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良妻xiao-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二人走到白振轩跟前,细细端详了一番。安宇梦道:“振轩兄气色还是不错的。”
白云暖答:“长嫂把他照顾得极好。”
温鹿鸣道:“只希望有朝一日醒来,他能感念少夫人对他一片痴心,自此以德报德。”
三人说了一会子话,恐王丽枫回来撞见不好。便一齐出了梅香坞。
漫步在宝芳园内,温鹿鸣道:“有一桩奇事。不知宇梦和阿暖知道与否。”
二人摇头,问道:“什么事?”
温鹿鸣道:“近日不知何人竟保我去参加宏词之试,你们道奇也不奇?”
原来在本朝状元三年出一个,而宏词科却是几十年考一回。从前在春闱、秋闱中中过鼎甲、点过翰林的参加宏词科。也未必就一定考上的,因此宏词科一旦中试,比中状元还要强上百倍、体面许多。只是这宏词科中试已是困难。参试的资格更是艰难,需得由举足轻重之人保荐方能参加。而温鹿鸣终日闭居白府。也不知是何人替他保荐了资格。
安宇梦道:“会不会是白世伯?”
白云暖摇头:“父亲一直忙于强金阁工程一事,母亲的病又分了他的心,他应是无暇顾及于此的,而且父亲只要求你们两个在明年春闱中能够一鸣惊人,并未提过托人保荐你们去参加宏词科一事啊!”
“如果是白世伯,他理应会事先告知我们的,而且也不可能单单就保荐了我,肯定会连宇梦一块儿保荐了的。”
温鹿鸣的分析甚是有理,安宇梦连连点头,白云暖却笑道:“既然有人保荐了你,你莫管是谁,只管去应试便是。这宏词科几十年才考这么一次,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温大哥一定要好好把握才是。”
温鹿鸣却踟蹰道:“只是我有些不自信呢!”
安宇梦笑道:“即便你自信,亦拿不稳就一定能考取,所以你想想如你这样的,在考生当中比比皆是,就算考不上,亦没有什么不是处,横竖还有明年春闱、秋闱的机会。你这样想想,便轻松许多。”
安宇梦的劝慰总算令温鹿鸣稍稍安下心来,白云暖又鼓励了他几句,温鹿鸣方去准备迎考事宜。
白玉书从姜家喝完喜酒回来,听闻此事,便和杨勤封商量着,托人将杨沐飞和安宇梦也一并保荐了。
于是三人整顿行装,一起上京城参加宏词科试去了。
白府内,小姨一家终于启程回临县去。临行前,彩星、沉林和恋奴都来和白云暖告别。表姐弟几个依依不舍,互相赠送了小玩意,以表思念之情。偏恋奴送给白云暖的礼物最为特别,是一根红绳。他还要在彩星和沉林都离去之后,方肯拿出那根红绳来。
白云暖惊诧道:“送我这绳子做什么?”
恋奴羞红着脸,奶声奶气道:“这是我在三表哥婚礼上得到的,我见三表哥和三表嫂被喜娘用这红绳结了二人的发梢,又听喜娘说结了发梢便是结发夫妻了,所以我将这红绳送给暖表姐你,希望将来等恋奴长大后,暖表姐能与恋奴做一对结发夫妻。”
恋奴的话说得那么认真,看在白云暖眼中却分外滑稽有趣。她拿手刮了刮他小巧的鼻子,笑道:“偏你鬼机灵,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花花肠子?”
帘子被撩开,彩星和沉林的头探了进来,原来这二人一直未曾走远。
“恋奴羞羞人!”除了彩星和沉林,一齐哄笑的,还有绿萝、红玉和白苹。
恋奴一下急了,说了句“你们坏”,就拨开众人跑了出去。不单是恋奴又羞又恼,即便是白云暖,亦是脸上挂不住。她手里还放着恋奴送他的红绳,而两颊却红得和红绳一样鲜艳。
众人越是取笑她,她越发犟脾气起来,她将红绳握紧了,对众人道:“你们越是取笑,我就越要和恋奴玩去,我这就去告诉小姨,等恋奴长大后,我就嫁他!”
沉林啧啧道:“幸好大哥去京城参加宏词科去,不然听到你这玩笑话只怕做了真,要死要活起来了。都说红颜祸水,阿暖你都要叫我们杨家两兄弟反目成仇了。”
众人又嬉笑起来。
白云暖拨开众人,执拗道:“任由你们笑去,我这就去找小姨。”白云暖说着便往听雨轩的西角门走去。她是真的要去找姜女,但当然不是为了恋奴的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逼嫁
屋子里只有姜女和白云暖二人,按照白云暖的要求,姜女屏退了所有人。“阿暖,你有什么话要说?”姜女满含着怜惜拉过白云暖的手,不料白云暖却一下跪在了她面前。姜女忙去拉白云暖,一叠连声道:“起来,起来,有什么困难,姨母自当帮你,你这样是为何啊?”
白云暖噙着泪道:“求姨母想个法子将真娘从母亲身边逐走。”
姜女吃了一惊,她扶起白云暖道:“这是为何?真娘是你母亲的陪嫁丫鬟,跟了你母亲不下三十年,她们的感情犹若姐妹,你现在竟然要将真娘逐出白府,这可是让姨母为难的事情啊!”
白云暖冷笑道:“情同姐妹,却觊觎母亲的幸福,这样的人恩将仇报,留在母亲身边终是个祸害。”
白云暖遂将真娘与父亲之间的私情说与姜女听,姜女怒道:“若真是如此,真娘实在愧对你母亲。你母亲知道此事吗?”
白云暖摇头:“不晓得母亲知不知道,我不敢问她,怕她若事先不知道,一时受不得这刺激。”
姜女点头,“还是先瞒着为好。一切以你母亲的病为先。这真娘就算看在你母亲这么多年待她的情谊上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瞒着你母亲与你父亲暧/昧不明,这是对你母亲不忠,背叛了主仆之情;况,你白家祖训如此严明,要求男子洁身自好,只能娶妻不能纳妾,真娘如此分明是陷你父亲于不仁不义。”
“阿暖担心的是,真娘万一有取母亲而代之的野心……”白云暖欲言又止,忧心忡忡。“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姨母。”
姜女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我这就要回临县去了,没有合适的理由如何才能将真娘支走,而且只怕你母亲蒙在鼓里,会偏袒真娘,觉得我们多事。更有甚者。你父亲对真娘的心意到底有几分也至关重要,想想你哥哥对心砚吧,我们如果操控不好。只怕帮你母亲不成,反倒弄巧成拙。”
白云暖听姜女分析得有理,想起那夜自己亲眼所见父亲对真娘的举动,以及那句“这一生委屈你了”。只怕父亲对真娘用情匪浅,更加担忧道:“姨母。那阿暖该怎么办?难道由着他们两个在母亲的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作奸犯科的事情吗?他们两个是母亲最最信任和青睐的人,却合起伙来坑骗母亲,这是背叛,阿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再继续了。”
白云暖义愤填膺。姜女道:“莫说是你,你姨母我也是断不肯容许这样的事情继续的,从前咱们不知也就罢了。而今既然知道了,难道还由着他们继续。欺负你母亲吗?”
“可是姨母你就要回临县去了,阿暖该怎么办呢?”
姜女沉吟了一下,道:“我有一计,但可一试。”
※
白云暖陪着姜女一起到了兰庭,真娘正给白姜氏按摩。见姜女和白云暖来了,她忙拿了靠枕给白姜氏靠着,又搬了两把杌子放到床前给白姜氏和白云暖坐,自己则退到一边去。
白姜氏的两颊难得有了一丝血色。她笑着拉过姜女的手道:“听说你马上就要回临县去了?”
姜女点头:“是的,行装都已收拾好了。”
“我这病体就没法送你了。”
“姐姐只管安心养着就是,等养好了,便可带着阿暖去临县做客,届时咱们姐妹二人再好好叙聊,只是妹妹我临行前,有一桩事,想想还是要来和姐姐你商议。”
白姜氏道:“你我姐妹二人,有话但说。”
姜女看了一旁的真娘一眼,见其眼观鼻鼻观心甚是小心谨慎,却能在背地里干出勾/引主子的下/流事情来,不由在心里生出几分厌恶。但面上并不显山露水,对白姜氏道:“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咱娘了。她同我说姐姐你这病是因为与屋内之人生肖犯冲之故,说是只有逐了这生肖犯冲之人,姐姐的病方能好,否则医药全无用处。姜女细细想来,姐姐属鼠,子鼠与午马一向犯克,而姐姐屋内属马的便是真娘了。”
真娘脸色骇异,早已跪到地上去。
白姜氏一怔,继而挥手笑道:“无稽之谈,不过一个梦魇而已,何必做真?”
姜女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姐姐的确是病了,真娘也的确是和姐姐生肖相克,如果不是咱娘托梦,姜女也断不肯信的。咱娘既然托梦,想来是母亲心系女儿的病体之故。她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心,亦是咱们做子女的罪过,为着姐姐的病体,为着咱娘能够在九泉之下安心,姐姐你还是让真娘回姜家去吧!”
真娘早已涕泪俱下,她仰着脸,看着白姜氏,哭道:“真娘自当为了夫人的病体着想,回姜家去,只是真娘走了,夫人的病又由谁照顾着呢?”
“真娘,这个自然不必你担心。偌大的白府难道还找不出伺候我母亲的人吗?再说母亲的病横竖有我呢!这段日子以来,母亲的吃食和汤药都是我照管的,母亲是我的亲娘,难道我照顾她还不如你细心吗?”
白云暖的话叫真娘无法反驳,她只是跪在地上,低头垂泪。
白姜氏看看白云暖又看看姜女,不解道:“你们姨甥两个到底何意,为何要逐了真娘?不过一个梦而已,哪就做得真了?真娘伺候了我几十年,一时离了她我如何习惯?”
白云暖看着母亲,心里不禁哀叹,她道:“母亲,你要体谅阿暖和姨母的心,你是我们的亲人,我们不想你有事,想着你的病能早日好起来,即便是真娘,她为母亲你的心应也是和我们一样的。”
白姜氏道:“可是真娘伺候了我一辈子,也没有什么生肖犯冲之说,如今怎么提起这茬来了。这样对真娘不公平。”
姜女道:“姐姐你舍不得真娘,皆因为主仆情深之故,真娘如若不愿离开白家,妹妹我还有一个化解之法。”
真娘抬起梨花带雨的面容,颤声道:“如果能破了生肖犯冲之说,又能不离开夫人,要真娘做什么真娘都愿意。”
姜女看了白云暖一眼。这才安心道:“属马犯冲。可用虎调解之,若将真娘许配给属虎之人,自然化解了对姐姐的不利煞气。这个法子是我今日特特去问过庙里的大师才知道的。”
白姜氏看着真娘。沉吟道:“白府之内,属虎的,唯有秦艽。倒也与真娘年龄相若,只是他只是个下人……”
姜女立即道:“真娘也不过是个下人。虽然是姜家陪嫁过来的,得姐姐你百般疼爱。可到底也只是个丫鬟,难道姐姐还能替真娘寻到什么做主子的人家嫁了?”
白姜氏语塞,真娘更是如泄了气般瘫坐在地上。
白云暖冷冷地盯着一脸煞白的真娘,咬紧了牙关。不管是谁。她都决不允许让她伤害了自己的母亲。
※
真娘终是要许配给秦艽了,既然是白姜氏提出来的,白玉书竟也没有反对。这令白云暖有些满意。又有些不满意。或许母亲在病中,父亲不好违拗她。又或许父亲对真娘只是逢场作戏,到底比不得哥哥对心砚来得忠贞。
而秦艽突然被告知要和真娘成亲,自然是无比欢喜。在白家这一二十年来,他对真娘可是仰慕已久。从前曾试探着向老爷夫人提出过,却被回绝,这回突然应允,梦想成真,真是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白云暖去兰庭伺候白姜氏用膳用药时,每每碰见真娘,她亦是低眉顺眼,恭谨得很,却是掩不住的憔悴与落寞。
一日,白云暖在兰庭的回廊上碰见真娘,便笑道:“无论如何都谢谢你肯为我母亲做出牺牲。”
真娘的泪几乎呼之欲出,她道:“为了夫人,就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亦不后悔。”
“难得你对我母亲一片忠心,只可惜再大的忠心,若不能建立在安分守己的基础上,终是一个阴谋。不安守本分,却做出忠心耿耿的模样来,只是为了给背叛寻找遮羞布!”白云暖看真娘的目光不带着一丝怜惜。
真娘倒抽了一口凉气,有些绝望地道:“真娘不知小姐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没有关系,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才是最紧要的,马上就要嫁与秦艽了,秦艽是个老实忠厚的人,还望真娘不要辜负了这桩匹配的姻缘。善待秦艽,断了非分之想,好好伺候我母亲,我保证你在白府内仍然是人人敬重的真娘,如若你有不轨之心,我绝不会放过你。”白云暖放了狠话。
这一世,她绝不要如同前世一样姑息养奸!
真娘眼里噙泪,嘴唇蠕动着,似有万千辩解的话,白云暖却觉得嫌恶无比,不愿听,掉头走掉。
真娘终于和秦艽成亲了,白家的下人们只道是真娘和秦艽希望夫人的病早日康复,为了给夫人冲喜才结合的。于是表面上看起来,也是其乐融融。
白云暖给临县的姜女修了书信,告知事情进展。
信写完的时候,睡意仍然全无。她原想去找白苹说说话,却见夜已深沉,白苹早已睡下了。于是一个人踱步出了听雨轩。在宝芳园的园子里,遇见了同样睡不着的王丽枫。
春末夏初,乍暖还寒。王丽枫竟只穿了单薄衣裳,她就着月光站在一棵梨树下,很有些弱不禁风。白云暖解了身上的披风披到她肩上,她一凛,旋即将披风还给白云暖道:“我不愿领你的情。”
白云暖也是一怔,旋即收回了披风,挂在臂弯上,悻悻然道:“我只是关心你腹中我们白家的骨肉。”
王丽枫唇角一扯,笑道:“孕妇身子燥热,就更无需领你的情了。”
话不投机,白云暖觉得没意思,便折身而返,孰料王丽枫在身后叫住她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白小姐。”
白云暖停住脚步,不知王丽枫要问她什么,于是便回过身去,但见月光下王丽枫的神色冷到了极致,仿佛恨意怨恼都被冰霜冻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撞马
“长嫂要问什么?”白云暖问。她想王丽枫要问的是不是关于允姑的死。王丽枫却道:“真娘配与秦艽真的是为了给婆婆冲喜吗?”
白云暖愣住,没料到王丽枫问的是这个。
“不然,长嫂以为呢?”
王丽枫笑起来,那笑容显得高深莫测的。她道:“为什么我与心砚之间你站在了心砚一边,而真娘与婆婆之间,你选择了站在婆婆一边?是非对错,在你眼中的评判标准难道就只是亲疏远近吗?”
白云暖叹了一口气,“既然你如此认为,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若站在心砚一边,能由得你和允姑将她活活弄死吗?你可知我与心砚什么交情?可是她的死,我为什么不追究?因为你是长嫂,允姑是你的奶娘,或许你说得对,在我眼中,评判是非对错的标准就是亲疏远近,所以我才让心砚白白死掉,就这么吃了哑巴亏!”白云暖说到激动处,眼白充血,声音也发了颤。她与心砚什么交情?是生死与共、患难之交,可是她竟然无法为她的死讨回公道,不过还是念着王丽枫是她兄长的妻子而已,心砚对她再好,亦只是个奴才!而今,王丽枫却还要质问她,是非对错,亲疏远近,这让她情何以堪?让死去的心砚情何以堪?
白云暖转过身背对着王丽枫,痛苦与纠结终于化作一腔忧愤的泪水滚淌在脸上。
王丽枫看着白云暖哭到一抽一抽的背影,心绪亦是复杂万分,她抖着声问道:“你与心砚什么交情?难道允姑的死还不足以平你心头之愤?”
白云暖背脊一挺,她折过身,一字一顿道:“允姑的死我只想恶人自有天收拾!”
白云暖说着。大步离去。
夜风凉凉地吹在脸上,白云暖的心绪绝望至极。难道这辈子,她与王丽枫姑嫂再不能和好了吗?
※
京都,宏词科赴试在即。
考期三日前,就忙乱起来,各士子投印结、买卷子、海内文人纷纷拥挤,自致仕先达以及布衣。共有七、八百人。朝廷委派了几位阅卷大臣。另又派了搜检官、收卷官、弥封官、巡逻官,洛甫丞相做了总裁。入场扃(读jiong第一声)试那天,题目是《拟汉诏》、《拟唐疏》、《五径条解》、《五代南北朝年号考》、《治河策》、《问酌六科则例》《增损盐法利弊》、《正本清源论》八题;二试是《大礼赋》、《大乐赋》、《大赋》;三试《拟杜少陵北征诗》、《韩昌黎南山诗》。皆依元韵。
三场下来,温鹿鸣甚是得意。
第一试共有八百人,就刷去了五百;第二场只三百名了;第三场出榜时,只取了六十名。杨沐飞已被落。安宇梦取在四十九,温鹿鸣取在第二。另期殿试。温鹿鸣文星照命,也占鳌头。共取了三十二名,安宇梦才高运蹇,终被落。此科最年轻者。就是温鹿鸣一人,授了翰林院编修之职,正是身经三试。压倒群英,比中状元难得多了。温鹿鸣见安宇梦和杨沐飞落第。心甚不安,并不以此自得,反谦谨了许多。
杨沐飞郁郁不得志,很是嗟叹了几句,安宇梦却显得坦然,他拍拍温鹿鸣的肩,笑道:“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恭喜鹿鸣兄高中,我和沐飞只能回去好好用功,争取明年春闱再雪落第之耻了。”
温鹿鸣道:“我也不过是仗了几分运气,二位的才学明年一定能中的。”
安宇梦和杨沐飞都道:“承你吉言。”
安宇梦又提醒温鹿鸣要去拜见保荐老师,温鹿鸣的保荐老师是刘尚书。刘尚书也是第一次见温鹿鸣,连连称赞其是“日星鸾凤”。
温鹿鸣道:“晚生与尚书大人素昧平生,却得尚书大人保荐之恩,自此平步青云,实在感激不尽。”
刘尚书道:“洛县章瑞梅家听说是你的岳丈,我与他曾有过交情,受他所托,保荐他的女婿也是情理中事。”
刘尚书的话令温鹿鸣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是章思颖。
刘尚书府邸出来之后,温鹿鸣有些失魂落魄的,安宇梦和杨沐飞不解。
安宇梦道:“皇上准了你一月假期,允许你回乡探亲完毕才到京都赴任,我们不如即日启程,回洛县去先。”
温鹿鸣点头,杨沐飞却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回程。”
于是三人在街上,欲寻一家酒肆吃些酒肉。
京都的街市真是繁华不可一世,非小小洛县可比。
三人正并肩在街上走着,后面冲上来一辆马车,车上驾车的女子大声喊着:“闪开!要命的,全都闪开!”
温鹿鸣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马车撞到了路边,三人摔了个四仰八叉,那马车也随着一声马嘶停住了。
温鹿鸣三人互相搀扶着起身,都去找那马车上的人理论。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这样蛮横无理,视人命如草芥,你到底何方神圣?”安宇梦骂骂咧咧,一边扶着温鹿鸣,一边扶着杨沐飞,三人都一瘸一拐走到马车跟前时,不禁愣住。
马车上勒着马缰,威风凛凛立着的人,不是别个,竟是洛七尾。洛七尾一身火红戎装,英姿飒爽,她见到温鹿鸣和安宇梦时倒不吃惊,反倒是安宇梦拿手指着她,有些口吃道:“洛……七尾,怎么是你?”
杨沐飞好奇地看着安宇梦,道:“你们认识?”
“宰相千金!”安宇梦没好气道。
杨沐飞“哦”了一声,“怪不得如此横行霸道的。”
放眼街上,谁个看到相府洛二小姐的马车来了,不避之唯恐不及?偏生温鹿鸣、安宇梦和杨沐飞三人是呆头鹅,不躲不闪,被撞了也是活该。
洛七尾看到旧相识,并不热情,只是招呼左右道:“下去看看他们三人,骨头断了没有。若有,拿袋银子给他们,没有,就算了。”
左右跟班听闻跳下马车,将温鹿鸣三人一番粗鲁检查,然后对洛七尾道:“启禀二小姐,三人都无事。”
安宇梦实在气不过,道:“洛七尾,鹿鸣现在好歹是翰林院编修,你这样也太侮辱人了。”
洛七尾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冷笑道:“翰林院编修又如何?不过一个没有实权的史官而已。”
洛七尾说着就要驾车离去,安宇梦一下上前,揪住她手里的缰绳道:“七尾,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你们和白云暖不是都要我回来京都吗?回到京都,我就是洛相的女儿,我爹是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我不这样,难道要和你们这些平头百姓一样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吗?”
洛七尾说着,示意跟班拉开安宇梦,自己则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安宇梦看着马车去远的方向郁闷不已。
杨沐飞上来道:“没想到你认识宰相千金哪,那你参加宏词科时怎么也不让宰相大人帮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