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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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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逸一听这么多要求便有些不耐烦,当下挥了挥手道:“郑萼,你心思细腻,去弄这些东西吧。喏,我佛家至宝不能毁坏,这本《冲虚至德真经》拿去用吧。”
当下一边一个圆圆脸蛋的姑娘急忙上前拿起书册,将两本书册仔细撕开,取账册为面,道家经书为里子,用饭粒揉平了仔细粘好,不一会儿,便将一本伪《辟邪剑谱》弄的像模像样。
定逸见齐御风不断奇思妙想,自己这么多弟子却一声不吭,不禁开口道:“如今我派处于危急之中,诸位有什么好法子,尽可说来,我绝不训斥。”她一向脾气暴躁,甚难说得通,所以门下弟子,大多不敢在她面前胡乱说话。
当下她一发下话来,众人都是冥思苦想,默不作声,一时山顶上寂静一片。
突然一边仪琳怯懦道:“弟子倒有个主意。”
她这一言,众人都觉得心中奇怪,不禁朝她望去,这仪琳自幼出家,不沾尘俗,到了现在十**岁,还一派天真烂漫,天xìng纯良,一向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全然不懂的掩饰。
便是这恒山派任何一人有害人的歪点子都有可能,可仪琳却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仪琳见众人一时都往她脸上看来,不由的窘的脸sè通红,结结巴巴说道:“我听令狐大哥说过……他说,对付这种下三滥之人,便也要使用下三滥的手段,什么生石灰,下毒,能用什么便用什么。”
“所以……所以……我包裹里一直都藏了一包生石灰,只不过从未用过。”
众人听了她这话,都不禁暗自叹息一声,心生怜惜。仪琳自三年之前,在衡阳城外被令狐冲从田伯光手中救下,便一直念念不忘这个令狐大哥,虽然她自回山以后,几乎从不提起这个名字,可是眉宇之中相思难遣,却是任凭傻子也能看的出来。
众人只见她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美绝俗,更没半分人间烟火气。
其时乌云推开,淡淡的月光从云中斜shè下来,在她脸上朦朦胧胧地铺了一层银光,更显得她秀sè照人,犹如明珠美玉般纯净无瑕。
不由得都微微有些感慨。
仪琳见众人都不说话,有的双眼直勾勾的看她,有的低头若有所思,便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不禁手足无措,不知道放在那里才好。
过了半晌,定逸轻咳一声,口中说道:“仪琳,令狐冲已任一派掌门,你不可没大没小,再叫什么令狐大哥,即使背后称呼,也应当叫令狐掌门或者令狐师兄才是。”她对门下弟子一向严厉,唯独这个仪琳却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
仪琳涨着个红脸,轻抿着嘴唇,点点头小声道了声:“是。”
定逸见她窘迫,忙解围道:“这也是个好主意,你便把那包生石灰取出来,咱们一会儿随机应变罢。”
齐御风也点头笑道:“生石灰、芥末油、电棍,有此几大神器,我一个人下去便足以扫荡群魔了。”
定逸嗔他一眼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下山?我现在行动不便,使不得力,仪清、仪和,你们俩陪它下山。”
齐御风道:“这石梁太窄,我一人过去足矣,如果不成,退回来时候还灵便些。”
定逸双目瞪着他问道:“你一个人怎么退敌?”
齐御风一笑,便把心中所想说了一遍。
定逸听闻,想了一想,叹息一声道:“如此千万小心,一旦不成,赶紧给我滚回来。”
齐御风倒是第一次听到关心话还能这么说,当下不由得一笑。
他一身外挂收拾停当,背负玄金剑,左手芥末油,右手生石灰,怀里还揣着一柄电棍,当下便yù转身下山。
一回头,却见到一边曲非烟已经在下山路口走了好几步,正回头十分不耐烦的等着他。
他不由得莫名其妙道:“你干嘛?你不是也要下山吧?”
曲非皱着眉头道:“我愿意,你管的着么?”说罢对定逸师太陪个笑脸道:“师太,这小子做事一向毛毛躁躁,我得在后面盯着他。”
定逸师太弄不清这两人关系,而曲非烟又不是本派弟子,当下不好说什么,只能迟疑的看着这二人,她知这小姑娘武功不在齐御风之下,在这一群人中,除了自己,便属她轻功最为高明,是以也不太过于担心。
齐御风见曲非烟跟来,不由得急道:“你回去,我都说啦,你救过我一命,这次轮到我救你了。”
曲非烟闻言登时柳眉倒竖,口中嗔道:“少废话,什么时候轮到你管起我来了?”接着脸sè转和,神神秘秘道:“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齐御风见她脸sè诡异,不由得迈步凑了过去。
曲非烟领着他又走了几步,远离恒山派的人,小声说道:“我觉得依琳姐姐比以前瘦多啦,她要是不嫁给那个令狐冲,只怕活不长了。”
齐御风道:“你可知咱们在绩溪县外碰到的那个和尚是谁?”
曲非烟疑惑道:”那是谁?”
齐御风呵呵笑道:“那便是仪琳姊姊的父亲,他就是想抓令狐冲跟他女儿成亲的。”
曲非烟闻言登时目瞪口呆,迟疑道:“和尚生了女儿便要当尼姑么?”
齐御风得意笑道:“不知道了吧。”
曲非烟摇了摇头。不信道:“你尽胡扯,仪琳姐姐才没有那样的爹呢。”
齐御风也一仰头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曲非烟低声道:“依琳姐姐好可怜啊,三年之前,她就曾照顾过我,她那么善良,一定不能死在这里,咱们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齐御风见她面sè坚定,不由的皱眉道:“有我一个就够啦,你还是回去吧。”
曲非烟坚决的摇摇头道:“你这人丢三落四,我可不放心。”
齐御风道:”山人已有妙计,你就等着好罢。”
曲非烟白他一眼道:“要不是有我,你早被丐帮那几本傻蛋骗得杀掉了,不对,是早就被那个青海一枭和塞北明驼木高峰联手杀掉了。你这种人武功再高,也是白费。”
齐御风摇头道:“要不是有你,我才不会找到林平之那小子呢,哪有后面的事。”
曲非烟登时双目一瞪,道:“怎么?后悔啦,你不是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小药丸么?吃后悔药去哇!”
齐御风笑道:“后悔也晚啦,你且乖乖在这里等着,待本将军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曲非烟伸舌头啐道:“是被杀个片甲不留罢,要是你死了,我才不会想依琳姐姐一样难过。”
话说到此,她突然觉得似乎说错了什么,当下红着脸便住口不言。
齐御风一心思索破敌之道,浑不在意她说些什么,当下笑道:“你放心罢,别东想西想的,你看他们一旦大乱,就立刻杀过来。”
曲非烟心下惴惴不安,却也奈何他不得,只能点点头和他依依惜别。
当下齐御风意气风发、豪情满怀,大踏步顺着山梁向山下走去,未走出几十步,他突然觉得手指微凉,似乎有针芒大小的水滴落下。
停步抬头向天空望去,只见细碎如雨芒从无际的天空中落下,无声无息。
当下他不由得喃喃自语道:“这还有月亮呢,怎么还下雨了,这不科学……不行,我得回去一趟。”


第37第 退敌

    齐御风在山巅再一次整装完毕,深呼一口气,带着众人的期望,雄纠纠,气昂昂,踏着雨后微润的土地跨过山梁,一路来到山下。
那些人正在山下将这个唯一的通路齐齐封锁,有几个眼睛锐利的,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从山上下来,不由得大声喝道:“干什么的?”
与此同时,几件暗器也齐齐向他身上招呼而来。
齐御风急忙一闪身,躲过来袭的暗器,高声叫道:“在下与恒山派毫无瓜葛,无意得罪两位帮主,现下愿意献上家传宝剑,求两位帮主放我一条生路。”
他这一喊,当时山下有人一摆手,那些人手中捏着的暗器,便都停住不发。
齐御风又试探着走了几步,渐渐山下众人便已看见这下山之人,正是先前那剑术卓绝的少年。
耳听他要显出宝剑,众人心中不由得都有些怀疑踌躇。
他这长剑金芒闪耀,寒芒吞吐,那些人适才都曾经看见,端的是一柄宝剑。
齐御风站在上山的石梁旁边,便停住脚步,等着回话。
过了半晌,那边有人冷冷道:“等天sè大亮,我们调集弩箭上来,你的什么宝刀宝剑,还不是都我们的。”
这一言既出,身边便有人帮腔道:“是是是,小子,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罢。”
齐御风又向前磨蹭了几步,慢慢走到那一干人三丈之远的地方,渐渐能看清对面人的身影,便缓缓说道:“在下另有至宝送上,别无他求,只求两位帮主言而有信,放我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林某情愿将这家传剑法的秘籍撕得稀烂,令这门绝学从此湮灭人间!”
那人闻听,陡然一惊道:“你姓林?可是福建福威镖局的林家。”
齐御风学着林平之的福建口音回答道:“正系。”
那人沉吟片刻,与左右之人目光相互交换了一下,对着齐御风说道:“你慢慢走过来,不可耍什么花样。”
齐御风此时距离那些人已不到三丈之远,看清那与他对话之人虽然现在已摘下面具,但还是先前与他相搏的黑衣蒙面之人,那两个什么白蛟帮、海沙帮的帮主都领着属下帮众站在后面,丝毫没有说话的权力。
当下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慢慢向前走去,距离那些人十几步之遥时,便停驻脚步,抬手持着书册,让那些人观看。
那几名黑衣人借着月光看见封面上“辟邪剑谱”四个字,登时神sè便有些激动兴奋,便是连呼吸都略微粗重了些,那为首一人当即伸手道:“快、快给我!”语气之中,已有些颤抖之意。
齐御风正sè道:“只要诸位让开一条道路,容我下山,这《辟邪剑谱》自然就属于诸位英雄,诸位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林某万不敢言而无信。”
那黑衣人神sè不定,似乎犹豫不决,身边一个干瘦的老者却突然怒道:“臭小子,少他**废话。”说罢身形暴起,伸手朝齐御风手中书册抓来。
齐御风见这人身躯飞起,当即看准方位,翻手一扬,将书册朝海沙帮方向扔去,口中叫道:“反正我都给你们了,你们都是英雄豪杰,切不可言而失信。”
接着他弯腰低头,躲过那人一抓,向前飞奔,便好像要没头没脑的往人群中硬闯一般。
若是方才,他只要向前一步,便立刻便有无数刀剑暗器上前招呼,可此时这《辟邪剑谱》高高的飞在天上,却牵动了在场的每一颗的心,众人都抬头看着那道飞扬的轨迹,在场一百余人,竟没有一人有暇顾及与他。
齐御风瞧准那十三个蒙面人的方位,从袖中抖落出电棍,一摁按钮,朝地上一插,此时这山下土地均已经被水浸润,他这电棍一放,咝咝响声,登时周围之人,不禁都感到一阵全身麻木,浑身无力,有腿上有过暗疾的,立时便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那十三人登时大惊,当下有个内功高深者,身体尚未完全僵硬,登时大声叫道:“这小子使妖法!”
齐御风一计得中,见外围又有几人虎视眈眈,接连扑击过来,当即又拿出喷雾瓶一阵狂喷乱shè,只见那芥末油化成一道长长的白雾,中者立刻涕泪交流,一双眼睛便再也睁不开了。
他站在上风头上,好整以暇,手中的芥末不断**而出,斜眼一看,见那海沙帮的帮主潘吼正手中捏着一本书册目瞪口呆,身后之人也尚未出手,一边的白蛟帮史帮主看一眼他,又看一眼潘吼手中的书册,目光游移不定。
当下他心中大定,抽出玄金剑,足下丝毫不停,东刺一招,西削一剑,长剑到处,必有一名敌人中剑身亡。他这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出七剑,剑剑夺人xìng命,一口气杀了七名黑衣高手。
紧接着他唿哨一声,山上之人问询,登时一道白影便从山上飞驰而来,恒山派众人也紧随其后。
那一十三名高手原本知他剑术高明,是以在与他对话之时,都颇有戒备,站得都颇为紧凑,此时腿上麻痹稍微解除,那剩下还活着的六人当即蹂身而上,齐齐扑向于他。
那几人一抹脸,尽管眼睛极为疼痛,却也不敢再稍微揉搓一下,只能干瞪着眼睛,盯住面前模模糊糊的身影,手上兵刃一同刺出。
齐御风只觉得眼前六道光华接踵而至,分指向他咽喉,胸口,小腹等要害,这六招剑招jīng奇,势道凌冽,他现在没有小雪球儿和曲非烟掩护,实难一一化解。
当下他就地一滚,剑交左手,右手掏出一纸包生石灰,以漫天花雨手法打出,登时一道长烟如箭shè出,打在面前一人脸上,随即烟雾一散,四下弥漫开来。
那几人眼睛本来就刺痛无比,此时再沾染石灰,顿时觉得脸上湿乎乎,黏哒哒,说不出来的难受,更有三人石灰入眼发热,登时疼得哇哇大叫起来。
他趁此良机在地上又是一滚,长剑圈转,连削几人小腿,那玄金剑何等锋利,登时犹如切萝卜一般,咔嚓咔嚓连声,三个人共五条腿,鲜血涌出,骨断筋折。
那眼睛尚好的四人见他滚落在自己脚下,登时想也不想,手中兵刃递出,齐齐刺向他胸腹,齐御风此时仰躺在地,躲闪不及,眼睁睁看那四柄兵刃一同刺在他前胸之上。


第38 章 乱战

    齐御风被四剑一同刺到身上,当下只觉得胸腹一阵剧痛,登时不由得“啊”大叫一声。
但那四人却也同时发现,自己兵刃触及这少年身体,便再也刺之不进,仿佛有一层细甲阻住了一般。
原来齐御风下山之时,曲非烟怕他有失,便将自己用银丝织成的软甲借给了他,那银丝甲只薄薄一层,编织jīng巧,柔若无物,一般利剑却伤它不得。
当下有一黑衣人心思转圜极快,见自己长剑不能伤他,当下便趁齐御风窒息之时,劈手便去夺他手中长剑。
齐御风全身剧痛之余,全身酸软,手上无力,当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玄金剑被他一抓得手。
那人一得宝剑,登时心中大为得意,可略微一抬手,却发现这剑分量颇重,不似一般长剑的轻灵,不由得微微有些诧异,手上动作为之一窒。
便在这一瞬之间,齐御风多rì习练的内功见了成效,他丹田一股气沿着督脉上冲,当下便缓过气来。
齐御风奋起一股勇气,抬头张口便咬向他手背,他这一咬学小狐狸撕咬之法,既快且狠,咔哧一口,竟然深可见骨。
那人不曾提防,惨呼一声,手腕一抖,齐御风立刻抬手夺还长剑,使一个“懒驴打滚”一骨碌滚得老远,随即翻身站起。
这一来一去,驴打滚,扬石灰,切人腿,然后中剑,咬人,夺剑,再一次滚出来老远,说来麻烦,其实也不过几个瞬间。
可对齐御风来说,却是生平从所未曾遭遇之险,几乎在千钧一发之间,才勉强抢夺了条生路出来。
他看见自己剑尖在月光下不住跃动,闪出一丝丝金芒,知道是自己握着长剑的手已忍不住颤抖,思之方才之举,不禁也有些后怕,但觉汗流浃背、唇干舌燥,全身筋骨俱软,竟尔无法移动。
每个教他剑术的师傅都曾谆谆教导,说手中长剑万不可被敌人所夺,可他今rì这险冒的太大,竟然险些连自己保命的家伙都留之不住,也不禁有些汗颜。
一边海沙帮帮主潘吼见这少年逃脱,那四人终究没杀得了这少年,不禁喟然长叹一声,终于做了决断。
他自手中握住了这本《辟邪剑谱》之后,早已迟疑了半天,眼下看着十三大高手仅剩其四,战况不利,两方陷于僵持,终于忍不住叫道:“海沙帮,咱们走啦!”
他这一声喊,那四个黑衣人不禁凛然一惊,其中一人回首叫道:“姓潘的,你不要命了?”
潘吼指挥海沙帮手下近百人围成阵型,将自己团团围住,以防他人夺宝,一边冷笑道:“诸位大爷,恕小人伺候不起啦。”
那人又怒道:“你今rì临阵脱逃,难道不怕rì后遭抄家灭门之祸么?”
潘吼得意洋洋,一拍手中剑谱笑道:“怕甚么?等rì后我练成了《辟邪剑谱》上的神妙武功,我看谁还敢动我,走!”说罢一挥手,领着众人便要沿路回转古庙之中。
那边白蛟帮史帮主眼见海沙帮要走,当即也顾不得昔rì情谊,瞪圆了眼珠子叫道:“潘吼,留下剑谱,我放你一条生路。”说罢他手下一百多个虾兵蟹将,展开阵势,拦住海沙帮的去路。
潘吼见对面白蛟帮众人纷纷亮出兵刃,当下也不回话,面向海沙帮众人高举剑谱道:“兄弟们,今rì冲出重围,rì后这剑谱上的武功,我海沙帮内人人有份!”
这一言既出,登时海沙帮一拥而上,齐齐向白蛟帮众人扑去,白蛟帮自然也不甘示弱,便与海沙帮捉对厮杀起来,这山脚下登时一片大乱。
那四个黑衣高手见到这般二百多人互相杀戮的乱象,不由得面面相觑,可眼下却也顾不得这些。
他们四个先是被芥末油冲透鼻腔,真叫个醍醐灌顶,过瘾非常,弄的满眼都是泪水,而后又被生石灰熏得够呛,此时在泥地里摸爬滚打了半天,石灰入水,浑身刺痛,如同火烧,情急之下,也不知中毒了没有。
现下回思,一切皆因这少年而起,当下一双双怨毒的眼光,不由得都看向面前这个破衣烂衫的少年。
齐御风站在山路边缘,默运内功,胸口郁闷之气稍解,但见对方虽然仅剩下四人,个顶个却也不逊与他,当下也不敢轻易妄动,只好持剑以待。
便在那些人望向他的同时,他突觉左肩一沉,一道白影趴在了肩膀之上,不由得大喜过望,心道:“雪球儿一到,我xìng命无忧矣。”
那雪球儿双目闪烁着深湛神光,咄咄逼人,盯着对面四人,全身皮毛乍起,一条尾巴更是伸直冲天,抬得高高,仿佛随时要跃起扑人一般。
那四人本yù联手上前杀了齐御风,一见这小兽到来,却不由得大惊失sè,心下踌躇。
在前半夜古庙一战之时,这小狐狸急如电光火石,纵横来去,总得合三五人之力才能勉强抵挡,即便如此,还有两个黑衣高手被它咬掉了耳朵,而现在一行人疲惫不堪,心慌意乱,若这小兽再发起xìng来,谁还能抵挡得住?
当下为首一人当机立断,叫道:“事不可为,撤!”一旁三人听闻,也顾不得躺在地上的同伴,登时转身yù走。
正在此时,突然山下呯呯作响,一阵喧哗,齐御风站得颇高,只见从古庙方向,突然奔来了一百多身穿青sè衣衫的汉子,齐齐下马,手中都拿着样式相同的直刀。
这一百余人沿着古庙奔袭到山边,也不多话,见到那争斗着的海沙帮和白蛟帮,也不管是那一方的,提刀便刺。
只不过三五招下去,齐御风不禁便有些骇然,只见这些青衣汉子刀法倒也算不得多jīng深,但势道奇劲、招式诡奇绝伦,匪夷所思,且招招夺人xìng命,竟好似比他那灵狐剑法还要狠辣三分。
这些人深入那两帮人斗争之中,当真如虎如羊群,不一会儿便杀得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此时恒山派之人也纷纷赶赴到山下,见此情景,便各自寻对子摆开七花剑阵,严阵以待。但看眼前之青衣之人,杀人如同秋天割麦子一般,几乎从不用第二招便能杀死对手,不由得都有些骇然而惊。
那穿黑衣的四人见这伙人厉害,当下顾不得齐御风,转头便要杀开一条血路,谁知那青衣人早有准备,立刻分拨出十几人,三人对付一个,将他们单独包围起来,使之不能相互照应。
但见三人身形之飘忽迅捷,分攻黑衣人上中下三路之一,刀刀都是抢攻,既快又奇,攻守趋避之间,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只一个照面,便有一个黑衣人惨遭分尸而死;再一个回合,又有两人被杀;余下那人见状,登时激起一股勇气,狂xìng大发,呼喝几声,手中长剑上下翻飞,如癫似狂,乱砍乱劈,那三人不敢正面夺其锋芒,当即飘身推开。
这时仪清突然在齐御风身边道:“那人使的是嵩山剑法。”
那黑衣人闻听,见青衣人不在上前进攻,当即收起手中长剑,回首冷哼一声道:“不错,就是嵩山派,又能怎样?”他语气中虽然狂傲逼人,却也掩饰不住此时同伴皆死,只余他一人的落寞。
此时四家俱寂,那些海沙帮、白蛟帮的人物早被杀得干干净净,只余下两个帮主被擒获,被人用刀抵住脖颈,跪在一旁。
一个青衣人从人群中走出叫道:“好嵩山派,好嵩山剑法,待我来会你一会!”
说罢提刀上前,与那黑衣人战成一团。
那黑衣人舞动长剑,向青衣人刺去,青衣人横刀一封,长刀圈转,又反而向青衣人腰间削去。
黑衣人竖剑荡开,左掌加运内劲,向他背心直击而下,这一掌居高临下,势道奇劲。
青衣人反转左掌一托,拍的一声轻响,双掌相交,青衣人不敌这嵩山高手,不由得向外飞了出去。
黑衣人不禁冷笑道:“就这点能耐,也想破嵩山剑法?”
那青衣人不言不语,猱身再上,数十招过去,黑衣人见对方一味防守,封得绵绵密密,不由得心中急躁,剑力越运越劲,那青衣人登时便有些左支右绌,似是抵挡不住。
那黑衣人一剑快似一剑,见对方刀法散乱,十招之内便可将他手中兵刃击飞,不禁心中暗喜,手上更是连连催劲。果然他一剑横削,青衣人举剑挡格,手上劲力似乎颇为微弱。
当下他回剑疾撩,那青衣人一挡不敌,接连退了三步,顿了一顿,似乎要鱼死网破般,举刀力劈,那嵩山派高手冷哼一声,提剑横挡,却只见寒光一闪,青衣人手中长刀在空中划了一个诡异的路线,瞬间由直劈变成斜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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