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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笔探-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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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阻止和避免这场危机,就看你自己的了。我能不能活着,我也不知道,唯一能做的就是问心无愧,一切听天由命。
你的岳父是个善良的老人,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来你家,恰好你父亲碰见了我邀请我来,原谅利用他这个老人,替我向你岳父说一声:对不起。
看着秦白这封言之诚恳的留信,客厅里的聂云,若尘,水中月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表情不一,难以捉摸。
黄昏时分,h市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秦白和北北在人群中并肩走着,一边走一边谈论,谈论在苏家祖宅里的所见所闻和所感,尤其是北北,滔滔不绝外加不可思议的惊诧,但听她说:“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的难以相信,那叫聂云的人居然娶了五个女人做老婆,哎你说,这是真的吗?那聂云到底是什么人?”
“不一般的人,享受齐人之福的人。”
北北嗯了一声点头:“那聂云肯定很幸福,估计做梦都会笑醒,也不知道他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你真觉得他很幸福吗?”
“难道不幸福?娶五个女人哎,这不是你们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吗?”北北饶有兴趣的看着秦白:“难道你不羡慕人家?不想娶五个女人?不想成为聂云那样的人?”
“不想。”秦白回答的很干脆。
北北一愣,她没有想到秦白会回答这么干脆,她摇头一笑,盯着秦白的眼睛,似看穿了秦白:“你心口不一吧?”
“我说不想就是不想,我说他聂云不幸福,就是不幸福。”秦白看了她北北一眼,认真的说:“那是五胞胎姐妹,一模一样,虽是面对五个女人,可却是一张脸,这与面对一个女人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好处就是,不担心来月经的时候找不到妻子同房。”
北北怔住,她觉得秦白说得好有道理,同时她也觉得秦白和其他男人真的不一样,没有被美色所迷惑,能在美色面前保持清醒头脑的人,不多见。
“可是他们家看上去很融洽,很幸福啊,而且他聂云你也看见了,一回家就眉开眼笑,所以你怎么知道他不幸福?”北北又来了疑问。
“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是感情,所以我敢打赌,他们那一家表面上看上去很幸福很融洽,实际上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辛酸。就好比那些明星,表面光鲜,实际谁能知道在人后承受着什么样的苦难?所以相比于羡慕他聂云娶五个女人,我更好奇他聂云和那五姐妹是用什么方法维系这段很特别乃至有点畸形的感情。”
北北点了点头,然后好奇的问秦白:“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我们要绑架她们,我们今天下午也只是踩点,你为什么要跟着那老头进去?不怕打草惊蛇引起怀疑吗?这样我们的的容颜就暴露了,绑架计划还能成功吗?到时追查下来也会第一时间抓到我们。”
“首先我要告诉你,我不知道那苏大爷就是我们要绑架的目标的父亲;其次我也想借机进去查探一下具体情况;至于苏大爷是那几姐妹的父亲,这是意外收获。对于会不会打草惊蛇,我想应该不会,毕竟我是国民神探,又是他父亲带进去的,没有什么漏洞,而怀疑,那聂云不是一般的人,所以肯定会怀疑,也许还会派人调查我,不过这又有什么呢?我的身份就是一个神探,不值得怀疑。”秦白含笑看着北北:“所以我们行事小心一点,是没事的。”
北北觉得有理:“那我们现在怎么做?去找那些杀手吗?”
秦白嗯了一声,不在说话。
对于在苏家祖宅留信一事,秦白没有和北北说,因为这是他计划的一部分,这个计划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换句话说,秦白留那信的真实目的,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第一,自己不想害人,不想犯罪,不想帮主办方,所以留信,让聂云那边有所防备,不至于因为自己弄得人家,家破人亡。
第二,根据现有的线索,聂云的势力很大,国家机器和主办方似乎都不敢硬碰硬,可最近h市发生了很多怪事,难道这聂云没有察觉?可有察觉却按兵不动,没有什么动静,没有开始搜杀那些杀手,是不是说明这聂云已经掌握了现在的局面?就等着自己这些人上勾去绑架?一旦去了,肯定有去无回。那么如果自己提醒了一下,也许不会给对方带去什么实质性好处,但是不是会另眼看自己?到时候抓到自己,是不是会放了自己?所以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第三,即使这聂云看到自己留信后,不相信自己,怀疑自己,认为是自己耍的一个诡计,是不是会将计就计而派人接近自己,来利用自己?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将计就计掌握主动权?
所以秦白留那封留信,是一箭三雕,不管射中那一雕,都对自己有利。
现在秦白在三方势力中是最弱的,弱得不能在弱,生死都被人所操控和左右,所以采取的政策是,对于莫问代表的国家,因为莫问的可疑,不能完全信任,所以只能表面合作,暗地防备。
对于主办方的要挟,只能阳奉阴违。
对于聂云这边,即使不能成为朋友,至少也不是敌人。
三方面无论哪方面最后成为赢家,自己都有路可退,不至于把自己逼向绝境。
这是一个秘密,只能秦白自己一个人知道,连北北都不能告诉。
也是这一刻开始,诡诈的秦白在这场充满阴谋诡计的漩涡中玩起了无间道。亦人亦鬼。
第268章 女人难以捉摸
主办方给了秦白和北北一人一块黑色手表。《
这块黑色手表是定位装置,可以凭借它找到那些杀手的具体位置,这给秦白找那些杀手提供了方便之门。当然,那些杀手也能找到秦白。
同时,这块黑色手表被秦白秘密的拆卸过,发现了里面有一个窃听器,这在秦白的意料之中,毕竟放手让自己和这些杀手干,真的会放心?一旦有什么别的想法,主办方估计哭都来不及,所以主办方肯定会有什么隐秘的方式监管所有杀手乃至自己,而这手表是唯一值得可疑的。
知道有了窃听器,被主办方时刻监听着,所以秦白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事都束手束脚,不过这难不倒他,既然可以监听他,那他何不能利用这窃听器向主办方传达一些自己想让主办方知道的一些信息呢?比如表明阳奉阴违表明忠心?
所以秦白没有扔掉窃听器,当没有发现一样,说话也是按照自己的身份和性格来说,既让主办方觉得自己真实,合情合理,还不让主办方知道自己的真实目的,不可谓是一箭双雕。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一大排档人流密集,其中一张桌上坐着四个人,分别是国安局侦查员莫问和水冰月,以及秦白和北北。四人相对而坐,北北与水冰月相互凝视,秦白与莫问相互凝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你这是自毁前途。”
“这是代表国家的你无能所造成,但凡你们警方有所作为,那能容主办方猖狂,我也不会无路可走。”
莫问与秦白两人的目光针锋相对。
“眼尾钩圆,鼻梁瘦削无肉,山根尖细,你个性清冷孤傲,不喜与人交往,朋友不多,感情不顺。”
“泪堂杂纹,下停短小,人中短浅覆船口,你克父克母不孝不尊师,刁蛮机灵不生育。”
水冰月和北北两人剑拔弩张,让莫问和秦白都下意识投来了目光,好奇且又愕然的看着这两个看面相的女人。
啪的一声,水冰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似要一口吃了北北,指着她的鼻子:“你个死女人,说谁不生育?
“不下蛋的小妖精。”北北丝毫不惧水冰月,也站了起来,比水冰月高出一个头,蔑视的说:“学艺不精,就别出来丢人显眼,害人害己。”
“你,你,你个老女人,我杀——”说到这里,水冰月突然咽下了后面的话,下意识看向身旁的莫问,莫问正冷冷地盯着她,不由强压火气,离开了这里,对北北丢下一句:“有本事跟我来。”
北北轻声一笑,就要跟过去,却被秦白一手拉住:“别惹事。”
“你放心,我答应过我莫大哥,不会在杀人。”水冰月对秦白说了这么一句,就又看向北北:“别让我瞧不起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这是我和这小妖精的战争,我会让她心服口服。”北北冲秦白一笑,就朝水冰月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看着这两个不是善茬的女人走了,秦白和莫问对望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了一句话:这就是女人吗?
两人谁也没有跟过去,就这么相对而坐,且同时摸出了手机。
“相信主办方已经通知你们,我与北北也参与了进来,所以今晚找你,就是想确定一下你们什么时候动手?”秦白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打字,打完后,推给了莫问。
“还没有找到最佳时机,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苏家祖宅的情况,下午还见到你去了苏家祖宅,你是不是有计划了?不知道你有何高见?”莫问也在一边说,一边打字,然后把手机推给了秦白。
秦白的手机内容是:我现在可以帮你找审判者了,不过得神不知鬼不觉先干掉一个杀手,在杀手之间引起混乱和恐慌,这样我才能伺机而动。
莫问的手机内容是:我不是让你不要插手苏家祖宅的事,你下午为什么要去?
两人明面上聊着天,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让主办方窃听,而暗处则是无声的交流和策划。
莫问在手机上打:“为什么要干掉一个杀手,你才能伺机而动?要知道现在剩下的杀手都有可能是审判者,一旦杀错,怎么办?”
秦白回复:“你是聪明人,你和这些杀手相处这么久都试探和看不出来谁是审判者,那么你觉得我刚刚进入你们这个圈子,审判者不会防着我吗?所以必须有一个惊雷将这谭平静的水炸出波纹,让那真正的审判者内心起波澜,这样才有漏洞供我钻,至于杀谁,你自己决定。下午我去苏家祖宅的事,只是一个巧合,是被我的粉丝盛情邀请的,我也没有想到那老头是苏家姐妹的父亲。”
莫问回复;“杀谁这事,你容我想想,明天答复你。至于那苏家祖宅,以后你别去了,也别插手管,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白看了他莫问一眼,笑笑,只是这笑中带着点疑惑,疑惑这莫问为什么不让自己插手苏家祖宅的事?难道真是为了自己安全考虑?还是说另有原因?
半小时后,水冰月和北北回来了。
只是让秦白和莫问感到费解的是,这两个女人之前还水火不容,可现在竟然手牵手有说有笑的回来了。这,她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芸腾酒店的路上,秦白和北北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一人还提着一瓶鸡尾酒边聊边喝。
“说说吧,你和那水冰月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离开都干什么了?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秦白好奇的问。
“没干什么啊,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斗了一下法。”
“斗法?”秦白不懂。
“就是找一个地方,在地上画阵让对方破,结果她输了,还说让我教她,指导她,她也保护我。”
“就这么简单?”秦白将信将疑。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北北看着秦白笑了起来,然后凑到秦白耳边轻轻的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秦白觉得北北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那水冰月怀孕了。”
“啊?”秦白愕然,望着身边的北北,感到无语,尼玛人家怀孕关老子什么事,也不是老子让她怀孕的,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的。
“你不好奇?”
“不是,你之前不是看她面相,说她没生育吗?怎么现在又…”
“我那是气她的,你看不出来?”北北抿唇含笑。
秦白无语,这女人都什么心思啊。
“她怀孕这不稀奇,稀奇的是……”北北说笑间又凑到秦白耳边悄悄的说:“她初夜没了,初吻却还在,哈哈哈哈哈哈。”
“……!”秦白有点反应不过来,尼玛什么叫初夜没了,初吻却还在?这不符合逻辑啊。
“你说好不好笑?“北北蹭了一下秦白。
秦白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北北,他觉得女人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明明之前还水火不容剑拔弩张,为什么一转眼就如胶似漆还什么秘密都分享,难以理解和琢磨。
“你的初夜还在吗?”秦白借这个机会问出了这个关键性问题。
第269章 我被抛弃了
你的初夜还在吗?
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有味道了,首先秦白不是问你是处女吗?也就是没有回旋的余地,没有处女座这个缓解尴尬的退路,换句话说秦白要最直接的答案。而北北是聪明的女孩子,她能不知道这其中的玄妙?所以面对这尴尬的问题,怎么回答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很奇怪吗?”
街铺的灯光和路灯光线辉映下,一身素色长裙的北北像打量怪物一样盯着秦白,看看秦白的左眼,又看看秦白的右眼,嘴角含笑:“这是你的择偶标准?”
“不。”秦白摇头,正大光明的看着眼前的北北:“最近我荷尔蒙激素突然高升,我想我得需要性生活了,而我的命运注定凶险,不适合找终生伴侣,是处女的女孩子很看重第一次,谁要了她的第一次就会粘着谁,所以我不想被粘着更不想害了她,故此我得需要一个非处女的女孩进行交配。”
尼玛,北北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秦白这说了这么一大堆,实际上只有四个字:靓妹,约吗?
好一会儿,北北才很是无语的说:“你要不要这么直接?”
秦白笑而不言。
“不是,我不是很懂,你要非处女的,去夜总会或那些发廊不是很好吗?付钱就解决了,绝没有后顾之忧,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为什么要和我说?还是说你觉得我一个很随便的女生?”北北哭笑不得的惑问。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我不想因为我而拉动黄色产业链的gdp,再说也不安全和干净。”秦白嘴角含笑,抬手替面前的北北捋了捋额前的发,盯着她的眼睛:“那些女人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你出身清白,整体形象好,加上你我很有缘分,还有你的性格很开朗,和你在一起感觉毫无压力,相信和你交配会有很好的体验,所以有你在身边,我干嘛还要舍近求远找别人?”
“你这是耍流氓。”北北算是彻底服了秦白,她想了想说:“说白了,你就是想找个漂亮的,找个免费的,找个事后不用负责的,对吗?”
秦白含笑不言,目光显得很深邃,捉摸不透。
“你觉得我会答应和你交配?”
“不知道。”秦白实话实说,含笑问:“你初夜还在吗?”
“你猜。”北北嘴角含笑,目光显得很皎洁。
秦白也笑了。
“你和几个女生发生过关系?”北北问。
“不怕你笑话,活了二十几年,就光学习理论知识,没有得到实践。”
北北憋住不笑:“我不信。”
秦白笑而不言。
街边商铺映射出的灯光和路灯的光芒辉映下,秦白和北北相视而望,也相视而笑,你凝望着我,我凝望着你,双方的目光都很深,无法捉摸彼此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一个保守的人,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你,我只知道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心动的男人,你若是能让我心动,我或许会……”
“考虑”二字还没有现音,北北的细腰就冷不妨被秦白一手揽住,伴随着秦白的嘴唇压在了她的香唇上。
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预兆。
在秦白吻上北北的这一刹那,北北感觉自己整个人触电一般,她完全没有想到秦白会突然吻她,以至于她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秦白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唇腔,她才知道回应。
秦白把自己的舌头跟她的柔舌,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
别看秦白没有和女人真刀真枪上过,但他也吻过不少女人,在做《秦白推案》的时候就吻过好几次,后来和九月也吻过,就是小时候因为钢笔的任务,也强吻过女同学,所以吻技对秦白来说,是驾轻就熟。
北北的心脏被秦白的舌头是搅得扑扑直跳,吻得兴起,她的手也揽住了秦白的脖子。
你含吻我的上嘴唇。
我含吻你的下嘴唇。
吻着的两人直到路人看不过去,传来一句“要亲热开房去,别在这里挡路。”才彼此分开。
分开后的两人将目光投向那路人,然后回过头来,彼此的目光相接,相视一笑。
“心动了吗?”秦白深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北北。
“不告诉你。”北北含着笑退了两步,转身像个小女人一样跑开。
看着北北逐渐跑远的背影,目光深情的秦白用右手拇指擦拭了一下嘴唇,目光看着自己拇指上的湿润,他摇头一笑,抬眼又投向了逐渐远去的北北背影,只是深情的目光变成了平静无波。
这一刻,秦白心中已有了答案,因为自己刚才吻她,就是想通过她的吻技来看看是生是熟,结果北北的吻技貌似还不错,说明和别人也接过吻,才有这样的技术。换句话说,北北初夜没有了,不是处女了。
自己要的处女,她不是,真浪费自己方才的一番表演。
于此同时,h市一家酒店房间。
这家酒店不是秦白和北北所在的芸藤酒店,而是另外一家。
一间昏暗的房间里,窗帘被拉的严实,没有任何一点灯光,更没有一点声音,死寂一般。忽的,有一束细长的光在闪,一闪,一闪,又一闪,间隔时间为两秒,就仿佛是人的眼睛一下一下在黑暗里闪动。
这束细长的光射在一面墙上,这面墙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少说也有几百张。细看,这些照片正是苏家祖宅里住的那一家人,两个老的,一个年轻男人,四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还有两男两女四个**岁小孩,以及一个女婴。共计十二个人,一家三代十二口。
除了这一家三代十二口,还有另外一家三口,正是若尘和水中月夫妻,以及他们的女儿。
整面墙上贴着十五个人,十五个人化作数百张照片,神态不一,有说有笑,或亲昵或追逐或打闹,在墙上静止不动,可目光似乎有灵性般盯着黑暗里的这束光,与这束光对视,严格来说,是与操作这束光的主人对视。
漆黑的房间中,光的源头是一张床。
这张床上坐着一个人,他背靠床头,左腿在床上伸直,右腿弯曲而拱。右手拿着一支细长的手电搁在右腿膝盖上,拇指按着手电的开关,两秒一按,两秒一闪对准那面照片墙。
在光闪亮中,映照出了他的眼,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就如鹰一样犀利。莫问,国安局特级侦查员莫问,也是杀手,我是谁。
莫问每天只做两件事,一件是监视或观察苏家祖宅的一举一动,另外一件就是夜深人静待在房间里看着墙上的这些照片发呆、琢磨,迷惑。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越盯着你们,越感觉似曾相识……”他看着墙上的这些照片,低声自语。
也就是这个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
手电光也在门铃声响起的同时嘎然而闭,莫问的这双鹰眼也投向了门口。
“莫大哥,莫大哥快开门,是我啦。”水冰月的声音。
莫问没有作声,被黑暗包围,是黑暗的一部分。
咔的一声,房门被人打开。黑暗里的莫问眼眸寒了一分。
“我知道你在屋里,你不给我开门,以为我就进来不了了?”水冰月走了进来,当自己的房间一样毫不客气的打开了屋里的灯。
灯光打开,屋里的黑暗被一驱而散。
“看来得找个时间,把你的手给跺了。”莫问不带丝毫感情得说。
“啊,我好怕,不要跺好不好?……”水冰月手里拿着一个医药包,一脸害怕的说,可随即又是一笑:“你舍得吗?”
对于水冰月这厚脸皮,莫问早已领教过,瞪了她一眼,移开了目光望向对面那堵墙。
水冰月也顺着莫问的目光看了一眼那贴满照片的墙,撇了撇说:“整天在房间里看这些照片有什么用,真是。”说着话,水冰月就拿着医药包来到了床边,将医药包扔在床上,然后毫不避讳的解开了自己裤腰上的纽扣,拉下拉链,将身上这条黑皮裤给褪了下来,褪到膝盖处,露出她那两条晃眼的大白腿,以及黑色四角短裤。
“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莫问脸色铁青。
“无耻也是只对你,再说了,你在a市你冰库里对我无耻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自己无耻?”水冰月说话间就爬到了床上,爬到了莫问身边趴着。在她白花花的左腿上包扎着纱布,上面还浸了一团血。这伤是那晚上阿普斯用飞刀给她留下的。
对于a市冰库里发生的事,莫问闭上了眼。
“我不找你给我换药,我找谁?找夜大哥他们?你觉得可能吗?我好歹是你的女人,你愿意别的男人看我的腿?摸我的腿?真是,点都没有私有财产的占有欲。快点。”爬着的水冰月用胳膊肘蹭了一下莫问。
莫问睁开目光,看了她那条大白腿上的浸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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