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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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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士打扮的徐明露面色依旧木讷,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从未出过山门的三弟子会是个傀儡师,更没有想到向来以剑闻名的水雾山庄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另类,恐怕水无痕的所有弟子之中也就徐明露不用剑了。
叶临风已经无暇有心观看这四位高手的比斗,如何破这囚笼阵成了他最关心的问题,苦思冥想,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令叶临风非常头痛,必须抓住这一个机会,否则一旦双方分出胜负,叶临风可就真的插翅难逃了。
第五十七章 千机一变
徐明露的傀儡哐当一下飞了出去,不是云武的那一招剑返击飞的,而是徐明露用手指操动傀儡挡住了那一招剑返。
傀儡的材质取自刚硬坚固的钢甲,所以用它来抵挡云武的长剑再合适不过了。
“徐明露,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两下子,我还以为你整日在水雾山庄闭目养神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是在研究这些东西,不跟着你师父好好练剑,可真是不学无术。”云武故意嘲讽道。
徐明露依旧神情木讷,沉默不语,手指再提,木偶的脖颈一下拉长了三尺。
提线木偶趴在地上,人身已经变作蛇身,四肢还在,多了一条尾巴,状似钢甲蜥蜴。
叶临风在天诏阁与洗经阁读过不少的书,对傀儡术有些了解,氓矶大陆有三大傀儡师传承,一是千机城城主曹千机,二是南岭江南船子坞散人张子陵,三是中域皇朝国师南离钊。不知这徐明露师承何派,或许是他自己所悟。
估计是自己所悟的几率更大一些吧,不然,水无痕这个使剑的好手也不会收他作为弟子。
钢甲蜥蜴快速摆动四肢,金属的关节之间发出铿锵有力的金属之声,大尾巴一甩,沉重的蜥蜴尾甩向云武。
云武轻敌,这次险些被甩过的金属蜥蜴尾砸中,沉重的金属蜥蜴尾轰砸向地面,地面立刻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可见这一尾的力道有多大。
“破道十七式剑发。”云武终于使出了天启破道剑术的第十七式,此剑式正如其名,剑式大开大合、潇洒至极,形如扬发,怒气冲天。
“好剑。”徐明露终于开口说话,如果再不说话,云武一定会把他当作哑巴。
不用多想,这徐明露一定懂剑,要说懂还不一定在云武之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整个水雾山庄除他之外都是些名剑士,耳濡目染总会有吧。
云武这一招剑发式威力极大,剑光一扬,凝重的杀气直冲徐明露而来,云武喜欢把这招剑式称作“怒发冲冠”。
咔嚓一声脆响,徐明露所操纵的那具钢甲蜥蜴颈部折断,现出里面复杂的银线与齿轮。
云武这一招终于占了上风,心里难免有些狂喜,心想着,“徐明露啊徐明露,你说你在水雾山庄这么个风水宝地,偏偏研究这些玩意,实在是不学无术,虽然你懂剑,但你能够破我这一招怒发冲冠吗?”
云武想要乘胜追击,再次挥剑,还是剑发式,天启破道剑术一共有十九式,此时云武已经施展到了第十七式,后面还有两式,这两式他不想轻易就使出,所以他再次挥出剑发式。
不过此次他却轻敌了,这徐明露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身为水无痕的三徒弟没点儿看家的本事怎么拿的出手呢。
长剑一扬,剑气冲起,斩向徐明露,徐明露沉着应对,面色依旧木讷,文士衫被剑气激的飘动起来。
叶临风盘膝坐在囚笼阵里,双目微闭,他现在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四位年轻一代高手的对决,而是在苦苦的抽取囚笼阵的念力。
这个囚笼阵是靠念力维持,之前宫白足尖挑黄沙,以沙做阵,布下这座小囚笼阵,叶临风想了多时也未想出其中道理,最后他终于顿悟,这个状似小圆圈的囚笼阵其实并无如何玄妙之处,就是将部分念力附着在黄沙之上,扬沙做囚笼阵,此阵的活力就是宫白所施出的念力,只要念力消无,此阵不怕不破。
宫白并没有想到叶临风去过天诏院,偷看过天诏阁的书籍,所以这次他很有可能又会让叶临风逃走。
所以叶临风此时施展的正是春归一术,春归第一篇叶临风已经默念三遍,之后便是第二篇了,目前他对春归一术的运用已经算是相当纯熟,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他最希望的就是四位年轻一代的高手多打上几招,好为他争取更多的时间。
不远处又传来四位“变态”战斗的声音。
云武的剑气扬发一般挥斩过去,徐明露此次胳膊用上很大的力气,五指并拢,用力一抽,钢甲蜥蜴瞬间变作一把梭子状的铁棒。
这根铁棒又粗又长,看起来也极其的沉重。
铁棒哐啷一声迎击在云武的长剑之上,发出天雷之声。
“徐明露,这个棒子是何物,力道竟然如此之大。”云武眼眸中阴晴不定,疑惑陡生,他在想这个呆木头又变出来一个什么东西。
“你错了,这不是棒子,这是一柄剑,一柄重剑。”徐明露依旧板着那张吃了死孩子一般的苦脸,说了第二句话。
“剑?笑话,这怎么可能是剑,木头,让你瞧瞧什么才是剑。”云武对手中的那把重楼剑非常自信,年轻一代中还没有多少人能够过得了手中重楼剑破道第十九式的斩杀。
“你又错了,我知道你下一招会使出第十八式以及十九式,但是你已经没了机会,或许你可以挥出第十八式,但是十九式你挥不出。”徐明露说出了第三句话。
“那就让你瞧瞧。”此时云武已是真的怒发冲冠,性格冷傲的他怎会受得了如此嘲讽,说罢挥剑斩去。
破道第十八式剑罚,此剑罚非第十七式剑发,第十七式剑发多得是潇洒豪气,而这第十八式剑罚多得是暴戾之气,杀气极重。
剑气直冲而来,云武手中的重楼剑并未离手,只有握在手中才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徐明露默不作声,双手不再操纵已变作大棒一般的钢甲,而是将它握在手中,倒提剑柄,拔剑而起,大有倒拔垂杨柳之势。
徐明露将被他称作剑的大金属棒子倒提着离地面两寸,而后用力甩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呼呼破风而去,击打在云武的那柄重楼剑上,两柄重剑击打在一起,火星四射,天雷之声滚滚,巨大的撞击力蔓延到周围的沙丘,沙丘上的沙土被激的漫天飞舞。
云武手中握剑,故此力道更胜一筹,徐明露的大铁棒子被击飞了出去,哐啷一下砸在地面,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顿时烟尘漫天。
云武欲挥剑再斩,斩出那个引以自豪的天启破道第十九式,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无法运转力气斩出那第十九岁式。
见过云武第十九式的人都知道相当霸道,只是徐明露没能看到,但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内。
云武的重楼剑与徐明露的大铁棒都是重剑,本来力道就十分沉重,再加之两者在战斗中施加的力,致使云武的胳膊与手腕负担极重。
云武能够将天启破道十九式全部挥出,却不能重复挥出,一剑只能挥出一式,在第十七式上因为轻敌他挥出了两次,再加之硬撼徐明露抛来的那柄极其沉重的钢甲大棒,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故此第十九式无法使出。
“算的好精准,佩服佩服。”云武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他心中有所不服。
“不是我算的精准,而是你太过轻敌,自大狂傲之人吃亏是一定的。”徐明露板着那张臭袜子一般的苦脸,淡淡说道。
“我杀不死你,但你也杀不死我,我虽然挥不出第十九式,你那傀儡术与铁棒我还是能够对付的。”云武心有不甘,但也不肯低头。
“大错特错,千机总有一变,百密总有一疏,我说过我这个棒子不是棒子,而是剑。”徐明露说道,眼神中除了淡定还是淡定。
“此话怎讲。”云武好奇道。
“我师父是用剑的,我拜他为师自然也会用剑,只不过我这柄剑有些特别,但我说过我的这个棒子是剑,你偏偏不信,那我便用这把重剑将你砸扁。”
“这就是千机一变?”云武恍然大悟道。
“不错。”徐明露依旧淡然说道。
北漠风沙依旧吹着,风沙滚滚而过,如滔滔大河;;;;;;(青霜剑寒,独步天下,来坛梅子酒,乾坤我有。青龙良驹,小娘子怀中搂,美否?美否?七夕你**了没有!)
第五十八章 沉鱼
宫白与叶萧萧也战得火热,叶萧萧凤眼一翘,眉毛一扬,杀气陡升。
黄沙中的那柄沉鱼剑不出现,叶萧萧就不敢轻举妄动。
“叶师妹,能破吗?”宫白眯起了眼睛,脸色阴沉如水。
“是剑,就能破。”叶萧萧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知何时,叶萧萧的眉间多了一抹朱红色的印记,像是一只竖眼。
“火魅,开。”叶萧萧的眉间霍然睁开一只竖眼,眼眸中焕发出火红色神采,精光爆射,黄沙里的沉鱼剑立刻现出原形。
“火魅瞳?”宫白委实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叶萧萧竟然修成了这样一种灵瞳。
天下共有三种灵瞳,一曰天灵眼,二曰火魅瞳,三曰鬼眸。
叶临风的旧情人江萍儿正是修成了天灵眼。
“算你有眼力,怎么,怕了?”叶萧萧强势说道。
“叶师妹,我真的是怕了呢。”宫白眯着眼睛,嘻嘻笑道,神情怪异令人生恶。
叶萧萧竖眼放出湛湛火红色精光,照向黄沙,手指轻弹,几道指意击打在黄沙中,发出铁石撞击的声音,黄沙被激起,漫天飞舞,数道凌厉指意将扬起的黄沙切割,像在裁剪一块黄色的清凉薄纱。
大漠黄沙,孤草枯树,大风呼号,萧索而又不失大气苍茫。
叶萧萧绿袍红鞋,素手纤腰,盘髻梧桐钗,额前齐发状流苏,双手划动便是切天划地,凤眼一翘便是风华绝代。
再看宫白,漫天黄沙中挤出一张煞白煞白的鬼脸,皮包骨,大黄牙,鹰钩鼻子细长眼,一声咯咯的笑听得人直心慌。
一个野兽,一个美人儿,一柄沉鱼,几道指意,一场动人心魄、精彩绝伦的好戏已经拉开了帷幕。
在叶萧萧的火魅瞳的搜寻与破道指意的切割下,那柄沉鱼剑终于浮出水面。
宫白双手结印,吐息之间,沉鱼剑鱼儿一般游动,以漫天扬起的黄沙为海,沉鱼剑欢快的游着,一起一伏。
沉鱼剑游得欢快,穿过被元气与大风扬起的黄沙,朝着叶萧萧游去。
任是叶萧萧如何划动手指,凌厉指意也无法击打到在黄沙中穿行的那柄沉鱼剑,叶萧萧眉头紧蹙,之前与汪道中的那一场拼死一战,已经耗费了她不少念力,若是再如此耗下去的话,情况不妙。
眼看沉鱼剑就要游到叶萧萧身前一丈,忽然异象乍现,正是叶萧萧的强大杀术“梧桐坠”。
识海中那株梧桐树掉下几片叶子,缓缓落下,叶子宽大。
叶萧萧向后退去,绿袍轻摆,红鞋轻踏,梧桐钗轻摇,额前发丝轻飘。
几团元气凝聚而成的元气球体,落在前方,虚空快要被砸的凹陷下去,轰隆隆声响而不绝,说是天雷之声也不为过。
几团元气球硬生生将游来的沉鱼剑砸了下去,沉鱼剑轰的一下陷进了土里,将地面砸出一个状似鱼儿的土坑。
沉鱼剑剑身嗡嗡颤鸣,厚重的剑身轻轻摆动,似要挣脱叶萧萧大杀术的猛烈攻击,但是叶萧萧根本不给宫白一丝喘息机会,她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极其冷血的人,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是把自己推向末路。
大风依旧在吹,黄沙依旧在舞,搏杀还在继续。
;;;;;;距离四人拼杀的不远处一座沙丘上,一个小和尚手中捧着一个青葫芦,一边喝酒一边自言自语。
“师父又去那谷里偷闲去了,这酒是越来越浓烈了呢。”小和尚摸了摸光亮亮的脑袋,慢吞吞说道。
“师父说他不能随便跟别人打架,但我可以,打不过就骂,骂他八辈祖宗也可以,前面有人在打架呢,不知有没有骂娘的。”小和尚说完,拿起青葫芦又喝了一口烈酒,学着村妇骂街的样子扶着腰弯着身子指向前方,吐了圆圆的一口唾沫,骂了一句难听的话,甚是有趣。
叶临风还在继续施用“春归”,他想将附着在黄沙上的念力化为己用。
静静盘膝而坐,面色平淡,很难看出出叶临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春去兮,思之如狂;憔悴兮,肠断肝痛;心忧兮,长恨无寄;喃喃兮,寂寞谁同?”
第二篇了,春归一术施出委实不易,这也难怪天诏阁会大开阁门,修得修不得,要看机缘与天赋。
识海中的念力又多了一小部分,施出春归一术耗费的不少念力又被填补回来,面色渐渐红润了许多。
四人的夺食也已经渐进尾声,云武对徐明露,叶萧萧对宫白,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机会是在生死一念间。
风在吹,黄沙在舞,只不过落日渐渐西沉,黄沙的颜色在夕晖映照下,带了一抹缠绵凄婉的绯红,景象萧索了许多。
云武已经无力再挥出天启破道第十九式了,徐明露倒提着手中的重剑,像在拔一棵粗壮的树,或许说徐明露手中的剑本来就不是剑,而是一个大铁棒,但徐明露说是剑那它就是剑,水雾山庄的剑客有资格这样说。
叶萧萧的强大杀术击打着宫白的沉鱼剑东躲**,厚重的剑身被元气球砸的凹凸不平,剑身嗡嗡乱颤。
两方对战,看起来已成平局,天启仙宗一方,叶萧萧略胜于宫白,水雾山庄一方,徐明露精于计算,云武已经无力再抵挡徐明露的大铁棒。
叶萧萧望向叶临风,心中暗自忖道:“若是此次将叶临风的混元仙精给抽取,那其余的不要也罢,据说他体内有混元母精呢。”
叶临风闭目,时间已经非常紧迫,若是再不施出春归第三篇,那么今日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宫白并不关心此刻沉鱼剑被叶萧萧的大杀术打压的不成样子,眼眸中闪过一丝笑,笑意令人捉摸不透。
叶萧萧盯着宫白,总感觉情况不对,但是又察觉不出是哪里不对。
哐啷!一块鱼形厚重铁板自宫白怀间飞了出去,破风而去。
叶萧萧噗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凤眼怒睁,眉头紧皱,就在吐出鲜血的那一刻,她倒飞而出。
没有落到地面,而是借着这股力,足尖轻点,向不远处掠去。
一双红鞋踩踏空气,红袍飞起,提起云武就往上拔。
宫白想要拦住叶萧萧去路,但叶萧萧提着云武像一只火凤一般冲上天际,速度堪比叶临风的玉梭。
此时的云武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人中最快的不是他,而是叶萧萧,那个平时沉稳的女子。
徐明露望着天际,摇了摇头,比起他研制的天机弩,叶萧萧还要快上几分。
宫白收起沉鱼剑,左手一柄,右手一柄,一雌一雄。
“原来沉鱼剑有两柄,大师兄果然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呐,连我这个做师弟的都不知道。”徐明露说道,脸色依旧木讷呆板,像吃了死孩子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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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以我烤肉,换你老酒
正当徐明露与宫白各自感慨之际,余光扫过之前困住叶临风的那个囚笼阵,顿时气急败坏、怒由心生,两人拼死争来的混元仙精就这样煮熟的鸭子飞了?现在就差骂娘了。
二人立刻使尽本事,搜寻四周天地之间的气息,结果令他二**失所望,叶临风这个小子果真是长了翅膀,百里之内竟是连根毛都寻不到。
这也难怪,命盘境巅大修行者的法器,岂是你仙离境修行者能追上的?任你是如何神通广大,差一个境界就好比一个天一个地,不可同日而语。
“臭小子,几年不见,本事倒是长了不少。”宫白眯着细长的眼睛说道。
徐明露只是蹲在地上仔细查看那些被云武的重楼剑切出的剑痕,自怀中掏出一支细毫跟一个小本,用舌尖tian了tian细毫,在小本上仔细描画着。
“大师兄,姓叶的那小子肯定逃远了,说不定已经出了北漠。”徐明露说道。
“我看也是,这小子要是还待在北漠那可真的是不想活了。”宫白的细长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二人这样想倒是不错,不过叶临风是到了北漠边界又返了回来,北漠出了这么一桩大事,叶临风岂能不知?从囚笼阵中吸取的念力正好用在了玉梭上面。
宫白徐明露二人已经离开北漠,师父水无痕交给他们的任务还未完成。
他二人走后,叶临风也就折返回来。
北漠的风沙不是一般的大,叶临风青衫仗剑,潇潇洒洒,渐渐成形的丹凤眸子眯起来别有一种风韵。
任是叶临风如何潇洒,也不抵饭吃,肚子咕噜噜叫,是该开开荤戒了。
北漠边界的草原上,少有几只黄羊在啃食干草。
叶临风捉了一只黄羊,寻到了一处沙漠中为数不多的甘泉,破开黄羊的肚皮好好收拾了一番,随后就架起了火堆。
肥美的黄羊被烤的金黄,滋滋流油,肉香扑鼻。
叶临风撕下一根羊腿,大快朵颐起来。
“烤肉是有了,就差点酒来解解乏,好酒不求,来点粗酒也是好的。”叶临风啃着被烤的金黄流油的羊腿说道。
正在他埋怨自己出门不去守垠和尚的酒馆讨点酒的时候,一股酒香飘来,闻起来像是烈酒,但是却不知是何酒,竟然闻起来如此之香,直袭人脑。
肚里的馋虫立刻被勾了起来,扛着整只被烤的金黄流油的黄羊闻着酒香就奔去了。
酒香,越来越近,叶临风眯起一双还不是很标准的丹凤眸子,抬头望去,一座小沙丘旁,有个小和尚在捧着青葫芦在咕噜咕噜往嘴里灌酒,好似青葫芦里的酒永远喝不干。
叶临风扛着烤好额黄羊就走了过去,对着小和尚说道:“小家伙,可否讨点酒喝。”
小和尚放下青葫芦,大眼睛神采奕奕,有些好奇地问道:“大哥哥要喝我酒吗?”
叶临风指了指肩上所扛的烤羊,说道:“是跟你换,以我烤肉,换你老酒,如何?”叶临风直爽说道。
“大哥哥的烤羊有我师父做的叫花鸡好吃吗?”小和尚有些天真,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叶临风笑了一下说道:“你师父也让你喝酒吃肉?不是你在野外偷喝啊!”
叶临风想起了那个一日无肉就跳河,一日无酒就上吊的猥琐的守垠和尚。
“我师父不喝酒不吃肉,他只是让我喝酒吃肉,我问他为何要这样做,这个坏师父总是跟我讲一些我不明白的道理。”自在小和尚撅起小嘴说道,天生憨态可爱,但对陌生的叶临风倒也不生怯意。
“想不明白就不想,只要是道理以后总会明白的,来来来,跟哥哥喝酒吃肉,岂不快活?”叶临风拿起被自在小和尚放在地上的青色葫芦,咕噜咕噜饮了几口,像一年没摸过小娇娘白玉ru鸽的饥汉。
小和尚倒也不跟叶临风生分,眼前的这位大哥哥模样俊秀,气度作派看来也是十分潇洒。
又经过几年的磨砺,叶临风委实自信了许多,不再那么自卑,气度自然潇洒起来。
自在小和尚撕下一根羊腿,细细嚼着,似在品尝美味珍馐。
“大哥哥,这烤羊腿简直绝了,外酥里嫩,咸淡适宜,肉香不腻,好吃极了,真的是与师父烧的叫花鸡有另一种风味呢!”自在小和尚吃的很开心。
由于寺内戒规,小和尚自出生以来只吃过师父偷偷烧的叫花鸡,连喝酒也是偷偷跑出来喝,他的师父是禅宗普济寺妙手方丈的师弟妙言,这个中年和尚比较特别,总是想一些有违佛宗戒规的事情但是却不敢做,只能找了这么自在这么一个被他称作与一般人不一般的弟子,为的是完成他自己没有完成的夙愿。
“我自小就独自生活,像烤个羊腿啥的实在是小意思,小和尚你多吃点,不够的话哥哥再给你烤。”叶临风又痛饮了几口烈酒,感觉此酒不凡,烈酒下肚后脑中一阵清明,浑身的筋脉活络起来。
小和尚满嘴油,脸腮鼓鼓的,抱着一个大羊腿,使出吃奶的劲啃着。
酒足肉饱之后,已是傍晚,叶临风右手手中拿着一根啃光的羊腿骨,轻轻敲打着左手手心,喃喃说道:“小和尚,你叫什么名字?”
“我法号自在,至于自己的真实姓名,早就忘了,只记得我自打记事起师父就喊我自在。”自在小和尚摸了摸脑袋说道。
“那你认我当哥哥吧,跟着我保管你吃香喝辣。”叶临风吹嘘起来。
“看大哥哥气度不凡,长得更是英俊,认个哥哥也无妨,只是不知大哥哥能不能给我讨个媳妇。”小和尚有些害臊,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害羞导致,白净净的小脸扑红扑红,一直红到耳根。
“那还不简单,像哥哥这样的才俊,一大群大姑娘小媳妇追着跑呢,哥哥像你这个年纪已经有情人了,牛不?”叶临风求牛皮不脸红,胡侃乱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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