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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人族有圣-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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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能够隐瞒下来。

肖华走后两天,申公豹就急忙将邓婵玉和邓九公放了出来,经过他那能把死人说活的口才,邓九公直接叛变,投了伯邑考,而且申公豹直接为邓九公封为副帅,邓婵玉被封为将军,将邓九公感动的都要叩头下跪了,可是申公豹如何敢接,这可是有可能成为圣者岳父的人啊,他申公豹要是接了,那天劫都能劈死他。

申公豹回到帅营后,邓婵玉就找了过来,“那天,你为什么突然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没有啊!”申公豹无辜的说道。

“没有?不可能,我刚刚出现在你面前时,你确实露出了杀意,这绝对不会错,可是在后来你却突然收手,不然我那里有命!”邓婵玉心中有一个想法,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多想了!”

“是不是,你在顾及什么人,而这个人与我那武技有关!”邓婵玉毫不顾忌,直接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不能是我最后一刻怜香惜玉么!”申公豹甚是奇怪,这邓婵玉是怎么想到的。

“第六感吧,你不要岔开话题,到底是不是与我的武技有关!”邓婵玉激动的说道。

“我不能说!”圣者要是想要见这邓婵玉,自然会亲自接见,而圣者没有,就是不想这时候见这位,申公豹又如何敢擅作主张,告诉她圣者的存在………………

第二二五章 悲惨姬发

“不能说,不能说!”申公豹说完,便是一伸手,下了逐客令。邓婵玉如今的身份,却是不敢过分的追问,只能离去。

而此时朝歌,那姬发却是大发雷霆,“废物都是废物!”说完姬发又将一军书简丢在地上,书简上写着,邓九公所帅大军,被申公豹一攻而破,主帅被擒。

“大王,这是做什么!”这时却是姬发的妻子邑姜来了书房,这邑姜乃是姜子牙的干女儿,听到宫女说姬发在书房发火,就急冲冲的来了。

见邑姜来了,姬发却是更加的郁闷,说道这邑姜,却不是太好看,在人群中也就是一般,先前他还不是周王的时候,还没觉得怎的,可是自从当了周王后,姬发就愈发的忍不了了,当年阐教答应辅助他的条件就是让姬发娶邑姜为妻,而且等他成为周王后,也只能立她为后,如今想起来更是火大。

“还能做什么,邓九公那废物,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领走了寡人一百万大军,一百万啊,都赔进去了!”说着姬发又激动的丢出了手中的书简,那书简划过邑姜的耳际,飞出了书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

“大王息怒,那邓九公去了也好,我们不是还有义父么!”那邑姜走上前去,扶住了那姬发。

“哼,什么义父,不过是个老匹夫罢了!”姬发忿忿的说道。

“大王怎么这么说,义父的领兵能力您是知道的啊!”

“切,还不是被那申公豹打的溃逃而回。!”姬发看都不看那邑姜一眼。

“王上,那不是因为你只给了义父五十万兵马么!”邑姜再次劝说道。

“寡人看给他再多的兵马也白扯,你不要再说了,寡人不可能再让他让带兵了!”姬发决绝的说道。

邑姜听姬发竟然如此说,顿时眼中起了异色,手也按在了姬发的肩头。

“那,~!”姬发刚想说什么,却突地感觉到自己的肩头一重,顿时大怒向那邑姜瞪去。“你想做什么,造反么!”

“大王你不要动怒么,如今这个时候,你却还是好好的在这里坐着吧!”这邑姜其实是阐教布置的人,乃是元始的秘传弟子,让她成为姜子牙的义女,嫁给姬发为妻都是元始的计谋。

“大王啊,如今那申公豹六十万大军已经打过来了,你这江山要是保不住,我们阐教付出的一切就都白费了,所以不能再让你这样闹下去了!”邑姜平淡的说着,人已经走上了属于姬发的文案,坐上了姬发的龙椅。

“你干什么,你个贱妇,你敢坐我的位置,来人啊,来人啊,侍卫,侍卫,给我把这个贱妇抓出去,砍了,车裂,凌迟……”姬发见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王位,竟然让一个女人坐了,顿时指着邑姜大吼着说道。

“大王你还是不要废那口水了,这御书房四周的侍卫都是我们阐教的外门弟子,如何会听你的!”早在阐教开始辅助这姬发开始,阐教的外门弟子就开始渗透姬发的周遭,这些外门弟子,修为很低,可是好在人数多够忠诚。其实不止这御书房周遭的侍卫,宫内六成的侍卫都是隶属于阐教的,要是阐教想要发生政变,姬发绝对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姬发自己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些。

“这你就不要管了!”说完邑姜一挥手就定住了姬发,让他不能动弹。

“你,你是修仙者,贱妇你竟然是修仙者,文殊,姜子牙你们这群混蛋竟然骗我!”当时他答应文殊的时候,就问过邑姜是不是修仙者,而那文殊却告诉他,邑姜不过是姜子牙在凡间收的义女,不然姬发是如何都不会答应留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的,这样一个修仙者,随时都可以将自己了解掉。不过姬发却是错怪了姜子牙,姜子牙也被蒙在鼓里。

“怎么,你元始圣人的秘传弟子会是个普通人么!”邑姜鄙视的看着姬发,手上却是拿出了一卷圣旨,在上面写了起来。

“元始的秘传弟子!”姬发却是被邑姜的话震惊了,她竟然是元始圣人的秘传弟子,这层关系比之文殊之流与元始,都要近上不少,不过姬发毕竟是当过人皇的人,很快就将震惊压了下来,反过来嘲讽邑姜,如今这种情况,怒骂大吼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听说元始圣人收徒标准极高,如今看却是不怎么样啊!”

那边邑姜却是头也不抬,说了句,“为何!”

“你这般容貌的,都能成为他的亲传弟子,可见其难度了!”姬发嘲笑着说道。

邑姜忽地抬起了头,恶狠狠的看了眼姬发,虽然一闪而过,可是却被姬发看的个清楚,“怎么了,丑女,我说的不对么!”姬发见有效果自然是不依不饶。

“哼,你以为这便是我的真面目!”邑姜语气再次回归平静,邑姜虽然是元始的亲传弟子,修为也很高,可是她却还是个女子,姬发这般说邑姜还如何能忍得了。话音刚落,只见邑姜拂袖在面部一挥,广袖拂过,邑姜的瞬间变了一张脸,那张脸清尘脱俗,那张脸令人窒息。

“这,这,这怎么可能……”姬发不敢相信,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是一个这般的美人儿。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本就是这番样子,只是不想给你看而已!”邑姜不屑的说道。

姬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变得很是得意,“你长得美,你是圣人的亲传弟子又如何,还不是被寡人玩的死去活来!”想起对方在床上搞的次次求饶,姬发不由更加的得意。

“你也不比得意,你每晚宠信的不过是一些小宫女罢了!”邑姜的话如同一桶冷水,浇在了姬发的脑袋上。

“被寡人宠信的人不是你!”

“不然你以为呢,我可是圣人弟子,你认为我会**于你,我们之间不过是幻术而已!”说着那邑姜还不经意间挽起了衣袖,隐约间姬发看到了邑姜手臂上的一记朱砂,竟然是那处女朱砂,瞬间那姬发就暴怒了。

“你个贱妇,竟然如此欺我…………”姬发还想大骂,却被邑姜隔空一点,顿时姬发感觉自己的上下唇粘在了一起,一堆的话就憋在了口中说不出来,憋得姬发是满脸通红。

“你还是消停会吧!”说完邑姜又开始书写那圣旨,不一会就写完了,随后盖上了属于姬发这个周武王的大印。

没过多久,相府的姜子牙,就接到了一卷圣旨,圣旨命令他带领姬发剩余的所有兵马,与那申公豹最后对决。

姜子牙顿时大喜,上次输给申公豹,姜子牙很是不甘,姜子牙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与申公豹兵力悬殊的原因,要知道在他和申公豹还在玉虚宫的时候,自己和申公豹的兵法演练,可是重来没有输过。

而这次姜子牙带领西岐仅剩的五十万大军,而那申公豹虽然有六十万,可是这六十万都是疲惫之军,经过了好几次的大战,姜子牙相信,只要自己用兵得当,绝对能一举溃之。

得到圣旨,姜子牙就想先进宫面见姬发,可是却被传旨的人拦住,“您还是不要进宫了,来的时候大王就已经吩咐过了,战况瞬息万变,还请您快些启程!”

“那好吧!”姜子牙也知道战况紧急,就直接去了前线,却不知道他的王上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五十万兵马浩浩荡荡的去了前线,如今那申公豹的大军已经快到朝歌了,两次的大战失利,让很多的将领都了降了那申公豹,以至于,如今申公豹都快兵临城下了。

两军对阵,姜子牙与申公豹再次相见,姜子牙虽然输了一阵,可是丝毫不露怯色。

“申公豹,你看看你那些兵士,你认为你能赢得了我这五十万西岐精兵!”姜子牙当即大喊着说道。

“子牙兄,能不能赢,那还要做过一场才能知道!”说罢已经挥动了手中的令旗,军阵随着申公豹的指挥,不断的变换着军阵,却是让姜子牙甚是惊讶,以前军阵对战的时候,申公豹可没有施展过这么变换莫测的军阵,如今怎么?

不过姜子牙有着他自己的骄傲,手一挥,大军随之向前冲去,随着军阵的变化,姜子牙总能找到阵眼,看到姜子牙如此,申公豹手中令旗挥动的更加的快。

“哈哈,申公豹,你的军阵怕是要被我破了!”姜子牙兴奋的大吼道,随着姜子牙带领着大军如同一柄长枪般,冲进了申公豹的大阵,却将将申公豹的军阵冲了个七零八碎。

申公豹当即令旗一挥,撤退!在军阵方面,申公豹的确不如姜子牙,排兵布阵姜子牙的天赋无人能比,不能说后无来者,但也定然前无古人。

姜子牙当然不能让申公豹就这样跑了,率军就追了上去,这便是那伯邑考所有的兵马,如果能将其歼灭在此,大周就安然无忧了。

随着姜子牙的追击,申公豹的参军竟然撤进了一个山谷,那个山谷姜子牙知道,里面是个死路,顿时姜子牙心中大警,申公豹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地方啊,难道有什么计谋么,不可能啊,他也就只有这么点兵马,想要埋伏也不可能做到啊!

第二二六章 悲剧子牙

一场军阵的对攻,申公豹却是输在了姜子牙的手上,军阵这方面,申公豹确实不如姜子牙,可是申公豹擅长的却不是这些。

随着姜子牙追着大军冲进了山谷,将申公豹堵在了山谷中,申公豹却是大笑了起来,“子牙啊,你终的还是中了我的计了啊!”

“中计!”姜子牙忽地听了申公豹这么说顿时大惊,可是随后便否定道,“申公豹你休要骗我,那伯邑考就你这么点兵力,如今已经被我打残了,你还能有多余的兵埋伏我不成!”

“子牙,你还是太嫩了!”说着申公豹就挥动了手中的令旗,顿时山谷上大旗摇动,喊杀声阵阵!

“怎么可能,伯邑考怎么还有兵士!”姜子牙见此脸都白了,虽然伯邑考在西岐有很大的威望,可是西岐的兵士已经被姬发搬空了,那里已经很难招来兵士了,因此姜子牙才敢如此大胆的追了进来。

“哼,你以为我这大胜两次,什么都没有影响到么!”申公豹不屑的说道。

“难道……”

“没错,如今各方诸侯已经偏向我们一方,两次大胜已经影响了他们的决定。”申公豹傲然的说道,本来各方诸侯在伯邑考与姬发两者之间,处于的是一种观望态度,就是两不相帮,可是随着申公豹的两次歼灭战,让众多诸侯改变了主意,本来伯邑考在众多诸侯的心中就有着很好的印象,而姬发最近刚刚被冠以弑父的名头,虽然很有可能是假的,可是所谓空穴来风,没准这姬发就是这样的人,这样一看就很好选择了。

“这不可能!”姜子牙大喊着说道,“以往在阐教都是我赢,我怎么可能输!”姜子牙眼中仿佛闪动着绝望。

“子牙~!”申公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难道告诉子牙,他之前都是让他的么,告诉他,他每一样都比他强,不忍心在他擅长的领域打击他,如此说出来,怕是姜子牙就要崩溃了吧,这让申公豹如何忍心。

而就在申公豹沉默的这段时间,战局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姜子牙的大军竟然瞒天过海,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偷偷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些人壮场面,这会就连这些壮场面的也开始向后面撤了。

“不好,给我进攻!”申公豹自然注意到了这些,急忙挥动令旗,山上的士兵连忙向下丢掷巨石滚木,可是姜子牙的大部队已经撤除了山谷,这一切也都成了无用功,申公豹也急忙制止了他们。

“子牙,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变得狡猾了呢!”申公豹感叹的说道,想当年,他们还在阐教的时候,姜子牙可是一个毫不会拐弯的人,带兵的风格也是这般,直来直去正气盎然,这一性格让姜子牙得罪了很对的人,还是申公豹为他擦得屁股呢。

没想到子牙在这红尘历练了几年,却是成熟多了,申公豹虽然被姜子牙骗了,错失了战机,心中却没有多少的愤怒,反而有着些许的欣喜。

其实早在第二次大胜了邓九公后,申公豹就与那些诸侯联系上了,以他两战全胜的气势,威逼利诱,从那些诸侯手里又得到了不少的支援,申公豹与姜子牙之前的战局对于申公豹不痛不痒,赢了也就赢了,输了正好借此引你入深谷,这山谷申公豹埋伏了五十万的精兵,如此便是申公豹的底牌,只是没有想到,这姜子牙竟然偷偷的撤了去,不过你要以为申公豹没有后手那就大错特错,在山谷外申公豹还留有很多的伏笔。

冲出了山谷的姜子牙却是松了口气,其实在申公豹说自己中计的时候,姜子牙就知道事情不对,让副将下令后边部队,缓缓撤出山谷,之后与申公豹说话,都是为了争取时间,这也是被逼无奈,他手上的这些兵马乃是大周最后保障了,不容有失啊,不然姜子牙是不会使用这些小手段的。

随之姜子牙便带兵向回撤,得知了申公豹有其他诸侯的支持,姜子牙明白申公豹手上的兵力,绝对不是自己能抵抗的了的,只能撤回朝歌,固守而防。

“前方有何路!”姜子牙逃出一劫,向英副将问道,姜子牙的副将名为英荣,武艺不凡是个人才。

英副将指道:“只有乌林地面,空阔可走。”

姜子牙带兵便径奔乌林。正走间,背后忽地有一军赶到,大叫:“姜子牙休走!”隐约中现出申公豹的旗号。

姜子牙催军马向前,留英副将断后,抵敌敌军。却见前面火把又起,从山谷中拥出一军,大叫:“袁骅在此!”却是一方大诸侯的将领。

姜子牙肝胆皆裂,忽刺斜里一彪军到,大叫:“元帅休慌!苏全忠在此!”却是冀州军杀了来,众多诸侯中如今只有冀州苏护与姬发一条心了,彼此混战一场,夺路望北而走。

姜子牙教苏全忠和英副将引万军马开路,其余留待中军。姜子牙得了苏全忠这枝生力军马,心中稍安。苏全忠和英荣二将飞骑前行。不到十里,喊声起处,一彪军出。为首一将,大呼曰:“吾乃南伯侯手下鄂崇兰也!”英副将正欲交锋,早被甘宁一刀斩于马下。

原本英副将不至于这般不堪,他挺枪来迎,却鄂崇兰大喝一声,英荣措手不及,被鄂崇兰手起一刀,翻身落马。

姜子牙令苏全忠断后,纵马加鞭,走至五更,回望战火渐远,姜子牙心中方定,问向身后的人问道:“此是何处?”

身后的士兵道:“此是乌林之西,都城之北。”姜子牙见树木丛杂,山川险峻,乃于马上仰面大笑不止。

诸将问曰:“元帅何故大笑?”

姜子牙曰:“吾不笑别人,单笑伯邑考无谋,申公豹少智。若是吾用兵之时,预先在这里伏下一军,如之奈何?”说犹未了,两边鼓声震响,火光竟天而起,惊得姜子牙几乎坠马。

刺斜里一彪军杀出,大叫:“大公子帐下凌云奉申国师将令,在此等候多时了!”姜子牙教苏全忠与手下一将双敌凌云,自己冒烟突火而去。凌云不来追赶,只顾抢夺旗帜。姜子牙得脱。

天色微明,黑云罩地,东南风尚不息。忽然大雨倾盆,湿透衣甲。姜子牙与军士冒雨而行,诸军皆有饥色。姜子牙令军士往村落中劫掠粮食,寻觅火种。

方欲造饭,后面一军赶到。姜子牙心甚慌。原来却是一队军士保护着众多智囊来到,姜子牙大喜,令军马且行,问:“前面是那里地面?”

人报:“一边是拢谷,一边是脊德山路。”姜子牙问:“那里去都城朝歌近?”军士禀曰:“取拢谷过葫芦口去最近。”

一边的智囊道,“元帅这拢谷虽然近可是不安全,不如走哪脊德山路,虽然远些,却也安全!”

姜子牙却教走拢谷,“那申公豹定然也是这般想的,如此我偏偏走这拢谷!”随着行至葫芦口,众军皆饥馁,行走不上,马亦困乏,多有倒于路者。姜子牙教前面暂歇。马上有带得锣锅的,也有村中掠得粮米的,便就山边拣干处埋锅造饭,割马肉烧吃。

众多军士尽皆脱去湿衣,于风头吹晒;马皆摘鞍野放,咽咬草根。姜子牙坐于疏林之下,仰面大笑。众官问曰:“适来元帅笑伯邑考、申公豹,引惹出了那凌云来,又折了许多人马。如今为何又笑?”

姜子牙曰:“吾笑申公豹、伯邑考毕竟智谋不足。若是我用兵时,就这个去处,也埋伏一彪军马,以逸待劳;我等纵然脱得性命,也不免重伤矣。彼见不到此,我是以笑之。”正说间,后军处一声大喊,姜子牙大惊,弃甲上马。

众军多有不及收马者。早见四下火烟布合,山口一军摆开,为首乃是一壮汉,横矛立马,大叫:“姜子牙走那里去,吾乃东伯侯姜桓楚次子姜宇!”诸军众将见又来伏兵,尽皆胆寒。

众将骑无鞍马来战姜宇,苏全忠纵马也来夹攻。两边军马混战做一团。姜子牙先拨马走脱,诸将各自脱身。姜宇从后赶来。姜子牙迤逦奔逃,追兵渐远,回顾众将多已带伤。

正行时,军士禀曰:“前面有两条路,请问元帅从那条路去?”姜子牙问:“那条路近?”

军士曰:“大路稍平,却远五十余里。小路投小谷,却近五十余里;只是地窄路险,坑坎难行。”

姜子牙令人上山观望,回报:“小路山边有数处烟起;大路并无动静。”姜子牙教前军便走小谷山路。

诸将曰:“烽烟起处,必有军马,何故反走这条路?”姜子牙曰:“岂不闻兵书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申公豹多谋,故使人于山僻烧烟,使我军不敢从这条山路走,他却伏兵于大路等着。吾料已定,偏不去中他诡计!”

诸将皆曰:“元帅妙算,人不可及。”遂勒兵走小谷。此时人皆饥倒,马尽困乏。焦头烂额者扶策而行,中箭着枪者勉强而走。衣甲湿透,个个不全;军器旗幡,纷纷不整:大半皆是拢谷被赶得慌,只骑得秃马,鞍辔衣服,尽皆抛弃。正值隆冬严寒之时,其苦何可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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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章 子牙脱走

忽地前军停马不进,姜子牙上前问是何故。士兵回报说:“前面山僻路小,因早晨下雨,坑堑内积水不流,泥陷马蹄,不能前进。”

姜子牙大怒,叱道:“军旅逢山开路,遇水叠桥,岂有泥泞不堪行之理!”随后就传下号令,教老弱中伤军士在后慢行,强壮者担土束柴,搬草运芦,填塞道路。务要即时行动,如违令者斩。

众军只得都下马,就路旁砍伐竹木,填塞山路。姜子牙恐后军来赶,令苏全忠引百骑执刀在手,但迟慢者便斩之。此时军已饿乏,众皆倒地,姜子牙喝令人马践踏而行,死者不可胜数。号哭之声,于路不绝。姜子牙怒说:“生死有命,何哭之有!如再哭者立斩!”

三军人马:一军落后,一军填了沟壑,一军跟随姜子牙。过了险峻,路稍平坦。姜子牙回顾还有三十万兵士随后,大多数士兵的兵甲都破烂不堪,可以说是狼狈到了极点。

姜子牙催速行。众将说:“马尽乏矣,只好少歇。”姜子牙却说:“赶到荆州将息未迟。”又行不到数里,姜子牙在马上扬鞭大笑。众将问:“元帅何又大笑?”姜子牙说:“人皆言伯邑考、申公豹足智多谋,以吾观之,到底是无能之辈。若使此处伏一旅之师,吾等皆束手受缚矣。”

言未毕,一声炸响,两边五百校刀手摆开,为首乃是那副元帅邓九公,提青龙大刀,跨下宝马,截住去路。姜子牙军见了,亡魂丧胆,面面相觑。姜子牙说:“既到此处,只得决一死战!”

“人纵然不怯,马力已乏,怎么可能再战!”一边的将领禀报说道。

无奈姜子牙独自走上前去,面对邓九公带领的近百万大军,姜子牙却没有丝毫的怯意,纵马向前。

“前面可是邓九公将军!”姜子牙面对邓九公,语气铿锵有力。

邓九公见过姜子牙,那个时候姜子牙随姬发进朝歌,威风凛凛,而今却是这般的狼狈样子。“却是邓九公,见过姜元帅了,奉国师申公豹之命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邓将军,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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