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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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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林呀,说了这么半天你怎么还没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些什么人呢?”牛哥忽然插嘴:“五乘让你不要动策反我们的念头你不听,白白被羞辱了一顿,他也让你问过山女的意愿后就转身离去,你怎么又不听他的?山女愿意随你走,方航自不拦她,山女不愿意你就该飘然远遁了,怎么干这种自讨苦吃的事?五乘了解我们,他的主意才是万全之策,你偏偏自作主张,这就是找死了。”
牛哥刚说完我就感觉身后一股恶风袭来,急忙转身挥刀,牛骨刀忍堪堪拦住了陈春峰的软剑,他一击没能得手,颇感意外的嘿了一声,随后右脚蹬地,如翩翩蝴蝶一般轻灵的后撤三米,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正要出言阻止就感觉眼前一黑,后脑被重击,最后的意识仅够扭头看一眼,齐健嘿嘿笑的十分猥琐。
“你大爷oooooo”
“你大爷!”
沉沉昏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缓缓醒来,睁眼便看到山女坐在身边,拿着湿润的毛巾给我擦脸,我揉着后脑碗大的包坐起来,陈春峰他们四个正蹲在地上玩石头,我说:“乐正林呢?”
山女回道:“走了,你被打晕之后陈爷爷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赶紧滚,要么死在这里,乐正林执意要带我走,你家老牛就对他动手了,三五下便打得乐正林遍体鳞伤,他见老牛铁了心杀人便赶忙求饶,可惜为之晚矣,老牛还有三分不舍可陈爷爷执意杀人,最后还是我说了几句好话,乐正林才得以活命,他刚走半个小时,你要是想追应该还能追上。”
“哎,让他去吧,抓住又能怎么样,若是我下得去手他们也不会打晕我了,”握住山女的手,心中莫名愁滋味:“山女,谢谢。”
山女在我鼻尖点了一下:“一个是你妹妹,一个是你孩子,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死的。”
乐正林就是没事找事,陈春峰和牛哥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们两个对不相干的人根本毫无感情,乐正林可以拿妞妞的性命威胁我,可那两个却毫不在意,陈春峰属意山女,牛哥的女儿与我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如果妞妞去世反而对他们有些好处,怎会受他的威胁呢。
眼神复杂的瞥了那四个玩石头的一眼,以后得防着他们一些,虽然这俩人比五乘稍善却也是一丘之貉,他们认为对我有好处的便会去做,完全不考虑我个人的想法。
揉着后脑勺走过去,陈春峰不咸不淡的说:“醒了?现在咱们去哪?”
“回太原吧,我得先保住家人平安。”
“走着。”陈春峰干脆利落的起身,毫无内疚之态。
倒是齐健有点不好意思,我摆摆手示意无所谓,抛去感情来讲,这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可就在我们即将上车之时,两辆警车从远处疾驰而来,一前一后将我们的路堵住,下来六名警察将我们包围,我让他们稍安勿躁,也许警察叔叔在追逃犯呢。
一个两杠三星走到我们面前,先敬了个礼,然后说:“例行检查,请拿出身份证。”
“检查什么?我们又没犯法。”身你大爷,我哪有身份证呀,表哥都把我户口销了。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携带毒品,现在拿出身份证趴在车上。”警察面色威严,手已经摸到了后腰上,这是我才看见这六个警察居然都携枪带弹,满脸严峻的盯着我们。
“哎,把身份证拿出来给警察叔叔检查一下吧。”我扭头笑着说,随即与警察攀谈:“大叔,你看我们哪里像毒贩子?都是一群老弱妇孺,哈哈。”
齐健和方盈盈把身份证递给警察,那警衔最大的则始终盯着我:“你的呢?”
“出门急,忘带了,呵呵。”
他指着三个老头:“他们的呢?”
我扭头说:“陈老,把你身份证拿出来给警察叔叔看看呀。”
陈瞎子干笑:“出门急,忘带了,呵呵。”
“双手抱头,在路边蹲成一排。”警察不玩了,直接掏出小手枪指着我们下令。
活了这么些年,我还是第一次被手铐锁在车门上,一定是乐正林这个贱人报的警,而经过这件事我也明白一个意思,这不是爷爷他们当年的世界了,现如今,做事前要考虑警察叔叔的存在。
警察在车里搜不到白色粉末,但我们六个人只有两个身份证也颇为可疑,他们便通知同事来将我们带回去,我小声问陈瞎子:“你出门怎么不带身份证呢?”
“不是不带,我根本没有这东西。”
“那你怎么坐飞机?”
“私人小飞机呗,要不就让弟子想办法,我这一百出头的年纪了去哪办身份证?倒是有民国时期的户籍,可他们也不认呀。”
“我靠,你这身家清白的怎么不能办一个?”
“傻货,有身份证就会被政府知道一个百多岁的老头四处乱跑,你说他们会不调查我?会不起疑心?万一有个大人物猜出我有宝贝续命,一定会发动关系逼我交出来的。”
“哎,这可倒霉了,你说咱们怎么脱身呢!”
一个满脸疙瘩的男警察喝道:“闭嘴,不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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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牢狱之灾2
警察现在不怀疑我们运送小粉末了,他们准备以倒卖古董的罪名起诉我们,都是牛哥那把青铜古剑惹出来的麻烦。
他那把破剑一般都用黑布包着,无论我们还是他本人都不知道这属于国家级的青铜器。连私人收藏都是犯法的。
我劝他对警察说是路边捡来的,牛哥说这是父母留下唯一的东西,谁拿走就跟谁玩命。
警察叔叔说根据文物法的规定,90年后出土的青铜器归国家所有,如果牛哥能证明这是祖传的就会还给他,可他连自己的身份都无法证明,没有身份证不算大事,但你有亲戚朋友吧?让他们来给你做个证呀,最近几十年总有认识你的人吧?你说几个名字我们调查一下呀。
牛哥一个也说不出来,明明理亏还挺拽:别跟我说那么多,总之不能拿走我的剑。
齐健说与我们只是扬州认识的朋友,他出去了,山女有身份证,本本分分的大学生,她出去了,陈瞎子与审讯他的刑警队长交流三个小时。现在被队长带去给局长算命了,只剩下我们三个还蹲在拘留室里,隔着铁栏杆大眼瞪小眼。
要不是我竭力劝阻,这俩老家伙都准备越狱了。
“陈爷爷,你俩就该学着陈瞎子给他们算个命,把自己伪装成深山隐士想出去还不简单?你们说招鬼上警察身放了咱们的办法根本行不通。连鞋带都让人家搜走了你拿啥招鬼呀?而且事后还得被通缉,如今不是建国前了,一通缉上,你们连城市都进不去。”
陈春峰干巴巴的说:“我会祈福祭天,招鬼驱邪。算命的本事极其低微,尤其是官差,从来算不准。”
牛哥无奈道:“我懂温养内丹,调息肾源,阴阳调和,你见过哪个全真道士给人算命?正儿八经的道士那是皇帝客卿宰相门人。都能跻身上九流中的大人物,而算命先生,风水相师只是中九流中排名五六七的贩夫走卒,但凡有点志气的,谁会学那玩意。”
“都蹲进牢里了怎么还自命清高呢,真不知道说你们啥了。”
陈春峰嘲笑道:“你这么圆滑怎么不算命把自己弄出去?”
“算了,审我的警察印堂发黑,我说他最近必有血光之灾,还没教他如何化解呢,他们嫌晦气就把我打了一顿。”
如今不管做什么事都讲究个卖相,陈瞎子的眼窝里贴了两块木太岁看上去是真瞎子,而他有时拿出那种高深莫测的姿态来看上去也挺唬人的。很有种泄露天机太多被老天爷弄瞎了双眼的意思,再加上是个老头,那些警察不由自主就觉得陈瞎子有种看破世俗的深邃。
再看我,英俊潇洒,器宇轩昂,星眉朗目,高挑挺拔,一双眼睛滴溜溜转起来就显得贼眉鼠眼,任我说破天他们也不相信。共亩杂巴。
而就在我和牛哥他俩六目相对尽显疲态之时,拘留室的门开了,冲进来两个膀阔腰圆的警察按着我就往外走,我说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他们却气喘吁吁一副喝酒上头红了眼的公牛状,直将我压到了三楼的办公室。
屋子里坐了两个警察,其中之一就是带队将我们抓来的,我被按着蹲在墙角,那人就瞪圆了眼说:“两个小时前你给我们的人算命说他有血光之灾?”
“对,怎么了?”
“他被车撞了。”
“所以呢?你怀疑我找人暗算他,还是觉得我是个高人?”
他紧盯着我,恨不得看穿衣服将我的**从头欣赏到脚,而他不说话我就明白了,他根本没准备把我怎么样,只是我算出那人会出事便即刻应验,他心里戚戚然的不是滋味想见见我这个人而已。
“同志,如果我说举报人是我的仇人,拿你们当枪专门害我,你会相信么?”
“相信,但你们一丘之貉,谁也不是好东西。”
明摆着的,乐正林举报我们贩卖白色粉面可他们在车里查不出线索,只是我们的来历太可疑才一直扣留着不放,而齐健和山女出去时分别见过我一面,如果打电话给表哥或者司徒辰,托托关系应该能捞我们出去,可我让他们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要与外界联系,毕竟还有乐正林盯着,万一他把我的宝贝山女抢走怎么办。
“同志,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给谁打?”
“一个能证明我身份的人。”话已至此,一直把我们关着也不是个事,毕竟陈瞎子去给局长算命了,我又展现出非同一般的道行,稍有些智商的人都会对我们的身份有所猜测。
警察叔叔将手机放在桌上:“就在这打,打开扩音器。”
将手机攥着,我却不知道该联系谁,将脑海中可以想起的人转了一圈,猛然回忆起一个欠我人情的老人,便急忙打他的电话。
“你好,哪位?”
是个年轻人的声音,估计是专管电话的秘书之类,我说:“我叫方航,想和领导说几句话。”
“稍等。”说是稍等,我却拿着电话等了几分钟,那警察叔叔皱着眉头都起疑心了,电话里才传出十分沉稳厚重的嗓音:“找我什么事。”
“领导你好,还记得我么?”
“想了一阵,不记得也不会接你电话了。”
“是这样的,我被警察抓了,您能不能帮忙说两句好话。”
“不能。”
“别这样,我给您干儿子报仇了,而且我也没犯法,这是一场误会。”
电话那端的老人笑道:“每个找我的人都说是误会,你帮小吉报仇,我已经还你人情了。”
这老人就是当年在西安认识的周吉的干爹,他说我查出杀死周吉的凶手就帮我做一件事,还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不是我提出来,而是他已经发现并对我很重要,结果绕了一圈子,最后他很神秘的说:有个人要害你,他叫陈三水,怎么样?没有白让你给小吉报仇吧?
当时我差点没被噎死,这消息就和小日本亡我中华之心不死一个道理,人尽皆知,偏偏他还觉得帮了我大忙,而电话里他没听到我意外的话便询问几句,我说早就知道陈三水要害我的消息,这老领导也不客气,张嘴就说:哦,那就当你为国家做了贡献,我代表西安的警察队伍感谢你为我们的同事报仇。
那时候我就把他电话背下来了,等着家里去西安做生意的时候让他给疏通一下,没想到今天打电话求助,居然毫不念旧的撒手不管。
“老爷子,我真是被冤枉的,我帮小吉报仇,你也得帮我沉冤昭雪呀,大不了你们哪天遇见破不了的案子,我去帮你们招个魂儿啥的。”到时就说招不到,你玩我一次,我也玩你一次,很公平。
老人想了片刻,回复说:“你在哪个警局,犯了什么罪?”
“xxx市刑警队,开始是贩卖小面粉,现在是倒卖古董,估计过一会还得加一个买凶袭警的罪名。”
“等消息吧。”老人挂了电话,我将手机递还给警察后他很不给面子的交给下属说:“去,查这个号码的主人,看看他是什么来头。”极具威胁力的瞪着我,他说:“你不是会算么?算算我会不会放了你。”
我真怀疑这警察是不是吃过道士的亏所以那我出气,虽然我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可嫌疑人也是人呀,至于这样的冷嘲热讽么!此时我也有些怒气,后撤几步到窗外,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朦朦的一层血色将我裹住,处于这片血色中,我眼前是一片红彤彤。
白眼上翻,到了那种目不能视却偏偏有个模糊的景时,我哼哼道:“你想算什么?”
“哼,装神弄鬼,算算我儿子今天几点放学。”
“名字,生辰八字。”
警察一一说了,我掐指算出他儿子的九柱,伸指在他面前的茶杯里沾了滴水点在双眼上,并起剑指,急骤踏步的送着道诀:“天灵灵,地灵灵,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我欲寻人,游魂指路,路为坦途”
这还是我跟陈瞎子学来的,他说掐起这种手诀后能通日夜游神,只要诚心相求就可以得他们指示,模糊眼前呈现出所求结果,但在石宇那事之前我一直用不出来,哪怕给自己身上贴满通灵符也见不到他说的景况,而陈瞎子也说了:要是你随随便便就能看见,老头子还用在眼睛上贴这些玩意?
之所以今天用出这招,一来是吸收了一百多八识心王后想试试能耐,再一个也是这警察太刁难人,高深隐涩的算卜之术是算命,要是连他儿子啥时候放学都能算出来,满大街的算命先生不如算自己什么时候能捡钱,所以我试试能不能算到他儿子的情况,随口说两句气他一下。
接连念了四遍法咒,果真没有浪费五乘的一番辛苦,我耳边隐隐约约想着一个声音:放学放学
我松了口气,收起手诀后正要告诉警察他儿子已经放学,忽然瞅见他满脸奸笑,不由的怀疑他儿子是不是早被学校开除了?
“同志,骗人可不是警察该做的事,你儿子已经放学了,就是说不在学校,你可别”越说越小声,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不骗你,但你最好赶紧联系一下孩子,如果我算的不错,他应该出事了。”
“哼,信口雌黄的小兔崽子,要是我家孩子真出意外,老子扒了你的皮。”
“你他吗一个劲找我麻烦做什么?放学与放血谐音,你们骨肉相连,心生感应才脱口而出让我算是否放学,真担心自己孩子就赶紧打电话问问,否则悔之晚矣。”
第三百四十八章 无端剖腹的人
再次回到拘留室,我估计这回很难从警察局出去了,给年轻警察算个命,两个小时之后他就被车撞了。给老警察的儿子算个命,一番求证下来的结果让我欲哭无泪,他儿子是痴呆儿根本不能上学,本来是外婆看着,可今天下午外婆有事出去,十四岁的小男孩将电风扇翻出来,插上电后把手指头伸进去了。
我现在就是人们常说的乌鸦嘴,押回拘留室之前想让警察叔叔给倒杯水,刚一张嘴那哥们看我的眼神就跟见鬼了一般的惊悚。
“夜深了,二老早点休息吧,我已经打电话求助,就算今天出不去,过个几天齐健他们也会找我表哥来救命的,对了陈爷爷,你不是和我表哥玩的挺好?”
陈春峰嘿然道:“那是,小碗那孩子挺和我胃口。厚颜无耻,心狠手辣。”
“对了,有件事一直没顾得上问,我爷爷的师父去了哪里?”
这句话一出,牛哥也竖起耳朵偷听,陈春峰说:“走了。他和你爷爷的缘分已尽,生死了无牵挂,而五乘和牛从他手下逃过一命便是命不该绝,以他的身份也不好无休止的追杀下去。”
牛哥隐隐松了一口气,却倔强的说:“哎。本来我还想回终南山寻前辈求助,看来是没有机会见到陆地神仙相搏的场面了。”
陈春峰耻笑道:“吹,有本事你回终南山搞个陆地神仙出来帮小方航摆平五乘呀。”
“那怎么行,我与五乘乃是结义兄弟,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长了一张狗脸,说翻就翻?”
无止境的争吵又开始了。陈春峰骂,牛哥斜眼看他,偶尔回一两句小春不要自卑,三哥没有瞧不起你便将他气的半死。
就这样在铁牢里呆了许久,送儿子去医院的副队长忽然开门进来,激动扒住铁栏杆说:“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儿子一命。”言辞恳切,声泪俱下,若非我提前示警,儿子撑不到他回去就会死掉,不过经这一次儿子也断了四根指头,但随我们一道来的瞎子高人已经收他为徒。到不至于以后饿肚子。
听说陈春峰收他傻儿子为徒我很意外,仔细询问才知道原来副队长与局长住在一个小区,他开车慌张赶回去时局长带着陈瞎子正准备外出用餐,见他慌慌张张便跟着去了,而陈瞎子除了看相算命也精通一些医道,给他儿子止血后便说这孩子有颗玲珑心,只是母亲作恶太多,孩子在娘胎里被障气堵塞了先天七窍,此次从血光灾下逃命,未来大事可期,乃是一眼看穿人心的好孩子。
天才与傻子只隔了一张纸窗户,傻孩子本该死在这次的事故下,却因为我这个棋盘上乱跳的跳蚤救了他一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从来没错,但阎王爷也该着急了,该收的魂没有收到,说不得要好好清查一番。
“同志,听你的意思那老瞎子和你们局长处的不错?”
“跟哥俩似的,有说有笑。”
“他没给我们求求情?”
“没有,本来局长要看他面子放了你们,可陈师傅说你们都是从小在山里被母猴子养大的顽劣之人,让局长关上十天半个月的好消消戾气。”
一股浓浓的杀气的拘留室里蔓延开,那两个老家伙都没说话,可脸色却寒到极点,而副队长仍在转述陈瞎子的话:“其实你们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我记得几年前还有个狼孩,母狼养大的,连话都不会说,虽然你们被母猴子折磨过,可也不用自卑,老先生,尤其是你呀。”副队长转向陈春峰:“人也是从猴子进化而来的,虽然你被母猴子强暴过,可这不也说明你有魅力?”
我和牛哥都笑喷了,陈春峰气的哆嗦起来,翻着白眼快要昏厥过去,而副队长又对我说:“你俩也不要难过,猴子生的怎么了?英雄不问出处。不过你们爷仨可真有意思,爷爷姓陈,父亲姓牛,孙子姓方,专门为了掩人耳目吧?看起来也长得不像呢。”
啰嗦着快将我们气死的话,副队长将锁子打开:“出来吧,领导放话了,你帮我们办件事就可以走了。”
“办事?办什么事?”我谨慎道。
“下午你不是找人帮忙说项?那位西安的领导了解情况之后跟我们领导沟通了一下,倒是可以证明你们的清白,而补办户籍的事就有些麻烦了,你们帮着处理个案子,立了功才能迈出野人的行列,你可别小瞧一个户籍,我偷听陈师傅说他将你们从山里骗出来是准备卖进动物园的,如果有了身份证就是有身份的人了,警察会保护你们不受欺凌的。”
陈春峰已经被气的双眼冒火,他压着快要迸发出来的满腔怒气问道:“那老瞎子在哪?”
“陈师傅在医院陪我儿子,我先带你们了解一下这次的任务吧,如果不是方小兄弟用算命的办法救了我儿子一名,我一直不会相信这件案子居然真的属于灵异事件。”
到了现在副队长已经拿我们当自己人了,而我原本想委婉的拒绝他的任务,可那位西安的老领导打来个电话,说这件案子的根由就在太原,这是他专门说通河北的警察叔叔用这种办法放我回家,如果不答应就只能一拍两散,我继续回去蹲班房,而因为我来历不明,那些与我亲密的人也可能被警察监视。
“领导,我可以帮你们处理一些奇怪的案子,但请你先认清我的身份,我是受警察保护的老百姓而不是给你们做义工的倒霉蛋,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威胁的人,无论我有怎样的本领都是我个人的事,你们可以请我帮忙,但请不要用某些话来威胁我,在西安来一次,我给你大人物的尊重和老年丧子的同情,但这不代表我是任你们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你可以继续拘留我,但你信不信,今夜十二点之前我就能从笼子里出来,明天一大早就有很多好兄弟去你家作客。”
电话那一头沉默,副队长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说话,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过了许久,那老人说:“我向你道歉,你帮忙处理这个案子,我欠你个人情。”
早听绪兴昌说过这个大领导因为四大家族与鬼坊集的事对方外之人有一份厌恶,就是那种担心他们作恶又无力阻止的复杂情绪,所以我有事相求,明明不归他管的案子却上蹿下跳的张罗起来,就是想狠狠欺负我一顿出气,可这个头不能开,否则以后哪里有些问题,这老家伙都往我身上推。
“您也别欠我人情了,咱们做个交易吧,我给你们查案,你帮我查一个名叫乐正林的下落。”
“你要做什么?”老人严肃起来:“警察是国器,不是你家的侦探,更不会帮你找人好让你伤害他。”
“老爷子这您可想错了,他是我失散的亲弟弟,你随意调个资料就能发现他与我长的一模一样,男人嘛,谁还不犯点错,我父亲抛弃了他,他便怀恨在心始终不与我们相认,您就当做个好事帮我查查他都在哪里出没,也别惊动他,抽时间我忽然出现与他好好谈谈。”共亩杂圾。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可以帮你,这样吧,等我确定你俩长的一样后就把他的资料发给你,只要与这个名字有关的记录都可以让你知道,至于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分析了。”
我大喜,有了这些资料想找到乐正林还不容易?他的房子,车子,在哪个宾馆入住都可以查到,我就不信如今这年月他还会餐风饮露的住在深山老林里。
挂了电话,副队长没有多说便抽出一叠资料给我看,第一页就是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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