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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修奇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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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隆隆隆~~”
  一声巨响,在宁风求神拜佛中在平原大地上响起,激起漫天烟尘,中间夹杂着荧惑旗飞起,数十丈外掉落下来,斜斜地插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
  宁风咳嗽着,狼狈地从烟尘中冲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手往肩膀上衣服一扯。
  “刷”地一下,金光乍现,在一刹那间,他身上衣物完成了从书生袍到金缕衣的转变,完全不似正常衣物脱法,竟是直接这么被他抓了起来。
  金光在凝聚,在浓郁,最后在宁风掌中凝成一团千丝万缕纠缠在一起的金光球。
  这个,才是金缕衣真正的模样。
  宁风这时候哪里顾得上那么许多,一手抓在亵衣领口处,就想把衣服扯开。
  这一回,却是慢了半个拍子。
  他这个动作刚刚做出来,那千分之一刹那的发力时间都没有,“撕啦”一声裂帛,宁风上半身的衣服直接碎裂成了漫天蝴蝶飞散。
  “嗖!”
  一道明黄色的光径直从宁风胸前飞射出去,迎风而涨,倏忽之间从拳头大小到西瓜大小,再到一人大小。
  及其即将落地时候,看上去与一座在小房子几无二致了。
  “呼呼呼呼~~”
  宁风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一边拉扯风箱般地急剧呼吸着,刚刚差上那么一点,事情然不好说了。
  亵衣被炸碎了还是小事,万一他刚刚慢上那么一点点,在金缕衣褪下前元始桥膨胀到现在这个地步,那么到底是金缕衣被撑爆开来呢,还是宁风他自己直接被二者的争锋挤压里变成肉泥一摊。
  这个,还难说得很。
  宁风抹了一把冷汗,就这么光着膀子,好奇地看着元始桥变化。
  现在最危险的时刻过去,好奇心立刻不安分地重新跑了出来。
  此前给宁风造成了巨大压力的天地灵气漩涡随着元始桥飞出,亦随之转移了过去,并在这短短时间里,又膨胀了十余倍。
  “退后一点!”
  宁风心有余悸,连退数步,想想还是觉得不安全,“再退后一点。”
  他这一退,百八十丈就给退没了。
  “轰~~”
  一声巨响,恰在此时爆开,即便是在百丈开外,宁风依然被冲击波冲了一个跟头,整个人向后仰,几乎成铁板桥形状。
  “不是吧。”
  宁风回过神来,向前定睛一看,嘴巴登时就合不上了。
  漫天烟尘,随着汇聚过来的天地元气在一瞬间溃散,亦被排斥出去,从高空上望下去,当是一个环形的烟尘滚滚远去。
  在宁风这个角度望过去,则是一切澄清明澈,即便是百丈开外,依然看得清清楚楚,跟掌上观纹差不了多少。
  其实,他压根不用遥望,只要低头一看,就能看到他期待的东西。
  明黄色的石桥,一路延伸,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脚下。
  宁风脚下距离就是一步的地方,第一块明黄色的地砖,透着无法言述的气息就在那里,仿佛在邀请着他,踏足其上。
  在一百丈左右的地方,这座全新的元始桥依然不到桥拱的最高处,仿佛是站在山脚下看山腰,压根无法准确地判断距离山巅还有多远距离。
  宁风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愣是没法算出元始桥从掌中宝般大小,变成眼前的恢弘建筑,究竟膨胀了多少倍。
  既然算不清楚,他索性也就不费劲儿了,开始凝神观察元始桥。
  眼前的元始桥通体明黄色非金非石材料打造,每一块地砖上都没有花纹,桥上亦无石雕狮子,玄奥纹路一类装饰,给人的感觉是浑厚古朴,有着亘古悠远般味道。
  “元始桥,果然有元始气息。”
  宁风赞叹一声,怀着期待之情,冲着元始桥上踏出了第一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时间长河,彼岸的人

  “咚~咚~咚~~~”
  一声,两声,三声……
  宁风一步步地行走在元始桥上,发出一声声的回音,其苍茫,其旷廓,仿佛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
  每一声,都犹如悬浮在亘古时间长河上的巨大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引得宁风胸腔里的那一颗,随之跳动。
  血液如激流,不住地冲刷着,在血脉当中奔涌,如怒涛,似狂澜,引得宁风想要仰天长啸,不如此无法抒发胸臆中腾发起的那股气。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宁风默默地行走着,莫名地,就有了一种虔诚的感觉。他往桥下望,向着四方看,发现随着他在桥上越走越高,原本周遭景象渐渐淡去,代之的是一条银河般长河。
  长河在奔涌,卷起千堆雪,溅起的每一滴水花里面都晶莹闪光,闪烁着瑰丽的色彩,仿佛是有亿万众生在每一滴水里,有千秋岁月凝固其中,有一个个完整的世界在里面发展、寂灭……
  恰似,宁风正在走在另外一个世界,更准确的说法是,走在两个世界连接的桥梁上。
  突然——
  宁风的脚步猛地顿住,豁然抬头,凝望前方。
  在那里,拱桥最高处,一个负手而立的背影映入眼帘。
  在看到这个背影的一瞬间,宁风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吸。
  这完全是本能,没有来由,不知道原因。犹如空气都凝固成了铅块。沉沉地压在他的胸膛。
  “恐怖的存在!”
  宁风头皮发麻。心猛地咯噔一下,深切地认知到了背影主人的恐怖。
  “我师尊天云子近乎元婴真人,怕是元婴真人当中稍弱的一些,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掌教真人申不疑,实力之强,更在师尊之上。”
  “魂境出日,我看到过神宫老祖法身凭依神像,其威势煌煌如大日。莽莽似苍天。”
  “可与此人比……”
  宁风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正面,更能肯定对方无论是目光还是注意力,决计都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可即便是如此,他依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个压力不是对方给予的,不是心理上的压力,更像是绝对意义上的层面差距,胜过人与蝼蚁之别。
  若是要宁风做一个形容,面对这么一个存在,他感觉自身就像是佛家所说的一碗水里存在的。肉眼所不能见的几亿虫之一。
  宁风不想对自己师门的长辈不敬,在心中强行收敛了将他们与眼前存在对比的想法。
  “呼~吸~呼~吸~”
  他深呼吸了数次。方才重重地一步踏了出来。
  这一步踏出,宁风仿佛走入了一个奇妙的领域,顿时感觉一切都不同了。
  最先有的反应是静,极度的静,静到他能听到血液奔涌的声音,呼吸更是清晰得直如飓风。
  “你终于来了。”
  负手而立的背影主人开口了。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宁风只能从其明显还是年轻人的嗓音里,听出无尽的沧桑感觉,好像在这一句话里面就跨越了万年风霜。
  “尊驾知道我要来?”
  宁风谨慎地应答着,同时观察着这个存在。
  他身上的衣服呈现出玄金色,极其庄重,极其华丽,恍若是某方帝君在登临大宝,威压四方一般。
  玄者,黑中泛红;金者,灿烂而威严。
  “这似乎是……衮服,玄金衮服。”
  宁风做着判断,同时等待着玄金衮服主人的回答。
  “本座张凡,在此等待那个有缘人。”
  “你既能见到我,便证明你就是那个有缘人,那就算是在等你吧。”
  张凡淡淡地说着,徐徐地转身。
  “这……”
  宁风身子微微后仰,纯是出乎本能。
  在张凡转身的瞬间,他似乎能看到一轮红日在冉冉升起,看到一只三足金乌在逆反苍天,看到一只巨大的袖口,遮蔽天日的同时,吞噬了一切。
  “有缘,到底是什么有缘?”
  宁风心中,诸般念头,泄洪般奔涌而过。
  “是我与这张凡身上一样具备的太阳相关痕迹吗?我的是太阳法,他的是什么?”
  “还是,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
  关于第二点,宁风刹那之间想了很多种可能,包括眼前这位张凡跟他一样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穿越者这样,连他自己都逗笑了的荒谬可能。
  张凡,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身着衮服,头戴华冠,衮服上布满了金丝纹路,面容则平平无奇,只是一双眸子深邃得直如宇宙的起始与终结之处。
  “这到底是什么存在?”
  “他又在这里,等待了多久?”
  宁风在心中,不知道多少次,问出了同样一个问题。
  张凡微微一笑,仿佛他那双眼睛能看穿一切般,悠悠地道:“我就是我,跟你一样,是一个在路上的人,只是我们走到了一个阶段,而你才刚刚起步罢了。”
  “当你未踏上此桥时,我在此,亦不在此;”
  “当你踏上此桥时,我便在这里,等着你。”
  张凡继续在说着,宁风眼中在流露出迷茫之色,那些话对他来说,还是太过深奥了。
  “你看……”
  张凡依然用深邃得包含了整个宇宙的眼眸看着宁风,信手冲着桥下一指。
  宁风循着他所指望去,只见得在银河般奔涌的河流上,恰好有一条鱼儿竭力地跃出了水面。
  “噗通~”
  兴许是张凡的那一指点破了什么,这次宁风听到了声音,出水的声音,入水的声音。
  “这是一条亘古的时间长河。”
  “这世上,永远有那么一些优秀的人,他们不甘心一世随着草木而枯荣,不愿意在棋盘里,做那任人摆布的棋子。”
  张凡的话依然有难懂味道,但这回听在宁风耳中,却截然不同了。
  “他们之中,有的人如一滴水珠溅出了时间长河,有那么一瞬间脱离了时间的掌控,但终归还是时间的一部分;
  他们之中,又有一些人跃出了水面,有那么一刹那,他们可以看到整个长河的形状,以及至少有那么个时间点,摆脱了时间长河的束缚。”
  张凡说到这里,收回了遥指向时间长河的手指,整个世界的沉寂又回归,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
  宁风咽了口唾沫,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之前所见一幕,跃出来的鱼儿,溅出的水珠儿,这就是站在世界顶端的那一批人吗?
  “师尊,他是水珠儿,还是……”
  宁风摇着头,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面晃荡出去,未免太过不敬了。他自己心中有数,如果真要按照这个理论来说的话,即便是站在天云子这个位置,怕是依然连溅出的水珠都比不上。
  不知道为什么,宁风丝毫不曾怀疑过张凡的话。
  这个人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一转身,一作势,却让人能清晰地体悟到信服,仿佛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他说什么就是天地至理一般。
  如此存在,让人心折。
  “尊驾呢?”
  宁风忍不住,打断了张凡的话,插口问道。
  “我?”张凡笑了,随意地道:“我只是一个站在礁石上,暂时休憩的人。”
  “暂时站在礁石上休憩?”宁风反问:“尊驾的意思是,你还要再入河?”
  张凡在笑,笑得很纯粹,不是苦笑,不是欢笑,就是笑这个字眼直指的最本质意思。
  他笑着说道:“我或许行吟在河畔,或许溯流而上,或许踏入另外一条河流……,谁知道呢?”
  张凡耸了耸肩,宁风看在眼中,觉得熟悉得不行。
  “现在,你懂了吗,宁风?”张凡看着宁风的眼睛,继续悠悠地道:“我在时间长河之外,你在这浩瀚河流某一滴水珠里生灭的万千世界之一,通过元始桥,在此相见。”
  “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久得超过了你所在世界的源起;
  我又只是等了你一刹那,刹那到你看到我的时候,我方才存在。”
  “你懂,便懂了;不懂,便就不懂了。”
  张凡说完是,显然是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宁风亦是心中有数,这个话题远远地超过他现在境界能接触的极限。
  那是星汉的另一端,遥远到无法想象的一个彼岸。
  “大丈夫,当如是也!”
  宁风对自己说着,抬头望向张凡,问道:“不知尊驾见我,所为何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诡异气息,十柱擎天

  “我想请你帮个忙。”
  张凡的话平平无奇,宁风却心里面咯噔一下,心想:“这样的存在,还有人帮忙的地方?”
  限于境界,宁风并不能完全理解张凡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只知道很高,非常高,有天那么的高。
  这样存在也会有搞不定的事情?而且他搞不定的事情,竟然还有人可以帮忙?更不可思议的,竟然会找他?
  宁风一头雾水。
  张凡站在元始桥上,俯瞰着桥下一切,这世上所有似乎都逃不过他那双眼眸,宁风一念方生,他的声音随之响起。
  “宁风,其实不仅仅是时间是一条长河,我们的人生也是。”
  “为河者,纵在宽广处,在入海口,如何的汹涌澎湃,一泻千里,总是有一些地方婉转蜿蜒,九曲十八弯。”
  “每一弯道,就是一个遗憾,一个无奈,一个不甘……”
  张凡直视着宁风的眼睛,淡淡地道:“你如此,我也如此,这世上人,概不能逃。”
  宁风有些明白了,微微颔首,继续听张凡往下道来。
  “我少年时候,曾发生一些事情,当时力不能及,险些造成终生抱憾。”
  “后百年光阴荏苒,最终并未发生不忍言事,但回首往事,总是难免遗憾,总是想着若是当时再强一些,又会如何呢?”
  “你可愿意,为我跑上那么一趟?”
  张凡说到这里,宁风就彻底明白了。
  “这就是机缘所在了吗?”
  宁风恍然天云子所谓的机缘是什么了。若是能帮眼前这位天一样高的存在。消弭了遗憾。使其心境愈发圆满,从他身上得来的回馈,本就是大机缘。
  “只是……”
  宁风奇怪地问道:“尊驾既有逆转时光,让在下参与其中之能,为何不亲自前去?”
  “那是我的时间。”
  张凡淡淡地笑着,在身前一挥手,一条长河蓦然而现,仿佛在下一刻就要拍打在元始桥上。将其覆灭。
  宁风先是悚然而惊,继而沉静下来,心知这条长河为虚幻,同时又是张凡所在的时间与世界。
  “我已经跳出了那条时间长河,若是再进入,恰似以凡人之身,入水滴之微末,如何能够?”
  张凡说到这里,宁风眨了眨眼睛,识相地不再往下问。
  他心里跟明镜似地。继续问,张凡还是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真相太难听,宁风觉得大家还是心照就好了。
  显而易见,张凡不可,宁风能行,最主要的原因是宁风固然不是那条时间长河中存在,且力量小到全无影响,故能入内。
  张凡则强大到跳出了整条时间长河,他一进去,那个时间点的时间长河,那个世界所在的水滴就会崩溃,自然什么都无从谈起。
  “差得太远。”
  宁风感慨着,接着双手一拱,问道:“尊驾,敢问宁风如何开始?”
  他不问报酬,不道其余,不询为什么,只言如何做?
  宁风这个姿态摆出来,对面张凡眼中第一次流露出赞赏之色,微微颔首,伸手向着他身后,元始桥的另外一端一指。
  “从那里下去,你就会看到‘我’。”
  宁风循着张凡所指,望向桥的另外一端。
  他发现,原本清晰的元始桥,在那个方向为薄薄的雾气笼罩着,桥面上还有些湿润,似是暴风雨后,水位暴涨,曾有那么一刻漫过了桥面。
  张凡,就是那阵暴风雨。
  雾气的另外一头,便是另外一个世界。
  宁风心知,张凡说的“我”,妥妥的是少年张凡,想到不久之后,就可以看到眼前这个无法言述伟大存在的少年版,宁风就莫名地有一种激动感觉。
  “敢不从命!”
  宁风行了一礼,旋即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
  张凡微微一笑,转身面对元始桥侧,原本平平无奇的面容,在双方擦身而过,在宁风眼中,变得高古,变得沧桑,仿佛每一个神态都凝固了岁月在其中。
  一步,一步,又一步。
  向前,向前,再向前。
  他每踏出一步,都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落在其身上。
  无穷无尽的气息通过诸身窍穴,不住地灌入到宁风的体内。
  一切有形无形,所有有质无质,归根结底,名曰力量!
  这个力量只能有一个来源:张凡!
  “观汝身上,有星辰之力,暂借星光一缕,为君所用。”
  张凡的声音在悠悠地响起,传入耳中。换成其他时候,能拥有这样存在的力量,哪怕只是临时的,宁风怕是都会激动、都会期待。
  可在此时,随着一步步踏过元始桥,宁风的心莫名地静,静到什么都能感觉到,什么都听到,一切心神却都凝在脚步上,丝毫不移。
  渐渐地,宁风踏过大半个元始桥,踏入了薄雾当中,整个身形渐渐被弥漫的雾气掩盖。
  在他的身后,一声叹息,似有,若无。
  在他的前方,雾气一朝散尽,一个全新的世界,展开在面前。
  “这里……似乎……不太平静呀……”
  宁风抬头望天,属于元始桥的迷雾分明已经散开,这个崭新世界的天穹依然如笼罩着薄纱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朦胧感觉。
  “是什么东西,在笼罩着这片天地。”
  宁风先回头望向元始桥方向,只见得一片空空荡荡,有青山绿水,小桥老树,何曾有什么薄雾,有什么横跨两个世界的桥梁。
  “有意思。”
  他闭上眼睛,以灵觉之眼望去,分明又能看到薄雾,感觉到元始桥。
  “看来这桥,他人不能见,不能入,只有我自己才能返回。”
  宁风确定了这一点后,将注意力从元始桥上移开,沉吟了一下,忽然盘膝直接席地而坐。
  “这里我总觉得很是古怪,先看看是什么问题?”
  宁风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放开神识,从最微末处,开始感受这个世界……
  “阴气!”
  “至阴至冷,似从九幽而来的阴气。”
  “燥热!”
  “似火山爆发,如硫磺满溢,地气之一。”
  “我所在的地方,怎么会充斥着如许多掺杂着阴气和燥热地气,连天地灵气都为这样的气息冲散了。”
  宁风盘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心境沉入九死境中,心神却未完全沉溺进去,反而在拔高,好像心神从身体中抽离了出来,在无限高的地方,俯瞰这个世界。
  萦绕在周身,充斥在天地的气息,每一缕都好像成了他眼睛的延伸,将其心神送上九重之上。
  “咦?!”
  宁风眉头紧皱,惊疑出声。
  不知千万里也,有十道气柱冲天而起,如一牢笼,笼罩所有……
  “这是什么情况?”(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少年张凡(上)

  “这里,是秦州!”
  “秦州最有名的宗门是法相宗!”
  “法相宗有一个筑基期修士,在近年横空出世,于天柱山斩杀仇雠一战成名,在同阶难觅敌手,为新一代天骄。”
  “他的名字叫做:张凡!”
  宁风还是书生打扮,屁股底下垫着书匮,托着下巴坐那目送夕阳西下,顺便理清楚思绪。
  在他的身后,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人,看打扮模样皆是修仙者,现在或是后脑袋上肿个包,或是鼻血长流地躺那,明显都是让人很不熟练地放倒弄晕的。
  最诡异的是其中一个怪异姿势趴在地上,前面是一方巨石,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他自己一脑门撞石头上自个儿撞晕的。
  宁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地望向那个,啧啧赞叹:“真聪明,从头到尾连眼睛都不睁开,把能交代的竹筒倒豆子全给撂了,然后自觉地在石头上撞晕。”
  “他是生怕被杀人灭口啊。”
  宁风赞叹之余,都有些拿捏不准了,到底是这人聪明过头了呢,还是这里的世道真这么乱,问个讯而已,至于灭口嘛?
  “不管了,反正我要问的东西,都已经问出来了。”
  他长身而起,向着东海之滨走去,前行不几步,唤出荧惑旗,一道比之前闪亮多倍的星辉流光曳在身后,冲天而起。
  “按他们的说法,秦州将有大变。似是什么地下遗族入侵。修士们蜂拥往东海坊市。寻求出海避难。”
  “少年张凡,应该也在那里吧?”
  破空而去的宁风没有太大把握,毕竟这种寻常道理,放在未来有那等成就的张凡这般存在身上,着实是难说得很呢。
  不过宁风现在,也别无选择不是?
  此时之秦州,正是人心惶惶时候,宁风一路飞去。不知道见了几波修士仓皇向着同一方向去,更见得不少场战斗在秦州往东海一线上发生。
  但凡混乱,群魔乱舞,是正人之九幽,恶人之仙境。
  宁风一开始没有注意,生生被卷入了几场,换成在元始桥的另外一头,以对方的实力,他很怀疑能不能全须全尾地逃跑。
  换在这里,却无问题。
  “这……就是我现在的力量?”
  宁风握着荧惑旗。在长空中悬停,周遭尽是星光汇聚。就他托在半空中不失坠落。
  数里之外,几个恶形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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