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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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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招数又如此诡异,几乎如鬼神一般,当即众人心中,不由得都浮起了一个可怕的名字——东方不败。
当即便有人双股战战,脸色苍白,提足便奔,转头就跑,一边奔跑,一边还喊着:“东方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也有人一边跑着,一边喊着:“东方教主,德配天地,威震当世,古今无比。”
原来近日东方不败因有人污蔑日月神教而到处大杀特杀,江湖之中都传闻只需表明立场,便可不必受死,是以众人为了保命,便颂赞起这位当世第一武林大魔头来。
余下其他武林人士虽然未曾如那几位那般脓包,却也有不少就此不告而别,一时剩下的人中,脸上皆骇然变色,吓得都哑口无言。
好半天,方生才怔怔地转过头来,看着师兄沉声问道:“师兄,是他?”
方证大师修习“易筋经”多年,周围蝇虫之声,瞬息可闻,却也只在这人发劲之时,在树梢上看见一抹黑影,接着便转眼不见,当即他点了点头道:“若非是他,旁人也无此能耐。好在,他现在已经走了。”(未完待续。。)
第114章 景仰
剩下之人,当即都暗中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看着满地尸块,又都沉默不语,在场之人,见虽然有不少人恨这朱巴嘉措跋扈狠毒,但眼见他一代得道高僧,不知几百年才能出一个,却落得如此下场,却也不由得一阵感慨。
方证、方生两位大师更是神色凄然,举起手掌,轻声诵念经文,渐渐的容色转和,到后来脸上竟似笼罩了一层圣光,当真唯有“大慈大悲”四字,方足形容。
好半晌,众人才从这股莫名的恐惧忧伤之中解脱出来,众英雄见集会之事,尚未开始便已事毕,也不欲多事,于是祖千秋等人纷纷向两位大师请安告辞。
方证、方生与众人寒暄,一边不断将对方姓名叫出,竟然一个不落,在场英雄都不禁惊诧,心道,这少林寺方丈果然胸襟广大,爱结交绿林朋友,连咱们这些几乎不怎么走动的人物都知晓,可当真难得。
到了最后,只剩下陆散淡、齐御风、曲非烟与方证、方生五人,还伴着一只懒洋洋趴在地上漠然不动的大虎。
方证与陆散淡寒暄半天,目光转到齐御风身上,问道:“少侠,你可是风前辈‘独孤九剑’的传人?”
齐御风心道他必然有此一问,当即含含糊糊答道:“在下的确学了风老前辈的一些剑法。”
方证又问道:“少侠现在在华山派行事?”
齐御风又点点头道:“在下的确是入了华山派门户。”他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一动:这和尚天天在庙里念经,知道的却是不少。连我入了华山都知道。
方证笑道:“齐少侠剑术入神,老衲今日大开眼界。好生敬仰,若是他日有瑕。还望到少林寺一叙,老衲定然喜不自胜,以礼相待。”
齐御风心道:“看这两个秃老亮,目光闪烁有光,见到我好像见到什么宝似的,莫不是先前刘国良的案子被他们发现了些什么?”说着向一边曲非烟看去,却见她抬头望天,好似十分从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实则目光不时瞟来,却也有些心虚。
当即他忙含糊推脱道:“不敢惊扰贵派宝刹,咱们还有要事,他日江湖相逢,再当……”
方生忙道:“刘国良心怀叵测,恃强逞暴,我等俱已知晓,我等素知曲洋与刘正风并无纵横江湖之志,也无伤人害人之心。所作所为,全为自保,前事已过,齐少侠不必为难。”
齐御风听到这话。当即放下心来,心中一喜,当即口不择言道:“那就好。那就好。”
曲非烟本来一颗心绷得紧紧,看似闲适。其实也暗中倾听,听得齐御风这句。却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这两个和尚明明就是在诈你,你却如此坦白,不走江湖,当真不知江湖险恶。
方证略一沉吟,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道:“老衲有几句话,想同齐少侠说说。”
齐御风一拱手道:“大师但说无妨。”
方证点了点头,却不开口,只是缓步向前,齐御风见之,当即亦步亦趋,在他身后紧紧跟随。
两人走出几步,到了一条河边。
方证才缓缓开口道:“五岳剑派大事将近,左冷禅虎视眈眈,齐少侠何以为抗?”
齐御风一句说出,登时也有些反应过来,觉得有些不对,听方证又说得如此露骨,他又不是一被忽悠就找不到北的令狐冲,当即心中便有警觉,心道这少林寺如此关心五岳剑派,却是什么缘由?
当即他低头轻咳两声,摊手道:“华山派门户弱小,掌门又不知所踪,只能尽人是,凭天意了。”
方证叹息一声,说道:“据说阁下将左冷禅爱子杀死,此事是必不能甘休,左冷禅野心极大,华山派门户危急存亡之际,我少林派焉能不理,不若我两派联手如何?”
齐御风惊道:“我华山派焉能与少林派相比,况且此事关系重大,须得掌门同意才行,小人卑微,万万不敢做主。”
方证心中微微一叹,心道据说此人掌管华山不出两月,便传下了种种神妙剑法,令华山派好生兴旺,此人一身剑术,又如此高明,不如少林派彀中,总难心安。
谁知齐御风又道:“不过少林派向来为武林领袖,数百年来众所公认,我华山派心慕已久,既然大师如此盛情,等我掌门大师兄回山之日,我等便立刻赶赴少林,拜会两位大师。”
方证大师听闻,当即心中一喜,点点头正色道:“左冷禅野心极大,要做要做武林中的第一人。自知难以服众,只好暗使阴谋,华山派近日受的总总侵扰,便由此而来。”
齐御风点头道:“左盟主文才武略,确是使武林中的杰出人物,五岳剑派之中,原本没第二人比得上。不过他抱负太大,急欲压倒武当、少林两派,未免有些太过心急,不择手段。”
方证大师微微一笑道:“你身怀无上剑法,既然有缘入得五岳剑派,又熟知他的为人,可又办法破解这场江湖危机?”
齐御风摇头道:“我若是想立足脚跟,护住华山一派,倒还有所作为,但若想只凭一人之力,便压倒嵩山派上千名武林豪杰,却是妄言。”
方证点点头道:“不错,一门派之创建成名,那都是数百年来无数英雄豪杰,花了无数心血积累而成,一套套的武功家数,都是一点一滴,千锤百炼的积聚起来,决非一朝一夕之功。五岳剑派在武林崛起,不过是近六七十年的事,虽然兴旺得快,家底总还不及昆仑、峨嵋。你能知道这些,那便很好。”
齐御风心中暗道:“当年华山派的家底,未必差过昆仑和峨眉,而武当派崛起,也未必用得上百年之功,这和尚给一个甜枣,再警告我几句,叫我别成为左冷禅第二,却有些忒小瞧人了。”
当即他不禁感叹道:“小子今日得见大师,当真由自内心,特别景仰。”
方证听他莫名其妙说着一句,当即不由得一愣,问道:“ 你景仰我什么?”
齐御风望着月光照耀,波光粼粼的河面,当即感慨道:“一个人武功越练越高,在武林中名气越来越大,往往性子会变。可是他自己却并不知道,只有大师这般心如莲华,洁净淡雅人物,才能坦荡淡泊,恬淡从容。”
方证微微一笑,合十为礼道:“少侠的独孤九剑,当真神妙无端。”
齐御风也笑着回礼道:“方丈的‘易筋经’神功,醇厚博大,才值得我辈景仰。”(未完待续。。)
第115章 般若
两人谈论半晌,方证始终摸不透这少年的心思,也不好强求,只能抬眼望着月下的树梢,轻叹一声,就此作罢。
齐御风听得他话中隐隐有拉拢之意,却也有警告之心,也是不明所以,所谓“交浅言深,君子所戒”,是以也不加以细问。
两人缓缓步行,在河边绕了一个圈,回转过来,见陆散淡已将朱巴嘉措的尸体收敛了起来,拼成一个人形,只是骨肉俱碎,却已然不成样子。
那老虎似乎也对这朱巴嘉措之死有所感触,闭目阖眼,前爪搭在地上,趴在一旁,也不逃走,也不吼叫。
方生大师盯着这尸首良久,不由得摇头感叹一声道:“一身臭皮囊,葬也罢,不葬也罢,离此尘世,一了百了,不如便丢在这算了。”
齐御风心道,听说西域盛行天葬,方生大师此言,倒也合乎密宗礼仪。
方证却道:“大乘法王身份尊贵,佛门之中,无人可比,这法体还是火化了的好,至于这荼昆舍利,就先迎回咱们少林寺留存,等有了机缘,再派人送往西域雪山的大轮寺中。”
方生大师当即躬身合十道:“就依师兄所言。”
当即五人便拾柴点火,将这朱巴嘉措的法体火化,等柴火凉了,两僧人上前收敛骸骨,用袈裟包了一包。
火化之际,方证、方生在一边不住低声祷祝,诵经恭送法王轮回转世,神色庄重无比。陆散淡也长躬不起,齐御风和曲非烟尽管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其他三人都如此神情,便也上前拜了几拜。祭奠了这位生平大敌一番。
当即夜色已晚,几人便循路途想找了间客栈,暂做歇息,却发现这小镇上的人在傍晚之时,便早已全被那房倒屋塌的景象吓跑,此时冷冷清清,竟变成了一个死镇。
齐御风和陆散淡均是又累又饿,却又都抵不住困意,当即嚼了几口干粮。便寻了一间客栈房间,顾不得其他,各自沉沉睡去。
次日起身,齐御风依旧有些缓不过乏来,却又觉得口渴,便强打精神,踉踉跄跄,推开房门,到厨下寻口水喝。却见方生大师正笑眯眯地坐在灶前,不时的添着柴禾。
齐御风见状,当即大惊道:“这怎么使得,却叫您下厨煮饭?他们几个人呢?”
方生拍拍手笑道:“不妨事。不妨事,这挑柴煮饭,本就是佛门的功课。少林寺人人做的,齐少侠这一觉睡得可好?”
齐御风笑着点了点头。走到井边,咕嘟嘟喝了一大碗水。长舒一口气,这才感觉力气渐渐恢复了过来。
方生看了齐御风半天,又对着门外的天空沉吟半晌,开口道:“没想到华山派风清扬老前辈的剑法,居然在世上还有传人,老衲当年行走江湖之时,曾受过风前辈的大恩,现在想起来,真是恍如隔世。”
齐御风心中暗道,自己这个风清扬传人的身份,可是半真半假,倘若他问起风清扬音容笑貌,却难免要穿帮,当即便在一边陪着他感慨岁月流逝,却闭口不言其他。
方生转头道:“齐少侠的剑术之中,似乎除了‘独孤九剑’的剑意,又另有一门上乘剑法,不知是何门何派的武功?”
齐御风当即摇头道:“说来惭愧,我师傅也没说过这叫做什么剑法,不过是一门总诀,加上若干剑势,但由此可引出种种变化,每学得一门剑术,便可将其融入其中,化为已用。”
方生长眉一轩,当即动容道:“似这般包罗万象,兼容并蓄的武学,真堪成无上绝技,与我寺七十二绝技之中的般若掌法倒有些类似。”
齐御风当即心中一动,忙问道:“小子无知无畏,愿请教这般若掌是什么功夫?”
方生呵呵一笑道:“般若掌法乃是我派七十二绝技之中排名第一的掌法,也是佛门掌法中的最高的功夫,练起来无穷无尽,永无尽头,多一份感悟见识,掌法之中便多一份精妙。”
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屈膝弯腰,左掌圈转,右手先是握拳,缓缓推出,等手臂即将伸直之际,才化拳为掌,轻轻发力。
齐御风见他掌力似乎并不如何刚猛,却也绝非阴柔一派的武学,这一掌有收有发,举重若轻,留有极大余力,似乎大有名堂,但究竟是什么奥妙,他拳掌功夫相对于方生大师来讲,那是极其粗陋不堪,是以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妙处。
但抬眼望去,只见距离方生和尚三尺之外的木板之上,居然有一道浅浅的掌印,当即不由得肃然起敬,心道他这般慢吞吞的使招运劲,居然都有这么大的威力,这“般若掌”可当真不凡。
方生收掌而立,缓缓吐纳,继而又摇头叹息道:“说来惭愧,老衲忝为达摩堂首座,学这掌法,至今已有三十多年的光阴,却也未曾窥其堂奥,自北宋年间我寺玄慈老方丈圆寂以后,少林寺历代先贤专研这路掌法的,共有七百多人,这其中却没有一人,再能练至这掌法的大成的境界。”
齐御风当即不由得悠然神往,脱口道:“但不知这大成境界,是什么样子?”
方生道:“ 我禅宗武学,与密宗法源如一,你看那朱巴嘉措的武功,十个老衲也打不过他一个,那便是离佛门武功大成的境界,只差一步了,倘若不是他后来又了贪念嗔意,入了魔道,那无上神通,便可直如神佛降世,当世无敌了。”他面色诚恳,言语之中,尽是惋惜之情。
齐御风当即一愣,心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修习这路掌法,还得先成为得道高僧不成?
方生也突然醒悟道,此时两人在谈论武功,而非佛法,当即面色一赧道:“这路掌法号称般若,而般若佛法最讲究空无,这掌中意味要即不是空,也不是非空,掌力化于无形,没有了色,没有了受想行识,色既是空,声香味触法也都是空,掌力是空,空即是掌力,才能算得上大成。”
“但只要出掌之时,有一点滞涩,或者刻意为之,便都不算完美。”
齐御风听他讲得玄玄乎乎,不由得有点头昏脑胀,当即也不细想,心中只道:幸亏剑法之中,只讲究虚实方位,松紧得当,没有这么多禅理。否则学一路武功还得研习下哲学,那可真头大的很。
方生见他疑惑不解,当即微微一笑,轻轻在他肩头拍了一掌,只听“啪”一声脆响,齐御风,便生生受了这一掌,他额不见汗,骨不出声,只觉得一股暖流,绵绵密密,自肩头一直流淌到脚跟,通体毛孔登时发散开了一般,无比舒泰,便如同劳累过后,洗了个热水澡一般,他昨日剧斗所遗下的疲累,登时一扫而空。
齐御风身心舒畅,不由得长呼一口气,抬头看着方生道:“大师,这……?”
方生拍了他这一掌,低头看见他毛手毛脚的一抬胳膊想挡上一挡,随即又缩了回去,他身为少林寺达摩堂首座,眼光何等高明,登时皱起眉头道:“你如此剑术,怎么内功这般差劲,拳脚似乎也不太高明?你这内功……似乎是雁荡山一脉的佛门内功?”
齐御风当即大为惭愧,当即道:“小人专修剑术,以至于内劲拳脚,却都耽误了。”
方生摇摇头走开,似乎十分失望,当即转过去对着灶台,自言自语道:“这不成……这那里行……这般行走江湖,你这得多侥幸,才能活到今天。”说罢竟重重的叹一口气。
原来方生见猎心喜,又曾受过风清扬的大恩,便想借着展示武功之机,将这“般若掌”的掌法精义传给这少年,于是他先使了一掌,叫他看清楚这架势,然后又以般若掌内劲,震荡他全身,让他自行体会一番,倘若他内力有成,便定然能对这路掌法使劲用力的窍门心领神会,就算体悟不多,却也够他一生受用不尽。
而这般传功,自己也不算乱传本门绝学,不坏规矩。
可他这一掌打下,立刻便觉得这少年体内虽然积蓄着不少内劲,可运气调息的的经络却甚为粗陋,并不高明,而他这一呼吸,行功竟如同初学者一般。
这点本领,怎么可能领悟得到他这般神妙无方的内家功夫?
当即他心中不喜,便有些失望。
齐御风也不知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错过了一门惊天动地的绝世武学,当即嘿嘿笑道:“小子先学剑术,再攻其他。”
方生低叹一声,却也知道,盖武学之道,极难遍通,每个人的武功都各有天赋造化,纵是同门师兄弟,一样的武学也有造诣不同,往往善于兵刃功夫的,拳脚内功便甚为平常,而轻功一途,则更多在于天赋异禀。
他便知道有几位江湖高人,单是研习一指一掌,便花费了毕生的功夫,连一堵矮墙都攀不过,但旁人武功使得花团锦簇,轻功练得如穿花蝴蝶,却也未必能在这几位高人的手上过上几招。
当即他收起暗传武功的心思,抬头道:“齐少侠,再过十一天,便是泰山日观峰举办五岳剑派大会的日子,你有何高见?”(未完待续。。)
第116章 密议
齐御风听见这方生竟然接着昨日方证的旧话重提,正要装腔作势对嵩山派“强烈谴责”一番,却听得方生又道:“此次左冷禅有备而来,策划良久,对我少林派也是大大不利,他野心勃勃,我少林虽是不惧,却也怕他害人良多,只是这在江湖中人来看,此时这事还只是五岳剑派的内务,我少林寺不便明面出手,所以一切还得跟你商量一番。”
齐御风见方生目光湛然,十分诚恳,当即便收了那份虚以委蛇的心思,心道,这方生和尚,看似倒是比他那师兄,直来直去得多了。
当即他寻思片刻便道:“左冷禅在江湖之上的第一步棋,便是要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变成一个五岳派,此时他策划已久,定然有妥善安置,我华山派孤掌难鸣,纵是反对,也是枉然。”
方生摇头道:“不然,左冷禅做事急躁,人又阴险,现下泰山、衡山、恒山三派,慑于嵩山派之威,不敢公然异议,容或有之,若说当真赞成并派,却为事理之所必无。”
齐御风点头道:“大师之言甚善,但是四派之中,也并非一心,倘若稍有异心……”
方生道:“以老衲之见,少侠一上来该当反对五派合并,理正辞严,他嵩山派未必说得人心尽服。倘若五派合并之议终于成了定局,那么掌门人一席,便当以武功决定。少侠如全力施为,剑法上当可胜得过左冷禅,索性便将这掌门人之位抢在手中。”
齐御风苦笑道:“华山派只有大猫小猫三十余人。如何能掌管得了五岳剑派?”
方生道:“你是风老前辈的传人,又是侠义心肠。决不会是妖邪一派,如若少侠肯坐这五岳掌门之位。我少林派定当鼎力支持。”
齐御风听他说来说去,居然还是说到了昨天方证说的那些,当即心中不由得一动,心道,这少林寺倒是对我青眼有加,非收我这个小弟不可。
可是他与方生却言谈甚佳,不似昨日初见之时,与方证那般心中有所顾忌,当即他便哭笑不得道:“大师。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看我如此年纪,焉能领袖五岳诸多豪杰?那五岳剑派非得翻了天不可。”
方生当即一愣,脱口道:“你现在不是做了华山派的掌门么?”
齐御风摇头道:“华山派有令狐掌门和梁发师兄主持,哪能论得到我?”
方生道:“可是令狐冲不是死了么?”
齐御风当即心中一慌,忙道:“令狐掌门身受重伤,但是被高人所救。那高人已传下话来,等他养好了身子,即便回转华山。”
方生点点头道:“原来当时没死,却被人救了。”
齐御风心道。令狐冲遇袭一事,一直不明不白,这少林寺耳目众多。难道知道些什么?
他当即正色求肯道:“大师可知道我家掌门遇袭的情形?”
方生点头道:“江湖传闻,左冷禅为求周全。围困令狐冲的,乃是嵩山所延请的十七名一流高手。其中嵩山派,倒是占了五成。而且在长安作案之后,马不停蹄,便将他尸首带回了嵩山派。嵩山与少室山所隔也是不远,我少林派的一名俗家弟子,倒是见到了当时情景,说是看到了令狐冲身上中了十七八刀,尸首被一群黑衣人带到了胜观峰上,听你这般说来,他是眼花看错了也说不定。”
齐御风凛然一惊,脸色登时大变,心道那人既然已经看清楚是令狐冲身上中了十七八刀,又怎么可能是眼花?而且即使他当时未死,那胜观峰乃是嵩山派重地,机关重重,岗哨严密,天下又有几人能从那里救出人来。
方生见他神色陡然大异,倒也吃了一惊,沉吟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对?”
齐御风呆立不动,直至良久才摇摇头,叹息道:“如此说来,可能我家这掌门,已然当真命丧奸贼之手了。”
方生道:“你方才不是说有什么高人所救?”
齐御风略一愣神,又心道:“那黑衣女子轻功若神,武功如此高明,说不定医术也是不错,倘若说他从嵩山派手中劫走令狐冲,再施展无上妙手,加以医治,倒也说的过去。”
当即他复而眉开眼笑道:“是啊是啊,说不定很快就养好了病,回来了也说不定。”
方生看他又哭又笑,茫然不解,当即怔怔地看他,良久才回神道:“不管令狐掌门贵体如何,华山派既然现在由你做主,凡事便由你来交代。”
齐御风苦着脸道:“可是我一个小辈,便是连五岳剑派的前辈都认不全,大师如此抬举,晚辈实不敢当。”
方生叹息道:“我师兄弟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泰山派天门道兄性子刚烈,向来听不进人言;恒山派三位师太,我们却也不好轻易打扰;衡山莫大先生向来又神龙见首不见尾……”
齐御风当即道:“莫大先生正在我华山派做客!”
方生闻言一怔,当即又摇头道:“可是他性子怪僻,脾气古怪……”
齐御风又道:“眼下他在华山派习武练字,涵养可好地很哩。”说话之间,便将莫大先生入华山的事说了一遍。
方生依旧摇头道:“他现在武功全失,也都指着你为他撑场面,你若是不挺胸而出,据理力争,难道想让华山、衡山两派的道统,都被取消了不成?”
齐御风想了半天,觉得倒也别无他法,当即便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还请大师多对华山派、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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