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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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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两种?”
“第一种是他说看到帝死了,可以瞑目了。第二种是,他想看到帝灭亡,才可以瞑目。”连道真说。
“这么一大段古文,翻译成现代文就这么点?”我问。
“那倒不是。”连道真没有否认,很诚实的说:“我也是根据碑上的契文,先理解成古文,然后再做第二次翻译。其中有些意思,可能不太对,就算翻译出来,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哦了一声,又问:“这是谁写的?”
“不清楚。”连道真回答说:“上面没有落款,不过那块石头很奇异,蕴藏着很古怪的能量,以前从没见过。”
“刻这碑文的人也真大胆,谁都敢骂。不过他说的帝,是哪一位?”
“也不清楚。”连道真一问三不知,说:“我们对那个时代了解的太少,如今所说的帝,多半是后人归纳的。而且,神话中的帝实在太多,像我的拳法中,便有五尊。其它古籍中记载的例如天帝,黄帝,帝俊,或者单独的一个帝字,就更是数不胜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之前见过的三具玉骨,应该就是碑文上所说的神骨。倘若能了解到玉骨属于谁,应该就知晓碑文上说的帝是哪位了。”
“那还是算了吧,等我们知道玉骨是谁,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我很没信心的说。
连道真以沉默,表示赞同。虽然碑文我不理解,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我趴在连道真背上,不断想着那块石碑,可怎么想,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继续往前走,能看到越来越明亮的灯光,以及很先进的机器支撑装置。有一些泥墙被加固后,改造成了类似房间的地方。我看到有不少衣服挂在这,而且不是军装。
没多久,我们顺着斜上方的坑道走了上去。外面一大堆人被隔离开,远远的朝我们观望。我看到有士兵站在军用装甲车上,抓着巨大的机枪死死盯着我们。这样的车与人,周围起码有三辆。
除此之外,四周还垒砌了沙袋,大量的机枪重火力架在上面,更有不少人扛着单兵火箭筒站在那瞄准。不用怀疑,他们的武器,统统都是瞄准我和连道真。
这么大的阵势,把我脸都吓白了。我很是担忧的问:“火箭炮什么的,能扛住吗?”
连道真像很不理解我这个问题,说:“为什么要扛?”
“啊?”
“又打不到我。”连道真说:“这样的武器,我见过太多了,那些人最初对付我的时候,比这要狠的多。但是,我还好端端的站在这。对拥有大能力的人来说,这些武器只是一种威胁,却不能造成什么太大危害。”
我呃了一声,很是无语。重机枪,火箭炮,装甲车都不算什么,那是不是只有导弹原子弹茶叶蛋能治你了?
这时,我听到隔离带之外,有人通过喇叭喊话:“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不要自取灭亡!”
我看看自己被青光索捆住的手,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士兵,不是我不想举手,而是真的举不了。
第七十九章 你家菜地有野猪
那些士兵可不管这么多,他们应该明白,之前的士兵已经全军覆没了。否则的话,绝不会只有我和连道真从里面走出来。所以,他们的表情严肃,充满戒备,我很怀疑哪怕只是一阵风,都可能会让他们立刻开枪。
面对这种让正常人腿软的局面,连道真非常平静。他看着那些在隔离带之外观望,貌似研究员的人,说:“看起来,这里的确是一个正在被考究的地方,难怪他们如此慎重。”
我仍然趴在他背后,小声说:“能跑就跑吧,这么多人,你不怕,可毕竟还有个我。”
连道真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说:“那些人得到消息,应该会很快赶来,的确不能多耽搁。”
我一直好奇他口中那些人的真实身份,忍不住问:“他们很厉害吗?连你都这么小心。”
“倒不是厉害。”连道真说:“只是他们手里掌握一些很独特的东西,不方便与他们起过多冲突。”
“很独特是指什么?”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们先离开再说。”连道真没有做更详细的解释,他微微弯腰,我能感觉到,他的双腿正在蓄力。
那些士兵也发现了这一点,有个看起来很像指挥官的人躲在掩体后,大声喊:“不要做任何无意义的举动,我们……”
不等他说完,连道真已经呼的窜了出去,如一道闪电般,在众人来不及反应前,就冲到了掩体前面。
上百米的距离,他一个眨眼的功夫越过来,别说那些士兵了,就算子弹也跟不上这速度。
我清楚看到,那些士兵满脸愕然与惊惧的神情,要知道,普通人的**,在速度超过一定程度后,就会因为各种物理规律产生解体。他们可能很难明白,一个人的身体,为何能在如此快的速度下保持完整。
这种事情,也是我后来才知晓的。所以说,虽然我没有连道真那种极其强大的力量,但本质上,与正常人还是有诸多不同。
连道真冲至掩体前,一脚踢过去,那些匆忙间垒起来的沙袋,如皮球一样四处乱飞。大量的士兵被砸倒,哀嚎着无法起身。一个沙袋,少说也有上百斤重,在连道真的脚下,几乎和汽车撞过去没区别。
指挥官也是个狠辣的人,见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就是疯狂的大喊:“开枪!开枪!”
他丝毫没有顾忌周围的同胞,而那些手持武器的人也是如此,大量的子弹在哒哒哒呼啸声中朝我们射来。连道真身上的金光大盛,如盾牌挡在四周,他没有停顿,再次前冲,顺着一条直线直扑挡在前方的装甲车。
毕竟不是真正的战争,所以装甲车上只有一挺重机枪。这种口径超过12毫米的机枪,足以撕裂钢铁,打在人身上,更是和手撕鸡的效果差不多。只是连道真身上散出的金光,并非这个世间该存在的东西,那一颗颗硕大的子弹撞在上面,连一道涟漪都没泛出就被弹了出去。
它们唯一的用处,就是巨大的冲击力道,迫使连道真的速度稍微缓了一点点。可即便速度减慢了一些,连道真依然像风。他带着我自装甲车上一掠而过,脚尖轻点,一道金光渗入机枪内部。在剧烈的爆炸中,我们已然越过防线,快速远离。
从连道真说要走,到我们离开,满打满算三四秒钟。这么短的距离,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当我们逃之夭夭时,竟没有人来追击。或许,他们是怕了,知道自己对付不了,何必再来送死。
连道真已经算手下留情,除了那个使用重机枪拦住去路的装甲兵,被爆炸后的铁块打成了筛子外,再没人死在我们手上。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如连道真这种世外桃源出来的人,虽然理念和我们不同,但本质还是相同的。
他要弄死我,那我弄死他就没必要感到愧疚。
弱肉强食是天性,在这个处处讲人权的社会,怎么样学会自保,甚至反击别人,是很有必要学习的。当然了,不是为了说连道真杀人就是好事,只是,倘若两个人面对面终有一个要死,那我始终希望自己能活下来。
连道真跑的非常快,带着我迅速穿越荒野和树林,很快,我再听不到那些人呼喊的声音。我们没有刻意的去寻找路,而是在林间自由穿梭。按连道真的想法,走到哪不重要,因为世间总会有一条路自动出现在脚下。
他说的很对,因为没多久,在我们越过一片树林,踩过半亩菜地后,前方豁然开朗。一条宽阔的水泥马路,出现在眼前。
连道真反手在我身上一拍,说:“下来吧。”
我这才注意到,青光索不知何时已经消散,此刻我还无意识的紧紧搂住他的腰。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他跑的像条疯狗一样,我要不抱紧点,早就被甩飞出去了。
两脚再次触摸地面,感觉像重新做人一样。
我看了看马路的两个方向,问:“往哪边走?”
连道真没有立刻回答,他想了想,又走回那片菜地。那附近有一户人家,连道真上前敲了敲门,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男人开门后,疑惑的看着我们,问:“你们找谁?”
连道真很客气的说:“我们是来附近旅游的人,和同伴失散了,找不到回去的路。请问,离这最近的是什么地方?”
“旅游?”那人狐疑的看着我们俩,说:“以前倒有人来旅游,不过最近好像挖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已经被戒严了,你们……”
“所以那几个朋友想回去,我们俩却觉得来一趟不容易,想在四周转转,没想到越走越找不到路了。”我在旁边插话。
那男人哦了一声,指着某个方向,说:“顺着马路往前就是宁远县城,路上有回去的小巴,几块钱就到了。”
连道真点点头了,谢了他一声,转身走了。我觉得这男人帮我们这么大个忙,总得有点表示,就指着他家的菜园地,说:“刚才看见两只巨大的野猪从你家菜地跑过去,不知道有没有拱坏什么,你还是去看看吧。”
男人啊了一声,连忙谢我,然后跑出去。我很是得意的走到连道真身旁,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机智?这样,他就不会怀疑是我们弄坏菜地的了。”
连道真沉默不语……
我们走上马路,没有往宁远县去,而是斜着走向另一个方向。连道真说,那里可以去台前县。
我不知道台前县在哪,但连道真带路,自然不用怀疑。只是这行路方式,依然那么让人无法接受。我很好奇连道真为何从不坐车,他说:“如果坐车,那些人找我们就变得非常容易,所以,步行最安全。”
我看着他健步如飞,心想你这步行比坐车还快,早生几十年去拉黄包车,一天就成万元户了。
走在路上,连道真很有些意外的说:“原来我们出来的地方靠近宁远。”
我问:“宁远是哪?”
“永州的一个县城。”连道真回答说。
“哦……”我想了想,说:“那应该离武陵不远吧,你不回去看看?”
“远倒不远,四五百里路罢了,不过有帝拳化身在那,暂时没必要回去。”连道真。
我又下意识哦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四五百里路!”
“怎么了?”连道真仿佛什么也没意识到。
我惊讶的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从桃花源进去,出来就到这了,那么短的距离,却被放大到四五百里路!”
第八十章 解碑
连道真比我还感到奇怪,说:“赤水无缘无故灌进来,更有烛龙在上空漂浮,你还看到了赤水中的女尸,为什么还要惊讶这么小的事情?”
“好吧……”我也觉得,自己实在应该好好适应这个已经被彻底颠覆的世界。
连道真说:“虽然一进一出跨越那么远,但真正值得注意的反而是另外一点。”
“什么意思?”我问。
连道真说:“宁远县附近,唯一与古代神话有关的,便是九疑山的舜庙。传说舜以百岁之龄巡查至此,意外离世,被葬在这里。倘若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么我们之前看到的三具玉骨或许就有了答案。”
“你是说……那是舜的遗骨?”我很惊讶的问。
“没错。”连道真说:“据说舜在此地离世,娥皇女婴随之而来,以身殉葬。我们在石室中看到三具玉骨,恰恰是一男两女。”
我默然,不敢说这可能是巧合,毕竟那骨架太奇异了,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连道真依此继续推断,说:“若那是舜的骨架,那么石碑上所说的帝,定然比他更早,起码也是尧或者更早时期的。”
“尧应该不大可能吧,神话中他可是非常厚道的一位帝王,禅让制度不就是他提出来的吗。”我说。
“那个时代所谓的帝实在太多,很难推断是谁。不过既然骨架是舜,那么纵观那一段历史,值得称道的只有一样。”连道真面色凝重,说:“大洪水。”
“大洪水?”这三个字让我愣了一下,因为实在太熟悉了。不光是中国的神话中有古代大洪水肆虐的记录,同一时期或者接近的年代,国外几乎所有的神话故事中,都有关于这场洪水的说法。由此可见,古代的确有一场遍及全球的洪水灾害,而非纯粹的神话故事。
“没错,传说尧舜禹三代帝王时期,大地上的灾难就是无边无际的洪水。禹能列在帝位,正因为他找到了克制洪水的方法。”连道真一脸古怪的说:“当初大洪水的时候,几代帝王,无数先贤都毫无方法,鲧甚至偷了天帝的宝物息壤,在快要成功的时候,被天帝派祝融击杀在羽山。传说鲧的尸体三年不腐,有人割开他的肚子,禹便从里面跳了出来。”
我听的目瞪口呆,几年不腐还能理解,可鲧是禹的父亲吧,按理说不太可能会生孩子……难道说,鲧其实是女人?
连道真感慨似的说:“鲧虽然是偷窃帝的宝物,可治理洪水如此大功,却被处以极刑,实在令人悲戚。屈原在楚辞天问中便曾怒言,鸱龟曳衔,鲧何听焉?顺欲成功,帝何刑焉?”
我听不太懂文言文,便说:“可能那时候对偷窃的惩罚比较重。”
“我看不是。”连道真摇摇头,说:“你之前说,帝尧不会是石碑上记载的那位,可我曾看过一本古书,名为韩非子·外储说右上。上面对鲧的死因,有另一种说法。尧欲传天下于舜,鲧谏曰:‘不祥哉!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举兵而诛杀鲧于羽山之郊。”
我大惊失色,说:“这是杜撰吧?韩非子又是谁。”
连道真解释说:“韩非子,乃战国之人,著有《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等书,是当时难得的法家代表人物。这样的一个人,不太可能胡言乱语,毕竟帝尧因禅让而受尊。”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说:“这么说来,帝尧降下大洪水,鲧想治好,便被他杀了?这样来看,倒的确与石碑上记载的有些……”
“并非如此。”连道真再次摇头,说:“帝命禹治水,甚至封帝。倘若那真是帝尧,退位后又哪来的这权力?我想,所谓的帝,必然是另一人。甚至所有古籍中记载的帝,都是同一个人。我们所知晓的,只是陆地神仙,与他这天帝毫无关系。帝尧杀鲧,倒有可能是因天帝之命,否则仅仅谏言,不说有功,却也无过,不至于举兵诛杀。”
连道真的推断,让我感觉这世界太过复杂,可有一点我无法理解,便问:“之前你不是说,鲧是被祝融杀的吗?可现在怎么又说是帝尧杀的?”
连道真略微沉思,然后便有了解释,说:“乍一看似有破绽,可仔细想想,这反而是另一种相互论证的方法。你应当知晓,所谓祝融便是火神,正如共工氏那般,此乃氏族之称,而非人名。”
我讪讪一笑,说:“这个还真不知道。”
连道真摇摇头,说:“有机会,多看看书总是好的,可惜桃花源不是善地,否则那里古籍众多,可让你细看。”
提起看书我就头疼,连忙说:“你还是先说说为什么两种不同的说法可以互相论证吧。”
连道真看我一眼,说:“你还不明白?祝融是氏族之称,而非某一个人名,而帝尧,众所周知,乃火德之帝……”
“我明白了!”我一拍大腿,说:“你的意思是,当时的祝融就是帝尧,帝尧就是祝融!所以,天帝名麾下的火神祝融击杀鲧,其实就是给帝尧下令!说法虽然不同,但本质却是一样的!”
连道真点点头,说:“从前虽看过这些,但未曾想过这么多。此次观看石碑,连通古籍,才发现那时,竟隐藏如此多的秘密。由此看来,或许立碑的那位,便是禹。”
我更为吃惊,因为突然明白,之前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没有错,就是那座石碑!
二伯的笔记中,我最感兴趣的那几页,就记载了一座未完全出土的石碑。当时他们考古挖掘一处古迹,没想到发现了奇异的鸟骨与类似息壤的金沙。
对了,息壤!
难道说,石碑上记载的天壤,其实就是息壤?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这样一来的话,我和连道真跑出来的地方,或许就是当初二伯发现怪鸟金沙的那处古迹!
我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连道真,他想了想,便对我的推断表示赞同,说:“的确有非常大的可能,也只有发现如此奇异事物的地方,才会被保护的这么严密。”
“不过二伯笔记中记载的时间,距离现在那么多年,他们好像并没有挖太多地方。”我怀疑的说。
“你说错了。”连道真摇头,说:“区区十几年,他们不但清理出了石碑,更几乎快挖到后面的石室,这种进度已经非常快。要知道,神鸟与息壤,是神话中的产物。能出土这种神物的地方,哪怕一年清出一米的区域,对他们来说都不算慢。”
我顿时了然,说:“这样的话,赵启明的事情也就有了更好的解释。笔记中说,赵启明对这处古迹非常在意,所以他偷偷跑回来的可能性很大。”
“不,他应该不是一个人,而是联合了其他人。”连道真说:“以赵启明的本事,倘若他当时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研究员,肯定没机会接近这里。所以,他要来,肯定是寻到了同样对此有兴趣,且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或许……”
连道真沉思不语,我知道他那精明的脑袋瓜子,又想到了什么,便没有立刻追问。过了一会,见他眉头逐渐舒展,我才好奇的问道:“你说的或许什么?”
连道真看着我,说:“你应该看过侦探故事,那种故事的推断方法,一般是以假设起手。我们假设赵启明真的回来了,而且找了一个或一些人共同探索,且意外发现了石室内的秘密。他们不知从哪里找到了入口,不但发现石室,更发现进入桃花源的入口。他们先是进入石室,取走了三具骨架的头骨,然后窥探烛龙的躯体。”
第八十一章 蚩尤冢(1)
“有些不对。”我找出了这个推断的缺陷,说:“他们如果当时就看到了烛龙,为什么不直接取走烛龙魂,反而绕个大弯子,在桃花源惹出那么大的麻烦?如果他们取走烛龙魂魄后,从其它入口离开,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更好。”
“这就是假设的前提。”连道真并不意外我的反驳,说:“假设其它几口入口无法自由出入,或者他们当时没有取走魂魄的能力,甚至烛龙魂只能由桃花源的人取走……”
“太牵强了。”我毫不客气的说。
“的确是有些牵强。”连道真点头说:“那么烛龙魂魄我们可以先放在一边,只推论赵启明。在与那些人得到玉头骨后,赵启明忽然发现一个极大的秘密。他惊恐万分的带着偷偷掰下来的玉手指逃亡,却被追杀,紧要关头,他想到你二伯。于是,把玉手指交给你二伯,希望他能帮助自己。于是,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至此,整个推论已经结束。虽然连道真是以一个假设为前提,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推论几乎天衣无缝,看起来就像亲眼所见的事实一样。不过,我还是有些不解,问:“既然赵启明找到那些人,就算他发现了什么秘密,又何必逃走呢?”
“这个就不算什么问题了。”连道真说:“或许那些人只是利用他,或许他与那些人的理念不同,这都有可能导致后面一些事情的发生。”
我点点头,但随后又苦笑着说:“你的推论是很有逻辑性,看起来能解释一切谜题,可是我怎么觉得,谜不但没解开,反而又增加了不少?”
连道真很不负责的说:“我只是随意推断一下事情的经过,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解谜。”
我无奈的冲他翻白眼,就像刚才说的,连道真的推断其实只是虚假的猜测,看起来很真实,但可能一点用处也没有。而且,他推论中提及的那些人是什么身份?他们从哪条入口进入石室的?是否早就渗透了桃花源?赵启明发现了什么大秘密?甚至他为什么觉得二伯能帮他?
我觉得,连道真还不如不做推测,反倒让我觉得更轻松一些。
然而,连道真或许觉得我脑子还不够乱,又加了一句:“其实古籍中关于鲧还有另一件事,不过那是乡野传闻,并不正式。”
我下意识问:“什么传闻?”
“传闻,是祝融隔开了鲧的肚子,禹才得以降生。”连道真说。
我愕然,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说:“如果这传闻是真的……”
连道真接过话来,说:“如果是真的,那说明帝尧与天帝并非一条心。”
我苦笑着说:“古代的圈子,可真够乱的,比得上娱乐圈了。”
连道真倒不这样认为,说:“君臣不一心,自古至今都是如此,倒算不上意外。更何况,若我们之前推测的就是真相,那天帝就是一个恶神。他无端降下洪水是为何?帝尧时期,可并非什么乱世。”
我叹口气,说:“你的推论,让我越来越好奇,那位在各种古籍中出现的帝,究竟是什么人。”
连道真说:“他是什么人,其实与我们并无多大关系,如今最重要的,是解开你二伯的秘密。他的秘密解开,你的身世,也自然水落石出。”
说起这个,我顿时觉得心情不畅。犹豫了一会,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并非父母亲生的?”
“不觉得。”连道真说,还不等我高兴或者惊讶,他又接了一句:“而是你肯定不是亲生的。”
“好吧好吧,我是充话费送的行了吧,跟你说话真憋人。”我没好气的说。
连道真摇摇头,他看出我心情不好,就没再多说什么。
在说话的时候,我们早已离开了马路。眼见这里人烟稀少,连道真以那种特殊的交通方式,也就是把我当包夹着,飞快的跑起来。
我们依然是白天赶路,晚上休息。这种反其道而行的原因很简单,五帝拳在白天,能吸收更多的气,晚上是他弱势的时期。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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