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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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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了解我,知道我虽然有得时候和他嬉皮笑脸,但是在正事上,还是靠得住的,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转而说道:“这几天,我会把和‘虫’有关的东西,都告诉你的。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尽管问。什么时候,你把‘虫术’掌握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我用力地点头,表示明白。
六月中旬的天气,正是北方朝着最为炙热迈进的最后几天,这几日,均是烈日当空,碧空如洗的大晴天,在阳光的照射下,地面也显得有些发烫。
我每天清早起来,依旧用爷爷早已准备好的水来冲一个澡,周围静悄悄的,好似鸟也远离了这里一般,空气中带着一分淡淡的阴冷感觉,不过,对我来说,已经没了什么影响。我不知道是我习惯了这里环境的原因,还是身体被爷爷锻炼而起到了特殊效果,反正身体的感觉是极好的,精神十足。
“虫术”其实学起来是很枯燥的,不亚于当年刚上初中时学习古文的感觉,不过,因为新奇,使得这种枯燥感减轻的许多,又因为关乎到自己的小命,使得我十分上心,所以,我学起来很快,爷爷不住的赞叹,夸得我都感觉有些飘飘然了。
这些天,我头疼的毛病没有再犯过,而爷爷的身子却虚了几分,咳嗽声也更加频繁。我看着老爷子这样,心疼不已,让他少抽烟,肺都成了焦黑色了。老爷子却不以为然,提出来反驳理由也大义凛然,又将那套拿来了出来,说什么已经八十四,难道还能再活一个八十四不成?不趁着还有命在多享受一下,难道死了等我给烧?
我被他说的无可奈何,这分明是耍赖的节奏,但怎么说,也劝不住他,也只能由着了。其实在我的心中,何尝不是认同了老爷子的说法,尽管我有些不敢去想老爷子离开之时的模样,可是心里却明白,老爷子怕是真的陪不了我太久了。
一想到这些,心里便不自觉的有些发酸,我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拼命地甩头,让自己不再去想。
平静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我学习“虫术”的进度,也出乎了老爷子的预料,当初预计的十天,我只用了一半的时间,便已完全学会。老爷子提醒我该动身,我说:“我感觉自己还欠缺许多,不是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老便再多教教我,把你那些压箱底的经验都告诉我,这样,也会使得我以后少栽跟头不是?”
老爷子沉思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了。其实,我们两人心里都明白,我说的这些话,只是托词,真正让我还不想离开的原因,是想再陪陪老爷子。
有一句话说的好,“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即便我还想再多留一段时间,但这一天,还是很快到来了。
离开的时候,老爷子一直将我送到巷口,只对我说了句:“出去别胡来,遇事沉稳些!”便提着烟袋转身回去了。
他的背影很是消瘦,尽管腰杆依旧笔直,却已经显出了老态,在那满眼飘扬的“岁头”下,显得是那般的孤独而冷清。
我将双手嗬在唇边,对着老爷子的背影高喊,道:“我给你在炕席下面放了两千块钱,想吃什么就自己买些,别替我省钱。”
老爷子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我,用提着烟袋的手,轻轻挥了挥。
我又喊道:“少抽些烟,我给你留下的酒,也不要一次喝太多,别怪我啰嗦,你要乖一些……”
“咳咳……”老爷子的咳嗽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望着即将转弯而消失的身影,我又用力地喊道:“爷爷,保重,等着我回来看你!”
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鼻子酸,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了下来,我伸出手,使劲地抹了几把,感觉自己太矫情了些,大男人掉什么眼泪。但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在自责,这个时候为什么没追回去抱抱他老人家,因为,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看到爷爷的身影……
故事说到这里,在敲键盘的时候,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掉落下来,呵呵,我始终还是矫情了些。

第十三章 儿子和老子
我一步步地离开了巷子,爷爷的身影已经不见,应该是回了屋,我最后一次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些刺眼的“岁头”,紧了紧背包,大步离去。
巷子外面矮墙下的老人们,用一种很是怪异的表情望向我,似乎我能从这条巷子平安走出来,让他们很吃惊一般。我明白,回来的这段日子,围绕我的话题必然不少,信息匮乏的老人们,总是喜欢传播和夸大一些事,来满足自己的谈资。
估计,在这段日子里,我不被说成奸夫,也被说成是“鬼上身”了吧。我不禁苦笑,对着他们微微点头,算是在告别故乡之时,对这片土地和人的告别议事吧。
面包车的减震效果真的很不好,村子通往县城的路上,也没有什么交警,超载十分眼中,只有七个座位的面包车,硬是挤进来十一个人,我是被从人后备箱的门塞进去的,这位喝了半瓶啤酒的司机大哥是位猛人,开车飞快,年久失修的路,颠簸的厉害。
我时不时的就被甩起半尺多高,这让我一度怀疑自己会不会撞破车顶飞出去。好在,这样行路,也有一样好处,整车人的飞舞,让短暂的路途不会觉得太过无聊,身体的不适也让我暂时的忽略了与老爷子的离别之苦。
终于到了县城,我在车站附近吃了一口面,便又踏上行程,县城往后的路,交警、路政等执法部门配备便十分齐全了,司机也要专业的多,转了两次大巴,再无什么波澜,很顺利的回到了省城。
提前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她提早下了班,做了一桌的好菜,虽然从我进门,她一直表现的很是平静,但我从她的眼神中看的出来,她多少还是有些埋怨的。
想想也是,我对母亲的亏欠很多,从我高中毕业,上了大学,便离开了家,假期也多是打一些零工,极少回来,到了部队,母子的见面时间就更少了,这一次匆匆回来,呆了一夜,就又回到了村里,母亲即便嘴上不说什么,在她的心里肯定有些不好受吧。
我这个人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即便是对亲情亦是如此,看着母亲帮我递来筷子的手,已经变得十分粗糙,我的心中不由得便是一怔,这双手已经与记忆中大不相同,变化也不可能是一两日便会有的,这双手似乎在证明这些年我对母亲的关心到底有多么的不足,这使得我心中不免愧疚。
桌上放着米饭、面头和饼,还有四个小菜,锅里闷着羊肉和排骨,母亲催促着我:“坐了一天的车,一定饿了吧,你爷爷喜欢吃素,这段时间,你肯定口淡,快吃吧。”
“妈!”我喊了一句,拉起了她的手,让她坐下,“你也一起吃吧。”
“我还得看着锅,你先吃。”母亲微笑。
“这么多,我哪里吃得了,你坐下休息一会儿,您看您这手,也该买些护肤品了,我爸也真是的,都不懂得心疼自己的老婆,我回头教育教育他。”原本想说些心疼母亲的话,可到了嘴边,就变了味道。
母亲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护肤品,你以后心疼你媳妇吧。对了,妈上次打电话和你说的那个女孩看过你的照片了,一直想见见你,你这次回来,正好明天约个时间看看吧,房子我和你爸已经给你付过首付了,再有一个月就能拿钥匙……”
“你们什么时候买的房,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些吃惊,父母居然已经为了我以后的生活开始铺设了,而我却浑然不觉。
“这个你就别管了,现在的女孩,都不喜欢和大人们住在一起,房子反正迟早要买的,我和你爸攒的这些钱,也没个用的地方,早买早省心,而且,听说房价要涨,你看你们张姨家,比咱们晚买一个月,就多花出两万块钱……”
母亲的话头一打开,便说个没完,我却不是十分在意,总感觉母亲的观念有些陈旧,房子什么的,着什么急,就是结婚租房也未必不可以,何况自己还年轻,以后说不准在哪里定居。
当时我的想法,现在看来,是多么的简单,08年的时候,正是房价突飞猛进的开始,如果不是母亲有了先见之明,怕是现在的我,也会为了高额的房价而发愁吧。
吃过了晚,傍晚的时候,我爸下班回家,他今年也就刚满五十岁,却已是头发花白,很瘦,戴着一副八百度的近视眼镜,整个人的书卷气很浓,典型的老知识分子的模样。我们父子两站到一起,风格和气质截然不同,或许这也是老爸一直对我不太满意的原因。
以前和战友在一起,提到他,总是喜欢用“我家老头”来称呼,现在看到他真的显出了一丝老态,反而心中不是滋味了。
老爸的性格依旧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回来最后,他坐在餐桌吃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我,大概也就是问一些爷爷的身体如何,我对以后的发展有什么设想。
说实话,别说现在身上还有个什么要命的“十字灭门咒”,就是没有这个,我对自己的职业规划,也没有想过太多,以前一直觉得这辈子要做个职业军人,现在转业了,也就失去了方向,所以,我不想谈及这方面。
但老爸这个人是很执拗的,如果我和他唱反调,怕是今晚,我就要成为他的学生了,他是教高中政治课的,对于将政治讲道理,可是他的强项。
为了不让他在我身上有发挥特长的理由,我只好迎合着说道:“我打算去趟东北。”
“去东北?”老爸放下了筷子望向我,“去那边做什么?东北虽然经济不错,但是,人生地不熟的,你去了又能干点什么?这样吧,我的一个同学,是二中的副校长,他说他们学校缺计算机老师,过段时间有个考试,你去试试吧。”
“教书?”我使劲摇头,“爸,你就饶了我吧,就我这样的,去教书,不是误人子弟嘛。”
“这叫什么话!”或许是我这样说自己,让他觉得伤着了他的儿子,而伤及了他的脸面,老爸的脸沉了下来,“你一个本科毕业生,难道连初中都教不了?大学四年做读的?”
这话要是母亲说出来,我或许会回一句,混完毕业证之后,知识就还给学校了,但是,面对老爸,我却不敢这样说,忙转了话题,说道:“也不是教不了,主要是我这人不太适合教书,我在东北那边有个战友,他去年就专业了,听说现在做木材生意,效益不错,前段时间,他就打电话让我去考察一下,我这不是回去看爷爷,没有时间去,这次回来,我想过去看看。”
“从商有什么好的!”老爸听我这么说,脸色好看了些,但看得出来,他依然面带不快之色。
“爸,您可是老牌的大学生,含金量可是比我们这些扩招后的大学生高多了,思想也要跟得上时代嘛,改革开放之后,我大中华的经济势头这么猛,商人在这社会的地位,早已经提高了,可不能用封建社会那套老思想来想了。不说别的,你就看现在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还不是为商人打工?这要是放在古代,他们即便不算是进士,也能算得上是举人了吧。连举人官老爷,都替商贾服务,我经商也是迎合时代大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对……要做一个时代的弄潮儿……弄潮儿,爸,这个你懂得吧……”
我站起来,干脆坐到了老爸的对面,一通说下来,弄得老爸眉头又紧蹙了起来:“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看“老家老头”似乎有发飙的前奏,忙嘿嘿笑道:“开玩笑的,您总是这么严肃,弄得你儿子都不敢说话,其实,我这次去,主要是想看看战友,木材生意的事,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算了。反正我转业,还有些钱,也不急在一时……”
“坐吃山空。”老爸轻哼了一声,“你那笔转业费,我已经让你妈给你存起来了,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用,别打这个主意。”
“啊?”我瞪大了双眼,“老爸,您这是非法剥夺他人财产,您可是知识分子,不能这样。”我不由得有些急了。
老爸轻哼了一声,放下筷子回屋去了。
我一脸无奈,儿子和爹,有的时候,真的没道理可讲,即便是知识分子的老爹,也是如此。东北之行,肯定是要去的,这个不能因为老爸反对便改变,再说,这么多年,我在外面都野惯了,虽然老爸一直严厉,但我自己决定的事,他还是拦不住的。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还是去了东北那边,该怎么找人,毫无头绪,让人烦恼。我对老爸提起的战友,并非是忽悠他,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先给他打个电话,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

第十四章 水汪汪,灵豆豆
内蒙地界,一般情况都是秋雨较多,春夏少雨,但这个夏天,也不知怎地,雨水不断。望着窗户上不断被雨水冲刷的玻璃,我的心情有些烦闷,前两日,给东北那边的战友打过电话,得知他这些天正在外面忙生意,要赶回去,至少还有半个多月。
这使得我的行程不得不暂时延后,尽管我已经努力的调整心情,却依旧没有太大的效果,无奈下,我只好将《术经》又来来回回地翻了好几遍,虽然里面的内容,记住了大部分,可老爷子和我都有些高估我的理解能力了。
这种临时抱佛脚的办法,收效甚微,就和那句话说的“懂了,就是懂了,不懂看了也不懂”,我现在的感觉,便是如此,《术经》看似简单,想要真正的去了解,却又很难。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阅历还是太少,有些东西,没有接触过,单看概念,还是不明白的,不过,关于“虫术”这些天倒是加深了不少了解。
母亲这几日没怎么上班,一直在为我的终身大事而忙碌,几乎每天,她都要把相亲的事提上几遍让我不厌其烦。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我最终妥协,与她说的那个眼睛长得“水汪汪,灵豆豆”的女孩见了一面。女孩想长相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清纯可爱,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如果我不是被“十字灭门咒”缠身的话,和她相处下去,也是不不错的选择。只可惜,现在的我,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思。
而这该死的“咒”似乎也在提醒我这一点,相亲回来的当天,母亲正兴奋地询问我今日的感觉,头疼的毛病,却不期而至,恶心感一阵阵的泛起,我急忙跑到了卫生间,爬在马桶上狂吐起来。
看着马桶里,吐出的黑色黏糊状物,臭着上面蒸腾而起的一阵阵恶臭,我咬着牙摁下了冲水键。
刷了半晌的牙,牙龈都出了血,带着一丝丝麻木的疼痛之后,那种气味才似乎从口中淡去,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我十分疲惫的拍打着依旧有些疼痛的脑袋,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母亲一直等在门口等着,期间她已经询问过几次,我都告诉她没事,现在看我出来,她的神色显得紧张而慌乱,再没问什么相亲的感觉,扶着我,关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勉强地笑:“没什么,或许太多年没谈恋爱,有些晕女人吧。”
母亲骂我“没正形”因拉着我去了医院。
我其实是不想去的,因为这个毛病,在部队的时候,已经检查了一个多月,根本就没有效果,什么都查不出来,省城的医院,比一定能比的上部队的。
可惜,母亲说什么都不行,一再坚持,为了让她安心,我只好跟着去了。在医院的检查,依旧与以前一样,没有什么结果,唯一不同的是,其中一次ct的时候,医生说好似看到了什么东西,可是打印出来的ct片上,却什么都没有,重新检查的时候,又无任何发现,最后,医生说可能是他眼花了。
对此,我也无法求证,但心里却又多了一个疙瘩,总感觉,医生不应该是眼花这么简单。
回到家后,便和母亲提出来,我要去东北的事。母亲听到之后,十分的诧异,又担心我的身体,说是要和老爸商量一下再说。
头痛病又犯了的事,让我本来已经略微平静的心情,再度烦躁起来。没有心情与母亲闲聊,便借口有些累了,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傍晚,父亲回来,我也没有出门,老爸推门进来一次,见我在被窝里钻着,就退出去了。我隐约中,听到母亲和父亲提起了我要去东北的事,父亲没有对此给出什么意见,反而是说起了村里最近死了不少人的事。
父亲这个典型的唯物主义者,提起这些,观点与我完全不同,我也就懒得再听什么,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雨还在下,我收拾好东西,趁着老爸上班,背着旅行包,离开了家。这倒不是我不想与他说清楚,主要是有他在,说起来会很麻烦,为了不耽误行程,我也只能如此做了。
在小区门口,我坐上出租车,回头看到母亲撑着伞站在雨中的模样,几乎有种想要跳下车不走了的冲动,不过,我还是将这种冲动压了下去,脸上泛起了苦笑。
出租车司机或许看到了我的表情,低声轻叹说了句:“家里的老人都是这样,儿行千里母担忧,没事常给家里打个电话吧。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正天忙事业,唉,我儿子也是这样!”
我这才注意到,出租车司机,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阿姨,或许,作为同龄人,她最能理解母亲的心情吧。面对她,我只能笑着点点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雨幕中,母亲的身影渐渐被雨水阻隔,再也看不见了,我的心情也逐渐的平静下来。买了火车票,踏上行途。
从省城到东北,要坐近四十个小时的火车,在硬卧车厢那低矮的床板上度过两天两夜,我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迷糊了。中途给战友又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尽快回去,先让他妹妹来接我,我不想麻烦他的家人,就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过,这小子却说就这么定了,接着就挂了电话,让我都来不及多说什么。
下了火车,踏上了内蒙最北面的呼伦贝尔地区,身处在一座草原腹地的城市,虽然同属内蒙地界,但这里的风土人情,与我所在的城市完全的不同,不禁让我眼前一亮。
出了车站,,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在车站旁边的小饭馆要了两个小菜和一碗米饭,服务员用很怪异的目光看我,笑着问了句:“外地的吧?”
我茫然点头。
她说:“我们这边做菜的量,和你们可不同,你确定你能吃得了?”
我自信地笑了笑,点点头。开玩笑,咱可是兵哥哥出身,能吃是一项基本功,两个菜,还能搞不定?可是,当菜上来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才知道了什么叫东北大盘,这里一个菜顶得上我们那边五个,两个菜完全够我吃三顿以上了。
服务员看着我的表情,笑容中带着分外的得意,我有些尴尬,也没说什么,揪了筷子,就低头猛吃起来。
半晌过去,当我肚子已经装得满满的,低头看着那两盘依旧没有减少多少菜发呆之时,手机响了。
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之后,我还没有说话,便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子声音说道:“是罗亮大哥吧,我是苏旺的妹妹……”
苏旺正是我以前的战友,没想到,电话里他说让妹妹来接我,并不是戏言。正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女服务员那戏谑的眼神,便借着这个电话,结账走了出去。
在我出门的时候,这位服务员还跟了出来,高声问了句:“帅哥,还有很多,你不打包吗?”
“送你了!”我回过头说了一句,在她的笑声中,加快了脚步,真是有些受不了这位热情的东北妹子了,完全不顾及我这脆弱的自尊心。
来到电话中约好的地方,在车站门前的警用移动屋旁边,看到了一个俏丽的身影,眼前的人,个头大概一米六五左右,长得白白净净,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淡蓝色的牛仔裤,背着一个淡粉色的小包,看起来二十岁左右,十分的养眼。
这让我十分的意外,记忆中苏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两天不碰刮胡刀,他那一脸的胡渣子便会十分茂盛地显现出来,犹如钢针,真没想到,他的妹妹,居然如此漂亮。
我走近了,还未等我说话,她就先开了口:“你就是罗亮大哥?”
我点了点头。
“长得真年轻,我哥一直说他的班长是大学毕业后当的兵,我还以为要来一位大叔呢,没想到看起来,和我也差不多嘛,比我哥小多了。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苏佳文,罗大哥叫我小文就行。”她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说的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与苏旺那一口东北味,完全的不同。
“小文你好。”我伸出了手,对她笑了笑,说道,“我读书早。”
她在我的手上轻轻一握,我只觉得触手冰凉,还没来得及仔细感觉,她的手便已经拿开,张口说道:“罗大哥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去吃些东西吧。”
说罢笑着要帮我拿包,我急忙摆手,这种事,岂能让女孩子帮忙。听她提起了吃饭,又想到方才那位东北妹子的笑声,不禁有些尴尬,摇头说道:“我吃过了……”

第十五章 不该出现的小文
小文是个健谈而可爱的姑娘,在与她的聊天中,我得知她大学刚毕业,现在正在这边工作,她带着我在附近走了走,让我对脚下的这个城市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我原本打算连夜就动身去大兴安岭那边,小文却说苏旺过两天就回来了,那边的路很复杂如果没有一个熟悉的人,怕是不好找。
想了想,觉得小文说的有道理,我便只好留了下来,但是,当我提出去找宾馆住下,小文却笑了:“现在找宾馆,难道钱多?”
我很是诧异。
她见我露出疑惑的表情,一张白净的脸上笑意更浓,还显出了两个小酒窝,对我作出了解释。我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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