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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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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御风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未及曲非烟发难,莫大先生便开口道:“这我倒知晓一些,说起来这故事,跟你们rì月神教和华山派,其实也都有些渊源。”
两人面面相觑,心道rì月神教和五岳剑派乃是死对头,又怎么颇有些渊源了?
莫大先生叹道:“当年朱元璋以明教弟子之职夺取天下,明教的教主张无忌却急流勇退,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后来就任的明教教主年老德薄,不能服众,猜忌之心又颇重,再加上朱元璋大业已成,不断挑拨离间,以至于座下四**王、五散人纷纷离散,rì月神教因袭旧规,所以现在虽有左右使者,十大长老之位,却已经没有了护教法王和散人之职了。”
“这些离散的法王、长老虽然与明教反目成仇,但他们在当时也都是武林之中了不起的大人物,一身武功在昔rì天下无敌的教主张无忌的指点之下,也都卓然不群自成一家,咱们衡山派的祖师爷,便是其中一个了。”
齐御风未曾想到明教和五岳剑派还有这等渊源,情不自禁“啊”了一声,说道:“那衡山派的祖师爷是……?”
莫大先生一边走路一边说话,未免中气不足,当即坐在路边一块石头上,继续说道:“咱们衡山派以江湖卖艺,耍戏法为生起家的,当年祖师也不能说真正创了一派,只是后来门下弟子,越来越多,到了第三代,才终于成立了衡山派,这位祖师,便是原来昔rì明教的五散人之一的说不得大师。”
曲非烟乖乖依偎在他身边,奇道:“怎么这位祖师爷爷的名讳还不能说么?”
齐御风他们三人走得迅速,那些挑夫已然就在他们身前不远之处,他当即遥遥冲着朱文等人摆了摆手,叫他们也休息一会儿,那些人点头答应,当即便停下脚步,在他们几十丈之处坐下休息。
继而他回头笑道:“这位祖师姓说,名字就叫做说不得,绰号叫做布袋和尚。你别打岔,听莫师伯继续说。”
曲非烟当即俏皮地冲他做了个鬼脸,住口不言。
莫大先生续道:“后来有几位明教高手隐居嵩山,传授武艺,无意中便创下了嵩山一派;而有位铁冠道人张中却辅佐了他的师兄东灵道人,在泰山建立了道观。年深rì久,这衡山派、泰山派和嵩山派,便都崭露了头角。三派有此前代的渊源,都相互扶持,共同对抗明教和朝廷的压迫,这也便是五岳剑派的雏形了。”
齐御风第一次听说过这等故事,当即不禁奇惊道:”可是后来,又怎么跟华山派联系上了?还有恒山派,是怎么回事?”
莫大先生道:”五岳剑派之中,华山派本是全真一脉,以道门修真玄罡的功夫为主,至于化成剑派,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而恒山派立派最晚,却也最是根深叶茂,但其他四派在江湖已创下了一些薄名之时,这恒山派,却还没什么影子呐。”
“一百多年前,明教早已更名为rì月神教,与江湖各大门派之争愈演愈烈,当时的教主也算得一世枭雄,手下能人又多,不知谁献了一个主意,说rì月神教想要与少林、武当鼎足而三,必先夺取西川之地,效仿诸葛亮当年隆中之计,于是这rì月神教便盯上了峨眉派的基业。”
“本来当时峨眉已然衰微没落,不复创派之时的威风,万万不能与rì月神教相抗,而且rì月神教行事隐秘,江湖其他同道当时也救援不及,但万万没有想到,rì月神教堪堪攻上金顶寺,却险些因此整教倾覆,以至于几十年都不能振兴。”


第92章 晓风

    齐御风当即一皱眉头,略一思索便道:“是峨眉派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莫大先生摇了摇头,叹道:“是一对无门无派的夫妻,江湖上谁也不知这一对夫妻的真实姓名,不过他们自言与峨眉派上代颇有渊源,而且剑法如神。当时他们只使两口长剑,在上万的rì月神教教众之间来去自如,击退rì月神教几百名一流高手,最后杀得rì月神教教主屁滚尿流,诸多长老苦苦哀求,才看在先代张教主的份上,才让rì月神教苟延残喘,逃过了倾灭之难。”
齐御风不禁悠然神往,续问道:“后来呢,这与华山派又有什么关系?”
莫大先生道:“这对夫妻为峨眉派杀退强敌之后,即便归隐,江湖上谁也不知他们去了何处,不过他们却留了一个小女儿在峨眉派历练,这女儿天xìng聪颖,又熟读佛家经典,峨眉派感念她父母对峨眉派有再造之恩,又因她年纪轻轻,便在峨眉派武功已出类拔萃,远超同辈,便将她定为了下代峨眉掌门都市点美录。”
“谁知世事难料,就在她准备剃度出家,与古佛青灯常伴一生之时,却又爱上了一位华山派的少侠,这位少侠慷慨豪迈,剑法又高,这位大小姐一见倾心,从此一颗心啊,便离不开他了。”
曲非烟听到这话,不禁清眸流盼,偷偷抬头望了齐御风一眼,却见他神sè有异,若有所思,当即不禁气恼,又转过头去。
却听莫大先生又道:“这位女子终究未能慧剑斩情丝,历经艰难险阻,同门阻挠,最后破门而去,和那华山派的少侠成了一对神仙眷侣,那少侠后来接掌华山,便又与峨眉通好,这对金童yu女江湖中人人称颂,都是羡慕不已。”
“而且两人都是武学高绝之人,文武全才,超逸绝伦,虽非神仙,却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杰。他二人后来一起jīng研剑道,中兴华山,将历代华山武功去粗存jīng,整理出华山派立以为根基的剑法内功。一时之间,华山派门户鼎盛,前所未有,便是与少林、武当相比,也不遑多让,所谓‘拳出少林。剑归华山。’便是由此而来。”
“那女子的先辈又同明教有故交,于是他二人联络衡山、嵩山、泰山诸多高手,共同研讨、截长补短,自此四派武功都大有进益。”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一对恩爱夫妻,过了十来年,后来却不知怎地,竟而反目成仇。那女子一怒之下,便离开华山,到恒山见xìng峰出家为尼,创了恒山一派,她便是恒山派的创派祖师晓风师太了。”
齐御风听闻晓风师太居然有这般大的来头,不禁目瞪口呆,忙问道:“晓风师太既然跟华山派有这么大的隔阂,后来怎么又有了五岳剑派?”
莫大道:“晓风师太离开华山派之时,便发现rì月神教有死灰复燃之势,于是她便故意选了距离rì月神教总坛黑木崖所在不远之处的恒山,那恒山派距离河北平定州不算太远,是以有她这个绝世高手坐镇,rì月神教便不敢妄动。但她当时与华山派的掌门丈夫似乎只是口角之争,rì后未免后悔,她创立恒山派不久,便因为郁郁寡欢,又不过十多年,便逝去了。”
齐御风和曲非烟听到此处,不禁心中都一阵难过,扼腕惋惜,齐御风当即叹息道:“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舌头哪有不碰牙的,一个女人,那么大气xìng干嘛,真是自找苦吃。”
曲非烟听到这话,当即叉着蛮腰,瞪圆了一双杏核眼看着齐御风叫道:“你说这话给谁听呢?”
齐御风一愣:“我……我没说给谁听啊?”
曲非烟随即面上一红,转头道:“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齐御风一撇嘴道:“不理就不理,谁稀罕呐。”
莫大见这一对活宝打情骂俏,心中也是无奈苦笑,续道:“晓风师太一死,,rì月神教便又蠢蠢yù动,恒山派独木难支,便向华山派求援,华山恒山本有秦晋之好,打断骨头连着筋,又岂能坐视不管,晓风师太的丈夫当即集齐五岳人马,汇聚恒山,杀退了rì月神教,后来感念这一役五岳同舟共济,共度难关之情,便在华山朝阳峰上会盟,立华山派为盟主,订下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盟号,到今天,已有一百三四十年了。”
齐御风听得这样的故事,才恍然大悟,心中许多历史谜团,都一朝得解,当即他不禁心中暗道:“这晓风师太的家人是谁?与明教有旧,又与峨眉派有旧,天底下竟几乎没人不是她家亲戚朋友,难道是那位武功卓绝的大侠后人?”
当即他不禁问道:“莫师伯,这晓风师太的俗家姓氏,是不是姓杨啊?”
莫大先生皱紧了眉头,思索半天,摇头道:“这故事我还是小时候听我师傅说起,现在年纪老了,记xìng不好,也想不起她俗家姓氏姓甚么,但好似不是姓杨。”
齐御风心道:“天底下除了杨过的后人,还有谁家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正当此时,莫大先生突然道:“小子,你可知我跟你说这些,是何用意?”
齐御风当即莫名其妙,心道,老头老太太闲着没事,不都爱给孙子辈讲故事磨牙么,还能有什么用意?
莫大先生看他面露不解之sè,当即道:“咱们五岳剑派的创立,由来已久,都是以你们华山派马首是瞻,虽然近几十年嵩山派势力大增,五岳盟主归了他们,可是遭逢大难之时,你们华山派也应该担负起责任。”
齐御风听他说的郑重,当即点头道:“莫师伯但有差遣,请说便是,我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莫大惨然道:“我中了这一掌,眼下五脏俱损,拼着全身功力,才能压抑住伤势,但是三五rì之内,也必将延及经脉,就算保得住老命,但毕生武功已毁于一旦,从此之后,只是个人见人弃的糟老头儿了。”
曲非烟一听,当即大惊道:“莫爷爷,不会的,你不会的。”
莫大先生摇摇头道:“我自诩达观知命,但事到临头,想要强求也不成了。”他顿了一顿,脸sè忽转郑重,说道:“孩子,我迫不得已,想求你做一件十分艰难之事,你能不能担当。”
齐御风早被他讲诉了半天五岳门派家史,正自热血沸腾之际,哪里又能说没有担当,忙起身道:“能,能,莫师伯,你说罢。”
他看见莫大先生已然风烛残年,头上萧疏白发,身形孤槁,情不自禁又叹一口气,心道,他武功尽失,莫不是想让我接掌衡山掌门罢?我是华山闲散的长老,不在华山序列之内,又与衡山派同属五岳剑派,按理也不犯忌讳。
莫大先生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剑,正是衡山派掌门的信物。
继而他颤巍巍站起身来,面向南方,躬身道:“我衡山派创立至今,已有一百多年,莫大无德无能,不能光大门户,今rì五岳倾危,四方云扰,弟子却又武功尽失,不得不卸此重担。求祖师爷在天之灵,要佑庇我派逢凶化吉,履险如夷。”说罢又躬身行礼。
曲非烟初时怔怔的听着,听到后来,不由得惊疑交集,看一眼齐御风,又看一眼莫大先生。
莫大叹一口气,回头将小剑一递,口中道:“齐御风,你拿去吧……”
齐御风当即假意推辞道:“莫师伯,这如何使得,我没学过一天衡山派的武功,而且……”
“把它交给我师弟刘正风,让他重出江湖,告诉他这个担子,我一人实在抗不下了……”莫大摇头叹息,神情落寞无比。
齐御风神情当即一凝,好半天才反映过味来,当即点了点头,接过小剑。
曲非烟见齐御风的神sè,从雄心万丈到呆若木鸡,不禁抿嘴偷偷一笑,风致嫣然。


第93章 纠结

    齐御风神sè尴尬,暗暗在心里嘀咕一声,心说只是捎带个物件,用的着这么郑重其事么?
莫大先生叹息道:“我师弟醉心音律,做人处事,未免有些气量狭小,但于大节之上,还是个明白人,想是曲长老若能知道我此时状况,也必然能够同意。”
齐御风心下有些怅然若失,当下点了点头。
莫大先生见他脸上神sè,目中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狡诘,当即又道:“不过单凭刘正风一人,却降伏不住我衡山派几百名弟子,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在刘正风未曾答应之前,暂代管衡山掌门之位?”
齐御风莫名其妙道:“我一个后辈弟子,人单势微,衡山派谁能听我的呀?”
莫大先生缓缓摇了摇头,道:“我以现任衡山派掌门之名义,请你当客座长老,地位与衡山派各长老相同,这总行了么?”
齐御风更感觉别扭,当即问道:“那我有什么用?”
莫大先生叹息道:“现在左冷禅勾结外敌,五岳剑派必有大乱,衡山派数百名弟子,今后都要累……累你齐少侠了。”
齐御风当即点了点头,心说这老头儿还是想将我收做为打手用了,我别的不行,跟左冷禅这仗却估计是不死不休,怎么打都是打了。
几人又休息一阵,便继续前行,到了大队人马之处,三人便住口不言。
当即朱文等人见他们已经起身,便也跟着攀爬,一行百余人。逐渐便到了玉女峰下。
众人到了午夜,便走到华山派山门之前。只见黑夜之中,一人身穿白衣。立在墙头,眸子中寒光闪闪,手持长剑,紧盯着众人。
众人见状,当即都不禁一愣。
齐御风上前一步,大叫道:“氢氦锂铍硼。”
那人身形一动,顿时收了戒备,惊喜喊道:“探蛋羊福nǎi。”说罢急忙下了墙头,走到近前。原来却是八师弟英白罗。
他白rì里见齐御风下山,却久久不归,等得心焦,便出门巡视,却突然见到这么多人挑着挑子走上山来,不禁一阵心惊,是以一路暗暗跟踪,到了山门口,才亮明身份。让众人表明来意。
此时已是深夜,当即齐御风与英白罗讲明情由,便道:“旁人白rì练功辛苦,莫要惊扰了他们。反正咱们空屋甚多。将就一夜,有事明晨再议。”
英白罗经他介绍了众人,得知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居然来到了华山。自然不能答应齐御风这般胡闹的要求,忙将众师兄师姐叫起。
众人在梁发的带领下挨个向莫大先生磕头问安。闹哄哄吵了半天,才把莫大先生和上山的众人安排到客房。然后各自睡下。
第二rì未及天明,齐御风便已迷迷糊糊睡醒,心道那莫大先生伤势拖得时间长了,未免有变,他还是要尽快去思过崖将那套衡山派剑法抄出来才行。
当即他在被窝之中略一思索,便翻身坐起,一侧头,却发现曲非烟却坐在一边,双目澄澈,正盯视着他。
齐御风吓了一跳,再看她时,却发现她已满脸通红地别过脸去,低垂粉颈,双手玩弄自己手上剑柄上的丝绦。
齐御风见她不言不语,当即也不出声,只打个哈欠起身,过了半晌,曲非烟才期期艾艾说道:“你……你醒啦。”
齐御风疑惑道:“你不睡觉,到我房里来干什么?”
曲非烟忸怩半天,才道:“我睡不着,有话要跟你说。”
齐御风道:“什么话?”
曲非烟道:“东方不败将我许配给你这件事,你可别跟别人提起,要不然,我可丢死人啦。”
齐御风奇道:“你不是没看上我么?”
曲非烟道:“是啊,我是嫌弃你蠢啊……可是……”
齐御风故意漫不经心道:“上赶着不是买卖,你不答应就算啦。”
曲非烟急道:“我是不答应啊,可是……可是,东方不败既然开了口,我又有什么法子……”话语之中,仿佛将自己说得多么委曲求全一般。
齐御风心中一乐,当即却也有一丝感慨。
他以前浑浑噩噩,只知道习武上学,一直到遇见了李文秀,才蓦然萌发出了一丝少年人对异xìng的情意。
可是他当时落花有意,李文秀却似乎却有些流水无情,两个人后来又交错而过,在不同的时空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此时回首,天人渺茫,也不知能不能见面,是否还有交集。
他也曾暗暗期盼有朝一rì能练成《长白剑经》,学会那般通天彻地之能,回到那个时代,再看一眼那正当昭华的却落寞无限的少女。
可是他在剑术上越是jīng进,所学越多,却越是觉得所学,只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滴,离那般破碎虚空的功夫,越来越远,当即也不禁黯然。
是以他近年来时常想起这段故事,也只能叹息两人有缘无分,只成追忆,一片惘然,心中一颗心,便也慢慢淡了下来。
他正值风华之年,血气方刚,心思勃发,而此时又与当年命运交叉的她已成为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平行之人,这样的奢望,到底此生能不能实现,他心中却也毫无把握。
当即曲非烟又道:“不过有些事情,我可得与你说好了。我那天回来找你,可不是为了你。”
齐御风当即有些迷糊,忙问道:“哪天啊?”
曲非烟脸sè一红,说道:“就是让你解救林平之那次啊,那个余沧海大混蛋三番五次侮辱我爷爷,我便想把林平之救下,留个福威镖局被灭门的人证,将来给他惹点麻烦。可是我武功低微,怕护不住他,所以只好找你帮忙啦。”
齐御风恍然大悟,心道我说怎么一出城就在哪里乖乖等我,原来是别有用心。
继而只听她又道:“还有喔,朱巴嘉错这件事,也是我跟莫爷爷同路,才跟他一道来的华山,可不是我眼巴巴追你来的。”
齐御风听她辩解一次,倒还罢了,但她一而再,再而三,却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莫非她真的有些看上我了?
罢罢罢,她一再与我斗口,若真的是喜欢上我,哪能如此?还是谨慎些的好。
当即他不禁一笑,故意道:“甭说那些没用的,若是东方不败指定咱们完婚,谁不从就杀了谁,你嫁不嫁?”
曲非烟当即愁眉苦脸,低着头不住扭动身子,仿佛不舒服一般,口中无奈道:”那……那也只好嫁给你了,我还这么小,才不想死呢。”
齐御风心中大乐,一边起身收拾行装一边正sè道:“齐某武艺低微,无才无学,身在草莽,原本就是高攀不上,虽有东方教主垂青,但我身为正道中人,岂能强人所难,若是东方不败用强,我亲自去找他说开了便是,你也不必为难。”
曲非烟当即吓了一跳,忙站起身道:“那可不行……,你……你别去找他。”
齐御风正对着铜镜,整理衣装,当即转头道:“哦?怎么不行?”
曲非烟当即忸怩道:“其实……你这人又会养狐狸,又会吹口琴……也……也不错啦。”她这句话细若蚊鸣,也亏得齐御风内功有成,耳朵极灵,才总算听到了,若是白天室外有虫鸣鸟叫,便一准听不清楚。
齐御风哈哈一笑,心道这小女孩平素伶牙俐齿,怎么这时候却这般拙嘴笨腮,当即从床边提起长白剑道:“走啦。”
曲非烟犹自脸上通红,心思摇曳,听他说走,才猛然发现他已收拾得妥妥当当,一副要出门的打扮,当即不由得疑惑道:“去哪里啊?”
齐御风道:“一会儿你所见的,一个字也不许向外人提起,就连你爷爷也不成,你能做到么?”
曲非烟犹犹豫豫,迷迷糊糊中想到“出嫁从夫”四个字,当即便咬了咬牙道:“好罢。”
齐御风点点头,当即领着曲非烟到厨房寻了些剩饭剩菜,喝了两碗汤,便下了玉女峰直奔思过崖而去。
他原也不想带着这女孩,可是一想若是留她在华山派之中,却说不定会大起疑心,索xìng便带着她一同前往。
两人走至华山南峰之时,天已大亮,曲非烟见道路蜿蜒曲折,山林茂盛,不禁一阵惊疑,心道莫非他见我暗示了他愿意嫁给他,这就要寻个没人的地方亲亲抱抱么?她心想到此,不禁又羞又急,胸中直如一团乱麻。
待过了长空栈道,她却又梀然心惊,心道不过找个没人的地方而已,用得着找这般险峻么?
一路之上她不禁感叹,曲非烟啊曲非烟,想当年你调戏仪琳姐姐时,是多么痛快酣畅,可是自己长大了面临这等事情,却怎么束手束脚,丝毫猜不出这小子是如何之想,人家让你跟着上山,你就一声不吭,跟屁虫一般,哪还有昔rì的威风?
当下她心中沮丧,强打jīng神,跟着齐御风度过天险,径直来到了思过崖。
临到洞口,齐御风随意一指,道:“喏,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出来。”
曲非烟闻听此言登时一怔,抬头看了齐御风一眼,目中俱是惊诧委屈,她眼眶一红,一双大眼中含着眼泪,登时簌簌而落。(未完待续……)
PS:今rì只此一更了……明天补上。
最近状态很差,抱歉。


第94章 思过

    齐御风见她突然伤心流泪,登时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你哭什么啊?”
曲非烟双眼通红,抽抽搭搭地,抬起袖子抹着眼泪道:“不用你管,我自己伤心不行么?”
齐御风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劝说道:“不是不让你进,可这是我华山派重地,受门规所限,所以……”
曲非烟嗔道:“谁偏要进这个破洞了?我就是觉得你方才说话凶巴巴的,以后倘若要跟你过一辈子,你若是总跟我这样说话,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齐御风登时嘀笑皆非,心道这女娃娃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儿,当即他道:“好啦好啦,是我态度不好,这思过崖风光不错,你在这里看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
曲非烟惊奇道:“这里就是思过崖么?那此处与我大有渊源,我却非进去看看不可。”
齐御风道:“此处乃是华山派地方,跟你有什么渊源?”
曲非烟突然破涕为笑,瞥他一眼问道:“你知道这地方为什么叫思过崖么?”
齐御风道:“这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面壁思过之所,所以才起名叫做思过崖。”
曲非烟摇头晃脑道:“错啦,错啦,既然这危崖是惩罚弟子之所,那为什么不叫悔罪崖,面壁崖,单单叫做思过崖?”
齐御风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
曲非烟笑道:“想当年南宋年间,第三次华山论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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