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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丁春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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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刻,身处幻境之中的丁春秋,浑身衣衫已然破碎大半,嘴角也带着一抹鲜血,而那心魔却是比他要强了一些,但也不多。
而就在此刻,定出你去却是笑了。
他笑的很灿烂,看着那和自己一摸一样的心魔,轻声道:“你终究只是一个心魔,而不是丁春秋,纵然你看起来和我一般无二,但你终归不是我,所以,你不可能胜!”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
而那心魔,却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怒啸一声,便是再度挥拳朝着丁春秋打来。
而此刻,丁春秋没有半分还手的意思,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逼近。
但就在这一刻,就在那心魔挥拳砸来的瞬间,丁春秋忽然张口一吸,恍若长鲸吸水一般,一股雄浑莫测的力量,瞬间出现,刹那间就将那心魔撕碎成了硝烟,随后,尽数被丁春秋给吸进了肚子里。
便在这一刻,丁春秋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道:“这一次,你又败了。不过这次你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我会叫你连心魔也做不成,彻底的烟消云散!”
就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天地一幻,棋盘还是棋盘,丁春秋还是丁春秋。
这一刻的他,手中的棋子悬浮在棋盘之上,久久未能落下。
段誉鸠摩智等人都是提心吊胆的看着,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苏星河也是一脸紧张的样子,似乎在害怕丁春秋真的会破了这珍珑棋局。
面对众人神色各不相同的样子,丁春秋笑了。
那一枚棋子终究没有落下,而是被他放回了原处后,长身而起,道:“不愧是师傅呕心沥血布置的棋局,当真玄奥,我破不了!”
他的声音很轻,真的充斥着佩服的意思。
这一刻,苏星河长出了一口气,看着丁春秋,道:“当真可惜,我以为你能够真的破了师傅这棋局,不想还是棋差一招,可惜可惜!”
这一次他的话语,没有之前对段誉的那种失望,却是透露着一抹喜悦。
丁春秋没有辩解,只是不痛不痒的笑了一下。
至于这珍珑棋局,自己是否能够勘破,这已经不重要了。
破了又能如何?面对那脸死都不怕的老家伙么?
还是闷声大发财的好!
丁春秋心中如是想着,随即抬起头,看向鸠摩智到:“大师何不一试?以大师的本事或许真的能够勘破这棋局!”
这一刻,丁春秋心情很好,连带着对鸠摩智说话也温和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心魔凶狠,虚竹扰局
鸠摩智闻言顿时一愣,看着丁春秋,有些不相信道:“你叫我下棋?”
看着他那样子,丁春秋朗盛道:“大师只管一试!”
鸠摩智心想此刻自己周身穴道已然自闭,再加上丁春秋武功如此之高,自己即便全盛之时也无法脱身,此刻闲着也是闲着,不妨试他一试。
一念至此,鸠摩智便不再啰嗦,对着苏星河行了一礼,道:“那小僧就姑且一试!”
苏星河衣袍一摆,道:“请!”
随即二人落座。
这一次鸠摩智并没有在丁春秋下过的基础之上继续下,而是重新复局从头再来。
之前丁春秋连落五十余子,早就超出了鸠摩智的能力,再加上二人看待这棋局角度不同,是以鸠摩智无论如何也接不下丁春秋此刻的残局。
苏星河没有说话,静等复局后二人开始交手。
而就在鸠摩智开始下棋的时候,全神贯注观看棋局的段誉却是发出一声闷哼。
丁春秋回头一看,只见段誉满脸潮红,双眼寒光时隐时现,恍若有着刀光剑影蕴含其中,身影瞬间一晃,来到了段誉身边。
“丁大哥!”
段誉叫了一声,此刻他只觉浑身真气全力运转,平时那时灵时不灵的六脉神剑竟是在体内自行流动开来,叫经脉剧痛难当,想要将之释放出来,却又好像有着什么东西阻挡着一般,竟是无法施展。
“不要说话,收摄心神。导气归墟!”
丁春秋的声音恍若清泉一般。流淌进段誉的脑海之中。身躯上的剧痛,在这一刻竟仿佛削减了三分。
段誉眼中划过一抹惊诧神色,不再言语,瞬间闭目凝神,开始主动引导体内的真气。
丁春秋的右手,已然按在了段誉后背直上,精纯的先天真气瞬间透体而入,开始替段誉梳理那些混乱的真气来。
对于段誉此刻的状况。丁春秋却是有些啼笑皆非。
这段誉一身内力早已超过了普通的一流高手,已然踏入了绝世强者的行列。
但他却偏偏没有打通任督二脉,是以海量真气无法形成大周天。
而他偏偏又修炼了六脉神剑这等绝世武功,在之前丁春秋对付慕容博、剑败鸠摩智以及破珍珑棋局时,却又被丁春秋释放出来的精纯的先天剑气所诱导,从而六脉神剑暴走,以至于此刻真气逆行,即将步入走火入魔之境。
对于这样的情况,丁春秋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堂堂大理国世子,内力已然臻至当世绝巅之境。竟然因为没有打通任督二脉而真气逆行,这种事情说出去恐怕都没有人会相信。但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丁春秋的眼前。
哭笑不得中的丁春秋。先天真气一出,段誉体内那些杂乱的真气顿时开始臣服,一点一滴的开始归入正道,在段誉引导之下,逐渐归于平静。
而就在丁春秋帮助段誉梳理真气的时候,鸠摩智和苏星河已然下了近二十子了。
鸠摩智才思敏捷,落子如飞,比起之前丁春秋,也是不遑多让。
而苏星河对着棋局中的千变万化早已了然于胸,是以根本不用思索,抬手便落子。
随着二十子一过,鸠摩智的速度顿时减缓了下来。
此刻的的棋局,已然大变样了,便是才思敏捷的鸠摩智,也没有办法像之前那般轻松落子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鸠摩智落子越来越慢,到如今,手中的棋子,已然有种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同样观看棋局的薛慕华,忽然道:“鸠摩智,你已经败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鸠摩智耳中却是犹若惊雷一般,轰然炸响。
败了?
我鸠摩智败了?
他脸上肌肉僵硬,抬起头,看向薛慕华,眼中闪烁着癫狂之色。
便在这时,之前被鸠摩智羞辱过的玄难忽然开口,道:“我等出家之人,当‘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唯有舍去胜败之心,专修本性方可达至上乘境界。而你心中胜败之心太重,失了上乘,已然堕落魔道,此刻却是回天乏术,难以挽救了!”
玄难之话,不可谓不犀利,一语便道破了鸠摩智心灵之上最大之破绽。
鸠摩智虽然出身佛教,但其从小天资出众,对于武学之道钻研极深,自恃颇高,大有目空一切之感,心中对于胜败之心有着无与伦比的执着。
此刻玄难趁机发难,顿时叫他心神荡漾难以自持,整个人的脸色霎时间竟扭曲了起来,猛的大喝一声:“不……我鸠摩智怎么会输……我神功盖世,当世无人可比,岂会败落,你这秃驴,竟敢胡言乱语,给我去死!!!”
这一刻,鸠摩智状若厉鬼一般,被心魔入侵,竟是舍了棋局,直接朝着玄难扑去,脸上怨毒而狰狞,若非武功已然被封禁,这一次玄难有死无生。
“啊……师叔祖小心!”
贴身相随这玄难的虚竹顿时大叫一声,横身挡在了鸠摩智身前。
便在这时,丁春秋长出一口气,醒转过来,正好看到鸠摩智发疯这一幕,顿时舌绽惊雷:“鸠摩智,醒来!”
雄浑的声音,恍若晨钟暮鼓一般,轰然当空炸响。
鸠摩智身形顿时一滞,一惊之下,顿时醒转了过来,这一刻,他额头之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我……这是怎么了?”
鸠摩智脸上余悸尚未消去,带着后怕问道。
便在这时,段延庆身后的岳老三忽然开口,道:“你这番僧。下个棋而已嘛。怎么还发疯呢?真是比我岳老二人品还差!”
说话间。岳老三似乎害怕被鸠摩智传染一般,朝后退了几步。
这一刻,鸠摩智方才响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重重的看了那珍珑棋局一眼,不再言语,冲这丁春秋行了一礼,朝一旁走去。
走之前,他重重的瞥了那玄难一眼。眼中杀意盎然。
而玄难老神在在,嘴角带着冷笑,恍若入定一般,没有半点变化。
就在这时,段延庆身子一横,顿时在鸠摩智之前的位置上落座,也不说话,左手铁杖在棋盒中一点,便吸住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之上。
之前他连续观看了丁春秋和鸠摩智两局。心中已然推演了许久,是以此刻没有半分思考。
看着段延庆此举。苏星河攒道:“大理段氏武功独步天南,当真名不虚传!”
一语说罢,苏星河便重新落子,和段延庆展开一场厮杀。
段延庆棋艺却是不弱,但在这珍珑棋局面前,终究还是无力破局,落子三十有余后,已然有些无以为继之感。
而苏星河看着段延庆落子,不仅赞叹道:“阁下这一着极是高明,且看能否破关,打开一条出路。”
说话间,黑子落在,重新开始围杀。
段延庆脸色一沉,片刻后,方才落子。
而这一子,竟是好巧不巧的和之前鸠摩智败落之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但就在这时,一直跟在玄难身边的虚竹忽然开口,道:“这一着只怕不行!”
他适才见鸠摩智下过这一着,此后接续下去,终至癫狂发疯。他生怕段延庆重蹈覆辙,心下不忍,于是出言提醒。
丁春秋见此,嘴角一笑,这虚竹当真还是和原著中一样,出口提醒了段延庆。
不过此刻已然和原著不同了。
此地少了慕容复,也没有原著中那个居心叵测的丁春秋了。
是以,段延庆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而那岳老三却是大怒,顿时叫道:“凭你这小和尚,也配来说我老大行不行!”
说话间,身影如风,一把抓住虚竹后领,猛然将其摔出。
段誉见之脸色顿时一变,惊叫一声:“大师,小心!”
说话的同时身影已然扑出,将虚竹从半空中接了下来。
虚竹此刻脸色煞白,看着那岳老三,一脸惊恐。
岳老三见此脸色顿时大变,怒骂一声:“姓段的臭小子,你竟敢管老子的闲事,活得不耐烦……”
他的话语尚未说话,忽觉浑身一冷,只见丁春秋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岳老三心中顿时一惊,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怎么忘记了还有这个煞神在这里呢?
“滚!”
丁春秋冷喝一声,看着他,眼中寒芒闪烁不定。
岳老三脸色顿时一变,一声也不敢吭,一溜烟的跑到叶二娘身后躲了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
丁春秋横眉冷视片刻后,便是重新转过了头,看着棋局。
紧接着,那玄难一如原著中所述,道:“段施主,你起初十着走的是正着,第十一着起,走入了旁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
听了此话,段延庆脸色僵硬难看无比,看着棋局,喃喃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那可难也!”
说话的同时,已然心神激荡难以自己,曾经的一幕幕恍若海潮一般浮上心头。
段延庆呆呆不动,忽然凄声开口,自语道:“我以大理国皇子之尊,今日落魄江湖,沦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说话间,他铁杖横举,竟是起了轻生之念。
这一刻,满场俱惊,岳老三惊呼一声:“老大,不可!”
但此刻段延庆已然陷入了棋局之中不能自拔,哪里还会理会他。
就在这时,段誉身边的虚竹忽然冲了出去,同时叫道:“施主,莫要想不开啊!”
然而虚竹已经从他的身边跑出时,脚下忽然一绊,好巧不巧的撞在了段延庆捏棋子的手上,将之装落在了棋盘之上。
霎时间,苏星河便咆哮了起来:“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自己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棋的法子?”
但就这一声咆哮,却也让段延庆苏醒了过来,看着此刻棋局,脸上猛然浮现出一抹惊惧之色。(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虚竹破局,窃取功力
随着虚竹捣乱了珍珑棋局,苏星河大怒。
对此,丁春秋无动于衷,静等着虚竹破局。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著剧情在继续推动。
这一刻,虚竹被逼无奈,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和苏星河对弈,幸好段延庆念及之前虚竹有救他之恩,从旁指导,是以虚竹此刻妙招连出,让玄难等人不断发出惊呼之声。
“啊……好像成了!”
就在这时,旁观的薛慕华等人忽然惊呼一声,那珍珑棋局在此刻竟是被虚竹给解开了。
苏星河脸色大喜,忽的一声站起身来,道:“先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小神僧解开这个珍珑,在下感激不尽。”
说话间,脸上尽是一片庆幸和信息,看着虚竹,双眼恍若都能冒出光来。
虚竹脸上露出一抹羞赧,有些尴尬道:“我这是误打误撞,全凭长辈见爱,老先生过奖,实在愧不敢当。”
对于虚竹的谦虚,苏星河压根不管,上前一把拉住虚竹,道:“小神僧,且随我来!”
说话间,也不管别的,径直将虚竹拉倒三间木屋之前,一伸手,道:“小神僧,请进!”
这三间木屋建造古怪,四周皆是墙壁,却是没有入口。
众人见之,心下好奇,却也都跟了过来。
丁春秋身影刚刚一动,一直跟在苏星河身后的函谷八友忽然挡在了他的身前,满脸尽是警惕之色,似是专门为了阻挡丁春秋。
他们一动。周不平顿时也动了。看着那八人。顿时冷哼一声,道:“都给我闪开?”
周不平的凶威,这八人也都见识过,心中顿时一惊,但此时此刻,却是不容他们后退,那薛慕华硬着头皮,道:“此乃本门重地。旁人不可擅闯!”
虚竹旁边的苏星河见之脸色一变,看着仍然有些呆愣的虚竹,眼中划过一丝狠意,道:“小神僧,得罪了,老夫送你进去!”
说话间,苏星河猛然一掌拍出,在虚竹的惨叫声中,轰隆一声,直接撞碎了那木墙。横飞了进去。
便在这时,丁春秋忽然低喝一声:“拦住他们!”
说话的同时。他脚下凌波微步一动,瞬间便是出现在了摘星子面前,丁春秋也不说话,抓住摘星子,身子一晃,便也钻进了虚竹撞出的那个洞中。
苏星河脸色顿时大变,道:“丁春秋,给我站住!”
说话间,猛然一掌拍出,霸道的掌力瞬间紧随丁春秋之后,释放开来。
嘭!
便在这时,苏星河尚未扑进洞中的时候,猛然一股大力传来,和他的掌力碰撞在了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星河浑身一颤,整个人只觉双臂剧痛,随后便是被那雄浑的掌力震飞了出来。
“师傅!”
那函谷八友见之顿时一惊,大声喊了出来。
“坦之、不平,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进来!”
便在这时,丁春秋的声音豁然间在二人的耳边传响。
周不平和游坦之脸色同时一变,紧接着,周不平猛然怒喝一声:“都给我闪开!”
说话间,一蓬寒光恍若暴雨一般,瞬间在空气之中绽放。
冰冷的剑光,恍若长河贯日,瞬间挥洒全场。
函谷八友脸色大变,面对周不平这一剑,没人敢接,纷纷闪身让出了被虚竹撞开的大洞处。
周不平一击得手之后,也不追击,长剑一挥,便如门神一般,护在了此地。
游坦之紧随其后,也站在了他的身边。
这瞬息间的变化,当真是兔起鹘落,满场众人,尽皆目露惊愕之色,显然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这群逆徒,都给老夫让开!”
便在这时,苏星河一口真气归入丹田,恢复了过来,当即暴怒出声。
今日之事,自从丁春秋到来他一直害怕被其破坏了好事,从头到尾都在警惕着,不想到了这最后关头,竟然还是被丁春秋得逞了,着心中的怒火,当真是如火中烧。
函谷八友从来没有见过苏星河这般暴怒,心中一惊,苏星河已然扑了出去。
“给我起开!”
苏星河此刻状若时候,须发皆非,咆哮一声,挥掌便打。
猛烈的罡风,从其手中绽放开来,轰轰烈烈,叫周不平心中都是一惊。
在场众人,便是那函谷八友也从来不知道苏星河的武功会这个高,此刻一出手,便是震慑全场。
而丁春秋带着摘星子一进屋内,便是瞬息间收敛全身气机,不在外泄分毫。
同时间,他凝音成线,在摘星子耳边说道:“不要开口,听我说,从此刻开始,全力运转北冥神功,什么也不要管,等待时机,待会为师送你过去,你尽可能的运转北冥神功,能吸收到多少功力便是多少,记住,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
丁春秋的声音,在摘星子耳边响起,摘星子没有说话,使劲的点点头。
此刻,他一身功力早已荡然无存。
在聚贤庄之时,摘星子便开始修炼北冥神功,生生化去了自己之前的全部功力。
此番丁春秋带其来此,便是为了谋夺无崖子精修多年的北冥真气。
但是丁春秋终归不是原著中六亲不认的丁春秋,他做不到恃强凌弱,强行助摘星子吸纳无崖子的功力。
而且无崖子精修北冥神功七十余年,便是此刻的丁春秋亲自动手,也不见得能够从其身上夺来那精纯的功力。
再加上丁春秋深知无崖子那犹若顽石般的脾气,若是自己真的这般行事,估计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无崖子会在最后关头自废武功。或者拼死一击。
且不论到底如何。但若是走到这一步。丁春秋定然会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是以,丁春秋考虑再三,想到了这样一个折中的法子。
等无崖子将一身功力传承给虚竹之时,送摘星子上前,以北冥神功为媒介,从虚竹身上吸收无崖子的功力。
如此这般,虽然不能将无崖子一身功力尽数据为己用,但有着北冥神功作为媒介。至少摘星子也能够得到无崖子一半的功力。
要知道,无崖子一生都在精修北冥神功,足足七十年的内力,便是一半,也有着三四十年的功力。
而且还是最为精纯的北冥真气。
只要能够得到,摘星子定然能够一跃成为当时一流高手。
如此一来,丁春秋也能够放心的将星宿派交到他的手中了。
就在摘星子运转北冥神功之时,摔得浑浑噩噩的虚竹爬了起来。
然后他环顾四周,只见此地仍是密封一片,丝毫东西也没有。
便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细微的声音响了起来:“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虚竹闻听此声。心中一惊,四周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是以有些惊慌,道:“请老前辈指点途径!”
便在这时,虚竹只觉一股无形之力忽然出现,扯得他身子一歪,轰的一声撞在了一处石壁之上。
咔咔咔!
石壁顿时崩裂坍塌,却是已然腐朽不堪。
虚竹连番带滚摔了进去,一抬头,猛的惊叫一声:“鬼啊!!!”
一声叫罢,爬起身,就要逃跑。
便在此刻,却听得那人说道:“唉,原来是个小和尚!还是个相貌好生丑陋的小和尚,难,难,难!唉,难!难!难啊!”这声音正是之前那个声音。
闻听此声,虚竹心中一松,凝神开去,方才发现,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看到如此,虚竹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惧意消去,道:“小僧虚竹,拜见前辈!”
那人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姓什么?”
虚竹一愣了一下,摇摇头,道:“出家之人,早无俗家姓氏。”
那人似是有些不甘心,继续追问,道:“你出家之前姓什么?”
虚竹伸手抓了抓脑袋,有些尴尬,道:“小僧自幼出家,向来便无姓氏。”
听了此话,无崖子顿时沉吟半晌,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能解破我的棋局,聪明才智,自是非同小可,但相貌如此,却终究不行,唉,难得很。我瞧终究是白费心思,反而枉送了你的性命。小师父,我送一份礼物给你,你便去罢!”
无崖子的声音,温润如常,但却有着些许萧索。
此刻丁春秋侧耳轻轻,一身劲力蓄而不发,只待无崖子开始传功,便要立即动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里面的对话却是激烈了气力啊。
只听虚竹惊叫一声:“我……我……和你无怨无仇,又没得罪你,为什么要这般害我?”
随后,无崖子的声音响起,似是有些生气,道:“乖徒儿,莫要惊慌,待为师将本门的‘北冥神功’传授于你,你便足以独步天下了,那些少林武功,不要也罢!”
虚竹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惊慌道:“不,不!我是少林子弟,怎么再拜你为师?你这些害人的邪术,我也决计不学,不学。”说话间,一阵脚步声想起,似是想要逃离出来。
丁春秋浑身气机尽数收敛,凝声在摘星子耳边道:“准备!”
紧接着,便听无崖子大笑一声:“你当真不学?”
随后,虚竹开口道:“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学!”
紧接着,只听一声雄浑的长笑声音响起,虚竹顿时惊呼出声,道:“你……你干什么?”
然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便是再无半点声息,唯有轻微的劲风声音响起。
便在此刻丁春秋双目豁然睁开,一抹前所未有的精光霎时间出现。
黝黑的石室,不能阻挡他的视力,抬眼望去,之间无崖子已然凌空倒置,和虚竹头顶相接,已然开始了传功。
丁春秋再不犹豫,低喝一声:“走!”
随即,一把抓住摘星子,以巧劲将至松了过去,于此同时,右手屈指一弹,一道劲风瞬间横空飞出,击打在了虚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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