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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号档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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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铭叹口气道:“你们都大了,越发的不爱回来了。”
沈泽之低声道:“对不起,爷爷。”
沈铭看着他道:“不过你比你哥强点儿,他是一直就不爱来我这里。”说着又叹气:“我知道他还在怪我。”
沈泽之放下碗,气氛有点凝重,半晌他道:“那件事不怪您,要说怪谁……其实谁也不怪。可是大哥有大哥的想法,您不要怪他。”
沈铭点点头,不再说这件事了。
他这边刚吃完饭,那边纪子越的电话就过来了。
“组长,出事了。”
沈泽之问:“怎么了?”
纪子越语气着急道:“关月灵死了。”
“什么?”沈泽之的声音猛的提高。他吩咐道:“保护好现场,通知云清。”
“是。”纪子越挂掉电话。
沈泽之放下手机正准备和沈铭辞行,沈铭就摆摆手道:“行了,去忙你的事情吧。”
沈泽之也不在多说,立刻下楼开着车走了。
沈泽之走后,孙叔走到沈铭身边担心的说道:“先生!”
沈铭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他已经过了三十岁了,不管有没有青骨玉,他身上迟早后有异常。”
孙叔问道:“那该怎么办?”
沈铭想了想道:“去请褚先生吧。”
孙叔道:“是。”
沈泽之一路开着警笛飞驰到关家别墅。他来的时候特案组的人也到了。
沈泽之下车后,纪子越引着他去现场。
沈泽之问:“怎么回事?”
纪子越道:“关月灵早晨就没有下楼吃早餐,段凯说他去叫她,关月灵还在休息,她说她不想吃饭。中午的时候关月灵还是没有出来,段凯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就去她房间看她。关月灵还在床上躺着,而且他叫了几声,关月灵都没有反应。后来他一掀被子才发现,人已经死了。而且……”
沈泽之转头问:“而且什么?”
纪子越露出一个作呕的表情道:“组长,你看了就明白了。”
很快,沈泽之就知道纪子越为什么是那种表情了。他一推关月灵卧室的门,一股尸体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熏的沈泽之差点吐出来。他半掩着鼻子走进去看。关月灵依旧在床上,她身上的被子一半掀开,剩下的一半盖在她的下半身。从露出来的上半身看,这绝不是一个死了不到两个小时的尸体。
“怎么会这样?”沈泽之问。
纪子越摇头:“我也不知道,段凯掀开被子就看到这样子。”
“段凯人呢?”沈泽之边看尸体边问。
纪子越道:“在外面呢,被吓的不轻。”
沈泽之把被子全从关月灵身上拉下来,她穿着睡裙,全身裸露出来的地方全部都是腐烂的肉。沈泽之忍着让人作呕的味道俯下身仔细看她的尸体,忽然他伸手道:“给我镊子。”
一遍站着的桑云清立刻把镊子递给他,沈泽之拿着镊子跳开关月灵的睡裙,露出了她的腹部。她的腹部缠着厚厚一层纱布,但是纱布被一种黄色的液体浸透了,纱布下面却有什么东西在动。
纪子越看的头皮发麻,直觉纱布下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沈泽之又要了一把剪刀,他把裹在关月灵身上的纱布一层层剪开,逐渐露出了下面的东西。
等纱布完全解开后纪子越实在忍不住了,跑出去吐。哪怕是沈泽之和桑云清也脸色发白。纱布下面,关月灵的肚子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就想腐烂的动物身上的蛆虫一样,但是这种虫子是黑色的。她的腹腔已经空了,里面只有蠕动的虫子。
“组长。”桑云清道。
沈泽之忍着恶心,夹了一条虫子。那条虫子在镊子上使劲儿的扭动,沈泽之仔细看,发现这条虫子的尾部居然长着一根极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的倒刺。这种虫子他从来没有见过。
沈泽之道:“小心处理,这种虫子可能有攻击性。”
桑云清道:“是。”然后叫助手帮忙处理这些虫子。
沈泽之看完现场就离开了。外面,出了之前已经离开的关月松和耿君则,关家的其他人都在。段凯更是一脸苍白,他眼神发直,看起来被吓的不清。
沈泽之看了大家一眼,然后对段凯道:“我想和你聊聊。”
段凯猛的回过神来,他神经质的大叫:“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不……”他说着就冲下去了。
沈泽之看了戚凯一眼,戚凯不用他吩咐就追出去了。
第一案 青骨玉 20
“站住!”戚凯几步从楼梯上跨下去,段凯刚跑到别墅门口就被按住了。“看你还往哪儿跑。”段凯在他的手底下使劲儿挣扎,脖子的筋都胀起来了。
沈泽之他们从楼上下来,他道:“把他带到我的房间吧。”
关家的人已经知道了关月灵的事情,但是房间第一时间就被封住了,他们只知道关月灵死了,并不知道她的尸体已经深度腐烂。
关泰站在二楼看着下面的事情,罗世人站在他的身后。等段凯被带走,他才低声问身后的罗世文:“你看清楚了,月灵的……的尸体真的已经腐烂了?”
罗世文点头:“是的,小姐的尸体绝不是今天才死亡人的尸体的样子。”
关泰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真的是小灵。”
罗世文问:“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关泰道:“怎么办?等着看他们的动作吧。”
“可是,二先生已经出来了,我怕……”罗世文犹豫道。
“你是担心他们的安全?”关泰问。
罗世文点点头。关泰道:“他暂时还出不来,没有那块玉,他伤不了关家的人。”
三楼房间里,沈泽之看着被手铐铐着的,一脸苍白的段凯。
“说吧。”沈泽之道。
段凯低着头低声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你跑什么?”戚凯眉头一皱厉声喝道。
段凯看他一眼不说话了。
沈泽之看着他道:“段凯,关月灵已经死了。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你是想做下一个吗?”
段凯豁然抬头,他等着沈泽之问:“你什么意思。”
沈泽之道:“你真以为你跑到出去?看关月灵的尸体就知道了,她早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你看出来她是个死人了吗?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段凯嘴唇抖了几下,可是还是要紧牙关不开口。戚凯看他那样子,就想用大嘴巴子抽他。
沈泽之耐心道:“段凯,就算你想瞒也瞒不住了。说吧。”
段凯慢慢松懈下来道:“你想问什么?”
沈泽之道:“丰兰是谁杀的。”
段凯道:“我不知道。”
沈泽之看着他道:“你不知道,关月灵知道吧。”
段凯撇开他的目光:“她知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沈泽之道:“那天晚上那声叫声是关月灵的吧,你给她做了伪证,其实我来关家的头一天晚上,出事的那段时间,她根本就没有和你在一起。”
段凯看着他不说话。沈泽之接着道:“刚开始我们都以为那是丰兰的声音,可是后来我们发现,按照大家听见叫声的时间来算,凶手根本就来不起逃走。”
段凯道:“你怎么知道那声音不是丰兰的。”
沈泽之道:“因为那个时候丰兰已经死了。丰兰被杀的时候躲在门外的就是关月灵。”
段凯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问什么。”
沈泽之道:“你和关月灵一直在一起,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派人跟踪关月杨。”
段凯道:“是,这件事我知道。那个时候他爸要卸任,关月灵想知道以后关家是谁当家。”
沈泽之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段凯道:“越灵,最近是有点不对劲。我们本来准备今年五一结婚。之前也一直在一起住。可是前几天她突然说身体不舒服要和我分开住。接下来那几天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觉得她的精神也不大对头。”
段凯想了想说:“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被丰兰攻击的前一晚上,关月灵突然跟我说让我杀了你。”
沈泽之听完点点头,他一点儿也不惊讶。他道:“还有吗?”
段凯摇头:“没有了。”
沈泽之道:“你先回去吧。”
戚凯打开门,段凯站起来走了。
见到段凯一离开,纪子越马上问:“关月灵?她为什么要杀你。”
沈泽之道:“等云清回来,我们看了验尸报告再说吧。”
这边正说着呢,桑云清就推门进来了。
沈泽之问:“云清,有结果了?”
桑云清脸色苍白,可见关月灵的尸体,让她也忍了很久。她道:“出来了,根据她尸体的腐烂情况来看,关月灵至少死了半个月了。”
沈泽之问:“那些虫子是什么情况?”
桑云清道:“从外形看,可一般的苍蝇幼虫很像,应该是变种。但是具体是哪一种我要请教一下生物学教授才知道。”
沈泽之点点头,道:“今天晚上大家都警醒点,明天把尸体带回去。”
“是。”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会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
沈泽之走到窗前,他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后院。今晚正好是十五,外面的月亮正亮,院子里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
沈泽之点了一支烟,靠在窗前静静吸烟。关泰说半个月前有人下去地下室,把封着关安的封印破了。关月灵的尸体像是半个月前就死了的人的尸体。会不会是关月灵去地下室接的封印。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呢?关月灵五岁的时候就去了一次地下室,那个时候她母亲为了就她丢了一条命。难道那个时候,关月灵就出问题了吗?
这一切都是关安的手笔吗?关安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想要关泰的命,那关月灵活着对他才更有利。如果关安也只是一个棋子呢?那么最可疑的就是那个褚先生了。
沈泽之拿出青骨玉来,这块玉在灯光下发出耀耀的绿色荧光,衬得眼睛处的红色更加漂亮。沈泽之看着眼睛处的红色皱皱眉,这一点红色并不像原本玉的颜色,更像是弄上什么红色的东西。他用指腹擦了擦那抹红色,可是却没有擦掉。沈泽之第一次就看见了这一处的异常,可是没有仔细想。现在再拿起玉来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处红色更亮了。
沈泽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儿啦,他随手把玉放在桌子上去洗澡。沈泽之进去于是后,原本正常的玉佩开始发光,玉佩眼睛处的红色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最后就想一小簇火焰一样,窗外的月光似乎被什么东西指引,形成一小束光束射到玉佩上,玉佩上飘起一些小小的光点,这些光点飘香沈泽之所在的浴室里。浴室里的光很亮,这些光点飘进来沈泽之并没有发现,关点飘到沈泽之的额头,然后一点接着一点的钻进去。
沈泽之就觉得越来越困,他关掉热水摇摇头,大了一个哈欠,拿起浴巾出去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连头发都没擦就钻进被子里睡着了。
沈泽之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又很快亮了起来,他从床上做起来,却发现这里并不是他在关家的卧室,这是哪里?
外面似乎有很多人,很嘈杂,沈泽之走过去打开门出去。外面的样子让他一愣,这里是医院?他转头看了一下,他身边不远处两扇门上写着手术室。手术室?这里是那家医院?他想问问其他人这是哪里,可是大家似乎都很忙,从他身边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理他。
沈泽之很疑惑,他不是在关家的别墅里睡觉吗?这里又是哪里?他为什么来这里。
这时,一个医生打扮的女人慌慌忙忙从房间里跑出来,他对着沈泽之身边的一个男人道:“沈先生,您妻子不太好。”
沈泽之惊讶的嘴都合不住,那个医生口中的沈先生,不就是他爸沈霖么,就是看着年轻了很多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她,她怎么了?”沈霖着急的问道。
医生道:“您妻子胎位不正,难产。这样下去,母子都会有危险。所以我们医院的意见是保一个。”
“什么?”沈霖脸色苍白,半晌后他下定决心:“要大人。”
医生看了他一眼转身回病房,沈霖向后退了几步,闭上眼睛靠在床上。
沈泽之走到他父亲跟前,他发现他爸可真年轻啊,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吧。当年他爸和他妈结婚早,很早就生下他哥哥和他。
可是,这是在生谁呢?他说保大人,那么这个小孩应该没有活下来。里面的孩子是他的哥哥姐姐或者是弟弟妹妹吗?
这时,楼道那边传来脚步声,沈泽之转头看,沈铭带着两个人急匆匆的走过来。沈霖也听到了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看过去,他道:“爸。”
沈铭什么也没说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把沈霖打的脸都偏过去了。“我跟你怎么说的,这个孩子不能留,现在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孩子已经打掉了吗?”
沈霖苦笑道:“爸,他是我儿子,我……”
沈铭看了产房一眼问:“现在什么情况?”
沈霖道:“难产。”
这时,产房的门突然开了,医生急急忙忙跑过来说:“沈先生,您妻子大出血,你快去看看她吧。”
沈霖如遭雷劈:“你说什么?”他立刻往产房跑去,医生也要回去却被沈铭一把拉住:“孩子呢?”
医生道:“生下来了,可是……可是一生下来就没呼吸。”
沈铭撒开手道:“去进去看看。”
“老先生您……”医生想拦着他,沈铭身后的人却拉开她和沈铭一起进去了。沈泽之也趁机跟着沈铭走进产房。在产房里,沈泽之见到了他只在照片里见过的亲身母亲。她躺在那张白色的产床上,白色的床单几乎被血浸透,沈泽之的心一沉,他知道没救了。
第一案 青骨玉 21
这是沈泽之第一次见到他亲生母亲。他出生的时候他母亲大出血离世。那么现在应该是他出生的时候。但是,刚才医生不是说,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呼吸吗?那么他怎么活下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泽之的母亲看起来年轻极了,她生沈泽之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现在的她就躺在产床上,脸色却比她身下的床单还要白。沈泽之走过去仔细看她从没见过面的母亲。她已经不行了,沈霖握着她的手。
这时,沈铭也跟着进来,护士把刚出生的孩子交到他手上。沈泽之转头看,这个孩子就是自己吗?那个孩子小小的一团,身上还有血,被包在医院的白色的小被子里放到沈铭的手上。
沈泽之发现,他们都是看不见自己的。他走到沈铭身边,想看看出生时的自己。忽然产床旁边的沈霖低声叫了一声,大家都转头去看他,沈泽之知道,他母亲过世了。
沈铭抱着孩子,他伸手摸了摸孩子心脏,已经没有心跳了,可是心口却还是有温度的。这是……难道还有机会?沈铭转头看身边的一个男人:“你看看他,还能不能救回来?”
那个男人接过孩子仔细看了一眼,然后问:“沈先生呢?您确定要救他吗?他命中注定不该在这世上的。”
沈铭看着一边悲痛欲绝的儿子道:“他妈舍了一条命生下的他,要是能救,就救他一命吧。”
那个男人轻声叹气:“万般皆缘法,把他交给我吧。”他说着就抱着孩子走了。
沈铭看了沈霖一会儿,也转身跟着出去了。
沈泽之犹豫了一下,跟着抱着婴儿时的自己的那个男人走了。那个男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他抱着孩子一路快速走到外面,外面正是一个月圆夜,他在医院的后院里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停了下来。男人抬头看了一会儿天色道:“也是你的造化。”
他把自己右手食指伸进嘴里咬了一口,然后把指尖的血抹在孩子额头上,他用咬伤的那只手指对着虚空画着什么,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慢慢从他身体流失。大约过了一刻钟,他低喝一声,在他面前出现一个金色的印记。沈泽之皱眉,那是道家的咒。男人并拢中指和食指虚空绕了一下,那金色的咒印到了他怀中的孩子身上。
就在金色法咒印到孩子身上的时候沈泽之觉得心口一痛后退了三步才堪堪站住。于此同时,男人怀里的孩子啼哭出声。男人看着孩子微笑了一下。这时,沈铭从远处走过来。
男人把孩子哭的孩子交给沈铭,他吩咐:“这个孩子只能养在你身边,他能顺利活过十二岁就没问题了。”
沈铭道:“好。”他抱着孩子细细看了一遍道:“褚先生,这孩子是你救回来的,给他娶个名字吧。”
褚先生?沈泽之瞪大眼睛。
“福泽绵长,得之天命,就叫泽之吧。”褚先生道。
沈铭露出笑容来:“好,沈泽之,好名字。”
褚先生又道:“我这是逆天改命,这个孩子三十岁以后……”
周围忽然像水波一样荡漾起来,沈泽之想知道褚先生后面的话,却像被什么人拖着一样,硬把他拽出来。
沈泽之的眼睛猛的睁开,他看着熟悉的景象,自己还在卧室里。他慢慢做起来,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坠了一下,他低头一看,睡觉之前放在桌子上的青骨玉不知什么时候到他脖子上,而且还被一根红线穿着系着。沈泽之皱眉,他伸手拿起那根红绳看,却发现这种红色的绳子是一种他没有见过的材质。青骨玉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钻了一个孔,大小好像也变了。沈泽之找了找,发现这根红绳根本没有绳结。
沈泽之找了一会儿放弃了,他把青骨玉放回衣服里,想着等这件事结束了再说吧。他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多了,左右也睡不着,他起床冲了个澡,走到床边点了支烟放在嘴里。
刚才的梦,是他回到过去了吗?沈泽之的父亲沈霖这一辈子结过两次婚,第一次娶的就是原配,也就是刚才沈泽之梦中的那个女人。他生下了沈泽之的哥哥沈知凡和他,但是在生沈泽之的时候难产死亡。后来她父亲就带着沈泽之的大哥沈知凡出国了。二十年前,沈铭在国外遇到了他现在的妻子再婚。但是沈知凡对沈铭的再婚很反感,独自回国了。
沈泽之皱眉,按照梦中的情景来看,他出生的时候应该就是个死婴,后来怎么又活了。还有,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男人,爷爷叫他褚先生。这个褚先生会是关家的那个褚先生吗?可是他昨天问爷爷的时候,爷爷明明说他不认识什么褚先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褚先生,说他是逆天改命,还让自己跟着爷爷一起生活。沈泽之倒是一直在沈铭身边长大的,他说自己三十岁以后,三十岁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他的血发生的变化是不是就是褚先生口中的三十岁以后的变化?
于此同时,在地下室的关安也感觉到了。他本来就和青骨玉息息相关,在青骨玉发生变化的一瞬间他就感知到了。关安脸色难看极了,他和青骨玉之间的感应几乎消失了。这说明青骨玉认主了。它认谁为主了,除了他还有谁知道青骨玉的秘密?会是那个沈泽之吗?
睡在他脚边的丰兰第一时间感觉到关安的变化,她抬头看关安,关安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关安看着她道:“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应该重新给你找个身体。”
天亮后,戚凯和桑云清跟着特案组的车送关月灵的身体回去做详细的尸检。纪子越和沈泽之依旧留在关家。
沈泽之去找关泰,因为关月灵的死,关泰的精神很不好。他看着沈泽之问:“有什么事?”
沈泽之问:“关家别墅进地下室的入口,除了后院拐角的那个,还有别的地方有吗?”
关泰皱眉,他摇头道:“没有。”
沈泽之又问了一遍:“没有了?”
关泰道:“我只知道那一个入口。”
沈泽之道:“后院的那个入口处有封印,要是半个月前关月灵从那个地方进去的你第一时间就应该知道,可是你当时却没有感觉。”
关泰道:“你在怀疑什么?”
沈泽之道:“丰兰出来的那个晚上,她回去的时候走的也不是后院那个出口。我怀疑在别墅里还有另一个入口。”
关泰道:“我只知道这一个入口。”
沈泽之看他的确是不知道的样子,只好离开。回到房间后他拿出别墅的设计图仔细看,在什么地方还可能有一个入口。
这时,纪子越进来了。沈泽之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一遍,纪子越趴着看了一会儿设计图道:“这个位置最有可能。”
沈泽之看着他指着的地方笑道:“我也怀疑这里。入口最有可能就是在关月灵的房间里,否则她进出不可能不惊动别人。”
他站起来道:“我们去关月灵的房间看看。”
关月灵的尸体虽然已经移走了,可是房间里依旧有一股浓浓的腐臭味,沈泽之把房间所有的窗户都打开,然后和纪子越一起找地下室的入口。
纪子越拿着设计图道:“从图上看,这里最有可能。”
他指着房间的东墙,因为按照尺寸计算,这堵墙的厚度有点过了点儿。关月灵的房间装修偏向欧式,这面墙的中间就有一个壁炉,当然这只是装饰品,并不能点火使用。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沈泽之走过去蹲下生仔细看哪个壁炉。要是说哪里有通向地下室的入口,无疑这里最可疑。
沈泽之俯下身上半身钻进去,他用手敲敲壁炉后面的黑色墙壁,只敲了几下,他的嘴角就扬起来了。
纪子越问:“是这里?”
沈泽之点头,里面太黑了,人在外面把光线一堵住,里面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沈泽之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手电,他借着手电的光再次找。墙壁上没有什么痕迹,肯定有什么机关可以打开。
他伸手在墙面上摸索了一会儿,然后又移向两边的墙壁,在摸到左边的墙壁的时候,他的手指碰到一个圆形的类似阀门的东西。沈泽之试着拧了一下,后面的那个墙壁缓缓的移开。找到了,就是这里。
沈泽之出来,纪子越走到来看了一会儿道:“就是这里了,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找人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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