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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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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旺躺了下来，“那你觉得她长得好看吗？”
“反正比你强多了。”我撇了一下嘴。
“嘿嘿……”这小子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我也闭上了眼睛，将被子揪了揪准备睡觉，只是，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在病床上睡得太多了，此刻，竟是怎么也没有困意，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感觉，苏旺鼾声却响了起来。
这小子打鼾，当年便是高手，整个班里的人，都受不到他，用袜子堵嘴都没用，到后来，害的我们习惯了他的鼾声之后，每次都听不到出练都听不到声响，为此，没少挨批评。
没想到，一年不见，他的境界更是提升不少，鼾声更加惊人，而我却没有与时俱进，居然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声音，推了他几次，这小子都和死猪一般，动都不动。
耳畔听着这种，好似电钻，又好似打雷，各种声响齐聚的怪异鼾声，我都快被折磨疯了，用的力大一些推他，这小子醒来挠挠屁股，一翻身，鼾声又起。
最后，惹不起只能躲了，我抱着枕头提着被子来到了外面的沙发上，关好门，苏旺的鼾声虽然还会传过来，却已经到了可以忍受的程度，我放好枕头，正打算关灯睡觉，小文的卧室门，却被打开了。
小文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看到我，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露出了笑容，关紧了屋门走了过来：“罗大哥是被我哥吵得睡不着吗？”
我坐了起来，苦笑一笑，道：“以前在一个班的时候，倒也习惯了，没想到，才分开一年，这就受不了了。”
小文掩口笑了一下：“他就是那样的人，睡着了，在他耳边放炮都没用。”
“阿姨睡了吗？”我笑了笑，转移的话题。
“我妈睡了。”
“你也睡不着吗？”
“嗯！这些天，一直想和罗大哥聊一聊，却没有机会，心里有些事，想问问罗大哥。”小文在沙发旁边坐下，侧过脸来，看向了我。
我坐直了身子：“正好，那就聊一会儿吧。”
“罗大哥，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好熟悉。”小文开口说道。
“熟悉也没什么奇怪的，你哥这里，应该有我相片，估计，你也看过吧。”我回道。
“不一样……”小文摇头。
“什么不一样？”我奇怪地问道。
小文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低下了头，轻声说道：“罗大哥，我妈说，我一直昏迷着，是你把我救醒的。但是，我总感觉，好像在我昏迷之前，我们就见过，还这样在客厅里说过话。”
小文的话音刚落，我便是一怔。
第三十章 问题的根源
在客厅的日光灯下，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是怎样的，不过，应该是平静的吧。因为，即便我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小文问出这问题，但我已经多少猜到她可能保留那段记忆，所以，总体来说，并不算十分意外。
沉默了一会儿，我笑了：“以前见没见过，我觉得不太重要，因为，无论以前发生了什么，至少，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以后也是，对吗？”
小文愣了一下，随后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在考虑我这句话的意思，我也没有去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等着，片刻后，小文抬起了头，对着我露出一个微笑：“罗大哥说的对，是我想的太多了，也许那只是一个梦，不过，能梦到罗大哥，挺好的，至少我认为是个美梦……”说罢，她站起来便朝着卧室行去。
“小文！”我喊出了她的名字。
“嗯？”小文转过头，脸上带着一丝霞红。
“以后就叫我罗亮吧，总是大哥大哥的喊，有些别扭！”我笑着说道。
小文也笑了，点了点头，说了句：“好！”随后，推开门，进入了卧室。
客厅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苏旺的鼾声还在耳畔不时响起，我整个人觉得轻松了许多，小文的事已经解决，现在该去办自己的事了，在苏旺家待了这么久，也是该离开了。只是，现在小文的身体还有些不适，苏旺的母亲虽然已经从低落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但是，她们明显还是需要人照顾的，我这个时候，让苏旺和我去大兴安岭好么？
不行，就自己去吧。反正，这么多年，很多事都是自己处理的，大不了到了那边多问问人便是，也不见得非要苏旺陪同。
这次在苏旺这里，算是耽搁了不少日子，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至少，我发现了许多自己的不足。
我这次出来太过匆忙了一些，很多事都没有想好，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好。就好像这次帮小文也是一样，如果我能够当机立断，在第一时间便采取必要的措施，怕是，整件事便不会这么麻烦，能够很轻松的解决。
结果，就是因为的犹豫，使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最后，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实在是不智。
如果用老爷子的话来说的话，我还是太嫩了。
心中想着，困意渐渐袭来，我关了灯，合上眼皮，将身体缩进被窝里，慢慢的睡去了。这一夜，睡的很踏实，没有做梦，中途也没有醒过，好似，便苏旺那极富创意感的鼾声，也成了催眠曲一般。
清早我醒来的时候，小文已经洗漱过了，苏旺的母亲把准备好的早餐已经放在了餐桌上，正等着我们。苏旺这小子还没起床，那鼾声依旧，我想，这段时间他也是太累了。
看着苏旺的母亲，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起床，将被子叠好，连同枕头送到了卧室里，然后走出来，带着几分尴尬说道：“阿姨，我睡觉太死了。”
苏旺的母亲笑着说道：“没有，是小文说你昨夜睡的很晚，不让吵醒你的。”
小文这时，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意：“罗、罗亮……”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轻轻歪了下脑袋，吐了吐舌头，昨夜我的话，她是记下了，不过，对于直呼名字好像还不太习惯，“你去洗漱吧，牙刷我买了新的，放在洗脸台了，就是那个挤好牙膏的。洗面奶和毛巾这些，你用我的就行，我哥的都快馊了……”说着，她又笑了起来，好似说到苏旺的毛巾，是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一般。
看着她从躺在病床上，毫无反应，到现在这般开朗，我的心情也十分不错，笑着说了句：“谢谢！”
洗簌过后，坐到餐桌，苏旺也被小文揪了起来，看到桌上的鸡蛋饼，苏旺走过去，用手抓起来就吃，小文吃惊地看着他：“哥，你连手都不洗就吃啊？”
“自己家里，有没有外人，怕什么。”
“脏死了……”
“我又没喂你，我自己吃自己的，你管得着嘛！”苏旺不满地瞅了小文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胡渣子。
我看着这兄妹两人斗嘴，不禁有些羡慕，若是母亲也能为我生个妹妹，应该我也能享受到这种乐趣吧。
用过早餐，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又问了苏旺去大兴安岭那边该怎么走。苏旺听到我问起这些，很是诧异：“班长，你要走？”
“是啊，我得去那边办点事。”
“那也不急着这一两天吧？你等等我，我有个订单处理一下，就五天，五天后，我跟你去。”苏旺说道。
我摆了摆手，笑道：“不用，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带着你这个累赘，我还怕养不起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一有你在，我就感觉，我的功夫低了一点点……”
“班长！”我开的玩笑，苏旺没有笑出来，反而是面色很严肃地说道，“你人生地不熟的，既然，这次你来之前给我打了电话，肯定是用得着我，现在让你一个人走，怎么行，那这样吧，我和那边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再推一推这单，我跟你走一趟。”
“真的不用。”面对苏旺的热情，我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这个订单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否则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在我面前提出来的，他已经有了“小文”这次经历，我现在又怎么能因为我的事，再把他纠缠进来。
“罗、罗亮，要不我和你去吧。反正这次我和单位请了三个月的病假，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干，我们老家就是那边的，我对那里也熟……”
“不用了，小文，你的身子还虚，不好长途跋涉。我自己就好，你们不用担心……”
“小亮，不行的话，就让旺子跟你走一趟吧……”
“阿姨，不用的……”
在我再三推辞下，最后，苏旺说他忙完这边的事，就去大兴安岭那边找我，然后，一家人将我送下了楼。
来到楼下，苏旺把车钥匙丢到了我的手里说：“班长，你开我的车去吧，我这些天也就在市区里跑，用不着车。”
“算了！”我把钥匙丢还给了他，“开车，我也不认识路，还是坐车省心。”
“那、那好吧！”苏旺也不是个墨迹的人，见我如此，他也就不再多言，揪开车门，我们两个人上了车。
苏旺的母亲在一旁看着我说道：“小亮，办完事就过来，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不用客气的。”
“好的，阿姨！”我点头微笑，对于这么一个和蔼的老人，我的感官是很好的。
“罗亮，记得来找我玩。”小文也站在车边说道。
“好，记下了！”
“如果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行，我的手机晚上也不关机的！”
“好，一定打。”
“还有……”小文这句话只说了一半，身子突然一软，倒在了地上，就连站在她身边的母亲，也没有反应过来。
苏旺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小文，似乎愣住了。
我急忙跳下了车，和苏旺的母亲将小文扶了起来，但小文的脸色有些发白，身体也略显冰凉，已经晕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苏旺的母亲眼睛已经红了。
“阿姨，你别着急。”我安慰着苏旺的母亲，对着还在车里发愣的苏旺喊道，“旺子，发什么呆，出来帮我一下，先把小文抬到屋里去。”
“哦哦……”苏旺这才反应过来，答应了一声，急忙下车，把小文抬到了我的背上，急匆匆地上了楼。
来到屋子里，把小文放到床上，我让苏旺的母亲先在客厅等着，随后，用生机虫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些。随着生机虫渗入皮肤，小文的脸色慢慢好看了一些，过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
“小文，感觉怎样？哪里难受？”我轻声问道。
“有些冷，头有些晕……”她低声说着。
“班长，这……”苏旺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我瞅了他一眼，知道他想说什么，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一会儿再说，随后，对小文道：“小文，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嗯！”小文虚弱地点头。
来到客厅，我让苏旺的母亲进去照顾小文，然后，和苏旺回到了他的卧室，刚关好门，苏旺就拉住了我的胳膊：“班长，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东西又要出来？”
看着苏旺急切的模样，我才明白，原来他还未从这件事中走出来，我轻轻摆手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去外面看着点，别再出什么乱子，我打个电话。”
苏旺出去后，我拨通了大姑的手机号，让我意外的是，接电话的，居然是爷爷，看来，他虽然嘴上倔，但还是将我的话放在了心上的，终于留下了大姑的手机。
我把这边的情况和老爷子了清楚，祖孙两人在电话里商量了半晌，最后爷爷说了一句：“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她的魂被伤了，按理说，你用了那么多生机虫，就是伤了魂，也能补回来，补不回来，也不会这么快就出问题，至少也能维持半年，这件事，要处理，怕是有些棘手了，得找到根源才好。”
“根源？难道说，是阴债？”我问道。
老爷子“嗯！”了一声：“我们术师一脉，本不擅长这些，你想找出原因，怕是会异常麻烦，倒是可以再找麻衣一脉传人请教一下。”
挂了电话，我又把苏旺叫了进来，和他说了大概的情况，两人一合计，便又拨通了斯文大叔的号码。
第三十一章 抱抱我
再次见到斯文大叔，与之前没什么变化，他的脸上依旧挂着职业化却不令人反感的微笑，不过，这一次或许是熟络了些的关系，一见面，斯文大叔便很热情的伸出了手：“罗兄弟，旺子兄弟，几天不见，气色不错啊。”
苏旺苦笑摇头：“王哥，咱先不说这些，找个地方坐一坐吧，有些事想请教。”
斯文大叔看着苏旺，微微点头。
我从他的脸上并没有看出任何惊讶之色，想来，以斯文大叔麻衣一脉占卜看相的本事，应该从苏旺的面上看出了几分端倪，也多少知道事情还没有解决完。
三人找了一个饭店坐下，这一次，苏旺没了上一次的客套，不等我开口，就开门见山地说道：“王哥，这次来找你，还是为了上次的事。”
“哦？”斯文大叔看了看苏旺，又瞅了我一眼，“令妹的事，罗兄弟应该已经帮上忙了吧。”
“是啊，班长是把我妹妹救醒了，可是，她现在又倒下了，身子虚的厉害，班长说，要来请您帮忙，这里面的事，我算是个门外汉，要不让班长说说。”
“罗兄弟难道也解决不了吗？”斯文大叔望向了我。
“不瞒王大哥。”我笑着摇了摇头，“我这点本事，现在是没用处了，我也请教过我们家老爷子，他对麻衣一脉的人，也十分的敬佩，这不，也是得到他的指点，才又来请教王大哥，还希望王大哥能指点一二。”
或许是我这一口跑江湖的语气，让斯文大叔觉得有些意思，他笑出了声，轻轻摆手，道：“我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罗兄弟太过高抬我了。其实，如果我真的能看出来，上次就一并告知你们了。这次的事，我怕是帮不上忙了……”
“啊？王哥，您可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如果您不帮的话，我妹妹可怎么办，您说，需要我做什么，无论是钱，还是人，我有什么出什么……”苏旺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没说话，因为，我知道这件事若不解决的话，不单是小文，怕是连苏旺也要跟着倒霉，如果斯文大叔真能帮他，要些钱财也无可厚非，苏旺的这句话，倒也不算是冒失。
不过，斯文大叔却轻轻摇头：“旺子兄弟，我如果细算起来，还算不得奇门中人，我也不指望这个吃饭，我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完全是处于一个义字，若是还拿我当朋友的话，这钱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否则，我现在就走！”
“王哥，别！”苏旺站了起来，用手一拍脑门，“我这人就是嘴笨，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千万别误会。”
“王大哥，旺子也是关心则乱，不是那意思，上次，您已经帮了我们大忙，我和旺子很是感激，想来，您即便看不出来，也总比我们强些，就是帮我们指条道，也是好的，总好过我和旺子干着急不是。”我看到苏旺已经有些乱了方寸，便揪着他坐下，轻声对着斯文大叔说道。
斯文大叔看了我一眼，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这件事，不是我不帮，是我的确没那个本事，不过，罗兄弟这么说了，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但是有些麻烦……”
“我们不怕麻烦，只要有办法就行。”苏旺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旺子兄弟别着急。”斯文大叔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也没什么，我之前就和你们说过，我这点本事，都是跟我姑姑学的，我看不出来，或许她可以，你们去找她试试吧。”
“那您和我们去一趟？我现在就去拿车……”苏旺忙道。
“这个……”斯文大叔面露难色。
“哎，你看我。”苏旺干笑了一声，“是我太着急了，饭还没吃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饭我已经吃过了，主要是，我姑姑她不在这边，住在根河那边的林子里，我有些走不开，没法和你们一起去了。”斯文大叔面带歉意地看着苏旺，“旺子兄弟，实在抱歉了。”
“那联系方式……”
“我姑姑年纪大了，不会用手机，她住的林子，连电都没有，更别说电话了。我只能给你们一个地址……真是不好意思……”斯文大叔略显尴尬地说道。
“也好！”看着苏旺一脸愁苦，还带着几分焦急，便抢在了他的前面，笑着对斯文大叔点了点头，“王大哥这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才对。”
“罗兄弟客气了。”斯文大叔站了起来，找服务员要来了纸笔，写了一个地址，交到了我的手上，笑着说道，“好了，我也该走了。罗兄弟，到了那边，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就好，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多谢！”我点头。
斯文大叔和我们握过手后就走了，他离开之后，苏旺有些着急，道：“班长，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旺子，你傻了不是？人家和咱们非亲非故，又不图钱财，凭什么那样帮你，能告诉地址，已经很不错了。”我拉着苏旺坐下，沉声说道。
“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接下来的事，你别管了，我办就好。”服务员这时开始上菜，苏旺的电话却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他母亲打来的，我们两个此刻都没了吃饭的心情，便将饭菜打包带走，又回到了苏旺的家里。
小文这会儿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能够下地了，只是脸色还不怎么好看，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苏旺的母亲在一旁扶着她，深怕她摔倒，小文看到我们回来，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母亲：“妈，我没事的，不用扶了。”
苏旺的母亲抬头看了看我，露出了一丝笑容，却掩饰不住，其中的一丝苦涩：“小亮，又麻烦你了。”
“阿姨，没事，我正好又能在你们家蹭两天饭。”我笑得很轻松，至少，我自己感觉现在脸上的笑容，应该是比较轻松的。
小文也露出了笑容：“罗亮，你回来了？我都没事了，就是我妈着急，非要给你们打电话。”
“小文，你身子虚，还是去休息吧。”
“我没事的。”小文的笑容不变，但看起来，着实让人担心。
苏旺这个时候，来到我的身后，说道：“班长，你先扶我妹妹进屋，我和我妈说点事。”
“什么事啊？还怕我们听到？”小文扭头不满地看了苏旺一眼。
“没你的事！”苏旺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
我明白，苏旺肯定是想和他母亲商量去找斯文大叔姑姑的事，回来的路上，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件事了，以小文现在的身体状况，我肯定是不能离开她，不然，她再昏迷的话，无人会使用生机虫，会很危险。但这次去找人，又必须要我去，因为，只有我懂得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我必须要亲自接触这位麻衣一脉的老婆婆才行。
所以，最后我们商量的结果，只能是由我带着小文去，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关于小文身上发生的事，苏旺不想让她母亲知道的太过清楚，怕增加她的负担，因此，这件事只能由苏旺对他母亲说了，至于他怎么撒谎，这个我懒得知道，也不想知道。
“小文，回去休息吧，你的身子还弱，不适合太过劳累。”我说着去扶她的胳膊。
小文本还想说些什么，当我碰到她的手，却是面色微红，闭上了嘴，微微点了点头。
来到屋中，将小文扶到床上躺好，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现在也不知该和她说些什么，看着这个清秀的姑娘连番受罪，心中也是唏嘘不已，只能勉强笑道：“睡一会儿吧，睡醒了会精神些。”
“罗亮，我们是朋友吗？”小文突然问了一就，声音虽然十分的轻，却让我不禁有些发愣。
“当然是朋友，我们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深呼吸一下，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说道。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的病是不是很严重？我还能活多久？”小文的神色暗淡了下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很是诧异地看着她。
“我的病连医院都没有办法，说明很重，我……”
“好了，别乱想了。你这点小毛病算什么，我前些天不比你惨，我都没觉得自己会怎样，你乱想什么。你们女孩子，总是喜欢多愁善感，这样不好……”我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睡吧，睡一觉，就不会这样想了。”
“真的？”小文望着我。
“当然是真的，我最大的爱好，就是不爱说谎。”我笑道。
“我怎么记得你说，你最大的爱好是不爱洗澡呢？”小文笑了起来。
“呃，这个，爱好是会变……”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再看小文，神色之中，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心中不由得一松，“我去看看旺子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我有些饿了……”
正想将这句话搪塞过去，小文却抿着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罗亮，别走。”
“怎么了？”
“我们果然是见过的，对吗？”小文盯着我，一副期待的模样。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我真的死过一回？”
“不是的，这和死是两码事……”
“我明白的。”小文又笑了起来，揪着我的手，往近拉了拉，轻声说道：“抱抱我好吗？”
我轻叹了一声，搂着她的肩头，轻轻抱了抱她，低声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是，我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你放心就好……”
“嗯！我信你的……”
小文说着，将抱在我腰上的手紧了几分，她的身子开始轻微的抽搐，正当我以为她的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却发现肩头的衣衫，被她的眼泪打湿了……
第三十二章 借你的肩膀一用
小文伏在我的肩头，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沉沉睡去。我将她缓缓地平放在枕头上，正想离开她的卧室，一抬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苏旺的母亲，居然站在了客厅中，正看着我和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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