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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惊魂:隔壁寝室有只女鬼-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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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冬呼噜下去大半碗面,然后抬起头问老板:“不过你这地方名字也真怪,石人庄,知道的是有个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食人族部落呢。”
老板哈哈大笑:“不过你也别说,这个石人庄还真出过不少怪事呢,且不说从河里挖上来的石人,光就说这河,每年也得淹死不少人。”
“这么邪乎?这河,难道还有人敢下去游泳?”
“你别说,我小时候还差点在这条河里淹死呢!还好当时有人救我,只可惜救我的人死了。”
“你是跑去河里玩水了?”陆冬问。
“玩水?我哪敢玩,在石人庄里一直有一句老话呢,你知不知道。”
“什么老话?”陆冬看着老板,心里一阵恐怖。
“一直玩水的话,鬼就会出来。”老板幽幽地说:“再说了,我小时候根本就不会游泳,怎么可能去水里,但是话虽这么说,那么多不可能最终还是成为了可能,我掉进了水里,差点淹死。”老板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说来也邪门,那时候我刚十岁左右,我父母常年在外地打工,我就一直在家和奶奶住在一起,出事的那天已经是冬天了,天气降温了,河面上结了一层冰。
晚上,我奶奶照旧出门给她那帮麻友打麻将,我就自己在家里,可以前一样,写完作业就是看电视,那天我电视看到一半,就坐在客厅的破沙发上睡着了,睡醒了一看表,刚好是午夜。
这个时候我奶奶还没回来,我一抬头,发现电视已经都是雪花了,什么台都已经没有。
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就关了电视往里屋的卧室里走。
走到一半,就听见外屋的门吱嘎一声,竟然自己开了,我当时以为是我奶回来了,并没有在意,继续往屋里走,可是走了两步,就发觉不对劲,因为我奶每次回家都是大张旗鼓的,赢了她就一定会给我抱起来,给我一顿亲,说她今晚赢了。
可要是输了,她回家就会拿锅碗瓢盆撒气,叮叮当当,我也绝对会被吵醒。
可是那天晚上,门开了之后,门外依然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当时就犯了嘀咕,我奶今天这是咋了,还改了性子不成。
我就回过头,当时客厅和外屋都没开灯,一片漆黑,我也看不清,只知道门口有人。
我就当时就喊了一声:谁啊?
但没人回答,我当时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一阵恐惧,你说这大半夜的,有人站着你家门口,不是你自己的家人,还吱声,不说话,哎呀,我现在想想那场景就怕得很。
可偏偏那时候我太小了,还不懂啥叫害怕不害怕,或者说那时候我根本就没多想。
我又走回到了客厅,我脚踏进客厅的一瞬间,我就感觉一阵冷风,忽地吹了起来,伴随着这阵冷风啪啪几声响,我回过头,发现卧室的窗户竟然开了,我们屋是南北通透的,穿堂风刮得我一阵冷。
我就又回了卧室关上了窗户,等我再一回头,就发现有人站着客厅,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我就直接打开了卧室的灯,借着卧室的灯光,我终于看清客厅站的两个人,那竟然是我爸和我妈,两个就站在那,也不说话。”
第264章 死神呼唤
陆冬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腿肚子也微微发软:“然后呢?他来为啥不说话?”
老板叹了口气:“我当时也没多想,我就说爸妈,你们回来了啊,我奶还没回来呢。”
两个人只是点点头。
然后我说,你俩也早点休息吧,当时我困得不行,就往床上爬,可是我刚转身要走,我妈就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这时候发觉,她的胳膊又冷又湿。我抬起头,发现她脸色铁青,头发也是湿的,眼睛眼白都被黑眼仁给占了,身体竟然有些肿胀,就好像被人揍过一样。
我当时也吓了一跳,我说,妈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呢。
我妈当时低着头,用很低很低,近似于耳语的声音说,跟我走。
我说大半夜的,去哪啊?
但我当时其实没有选择,因为我妈死死地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根本就挣脱不开,我当时若是大声哭喊就对了,我当时看见了我爸手里提着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兜子,我以为里面是装着他答应给我买的变形金刚。
我就去拉我爸的手,结果没想到,我爸的手比我妈的手更冰,简直就是刚从地窖里取出来的大冰砣。
然后他俩就让我跟着他俩走。
我就一直跟在他俩身后,然后就到了石人河边,他们两个人径直走到了河面上。
当时河面已经结冰了,但其实是非常非常薄的一层冰,别说人了,就连一只狗跑到冰面上一样会掉下去。
但我爸妈就站在冰面之上,站得非常非常的稳。
两个人站在河的中间,然后向我招手。
那天天还下着小雪,没有月亮,河面上更是漆黑一片,我看见他俩,身体四周竟然有一层微微的荧光,在小雪的映衬之下竟然额外漂亮,就好像是天仙下凡一样。
我就站在河堤上咯咯咯地自己笑了起来。
他俩就继续向我招手,就好像在说,过来啊,过来啊!
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直接翻过了河堤的护栏,走到了河面之上,可是我没走上三步,就掉进河里了。
我掉进河里的一瞬间,我就看见我爸妈也在河里,两个人就在我面前,只是他俩的脸都变得凶神恶煞,他俩死死拉住我,把我往河水的深处拖。
其实石人河的水并不深,但是淹死我一个小屁孩倒是绰绰有余了,而且石人河的河底并不是均匀深度的,而是时深时浅,有的地方只有半米多深,但再往前走两步可能就是四五米深了。
我当时的位置恰好就是水比较深的地方,我不会游泳,加上我爸妈一直在拖我,河水也冰冷刺骨,我只扑腾了两下就已经耗尽了体力,也耗尽了氧气,我又冷又吓,呛了两下水,就直接昏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我已经获救了。”老板挤出一个笑:“当然,我要是没获救就也不能现在坐在这个地方给你叭叭这些没用的话了。”
“是谁救的你啊?”
“现在想来,这还真他妈的是个奇迹啊,当时恰好有个男人路过河堤,然后就看见掉进了河里,他就大声喊人,然后跳下河来救我。
当时沿街有不少店铺,但那么晚都也关门,好在还是有一两个好信,打开门看的,他们都看见一个男人飞身跳进河里。
开始那帮店铺的人还以为是有人自杀呢,他们跑出来就看见那个男人把我推到岸边,然后他自己就栽倒在河里了。”
“是体力不支?”
“不是,我记得一个店铺的伙计说,他当时就在现场,看着那个男人从河里爬出来将我推到岸边的全部情形,他说他不是体力不支跌进河里的,而是被人生生拖进河里的,就好像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死死地把他往河里按一样。”
陆冬瞪大了眼睛,无数双手,他忽然想起那天在学校游泳馆里的场景,有无数双手要把他往河里拖。
“反正最后我就获救了,而那个男人死了,听说还是某个科研机构的教授呢。”
科研机构的教授?陆冬心里一抽:“你知道他的名字么?”
老板摇摇头:“说实话,我已经记不住了,因为我当时太小了,而且吓得不轻,那还记得名字,但隐约知道他姓贺,因为追悼会的时候,我奶说要我谢谢贺叔叔、”
陆冬不寒而栗,难道说当年救了老板的人正是贺兴彭的父亲。
“之后你猜怎么着?”老板问陆冬。
陆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回过神来:“怎么着了?”
“我当时从河里被捞上来之后,就直接送进了医院,我在医院就一直哭着喊着要我爸妈,我奶就一直红着眼,跟我说我爸妈工作忙,回不来。
当时我并不知道,其实我奶一直在试图联系我爸妈,但是一直没联系上,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去了哪,而我当时就一直在喊,说我爸妈也掉进石人河里了之类的。
我奶最后没办法,就跟警察反应了这个情况,警察说不可能啊,他们那几天也在河里捞了,最后只捞上来救我的贺叔叔的尸体,也没捞出来别的什么尸体啊。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吧,才有人联系我奶奶,他们说我爸妈已经了,一个多月前就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陆冬问。
“听说好像是两个人坐大巴车,车掉进护城河里,两个人都淹死了。”老板诡异地笑了起来:“那是我才明白,为啥我爸妈摸起来那么凉,而且头发往下淌水,因为他们是淹死的啊。
那天晚上,我爸妈其实是来接我的,他们怕他们死了之后我太寂寞,莫不如带着我一起走,只可惜,我被人救了,他们的计划也就没有得逞,我才能够安然的活到现在。
当时他们站在河面中心,招呼我快点过去,其实那已经不是我爸妈了,而是死神,那是死神在召唤我。”板面老板眼神里全是恐惧和不安。
板面老板看来看陆冬空空的碗底:“今天难得我又讲了一遍往事,我再给你下一碗面,算我请客。”
第265章 审讯室里的会面
板面老板煮面的时候,陆冬坐在桌子前,脑子里模拟着贺兴彭父亲当晚看到的画面,他应该没有阴阳眼,自然也看不到板面老板父母的鬼魂。
他只能看见板面老板自己一个人突兀地往河里跑,大概周围没有人,他也没有很好地判断河里的高矮环境,就异想天开地跑去救人,最后跌入河水深处被活活淹死了。
但周教授当时说了,贺兴彭的父亲根本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而且他是一个最会审时度势的人,一个年幼的孩子在大半夜往冰面上跑,本来就是一件非常蹊跷的事情,他竟然丝毫都没有怀疑,依然径直跑到冰面上去救孩子,这个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这时候老板端着板面回来,递给了陆冬:“事情还没有结束呢。”老板又坐在陆冬对面:“在我落水之后大概两周吧,曾经来过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女人,自称是跳河救我上岸的那个男人的妻子,那个女人还领了一个男孩,大概和我当时年龄差不多。”
竟然是贺兴彭的母亲,陆冬心里暗暗想,原来她曾经带着贺兴彭来过石人庄啊。
“那个女人倒是挺漂亮的,我们这小地方,没啥美女,我第一次见到她都看呆了,还以为是仙女下凡呢,只是她神情憔悴,精神恍惚,估计是丈夫死了之后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当时我奶奶不想让她见我,怕她情绪激动,再对我做出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比如当场把我掐死,赔她丈夫的命之类的。
但当时,怎么说呢,我年龄虽然小,却也懂得了一些世间的人情冷暖,我心里对于救我上岸的人特别感激,确实,如果没有他,我就会被我父母的亡魂直接拖到河底,跟他们俩一起走上黄泉路。
可我并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我还只是个孩子。
所以当时我就跟我奶奶说没事,我愿意去见那个女人,你让我大舅跟我一起去不就得了
我大舅是镇子上的治安科副科长,我奶跟我大舅说了这个事,我大舅说行啊,让她来,反正不就是和我侄子见一面么,咱们可以在局里见。
最终,我们的会面是在镇警察局的侦讯室里进行的,当时我感觉我就好像是个犯人,局促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身体不停地扭。
然后那个女人和她儿子就走了进来,女人木讷地看着我,眼神游离,魂不守舍,倒是她儿子,眼睛炯炯有神,他注视着我的双眼,那一瞬间我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我被他看穿了。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男孩真的好可怕,他好像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会让你不由自主地想要对他俯首称臣的那种感觉。”老板抬起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好像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个场景依然会让版面老板恐惧不已。
“当时我们见面之后谁都没有立刻开口说话,最后倒是我大舅不耐烦了,他说,见也见过了,如果没啥别的事就请回吧。
女人似乎有些迷茫,太抬起头看了一眼我大舅,没搭腔,然后视线再次落在我的身上,她嘴唇翕动,我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但是她最后什么都没说。
这个时候反倒是女人领来的男孩开口了,他说的第一句就是,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爸。
我当时心里一阵发毛,我拼命摇头,反驳道,我没有杀他,是他救了我。
男孩冷笑,你认识我爸么?
我摇摇头。
我爸认识你么?
我依然摇摇头。
男孩说,既然你们彼此互相都不认识,我爸为什么要救你。
我回答不上来,倒是我大舅觉得我对面的男孩实在有些咄咄逼人,他不客气地说,小朋友,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就是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么,这和认识不认识没有关系,而是一种道义。
男孩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义,你区区一个治安员,竟然还和我谈道义。
我大舅一下子就变了脸,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大人没教育好你么?
男孩冷冰冰地瞪着我大舅,没接他的话茬,他反倒是再次看向了我,那个眼神里全是仇恨,我知道,他根本不会相信我,他坚持认为就是我杀了他的父亲。
这时候我大舅也不客气地请他们俩离开警察局,这对母女就往警察局外走,走到门口,那个女人回过头,竟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那一瞬间我发现她的眼神突然有了神色,不是之前那么木讷和涣散了,而且我感觉到我手心里有一个什么硬的东西,她趁着握手,递给了我一个东西。
之后女人就领着男孩离开了。
我和我大舅回了警察局的侦讯室,我大舅连连摇头,那个小崽子要是没人管,估计以后一定是个祸害。
到了侦讯室我才摊开手,发现手里是一团纸,展开纸,纸上用血写着两个大字,快跑!”
“快跑?什么意思?”陆冬不由得问。
“我当时哪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我把纸条给我大舅看,我大舅就乐了,这行啊,威胁不了大人,竟然还威胁上孩子了,跑,往哪跑,这是咱们家,还跑哪去,小子,你不用怕,有你大舅保护你,看看谁敢动你一根寒毛。
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
之后我大舅就让人跟着那一对母女,到了下午,客运站那边的人说,看见他们俩已经坐大巴车离开了镇子,听说他们俩走了,我心里着实地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我大舅下班的时候给我送回了我奶奶家,当时我心里有些害怕,我就拉住我大舅的手,说啥都要让他住下来,陪我一晚。
我大舅拗不过我,只好同意留下住一晚上。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是个雪天,外面的雪下得很大,我在里屋,我大舅在外屋的沙发上。我躺在床上,就听见窗户嗡嗡作响,风声大得很。
那晚我因为恐惧,睡得一直不怎么踏实,到了午夜,我就听见外屋有啪嗒啪嗒的声音,我就醒了,我喊了一声大舅,可是外屋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第266章 雪夜谋杀
“我当时有些害怕,就伸手去摸我奶奶,却发现我奶奶竟然没在床上,床铺冰凉。
我坐了起来,发现我屋里原本关着的门,不知道啥时候半开着,透着半开的门缝能看见,外屋的电视还开着,冒着微弱的光,电视已经没有节目了,发出沙沙的声音。
伴随着电视的沙沙声,还有那有节奏的啪嗒声。
我披上衣服,就下了床,我又连喊了几声,奶奶,大舅,但都没有人回答。
我心里阵阵恐惧,然后慢慢移动到门口,我推开门,发现我大舅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瞪得像两只玻璃球,嘴也大大地张开着,嘴角边流着一大滩口水。
我走过去,拉了拉我大舅的胳膊,他咣当一声,就从沙发滑落下来,倒在地面,我啊得一声,失声尖叫,我大喊了起来,然后就往出跑,我推开家门,再次吓个半死,我看见我奶奶就挂在外面门梁子上,之前的啪嗒声,就是风吹动我奶奶的尸体,她的手腕上的银镯子不停撞击大门发出的响声。
我站在门口,风雪向我袭来,我盯着门外,发现好像风雪里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瞪着我,就好像是有什么巨大猛兽,正要向我扑来,我歇斯底里地大叫,我的叫声引来了周围的邻居,在我隔壁邻居走出来的一刹那,那风雪里的影子消失了,我跌坐在地上,只感觉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板面老板深深叹了一口气:“之后我的家里来了很多人,无论在什么地方,警察死了都是大事,因为只有真正丧心病狂的罪犯才会去杀一个警察。
之后我们这地方都进入了一级戒备,然后所有的警察都出动了,就是为了调查这个案子。
调查到了最后我竟然成为了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因为只有我能够完成这一切,却也无法完成这一切,至少以我当时的年龄,是不可能把我奶奶挂在门梁上的。
再就是我大舅的尸检,也疑点颇多,据说当时法医并没有找出他的死因,但是人死了,又不是正常死亡,也没有突发的疾病,他的心脏没问题,大脑也没问题,可就是死了,停止呼吸了。
因为没有找到确切的死因,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找到杀人手法,也就更没有办法找到杀害他的人。
我大舅出事之后,我舅妈都快要恨死我了,若不是我那天晚上留了我大舅在我家,我大舅也就不会死。
至于我奶,就确实是因为窒息而死亡,那样的大雪天,是谁,又怎么把她挂在门梁上的,无人得知。
总之这个案子最后就成为了悬案。
一夜之间,我爸妈,我奶还有我大舅,我身边一切跟我亲近的人都死了。
我成了孤儿,后来我一个远方的姑姑一直没有孩子,就把我接去了她那,一直抚养到我十六岁,之后我就回来了,回到这个我出生,却又给我带来无限恐怖的地方。
说实话,我只是想找到一个答案。
我仅仅是想知道,是谁,又是怎样杀害了我的家人。”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陆冬看着板面老板的眼睛。
“确实,我觉得,我奶奶和我大舅的死和那个小兔崽子脱不了干系。我刚满十六岁的时候,就离开家了,我离开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那个害得我命运如此悲惨的人,其实当时我是很迷茫的,一方面我总感觉那个男孩有问题,另一方面,当年那个男孩和我年龄相仿,我都无法完成的罪行,他又怎么可能完成?
当时我对于那个男孩一无所知,通过我大舅的同事,知道他叫贺兴彭,他死了的父亲叫贺辰。”
“原来贺兴彭的父亲叫贺辰啊。”陆冬心里暗暗想。
“因为叫这两个名字的人很多,我基本就是大海捞针,通过我大舅的同事介绍,我到了市里找到了一个民警,帮我查找了所有叫贺兴彭和贺辰的人,最终得到了一个地址。
但我并不确定他们是否还在那个地方居住,只能碰碰运气。
我当时到了贺兴彭家的楼下,那天是晚上,他家没开灯,我就蹲在外面等他俩回来,当时也是冬天,我没蹲多长时间,就已经冻僵了。
我当时想,还是放弃吧,可就在我往小区外走的时候,正好有一男一女迎面走过来。
十六年了,贺兴彭变化很大很大,我几乎没认出来他,倒是他母亲,这么多年来,依然是那样漂亮。
我看见贺兴彭母亲的一刹那,心猛烈地跳着,没错,就是他,这就是我要找的那一对母子。
我不动声色,跟他们擦肩而过。
可就在我经过他们两个的一刹那,我发现了一件特别古怪的事情。”板面老板又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当我路过他们的时候,我听见贺兴彭喊了那女人一句:爸。”
陆冬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
“我绝对没听错,他竟然管他母亲叫爸。”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陆冬心里大声地喊,他感觉自己好像掉进北极的冰川之中。难道说当年当年贺辰死了之后,贺兴彭就杀了自己的母亲,利用母亲的身体进行了招魂,招回了他父亲贺辰的魂魄,之后贺辰的魂魄就一直附在贺兴彭母亲的身上。
结果过了几年,贺兴彭的母亲被人杀害,尸体无法再使用,贺兴彭就不能不如法炮制,再次杀害了小钰,利用了小钰的身体,再次为自己的父亲招魂,之后贺辰的魂魄又附在了小钰的身上。
但是贺兴彭第一次招魂并没有碰到什么反噬的效果,反倒是第二次招魂却离奇杀害了自己的同窗室友,还跳楼自杀。
另外,小钰死了之后,贺兴彭的父亲贺辰又再次附在了杨继新的身上,可这个时候,贺兴彭已经死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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