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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修奇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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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离先是吓了一跳,普通人听到命案哪里有不怕的,紧接着脸色大变,喊道:“徐捕头,你们别信口雌黄,我家夫人娇娇弱弱的,如何杀得了人?”
  他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面对徐捕头冷厉目光,年轻捕快脸上怒容,底气不足地道:“我与你们刑房的李司吏有些交情,你们莫要想抓人顶罪,李……李司吏会帮我出头的。”
  木离的色厉内荏哪里能瞒得过徐捕头这样老捕快的火眼金睛?他一听就知道,这个木离跟李司吏顶天就是一起吃过饭的交情,对方记不得有这么一号人还得两说呢。
  不过他倒不是来抓包顶嘴的,没人会抓这种娇柔少妇去顶命案,他就是敢做,也得有人信才成。
  徐捕头再次阻止了冲动的年轻捕快,摇头道:“木管事误会了,徐某可没说尊夫人是凶手。”
  木离稍稍放心,又有些不信,狐疑地看着徐捕头。
  徐捕头目光越过木离,径直盯着木夫人,沉声道:“事实上,凶手昨天就到衙门里自首了。”
  “呃~”
  木离看不出徐捕头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愈发狐疑,凶手都自首了,那还问什么?画个押,秋后问斩不就完了吗?
  别说是他了,就是在一旁听得认真的宁风和舒百灵都面面相觑,弄不懂徐捕头壶里卖的什么药。
  徐捕头不用想也知道木离他们想法,依然不顾礼法地盯视着木夫人,口中不停,娓娓道来那个凶犯自首后说出来的事情……
  ……
  八个月前的一天下午,距离县城只有几步路的一个村外,风雨如晦,雷声阵阵,没一会儿豆大的雨水落下来,风雨宰割天地。
  一个地痞本在附近闲逛,忽然看到一个少妇为避雨入城外破庙。
  “好机会。”
  地痞看为避风雨四下无人,顿时就起了淫心,“这是老天爷看俺下面痒痒,特意送来给俺快活的吧?”
  淫笑着,地痞潜入了破庙。
  因为天色故,他倒是没看清楚少妇容貌,只是依稀记得少妇身材婀娜,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衣裳。
  外面风雨如晦,寒风阵阵,地痞身体里却好像有一团火,立刻扑上去亲哥哥亲妹妹地叫唤着纠缠。
  “不要……不要……我有孩子了,求求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绕了我吧。”
  少妇抵死不从,不断地挣扎着,口口声声都是求饶,都是孩子。
  地痞哪里管得了这个,“撕拉”一声扯开少妇的衣服就要扑上,嘴巴里还在叫嚣:“有娃更好,来,让俺进去,好让娃儿跟他干爹亲热亲热。”
  他说得混话,急吼吼地上,一个不留神被少妇拔下发钗,胡乱扎去,错有错着,扎到了某处要害上。
  “啊啊啊~”
  地痞惨叫出声,又见少妇呼叫着要逃,恶向胆边生,抽出随身的解牛刀,刷刷刷地就是几刀。
  那几刀划在什么位置,因为天色及急怒攻心故,连地痞都不清楚,只是看到少妇惨叫着倒下去不动,地面很快很快晕出一摊子血。
  “杀人了……杀人了……”
  地痞惊得连痛都忘了,掉头就跑,一口气冲入风雨中,一路狂奔回了家。
  他就是一个地痞**,说敲**门,斗殴敲诈什么的干过,杀人的事情想都没敢想啊?
  地痞狂奔出去后,惊雷划破天地,如天亦为之怒……
  ……
  “然后呢?”
  徐捕头停下来,木离忍不住追问。
  在提起事发日子时候,他神色就有些不对,再提到鹅黄色衣服之际,木离脸色都变了,最后说到发钗,他嘴唇开始发抖。
  木离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回望夫人,向着徐捕头发问。
  “嗯?”
  宁风神色忽然一动,没有去仔细听徐捕头说什么,目光如炬,直落木离和笑得僵硬的木夫人身后。
  在那里,徐捕头两人视线不及,宁风和舒百灵可以看到的地方,李老夫人忽然双手捂住嘴巴,踉跄退后两步,若不是扶住身后东西,险些坐倒在地。
  “她看到了什么?”


第五十一章 窥浴

  宁风的目光,移到了木夫人身上。
  李老夫人从木夫人身后,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以至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一眼望去,他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木夫人很不对劲。
  她脸色“刷”地惨白,连原本娇艳的嘴唇都变得没有半点血色,放在裙边的双手拳头紧握,握成了苍白颜色。
  木夫人整个人都在抖,似是痛苦,又如惊吓。
  她反应,除了注意到李老夫人异状的宁风和舒百灵两人外,其他人并没有觉得有多大异常。毕竟徐捕头所讲的完全是常人接触之惨事,她一个柔弱女子受不住惊吓再正常不过。
  徐捕头继续望下说着情况:
  “……地痞当日淋雨,受了寒气,病卧了两天,刚能下床他就跑回了破庙,想要毁尸灭迹,结果压根没有看到尸体,只看到一小滩血,还有一小块布料。”
  徐捕头顺手拿出来一块染血布料,鹅黄色衣料上有褐色血迹。
  “地痞还以为尸体被发现报官移走了,连县城都不敢进,连夜逃窜到了隔壁县一个游侠儿家中,一躲就是八个月。”
  “在这八个月中,地痞提心吊胆,日日噩梦,梦到鹅黄衣服女鬼怀抱婴儿,前来索命,只是几个月时间弄得形销骨立,眼看撑不下去了,不想埋骨他乡他才回来投案。”
  徐捕头说到这里,一直冷静的脸色才显露出古怪来,摇头道:“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事情,更没有人来报过案。”
  “刑房书吏调过卷宗,确定这段时间我们县城里没有任何妇女失踪。”
  “那就怪了。”徐捕头看看木离,看看木夫人,道:“地痞十分肯定,女子是本县口音,且本捕头询问过打更的瘸老二,他说曾看到当日风雨停时,有一个身上带着血迹的鹅黄衣服女子,进了左近一家院子里。”
  “瘸老二当时没有能看清楚是哪一家,不过徐某人查访过,附近有年轻女子的就那么几家,然后在当天,尊夫人似乎是到城外省亲去了吧?”
  “不知道,木管事,木夫人,你们有何教我?”
  徐捕头一步上前,气势陡变,仿佛从一头家猫,变成了一只猛虎。
  木夫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踉跄后退两步,背靠到半开的门上,好像受不住惊吓,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夫人。”
  木离大惊,哪里顾得上其他,连忙就上前搀扶。
  李老夫人也匆匆赶过来,一边抚着木夫人腹部,一边柔声安慰。
  远远地,他们声音又低,宁风只能勉强听到李老夫人在不住地重复着“深呼吸深呼吸,别动了胎气”云云。
  这下,徐捕头铁面上都浮现出尴尬之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毕竟没有什么扎实的证据,就这样威逼一个眼看就要临盆的少妇,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徐捕头,你们回去吧。”
  木离转过来,挡在自家妻子前面,隔断了徐捕头目光,大声喊道:“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别再来烦我们了,送客。”
  徐捕头摇了摇头,没有坚持,拉着年轻捕快离开了,临走时就抛下了一句话:“木管事,如有疑问,你可上衙门来寻我,告辞。”
  两人一走,木管事和李老夫人扶着孕妇回到院子里,“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几个呼吸后,宁风与舒百灵站到了门前。
  “老舒,你看到了吗?木夫人那目光。”
  宁风看着紧闭的大门,突然开口问道。
  “啧啧啧,怨毒啊。”舒百灵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两个捕快离去,大门合上一瞬间,木夫人望向捕快离去方向的最后一眼。
  只是脑子里回想一下,他就觉得头顶六块顶阳骨都打开,寒气嗖嗖嗖地往里面灌,从骨头里冷出来。
  宁风点了点头,上前两步,伸手在暗红色的门上一按,一抹。
  舒百灵好奇地凑过去,问道:“宁兄弟,你在干嘛?”
  宁风这姿态明显不是要敲门的节奏嘛,再说要是现在敲门进去说要降妖除魔,对方能给好脸色看就有鬼了,大扫帚赶出来差不多。
  说话间,宁风把手从门上收回来,放在眼前一看,脸色就有些不对了。
  “掉色了吗?”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手掌摊开。
  舒百灵伸长脖子一看,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在宁风掌中,分明殷红一片。
  木门掉色什么的自然是笑话,舒百灵立刻想起李老夫人惊骇欲绝的表现,木夫人踉跄后退时候依靠在大门上弱柳扶风的姿态,什么都明白了。
  “进去看看。”
  宁风将手上血迹擦去,沉声说道。
  此时日已西沉,木家院子隐于黑暗当中,仿佛一张大口,等人上送去,再咬住吞咽一般。
  “跟我来。”
  舒百灵抖擞精神,拉着宁风就绕到院子后面。
  天知道他从哪里打听来这边墙比较低,搞不好就那点探查时间里他还亲自来踩过点儿。
  看看四周无人,院墙低矮,再适合翻墙入户不过的所在,宁风看舒百灵目光都有些不对了。
  “宁兄弟,我脸上有什么?”
  舒百灵在那沉腰坐马,双手叠在丹田处,脸都憋红了,摆明要让宁风踩在他手上借力翻墙。
  “没……没什么……”
  宁风摇头,他只是觉得舒百灵跟着他鞍前马后真是屈才了,溜门撬锁界的一大损失。
  这话没法说,人正卖力呢。
  他摆摆手,道了声“不用”,紧接着伸手在墙上一按,临空一翻,就翻过了墙去。
  落地时候,宁风还屈了屈膝盖,缓冲了一下落地无声。
  对这个动作他相当之满意,心想:“当年半夜翻墙出学校的功夫倒没有荒废,现在铸就琉璃体,体魄远过常人,做起来当真游刃有余。”
  正想着呢,宁风回头,正看到舒百灵头下脚上,从墙上“游”了下来。
  整个动作看上去,就好像一头蝎子在爬墙一般。
  落地后,舒百灵洋洋自得,不等宁风发问就把底子亮了:“宁兄弟,咱这手蝎子倒爬墙不错吧?江湖秘传手段,要不是老舒我学贯百家,还施展不出来。”
  宁风咽了口唾沫,点头,愈发觉得这老小子不去溜门撬锁,妥妥的神偷界一大损失。
  舒百灵意犹未尽,刚要接着显摆这门手段的了不起,宁风忽然神色一正,竖起食指在嘴边:
  “嘘”
  “有动静。”
  两人静下来,果然听到某个方向传来“咔嚓”落门栓的声音。
  这会儿他们所在的地方已是后院,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向着声音处摸了过去。
  “哗啦啦~哗啦啦~~”
  隐约有水声传来,宁风和舒百灵绕了一圈子,寻到了声音源头处,一看,两人都傻了。
  那是院后一个小房间,两人所站方向是窗外。
  想来是因为这个方向压根就没有人居住的缘故,又是夏日贪凉爽,窗户并没有关上,宁风他们往里面看去一览无余。
  房中一个肩膀高低的大木桶,上头盈盈水汽萦绕。
  大木桶后是一个屏风,上面披着一件外裳,染着血迹,看上去鲜明突兀无比。
  要是换在平时,宁风和舒百灵绝对会在衣裳上多看几眼,顺便琢磨着好好的衣裳怎么就染血了呢?
  可是这会儿,两人完全做不到……
  在大木桶前面,一个婀娜的背影,一手扶着大木桶,一手探入桶中划动,似在试着水温。
  先前水声,想必就是这么来的吧。
  “木夫人……”
  看背影,再看屏风上披着那件外衣,宁风两人自然地就分辨出了背影身份。
  两人神色,都有几分尴尬了。
  木夫人这会儿就穿着一件**,显然是正要入浴。
  宁风看到这一幕,本来第一反应就是要抽身退去,再怎么着,他也不至于窥探孕妇入浴这么下作。
  他刚要拖着恋恋不舍的舒百灵离去呢,诡异一幕突然出现了。
  木夫人将手从大木桶中抽回来,挺直了身子,背上**上本就染着的血迹开始飞速晕开。
  “咦?”
  宁风瞳孔收缩了一下,这样的情况只可能是伤口在撕裂,在喷涌着鲜血。
  他杂念全数消散在晕开的血痕上,反倒不急着走了,定睛望向里面。
  木夫人背影在剧烈地颤抖着,好像痛得无法承受,艰难地抬头,解下来**。
  “啪~”
  **滑落下来,吃透了鲜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木夫人这回连弯腰捡起,披到屏风上的力气都没有,两只手用力地撑在木桶边缘才没有倒下。
  “嘶~”
  窗外,宁风和舒百灵,倒抽了一口凉气。
  **除去后,木夫人白皙如玉的后背彻底曝露在两人的视线下,事实上如果龌龊一些,只要换个角度,什么东西都可以一览无余。
  宁风是完全没有这想法,舒百灵搞不好有,不过为眼前一幕震撼,一时间没想起来。
  木夫人背上,纵横三四道伤口,在不住地撕裂,张开,露出内里鲜红红一片肉色,更有鲜血喷涌而出。
  美丽的曲线,丑陋的伤口;白皙的皮肤,殷红的鲜血。
  对比之鲜明,犹如佛寺里面壁画,飞天之于夜叉,和谐地共存,彼此地衬托。
  这,仅仅是开始。
  宁风和舒百灵在窗外,不自觉地摒住了呼吸,他们亲眼看到伴着木夫人的喘息声,那一道道的伤口,在飞速地收口,又绽开,再收口……
  十余个呼吸过去,原本丑陋的伤痕完全看不见了,连点新鲜愈合的痕迹都没有。
  木夫人整个后背光滑无比,若非是鲜血未洗,简直让人觉得之前一幕是否幻觉。
  “呼~”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手去解亵裤,因为即将临盆故,动作未免艰难。
  宁风别过头去,一把捏住舒百灵的脖子,拽走。
  “呃~再看看呀~”
  舒百灵不甘心地低声叫着,脑袋不住地向后转,无可奈何地被拖走。
  两人离去数丈外,隐约还能听到房中传来“噗通”地入水声音,箫管般的**,不知道是不是水温有些太高了……


第五十二章 一尸两命,金符重如山

  “宁兄弟……”
  舒百灵欲言又止。
  宁风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院子后面,小小花园,整整齐齐的盆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照顾得不错,或是怒放,或是待放,即便是青绿的枝条,也一根根骄傲地昂着头。
  看着它们,便不难想象细心地女主人每天早上哼着歌儿,一盆盆浇灌过去的样子。
  置身其间,宁风和舒百灵,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评价刚刚的那一幕。
  “不是人吧?”
  舒百灵小心翼翼地出声。
  宁风翻了一个白眼,这不废话嘛。
  “妖魔?”
  “鬼怪?”
  “还是……活死人?”
  胡乱猜测到最后,舒百灵自个儿干呕起来。
  活死人,又称活尸,就是明明是死去的,偏偏执念驱使,还能行动,一如生前。
  这种活死人一般是**早就**溃烂了,看上去跟生前一样纯粹是法术作用。舒百灵是想到刚刚对着的如果是一个活死人,那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种种不干净念头,不能说的景象,简直恶心到家了。
  宁风连白眼都懒得翻,没好气地道:“她身上的生气比你还旺。”
  他不是信口开河,修炼太阳法入门后,固然引气入体进入练气期勇猛精进这回事情,由于这次奉命出外还没开始,但太阳法的奇妙已经开始显现出来。
  对生气的敏锐,便是其一。
  太阳,本就是天下万物万灵的生机根本,天然对生气就分外敏感。
  “那就好,那就好。”
  舒百灵明显对宁风判断相当之信任,闻言立刻活转过来,也不干呕了,还频频回头望,作留恋状。
  宁风这会儿也懒得跟这个死不悔改,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多说,摸着下巴,陷入踟蹰。
  “棘手。”
  他眉头都不由得皱了起来,想道:“师尊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宁风不得不揣摩这一点。
  一张太阳金符出去容易,造成的后果,却再不可改易。
  “师尊想让我除掉她?”
  宁风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是初见木夫人时候,她捧着大肚子,充满母性的安宁,全身上下好像在放着微光的样子。
  “即便木夫人是妖魔,她腹中的婴儿……”
  宁风咬着牙,犹豫着没法决断。
  “难道,这就是师尊想要告诉我的东西吗?”
  他这是纯猜测,至于天云子要是知道了是颔首赞许还是翻白眼骂个狗血淋头,就只有天知道了。
  时间在两人的面面相觑中溜走,还没等宁风有个决断呢,“嘎吱”一声,门开了,木夫人着新衣,浑身清爽地走出来。
  她头发湿润,隔着远远地都能闻到皂角一类清新的味道,仿佛是出浴的水莲花,如果不是看到入浴前一幕,怕是怎么都没法将她跟妖魔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宁风和舒百灵对视了一眼,点头,两人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前院,木家的主卧里,木离来回踱步眉头紧皱,木夫人推门而入。
  宁风两人故技重施,寻了一处没有合紧的窗户往里面窥探。
  “这都第二次了,我们这是做贼来的吗?”
  宁风自嘲地摇头,屋里面传来了动静。
  “夫人,你没事了吧?”
  木离看到木夫人进来,连忙上去紧张地扶住。
  木夫人摇头,脸色还是有些发白,笑容却亲切灿烂,一边笑,一边伸手抚向木离的脸。
  突然,她的手顿在空中,木离脑袋一侧,躲开了。
  “夫人,我有话问你。”
  木离犹豫着,迟迟疑疑地问道:“八个月前,你省亲回来,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衣服,说是摔了一跤,背后还有血。”
  “你记得吗?就是拦着不让我找大夫,然后告诉我说你有孕了。”
  木夫人贝齿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缓缓点头,不自然地别过头去,道:“夫君,奴家不是次日就好了吗?你看到了呀。”
  “奴家自己知道是轻伤,所以才不让你叫大夫的。”
  木离摇了摇头,道:“那刚才呢?”
  “刚才?”木夫人有点吃惊,睁大眼睛看着自家夫君。
  “我刚刚看到了。”
  木离指了指木夫人身后,道:“你的背后上有血,位置跟那天……一模一样。”
  “哪里有。”
  木夫人不自然地笑,然后原地转了一个圈子,笑道:“夫君你看奴家这不是很好吗?”
  她转圈时候,木离还是担心,伸手扶住。
  “可是……可是……”
  木离始终无法释怀,徐捕头的话,自己所见的,一幕幕印证下来,看着爱如珍宝的夫人,竟是觉得有说不出的恐慌和陌生感觉。
  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木夫人如何看不出来,她低了低头,再抬头,一笑,道:“夫君,你刚刚是眼花了,不信你看。”
  以宁风和舒百灵的角度,清楚地看到木夫人脸上浮出殷红色,侧过身子,背对木离,缓缓解开了衣服。
  “不是吧……”
  “又脱!”
  宁风和舒百灵齐齐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场景有点熟悉啊。
  木夫人上衣滑落下来,卡在腰肢上,露出如刀削的肩膀,中间凹陷的脊背,如玉的肌肤,完美而无瑕疵。
  不知是冷了,还是羞涩,她皮肤上冒出一个个细小的疙瘩,紧接着又浮出粉红色,瑟缩了一下。
  “夫君……”
  她轻声地唤着,舒百灵眼神都迷离了,差点出口答应。
  就差一点儿。
  若不是宁风反应快,一巴掌捂住这厮嘴巴,一把拽了下来,让他离开窗口清醒清醒,这个乐子就大了。
  宁风半点都不想成为太阳神宫第一个窥视闺房之事被抓的亲传弟子,那妥妥名垂修仙史,几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干吧。
  他刚拿手背擦了汗,就听到房中传来木离迟疑的声音:“可是……可是,你的伤怎么可能好得那么快?”
  “哪里有一天就好的道理。”
  听到这里,宁风点头,舒百灵呜呜呜地从他魔掌中挣脱出来,点评了一句“还不算太傻”。
  “因为伤得很轻嘛。”
  木夫人柔柔地回了一句,用脑子想,也能想象出她现在定然是手捧着肚子,蹙着眉头,让人怎么都无法忍心责问的姿态来。
  “可是……”
  木离还想再说什么,房中忽然传来一声痛呼。
  “哎呦~肚子好痛。”
  宁风和舒百灵噌地站起来,从窗口处向里面望。
  第一眼望去,宁风总算放下心,他就怕木夫人还在“以身示夫”的节奏,那非礼勿视什么的就谈不上了。
  这会儿,木夫人捧着肚子,软倒在地上,阵阵地呼着痛。
  “夫人且忍耐,忍耐,我马上去找李老夫人。”
  木离慌了手脚,刚刚问的什么都给忘了,慌忙往外跑去,刚出得门口呢,就一声声“老夫人”地喊着。
  他慌,宁风和舒百灵半点不慌。
  实在没法慌,没法担心,木离看不见他们两个可是看得真真的,木夫人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眼睛里尽是狡黠之色。
  “妖精啊。”
  舒百灵感慨评价。
  宁风点头赞同。
  拿这招对付木离,有一百次,就得成功一百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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