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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修奇仙-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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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蜘蛛大小与寻常农户家里面捕蚊蚋为生的蜘蛛相差仿佛,尤其是爪子这块儿,显得特别的短,以至于看上去有些五短身材,比起寻常家中小蜘蛛还要小了一号。
它的背上,点缀着七颗美丽的星辰纹路;
它的嘴上,喷出一根根纤细得加一起都不如蚕丝粗的蛛丝。
就是这些蛛丝,在喷射出去后不住地吸附星力,变得粗壮结实,能将曾醉墨他们牢牢地悬挂在天上。
这只七星蜘蛛在不住地移动着,它每移动一次,后背上的七星纹路就会闪烁一下星光,想必就是它们,在上映星辰。
“好像……没有威胁……”
宁风一阵无语,严阵以待半天,遇上了这么一个祸。
陈昔微比他谨慎得多,还是不得不点头赞同他的看法。
没办法,这头七星蜘蛛在看到他们两个出现时候就想跑来着,只是移动速度既慢,下面又有一堆累赘,想要把自个儿吐出来蛛丝啃断吧,它竟然还啃了几下都啃不断。
天呐,一只怎么看都不普通的蜘蛛,在看到宁风和陈昔微出现后就抖个不停,现在连蛛丝都啃不断,怎么看都可能是有威胁的东西。
宁风运足了星力在手,太阳神宫在脑后若隐若现,做好了准备,一手,抓向了七星蜘蛛。
这下,让人绝倒的一幕出现了。
宁风的手堪堪要触及蜘蛛的后背,他甚至都做好了兔子急了还咬人的准备,想着七星蜘蛛要是回身一咬该如何应对呢,结果呢?
宁风敢对天发誓,他顶天就是触到了七星蜘蛛后背上绒毛,它怎么就……
吓~晕~了~!
七星蜘蛛肚皮朝上翻着,爪子无意识地抖啊抖,确属昏迷无误。
宁风一阵无语,回头看陈昔微,道:“昔微,你说七夜那小子把这异种七星蜘蛛就扔这,怕不见得是财大气粗吧?说不准是嫌这东西忒也无用?”
陈昔微点头,深以为然。
宁风屈指一弹,弹在七星蜘蛛丝线上。
“崩”的一声,似弓弦,如琴弦,丝线颤抖不绝,将一个小小的波动蔓延过百丈。
百丈之下,宝玺忽然跟荡秋千似的,从这头,荡到了那头。
他来回碰撞下,宁风一众同门跟吊在屋顶的沙袋一样,彼此间碰来撞去,肉眼可见地一个个鼻青脸肿起来。
“呃~”
宁风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对面陈昔微先是噗嗤笑出声来,继而对他连翻白眼表示不满。
“得,怪不得它啃不断,这七星蜘蛛丝,还真不是凡品。”
“这么着吧,我们这么做……”
宁风想了想,说出了一个让陈昔微顾不上仪态,把嘴巴都张大了的营救建议……(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脸皮,令牌
“你……”
陈昔微嘴巴张得可以放下鸽蛋,这还是她优雅惯了,不然看到宁风如此行事,鹅蛋都能塞得进去。
宁风这头已经开始做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一个玉盒子,捡起将七星天蛛往里面一扔,“啪”地一声,合上盒盖子。
这个本来没什么,七夜既然将七星天蛛留下来,本来就是便宜他的,也不会天真地觉得还能收得回去。
问题是,宁风这个动作做得如此利落,压根就没有去尝试一下如何斩断蛛丝的问题。
七星天蛛的蛛丝虽然韧,但宁风和陈昔微联手,也没有斩不断的道理。
宁风那般作为,就是压根没有想把蛛丝弄断的意思。
盒子一合上,因为蛛丝实在是够细,严丝合缝的盒子竟然也能合得上去,就是在旁边跟尾巴一样,露出蛛丝。
宁风动作半点没有停顿,陈昔微刚刚把嘴巴合上呢,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见得他将一张符箓贴了上去,齐活儿了。
到了这会儿,陈昔微才捞到说话的机会,惊讶地问道:“你想做什么呢?”
“救人。”
宁风言简意赅,理直而气壮。
他一手捏着玉盒子,一手拉起陈昔微,凭着心神驾驭荧惑旗,向前飞去。
“嘣!”
七星天蛛丝瞬间绷紧,带动着曾醉墨等人跟着宁风他们,向前。
此刻若是有人远远地看过去,宁风和陈昔微两个牵在一起的人就好像是比翼齐飞的凤凰。至于后面拖着的那么一长串。便是凤凰的尾巴了。
只是这尾巴。实在有些不齐整。
“嘭嘭嘭~~”
前头每每一转换方向,一变换速度,后面往往就要彼此碰撞一圈子,时不时地还会有蛛丝纠缠在一起。
原本一人一蛛丝,到得后来,几人纠缠在一起,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情况再常见不过了。
陈昔微一开始还回头张望。担心地看看,到后来发现实在不忍卒睹,索性就来个眼不见为净了。
她不好阻止,实在是因为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
眼看着宝玺、曾醉墨等同门一时半会儿没有醒的意思,他们两个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置身险境,还是早些离去为妙。
除此之外,还能如何,总不能他们一个人,背上十余个吧。那不现实。
陈昔微摇了摇头,不在这块儿多说什么。转而瞥了宁风一眼,用很是诡异的语气道:“宁风,他们鼻青脸肿的妈妈都认不出来了,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宁风闻言开始笑,笑容可干净了:“我干嘛要愧疚,这一定是七夜干的。”
陈昔微翻白眼的心都有了。
可不是吗?宝玺他们醒来,看到鼻青脸肿,浑身酸痛,好像被大象踩过一样,第一反应肯定也觉得是七夜所为,“赖”不到宁风身上。
“再说……”
宁风意犹未尽地道:“……关键时刻,我的良心一定是窝在墙角,绝对不会跟我为难的。”
陈昔微这回连翻白眼的心思都没有了,对旁边这位的脸皮,彻底服气了。
宁风一番胡言乱语后,全部心神都放在驾驭着荧惑旗,冲出井中月界。
他没有注意到,在这番话后,陈昔微望向他的目光中复杂了很多。
“这样一个惫赖,嗯,还有无耻的人,他是怎么做到披荆斩棘地追上来,怎么做到不顾凶险地与魅和七夜争锋,怎么做到独上雪峰,跋涉大川,只为我安康……”
陈昔微想着想着,脸上发红,低下头,不想让人看到。
“总算……出来了。”
宁风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在他闭上眼睛瞬间,一道星光,裹挟着他与陈昔微,后面还拖着一大堆的尾巴,冲出金井,回到了——阴阳镇。
“呼呼呼~”
阴风阵阵,非昼非夜,不阴不阳,又回到了这个处在夹缝中的世界一隅,宁风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浑身轻松。
比起井中月界来,阴阳镇明显是一个好地方。
出得金井后,宁风并没有落地止步的意思,他打算就这么驾驭着荧惑旗,拖着后面尾巴,径直飞出去算了。
他的打算,立刻被旁边的陈昔微察觉。
“咦?”
陈昔微奇怪地问道:“宁风,你的灵力如此充足吗?”
宁风不明所以,点头道:“飞出阴阳镇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怎么会……”
陈昔微惊讶地道:“之前战斗时候,我就在奇怪,你怎么能支撑那么大的灵力消耗,这里毕竟是阴阳镇,我们压根得不到补充。”
“等等!”
宁风拿着玉盒子的那只手举起来,一拦,讶然道:“昔微,你说的那种得不到补充情况,我也遇到过,不过那是在初入阴阳镇时候。”
“难道在后来,你们一直是那样吗?没有被阴阳镇接受的感觉?”
宁风想起来了,在一开始时候,他的情况不正是与陈昔微所言相差仿佛吗?
他自己都忘记了是在什么时候,他开始能在阴阳镇中汲取到力量,甚至比起在外面恢复得更快。
在那个时候,宁风隐隐有一种感觉,就好像阴阳镇在接受他一样。
当其时,宁风身边还是白潇潇,且已经对他心生了怀疑,故而没有太深究,只是将那种感觉记了下来罢了。
现在习惯成自然,宁风还以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在阴阳镇中呆的时间够久,都会得到它的接纳。
陈昔微在摇头。在奇怪地上下打量宁风。
宁风被她看得发毛。问道:“昔微。你在看什么?”
陈昔微道:“宁风,你真知道阴阳镇是什么地方吗?”
宁风闻言,本能地左右张望。
在他的眼中,这是一个永远处在黎明前夕的世界,最深的黑夜过去,最亮的白昼未至,这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亦是希望即将喷薄之地。
两侧。是一栋栋低矮的房屋,昏黄的墙壁,黑褐色的瓦片,时不时有时隐时现的身影,提着红色灯笼走过。
这,就是宁风眼中的阴阳镇。
陈昔微没有指望宁风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即便是在神宫的典籍当中,对阴阳镇的记载亦片鳞半爪,以宁风之出身,他当然不可能知道更多。
她自顾自地往下说道:“阴阳镇。它的确是一个镇子,但更合适的叫法。应该是:阴阳界。”
“阴阳镇之大,远超你的想象,它并不是隔绝我们一界与阴间中间,它存在于大千世界任何一界的阴阳间。”
“即便是在我们这一界的阴阳镇,我们所处之处,亦不过是一隅而已,无头鬼王镇守处。”
“真正的阴阳镇,其广大,其恐怖,其神秘,怕是更胜过我们那一界无数。”
陈昔微说到这里,似有为难,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更没有提及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即便是如此,宁风也感到震撼。
他眼前这么一个小镇子,其完整而真实的样貌,竟然超过了原本那个世界,这该是一个怎样奇妙的所在?
平静了一下,宁风知道这其中定然有问题了。
按陈昔微所言,这个阴阳镇既然广大神秘如此,并且陈昔微对其了解显然超过了很多人。
在这种情况下,她都不觉得在阴阳镇中得不到补充是奇怪的,那么,显然宁风认为的,在阴阳镇中呆得久了,会得到阴阳镇的接纳明显有问题。
不用陈昔微发问,宁风沉吟一下,便将他进入阴阳镇前后发生的种种,对她事无巨细地道出。
先是盲目老琴师,再是无头鬼王宴,一曲破阵子满堂彩,凤来仪出惊众座……
阴阳镇中,馄饨老人一碗馄饨面,七夜与他分别抓鬼、煮鬼得青铜灯……
陈昔微听得全神贯注,流盼美目中尽是震惊之色,不曾想到宁风为了出现在他面前,竟然精力了这么多事。
宁风说得兴起,便将更前之处,他在垃圾婆婆那里所遇也讲了出来。
这一下,听到垃圾婆婆那里,竟然珍藏有天下人的垃圾,或者换言之,是天下人丢失或抛弃的珍贵,是记忆,是过往,陈昔微更是连震惊之色都流露不出来了。
她上下看着宁风的目光,愈发怪异,心想:“此人际遇之奇,一至于斯,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关注着他,钟爱着他一般。”
“明明是一个出身普通,无来历可言的普通人,到底为何?”
“不过话说回来,他若是没有把握际遇之力,没有披荆斩棘之心,一切又有何用?”
陈昔微摇了摇头,把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子里摇了出去。
此刻,他们两人依仗着荧惑旗,凝立在虚空当中,后面被他们忘在脑后的宝玺等人垂落下来,恰好横七竖八地躺在阴阳镇地面上。
看到宁风能如此毫不在意地挥霍了灵力,陈昔微便不难判断出阴阳镇对他的接纳程度了。
她蹙起眉头,侧着脑袋,沉思片刻,突然开口道:“宁风,你把无头鬼王给你的那个令牌拿出来下?”
“令牌?”
宁风差点就把这东西忘了。
他将铜令牌翻了出来,看上去还是没有任何奇异之处,递往陈昔微手上。
“昔微,你觉得是这个令牌的问题?”
“无头鬼王跟我初见,明显跟七夜有旧有交易,怎会帮我……”
“呃~”
令牌刚刚离手,宁风的神色忽然就变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阴冢桃木,因果别说
“怎么会……”
“竟然真是它!”
宁风在铜牌脱手一瞬间,便感觉阴阳镇与他不分彼此的认同消失不见了,又恢复到刚开始时候隔膜,如在皮肤之外覆盖着一层膜,内外阻隔。
铜牌一入陈昔微手,宁风就感觉到四面有无形的气息在汇聚,以铜牌为媒介,涌入陈昔微体内。
“果然!”
陈昔微眉头一扬,吐出这两个字来。
宁风亦是神情古怪,倒不是为铜牌有这个效果震惊,亦不是为无头猛鬼王竟然帮他而讶异,这里面定然是有他所不能明白的原因。
他古怪的是,这铜牌是阴阳镇与他沟通的媒介,为什么他竟然会全无感觉?
事实上,铜牌入陈昔微手,宁风感觉到异样也是一瞬间罢了,转瞬功夫,铜牌又恢复到平平无奇样子,只有陈昔微能感觉的与阴阳镇隔膜被打破。
“宁风,你不用奇怪的。”
陈昔微把玩了一下铜牌,尤其是在上面猛鬼雕刻上摩挲了片刻,道:“无头猛鬼王,为天下猛鬼之首,其份位之高,远超你想象。”
“在这一隅阴阳镇中,除了偶尔会出现的馄饨老人外,无头猛鬼王既是守护者,亦是王。”
“这是猛鬼令牌,见令,如见王!”
“在这一隅阴阳镇中,即便是虚无的灵气,亦得听猛鬼王号令!”
陈昔微说得平淡,宁风听得咋舌不已,这就是传说中的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吗?
“呃。还真是!”
宁风原本只是在心中吐槽,结果一联想,一对应,貌似很贴切啊。
“只是……为什么呢?”
宁风很奇怪。
无头猛鬼王跟七夜之间,的确只是交易,这点才当日他们的相处 模式及对话就可以知道了。
问题是,即便是如此,无头猛鬼王两不相帮就算是很给太阳神宫面子了。何必要这样直接站队呢?
宁风心中有数的,猛鬼令,他认不得、七夜认不得、白发老魔认不得,但总有人能认得。
七夜和白发老魔回去跟魔宗长辈一形容,便不难知道,无头猛鬼王在阴阳镇中,其实是偏帮了宁风一把。
“还有,我跟七夜出现的地方,恰好是馄饨老人出现之处。”
“无头猛鬼王或许命令不了这样的存在,但得知他出现。将我跟七夜送到他那边去,却当是做得到的。”
“搞不好。我得三盏青铜灯,七夜只能得两盏,亦在无头猛鬼王的料中。”
“为什么?”
宁风在这边百思不得其解,费尽心思,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到,在那么一瞬间,陈昔微沉默了下来。
等宁风放开这个念头,暂时不去想它,再看陈昔微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常态。
四目相对,陈昔微嫣然一笑,将猛鬼令递还给宁风,道:“宁风,收好这块令牌,即便是出了这阴阳镇,它也不是全无用处。”
“哦,是吗?”
宁风随手接过,整个阴阳镇的接纳,重新回到身上,仿佛是在水中憋气了良久,噗通冒出头来,能自由呼吸一样。
他把玩着猛鬼令,看着陈昔微,目光有些复杂。
宁风,并不傻!
他或许算不得聪明绝顶,然而世上能瞒得过他眼睛的事情,本就不多。
“那时候,我弹奏的是一曲《凤来仪》吧?”
“这首曲子,我是学自昔微,亦从未在世上任何地方,听任何其他人弹奏过。”
“它,是什么来历?”
“它,又代表着什么?”
宁风眼睛里面是陈昔微闪烁的目光,脑海中则在不断闪过在他按住琴弦,弹完一曲《凤来仪》后抬头所见猛鬼王的表现。
“他,一定是知道的!”
“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宁风手,蓦然攥紧,紧得猛鬼令上鬼王浮雕都要深深烙印,都要刻入他掌心当中;
陈昔微的手,亦是攥紧,紧到掌中几乎要重新浮现出凤凰血印来。
突然——
宁风展颜,一笑,手放松,将猛鬼令在掌上抛抛,再接住,如小儿在随意地玩着玩具。
“昔微的来历一定有问题,可是,那又如何?”
“我只要知道,她是陈昔微,她是我心上的那个女人,足矣。”
“其他种种,我该知道,该面对的时候,自然知道,自然会去面对。”
“现在想之何用,当她觉得应该让我知道的时候,我自会知晓。”
宁风脸上干净得如最澄清天宇的笑容,他略显轻佻的动作,反而让陈昔微放松了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 似乎都可以从对方清澈眼眸间,一直看入对方内心最深的地方……
“别抛了。”
陈昔微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道:“宁风你可别将它当成玩具,这可是珍贵的阴桃木所雕。”
“阴桃木?”
宁风诧异地停止抛上抛下动作,将猛鬼令放到眼前,仔细端详。
“无论手感,还是重量,亦或是其他的什么,怎么看都是青铜,怎么就桃木了?”
他掂量着猛鬼令,怎么都无法将之与轻飘飘的桃木联系在一起。
陈昔微知道他不懂得,细细道来:
“阴桃木,天材地宝之一,天上地下,只诞生在一个地方,那就是阴阳镇!”
“阴阳镇,界分阴阳,故而有阳世乃有之冢,葬阴间独有之再死人。”
“阴桃木,就是在这种阴冢上长出来的天材地宝,呈青铜貌,却是桃木之属。兼具阴阳。天生就能威慑阴灵之属。”
……
经过陈昔微的解释。宁风明白了什么叫阴冢。
原来,所谓的阴冢之所以是阴阳镇独有,跟它特殊的存在意义有关。
阳世间,无论是帝王将相,士农工商,凡夫俗子,还是仙佛妖怪,多有入土为安。坟冢阴宅为说。
相对应,阴间都是阴灵之属,当然也就不需要,不存在坟冢之说。
阴阳镇,则是例外。
在阴阳镇中,阴阳杂陈,即便是阴灵,在这个地方,亦有可能还原出实体来。这种阴灵实体,再死一次。葬于坟冢,那便是阴冢。
阴冢上长出之桃木。即便是阴桃木。
宁风理顺了这些东西后,愈发地觉得手上的猛鬼令沉甸甸,嗯,压手。
“果然是宝贝,有分量。”
宁风洒然一笑,说出的话引得陈昔微捂嘴而笑。
这叫什么话,沉甸甸压手的就是宝贝是吧?这哪里像是天下七宗太阳神宫之新一代首席弟子该说的,分明是俗世当铺里秤斤注两的把式嘛。
“我们……”
宁风要将猛鬼令收入怀中,带着陈昔微离开。
这时候的阴阳镇,因为猛鬼令的存在,宁风觉得安全得多了,可是这个地方,终究不是久留之处。
他这个动作刚刚做出来呢,拿着猛鬼令的手还没有揣入怀中,就被一只纤纤素手按住了。
陈昔微的手!
她将宁风的手,以及他掌中令牌,一起压住,当宁风抬头惊讶地望向她时候,缓缓地摇了摇头。
“昔微?”
宁风明白了她的意思,停下动作,将猛鬼令重新拿出来,摊在掌中,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这猛鬼令,还有其他用处?”
陈昔微笑着点头,道:“猛鬼王既然将如此重要的令牌给你,这个人情已经卖出去了,他怎么会只卖个一半呢?”
宁风摇头,干脆地道:“没懂。”
陈昔微撇了撇嘴,道:“无头猛鬼王,既是天下猛鬼之王,凡属猛鬼之属,皆先天受其控制,其份位不低,勉强够得上‘大能’之属。”
宁风好学不倦地问道:“然后呢?”
这会儿他的神情跟好奇宝宝一样,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陈昔微,那神情着实引人发噱。
当然,要是看到后面还被拖在地上的一众他的师兄弟们,就不会觉得这是一个什么好宝宝啦。
陈昔微噗嗤一笑,道:“这群大能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有一个坏毛病。”
“他们要嘛一毛不拔,要嘛就是生怕人情没卖到位,白瞎了功夫。”
“反正嘛,这人情你已经受了,那就受到底,别用了一半,这人情就欠得亏了。”
“这就是因果,你懂了吗?”
宁风真懂。
他一拍巴掌,恍然大悟地道:“我懂了,昔微,你的意思是,因果因果,不是怕担因果,而是既担了因果,那就要把价值发挥到极致,不然就亏了。”
“这就跟我们借钱买东西一样,反正钱已经借了,一定是要花的,那这钱就要早早的,尽量地花光,不能砸在手里,不然借钱就没了意义,利息也白给,对不?”
陈昔微瞳孔都放大了,吃惊地看着宁风。
一是为他的领悟力之高。她只是提了“因果”两个字而已,他就想到了这么多,这么的透彻;
二是为了这个比喻。
“这个……是吧……”
陈昔微脑子有点晕,既觉得比喻粗俗得不行,又偏偏觉得恰当得好,玄之又玄,只存在于大能世界里的“因果”两个字,竟然能用“借钱”这种绝对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的比喻透彻解释。
她看着宁风,就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样。
宁风也有点同样的感觉,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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