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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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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长吐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心里怎么想的，便怎么对她说，这样的话，做人或许能够轻松一些，虽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是，至少，这一刻能让我轻松一些。
我伸手挠了挠头：“应该对我很重要吧！”
“真的是这样啊？”小狐狸惊讶地看着我。
“你刚才不是已经相信了吗？”我看到她如此大的反应，感觉自己的脸都黑了下来，眉头也不由得紧蹙起来。
“对哦。”小狐狸天真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我给忘记了。”
我满脸的无奈，实在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怎么样来面对她，顿了一下，问道：“我到底在梦里到底在叫谁的名字？”
“你真的想知道？”我急忙点头。
“嗯，让我想想，我好像也没有听太清楚，你说的也不是很清楚，我刚凑过来，想要听的清楚一点，你就醒了。”小狐狸露出了沉思之状。
我也不打扰她，静静地等着，隔了一会儿，小狐狸，突然说道：“对了，好像是叫什么黄……”
“黄？”听到这个字，我的心里猛然一跳，难道，黄妍在我心里的位置已经压过小文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也并不是不可能，因为，后来这段时间，我一直和黄妍走的比较近，像去黄金城，古人镇这些地方，更是和小文都联系不上，两个人打电话，都很少了。
与黄妍，更亲近一些，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对了！”我正在思索之中，小狐狸却猛地在我的腿上拍了一把，手劲极大，拍得我生疼，我正要说话，她却抢先了一步，“我想起来了，你好像说的是老黄，对，就是老黄！”
小狐狸说着，拍了拍手，一副十分有成就感的模样。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老、、老黄？”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说梦话，会说老黄，在我的想象之中，除了小文、黄妍，父母、四月，其他的人可能是极小的，即便小狐狸告诉我，我喊了胖子，都比她说我喊老黄更加容易让我相信。
我盯着小狐狸，吃惊地问道：“你确定？”
“当然确定啊，你好像还说什么，老黄来了要怎么办之类的话，应该是这样的，只是，我记不太清楚了，也不对，主要是你说的不太清楚……”小狐狸的神色十分的认真，而且，还有几分恼怒之色，似乎，对于我的怀疑，让她十分的不愉快。
“算了！”我摆了摆手。
“什么叫算了，你还是不信我。”小狐狸抱住了我的胳膊，一副我如果敢说不相信，她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我忙道：“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娘的，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喊老黄的名字，这也算是冤家路窄吗？”
我低声嘀咕着，小狐狸却满意地松开了我的胳膊，笑道：“我才不管你什么冤家不冤家的，信了就行了。”
我无奈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屋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只见胖子一脸着急地跑了进来：“亮子这东西动了。”
“什么东西？”我抬眼朝着胖子望了过去，只见他的手里抓着一个银碗，碗里放着的正是引尘虫。我的心里陡然一惊，“又动了？”
“是！”胖子忙道，“这次还有点奇怪。”胖子说着，将银碗递到了我的面前，我忙接了过来，小狐狸也将头探前，一脸好奇地朝着银碗盯着。
银碗中的引尘虫此刻，正在慢慢地缩短，缩短之后，又缓缓地延长，虽然再缩短，看着引尘虫的变化，我的心头有些震惊，因为，这种变化是说明，引尘虫所指之人，正在朝着我们靠近。
只可惜，我对引尘虫的了解和用运，还是少了一些，否则的话，我都可以通过这些变化来判断出来人与我们的距离来。
不过，即便如此，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重大的发现。我急忙跳下了床，便朝屋外行去。“亮子，你做什么去。”
“找他们去。”我回了一句，抓起外套，便走出了房门。这时，胖子追了过来：“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现在就算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还是让乔奶奶帮你看一看吧。而且，赫桐也快醒了，她说不准还知道些什么。”
“赫桐？”我摇了摇头，“四月我和爸妈失踪的时候，赫桐正在宾馆里，再说，她是失踪不是因为陈魉吗？她又能知道什么。”
“这也说不准，毕竟，他们失踪的时间差不多。”胖子不死心地说了一句。
“刘二还是那个时候被蒋一水带走的，不也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反问了一句。
胖子为之一滞，随后说道：“那能一样吗？刘二算什么东西，他的话，几句是真的？你先别冲动。听我说，你还是然乔奶奶调理一下身体吧，现在你出去，也未必一下子就能把人找到。该找到的时候，必定找不丢的。”
胖子的话，落在了我的耳中，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并没有觉得他说的话是没有道理，却依旧还是安奈不住心中的焦急。
这时，对面卧室的门，也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乔四妹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我说道：“亮子，憨娃子说的对，还是让奶奶帮你看看再说。”
“乔奶奶，我的身体我知道，我只是累着了，不用再怎么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心中焦急，实在是不想再耽搁什么，听到乔四妹也帮着胖子说话，急忙摆手言道。
乔四妹没有说话，迈步来到了我的身旁，伸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闭上了眼睛，一副凝神细辨的模样。
面对乔四妹，我不好挣脱自己的手，毕竟，她是长辈，即便我父母在场，也得对她客客气气的，我贸然将自己的手抽走，太不尊重了。
但是，被她这样抓着，我却没法走了，我忍不住说道：“乔奶奶，我真的没事，您老就不用费心了。”
乔四妹没有理会我，眉头逐渐地蹙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怪异起来，整个人也更加的认真了起来，隔了一会儿，直接拉着我的手腕，道：“亮子，跟我进屋，你的身体有些奇怪。。”
“啊？”乔四妹的话，让我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过，我知道，她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来和我开玩笑，她说奇怪，肯定是有些问题的。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乔奶奶，这……”
乔四妹却也不等我同意，直接拉着我的手，便朝屋子里走去。我见她如此坚决，只好跟着。来到屋子里，乔四妹让我躺回到床上去，我一看，这非但走不成，还是躺下来，一旦躺下，怕是又要耽搁很久。
我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往床上躺，而是看了胖子一眼，问道：“引尘虫是什么时候开始起变化的？”
胖子脸上露出了思索之色，挠了挠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那会儿刘二让我拿出来看看，我这才取出来，他就开始动了。”
听胖子如此说，我不由得有些郁闷，在回来的路上，我把引尘虫交给了他，一来，引尘虫现在是没法收回到虫盒的，不然的话，会影响到它的效果，二来，之前胖子一直都为丢失引尘虫而自责，我让他保管，便是不想让他心里不好受。
现在看来，这样做，却是有些误事了。
正当我郁闷的时候，乔四妹却一把摁住了我的肩头，道：“躺下，别说话。”
“乔奶奶，我……”
“不要说话。”乔四妹的面色异常地认真，以前，她在我的印象之中，一直都是一位慈祥的长辈，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这样，语气之中甚至还有几分严厉，我不由得心下也觉得有些不妥起来，难道我的身体，这一次真的变化很大？
居然能让乔四妹如此认真。
“乔奶奶，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乔四妹摇了摇头：“现在我还说不好，还要再看一看。亮子，你这次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和奶奶说说，一句也不要查，就从这次你出门开始说起。”
我和胖子对望了一眼，不知道乔四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胖子犹豫了一下，道：“乔奶奶，这件事，是这样的……”
胖子将之前发生的事，缓缓地讲了出来，前前后后，说的十分的详细，偶尔有些奇门中事，他没有看出来的，我便补充一两句。
一直到后来，我昏迷之后的事，胖子都说的十分的详细，当然，这些事我也是从他的口中得知的，甚至，上一次说的还没有这次这么详尽，我自然也不好再插嘴，只能是静静地听着，胖子一直说到我们遇到蒋一水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乔四妹听罢之后，脸上露出了思索之色，随后，沉吟了良久，这才说道：“这么说，亮子并没有受什么太严重的伤。问题应该是出自自身。”
“乔奶奶，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追问道。
乔四妹轻轻地摇头：“先让我看看再说。”
乔四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便不好再强推，缓缓地躺了下去。这时，小狐狸突然探头问道：“他会死吗？”
“别乱说。”胖子急忙呵斥了一句。
第二百八十九章 已经死了么？
第二百八十九章
耳畔听着胖子和小狐狸的声音，让我有些烦躁，正想开口，乔四妹却出声喝止：“你们两个。到外面去。”
“为什么要到外面去？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小狐狸轻哼出声，非常的不满。胖子倒是乖巧起来，拉着小狐狸就往外走。
我看着小狐狸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被胖子拽出去的模样，正想说话，乔四妹却摸出了针包，一枚银针对着我的眉心便刺了进去，在银针刺入的瞬间，我只觉得双眼一黑，便再无知觉。
凉风习习，初春已过，天气转暖，但清晨依旧有些凉意，北方在这个时候。还在供暖，屋中有些泛热，窗户不知被谁开着，从窗外透入的凉爽气息，我缓缓地睁开双眼，床边坐着刘畅和小狐狸。
小狐狸在自语着什么，刘畅却没有搭理她，只是低头着头，我躺在这边，只能看到刘畅的侧脸。见她满面的愁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别乱想了，什么不是人，我也不是人啊。还不是好好的，真不知道，做人有什么好的。”小狐狸轻轻推了刘畅一把。
“你知道什么。”刘畅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去。
我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正想询问，忽然，心里一怔。想起了和尚的那句话，和尚当时第一次见着我，便对我说，我已经不是人，虽然后来赵逸对此给出了解释，不过，那个解释也是模棱两可，并没有深入，也是让我一知半解，此刻听到小狐狸和刘畅的对话，不由得便朝着这方面想了过去。
难道她们说的是我？
想到这里，我急忙闭上了嘴，静静地听着，想要从她们的口中多听出一些声音来。但是。我还是低估了小狐狸的观察力，就在我打算再度闭上眼睛的时候，她却猛地在我身上拍了一把：“罗亮。你醒啦？”说着，她猛地扑到了我的身上，伸手捏着我的脖子，掰开了嘴，看了看牙齿，又看了看耳朵，最后，将一张脸放在我的眼前，仔细地瞅着我，过了一会儿，满脸疑惑地说道：“不是已经不是人了吗？怎么看起来一点变化也没有。”说着，她在自己的耳朵上捏了捏，又龇牙咧嘴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尖牙，似乎在找寻和我之间的区别。
刘畅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满面的怒容：“慧慧，你胡闹什么？什么是人不是人的。”
“不是那个老太婆说的吗？关我什么事。”小狐狸一脸不忿之色。
“你给我出来。”刘畅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就不出去。”小狐狸干脆躲到了我的身后。
刘畅“苍啷！”一声，将随身带着的长剑拔出了鞘，咬着牙，盯着小狐狸，“你到底出不出来？”
“罗亮，你妹妹要杀人了，好吓人啊。”小狐狸大声地叫着，但是，看她的脸上哪里又半点害怕的神色。
我坐了起来，挡在两人的中间，道：“好了，你们两个都别闹了。先出去吧，我换一件衣服。对了，胖子和刘二呢？”
“那两头猪还在睡着。”小狐狸露出了笑容。
“他们没事吧？”我又问。
“他们能有什么事。”刘畅把长剑收了起来，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定然是在考虑，如果我问出之前他和小狐狸说的话，她该怎么回答。
这件事，我不想为难她，而且，问她，也未必能够真正问的清楚，因此，也就没有再提，只是摆了摆手，道：“好了，那你们先出去吧。”
刘畅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随后，拉起小狐狸就往外走，小狐狸却依旧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玩，罗亮怎么都没什么反应的，他难道不担心？为什么你们会那么担心？”
“你给我闭嘴。”伴着刘畅的话音，屋门被关紧了。
我静静地点了一支烟，坐在床头吸着，最近的情况变得越来越是复杂，让我有些承受不住，脑子里总是会胡思乱想，想要拼命的将一切都解决好，但是，结果总是把一切都混在了一起，弄得一件都没有解决掉。
“不是人么？”我使劲地吸了一口烟，随后将烟头狠狠地拧灭在了床头的烟灰缸内，站起身来，将口中的烟雾吐了出去，今日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恢复了许多，已经没有了那种无力感了。
走出卧室，外面刘二和胖子都已经起来，坐在一起，正在相互凝视着。我看了两人一眼，轻笑了一声：“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要搞基吗？”
胖子一愣，转头望向了我：“亮子，你没事了？”
“你他娘的才搞基，就是搞基，我也不挑这么一个肥的，压上来，还不被他压死？”刘二撇了撇嘴。
“你就这么想做受？”胖子扭头回了一句。
“你才是受……”
我摇头一笑：“乔奶奶还在睡着吗？”巨乒庄扛。
“不知道，我是被胖子的臭脚给熏醒来的。”刘二很是不满地瞅了胖子一眼，“你是不知道，这小子的鞋脱了之后，客厅里的人都跑了。”
“你的鞋脱了，这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胖子回了一句。
看着这两小子，又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你们继续，我去看看乔奶奶。”
“亮子，你真的没事吧？”胖子起身走了过来。
“去去去……”我推了他一把，“别这样，怪恶心的，我没什么事。你还是继续和大师玩耍去。”
“谁和他玩耍！”
我没有理胖子，直接朝着父母的卧室走了过去，轻轻叩了叩门。
“谁啊。我不在！”里面传来了小狐狸的声音。
“没找你。”我回了一句。
“找谁都不在，这里没有人。”小狐狸又喊道。
“好了，是亮子吧，进来吧。”乔四妹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推门走了进去。
刘畅坐在床边，小狐狸正爬在她的背上，脸上带着嬉笑之色，似乎，之前正在嬉闹，不过，刘畅的面色却是十分的严肃，显然对于小狐狸有些气恼，但同时，也有些无奈。
“罗亮，我都说了，我不在，你还进来干吗。”小狐狸将脸放在刘畅的肩头，对着笑着。
刘畅抬手，推着她的脸，将她推开到了一旁，道：“你闭嘴，没你什么事。”
乔四妹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去那边的屋子待一会儿，我和亮子有点话说。”
“又要走啊？我才刚过来。”小狐狸说着，上下瞅了瞅我，“对了，罗亮，你不是说换衣服吗？咱怎么没有换？是没有衣服穿了吗？”
“一会儿再换。”我说道。
“那一会儿我们不是还要再过来？”小狐狸一脸不满之色，“这样跑，都把人跑瘦了。”
乔四妹摇头一笑：“那这样吧，亮子，我们去那屋说话。”
“好！”我点了点头。随后打开了屋门，看着乔四妹走了出去，也跟了出去，正要关门，小狐狸却急忙喊道，“能不能带着我一起过去？”
我回过头，对着她微微一笑。
小狐狸也急忙对着我露出了小脸，我猛地将脸沉了下来：“不行！”说罢，将门关紧了。
“喂，罗亮，你这个坏人……”小狐狸的怒吼声传了出来。
我笑了笑，和乔四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路过客厅的时候，胖子和刘二两个人探长了脖子朝着这边望了过来。我笑了笑，没有和他们说话。
来到屋子里，将屋门关紧，乔四妹在床边坐了下来：“亮子，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疑问。”
我轻轻额首。
“不过，我能为你解答的不多。”乔四妹摇头，“你的情况有些特殊，这么说吧。你身上的脉搏，和正常人的不同。你应该也懂得一些，试一试就知道了。”
乔四妹这般一说，我的心头泛起了疑惑，脉搏不同？这怎么可能，如果脉搏不同的话，肯定是心脏出现了问题，但是，我现在并没有感觉到心脏有什么难受。
我不解地将手搭在了自己的脉搏上，半晌没有找着脉，我心里不由得惊讶了一下，随即又仔细地找了一遍，依旧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嫂索妙筆閣阴债
这一次，却不淡淡是惊讶了，而是震惊，一个人没有脉搏，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脉象太过虚弱，不容易察觉，另外便是死人了。
我感觉自己额头上不由得渗出了汗来，难道说，我已经死了？
我呆滞着，缓缓地抬起头，朝着乔四妹看了过去：“乔奶奶，这……”
乔四妹没有说话，只是轻声说道：“亮子，你别着急，再等一等。”
“可是，乔奶奶……”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乔四妹便抬手打断了我的话，示意我认真一些，再仔细观察。但是，我的心里已经乱了，急忙朝着手腕各处摸去，深怕是自己找错了位置，虽然如此，其实我自己也是知道的，脉搏这种事，但凡是正常的人，想要找到，是十分容易的，即便一点医学知识都没有的人，也不会太难。
可是，我的确感觉不到自己的脉搏，这着实不能用找错来解释的。
第二百九十章 虫的控制
我知道，我现在的神色，一定不怎么好看。在乔四妹的面前，我也无需让自己强撑。因此，心里怎么想的，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乔四妹轻声说道：“坐下，别着急，仔细等着。”说着，她拉着我坐了下来，抓起了我的手，放在了我的手腕上，随后，将我的手指摁住，不让我动弹。
她的力道虽然不大，我却不好挣开，便静静地等着，大约等了近一分钟的时间。这才突然感觉到脉搏跳动了一下。
这突来的一下跳动，让我欣喜异常，因为，这至少证明我还是活着的。
但是，随后，又没有了动静。
我抬头望向乔四妹，乔四妹对我微微点头，道：“再等等。”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也没有方才的急躁了，静静地等着。大约又过了一分钟左右，又传来了一下跳动的感觉。
如此，等了十多分钟，我这才敢确定，我的脉搏跳动，的确不正常，太慢了，按理说，这么慢，是不可能活着的。
乔四妹见我已经了解了情况，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在我的身旁坐下，说道：“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
“乔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急忙追问。
乔四妹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按照常理，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不过，以前有一种流传着的说法。”
“说法？”
“嗯！”乔四妹继续道，“以前我只以为是传说，据说，罗氏先祖，有一位奇人，在五十多岁的时候。还如同二十岁时的模样，而且，他也是历代先祖对虫术运用最好的。”
“居然有这样的事？”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老爷子提过。
乔四妹笑了笑。道：“这件事，以前在《隐卷》里有记载了，其实，《隐卷》并非单单记载着悬壶济世之术，也有许多其他不为人知的事。尤其是罗氏先祖的一些奇人异事，都记载这里面，怎么说呢，在我的感觉，《隐卷》在罗氏先祖留下的经卷之中，应该算作是基础。《术经》反而是一种比较高深的法门，只可惜，后来罗氏一脉分支太多，而且，彼此的联系又太少了，逐渐的都自成一脉，再没有相互应诊，这才让《术经》和《隐卷》都失去了原本的模样。”
乔四妹的话，让我忍不住生出了几分认同感，的确，《术经》给我的感觉，有一种空中楼阁的意味，就比如虫术，若没有老爷子亲传身搜，单看《术经》的话，也是无法准确使用的。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一切只是因为《术经》丢失了太多，已经成了残卷，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可能原本《龙典》、《隐卷》、《术经》便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后来被分开，这才造就了如此模样。
不过，现在乔四妹的手中没有了《隐卷》，不是生死攸关的事，我也不好让她传我什么，虽然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好再往深处问，只是又转回到了，我的身体现在出现的状况上。
“乔奶奶，您说的这位先祖，和我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可以说有关系，也可以说没有关系。”乔四妹言道。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个话，说起来，的确是让人有些难以理解，什么叫“可以说有关系，又可以说没有关系”。这种事，难道还能这般的模棱两可？
乔四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轻声言道：“那位先祖，居然也是这般，脉搏要比普通人的慢的多。不过，后来听闻，他的身体都变作了虫，可以分开散去，如虫一般运用，也可以恢复正常。只是，关于这位先祖最后如何，并没有什么记载，只是说，在他年近六旬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失去了踪影，没有人在见过他。关于他的传言，也十分的多，有人说他其实早已经死了，留在世上的早已经不再是他，失踪了，也只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还有人说，他得道成仙，羽化而去……反正传言愈演愈烈，最后，已经无人能够分的清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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