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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号档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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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越道:“也就是说,魏杰的同伙完全破坏了他的计划,魏杰可能是真的向发一笔横财,但是他的同伙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想让所有人第一时间知道卵幕杯在京馥杯盗了。”
沈泽之点头:“没错,现在至少可以知道,这些人并不是想要钱。”
纪子越道:“那他们是想要什么呢?”
沈泽之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要去请爷爷看看我们手里的这对卵幕杯,这么多年能让我大眼的东西也不对了。”
纪子越道:“我和你一起去。”
两个人拿着卵幕杯开着车到了沈铭家里。孙叔给他们开门,纪子越跟着沈泽之躯去见沈铭。
此时沈铭正在书房里写字,纪子越和沈泽之进去后,没有打扰他二十静静的站在一边。直到沈铭手里的蔽放下,沈泽之和纪子越打招呼。
“爷爷”
“沈爷爷。”
沈铭看到两个人慈爱的笑道:“子越也来了,我可是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纪子越笑着道:“对不起啊,沈爷爷,最近我们组里案子太多了。”
沈泽之拿着干净的毛巾递给沈铭,沈铭擦干净手带着两个人回到客厅:“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沈泽之拿出装着卵幕杯的盒子交给沈铭,沈铭打开一看,露出惊讶的深色:“这是?”
“卵幕杯,我想请爷爷鉴定一下这对杯子的真伪。”沈泽之道。
沈铭拿出来观察了很久,之后他问沈泽之:“泽之,这东西你看过了吧?”
沈泽之点头:“看过了。”
沈铭问:“那你觉得它是真是假。”
沈泽之道:“我觉得是真的。”
沈铭点点头:“这东西做的的确是巧夺天工。听说真正的脱胎瓷的技艺已经失传了,所以有人能在现在防出这么逼真的东西真是很不容易。”
沈泽之道:“所以爷爷的意思,东西还是仿的?”
沈铭道:“没错,不过能鉴定出这是仿品的人估计不多了。”
沈泽之看着他爷爷,沈铭接着道:“那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情吧。那个时候大家还没有这么功利心重。那个时候喜欢古玩就是真的喜欢,不像现在,都是喜欢钱。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景德镇出了一个奇才,他叫孔华章。这个人有名不是因为他又一双火眼精金,而是因为他的手艺,他可以做出误差度几乎为零的仿古品。据说吧他制的仿品和原品放在一起谁都分别不出来。”
沈泽之道:“这个人是做仿品的?”
沈铭道:“是,那个时候这个手艺可是不得了,被有心人知道了,那就会扰乱古玩界,所以他几乎从来不亲手做,做了一半也砸了,绝对不流传出去。可是十年前,他的这个手艺还是被被人知道,有人逼迫他做一件仿品,他开始不答应,但是后来他们绑架了他的孙子。孔华章没有办法答应了那个人。他做的是一件明代孔雀绿秞的玉壶春瓶,明带的玉壶春瓶是最为昂贵的,所以他做的那个瓶子后来卖出了千万的高价。可惜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局,就在个个瓶子交易不久后,真正的玉壶春瓶就出现了。而买走假瓶子的那个人基本上是倾家荡产买的这个瓶子,知道手里的这个是假货,他们一家服毒自杀了。这件事在当年弄得很大,孔华章知道这件事后自断一指,发誓不再做仿品。”
沈泽之道:“他既然自断一指,那这个瓶子就不是他做的了?”
沈铭道:“我有幸见过一次他做的仿品,和这对杯子的手法很像,但是感觉上有一点不一样。所以即使这对杯子不是他做的,也是和他有关的人做的。”
沈泽之道:“难道是孔华章的弟子?”
沈铭道:“据说他当年并没有收徒。”
沈泽之道:“那就是孔家后人了。”
沈铭道:“孔华章后来就闭门谢客,不再见外人。后来听说他年纪不大就去世了。”
沈泽之和纪子越吃完饭才从沈铭家离开,纪子越问道:“组长,我们要去查孔华章的后人吗?”
沈泽之道:“孔华章因为一件瓷器害的一个人家破人亡,他发誓不再做假。那么他的后人应该也不会做这件事啊,但是你看那对卵幕杯,爷爷说像是孔华章的手臂。”
纪子越道:“这个也有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
在没有见到孔家后人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沈泽之和纪子越定了当天的机票,直飞赣西。
等到两个人下飞机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了,沈泽之和纪子越只好先在赣西机场附近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去景德镇。
十二月份的天气,就算赣西地处南方,外面的气温也冷的要人命。纪子越冻的抖了抖道:“南方的冷才是真的冷啊。”
沈泽之看着他缩着脖子的样子笑道:“等到你回到房间会更冷。”
果然,虽然酒店里都是有空调的,但是对上这个温度,空调似乎也失去作用了。
沈泽之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道:“这么冷?”
纪子越此刻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瑟瑟发抖。
纪子越道:“组长,你说我们明天能顺利见到孔家人吗?”
沈泽之想了想说:“见到孔家的人不难,难的是找到做这对杯子的人。”
纪子越道:“组长,你的意思是想通过做被子的人找到幕后黑手。”
沈泽之道:“对,但是这件事不容易做到。”
另一边,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接着电话。
“他们已经到景德镇了。”
男人低声笑了一下:“看来不能小看沈泽之啊。”
“那现在怎么办?”
男人挑眉:“让他去查。”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忍住道:“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教训一下苏启?值得吗?”
男人沉默了一下语气冷淡道:“这是我的事情,你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好。”
第二天一早,沈泽之和纪子越赶到景德镇。孔家很好找,他们在景德镇很有名。孔家现在也制瓷,从艺术品到家用品都有涉猎。其中以孔赫最为有名,他甚至拿到了仿古艺术家的称号。
沈泽之和纪子越找到孔家的制瓷厂,他们亮出身份后,秘书打电话问清楚后,请人带他们去孔赫的家里。
沈泽之和纪子越被保姆带进可厅里。纪子越看着周围的装饰道:“你看那个博古架,上面摆的瓷器是不是都是他自己做的。”
沈泽之道:“不知道,不过我估计那应该都是真品吧。”
“沈组长好眼光。”
沈泽之和纪子越抬头看,之间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过来,只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的让他吃惊。
孔赫坐下喝了一口保姆递过来的茶道:“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沈泽之道:“是这样,我们有一个案子和瓷器有关,知道孔赫先生在这个圈子颇负盛名所以……”
孔赫打断他:“没有沈铭老先生有名。”
沈泽之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男人,心里对他的定位再一次发生变化,这个人不简单。
沈泽之不再绕圈子,他拿出两只卵幕杯给孔赫:“请你看看,这两只杯子是不是你做的。”
孔赫道:“不是我做的。”
沈泽之拿着杯子的手一顿,纪子越不高兴道:“你连看都没看过就知道不是你做的?我们这是警察办案,希望你严肃一点。”
孔赫道:“因为我从来没做过。”
沈泽之看着他,孔赫解释道:“我做仿古艺术品就算看不到实物,也得看到细节照片。我从来没有见过昊十九的卵幕杯所以我没有做过。”
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他们知道孔赫没有说谎。
孔赫又道:“是沈铭老先生指点你过来的吧,他当年和家父有过一面之缘。”
“家父?”纪子越好奇。
孔赫道:“我父亲是孔华章。”
难怪,孔赫是孔华章的儿子,难怪他这么小的年纪就颇负盛名。
第四案 鬼瓷 09
孔赫拿起沈泽之手边的卵幕杯仔细看了看道:“的确是我们孔家的手法。”
纪子越眼睛一亮,孔赫道:“先别忙着高兴,手法是我们孔家的手法,但是却不是我们孔家的人。”
沈泽之道:“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孔赫神色淡淡道:“我知道,我父亲收的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外姓弟子,卫鸿。”
卫鸿?又冒出来一个人。
孔赫道:“卫鸿的父亲和我父亲是好友,但是他早年身体不好,早早就去世了。后来卫鸿的母亲改嫁,他就没有人管了。我父亲见他可怜就收养了他,因为他父亲的关系,我父亲一直把他当作儿子看待,而且从来没有要去他改姓。”
说到这里的时候孔赫露出一个自嘲的冷笑:“卫鸿比我大几岁,来我们家的时候我才七八岁。见到爸爸偏爱他心里不舒服,就总是和他对着干。我父亲三十多岁的时候决定把他的手艺传给我们两个人。那个时候我正生他的气,就不好好学。可是卫鸿却学的很认真。只是父亲没有想到,他养了一匹中山狼。卫鸿只学了五年,就觉得已经学到了我们孔家的手艺,他背着我父亲制假。后来这件事被人找上门来,我父亲才明白他是什么人。后来我父亲把他赶走,还大病了一场。只是从此绝了收徒的念想。”
孔赫道:“我父亲五十多岁就去世了,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沈泽之道:“如果这件东西真是他做的,那他就和一件案子有关,你知道从哪里可以找到他吗?”
孔赫道:“你们这个案子我听说了,圈子里面吵的沸沸扬扬的。他前些年开了一家仿古艺术品店,我知道那间店的地址。”他说这拿出纸写下一个地址交给沈泽之。
沈泽之看了一眼,这个仿古艺术品店的地址居然在平京市。
沈泽之站起来道:“谢谢你。”
孔赫道:“你不许要谢我,我只是不希望父亲的手艺被人糟蹋。我们孔家家训,绝不造假,他虽然已经离开了孔家,但是到底做了父亲五年的弟子,传出去会连累我父亲的名声。”
沈泽之笑道:“我明白。”
从孔赫的别墅出来,纪子越问道:“组长,孔赫的话可信吗?”
沈泽之道:“他在说那些事情的表情不像是说谎。”
纪子越点头,立刻打电话订了两张飞平京市的机票。两个人直接去机场乘机返回平京。
沈泽之和纪子越怡走出机场就看见站在车旁边的戚凯,两个人上车按照从孔赫哪里得到的地址直奔卫鸿的仿古艺术品店。
卫鸿的店在平京市的文化一条街,这条街车是开不进来的,到了附近沈泽之和纪子越先去了,戚凯去附近停车。
纪子越拿着地址找到店,这是一件面积很大的店,装修的很有品位,从外面就看得出来古色古香的。
“修合?卫鸿的这家仿古艺术品店居然叫这个名字。”纪子越道。
“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之。这句话时告诫人要讲诚信的,修合一词最早是形容制药过程的。他开的是仿古艺术品店用这两个字倒是合适。”沈泽之道。
两个人推开门走进店里,立刻就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的年轻女孩过来殷切的询问他们需要什么。这女孩的身材相貌都很出众,也许是为了迎合店的定位,女孩的头上插着一只乌木簪子,看起来倒是有那么点意思。
“你们这里有仿明代的瓷器吗?”沈泽之随意的看着,问道。
女孩笑道:“有,请问您是想要仿名品,还是我们自己做的。”
沈泽之问:“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女孩道:“当然有区别了,仿名品是指已经出现在拍卖会上的瓷器,这样的瓷器在价格上要低一点。毕竟仿的再像他也是仿品。我们自己做的,虽然不是货真价实的古董,但是制作艺术绝对不低于当年的制作水准。”
沈泽之道:“我们是慕名而来,想买一件卫鸿先生的作品。”
女孩微微一笑:“这个,先生很抱歉。卫先生现在只给朋友做,而且也是需要预约的。”
沈泽之拿出一张孔赫的名片交给女孩道:“把这样东西交给你们卫先生,我想他会见我们的。”
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名片上楼了。楼下沈泽之和纪子越在店里看着一排排博物架上的东西,没有一件不是精美异常的。
沈泽之道:“看来卫鸿那五年学到的可不只是皮毛而已。”
纪子越看沈泽之,沈泽之解释:“店里面的东西只有几件事卫鸿做的,但是这些仿品做的,几乎以假乱真。”
这时,脚步身从楼梯上传来,沈泽之和纪子越回头,就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面貌英俊的男人从楼梯上下来。
他走到沈泽之面前,打量了他一下才道:“这张名片是你拿来的。”
沈泽之道:“是。”
卫鸿道:“跟我上来吧。”
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两个人眼里都有点吃惊。卫鸿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和孔赫描述的好像很不一样。他们都清楚的看到卫鸿发现来的人不是孔赫后眼睛里的失望。
沈泽之和纪子越跟着卫鸿来到他在楼上的休息室,沈泽之亮出证|件。
卫鸿问道:“你们去孔家了?还见到了孔赫?”
沈泽之点头:“是,是孔赫给的我们你的地址。”
卫鸿眼睛闪过一丝痛苦,很快他回复平静,疏离的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沈泽之拿出装着卵幕杯的盒子推到卫鸿手边:“这是你做的吗?”
卫鸿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杯子惊讶了一下:“你们怎么拿到这对杯子的?”
沈泽之道:“这对杯子和一件命案有关,所以卫先生请回答我们的问题。”
卫鸿道:“是的,是我做的。”
沈泽之接着问:“为什么做这对杯子,是给谁做的?”
卫鸿道:“一个不认识的人,他拿了照片过来让我给她做。”
沈泽之道:“不认识的人,你不是从来不给不认识人做东西吗?”
卫鸿顿了一下道:“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没有办法拒绝。”
“你是什么时候做的这对杯子,一共做了几套。”
卫鸿道:“三年前,一共做了两套。”
三年前?沈泽之眼睛眯了一下,难道这件事是从三年前就开始计划了?
卫鸿接着说:“我和他都是电话联系,做好东西之后有个人来店里取得。他给的酬金用的是现金,想来是不想让我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不过我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我惹不起的。其实上次传出京馥拍卖卵幕杯的时候我就知道要出事了。”
卫鸿的这条线索查到这里就算是断了,连付钱都是用现金,还是三年前,他们根本无从查起。
卫鸿站在楼上看这身泽之和纪子越离开,他手里捏着沈泽之给他的那张孔赫的名片,犹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电话。
“喂?”那边传来慵懒的声音。
卫鸿却突然不敢说话了,是他对不起孔家,是他害孔华章早早去世,纵使当年的事情他又苦衷,可事情毕竟是他做的,他现在有什么脸面求孔赫的原谅呢?
那一边的孔赫却没有再说话,他也没有挂断电话,一时间卫鸿只能听见电话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卫鸿低声道:“对不起。”
随即电话被挂断。卫鸿看着手机无言苦笑。孔赫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在乎他这一句对不起。
纪子越跟着沈泽之从文化街出来,纪子越道:“组长,现在怎么办?”
他们查的每一条线索都断了,魏杰那边陷入僵局,京馥道现在没有反应,原本想从卵幕杯下手顺藤摸瓜找到幕后真凶,却发现背后黑手手段高明。
沈泽之若有所思道:“为什么是三年前呢?”
纪子越看着他,沈泽之解释:“魏杰给京馥做安全系统是三年前,同时他也是那个时候被买通。卫鸿也是三年前做了两对卵幕杯。事情好像都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纪子越道:“为了一对杯子,策划了三年。我觉得偷杯子的人不可能只是为了杯子。”
沈泽之认同的点头:“是啊,一对杯子,何必煞费苦心,这么千方百计的要这对杯子,直接拍买不是也可以吗?”
沈泽之可以确定,背后的黑手绝对不简单,而且也不缺钱。那么就是这对杯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们还不知道。
沈泽之和纪子越找到戚凯,三个人开车回特案组。
卵幕杯现在绝对不是一件古董,废了这么多劲如果只是为了枪一对贵一点的杯子似乎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沈泽之半路去了沈铭家,沈铭家的古籍很多,或许从那些书中可以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同时纪子越回到组里和关辛一起从网上查。
沈铭知道沈泽之最近因为这对杯子忙的不行,他大方的让沈泽之用他的那些宝贝书。
沈泽之找到相关年代的书籍,席地而坐一本接着一本的翻着,他看书速度特别快,大致看一遍就知道书里的内容是什么了。
第四案 鬼瓷 10
一对明代万历年间的卵幕杯,说是珍品吧也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东西。但是计划三年就为了这一么一对杯子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现在牵涉到这件事里面的最为显赫的两方,一个是平京的京馥,虽然到目前为止京馥真正的东家还没有出手,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能力。还有一方就是在平京市举足轻重的苏家。苏启算是圈内新贵,就这么被人摆了一道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泽之坐在爷爷家的小书房里仔细想这件事,目的是什么呢?为什么要做这件事。他拿出手机拨通关辛的号码:“去查查京馥和苏启的关系。还有那天参加拍卖的人的名单再做一次排查。”
关辛接到命令立刻去查,这边按下不提,沈泽之又开始翻起资料来。沈泽之做事情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他的晚饭都是沈铭让孙叔给送到书房里的。
沈铭吃完晚饭包着小茶壶走到书房里看看孙子。
沈泽之听到门响了,抬头一看是沈铭进来了:“爷爷。”
沈铭点点头,他做到椅子上问:“查到你想知道的东西了吗?”
沈泽之揉揉眼角道:“没有,没有头绪。”
沈铭微笑道:“想和爷爷聊聊吗?”
沈泽之点头道:“好啊。爷爷是这方面的专家。”
沈铭喝了一口茶道:“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沈泽之道:“卵幕杯丢失后我们查到了三年前编写安全系统的魏杰,但是他立刻就被人杀了。之后我们有怀疑彭立诚,前天我们也找到了他的尸体。昨天我们在魏杰家里发现了一对卵幕杯,但是经过鉴定是假的,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仿品的制作人,但是他说不出是谁让他做的这对杯子。我想不出来偷杯子的人的目的是什么。虽然这对杯子很之前的,但是能从三年前就计划这件事的人,凭他的财力不会买不起一对杯子。所以我怀疑他拿杯子是另有所图。可是我想不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沈铭起身从书架上找了一本书给沈泽之,沈泽之接过来一看,是一本景德镇历代制瓷大师的传记,他翻开书,其中昊十九的传记那一页夹着书签。
昊十九,本姓吴,名吴为,景德镇人。出身于数代以制瓷世家,吴为隐居作陶,性不嗜利,淡泊名利,聪颖博学,工诗善画。他致毕生精力于陶瓷事业,所制薄胎精瓷,妙绝人间,自号壶隐道人。他所烧造的瓷器色料精美,诸器皆佳。最著名的有流霞盏,其色明如朱砂,犹如晚霞飞渡,光彩照人。又有卵幕杯,薄如蝉翼,莹白可爱,一枚才重半铢四方不惜重价求之。他所制作的壶类,风格典雅,色淡青,无水纹,还造有带朱色的紫金壶,壶底款为”壶隐老人”。因为他制作的瓷器别具特色,所以人们把他烧制瓷器的窑称之为”壶公窑”。
沈泽之接着往后翻,这一页里面记述的是一件吴为烧制卵幕杯时发生的诡异事件。因为吴为所制的卵幕杯格外有名,而这种卵幕杯有极难烧成,所以一时间可谓是一杯难求。
据说吴为有个好友,来景德镇做客,而他那时仕途不顺,陪发往偏远地方做官,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吴为了,吴为便打算烧制一对卵幕杯赠与好友。开始的几天,烧制的都很顺利,可是最后一天晚上出事了,半夜的时候看着窑的仆人看到一个黑影窜进了烧瓷的地方,他连忙进去看,这一进去竟然撞破了一桩奸情。里面的人居然是吴为的好友的小妾和吴为的徒弟,二人此刻衣衫不整,被当场捉奸。偏偏正好赶在开窑的日子,那小妾知道自己是活不了了,竟然投窑自尽。
大家都以为这一次的杯子肯定是烧不出来,没想到等杯子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这一对杯子不但薄如蝉翼,晶莹剔透,而且白色的杯壁上还有一层红色的荧光,在阳光下一照,显得格外的好看。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朋友拿着这对杯子欢天喜地的走了,但是一年之内,这户人家死的死疯的疯,竟然是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后来就有人传说,是那个小妾的鬼魂附在了杯子上,向这家人索命。
沈泽之立刻拿出他们从魏杰家里找到的杯子放在灯光下看,果然杯壁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一层淡淡的红色荧光。
沈泽之道:“爷爷,这个传说可信吗?”
沈铭笑道:“不知道,事情是明朝时候发生的,谁知道真是情况是什么样的。”
沈泽之道:“也就是说昊十九之制作的卵幕杯中只有这一对是特殊的了,但是看传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会是什么人费心费力的要它呢?”
沈铭道:“这个就是我不知道的了。”
沈泽之连夜赶回了特案组,今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夜,特案组的每一个人都在认真的查找着关于卵幕杯的一切消息。
关辛抬头看见沈泽之推门进来,她立刻把查到的资料给沈泽之:“组长,你要的京馥的资料。”
沈泽之接过来翻开看,他看完后惊讶道:“竟然是他?”
这个人在拍卖当天晚上出现过,是韩潜。沈泽之问道:“既然韩潜就是京馥真正的东家,为什么他还要以嘉宾的身份出现在拍卖现场。”
关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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