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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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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正色道:胡说,我若是佛怎么还在这里与你呱噪?师父连通往西天的路都找不到。
小和尚说:找不到您就自个修一条路。
老和尚问:朝哪修?
小和尚答:佛在十方三世,你朝哪修都能到达。
老和尚一脚将徒弟踢翻:胡说八道,你当修佛是修路?你现在朝西修一条,我看看多久能修到西天。
师父你又错了。小和尚爬起来说:你没叫那大叔杀人可他杀了,结果却得超脱,我佛赠世人佛经并没有说可通向西天,只是教人为善积累功德,你偏偏要在佛经里寻路,向他人求路,若你按着佛经指点,心无旁骛的体悟行事,佛在十方三世一切世界,自然随处可达。
老和尚反驳:师父哪点不守清规?哪里不尊佛经?
小和尚真诚道:心,佛没说做善事可入西天,但你偏以此为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抱着目的,即便诵读佛经之时都幻想下一刻便得接引,此可谓心不诚,哪怕你读的再通又有何用?佛说放下一切,你放下的只是尘缘,心中仍留了对成佛作祖的期盼,这又怎算谨遵佛训?
老和尚哑口无言,喃喃道:那如今又该怎么做?共团巨巴。
小和尚说:真真正正的放下一切,这一辈子的功德不够就下一辈子,千万世的轮回总有一世可得解脱,红尘炼心,心空了,才能装的进三千世界,您说对么?
老和尚顿悟,五乘说这老和尚最后抱着小和尚跳河自杀了,因为他觉得此生年事已高绝无成佛的希望,而小和尚是个福星,下辈子积累功德的时候一定要带着他。
就是因为这则故事,我才认为村长嘴里一直说的修路该是让人救他解脱,后来当面背了两句很有禅意的佛经,他果然意动,看来也是佛教信徒,我便想激起他心底的善念,做个好人好事把我救了,顺便也带着他一起脱离苦海。
可我就想不通了,这村长光哭不动手,那二丫带着人在村里喊话,说如果陈春峰他们再不出来就将我烧死,结果他们果真就不出来,齐健也没有露头,现在有年轻人持着火把准备点火了,村长跟死了亲爹似的痛哭,却不上来搭救。

   

第三百三十六章 红莲花开,乘愿归来
“且慢点火,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我让我吟一首刘邦的《大风歌》吧,如此悲壮的死法,真是让人感到无尽萧索呀。”清清嗓子。看着面前持了火把的年轻人玩味又残忍的笑着,我猛地抬头大喝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猛士啊猛士,再不出来我就要被烧死了。”
村民哄笑,我扭头看看黑暗中的乡村小道,并没有一个人走出来,心里将陈春峰和牛哥恨的要死:“齐健,你给老子出来呀,再不救命我就要死了,陈爷爷,牛哥,瞎子爷爷,你们别玩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此时此刻我都不相信他们没办法救我,齐健一眼便知这是一村子缚地灵。以陈春峰和牛哥的阅历怎会不知?他们一语不发,一粟不食,还不让我进房子,这不都是担心着了缚地灵的道?他们还将村长侄子给弄死了,一定既有办法救我出去,又有能力解开这缚地灵的束缚。
可他们偏偏不出来。
急的我直跳脚。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死法,我对站在村民前面冷眼注视的二丫说:“姑娘,换一种死法可好?”
“你想怎么死?”
“我吃你的面条还不行么?多一个小伙伴可比多一个死人有趣很多吧?”我说:“别看我瘦弱,实际上我会很多才艺,我可以给你们跳舞唱歌呀,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我呢!”
二丫笑道:“说的也是,你刚才背得诗就不错,再背一首吧。”二丫阴仄仄的笑:“背完就烧死你。”
“那我能不能背三首?”
“可以。”
“好。下面请欣赏配乐诗朗诵,第一首《春江花月夜》,第二首《长恨歌》。第三首是杜甫的《天宝初南曹小司寇舅于我太夫人堂下累土为山一匮盈尺以代彼朽木承诸焚香瓷瓯瓯甚安矣旁植慈竹盖兹数峰嵚岑等等啊,诗名有些长,我得想想。”
妈的,早知道有今天我就把那首《格萨尔王》背会了,听彭海庭说有几十万行呢,少说不得拖他个三天三夜?
然而二丫早已看穿了一切,并不等我开始背诗。干脆的说:“点火,你慢慢背,希望烧死你之前能背完这三首诗,合着你的惨叫与炙烤皮肉的滋滋声,应该会更加动听吧?”
年轻人将火把掷出,在空中翻滚着荡溅连串的火星落在我脚下的柴火堆上,一片万籁无声,无论我还是村民都屏息看着棍头的火焰渐渐将柴火烤焦,放出一声噼啪,噼啪的轻响。沾染露水而微微返潮的柴火迸射出点点火星,不久之后也簇的冒起了小火苗。
二丫存心折磨,并没有火上浇油,先要浓烟将我熏晕后烤的外焦里嫩,等大火及身之时再被疼痛揪醒,确实是歹毒心肠。共团巨圾。
可随着柴火被引燃,我的心重重一沉后反而缓缓升了起来,看看满天星辰再看看那些脸色不尽相同的村民,心头一片祥和,说不出的轻快放松。
无非是死,我这一辈子也死过不少次了,有被吓死,有濒临欲死,有刺破心脏而死,也有与齐健相搏惨死,最难忍的心痛和了无生趣也经历过,惟独缺一个被烧死,如今倒是体会到了。
几缕呛人的青烟拍在我脸上,我重重吸了一口如抽烟那般吐了出去,接连的咳嗽声渡过,对着二丫调侃道:“没过滤嘴,够劲。”
“死鸭子嘴硬,看你一会还笑不笑的出来。”
“也许一会我会喊疼,但我的心始终在笑,总比像你们一般做个原地囚徒的缚地灵来的痛快。”吼出一嗓子,我狂笑三声,这不是做作而是临死前有些释怀的洒脱:“村长,我以前也见过一个老村长,哪怕他死后几十年依然不知悔改,单凭这一点你比他强,不过想想也是,他是有心为恶,你是误入歧途,真正的走错了路才落得如此下场,但你记住一句话,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故有心即有身,如论身处何境,心不变则诸般苦难皆枉然。”
村长跌撞着分开面前三五人走出,几次想伸手有几番张嘴,终究是冲到我身边也没说话,可眼泪汹涌而出,猛地跪倒在地对我磕了三个头,二丫顿时不满,冷哼一声后便有两个年轻人将村长拉了下去。
我撇撇嘴,忽然有种伽利略的感觉,手握真理却被一群妄人逼上了火刑架。
也不知道陈春峰他们在做什么,但此时此刻已经没了盼人来救的想法,就是单纯好奇他们的处境,不外乎遇到了困境无法搭救,或者一不小心耍脱了没脸来见我,可是他们怎么对山女交待呢?
千万编个完美的谎言,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伤心呀。
当年她离我而去,那份悲痛我尝过,若不是陈春峰给我一份希望,说不定就真的随她走了,而我今天死在这里,只希望她不要痛苦,不要难过,就如她说过的那句诗,那一刻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这一刻我将化飞灰,不求脱困只想免你肝肠寸断。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还没人惦记,做个无人思念的游魂野鬼,终日惶惶不安,颠沛流离,可我这一辈子也值了,若是死去,起码惦记我的人不少,而且这一村子缚地灵能好过?我估计五乘和爷爷总有一个人暴怒,咆哮着杀来。
倒霉的齐健,但愿他不会被这个人撕成粉碎,反正无论是爷爷还是五乘,总不会拿陈春峰和牛哥泄愤。
还有陈瞎子,估计他也要倒霉了,陈春峰和牛哥不管我,可人家打铁自身硬还有过命的交情,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跟着溜了,可惜我留不下遗书,否则也能帮他说两句好话。
我都快死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就如凯撒大帝所说:我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但心里还是放不下山女呀。
浓烟呛眼,眯起后眼前浮现的便是如花笑颜,她的一颦一笑总能牵动我的灵魂飘飞,可一旦那脸上露出绝望和凄怆,又是灵魂撕碎一般的痛苦,为什么历经了诸多的艰难险阻,最后还是要分开?
人最怕就是动了情,即便甜如蜜,苦起来也如莲子心呀。
火势在蔓延,真不知道我与村里的几个年轻人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他吗一把火直接将我烧死多干脆,偏偏抱来这么多柴火,都快把人家呛晕了,真是一群贱骨头,活该变成缚地灵。
每次呼吸都如割碎肺腑一般的疼痛,我的意识渐渐有些恍惚,裸露着的皮肤被烤破了皮,皮下嫩肉也变得焦黑,全身无一处不痛,可心里跟明镜似的一般清朗,不悲不喜,不哀不怨,我觉得要是五乘在面前,一定赞我超脱,到了大彻大悟,堪破生死的境地。
翻起白眼,脑袋歪了下去,心里迷迷茫茫的想着当年在杏桥山跟随五乘学艺的日子,最多的就是我靠着他的墓碑打瞌睡,他则盘膝坐在坟前,不知是冲墓碑还是冲我念经,叽里咕噜的也听不懂,真不知道有什么可学,但我对爷爷说不想上山爷爷却不答应,他说:别说下雨,下刀子你也得上去。
佛经的威力比刀子还大么?不知比烈火如何?
耳边响起了了叽里咕噜,一如当年五乘诵经那般肃穆庄重,明明从未听懂过,可落在心里便是明悟,不自觉的和着这个声音念了出来。
“世间离生灭,犹如虚空华,智不得有无,而兴大悲心。
一切法如幻,远离于心识,智不得有无,而兴大悲心。
远离于断常,世间恒如梦,智不得有无,而兴大悲心。
知人法无我,烦恼及尔焰,常清净无相,而兴大悲心。”
这是从我心海浮现出的语句,但脱口而出的还是叽里咕噜,那是五乘在我睡着时一遍遍诵读而印在脑海最深处的发音。
佛说过,有一天佛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但只要楞严咒还有人记得,佛法就会存在。
如今流传的楞严咒是虚有其表,只是大德根据意思翻译而来,真正的发音早已失传,但五乘会念,而那段时间他日日对我诵响的便是楞严咒。
他妈的,我就说为什么一靠在他的墓碑上就犯困,绝对是他给我下迷药了!
肉身只是臭皮囊,一心便可渡世人。
蓦然睁眼,隔着熊熊火焰看去,成群围观的村民早已不是人形,赫然是一团团散着微弱光芒的光团,原来所谓的缚地灵,仅仅是被囚禁原地的一群八识心王,直接与人的意识沟通,无身也无魂,和小锁一个样,怪不得没有人能对付的了他们。
楞严咒连佛都能呼唤,还怕这一群八识心王?
捆着双臂的绳子被火焰烧断,可再凶猛的火苗吐在我的手腕上也烤不焦那净若白藕的肌肤,我耸耸肩膀,展开双臂像与人拥抱一般踩着稀松的火堆的走出,面带微笑,犹似我佛慈悲。
人群最前面,三五个年轻人正对村长拳打脚踢,火中走出个人自然引得所有人瞩目,我说:“归来时,我将脚踏莲花,乘愿而来,这句话没有错。”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心底里的画面就是每迈出一步,那火苗便成了艳红色莲花盛开的模样托着我的步子。
一步步走到村长前,他老泪纵横,我说:“信仰终究有回报,佛这不是来救你了?”将村长扶起,我说:“记住,你的信仰归属于五乘,口诵五乘佛之名号,他自当随感而至,救你脱出苦海。”
老村长跪下磕头,我淡笑不语,五乘呐,你他吗搞出这么一群东西害我,我还你个信徒,两清了吧?

   

第三百三十七章 神棍
上次在**倒是听扎多活佛解释过这个八识心王,让我汗颜的是虽然听得认真可实际上没弄明白,此时有佛子业力充斥着双眼见到一团团散发着微光的光团,忽然明白了八识心王的意思。
我不知道理解的对不对。但可以拿这些光团当做虚无的脑浆来看来。
人与人的交流要通过说话,动作,观看等一些渠道,接收到的信息反馈到脑中才能明白信息所代表的意思,而八识心王的作用就是区分,前五识区分基本,第八识叫阿赖耶识,专门区分善与恶的感识,其余的扎多活佛也没说,好像还有第九识,只是一般人不会具有。
拿他们当脑浆看,不需要做动作,不需要说话,脑浆与脑浆的直接交流,这是最恰当的比喻了。
而佛教最重的也是这八识心王,再打个比方说。两个人相遇,聪明的那个自然占尽优势,而佛子专修八识心王,等于他的脑浆很发达,与任何生物相遇在脑浆与脑浆的直接沟通下,那些引人深思,劝人放下屠刀的话基本上就是通过八识心王直接印在别人心里。
山贼要杀和尚,和尚说: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如果换一个人如此说基本没用,因为山贼只是听见这句话,但出自大德之口却是让这句话从山贼的意识里冒出来,若是再有能力一些,勾起了八识心王中阿赖耶识对善的认知。穷凶极恶的大山贼顿时变成了大善人,心存善念,自然放下屠刀。
说的不好听一些。这是最最高深的催眠术,你听过面对屠刀时和尚满脸慈悲仿佛将得大解脱一般欣慰,可你听过道士这样做么?
原因无他,和尚把自己催眠了,道士没这本事。
连自己都骗,你说可怕不?共女叼号。
爷爷曾指着山海经给我讲,上古蛮荒时洪水毒虫肆虐。人类死伤成片,有大智大贤之人在危难间彻悟天地,借自然之力保卫亲族,与洪水猛兽相抗,这些人最开始叫巫师,之后名为方士,如今叫做道士,也就是说道士的出现是为了保护弱小,驱除邪魅,所以他们呼风唤雨。役使阴魂死尸。
人类繁荣了,和尚就来了,他们不需要保护人类便玩起了人心。
衣食无忧,外无凶患之后,道教的教义再不适合这片天地,便渐渐式微,反而让和尚横插一脚,至于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信徒,说白了,就是每个活人都具有的八识心王。
一个人的脑浆再活跃,也不如一群人的脑浆容量大。
横迈两步,右手在火堆中一捞,二指间便映着一簇火苗,然后火苗分散,八片三层的红色莲花灿然在我指尖开放,我微微颤指,便如孔明灯那般缓缓升上天空。
叼不叼?但说实话我心里挺没底的。
我只是**凡胎,并不知道浑身皮肉能否与火焰相抗,但刚才只是想用这样的法子证明自己的能耐,不知哪来的自信便试探去做,没想到真的成了,可眼前一幕是否真实我也拿捏不准,究竟是我有佛力护身,还是悟通了楞严咒以至于八识心王过于强大,幻化出这精彩莲花欺骗自己的双眼,同时也欺骗了这些村民的双眼。
佛教修心,修出能影响别人和自己的幻觉便是有修为的高僧,可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恐怕只有问爷爷了。
“佛经云:钵特摩,此云红莲华。严寒逼切,身变折裂,如红莲华。八寒地狱之七便是红莲地狱,常年长出红莲花烧烤一切恶果,可刚才,红莲升天了,二丫,你本该是堕入地狱之人,可若心存善念,升天不难。”
自我从火刑架上走下,村民们就进入呆若木鸡的状态,他们都是近几十年被拉来的无辜之人,虽然自己变成了缚地灵这一神奇的生物,可记忆和思维犹是当年,他们也许不怕普通人,可积年累月的被神话浸染耳目,看到指生金莲这一幕,怎能不觉得惊奇?
二丫也不例外,我问出一句后她才猛的回过神来,下意识喃喃两句,又变得满面阴寒:“给我抓住他。”
指着我,看向身边的人,可那几个年轻人犹犹豫豫,并不像刚才一般对我喊打喊杀,我说:“抓住又能怎样?昔年有割肉喂鹰,如今我也可以效仿佛祖,焚烬此身来感悟各位。”后退两步,一只脚站在烧红的木炭上:“可是你们烧不死我呀。”
继续后退,在燃旺了的火堆中走一圈出来,平伸双臂,面带微笑,如耶稣接引世人一般的慈祥:“看,我有**力,有大威能,信我者可得接引,登入极乐世界享受无边快活,或是不信,自当在红尘中打滚,死后堕入八大地狱厮混,寒冰彻骨,烈火焚身,永世不得超脱的局面。”
咦?我他吗刚发现一个问题,好像我的衣服都被烧没了,如今正赤身**的给人家宣讲佛法呢。
不管了,**裸的来,**裸的宣讲,**裸便是空,高僧便是慈悲心空空,可让世人轻松松。
缓步到刚才对我的态度最恶劣的年轻人面前,我上前时那些村民惊惧着后退,直到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施主,你与贫僧有缘,入我门来,有大智慧,修大威能,得大解脱,若是逆了这缘分,有大悲苦,落大地狱,历大磨难。”
充满魔力和魅惑的声音,我都没发现自己的言语会如此动听,若是有机会做个电台dj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爱我。
就像五乘当夜劝说画堂春几个不肯投胎的女鬼一般,高僧话语从来直摄心魄,我不知道这一番话让年轻人想到了什么,但他心头浮现的绝对如母亲怀抱一般温暖,情人香吻一般醉人。
他流着泪跪下了,泣不成声:“大师求你救我,当年我只是来这里旅游,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进了云岩村再也出不去了,求求您发发慈悲,救我出苦海吧。”
“善。”我微笑着摸摸他的狗头:“世人犹如羊走迷,各自偏行己路,但你不要害怕,我们在天上的父将罪孽都归在他的身上”脚下的年轻人诧异抬头,喃喃道:“这不是圣经里的话么?”
“哦?”
哎呀,好像还真是,那段时间摆地摊算命的时候有些青年男女就在我身边发传单,我专门要来一张看,感觉这几句话挺有意思就记下了,没想到今天装神棍太顺手,不由自主就给背了出来:“善男子着相了,上帝在西方开示教派,而我阿弥陀佛又是西方教主,难道你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么?”
年轻人猛地大叫,我捂住他的嘴笑道:“佛曰不可说,知道了也不要说出来,你获知如此机密,日后极乐世界当有你一席之位,善男子,贫僧看好你哦。”
年轻人欣喜的点头,这还没怎样呢已经开始yy了,他诚恳的说:“大师,如果我去了西天面见佛祖一定给你说几句好话。”
“是么?那可要谢谢你了,赏你一朵小红花吧。”傻**就是傻**,当个缚地灵咋连智商也不够了呢!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余下的村民也有动心,其实信教这种事情初时并没有损失,就拿眼前来说,他们只需要对我磕几个头,好言相求几句,能救出苦海最好,就不出去也差不过眼前的下场,可好事怎会来的如此轻松?
接连几个村民小跑出来求我救赎,我淡笑着答应了,尔后便是震天的高僧救我的呼喝,其中不乏几个容貌清丽,身材苗条的少女缚地灵跪倒在我脚下,以最卑微的姿态献上她们的尊敬,额头轻轻触碰我的脚背,就想一路磕长头觐见的信徒一般。
最关键的是我现在没穿衣服呀,一双双纤细素手轻抚我的小腿,一瞬间我就那什么了,你说高人有这反应显然不合适吧?情急之下我抓住村长紧紧搂在怀里遮挡那羞人的局面,而他感到了某些凸起,脸上阴晴不定的挣扎,最后咬着牙说:“罢了,只要大师救我,我愿意奉上自己的**。”
看看他的老脸和讪笑时露出的满口黄牙,我差点吐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宋家恶业
刚才是我面对一群村民,如今是二丫面对我们一群人,她孤零零的站在夜幕之中很有种众叛亲离的萧索,满脸迷茫。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丫,来我怀里,你将感受到温暖。”
她犹豫着没有向前,却有两个年轻人小跑过去,凶狠的押着她向我走来,人心最是善变,半小时前他们对二丫献媚殷勤,如今没有丝毫犹豫就可以转为恶容,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摆在眼前,人类真是没什么不能出卖的了。
丢开村长,将二丫搂住,就算被误会我也不能被人当成gay,而二丫也不傻,羞哒哒的红了脸,低下头不知道嘀咕了什么。我说:“二丫,事已至此你是杀不了我了,给我一个救你的机会吧。”
“你怎么救我。”共女低血。
“先说说这云岩村从何而来吧,之后我接引你们到掌中佛国去。”
二丫惊讶的转头看我,却还是没有提问,转着身子面向我后小声道:“他们都是这些年靠近云岩村的人,我只拉来几个,余下的就由他们去做了。”
话不能在原地说完,我让村民散了便和二丫回到戏台边上的屋子里,村长厚脸皮跟在我现在自认为是五乘佛麾下第一大弟子,早已没了以往在二丫身上受到的压抑。
进屋,我一溜烟蹿到床上,用被子裹紧我迷人的**后便让二丫把这云岩村的来历仔细交待,二丫给村长搬了张椅子便拖鞋上床。一双小手温柔的捏着我的肩膀。
云岩村的来历就是齐健说的那样,文革结束后的一段时间全国又兴起古董热潮,由此便衍生了一群活跃于全国各地的盗墓贼。而保定历来就是驻兵之地,官多了,富贵墓也有不少,二丫说这云岩村的祖上便是一位明初将军带着几百兵丁,他们死后便将随身兵器之类的东西陪葬,现在挖出来也能卖不少钱。
二丫本是云岩村的人,这里地处偏避。七八十年代交通不便,平日里倒也见不到多少外乡人,直到她十九岁时便接连来了几波,有时一两个,有时三五个。
来盗墓挖宝,少不得与当地人打交道,各种假冒的身份借助在云岩村人家付些钱也理所当然,这样过了一两年,村民对这样的人反而见怪不怪,他们没能力自己盗墓却可以从盗墓贼的手中赚一笔。也就争着接待他们。
我问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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