并非正宗武学,是以内力上稍微逊了这伽玺真一筹,但两掌相交,他随即弹飞而起,潇洒如意,场中齐御风等人都已经看出,知道他这是将太极之中借力打力的招式运用在了拳法之中,这一手功夫能练到如此轻松写意的地步,实在难能可贵,而伽玺真虽然身形不动,却也摇晃了一摇,暗中受了内伤,却有些殊为不智了。
伽玺真却是神色不变,只轻轻赞了一个“好”字,倏然间,又是掌发如风,连发三掌,一取韦一笑眉尖的“阳白穴”,一取胸口的“灵府穴”,一取胁下的“三阳穴”,三掌分为三个方向,分袭上中下三路的致命穴道,狠辣之处,世罕其伦。
齐御风看到这三掌,心中陡然一惊,心道上次劈头盖脸一顿乱剑,将这位妖僧打得落荒而逃,眼前看他武功招式,却是有些侥幸了,若他当时近身使出这等快掌,迫使我拔不出剑来,可就悔之晚矣。
却见韦一笑不慌不忙,也以快掌相接,他一连使出六招绵掌功夫,卸了敌方的劲道,使伽玺真掌法失了准头,从他身边掠过。
但见他掌法如飞,精妙异常,既有无坚不摧的刚猛招数,也有阴柔的巧劲,但对方三掌功力浑厚无比,两人招数变幻,劲风鼓荡之下,他却也只是堪堪将对手掌法抵挡下来,却不能为之反击。
伽玺真喝道:“青翼蝠王,果然名不虚传,再接我三掌!”他双手一同运劲,上下翻飞,说是三掌,却一连使了六掌,分为品字形上下进袭,将韦一笑包围其中,使他不能逃脱。
韦一笑见到这六掌攻来,心中暗忖,这厮是要与我拼比内力不成?
当即他未及掌风袭至,身形猛然如长箭般向上一攒,腾身飞去,如同一只蜻蜓点水,彩蝶穿花,在掌风交织的缝隙中窜出。但听得鸣鸣声响,一连六掌在他身前身后交叉穿过。扬起了一大片尘土。
众人看到这里,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地上六道长长的沟印,好像牛车犁过的一般,这等武功,却是五散人任何一人都所不能及。
那韦一笑高高攒在天空之上,却是毫发无伤,身边便是连一点尘土都没有沾染。
伽玺真见到韦一笑立足未稳之际,突然一声暴喝,手扬一开,露出一道金光。却是也持了一杆两尺多长的金刚杵,他先前一直将这金刚杵放在了袍袖之中,丝毫不起眼。
眼见伽玺真一杆金刚杵展开,密密层层,布下天罗地网,韦一笑无路可逃,而且手无寸铁,当即只好施展绝顶轻功,内右斜左窜出。伽玺真早算准她要如此躲避。抢先又挥舞长袖,向前一拍。
韦一笑身形一转,与千钧一发之际,陡然身形接连闪动。攒出一丈多远,硬生生避开了这等袖风。
众人见之,忍不住一阵窒息。心中只念道:“这人那里是个蝙蝠,分明便是个鬼怪。他想到那里,便可到了那里。似乎心念一动,丝毫不用运气使力,便可轻松自如,瞬息而至。
伽玺真也是心中一震,心说他有如此轻功,若手持利刃,取我性命,却不易如反掌,当即他反身双掌如怒海狂涛,接连拍击而去,只听得空中“嘭”、“嘭”、接连发出一阵闷响,却是他内力所致,震荡空气,发出的响声。
正当此时,却见韦一笑突然飞身冲起,迎向了伽玺真的掌风,他在空中一个转身,竟然好似在地面上一般自由如意,施展开如花蝶乱舞般的身法,一个盘旋,接连将伽玺真双掌比过,而在瞬息之间,他手中却已经持了一柄两尺来长的短剑,只见他一招“长虹经天”,手中短剑化为了一道白色的长虹,剑光掠过,只听得一阵断金戛玉之声,却是已经将伽玺真手中的金刚杵切断。
韦一笑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几掌!”他身形尚未落地,便在空中一扬手,一掌拍向伽玺真的后心。
伽玺真此时早已被他穿花蝴蝶一般的轻功绕得头晕目眩,哪里护得过来,当即他一声惊叫,这一掌结结实实,便打在了他的肩头之上,只见他踉跄向前冲了几步,这才站定了身形。
齐御风心道,这老和尚受我七剑不死,眼下韦一笑这一掌,却也未曾将他击败,看来这老和尚内功精深,端的非同小可。
正当此时,突然见韦一笑从地面掠过,手中剑掌相杂,交叉穿插,接连而上,他这般以快打快,不断变幻轨迹,瞬息万状,卷扬之际如同松涛重重,绵延无尽,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此时伽玺真手中金刚杵已失,对方又持着一柄切金断玉的宝剑,一时没有趁手的兵器,那里还顾得上国师分身,只见漫天银光乱舞,他轻功又是远远不及韦一笑,想要躲避也躲避不及,只好使出地堂功夫,仆倒在地,一连翻了几个筋斗,狼狈万分。
饶是如此,那韦一笑杀将过来,他却也还是不能逃脱,只见得青影闪动,一道残风呼啸来去,须臾而至,须臾而飞,如云如絮,仿佛随时能化为云散,而片刻之后又聚成人形一般;而剑光落势,直如雪崩四溅,翻若雷奔,随风变幻,难描难画,伽玺真防不胜防,当即大腿、后臀上各中了一剑,鲜血喷射而出。
他本来养尊处优,这一下被韦一笑绝顶轻功吓得魂飞魄散,当即不由得一声凄厉的惨呼叫,骇人心魄,滚落在地。
那周围他带来的同伴,见到韦一笑这等轻功,不由得都是同声变色,心中只道:“这人是人是鬼,怎么能有这样快捷的身法?”
韦一笑微微一笑,上前挑断了伽玺真的手筋,脚筋,才想了一想,愕然回头道:“这人还有用没有,不如就此宰了算了。”
齐御风眼见韦一笑大展神威,心中又惊又羡,正当此时,突然只听得沙沙风响,有人大喝一声道:“慢!”
韦一笑杀得兴起,回头道:“这人还有帮手?”
只见远远处两道影子飞驰而来,一人身穿灰衣,一人身穿红衣,两人飞行而至,犹如足不点地,由于身法太快,却也看不清这两人面目,只觉得如同一灰一红两条长龙一般。
韦一笑登时愕然道:“这人好高明的轻功,我再去与他比试!”
未及那两人到前,他窜蹦跳跃,高跃而起,接着展开手臂,如同一只大蝙蝠在空中滑翔一般,手中短剑一吐,便朝着那人刺去。
那人眼见韦一笑这一剑奔涌而至,急忙停步,抬手一翻,一掌虚虚实实,变幻莫测,便朝着韦一笑胸口打来。
这一掌击出,喷薄吞吐,四下风声大作,沙沙树叶摇动,仿佛整个密林,都为止一晃了一晃,劲力在四下不断潆洄冲激,向四下蔓延开来。
齐御风只见韦一笑滑着一道弧线,从天空飞翔而去,接着又划一道弧线,飞射而归,射入了密林之中,不知生死。
眼见敌手使出的这一掌,便是先前萨迦法王曾经传给他的大手印功夫,当即不由得心中大惊,心道这是伽玺真的番僧师傅来报仇来了?
当即他也不多话,当即左足在树上一点,飞跃而起,使出《长白剑经》中的“刺字诀”功夫,一剑平平刺出。
这“刺字诀”武功,在他经久习练之下,早已谙熟与胸,眼下使得跟当年传剑的中年人几乎一模一样,当即这一剑飘忽不定,如飘云拖练,流华溢彩,接连便寒星陡闪,已经罩住了那人胸前的十几处要穴。
那红衣人眼见齐御风这一口长剑神芒四射,喷薄吞吐,如珠迸玉碎,又飘忽如雪,而这剑法当真如闪电横空,风掀电驰,霆震四击,轰轰不绝,当即避无可避之地,闪无可闪之处。
他当即运足了内力,使出平生之功,双手结印,置于胸前,大叫一声道:“且慢!”
这“且慢”二字发将出来,只如一声怒龙翻天而起,整座山似乎也摇晃了一晃,那伽玺真所带来的一干武林好手,尽管远在十几丈之外,却也个个当场晕死过去,五散人个个面如土色,心头摇曳不定,只觉得气血翻涌,几乎要当场死去了一般,所幸五人功力深厚,勉强定了定神,却也承受了这一击,只是个个神色萎靡,脸色灰暗。
而齐御风首当其冲,却觉得似乎并无大碍,只是他如此神异的一剑击出,却停在了空中,只觉得一股无形的气墙似乎将他不断向后推去,当即他身形在空中僵持了一会儿,便落下了地来。(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黄尘滚滚悲急箭
齐御风这一剑的剑气之锐,可谓数年以来之最高,但这一股无坚不摧的真气漫过,袭到那人三尺之处,却如同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吹走了一般,更似撞进了一张渔网之中,是以剑气虽厉,却无可施力,给那股力道渐渐反弹回来,缓缓落在地上。
当即他心中不禁惊怒交集,见他被剑气遮挡,并无大碍,当即又弹剑而起,心中只道:“这人好高明的武功,千万不可留手让他占据了先机。”
那灰衣和尚以金刚吼,震退了齐御却不料他剑气锋锐,只是稍微后退,并未伤得了他,眼见齐御风落地,又一剑刺来,忙高叫一声道:“莫要误会了,我乃是……”他一句话未曾说完,气息一窒,便缓缓坐倒在地。
一边红衣和尚见齐御风手持一柄长剑,锋锐绝伦、明耀炽烈,一看就是上古的神兵利器,忙大声道:“这位少侠,我乃是昆氏传人拉康,这位高僧并非你的敌人。”
齐御风心下怀疑,回头一看,却见韦一笑一脸莫名其妙,缓缓从山林中走出,一眼看去,神完气足,丝毫不见受伤的样子。
他行了几步,飞蹿起身,搭手在周颠背上,帮助他安稳心神,五散人盘坐一团,运功相抗,脸色也是逐渐和缓了过来,并无大碍。只有那伽玺真所带来的众人,却都已经晕死当场了。
当即他回头问道那灰衣僧人道:“你是什么人?”
那灰衣僧人刚才情急之中,使出佛门金刚吼的神功,但一吼之下。却也汗水淋漓,不能自禁。双膝酸软,坐倒在了地上。他此时尽管能听到齐御风说话,却浑然不能答应,只是不住喘气,此时已经是秋凉时节,他额头汗水,却如同夏日在太阳底下干了一天的活计的农夫一般。
齐御风见他不能答应,只能把目光转向那红衣僧人问道:“你说你是……?”
那红衣和尚见他停下步子来,心中稍微安定,点了点头道:“我叫拉康。便是这一代的昆氏传人。这位少侠,您可就是武威王殿下?”
齐御风眉毛一抬道:“那么说你就是下一代萨迦法王了?”
红衣和尚看面色也不甚老,只约莫有三十出头年纪,当即他摇头道:“我不过暂时掌管萨迦派,等到萨迦法王转世之后,宝座之持者归来,自然还是萨迦法王所有,萨迦虽然源之昆氏,却并非昆氏所有。这要看法王的意思。”
齐御风听到这话,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儿道:“也就是说,国王要是继承人不在,你们这一家便是摄政王了?”
那红衣和尚见到齐御风甚是随和。当即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气,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无不可。”
齐御风当即点头道:“法王怎么今日就到了?这位却又是谁?”
那拉康见到齐御风对佛学似乎并不怎么了解。当即有意与他攀谈,道:“在下虽然有资格继承了萨迦一派。但并不是当上了门主,就可以称为法王的。你既然已是佛教总护法,地位反而比我还高,你叫我拉康便是。这位却是波巴拉杰大师的大弟子,却唤作仁波切。”
齐御风听的便是一惊,说道:“波巴拉杰,那不就是伽玺真的师傅么?这人便是他的师兄了……?”
他对伽玺真这人贪色如命,**四海的事迹已经颇为知晓,当即面上带着一丝憎恶,冷眼看着那位仁波切。
那仁波切脸色黝黑,就算坐在地上,也显得十分高大,看似十分强壮。
齐御风粗粗看他一眼,觉得他似乎应该有四五十岁,又或者七八十岁,单从面色上看,却看不出他到底多大年纪,一时看他面色愁苦,觉得他似乎应该甚老,但虽然他面孔粗糙,无论眼角额头,却又没有半点皱纹。
仁波切缓缓吐一口气道:“谨传上师法旨,叫我带回伽玺真,与跋陀云两人……”他此时说话依旧显得十分困难,几乎一字一顿,但眼看齐御风误会,却又不能不说。
齐御风听到这话,陡然冷笑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想要伽玺真,叫他来武威来谈吧!今日我等还有要事要做,请高僧暂回,至于拉康法王,倒可以留下招待。”
一边拉康听到这话,却陡然摆手道:“不是,不是,齐少侠,他不是这个意思……”
仁波切听到这话,也拼命摇摇头想要说话,但情急之中,却又那里说的出来,只是微弱的道:“不是,不是……”就呼呼喘气,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齐御风疑惑道:“那你到底几个意思?”
仁波切当即闭目不言,只待将一股内气运得匀了再说话,当即五散人与韦一笑围拢过来,齐御风便将他六人与拉康介绍。
当即拉康见过几人,彭莹玉不禁问道:“拉康大师远在藏边,怎么如此之快就知道了这边的消息?”
拉康笑道:“白塔寺与乌斯藏本来便有金雕相互通信,萨迦法王转生之日,早已详细说明,是以我得到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一边说不得警惕的看了一边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仁波切道:“那这位……?”
拉康道:“波巴拉杰大师得知武威王凉州即位,我也要赶赴白塔寺为住持,便派了仁波切护送,另外他此来,却也有波巴拉杰大师一些消息,想要跟诸位传达一番。”
五散人相互对视一眼,心说自来吐蕃自成一国,与明教住的虽近,却几乎从无交往,这波巴拉杰大师几十年未曾出门,却又能有什么消息传达给诸人?
这时候只见那仁波切稍微喘过气来,急忙道:“师傅说你要取得吐蕃,也无不可。只要武威王亲自上吐蕃与他一会,双方便可定下盟约。商议吐蕃归附凉州一事。”
这一言说出,众人都是惊得呆了。自来凉州势小,吐蕃势大,若以凉州谋取吐蕃,那是千古绝闻之事,就算齐御风与五散人异想天开,却也只不过是向凭借着宗教斗争,占个窍门,依据吐蕃各方势力不均,挑拨离间而已。
而且这人武功如此高明。在场几乎人人都不能及,说是波巴拉杰大师的弟子,倒应该也是真的,那么这波巴拉杰大师到底如何之想,居然能想出这等异想天开的主意,就不为人所知了。
当即冷谦沉吟片刻,问道:“其他条件?”
仁波切点点头道:“其余便是这伽玺真,虽然作恶多端,但毕竟是我的师弟。而且也是我教派中人,今日师傅既然出关,他理当由我门户中自行处罚,还望几位能砍在我师尊的面上。将他交于我手上。”
冷谦目光灼灼看着他,问道:“那西天僧呢?”
仁波切道:“跋陀云乃是天竺僧人,不归我吐蕃统属。但天竺茶巴法王眼下也正在我寺中修行,眼下已经有转回之意。他也想请求贵派。将他放回,想要将那跋陀云一同带回天竺。”
冷谦点了点头。转眼去看彭莹玉,彭莹玉摇了摇头道:“为什么要去吐蕃会盟,白塔寺萨班与阔端的凉州商谈,天下扬名,谁人不赞,咱们效仿古人故事,岂不是好?”
仁波切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位大师,咱们不是萨迦派的人。”
彭莹玉微微一怔,随后想起这两人虽然同来,却不是一伙,便疑惑问道:“那波巴拉杰大师想要如何商量?可有诚意之举?”
仁波切缓缓站起身形道:“吐蕃可为凉州除去宣慰司一路人马,其余本地兵马借由凉州节制,以后吐蕃由我噶举派与萨迦派共治,凉州若想驻军,那也随你,吐蕃不向凉州进贡钱物,但以凉州为正统,相互交通互市,共襄盛世,其余种种,尽可届时相商。”
彭莹玉皱眉道:“怎么你们前一阵子还都虎视眈眈,想要进犯中原,到得现在,却又如此谦恭了起来,这到底……?”
仁波切摇头道:“吐蕃土地贫瘠,乃是苦寒之所,力小民弱,万万不能与中原相比,这一切都是伽玺真所为,眼下师尊既然已经开关而出,又听得武威王即位,凉州治理得有生有所,他好生钦佩,但年老难行,便派我去寻找拉康大师,以为相商。”
彭莹玉看了一眼那个拉康,心说这人本事武功,倒也不弱,不过倒像是个没脑袋的,萨迦法王好不容易为他争取了明教这等大靠山不靠,却先跟对手混在了一起。
他一眼看去,见到拉康面带微笑,十分睿智,心中一时不禁心生疑惑,心道若是果真吐蕃得复,不复归元廷所有,而归于凉州这一个刚建立的小政权,这可是天下大事,远比江南群雄争霸意义深远得多。
当即他连看几人,见众人都是点点头,低头思索,每一个人不愿意为为此而努力的,便看了一眼齐御风道:“如何?”
齐御风想到那波巴拉杰大师如此神奇,心中也想见他一面,而且这等武功佛法精通之人,倒也不会因此而诳他一个人,便点点头道:“如此我去一趟便是。”
彭莹玉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与五散人、韦一笑相视一眼,道:“咱们若是与吐蕃商谈,此事须上报总坛,让他们增派军力才是。”
一边周颠、韦一笑本来十分厌恶总坛之人,但却也都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当即一个个也都微微点了点头。
众人客气几句,就要转身而走,仁波切看见伽玺真倒在地上,好似只剩下一丝活气,不由得叹息一声,上前要将他搀扶而起。
一边五散人冷眼旁观,也不阻拦,当即一行人缓缓回转武威城,齐御风与曹采萧骑着伽玺真原来所用的快马,心下回思,也是惊讶不已。
想到她这一次被劫持,倘若不是韦一笑这等轻功绝顶之人,当时就在闹市之中,依照别人的脚力。断然不能赶得如此之快,而齐御风无所顾忌。接踵而至,若无他二人联手。这一次定然也护不周全。
曹采萧心中稍微安定,轻声问道:“他说的那个佛教护法是真的么?”
齐御风点头道:“不错,这个倒是真的,不过我自己也不太明白,萨迦法王给我安排了个佛教护法的角色,到底 是什么意思。”
曹采萧心中急切,当即也顾不得许多,小声道:“那当了这个护法,岂不是要做喇嘛。以后还能娶妻生子吗?”
齐御风笑道:“当然能了,要不佛教给古今帝王都安排了不少护法的职位,倘若他们都因此当了和尚,岂不是吃了大亏。”
曹采萧听到这话,心中才安定下来,当即她刚才经历诸多磨难,又晕厥许久,几乎性命不保,说起话来自然肆无忌惮。眼下疑惑得解,却突然害羞起来,说道:“那……那你快让我下去。”
齐御风奇怪道:“下去干什么,你自己骑马都骑不文档。走得动么?”
曹采萧回到现实,心中想到段蔷奴、韩羽娘等人,不由得心中一酸。说道:“你就要结婚生子了,倘若你将来的妻子见到我和你骑在一批马上。她岂不是要见怪生气。”
齐御风微微一怔,心说这姑娘平时文文弱弱。怎么眼下这么大脾气,当即摇头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曹采萧心中说出那一句,便将一颗心提在了嗓子眼上,生怕他说说什么让自己伤心欲绝的话来,可是临到头来,却是如此平淡的一句,当即他心中微微有些复杂,便问道:“那我应该怎么想?”
齐御风笑道:“你眼下受了惊吓,脑子里乱七八糟,还不如帮我参详参详,这吐蕃的老和尚,怎么就看上咱么凉州了呢?”
曹采萧道:“那有什么稀奇,这天下总有一日,要被我们汉人夺回,眼下其他各路义军俱在江南腹地,只有咱们一支在西北,与吐蕃接壤,吐蕃想要反抗元廷,却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齐御风皱眉道:“可是咱么兵少国弱,新立之地,刚一扬起旗号,他就眼巴巴的来投诚,这却也有点说不过去吧,而且明玉珍得四川已经有五六年的功夫,与他吐蕃也相隔不远,怎么不见他去联系明玉珍呢?”
曹采萧道:“这还不简单,这人指定你去吐蕃与他相见,想来必定是认识你,喜欢你,所以才愿意相信你罢。”她这一番话,说的虽然是波巴拉杰大师,但实则全然在说自己,她看着齐御风的眼睛,一眨不眨,目中几乎润得湿了。
齐御风微微摇了摇头,低头沉吟了半晌道:“我看他多半是未必认得我这人,而是认得剑罢。”
曹采萧见他如此皱眉,心中又爱又恨,不禁微微愠道:“我都说拉,快让我下去,跟王爷骑在一匹马上,叫人看见,那还了得。”她方才未曾得到明确答复,此时便敞开了胆子,又说了一遍。
齐御风摇头笑道:“放心罢,她看不见。”
正当此时,众人拐过山脚,已经临到了武威城外,众人抬头一看,却见城中方向,一团火焰,烟雾弥漫,杂着嗤嗤的声响,似乎有一场大乱一般。
当即齐御风大叫一声:“不好!”众人奔行的奔行,骑马的骑马,便各自急忙赶回。
未曾走到一半的路程,突然眼见一路烟尘,一行人身穿各色服饰,骑马奔行而出,身后不远处一路追兵,穿的却是西凉的军马甲胄。
齐御风远远看去,见到那领着弓箭手追击之人,正是田再镖,他带兵不多,却只领了五百兵卒,只见那一行人,却共约有百余,个个身上负着武功,田再镖将兵卒结成方阵,冲杀而上,而那百余人却各自穿插,武功不弱,令得西凉军不敢上前。
当即齐御风转头对着五散人道:“你们且在这里守着,我去冲杀一阵!”
五散人与他上阵久了,都知道就算五人合力,有时候也没他一柄快剑杀得快,当即护住了曹采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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