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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xiao-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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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雪音问白云暖道:“流言到底从何而起?”
白云暖答:“红玉听到了除夕那夜,娘同我说的话……”
“红玉人呢?”
“病在听雨轩里。”
骆雪音不顾白云暖反对,执意前往听雨轩探看红玉。红玉已经疯疯癫癫,每日里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新夫人真的是鬼,她被火烧死了。可是投身在骆小姐身上,新夫人不是骆小姐。她叫张敏,她是个鬼啊!”
红玉的胡话起初无人相信,可是下人们议论时,真娘挑拨道:“新夫人行事的确是怪异了些,不同常人,如果不是鬼怪作祟,怎能令白家阖府不宁呢?夫人惨死,少爷和少夫人夫妻不睦,都和新夫人脱不了干系!她若不是居心叵测的鬼,怎么会罔顾白家祖训于不顾,又迷惑老爷不追罚于她?”
白家的下人们深觉有理,纷纷点头。
于是,在兰庭当差的下人们人人自危,就算是南湘和宝蝶看骆雪音也带了异样的目光。每日伺候跟前都战战兢兢的。
谣言止于智者,可是这些奴才哪是什么明理的呢?
骆雪音到了听雨轩,见着红玉时,不禁傻了眼,红玉的确是疯魔了,而且所受惊吓的确不小,一见到她就大喊大叫着:“鬼啊!鬼啊!”然后疯狂奔逃,骆雪音想抓住她和她解释,却哪里能抓得住。
白云暖劝慰她道:“娘,你有孕在身,清者自清,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他们要嚼舌根便嚼舌根吧,日久天长,总有不辩自清的时候。”
骆雪音却拉着白云暖的手,惶然道:“可是阿暖,你告诉我,我真的是人,而不是鬼吗?我是张敏,我的确在那场大火中丧生了,我的确投身在骆小姐身上重生,这一切不说明我的确不是人,而是个鬼妖吗?”
“如果你是鬼妖,那阿暖也是鬼妖了?娘,你别这样想,我们只是再世为人了而已,不是什么鬼妖。”
任白云暖如何安抚,骆雪音心里却越来越不踏实。夜晚,和白玉书同床共枕,她便会抓住白玉书问:“老爷相信那些传言吗?”
白玉书盯着骆雪音的脸端详许久,凝然道:“夫人的确和常人不同……”
骆雪音被打败了。她的心里压力越来越大,夜里噩梦缠身的,梦中喊着“陆一鸣救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这令白玉书很是不爽。
一夜,骆雪音从梦中又大叫着“陆一鸣救我”惊醒,对上了白玉书审视的眸子,“陆一鸣到底是谁?为什么阿暖说陆一鸣是我?”
骆雪音没法回答。
白玉书一下握住了骆雪音的肩膀,正要质问些什么,忽听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白玉书道:“谁?”
“老爷,不好了,听雨轩那边出事了!”是南湘带着哭腔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白玉书和骆雪音都一惊。
南湘道:“红玉……红玉她悬梁自尽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蒙冤
红玉死在了听雨轩内。
关于红玉的死,众说纷纭,但最后不知为何就达成了共识:红玉是被鬼妖恐吓才自尽的。
而关于鬼妖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骆雪音见白家的奴才们进兰庭伺候时都畏畏缩缩战战兢兢,不免心里郁闷,一时忧急上火。白玉书差人去请郎中来给骆雪音看视,整个洛县竟无有一个郎中愿意上门,就连一向与白家交好的刘郎中也称身体不适,恐过了病气给孕妇,也不愿上门。
白玉书见骆雪音嘴角都冒了水泡,性热至极,不由忧心。他到听雨轩找白云暖商量道:“你能去药房请一下刘郎中吗?他一向给阿暖你面子的。”
白云暖旋即让绿萝给自己拿了披风来。临出门前,问白玉书道:“父亲相信奴才们的话吗?”
白玉书哑然失笑:“世上哪有什么鬼妖,皆是怪力乱神之说。”
“如此说来,父亲是相信骆氏的了?”
白玉书点头。
白云暖有些欣慰地离了听雨轩。
离了白府,白云暖和绿萝乘坐马车去大药房找刘郎中。一下马车,药房的伙计听说是白家的人纷纷躲避不及,白云暖愣住。
竟连洛县城里的人也对白府里有鬼妖之说深信不疑么?到底是谁四处造谣?
没人通报,绿萝不忿道:“也太气人了,难道小姐也是鬼妖吗?竟然看到小姐都这样逃之夭夭的。”
白云暖道:“谁让鬼妖之说是从白府里传出来的?”
绿萝气馁:“都怪红玉,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不开呢?”
白云暖凝眉不语,红玉的死不是不蹊跷的,只怪当时红玉的家人来吵嚷得厉害。父亲想着尽早息事宁人,便多给了银子,红玉的家人也就作罢了,裹了红玉的尸首回去入殓,没有请仵作验尸,而当时红玉死于鬼妖报复的说法还没开始,红玉的家人与父亲争执时。是真娘极力游说父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钱消灾的。
白云暖越想越觉得心里膈应。
“小姐,咱们还请刘郎中吗?”绿萝问。
“为什么不?没人通传,咱们自己进去便是。”白云暖说着。走在了前头。绿萝忙跟着她一起进了药房。
刘郎中听闻白云暖到了,知道其是来请自己去白家给骆雪音治病的,便有心躲在了内院,不料白云暖竟从药房前面直闯入内院来。
白云暖见刘郎中很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便笑道:“我还以为刘大夫不与世俗中人同,没想到是我高估了刘大夫。”
刘郎中面上很是挂不住。他赔笑道:“白小姐误会了,老夫真是身子不爽利。”
白云暖兀自在室内找了张椅子坐下,道:“那我就在此处等了,刘大夫什么时候身子爽利了。我就什么时候请刘大夫纡尊降贵去我府上给我娘开方子。”
“白小姐说笑了,您是准王妃,老夫在您面前怎么谈得上纡尊降贵呢?”
“既然如此。刘大夫为什么又谎称有病呢?”白云暖反问,刘郎中愣了愣。
“刘大夫。医者父母心,你管他什么流言蜚语的?”
刘郎中终是拗不过白云暖去了白府。
给骆雪音开了祛热降燥的方子之后,白玉书千恩万谢的。刘郎中却不肯多呆,匆匆地起身告辞。
白云暖送他到府门口,问他道:“刘大夫替我娘把过脉,可觉得我娘的体质不是凡人之趋,而是鬼妖之质?”
刘郎中脸色都有些白了,他道:“坊间传闻,白夫人是冤死鬼投身骆小姐的身体,骆小姐乃凡人之躯,老夫把的脉乃是骆小姐的脉,白小姐让我如何作答啊?更何况,坊间传闻白老爷和白小姐都被鬼妖迷惑,不然白老爷何以丧妻不满百日就续弦?白小姐你也全不念自己亲娘死的悲痛,而对继母亲密无间?这实在不合伦常。坊间还传闻,白小姐生母的死压根就是这鬼妖作祟,而白小姐的丫头更因撞破白夫人鬼妖的身份就遭报复,死于非命……不说了,说多了,只怕被报复的就是老夫我了。”
刘郎中说着匆匆告辞。
白云暖郁闷不已,以讹传讹的本事从来都是人类的强项。
※
次日,白云暖去兰庭探望骆雪音,见骆雪音吃了刘郎中的方子,嘴边的水泡倒是消了不少。
“娘最近不好过吧?”白云暖关心道。
骆雪音摇头,“不好过的是你父亲,你不知道县太爷都将他请去谈话了。”
“县太爷也管起咱的家事来了?”
“让整个洛县都人心惶惶的,能只是咱家的事吗?”
“可那明明是谣言。”
“谣言止于智者,可惜世上多庸碌之人。”
“县太爷想父亲做什么啊?难道休了你?如果你真是鬼妖,县太爷就不怕你报复他?如若你不是鬼妖,县太爷不怕骆知府报复他?毕竟洛县还在永定州的管辖之下,县太爷他不想做官啦?”
“所以他只是找你父亲谈话呀!”骆雪音穿了家常便服,懒怠梳妆,又兼怀了孕,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憔悴,却又有一份病态美。
“那父亲是如何同县太爷说的?”
“自然说了是谣言,可是使劲澄清又能怎样?洛县的人不是都说你们父女俩都被我这个鬼妖迷惑了吗?”
清者自清和欲盖弥彰本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白云暖道:“那就随他们说去好了,悠悠之口岂能堵得住的?时日久了,他们便也说累了,反正红玉的死又不是娘你害的,娘你也没有做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是吗?我母亲选择自裁,终也是白家祖训导致的结果,若要怪罪你。其实也是牵强。娘你就安心养胎,不要受外面的流言蜚语影响好了,闲庭信步,笑看流言蜚语,好吗?”
骆雪音刚想如白云暖所愿乐观一下,县衙的衙役就光临了白家,且带来一个炸天的消息:刘郎中于昨晚中毒身亡。死时咬破手指留下“骆鬼妖”三个血字。
几个衙役来拿人之时竟还带了江湖术士。一个驱鬼的。一个捉妖的。
白玉书正在芝阑馆内察看藏书,听秦艽来报说官府来人,便去前厅迎候。到了前厅。为首的捕头向白玉书禀报了来意,白玉书气愤道:“刘郎中中毒而亡,与我夫人有何相干?”
捕头道:“刘郎中死前不是留了‘骆鬼妖’的血字吗?”
“骆鬼妖与我夫人又有什么关系?我夫人乃是永定州知府骆子云的妹妹,岂容你们恶意栽赃?”
捕头道:“白老爷。整个洛县都知道骆鬼妖是谁,白老爷为何就不能配合官府捉拿凶手?令夫人如果真不是鬼妖。又何惧随我们去官衙自证清白呢?”说着便让小衙役跟随两个江湖术士去兰庭捉拿骆雪音。那些小衙役跟在两个江湖术士身后缩头缩脑的。白玉书已经气愤地追了上去。
兰庭,白云暖正和骆雪音说话,猛不丁见两个江湖术士引着几个衙役扑了进来。
“你们两个,谁是骆氏?”驱鬼术士问。
骆雪音道:“我是。”
还来不及回神。那两个江湖术士已经舞刀挥剑扑向骆雪音,又是喷水,又是烧符的。骆雪音躲闪着。白云暖也去拉他们。
“你们这是干什么?私闯民宅,骚扰良家妇女!居心何在!”白云暖喝道。
衙役们先是缩在一边。见两个术士对着骆雪音一番比划之后,骆雪音没有任何反抗,而驱鬼术士见骆雪音并无招架能力,便壮着胆子道:“官爷,鬼妖身上的妖气已被我们震住,不可能伤人了。”那衙役才壮起胆子来,几个人一窝蜂上前捉住骆雪音,就要向外押去。
骆雪音挣扎着,喊着:“我骆雪音身犯何罪,你们要这样对我?我不是鬼妖,那是谣言!你们不能这样冤屈我!”
白云暖也拦在了门口,急道:“你们不能平白无故抓人!”
一个衙役道:“骆氏牵连一桩命案,我们是奉命捉她回县衙配合调查。“
“什么命案?”白云暖和骆雪音异口同声。
衙役道:“昨夜,刘郎中被人下毒,一命呜呼,死前用血写出了凶手的名字:骆鬼妖!”
“一派胡言。”白玉书和捕头同时到了兰庭。
“老爷救我!”骆雪音泪眼汪汪的。
白玉书向众人拱手作揖,乞求道:“我夫人昨夜一直与我在一起,并未离开过兰庭,那刘郎中怎么会是她害死的呢?各位官爷赶紧把我的夫人放了吧,她有孕在身,经不起折腾的。”
捕头冷笑:“白老爷,都说了尊夫人乃是鬼妖,她会分身术的,一半儿与你在一起,一半儿去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白玉书郁闷。
白云暖道:“如果我娘是鬼妖,能由着你们这样将她捉走吗?”
捕头再次笑起来,“要不怎么洛县城里的人都说白老爷和白小姐父女俩都被鬼妖迷惑了呢?”
“我如果是鬼妖,一定将你们全都吃了。”骆雪音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而那两个江湖术士已经向捕头献媚道:“启禀官爷,这鬼妖身上的邪气已经被我们两个震住了,她暂时施不了法,请官爷放心!”
捕头唇角一挑,“干得好,待会儿到了官衙,一定禀报县太爷重赏你们两个。”然后一声令下,骆雪音便被带走了。
白玉书急得团团转,白云暖道:“父亲,为免娘在县衙受苦,你赶紧张罗钱财去县衙打点一下先,至少保住娘的安全先。为今之计,赶紧让秦艽去永定州找骆知府帮忙。”
白玉书经女儿提醒,赶紧去忙乎去了。
而白云暖立即去梅香坞找白振轩,白振轩听说了事情始末,便道:“如果秦艽是去永定州搬救兵,那可就迟了。春闱在即,骆知府被抽去京城当考官,这会儿应该在京城呢。”
“啊?哥哥的消息可确切?”
白振轩点头,“昨日收到温贤弟从京都寄来的信,信中提到过此事,只怕父亲都不一定知道此事呢!”
“那可如何是好啊!”白云暖蓦地想起从前自己一有事便差遣章乃春,眼下章家举家迁移,自己无疑是失去了一个好帮手,正惋惜着,白振轩道:“白家有难,我身为白家的一份子责无旁贷,无论如何,继母她曾经救过我的命,于亲于恩,我也该帮她一把。京城,我去一趟吧!”
京城有骆子云,还有温鹿鸣、安宇梦、洛七尾,哥哥此去寻求救兵定是妥妥的,只是时间上一定要快。
事不宜迟,白振轩轻装简从,带着松塔上路了。
※
刘郎中中毒而亡,留下了诡异的“骆鬼妖”三个字,整个洛县顿时人心惶惶。
洛县县太爷曾因林光将的人妖事件受到刑部嘉奖,处理此次鬼妖事件,更是摩拳擦掌,自信满满。
白玉书送来的钱财,他根本不屑一顾,正襟端坐,问白玉书道:“白老爷这是想贿赂本官吗?本官一心为民除害,管她是人是妖还是鬼,都一并严惩不贷。”
白玉书道:“白某内子实是冤枉,且又是伤病未愈的有孕之身,还请县老爷能够法外开恩,还内子一个清白。”
县太爷砸吧了下嘴巴,道:“白夫人是不是清白,等本官细细审问便知,本官定不会冤屈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无论这凶手的身份是什么。”
“是是是,”县官不如现管,人在县太爷手里,白玉书只能使劲奉承着,“白某当然知道县老爷是青天再世,白某只是希望县老爷能照顾一下内子的身子……”
白玉书将桌上的一箱金银向县太爷面前移了移,县太爷这才展露笑颜道:“白老爷只管放心,我们官府是绝不会对一个女流之辈用刑的,不过就是想把命案早日破了嘛!”
白玉书悬着一颗心回到白家,一方面担心骆雪音在县衙大牢里的情形,一方面挂心秦艽不知顺利到永定州请到骆子云没有。
到了白府,见真娘正搀扶着秦艽从别院里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悔婚
“秦艽,你不应该在去永定州的路上吗?”白玉书疾步走到秦艽跟前,见秦艽由真娘扶着,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这是怎么了?”
秦艽面露愧色:“老爷对不起,也不知怎的,临行前突然拉了肚子……”
真娘接话道:“也真是不中用,一直上茅厕,两只腿这会子还在打颤呢,可是依然硬撑着要去永定州。”
白玉书气道:“病了去不了,就该让别的小厮去,你这不是误事吗?”
真娘解释道:“原是要回禀老爷的,可是老爷偏偏不在府里,要让松塔先替了他去,松塔竟也不在,不知和少爷去哪里了。”
白玉书不想和真娘秦艽多废话,只急着要去找别的小厮,却见白云暖走了过来,道:“父亲,不必了,哥哥已经上京去找骆知府了。”
“上京找骆知府?骆知府不是在永定州吗?”
白云暖道:“骆知府入选春闱考官,人在京城呢!”
白玉书听了更加担忧,京城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去没有半月一月,可是请不到救兵的,那骆雪音在县衙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白家人除了白玉书和白云暖,其他人压根不着急骆雪音的处境,甚至下人们为鬼妖被带离白府还暗暗松了一口气。
※
入夜,真娘向秦艽谎称白云暖唤她去听雨轩作伴,便悄悄离了白府。而秦艽只以为红玉刚刚寻了短见,白云暖不敢入睡,绿萝毕竟年小,白云暖便让真娘去陪伴,便不以为意。更加上自己拉肚子拉了一整天,整个人早已虚脱,好不容易吃了药止了泻,一沾着床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真娘出了白府,雇了一顶轿子,直奔鸣珂巷。
鸣珂巷巷尾的一间老房子里住着雨墨。
轿子停在巷口,真娘打了一盏灯笼下轿走入巷子。
走到最后一间老房子。真娘敲了几下门。无人来开门,门是虚掩着的。真娘推门走了进去,刚穿过穿堂。前面便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色身影一闪,真娘吓得惊叫起来,手里的灯笼也落到地上去。那鬼影却哈哈大笑。
原来是雨墨。
地上的灯笼被烧着了,映出真娘狼狈的脸。
“雨墨。你搞什么鬼?吓死我了!”真娘一边踩灭地上的火星,一边嗔怪雨墨。
雨墨不以为然。她拿火舌子点燃手里的蜡烛,嘴里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真娘。你怕什么呢?敢是亏心事做多了?”
真娘愣住,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钱袋,扬了扬。道:“我原是来给你送钱的,看来有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天生嘴贱,要把财神爷往外赶,我也是无奈其何。”说着扭身向外走。
雨墨将蜡烛放到桌上,忙去拉真娘,不住讨饶:“真娘,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真娘执意要走,雨墨只好面色一冷,放了狠话道:“你要走可以,留下银子,否则,你就不怕我去县太爷那里告发你?”
真娘一凛,回头目光犀利地盯着雨墨,冷笑道:“告发我,告发我什么?”
“刘郎中毒发身亡,你才是凶手!”
真娘却上前一步,一下掐住了雨墨的脖子,声色俱厉,发狠道:“你不是喜欢扮鬼吗?我就成全你,让你变成鬼之后再去县太爷那里告发我!你别忘了刘郎中中毒身亡,毒药是我给你的不假,下毒的人却是你!你要告发我,除非你自己不想活了,反正我手上又不止刘郎中一条命!”
真娘发狠地掐着雨墨的脖子,雨墨被扼得透不过气来,她额上的青筋条条暴起,眼白里也充满了血丝,两手使劲掰着真娘的手,奈何她实在人小力微,哪能和真娘抗衡?而真娘眼前,雨墨挣扎涨红的脸蓦地变成了红玉的脸,她激灵灵一凛,才松开扼住雨墨脖子的手。
雨墨向后踉跄了几大步,才靠着墙壁站住了,她一边弯身咳得眼泪汪汪,一边喘着气道:“真娘,你至于吗?我只是玩笑话,我们两个是同伙,我哪有可能出卖你?”
“最好没有,你以后玩笑话也不要开了。”真娘将钱袋甩在雨墨脚边道:“一个刘郎中还不足以置骆雪音死地!你还得再有些行动!”说着,黑色披风一甩,走了出去。
雨墨看着真娘的背影,猛地颤抖了一下,真娘才像一个真正的魔鬼!
※
京城,洛七尾终于等到了张易辰前来接人的马车。
马车上,洛七尾期待地看着张易辰,“王爷,我们这是要进宫见皇上吗?”
张易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皇宫,洛七尾还是头一次去,那么富丽堂皇,奢靡华丽,也是醉了。
雍王的马车在皇宫长街上走了许久,才停在皇帝的宫殿前。下了马车,洛七尾抬头见宫殿的匾额上写着“勤政殿”三个字。
“到了。”张易辰道。
洛七尾莫名有些紧张。
张易辰俊朗的面庞上没有笑容,声音虽轻柔却含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或许这就是大将风范吧!
杀一人为罪,杀十人为凶,杀百人为恶,杀千人为将,杀万人为雄。在张易辰身上便有那种统兵百万,锐不可当的大将与英雄的气势。
“洛七尾,”张易辰道,“自己的幸福掌控在自己手里,如果你不想嫁给草包雍王,你想和你心爱的人白首偕老,那么今日是你最后申诉的机会,因为我马上就要出征,能不能回来是未知数,你要么悔婚另嫁,要么等我,若我凯旋,你将与我成婚,然后一辈子独守空房,如若我战败身亡,你便做一辈子望门寡,你自己选择。”
洛七尾吞了吞口水,心里莫名感动,她道:“王爷,其实你是个好人,你不是草包雍王,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还有王爷,你如果是我心里的那个人,我甘心情愿等你,等你凯旋也好,做望门寡也好,我都愿意,可是你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所以对不起……”
雍王面上没有任何表情,风轻云淡道:“没什么,你也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洛七尾被噎到了,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来来回回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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