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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剑-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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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了围剿这数十万人,朝廷起码也需要调集十多万人。
朝廷大军移动过程中,和流民义军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待遇更高,耗费更大。
两者加起来之后,每一天的消耗就是一个无法计算的数字。
长此以往,大明朝还是大明朝吗?
自己在这混乱的潮流中,究竟应该何去何从,熊储找不到方向。
参加流民义军,把朝廷的官军都干掉吗?这只怕制造的混乱更大,造成的灾难也更大,肯定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选择。
协助官军剿灭流民义军吗?先不说朝廷会不会同意自己拥有一支大军,估计京师里面的那一位,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合法拥有一支武装。
就算京师里面的那一位宣布自己不是叛逆,而且允许自己带兵,自己真的忍心屠杀流民义军?那些流民不就是没有饭吃的老百姓吗?难道他们真的该死?
这两条路都行不通,熊储觉得自己空有绝顶武功在身,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在目前这种国事日艰的糟糕时代,自己却只能当一个看客,所以熊储显得比以往更加迷茫。
曼戴莉恰在此时纵马返回,叫声也打断了熊储的思路:“公子,前面十多里有人拦路,看来不是什么好路数。”
熊储闻言一惊:“有多少人,初步判断是什么来路?”
曼戴莉圈转马头,来到熊储右手边并马而行:“从穿着上来看,就是当地百姓,大概相当于中等家庭的水平。一共有二十多人,而且都是骑兵。两个拦路的小家伙,手中都是镔铁长枪。”
熊储皱了皱眉头:“你没有问问他们所为何事,属于什么地方的势力吗?”
曼戴莉摇摇头:“我能不问吗,可是他们说前面是什么常家村,让我们现在改道而过。一个小村子里怎么会是如此整齐的人物?所以我让十二个姐姐在前面僵持,回来听公子怎么吩咐。”
“常家村?”严二娘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一拍脑袋:“此处还没有进入凤阳府境内,仍然属于怀远县。这里姓常的人并不多见,难道是鄂国公常遇春的后人?”
熊储点点头:“常遇春年仅四十就暴病而亡,而且死在行军途中,太祖皇帝最为痛心的就是失去了常遇春。不过,太祖皇帝恩赐安葬在钟山之下,直系后人应该都搬过去了吧?”
严二娘摇摇头:“常遇春死了以后,他的大儿子常茂违反军纪被削爵贬到广西,不久就死了。承袭爵位得是是常遇春的老二常升,老三常森觉得天子脚下太危险,所以搬回老家。”
“如果前面真的是常家村的人,那就有可能是常森的后代。不过这是进入凤阳府的必由之路,我们不可能绕一个大圈子。相公,把你的蘸金提炉枪借给我试试,如果真是常遇春的后人,那就肯定是常家枪法。”
熊储摘下枪递给严二娘:“千万不可伤人呐,如果真是常遇春的后人,那就是我的亲戚。要知道,常遇春的大女儿嫁给我的祖先朱标为元妃。虽然不是祖先建文帝的生母,那也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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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9、风云聚会
真要说起来,常家和朱棣一脉有杀亲之仇,当然存在裂痕。
朱标的元妃生了两个儿子:长子为虞怀王朱雄英,在洪武十五年夭折;次子为吴王朱允熥,朱棣窃取皇位之后把他废为庶人。而且一直囚禁在凤阳,死于永乐十五年。
也就是说,朱棣杀了常遇春的外孙。这个仇恨放在老百姓身上可了不得,放在皇家身上也不小。
常遇春的长女是朱棣大哥朱标的元妃,也就是朱棣的嫂子。朱棣虽然窃取了皇位,对于建文帝一脉也不敢诛九族,否则把他自己和整个朱家也给杀了。
至关重要的一点,常遇春的功劳太大,而且死得很早,没有享受过大明朝的胜利果实。
但凡立下大功,而又死得很早的人,那都是圣人。因为他没有后半生犯错误的可能,所以在民间威望很高。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朱棣对于常家也不敢赶尽杀绝。虽然没有重用,但也没有逼之太甚,所以留下了一脉。
常遇春当年纵横天下,百战百胜,手中的凭仗就是一条虎头湛金枪。枪法源自唐朝薛家枪,一出手就是拼命之着,让对手为之胆寒。
虎头湛金枪乃混铁精钢打造而成,长一丈一尺三,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铸就,锋锐无比,重量八十六斤。
严二娘当年在潜龙杀手集团,负责收集江湖上的各种情报,对于各大家族的渊源了如指掌,所以今天要亲自出去试试看。
严二娘飞马来到阵前一看,果然不错,东面一伙二十多人挡住了大路不能通行,和白凤卫队的十二名女队员相距三十丈还在对峙。
严二娘提着蘸金提炉枪慢慢来到中间地带,这才发现对面的两个青年人大概十五六岁,都是头戴武士巾,身上是青色紧口箭袖的短衣打扮,胯下两匹枣红马。两个家伙的穿着打扮、兵器战马一模一样,显得非常精神。
“我说两位小兄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严二娘笑眯眯地说道:“自古以来都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看你们也不像土匪,现在把大路挡住,难道想劫道吗?”
右边那个脸型稍微削瘦一些的小伙子长枪一指严二娘:“胡说什么?我们都是良家子弟,怎么可能拦路劫道?”
严二娘仍然笑眯眯的,半点都不生气,竟然像逗小孩一样:“你们不劫道,干嘛挡住我们的去路?分明就是想劫道,还不敢承认,不是好孩子。这样,你们把名字说出来,我就相信你们不是劫道的小毛贼。”
少年最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小,严二娘把熊开山带大,当然知道这个心理。
对面的小家伙果然不受刺激,为了显示自己的大丈夫气概,很干脆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常德林,那边是我兄弟汤达。”
“哼哼,还在这里嘴巴硬。”一听这两个名字,严二娘顿时笑得更厉害:“姓常的祖辈都劫道,当年常遇春就是劫道的。你也姓常,肯定是祖传劫道的。”
常德林气得哇哇大叫:“好你这个婆娘,好不晓事,竟敢污蔑我们老祖宗!休走,吃我一枪吧!”
看着常德林催马挺枪冲过来,严二娘端坐马背根本没有在意,但是嘴巴里没闲着:“破风三枪天底下谁不认识啊?你这一出手就是常遇春的枪法,还说不是劫道的。”
口中戏弄常德林,严二娘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有信息。
对于常德林冲过来的招数,严二娘还是看得很仔细。
因为常家枪就是薛家枪,全部都是进手招式,也就是拼命的招式。
严二娘没有催马迎战,就是因为熊储所会的十二招枪法,其实就是薛家枪里面的十二绝招,所以心里有数。
看见常德林第一招就使出绝招,而且直奔自己的双肩和咽喉而来,严二娘已经确定常德林就是常遇春的后人,后面的那个汤达,很可能就是汤和的后人。
一直等到常德林再也无法变招,严二娘才突然一催战马侧闪出去,右手中的长枪反手当成长棍横敲,刚好砸在常德林的枪杆上。
一连三个回合,严二娘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砸在常德林的枪杆上,让常德林的枪法不能连贯,结果越打越没脾气。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还击?”
常德林不是傻子,如果对方每一次砸开自己的长枪以后趁势反击,自己可能早就被杀了。
严二娘又开始笑嘻嘻的了:“小兄弟专门过来拦住我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常德林摇摇头:“我接到报告,说是有一伙叛逆要过来,很可能要冲击我们的村子,所以才会拦截。你的武艺比我好多了,如果是叛逆的话,刚才我就被你打死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严二娘突然面色一正:“小兄弟,你的话说对了一半,说错了一半。你说对的地方,就是我们并不是叛逆。你说错的地方,我的枪法并不比你高。至于说你打不赢,一方面是因为你的年龄还小,另一方面是我知道常家枪法。”
常德林闻言大吃一惊:“你知道我们常家枪法?”
严二娘点点头:“不错,我知道常家枪十二绝招,所以你杀不了我。”
“常家枪有十二路绝招吗?”常德林脸上开始怀疑了:“我爷爷交给我们的功夫,绝招只有三招。”
严二娘摇摇头:“那就是你爷爷没有学完整,或者是有另外的考虑,但是常家枪十二绝招是不会错的。”
说到这里,严二娘手中的长枪一抖,刹那间枪头乱闪,仿佛六只凤凰带起一片金光扑向前方。
“看见没有没有,这才是常家枪最后的一记杀招:梨花飞雪。分别攻击敌人的额头、双肩、咽喉、膻中穴和上丹田。”
严二娘还没说完,东面的小树林里面突然冲出一匹战马,马背上一个戴头套长袍的小老头儿,把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这位女侠说得对,梨花飞雪正是常家枪的杀招。”
知客僧?
严二娘看见来人的一瞬间顿时大吃一惊:“洞山寺的知客僧,你究竟是什么人?”
常德林接口说道:“这就是我爷爷!”
看见来人勒住战马,严二娘的脸色阴沉下来:“说我们是叛逆的那个人就是你,难怪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既然敢做,又怎么不敢见人?”
“老夫常浩天,怎么不敢见人了?”来人故意低着头,说话的声音放得很低:“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进村详谈吧。”
严二娘一声长啸,通知故意拖在后面的熊储和曼黛莉上来。因为事情出现了新的变化,她一个人不敢做主。
看见知客僧的一瞬间,熊储也没有反应过来:如果这个常浩天真的是常遇春的后人,为什么在洞山寺里面会有杀气冒出来?
不过熊储根本不害怕有些古怪,因为自己这几个人如果想逃走,就算有什么埋伏也不一定能够挡住,所以没有反对进入常家村。
如果放在平时,熊储肯定不会冒险,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越过常家村就进入凤阳府境内,自己既然要祭祖,如果不把周边的环境弄清楚,最后还是什么都做不成。
怀远县的常家村是常遇春的后代,凤阳县还有一座汤家村是汤和的后代。这两家原本就是一体,从来不分彼此。
不能得到常家村的谅解,汤家村也要出问题,最后祭祖根本就是一句空话。
常家村并不大,因为常家的老底子在钟山,这里是一个分支,所以也就数十户人家,基本都姓常。
让熊储没有想到的是,常浩天的家竟然和普通老百姓没什么两样,根本和鄂国公的崇高地位不沾边。
和普通老百姓唯一的区别,就是院子比较大,而且是一座正方形的大院子,带有两丈高的围墙。
脱下外套之后,常浩天恢复了原来知客僧的模样,脸色也变得严峻起来。
宾主双方来到堂屋坐下,下人端上热茶之后一退下,常浩天根本没有丝毫待客的意思,而是冷不丁问了一句:“你就是朱胜鑫?”
熊储点点头:“不错。这里是鄂国公的后人吗?”
常浩天没有回答问题,而是继续问道:“朝廷的榜文从来没有撤销,你到这里干什么?”
常浩天咄咄逼人的架势,让熊储心中有些不舒服,所以说话也没有什么客气:“凤阳是我的祖坟所在地,现在除夕将临,我会来祭拜一番,难道也犯法?”
“仅仅是祭祖吗?”常浩天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熊储。
“不祭祖,我回来干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几十岁的一把年纪,熊储差点拂袖而起:“按照你的意思,除了祭祖之外,我是不是还应该干点儿别的事情?”
“那就看你是怎么个想法了,说不定就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常浩天冷冷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河北的流寇东窜,而且有南下的趋势,你想在这里搞什么动作策应策应?”
“哈哈哈,真是笑话!”熊储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对自己小心戒备了:“流民义军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要到什么地方,我又如何管得了?”
常浩天冷哼一声:“你回来祭祖当然没有问题,那说明你没有忘记自己是朱家的子孙。既然如此,现在流寇祸乱天下,你就不应该添乱。”
熊储终于忍不住了,把茶盅往茶具上一顿,豁的一声站起身来:“我什么时候添乱了?整个大明朝乌烟瘴气,民不聊生,难道是我造成的?流寇?那些百姓为什么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当流寇?”
“实话告诉你,虽然我没有准备造反,但是我并不反对流民造反。因为我把整个大明朝的地盘都走了一遍,老百姓每一年都饿死数十近百万人。这已经二十年了,朝廷做了什么?老百姓活不下去,不造反也是个死。”
“常遇春当年跟随太祖皇帝征战天下,最后死在军中,就是要把大明搞成这个样子吗?反倒是你,对眼前的百姓苦难无动于衷。开口流寇,闭口流寇。常遇春、汤和当年就是土匪流寇,他们为什么要当流寇,难道他们也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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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0、接管卫军
对你动家伙的不一定就是敌人,对你微笑的也不一定就是好人。
说得让你高兴的不一定是正人君子,让你发怒的可能是真朋友。
常浩天,洞山寺的知客僧。
从见面开始,每一句话都把矛头对着熊储,也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熊储身上。
对于如何判断一个人,《吕氏春秋》说的是八观六验。
事实证明,常浩天对熊储就采用《吕氏春秋》的“六验”,具体说来就是:
喜之以验其守,乐之以验其僻,怒之以验其节,惧之以验其特,哀之以验其人,苦之以验其志。
和熊储一见面,常浩天就使用了“怒之以验其节”这一招。
其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尽快把熊储激怒,最好是怒不可遏。
当一个人怒不可遏的时候,就会失去对自己行为的控制,就很有可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但是,常浩天最后失败了。
熊储的确很生气,因为在他内心深处对常遇春、汤和这样的人都非常尊敬,对他们的后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看法,甚至还有一丝亲近的感觉。
可是对方一见面就噼里啪啦把自己责怪一顿,而且无端怀疑和指责自己的目的性,要说熊储不生气那都是骗人的。
熊储很生气,几乎把肺都气炸了,但是他没有出格。
首先,讲道理的过程中,熊储没有一般年轻人那样出口不逊,始终没有爆粗口。
其次,熊储虽然愤怒的站起身来,但是并没有出格的举动,更没有从房间冲出去。
熊储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常浩天的激怒策略就是败了。
因为自己失败了,所以常浩天竟然开始微笑,然后呵呵大笑起来。
“好笑么?”熊储以为对方在嘲笑自己,因此更是火大:“如果说流寇,自古以来的圣皇贤帝,一开始都是流寇。”
“远的不说了,汉高祖刘邦不过一个小小亭长而已,一旦斩蛇起义,然后就有了大汉天下。唐高祖李渊,本来是大隋朝的内亲大臣,居然发动叛乱起义,百姓望风影从,然后推翻大隋朝,才有大唐盛世。”
“至于说到我们太祖皇帝,包括你的祖先常遇春在内,当时全部都是流寇。恰恰是这些流寇,最后实现了驱逐鞑虏,重建山河的目标。”
“由此可知,但凡不把百姓生死当回事的朝廷,本来就是在给自己挖掘坟墓。大明朝自从万历皇帝以来人祸不断,加上天灾频频,百姓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可是朝廷被文官集团把持,一心和内廷宦官争权夺利,没有一个人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老百姓的吃饭问题,对人吃人的现象视而不见,才有今天的天下大乱。”
“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都没有出生,难道也是因为我的缘故不成么?现在动乱已成,朝廷为了转移矛盾,竟然都怪到我头上,简直岂有此理!”
啪啪啪,常浩天竟然在一旁鼓掌:“说得好!可是说得好有什么用呢,你说说看究竟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呢?这些道理大家都明白,可是有什么用呢?
熊储被反问之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这个问题一直就是他的心病,从来就没有找到一个最好的答案。
想不到答案,熊储的刚才的怒气瞬间不翼而飞,只能苦恼的摇摇头,坐回自己的椅子发呆。
常浩天没有继续为难熊储,而是看着严二娘说道:“这位是你的夫人吧?一手薛家枪端的厉害,果然女中豪杰。”
终于找到了新的话题,严二娘赶紧岔开:“小女子严氏,他是我相公这没错。说实话,我应该如何称呼才好呢?难道称呼大师,这个似乎有些不妥吧?”
严二娘话中有话,真实目的是想问:洞山寺究竟是个什么名堂?
常浩天六十多岁,自然年老成精:“严夫人说的是,自从建文帝不知所踪,朝廷大宝换人之后,洞山寺就是我们常家男人的归属。”
熊储一直就在奇怪这个问题,因此接口说道:“常家男人的归属?此话从何说起?”
常浩天叹了一口气:“就从严夫人此前所问的问题说起吧。常家枪七十二路,绝招十二招,这都是大家知道的事情。但是大家不知道的事情,就是朝廷把下半部枪谱收回去毁掉了,而且规定常家枪法传授下一代不能超过二十四招。”
严二娘点点头:“我有些明白了。大明朝的武将一代不如一代,看来和朝廷有很大关系。简单地说,鄂国公的一条长枪驰骋天下没有对手,朱棣虽然不敢对常家后人下毒手,但是常家和前太子朱标是亲家,这一层渊源永远摆脱不了。”
常浩天有些无奈:“何止是亲家这么简单啊,简直就是仇人。成祖皇帝本身就是造反抢到的宝座,怎么可能不防备常家暗中联络建文帝的后人呢?”
“正因为如此,为了保证常家的血脉传承,我们的祖先想到了一个规避措施,然后报请朝廷同意,才有了洞山寺。”
“我们常家的男人,只要娶妻生子之后,就自动到洞山寺出家为僧,不再和红尘来往。洞山寺是太祖皇帝留下的遗迹,作为常家的后人也有保护义务,也算是一举两便。”
熊储看了常浩天一眼:“我看常德林兄弟也快要娶妻生子了吧?”
常浩天点点头:“在洞山寺看见公子的时候,我生气的缘故,就是现在这里如此之乱,你根本就不应该过来,万一有个什么好歹被牵扯进去就麻烦了。”
“但是你们既然已经过来了,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你们走了,所以才秘密下山回家,让德林把你们先拦住。如果没有旁人看见的话,再把你们请进来。”
熊储这才明白当初感受到知客僧的复杂情绪,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问题又出来了:常浩天把自己这些人带进村子,这不是引火烧身吗?这和他们出家为僧,化解朝廷的猜忌策略背道而驰。
想到这里,熊储试探着问道:“前辈,你把我们带进村子,这不合适吧?”
常浩天摇摇头:“公子下山之后,我们紧急磋商过。现在天下大乱,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了局。如果流民席卷天下,常家村肯定难保。”
“既然如此,我们也就没有必要遵守祖先的遗命,让德林出家为僧。所以,老夫想让公子把德林带走,到一个没有人关注的地方传承常家的香火。”
一直在门外的汤达突然进来说道:“爷爷,我也要跟着德林哥走!”
常浩天摆摆手:“走吧,都走吧!你家里到时候我派人去说,他们早就准备让你走了的。”
带走两个人并不难,况且这两个小家伙武艺不错,所以熊储也没有推辞,而是询问核心问题:“前辈,皇陵那边的防御情况如何?我过去祭祖行不行得通?”
常浩天微微一笑:“如果是公子一个人去当然行不通,但是汤达就行得通。因为每年除夕,他们汤家都要派人过去祭奠,到时候公子一起进去就是了。现在还有九天时间,公子就在这里停留,免得泄露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熊储担任传授任务,把十二绝招全部传授给常德林和汤达。
对于两个小家伙修炼的内功,也就是当年汤和修炼的内功进行了一番指点,让常浩天更加兴奋。
明天就要前去祭祖,熊储还是有些担心,因此找到常浩天问道:“前辈,我听说皇陵卫军因为军饷的问题发生哗变,最后把指挥使侯定国都给杀了,现在情况如何啊?”
常浩天点点头:“公子不用担心,户部尚书、总督漕运兼凤阳巡抚杨一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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