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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xiao-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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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寻不到答案,只能急中生智想法儿离开此地再说。
而章思颖早已杏眼圆瞪,质问他道:“你喜欢白云暖?”
“哪能啊?误会误会!”温鹿鸣喊冤,“大小姐你听我解释。”
“你一定要解释!”章思颖一屁股坐在他哥身边,又气又恼。
温鹿鸣想,上次在天香园看安宇梦的出师专场时,就耳闻章思颖和白云暖起冲突,此刻自己断不能说白云暖的好话,便撇清道:“不知道章大少爷都是听谁瞎扯淡,鹿鸣与白小姐之间绝无章大少爷以为的那种关系。”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章思颖不悦。
温鹿鸣假意叹了口气,道:“章大少爷和大小姐都是三生有幸,出自富贵之家,不似鹿鸣前世没积德,这一世家道中落,一贫如洗,在白家借馆读书,不过是想着他日能够一改命运,翻身人上,不再过这寄人篱下的日子。大少爷大小姐,鹿鸣的辛酸何人能了解啊?白小姐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她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样的穷小子呢?”
“她连我都看不上,自是看不上你,只是你为什么对她献殷勤?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一定对阿暖存了不可告人的心思!”章乃春怒斥。
“冤枉冤枉,大少爷大小姐,可曾听过一句话: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温鹿鸣说着假意低了头,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来。
章思颖却已经不疑有他,只上前拍他的肩道:“鹿鸣,你不要难过,我相信你,也理解你,穷点怕什么?人穷志不穷,等我们两个成了亲,你就搬到章家来,我让我爹资助你攻书学业,再不用看那白云暖的脸色了。”
温鹿鸣不住点头,一脸感动,继而又对章乃春道:“其实章大少爷不要妄自菲薄,白小姐对章大少爷绝对是心里存了位置的。”
章乃春一听来了精神,“何以见得?”
温鹿鸣只好胡诌下去,“章大少爷又不住在白府,自然是不了解的,我是住在白府内的,自然对白小姐的心思略知一二。可她毕竟是小姐,婚姻大事要听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你们都知道白家是藏书世家,白小姐书读得太多,人就显得矫情,智者千虑嘛,不及章大小姐这样为人爽直,敢爱敢恨,麻利果敢,我喜欢!”温鹿鸣朝章思颖抛了个艳香四射的媚眼。
章思颖立即心花怒放,跳将起来:“哥,阿念,快过来帮忙给鹿鸣松绑啊!”
※
白家又差人寻找了半日,依然没有温鹿鸣的下落。白玉书道:“不如报官吧!”
温诗任老泪纵横地点了头。
正准备差人去官府,喜伯却送了一封红笺进来,道是章家派人送来的。
白玉书打开一看,便对温诗任道:“不必报官了,鹿鸣在章家。”(未完待续)
ps:谢谢小鑫、玉清宸的平安符。谢谢大家的留言。
第一百一十一章 谈判
这是这一世白云暖第一次踏入章家大院,可是这里的每一草每一木,每一座亭台假山都那么熟悉,因为前世的自己曾在这座宅子里憋屈而郁闷地生活了六年之久。
四儿在前面领路,紫藤小心翼翼地跟在身旁。前面还走着白玉书和温诗任。
他们都是来接温鹿鸣的。她原可以不来,只不过章乃春的红笺当中指名道姓要见她,否则温鹿鸣休想回白府去。
秀才遇到兵,洛县又不是一个多么讲王法的地方。章乃春的无赖要求不能不满足。
父亲说,息事宁人一些,只要能接回鹿鸣,他要你去见见,你就去见见吧,反正与章乃春已见过几回面,也不用论什么避嫌了。
于是,一顶面纱遮脸,她进了章家大院。
一路都有丫鬟小厮对她指指点点,他们看她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和仰视,从他们的窃窃私语中,她听到了诸如“她就是大少爷的心上人”,“为何面纱遮面”,“想必美若天仙”之类的话。她只目不斜视,心静如水地走着。
章乃春,任你费尽心机,这一世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你!
眼前旧物,已将如潮往事从记忆深处翻卷出来,那些耻辱与伤痛此刻依然清晰地在内心翻涌。
白云暖一步一步走着,只觉沧桑无限。
眼前蓦地豁然开朗,一潭湖水呈现出来,平静如镜,碧绿如玉。
白云暖的心剧烈地疼痛了一下,碧波潭,又见碧波潭。她的翰哥儿就是葬身在这碧波潭底的。
章乃春。你前世害我母子接连枉死,这一世你有何面目还要求我对你托付终身?
紫藤怯怯地抬眼看了白云暖一眼,见她眸底泪光涌动,心里便好不心虚。她侥幸地想,小姐应是不知道她与章少爷之间的勾当吧?
四儿指着湖心水榭,对众人道:“白老爷,白小姐。我家老爷、少爷就在那湖心水榭备了筵席等候各位。”
白玉书点了头。领着白云暖和温诗任随四儿走上湖面石桥,向着湖心水榭而去。
※
湖心水榭中,章乃春见白玉书和温诗任身后跟着披着白色斗篷、带着白色风帽的白云暖。就激动地从石桌旁站起身来。
白云暖的斗篷下摆在风中飘荡着,令她整个人看起来就若一朵翩跹飘逸的白云,真个如仙子一般。
章瑞梅道:“瞧你那点出息,为一个女子。整出这一堆幺蛾子来。坐下,淡定点!”
章乃春依旧手足无措。语无伦次恳求章瑞梅道:“爹,今日谈判一定要让白老爷同意这门婚事呀!如若不然,坚决不能放温鹿鸣回白家。”
“稍安勿躁!”章瑞梅说了这四字,白玉书等人已到了水榭外。
四儿禀报道:“启禀老爷。白老爷、白小姐到。”
章瑞梅起身迎了上去,章乃春紧跟其父身后。见白云暖白纱遮面,只留一双美目虽然不看他。却已万种风情,他便心猿意马找不着北。嘴里喊了句“阿暖妹妹”便要扑过去。还是章瑞梅侧头狠狠睃了他一眼,他才忍住冲上去的冲动。
几番客气寒暄之后,章瑞梅将白玉书等人迎进了湖心水榭,紫藤留在水榭外。
白云暖并不入座,而是向章瑞梅福了福身子,道:“长辈们有要事商议,阿暖是晚辈,不敢同桌而坐,还是在水榭外等候。”
白玉书自然点了头,白云暖便退了出来。而章乃春见白云暖退出了水榭,也立即向章瑞梅道:“爹,春儿也是晚辈,不参与你们长辈之间的商讨,春儿和阿暖妹妹一起在外头恭候爹爹和白世伯的好消息。”
说着,不待章瑞梅点头就一阵风追着白云暖出了湖心水榭。
水榭内,章瑞梅向白玉书和温诗任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入席,自是一番商谈。
水榭外,章乃春见白云暖扶着紫藤的手已缓缓走到石桥中间去,驻足看湖上风光。他疾步走了过去,冲紫藤使了个眼色,紫藤便提醒白云暖道:“小姐,章少爷来了。”
白云暖回头,对紫藤微微一笑,磊落坦荡道:“我和章少爷有话要说,你且避一避先。”
紫藤欣喜地回了章乃春一个眼色,便福了福身子,自退到远远的地方去。
而白云暖兀自将目光投向远处的湖面,那里有三座露出水面几尺来高的瓶状石塔,晴朗的夜晚,站在这石桥之上,欣赏三塔映月的美景是十分怡人的。依稀记得,前世新婚之时,章乃春也曾这样陪着她在此处观赏湖面风光,那时她满怀对美满婚姻的憧憬,心里充满小女人的幸福与甜蜜,可是这一刻,站在这石桥上,风景依旧,旁边的人也依旧,心境却再不复当年。
“阿暖妹妹,让我这一生都这样陪着你看此处的风光可好?”章乃春鼓起勇气问道。
白云暖哑然失笑,她摘下面纱,侧过身,平静地面对着他,道:“章少爷,一生这两个字你是不是说得太轻易了?你这一时的欲念怎么能够保证得了一生呢?”
章乃春的笑容僵了僵,仍旧执拗道:“阿暖妹妹,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说到做不到呢?相信我,我一定能够给你幸福的一生的。”
白云暖在心里道: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可是你把我的一生毁得面目全非,这一世如果我还会听信你的鬼话,那我只能说是贱到极点。
看着章乃春热切的眼神,白云暖淡淡一笑道:“你觉得我把自己的一生交到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手中,岂不是太冒险了?”
章乃春一凛,立即道:“阿暖妹妹是不是因为我绑架了温鹿鸣,你就生我的气了?”
“当然,你伤害的都是我关心的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是因为你喜欢上了温鹿鸣吧?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绑架温鹿鸣吗?就是因为你喜欢他!”章乃春不忿。
白云暖并不着急,唇角一扯,便是一抹淡淡的鄙夷的笑。
“我与温大哥之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他并无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谊,你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伤及无辜,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章乃春着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博得你的好感?你说我伤害的都是你关心的人,所以你不喜欢我,那是不是说我替你惩治你讨厌的人,你就会喜欢我?”
白云暖冷嗤了一声:“自作聪明!”
忽见,湖岸有一个黄衣少女走过,那少女身形娇小,脚步却沉重。白云暖看着那背影,心底里情绪复杂。她已经认出了那个少女:章家的表姑娘江怡茹。
江怡茹是章江氏娘家的亲侄女儿,却是个孤女。章乃春的外祖母去世后,她便投奔了姑姑一家,可是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章思颖强势的性格注定不会给这个身世凄苦的表姐以好脸色。
前世,江怡茹之所以和自己投契,多半是因为章思颖的排挤。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她们二人同受章思颖的欺负,便也能同仇敌忾,在心底里狠狠地厌恶着章思颖。
这时这刻,白云暖见江怡茹沿着湖岸走得失魂落魄,便弃了章乃春沿桥向湖岸跑去。
章乃春在她身后喊:“阿暖妹妹,你去哪里?”
白云暖不回答他,而是抓住迎面跑来的紫藤道:“你不是一向都渴望和章大少爷见面吗?今天这样好的机会,焉能错过了?”
紫藤愣住,实在不懂小姐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嗫嚅地唤了白云暖一句:“小姐……”
白云暖给了她一个明媚的笑容,摸摸她的脸道:“去和章大少爷好好说说话,回白家之后,我有一些话要和你说,但是现在你先和章大少爷说说话去。”
说着,将紫藤往章乃春的方向一推,自己则快速向湖岸的江怡茹跑去。
章乃春看着紫藤被白云暖推往自己的方向,便问道:“你家小姐和你说什么了?”
“小姐让我陪章大少爷好好说说话。”紫藤如实答道,心里很是忐忑。
章乃春一直目注着白云暖跑向江怡茹,心里匪夷所思白云暖怎么会去找江怡茹,但也松了一口气,折回目光看紫藤,郁闷地叹了一口气道:“紫藤,你家小姐说我一直伤害她关心的人,所以她不可能喜欢我,那我如果替她惩治她厌恶的人,她是不是就能对我有些好感?”
紫藤看着章乃春一往情深的模样,心里着实好生羡慕白云暖,她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紫藤不过一个丫鬟,哪里能猜得到小姐的心思?要是心砚姐姐还活着的话,倒能对小姐的心思摸个七八分准,毕竟她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不像紫藤,半路上才跟了小姐,对于小姐的心思,实在连一二分都摸不准的。”
章乃春凝眉道:“心砚的死着实可惜而意外。”
“非是意外,有人从中陷害而已。”
章乃春一颤,“心砚的死不是说是失足落水么?怎么,难道另有隐情?”
紫藤左右探顾了一下,这才神秘兮兮道:“允姑!”
章乃春的眉心跳了跳。(未完待续)
ps:小盆友让我不要那么拼,好吧,我今天也两更就好了。记得给我留言哦。说说你的读后感,谢谢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望天
表小姐江怡茹正在湖岸失魂落魄地走着,适才她去章思颖的房间,原是送了自己近日做的香囊过去。这些日子,她寄食章家,心理上又是愧疚又是感恩,一直想着和姑姑一家好好相处,日后寻着机会报答他们。姑姑姑父倒还客气,表哥章乃春倒也不以为意,视她如空气一般,单就章思颖对她挑三拣四,左右看不顺眼,每日里对她冷嘲热讽的。
江怡茹想自己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所以一直隐忍求全,也想着法儿要去讨好章思颖。这些日子,她给姑姑一家五人都做了香囊,金累丝、银累丝贯成花形,姑父和表哥的,用玉镂雕的质地,姑姑和章思颖、章念颖的便用点翠镶嵌。除了在香囊内放置适合的香料,还配了白芷、川芎、芩草等中草药。
谁知,送给其他人都无不高兴,唯独章思颖将那香囊往地上一丢,道:“你以为送这香囊给我,我就感激你了?我可没阿念那么傻,能被你的虚情假意蒙骗,吃我章家的,用我章家的,这制作香囊的一针一线也是我章家的!用我章家的东西讨好我章家的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就江怡茹你做得出来。”
江怡茹从地上捡起香囊,忍着泪默默出了章思颖的房间。
站在碧波潭畔,江怡茹委屈的泪水簌簌落了下来。要不是父母早亡,一直照顾自己的祖母又去世了,叔叔婶婶一家也容不下自己,说是孤女命硬,不肯收留,自己又何至背井离乡投奔姑姑?
寄人篱下的滋味断不好受。可是自己除了章家又别无可去之处。
所以除了痛哭一场,自己还能怎样呢?可是即便是哭,亦不能发出声音,只能默默垂泪。
江怡茹一手捏着那枚被章思颖丢弃的香囊,一手抹着眼泪。
蓦地,眼前伸过来一只手,白皙如玉。十指纤纤。手上拿着一方雪白丝帕,继而便是温柔如水、春风和煦的声音:“手帕借你。”
江怡茹愣住,扭头一看。只觉眼前电光石火,一个少女斗篷风帽,白衣飘飘立在眼前。她唇角一扬,浅浅一笑。便如春风化雨。
江怡茹看得发了呆,竟忘了去接白云暖手中的帕子。白云暖便拿帕子直接替她擦了脸上的泪痕,道:“冬冷风寒,怡茹怎么也不多加件衣裳,瞧你穿得单薄的。”
白云暖看到江怡茹。幽愁别绪暗涌,竟忘情地呼唤了江怡茹的名字。江怡茹震惊得无以复加,一时忘了哭泣。颤声道:“小姐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白云暖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忘形了。只好指了指碧波潭石桥上的章乃春,撒谎道:“听章少爷说的。”
江怡茹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章乃春正和一个紫衣丫鬟嘀嘀咕咕甚是亲密,不由撇了撇嘴。她这个表哥永远喜欢和丫鬟暧/昧混闹。继而又将目光调到白云暖脸上来,问道:“小姐你是……”
“我叫白云暖,是来章家做客的。”
白云暖一介绍完,江怡茹就张圆了嘴,长长地“哦”了一声,道:“你就是表哥的心上人哪!”一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的样子。
白云暖以掌扶额,心里暗暗叫苦。这个章乃春可是一点都不低调,他喜欢自己的事情恐怕闹将得全洛县都知道了,日后还有谁敢上她白家提亲?谁敢和洛县第一号霸王抢亲哪?
白云暖尴尬地抿唇不接江怡茹的话,只是兀自折着手中的帕子,江怡茹却拿过那帕子道:“被我的眼泪弄脏了,我替你洗干净了还你。”
“不用,女子的眼泪都是水做的,哪就能弄脏呢?”白云暖要抢回帕子,江怡茹却哪里肯依。
她一边举着帕子躲闪,一边道:“你不知道眼泪是咸的吗?如果沾在帕子上不洗掉的话,帕子就会坏掉的。”
白云暖觉得好笑,“谁那么闲,竟还尝自己的眼泪玩么?”
“可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自己也试试。”江怡茹一本正经道。
白云暖回答她:“那也得有眼泪才能尝是不是?”
江怡茹遂仰起头,直勾勾盯着雪亮的天际,道:“你学我这样,看着天空不要眨眼,就有眼泪了。”
白云暖看着江怡茹的侧脸,弧线美好,笑容温婉,不禁受了她的影响,也学着她的样仰头望天。可是看了一会儿,眼睛便受不了了,她赶紧收回视线,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我受不了这样自己折磨自己,也太无聊了。”
转头看江怡茹时,她眼里已经噙满泪水了。
白云暖撼然,只能赔笑道:“嘿,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江怡茹一边拿白云暖的帕子拭泪,一边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聊。”随即,“噗嗤”一声,与白云暖相视而笑。
江怡茹将手中的香囊递到白云暖跟前来,“如果不嫌弃,这个香囊送给你,可好?”
白云暖看着那个双莲并蒂形状,用赤白彩线贯成的香囊,诧异而惊喜道:“好漂亮的香囊啊!”顺手接了过来,见香囊针脚细密,做工精细,顶端便于悬挂的丝绦和下端的珠宝流苏都制作得十分美观。白云暖放到鼻前闻了闻,真有些爱不释手了,冲着江怡茹甜甜一笑:“好香!”
“那你愿意收下吧?”江怡茹怯怯又有些巴望地看着白云暖。
“当然要收下,一番好意怎么能拒绝呢?”
江怡茹不禁心有愧疚道:“可是这原本不是送给你的,只是我要送的那个人看不上它而已,算了算了,被人嫌弃的东西怎好再拿去送人,我日后再做一个送你吧!”
江怡茹说着就要拿回自己的香囊。
白云暖将香囊攥在手里,道:“有什么要紧的?那人不要。是她没有眼光,也没有福气享用这样心意淳朴的东西,你送我,我横竖会珍惜它的。”说着,便将香囊挂到了自己的腰上。
江怡茹看着白云暖,不禁感动得又是热泪盈眶。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对白云暖蓦地生出惺惺相惜的好感来。
“白小姐。你人真好。不单生得好,心肠也好,怪不得表哥喜欢你。”
“你少夸我。收了你的礼物,还被你赞心肠好,这世上最便宜的事情莫过与你做朋友了,”白云暖回头瞅了瞅石桥上的章乃春。道,“再说。被你家表哥喜欢,也未见得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江怡茹更加在心里赞赏白云暖,她道:“表哥是洛县首富的单丁独子,在洛县。只怕除了白小姐,找不出第二个会不愿攀这门亲事的人。”
白云暖摇头,目光调向湖水。带了无尽的落寞之意,道:“女子一生若不能得一真心珍惜自己的人。无论多么荣华富贵都是水月镜花,甚至是讽刺。愿得一心人,白首勿相离,这才是我们天下女子统一的心愿。”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白小姐……”
白云暖侧眸看着江怡茹,笑道:“既然赠我香囊,愿与我做闺中挚友,喊我白小姐总是太过疏远了些,叫我阿暖吧!”
“阿暖……”江怡茹轻轻伸手拉住了白云暖的手,二人相视一笑。
※
石桥之上,章乃春好奇地看着湖岸的白云暖和江怡茹,问紫藤道:“你家小姐与我怡茹表妹会熟?”
“怡茹?从未听我家小姐提起过表小姐的名字,应是初次见面才对。”紫藤沉吟道。
“初次见面却如此投契,不似阿思和怡茹表妹总是水火不容的架势。”章乃春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紫藤道:“我家小姐有容乃大,她的性子的确是别人所不及的。”
章乃春转头看紫藤,笑道:“所以你要助本少爷娶到你家小姐才是,她性子好,能容人,以后我若把你也收在房内,也只有她不会为难你。”
紫藤点了点头,对章乃春的话深以为然。
二人正站着,四儿从湖心水榭内跑了过来,走到章乃春身边道:“少爷,老爷让你去把温公子放了。”
章乃春一震,继而欣喜道:“这么说,爹和白老爷谈妥了?”
四儿耸耸肩,“这奴才可不知道,老爷只让少爷放人便是。”
章乃春也没细想,拔腿就往桥那端走去,边走边喊紫藤:“快去告诉你家小姐,随本少爷接温鹿鸣去。”
紫藤看他双手背在身后匆匆走远,赭衣绣袍,金冠玉履,实在是风流倜傥。
“紫藤,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四儿推了紫藤一把,紫藤这才回神,急匆匆去寻白云暖。
※
温鹿鸣依然被绳捆索绑地坐在章思颖的闺房之内,好不郁闷。他原以为在悦来客栈时,自己巧言巧语能够蒙哄了章思颖,待他们松了自己的绳索,自己便逃之夭夭,谁知这章家兄妹大抵是惯常做坏事,并不好哄。
不过,他依然感到万幸,无论如何,命是保住了,没有被章乃春那个莽夫一刀划拉掉。只是摆脱了章乃春的阴谋,又陷入章思颖的纠缠,温鹿鸣不禁有出了狼窝又入虎穴之感,好不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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