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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人族有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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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了变化,难道我儿在朝歌已经地位不保?”

“不好,若真是有变化,只怕我儿遭难了,这可如何待之,难道?唉,不如观他们的动静。”

想到这里,西伯侯恭谨的谢了恩,从天使手里接过肉饼,稍作迟疑,暗中挑了,试了银针,随后食用了三块。

随后又来了波天使,雄壮魁梧,并带有利器,与先前来的天使并不是一班,相互间并不相熟,他们与先前天使示意,躲避一旁叽叽咕咕,商量着什么。

姬昌更是小心,警视几个随从,向自己靠拢,那后来的天使见姬昌警觉,亦不敢轻易下手。

很快那些天使中就有一人逼近姬昌,挺刀便刺,姬昌近前大将,辛甲,辛免,化着随从多年,焉能让此人得手?

先刺来的失了手,后来的天使就齐上来助力,太颠闳夭是西岐有名的将军,千军万马他们都走得,何况只是对付这几个贼人?

不多回合,所来天使皆被他们打倒。

姬昌抓紧审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侯爷饶命呀,我们非是别个,乃是尤浑大人门下。”

得知后来天使皆为尤浑手下剑客,奉寿王命令前来送他归天。姬昌很是悲伤,随后更是得知伯邑考已死,所吃肉饼竟是儿子伯邑考之肉身,啊,天呀,食子之肉,有伤天理呀?

“天呀,我姬昌成了什么人?居然吃了儿子的肉,儿啊,你怎的这么惨,便是死了也没有一具全尸,还被做成了餐食!”

姬昌痛哭淋漓,手指抠喉呕吐不止,那姬昌的呕吐的东西,一落地竟然变化成一只兔子,很快便有许多只兔子出现。

勉强恢复过来的姬昌,抚摸着那几只兔子,“我儿,这便是我儿啊!”一声惨叫那姬昌仰头便昏了过去。

之后那姬昌便病倒了,此时是有人哀泣有人高兴,父亲病倒,大哥身死,终于到了他姬发出头之日,姬昌病倒的第二天,姬发就以帮助父亲为由,参与的公务,如今伯邑考身死,西伯侯姬昌病倒,西岐众人正如无头苍蝇一般,姬发这时一出现,当然是众望所归。

掌握了大权的姬发可谓是意气风发,但好像是不随人愿,本以为父亲会就此接受不了打击,病发身死,可是姬昌却命硬的不得了,即便姬发在姬昌的汤药中做了些手脚,可是姬昌竟然依旧好了。

看着早起的姬昌,姬发虽然脸上堆满了笑容,内里却恨不得这死老头早些失去,如今姬昌既已清醒,他姬发就要交权,这却是必须的,不然众多西岐官员也不会答应,毕竟姬昌领导了西岐几十年,这点影响力还是有的,姬发自知没有发言权,只能乖乖的撒了手。

清醒了的姬昌,如今可以说恨那寿王恨到了极点,刚刚醒来就开始筹备反商事宜。

第百八一章 姜后受害

病好清醒了的姬昌,如今可以说恨那寿王恨到了极点,刚刚醒来就开始筹备反商事宜。不过此时姬昌却没有直接宣布反商,因为如今的情势太过敏感,如果姬昌现在反商,那天下人必定以为他姬昌是公报私仇,倒是响应的可不会多,即便姬昌就是想为儿报仇,也不能表现出来,而且如今伯邑考的名声也确实不怎么好,毕竟寿王布告天下,杀他的原因冠以的是,伯邑考调戏宫中嫔妃,可以说杀的有根有据,便是姬昌想要为子报仇,也是师出无名啊。

而在这时,朝歌的后宫也九尾狐阿狸也是展开了行动,在九尾狐的挑逗之下,很快就让费仲尤浑,两人都感到姜皇后才是他们出入后宫,影响他们飞黄腾达的大障碍,有姜皇后在,后宫的规矩在,他们入后宫就很不方便。

身为天子正妻,自然有气运守护,虽然不比天子,却也不是九尾狐阿狸能轻易动之的,不过这王后乃是大王所立,便让这狠心的寿王亲自了结他的糟糠之妻吧,想及此处一种大仇渐报的感觉油然而生,阿狸不由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两人密谋除了姜皇后,费仲表现的尤为极力,定好了计策后,只在等待机会。

寿王常做恶梦,就传推事官前来解析,这日的推事官叫做王魔,他乃是一修道之人,虽然修为不高,但经过那费仲尤浑的推荐,竟然在宫中做了那推事官。

寿王看推事官来,开了金口:“王爱卿,昨夜这梦却是奇怪,朕见阴风飒飒,乌云遮日,刹时是细雨濛濛,一老鹰被雨所淋,嗖的跌落在墙头,竟绝气而亡,此作何解?”

王魔见大王问,双腿忙倒地,恭敬的说:“大王,敢问云起何方?”

寿王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好解,王魔示意着说:“大王,可是这方,亦或是这方?”

寿王于梦中的情形回味了一会,就说,“是这方吧,东南了。爱卿,此何解?于方向又何异?”

王魔趴在地上,道:“陛下,为臣不敢说。”

寿王道:“王爱卿,但说无妨,寡人决不怪罪与你。”

得大王意允,王魔乃说:“陛下,梦乃得自神灵暗喻,凡梦皆是有所指,依陛下此梦来看,可谓不吉,乌云遮日,可作变天,这老鹰和墙正是暗指两强,陛下,方今天下,众诸侯各为自己牟利,何尝想到陛下您呀?现在日益强大的诸侯,大王,您看有哪些呀?东南方向的,还能有谁呢?请陛下三思。”

寿王拱手致谢,复而言道:“老鹰撞墙,墙音姜,此墙莫非就是姜,此老鹰就是寡人了,啊,明白了,感谢先生道破机关,此乃天欲救我成汤,托梦于朕也。”

外界时局动荡,群侯争霸,东伯侯作为诸侯之,近年来却坐闻不动,难道,他这是想隔岸观火,在旁看热闹,暗得渔翁之利?这,岂能了得?

想到这里,寿王就对东伯侯生起了无名怒火,复而对姜皇后也有了不满,呵呵,各位,此姜非彼姜也,以后姜尚带领武王之师颠覆商朝,或是在这里就有所指了。

每年的七月十七乃是姜王后的生辰,各路诸侯都派人送来寿礼,东伯侯姜桓楚派了家将姜环,姜求前去送礼,父女还是几年前天下诸侯朝歌朝觐见的面,东伯侯不免叮嘱姜环,务必亲见皇后一面,好教家中主母放心,免生挂念。

姜环到了京城,径直投帖,不防那守门站岗的,报事的,俱全为尤浑的人了,他们的行止,早有人报上去,为他另安排了时间和拜见地点。

姜环姜球两人,在朝歌待了五六日,没接到皇后的召见,甚是着急,这日天将晚,忽传皇后懿旨召见,二人欢喜,收拾了一下,即被来人带至一处,到了那里,来人吩咐不要乱走,前去禀报。

他们正在观望时,忽听远远的有人喊,抓刺客,二人寻声,本想帮个忙,却不想,糊里糊涂中被打倒。

这一边,寿王正在和尤浑费仲饮酒取乐,闻听说有刺客,寿王即令押来,下面却回报,刺客已经死了一个,另有一个也已昏死过去,无法再带来,但从他们身上搜到密简,现以衣袍裹之,可否呈上?寿王没了兴致,摆手作罢。

“务必将昏死之徒救醒,再带来审讯。”

尤浑当即请旨审问。“陛下,微臣愿效犬马之劳,审理清此事。”

寿王准奏,“好,爱卿去办理此事吧,谁人这么大胆,竟敢入朕后宫,必是有人主使,尤爱卿,务必抓住幕后主事之人。”

尤浑领旨而去,至半夜,着人来报,另一刺客亦死,只流下腰牌两块,信简一支,呈与寿王。

寿王细看腰牌,上有东伯侯府字样,其下为名,一块上刻有姜环二字,一块刻姜求二字,再细看简,却是东伯侯姜桓楚写给皇后娘娘的,只见上面写的是:

近闻昏王失纲常,却伦理,荒淫无度,宠信妲己不入中宫,不理朝政,致使娘娘失宠,宫门常闭,朝案生尘,丹玺失色,亲子无为,万民失所,此皆昏王之过也,今特派府内仆役姜环,姜求二人前去,相机行事,查看着实,必要时,可负天下之讳,联络朝中大臣,废除昏君,改立新政,扶正朝纲,此行情危,见简后及时行动为是,为父关外接应,但能得手,可立太子殷郊为帝。

寿王看过,怒火冲天,不能自己,直奔后宫而去。

话说尤浑密谋,将姜环姜球置于圈套中,伪造了信简,上呈于寿王。

寿王见了信简,很震惊,同时也很生气,当即令尤浑收集证据,然而姜皇后乃是三宫之主,天下国母,又是天下诸侯之东伯侯姜桓楚之女,轻易的对她采取行动,朝中大臣如比干之流,必然不会罢休。故而,此事还需慎重,当曲折行事。

寿王作为一国之主,性格应经历磨练,本不再有冲动,可如今天魔入侵寿王之体,要不是有着肖华的护身符在,寿王如今已成了那暴躁狠辣的纣王,即便如此寿王身边有奸恶之徒挑拨,火上浇油,冲动却是必然之事,任是再沉着冷静之人牵系到自身的安危也难免会有情绪波动,所以,这时寿王的动怒也就顺理调章了。

且说尤浑,不待大王下诏,他早有行动,姜环所带随从,尽皆被屈打成招,有不伏的,当即处死,接着他又煞费苦心的找来了刀剑,作为罪证呈递。

尤浑将随从所招呈词呈报寿王,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这一切皆是国母姜皇后和其父姜桓楚所指使。

寿王看了罪证,乃问尤浑:“尤爱卿,这贱人实该万死,依你看该如何处置她呢?”

尤浑启奏:“陛下,自古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古训就有后宫不避讳之乱,所以,这宫中的事,外臣不宜参入,还应由宫中来审,请陛下在宫中设立一个审事官,陛下,天下四大诸侯皆成气候,拥有十之六七疆土,各小诸侯皆仰其鼻息,已不把陛下放在眼中。姜皇后之父姜桓楚,又是四大诸侯之,陛下,此事当慎重考虑呀?臣等愿为陛下谋计这后事,姜桓楚一但知道女儿有难,他岂能不奋力相救?若是引来天下诸侯大闹朝歌,岂不坏了成汤的万年基业?”

寿王听说,委身而问:“似爱卿这样说,这贱人是动不得吗?啊,她要谋朕,朕却无由,这却是如何是好呢?”

尤浑见寿王被他牵上了笼套,乃道:“陛下,您可以动得她,任何人犯上,您都能动得,只是这个事情必须要有一个周密的计划,臣今有一两得之计,可以施行。”虽然这计划是尤浑费仲想出来的,但也少不了九尾狐阿狸的建议。

“啊,爱卿有何好计谋?”

尤浑道:“小臣以为,只需设一计将四大诸侯俇来,一起斩杀,既可斩群侯龙头,审明主使之人,又可使各路诸侯群龙无,复为陛下所用。”计策虽然简单,却包含着九尾狐阿狸的心机,四大诸侯要是来了,必定身死在这朝歌,那时可不是什么各路诸侯群龙无首,而是其子嗣大怒,为父报仇,四大诸侯的子嗣一旦带头,那便是天下齐反啊。

而那四大诸侯要是不来,定然也会让他们与大商的关系变得紧张,可以说一石二鸟!皆是毁了大商的根基!

寿王被尤浑迷惑,不但应了还赞道:“尤爱卿,还是你点子多呀,言之有理。”

益友利君,损友毁君,寿王相处了尤浑这个小人,他的江山便毁在此处了。

之后寿王便下诏招四大诸侯进朝歌。

这诏书送走以后,寿王和尤浑放心许多,当夜,宫庭内部即闹的天翻地覆。寿王径直召姜皇后,示之于竹简,腰牌,姜皇后大喊冤枉,“陛下,这是奸臣诡计。”

寿王本是莽汉,怒火一上心机全无,见姜皇后不认,即令宫人施刑,姜后是将门女子,岂是曲饶之人?她虽被宫人按下,披头散,冤枉声过后乃大声责问:“大王,妾是克勤克俭之人,伺候大王,从不敢有轻举妄为,今大王双目不明,不察来历,当为昏也。”

寿王怒极,哪里听得进去,更兼尤浑挑拨在先,一时火气压不住,啊,你说寡人双目不明,寡人就剜你双目。物证人证俱在,你嘴还硬?

寿王责令重刑处置,烙腕剜目,用尽极刑,看你是有招无招?

第百八二章 妻死子散

姜后昏迷数次,无字可招,依旧是大呼冤屈。

“冤枉呀冤枉,何人害我?”

当时,黄婉英,苏妃及其宫中众多美人也都来了,行刑前,黄婉英曾劝姜后:

“姐姐,大王如此,必是受人恿惑,一时失了心智,现在和他辨也无用,你且忍一时之冤屈,就招了罢。虽是屈在了冷宫,却可保一时性命,待以后东伯侯父子前来,或可救姐姐。”

皇后对黄妃道:“妹妹,你有所不知,姐姐实在是冤枉的,我有什么招,又怎么能招?妹妹,我父亲乃天下四大诸侯之,官至极品,我又执掌中宫,我子乃当朝太子,一朝登基,我身为太后,配享太庙,岂能做此糊涂之事?况且天下诸侯,又非在我父亲一人节制之下?即便我父欺君惘上,侥幸得了天下,他能令他的女儿坐太后位,享太庙吗?又能将位传给外甥孙,得承大祧?假使其他诸侯不服,齐来问罪,又如何得以保全?贤妃明察。”

黄娘娘知道姜皇后确是受了冤枉,心中也就如刀般绞痛,见姜后此话一说,把退路都已封闭,只有默默无语,站于另一旁,李贵妃因为与姜皇后感情最密切,欲宽慰她,喊了一声皇后娘娘,又说:“娘娘,你不要糊涂,当为太子们着想,保全性命要紧。”这李贵妃也是朝中大臣之女,入宫后也遭了冷落。

看李贵妃流泪,姜皇后将手拭上去,阻止着她,对她言道:“杨妹妹,你我相处,感情深厚,我招此不测,岂能糊涂应招,若是不招,今只怕死难幸免,这也罢了,只可怜我那两孩儿,少不更事,我一旦去了,他们必将无有依靠,妹妹,我实是不舍。望妹妹能拉牵他们一把,待其稍大以后,或可为母洗冤。今日陛下为侫臣所痹,心智全无,望妹妹在百年之后,扶我儿继承大统,我去的也安心,也就再无挂念,妹妹,这一切多烦你了,希望你不要拒绝,妹妹,你应了,姐姐先给你叩头,啊,谢了。”

说完,姜皇后含泪而拜,李妃亦呜呜咽咽,对拜不已,嘤嘤喑喑,点头应声。

“皇后娘娘,啊,姜姐姐,你放心,不要想的那么坏,大王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啊,你不要这样,我会照料好两位小王子的。”

得了她的话,姜皇后甚为欣慰,乃嘱咐李妃道:“妹妹,你切莫让我儿知道今日事情真情,我一生敬守礼仪,怎可做此大劣不道败坏纲常,令父母含羞宗庙不容的事?这是贼人栽赖,欲陷我于不义,使天下万民来咒骂,使父母双亲而含恨,向他二老脸上抹黑,妹妹,我倒是得罪了何人?今日,我是万无招认的道理,啊,杨妹妹,你在我儿面前要替隐瞒,一但使我儿知道我的冤屈,他青春年少,性情上来,必生事端,使他不能居安在储君之位,这或也是那班贼人所想,妹妹,若是牵连了无辜小儿,我心何忍?妹妹,此事断不能让我父母知道,他们怜悯儿女,或可作下不义之举,做不忠不考的奸臣,留下恶名千载,我心又怎么能安静呀?妹妹呀!我遭此报应,必是前生作下蘖债,今生要来偿还,妹妹,就是那千刀万剐,我亦是不认这万年骂名。”

姜皇后言语凄惨,泪如雨下。令相看的人心痛不已,苏妃虽然受皇后责难过,但毕竟年少,小孩子家似的,心里毫无记恨,今见姜皇后如此,吓得是魂不附体,欲待安慰,喉舌难开,只是暗暗替姜后抹泪。

妲己进来的时候,姜后也看见了她,这会见她这样,就对她说道:“苏妹妹,你初入宫时,姐姐曾对你的严格,请你切莫记恨。”

苏妃只是点头,莫有应语。

姜皇后泪泣满面,为此冤屈所含,体内真气淤积,此时,她已经难分那里是东,那里是西了?哭哭啼啼的声音不免传了出去。

寿王在外间等了许久,也不见黄贵妃将姜皇后的屈词取来,乃大喝一声:“不要和那贱人罗索,她岂能善与,行刑!”

黄妃忍着痛楚,让宫人将姜后带下去施刑。

苏妃见大王如此圣威,越胆寒,对大王更是敬入神明,不敢出声。她虽然知道这件事和尤浑脱不了干系,然却无法出言阻拦。尤浑不在这里,却必是他捣的鬼,她的心里,对这家乡人的手段,亦是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小嘘了。

各位,这也为尤浑借机向寿仙宫靠近埋下了伏笔。

却说那一边,寿王见姜王后不招,就下令严刑,姜皇后在刑具下,已经是骨枯肉烂,眼眇一目,血泪染满头面,双腕以下烙得筋断皮焦,显得狰狞可怕,到了天明,她是气息奄奄,然而还是一字没招。

“啊,看不出她竟是这么刁蛮嘴硬?”

寿王此刻亦觉得后怕,这事要是没有一个结果,朝臣们能服吗?姜桓楚能应吗?

开弓没有回头的箭,事已至此,他已无退路,只有姜后招了,才能罢休。

寿王在此思想的引导下,只在那里催着加刑。

“贱人,物证俱在,招还是不招,还要朕再加刑吗?”

众美人和群妃在惊吓下,在这里是一夜无眠。

次日早朝,百官俱至,寿王乃宣一诏。

奉御官宣曰:姜皇后位居东宫,贵敌天子,不思日夜警惕,敬修德政,克勤内助,竟外通其父东伯侯姜桓楚同谋不轨,行刺君王,窥测大位,大悖纲伦,今已着人严查于后宫,废其后位,以拟重罪,钦此。

听到这个消息,朝中刹时乱成一团,群臣议论纷争,半信半疑中,都带着责问,尤浑则借机呈上竹简,腰牌,刀剑让众大臣一一过目。

“各位大人,这是她犯上的物证,人证。”

武成王黄飞虎性情刚强,他和比干等人是亲后派。

当即,他就金殿陈词:“吾皇万岁,臣闻姜皇后娴媛淑静,仁慈有爱,治内有方,断不会有如此糊涂,再说,这事生的太突然,没有一点先兆,依臣之见,其中定有委屈不明之处,望陛下明察。陛下,臣以为这事蹊跷,比干丞相聪明有才智,他若前来,必能查清事情真伪。”

上大夫李怀亦在金殿慷慨激昂陈辞:“陛下,皇后娘娘德被四海,天下皆闻,今断不会做这无父无君,违背纲常的事,愿陛下明察。”这李怀正是那李妃的父亲。

寿王脸色一冷,道:“还查什么?这腰牌,物件都在,非是她姜家不会有,别人是断摹仿不来的。”

武成王说:“陛下,究竟是与不是,还需请比干丞相来查实,丞相最是机敏,谅其中冤屈能理得清。”

然而,他的话言未落,后宫的宫娥来报:“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殡天了。”却是九尾狐阿狸暗中让那费仲尤浑加重了刑罚,生生打死了那将皇后。

这一下,朝中乱了,这还查什么?人已死了,能查出什么冤屈?

众人争辩之声不绝,骂声也就是不绝。

“王后是被小人冤枉的。”

“这,证据都在,怎么说不冤,以我看,你莫是同谋?”

“放屁,你才是同谋。”

金殿群臣相斗,寿王在此时也陷入沉思。

且说后宫中,二位殿下早晨起床,来见母后,东宫内冷冷清清,没有见到母后的踪影,他们即找宫娥来问,宫娥躲躲闪闪,不肯答,被太子掐住手腕,方说出昨夜之事。

“大殿下,二殿下,非是奴婢不说,实在是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招人陷害,大王责在承乾宫侯审,现在还不知情况如何呢?”

二位殿下听这话,慌慌张张来到承乾宫见母后,此刻,姜皇后尚未断气,见二子来,喊一声:“儿呀,母亲冤枉,你要为母亲申冤呀。”

二子抱着母亲嚎哭,“母亲,这是为什么?父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母亲,这是谁在害了你?”

姜皇后指着前面,口中呼喊出尤费奸贼。“儿呀,你们还小,这事不派你知道,你们走吧,找你外公和舅舅去吧。”

姜后呼声过后,即含笑而亡。

二位殿下见母后临死,面目如此狰狞,万分悲伤,放声大哭,哥哥殷郊稍有主意,拉起弟弟殷洪直奔金殿,欲找父王理论。

李贵妃应承皇后,要照看二位殿下的,二位殿下前来,她即惊慌失措,这会又见殿下欲上金殿理论,她更是慌乱,殿下一但有失,自己怎么对得起姜皇后?

她想拉住二位殿下,护着他们离开这是非之处?可她又哪里拉得住,杨妃本就瘦弱,二子又皆有大人的形态。拖拉中,李妃反而跌了一跤。两位殿下没有多理会她,径直去了。

金殿上,群臣激昂,尤浑将姜环所带的两位担夫,拷打已不成人形,口舌不能开。现在作为证人,带在殿门外。

面对这两证人,寿王更是生气,群臣虽情绪激动,却也束手无策。

二位殿下恰在此时赶到,责问寿王:“父王,你怎昏了?受小人怂惑,无端处死母后,母后与你乃是结夫妻,仁慈有爱心,天下人皆知,你怎么如此糊涂,竟作了如此错事,使我二人失去母爱,使东伯侯失去女儿,我外公东伯侯岂能相让,必然会带兵来伐,父王,你错了,这奸人贼子最是误国,啊,我怎么饶他。”

太子言罢,竞至殿前武士手中抢过刀剑,刺两位担夫于刀下。

“你两个贼人?谁给你好处,在这里胡言乱语?”

刺了担夫,太子复又提剑进金殿,欲杀尤浑,费仲二人,他喊着:“贼人,必是你这等佞臣捣的鬼。”

二子金殿外行凶,复又提剑进殿,寿王看见了,就认定是冲他而来,他当即喝道:“无知逆子,金殿行凶,已经是大逆不道,今又欲金殿拭父,留你二人何用?来呀,绑了,气死朕了,逆子这么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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