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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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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上了山,阴兵忽然变得呆滞,茫茫然扔下手中武器任人厮杀,只是自顾自的向山体走去,那些山就好像是虚像一般任他们穿过消失,而阴兵是一字长蛇阵,被杀了一些,后面的已经全部离开,等整座山上再也见不到一个长脸又无表情的怪人后,秦军胜利了。
没有丝毫的声音的胜利,败了得消失的离奇,胜了得没有疯狂欢喜,他们只顾着下马将袍泽的尸体放在鞍上,牵起马儿向深处进发。
热血降温的十分忽然,我甚至无法想象上一秒他们还在奋力拼杀的模样,而那大牛头坐在马上,看着队伍排成了阴兵的阵势前进,五十万人马看上去不少,可没有一个是正常生物,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就已经全部进山,化为一条名为南方军团的盘蛇缠绕在这座无比怪异的山体上,而我依然没看到尽头通向哪里。
随着最后一个秦军的脚踏上忽然冒出来的山,屠睢对我点点头便调转马头,我见他要走急忙高喊:“等等,等一下。”
屠睢侧身,如铜铃般的圆滚滚牛眼望着我,我松开山女小跑两步到他面前,屠睢却伸手阻拦:“止步,这山不能上,上了便下不去了。”
险而又险的收回脚,杏桥山与那座山相连的地方是没有一丝缝隙的土路,而原本这里是悬崖。台扔呆扛。
我如今所站的地方便是阳间的尽头,小声问道:“您是屠睢么?”
“是我。”
“四年前出现在爷爷坟前的是不是你?”
“是我。”
我深吸口气,缓缓问道:“我爷爷呢?”
“也许投胎,也许准备投胎。”屠睢反问:“那边躺着的人就是当年见到我的吧?他没告你我偷来三途花解了李道长的恶业?”
“说是说了,我可没想到爷爷居然真的会死。”屠睢如此说便是浇灭了我心中最后的希望,这份希望很微薄,却很强烈啊。
“谁都会死,李道长又怎能例外?”屠睢用自嘲的口气笑了两声,不知道是笑我天真还是笑秦始皇妄求长生的愚氓:“还有要问的么?没有我就走了。”
“有。”我定定神,将心中所有的疑惑一股脑问出来,虽然我没啥兴趣可牛哥与陈春峰就是靠这个活的,若是知道我有机会却没问,醒来后估计得跟我玩命:“不着急吧?我能一个个问么?”
屠睢咧开嘴笑了,大牛头欢笑的模样可真吓人,从那血盆大口里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喉咙里的血肉,实在让人胆寒的模样:“半个时辰,丑时之前问完,可以么?”
“可以,屠将军真好说话。”我将思路梳理一遍,先问出最让人迷惑的:“当年爷爷为什么带你离开?”
“交易,他送我下阴间寻找陛下,我替他在阴间打探李少游的下落。”屠睢对我的想法很清楚,便一股脑的解释了:“李少游是水鬼得替身后投胎,因害死亲娘而在地狱受苦,将我们引进去也是为了救他出苦海。”
“可李少游不是已经投胎了?”
“正是因为我下去,他才有机会投胎,可惜也是支离破碎,有些投了畜生,有些投了植物,些许为人的又因为魂魄不全而成了傻子。”
说的这么难听,就不能说是先天有缺陷儿么!
我继续发问:“爷爷怎么把你变成牛头的?”
“那你可知道牛头马面又为何是最末等的拘魂阴差?”
“因为他们以前犯了错,所以从小官变成差役。”我也不记得是哪本书里写过,就像黑白无常一黑一白象征了善恶一样,牛头马面其实也代表考功查弊,一对拘富贵人家魂,一对押高门子弟鬼,忘记在哪个朝代哪个城市,有户姓马人家是红顶商人,在城里可谓有权有势,唯一惹马老爷心烦的就是取了十一房小妾却只有一个儿子,如果哪天出了意外马家便断了香火。
而在马少爷十八岁那年举办生辰的当日,马老爷听见门口有算命先生高喊:算卦,算一卦喽。

   

第四百章 神仙窟真相
别看现在的街道上有许多算命白胡子,当时的算命先生可不多见,而且老百姓信这个,先生也有三分本事。所以一听见有先生高呼,马老爷便赶忙让家人请先生进门。依规矩做足了礼数后请他给儿子算上一卦。
算命先生讨要了马少爷的生辰八字,手上掐算一阵后脸色大变:马老爷,少爷这辈子衣食丰盛,知书达理,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阳寿较短,恐怕过不了十八岁啊。
今天就是十八岁生日,换言之马少爷今日必死,马老爷一听就着急了,急忙请教搭救的办法。而算命先生思忖道:这样吧,今天夜里子时你置办丰盛佳肴到城外庙中去,那里有两个大爷下棋,你务必等下完棋后请他们用膳,也许他们不会理你,可这是唯一救马少爷的办法,如论如何冷落,千万不要得罪了二位大爷。
马老爷应承下来,付了卦金便吩咐家人制备佳肴,到了晚上连儿子的筵席也没心思操办,匆匆提着食盒赶去城外古庙中,到了地方便看见有两个人影果然在庙外趁着月光下棋。
一个长了牛脑袋,另一个赫然是马脸。
马老爷此时才知道算命先生所说的二位大爷竟然就是牛头马面,可为了儿子的性命他还是压下对阴差的惧怕贸然上前,那牛头马面也不搭理他,怡然自得的下了一盘棋后马老爷躬身说道:小人略备薄酒恭请二位大爷用膳。
牛头马面置若罔闻。摆好棋后继续耍乐。
第二盘下完了,马老爷再次恭请,牛头马面不搭理,开始第三盘棋。
又是一盘结束,马老爷恭请,牛头看他一眼后与马面商量:你我二人出来前也未吃饭,既然此人如此恭敬,我们何必拂了他人好意?
马面其实也饿了,借坡下驴就承了马老爷的情,两人大快朵颐的吃了一顿后剔着牙问马老爷是不是有事相求。
马老爷恭声道:望二位老爷高抬贵手饶小儿一命。
牛头马面问他儿子的姓名,这才得知便是他们今夜要拘之人,只是牛头为难道:我二人奉判官之名前来拘魂,怎能徇私枉法,何况这主也不是我们可以做的。
马老爷再三相求,许了无数香火供奉可牛头马面始终不答应,马老爷无奈。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十分惆怅的说:既然二位老爷不答应我也只好去求自己那在阴间当差的兄弟了,只是担心拂了二位老爷面子,这才迟迟没有寻他。
马面心想整个地府只有他一人姓马,又有谁是他家兄弟?于是出言询问:阴间只有我一人姓马,你所说是何人?
马老爷纳头便拜:原来你就是我家哥哥,哥哥在上,请受弟弟一拜。
马面不受他礼,侧身道: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弟弟哩。
马老爷劝说:哥哥有所不知,你去阴间当差后要喝一碗**茶,自然将阳间的事尽数忘了,可我却知道你便是我亲哥哥呀,只是不愿用亲情难你,这才一直没有表露身份。
马面一琢磨还真是这个道理。也许是忘记了阳间的亲人,而他救侄心切,和牛头一合计便答应放过那马少爷,书上说牛头是为了赚点外快,倒也不知真假。
尔后这事被阎王爷知道了就罚他俩做个普通阴差,再也拘不到高门子弟的魂了。
这个故事的真假自不必说,马面也忒傻逼了些,人家说啥也会相信,这故事的本意也就是为了讽刺那些像牛头马面一样的差人,一说智商不够,二说智商够,可为了赚些钱财以至于胡乱认亲。
不管故事如何,反正在我看的书中就没有说牛头马面好话的。
勾魂使者与押魂鬼差可有很大区别,勾魂可以判定一个人的善恶功弊,对阳间人有了评判的权利,那些心有不安的人自然要供奉香火希望使者网开一面说些好话,而押魂阴差就是最普通的了,弄上两个无权无势,谈不上好坏的老百姓,基本没什么油水可捞,牛头马面便是犯了事从使者级别沦为阴差。
如今屠睢问我这个,我回答了之后他便点头称赞:“正是如此,牛头马面乃利益熏心的差人,拿钱办事自然是你爷爷给他钱让我冒充。”
我脚腕一软差点栽倒在屠睢马前,这世道怎么变成这样了,使些钱就连阴差也可以做,抽时间找阎王爷商量一下,问问他的位置多少钱卖,我也有兴趣干两天的。
陈春峰的城隍爷不会也是买来的吧?真有这个可能,齐健拿去的敕令上可是点明了委任陈春峰为城隍的,我感觉爷爷绝对和阴间有来往。
怪不得他连土地爷都敢打,一定有人帮他。
最起码的,牛头出面了,土地爷绝对不敢告状,至于是谁让爷爷联系到牛头就是我不得而知的事了。
“好,还有一个问题,神仙窟连着阴间?是不是跳下去就能到了地府!”
“跳下去摔死你。”牛头人呵呵的笑两声:“阳间有大难,阴兵来拘魂,他们自然不能随随便便从某个地方钻出来,而这神仙窟其实就是天地间自然形成的坑洞,当年晋地龙气盘旋在此地所以孕育出菊泉青泥,大批阴兵现身阳间,他们身上的鬼气足以让平民惨死,需要沾染三分龙气才能露面,于是今夜这阴阳二世的通道便开在这里,他们一个个跳进去正好砸在阴兵头上所以全被扔了出来,阴兵不知他们为了寻神仙窟的机缘,还当是阳世人为了躲避寿算,掐准了鬼门关大开之际要溜进去。”
“那这神仙窟下面究竟有什么?”
“坑深二里,地下乃是淤泥一片,淤泥之下埋一铜棺,乃是唐朝李家某位王爷想借龙气重生而求道人指点的墓葬。”
我心里腾起一个念头,很是无奈的问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屠睢拉着脸说:“我他吗当年给掉进去了,李道长答应帮我潜入阴间后我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那四人来了听说这里有神仙洞府便赶来寻宝,谁也不知道具体地点就在这山上,我为了隐藏行踪先他们一步上山,眼看着四人靠近,可你看这山顶哪有藏身的地方?担心坏了李道长的嘱咐,我手忙脚乱之下便不小心落进了被杂草掩盖的地洞中,若非我当时身体特殊,下面又是厚实淤泥,恐怕已经摔成粉身碎骨了。”
妈的,果然那神仙窟里的怪物就是他。
我苦笑道:“所以你就在洞里开他们玩笑?”
“没有,他们以为这里是神仙洞府,我就想装个神仙让他们拖上去,可谁知道适得其反,反而让他们以为这洞里有洪荒野兽,任谁也不敢下来查探一二。”
这样的神仙窟真相让我有种无语的感觉,并非爷爷以为神仙窟下有怪兽所以勾搭屠睢这个怪物下去查探,而是与屠睢有交易,还没等交易完成,这哥们自己掉进去了,而屠睢说后来他和爷爷见面后,爷爷也坦白承认那时以为神仙窟下有怪物,起了让屠睢下去探路的念头,却没想到怪物就是屠睢。
“最后你怎么上来的?”
“我靠,老子用手在墙上扣出洞爬上来的,再不自救便真个没命了,没有那四个家伙不往下扔的东西,符箓我不怕,有毒的吃食也毒不死我,火把更是却之不恭的补品,可他娘的粪便,铁水,石块,还有牛精忠那小子出主意往下泼的硫酸,虽然我也自认为是个怪物,可怪物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呀,我顾不得李道长的嘱咐在洞里呼救,可距离太远落在他们耳中便是野兽咆哮,我喊救命却助长了他们杀死怪物的念头,也亏得我提前爬出来了,听李道长说那段时间他们没盯着洞口便是四下去买燃油,准备火烧神仙窟了。”台扔呆巴。
说起那些日子的事,屠睢忍不住的苦笑连连,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爷爷要屠睢想办法去阴间救李少游,而李少游的死也与五乘有三分关系,所以爷爷不方便让他知道屠睢的身份,以至于联系不到屠睢也没有声张,权当他半路上被人贩子拐卖了。
“那你在阴间找到秦皇了吧?这是准备把他扶到阴间之王的位置上?”
屠睢的笑容僵在脸上,大牛头阴沉的可以滴下水来:“嬴政?我为何要再为他厮杀?哪怕我南方军团中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提起这个名字。”
我诧异道:“可我看他们对秦朝念念不忘呀,时常口称陛下,打仗也喊着大秦万岁。”
牛头歪着脑袋,很天真的问我:“不然呢?难道我们喊中华民族万岁?陛下也不是他嬴政,仅仅是我们心中可以誓死效力的人,当日李道长答应帮我找秦皇时曾劝我看开一些,没有谁值得五十万汉子如此效忠,而我也说了找他不是为了重归麾下,仅仅想问问他准备让我们这五十万无家可归的流浪人归去何方,后来在阴间没找到,而我值守三途河时觉得那里风景不错,大地都燃着熊熊烈火,倒是我们最佳的去处。”屠睢从马上解下佩剑扔给我:“相识一场,虽然白蒙他们王礼他们骗了你,可我们都是没有心机的傻子,若非一肩担着无数袍泽的性命,谁又愿意做那勾心斗角之事?”
看看身后静静等待的将士门,屠睢不再啰嗦,斩钉截铁的对我说:“如此便别过吧,我们还要赶时间开赴三途河,只有双脚踏在那片布满烈火的土地上我们才真正有一拼之力,我不是名将,南方军团在历史上也算不得顶尖,可无论如何我们总该有生存的权利,哪怕那地府里云集了历朝历代的好汉,我们大秦儿郎也要与他们一比高低。方小兄弟,今日陌路成知己,他年地府见此心,你若被阴差押赴,我若在阴间立足,必当率领儿郎们将你截下,保重了!”
抱拳行礼,屠睢二话不说调转马头离去,我虽还有万般疑惑要请教,可也不能误了他们五十万遗人生机,便抓着牛骨刀与屠睢的佩剑高喊:“祝将军武运昌隆,战无不胜,但如果有可能咱们还是别在地府见面了,不过你要是有机会见到五乘记得帮我揍他一顿。”
屠睢挥挥手,策马狂奔而去,那千万骑带着一片烟尘钻进了深山中,尔后我就一直盯着这座山,直到山女来到身边,搂着我的胳膊问道:“你在看什么?”
“看看这座山怎样消失!”
“万一阴兵冒出来呢?”
“说的也是,咱们赶紧溜吧。”

   

第四百零一章 无法化解的仇隙
“当是时,我仰天大笑三声,毫无惧色的告诉那些阴兵:你要杀便可杀么?难道我方航是任人宰割之辈?而阴兵自然是不相信了,但他们是阴兵你懂吧?没有感情也没有表情。可我是高人呀,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眼中的怀疑。便摇头笑道:不信么?莫要仗着人多势众便对我如此威逼,可知一根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之言?今日便让你见识我方航的后手,于是我大喊南方军团何在,身后的山中顿时传来排山倒海一般的呼啸:末将在。南方军团就这样神奇的出现了,在我的指挥下打败阴兵,尔后我派他们去阴间占领三途河,将来咱们谁要死了,也算在阴间有熟人。”
口若悬河的昨天夜里给发生的事给他们讲了一遍。陈春峰与牛哥的嘴张的已经可以容下一个鸵鸟蛋,他们从不知道神仙窟下面的怪物就是屠睢,而唯一知晓一切的爷爷也早就说了,神仙窟下只有菊泉青泥。
谁都以为他是年纪大了不愿在争,却没想到爷爷说的是实话。
“那迅哥呢?屠睢没有说么?”陈春峰喃喃自语。
我眨着眼道:“说了,屠睢说爷爷吩咐他抢来三途花是为了解决一些人死后的恶业,而屠睢得知爷爷自尽的消息便来把他送给他,却没想到爷爷有天会活过来。”
陈春峰的眼里多了三分神采:“是这样啊,迅哥怎么活?什么时候?”
我摊手无奈的说:“这就不知道了,毕竟爷爷的手段不好捉摸。”
关于爷爷永远回不来的消息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五乘再无顾忌,所有与爷爷有关系的人都要死。
世间最难测便是人心,心非不诚,实太善变。
五乘不是坏人,任谁也不能说他是坏人,但五乘也不是好人。再不好不坏的情况下,稍加影响就会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别人还有和尚劝说回头是岸,可五乘本身就是连佛祖都不放在眼里的高僧,这世间还有谁能劝的了他?
事情很简单,五乘不分善恶,只有喜恶。
他的行事作风看上去有迹可循,可实际上那些善行并不是道德使然,而是人对美好的一种喜爱,换句话说,五乘不杀无罪之人不是认为无罪之人不该死,而是他喜欢无罪之人,这样的说法看上去没有区别,可一旦有些事与道德违背却顺了他的心,五乘只会遵从本心而不管良知,他也没有这玩意!
他与爷爷相识时正在山中折磨那一村子对地藏菩萨出言不逊的山民,刘碧珍与李少游的事不因他所起。但有他推波助澜,具体的经过爷爷也不太清楚,好像就是感觉爷爷这一家子人太无聊了,男人不保护妻儿在外面浪荡,女人不相夫教子反而干起红杏出墙的龌龊事,孩子虽然聪颖却过于迂腐,在他看来就该手刃恶贼,快意恩仇,如果李少游这样做了反而不会有任何麻烦因为五乘大师会罩着他。
但李少游没有,落在五乘眼里就有些心烦,这一家子太他妈无聊了,赶紧死了拉倒。
爷爷不知道他在哪个环节出了力,但家破人亡是爷爷一手造成的,哪怕没有五乘最终也会是这个下场。所以他从未怨过五乘。
而五乘却变了,他自视甚高,虽然做过对不起爷爷的事但他欣赏爷爷的狠戾与道行,自以为可以控制的住便出面结交,可几年十几年下来,五乘发现爷爷并不是他想象中可以玩弄于鼓掌的人物,二人相比起来,爷爷似乎还高了一筹,事实证明五乘猜的没错,爷爷虽然资质愚钝却胜在勤恳,而且他的愚是反应有些慢,心却十分玲珑。
所以到了后来五乘每日里就会想如果爷爷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反目成仇。
心里埋了猜疑的种子,爷爷又怎会看不出来,是五乘亲手将自己的过去显出而让爷爷猜透的。
爷爷心有所悟,心中有了苦涩的念头,五乘又怎会看不出来?他们都不是普通人,彼此相交相知,于是爷爷怕五乘看出他知道了而伪装,五乘猜测爷爷知道了只好继续伪装,装来装去的结果就是离心离德。
有一件事其实我们都没猜错,原来我他娘的真的与李少游有关系,正是因为水鬼害人后不能正常投胎,所以才变成了张二狗这个傻子。
道家今生和尚来世,五乘又痴迷地藏菩萨所以对轮回一事格外清楚,他最先算出了李少游的转世,当爷爷从碗子村回来后便告知了他,目的就是想试探一番,如果爷爷心怀怨恨,亲子重逢之后必然会将存有的杀心激发。
天地良心,爷爷从没想过杀他,但李少游的死与五乘有联系,爷爷害怕因我而勾起五乘的杀意,在许多地方便很隐晦的警告五乘。
这一警告透给五乘一个信息就是爷爷知道他的恶行并且护犊子的心可以让他与任何人为敌。
这时候就看出了五乘的不凡之处,国家说了,谁敢叛国我就收拾谁,正常人觉得这个逻辑很合理,可五乘不会这么想,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我草,国家居然要收拾我。
爷爷从未想过杀五乘,是五乘心理变态再加上心中有鬼,他就感觉早晚有一天爷爷会与他反目,所以就先下手为强喽。
五乘不怕死,他所憎恨的是爷爷的背叛,虽然爷爷从未向他宣誓效忠。
情到浓时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
不得不说我觉得五乘是变态这句话从来没有错。
即便到了先下手为强的时候五乘依然不忍心一击击杀,在这个过程中他小心翼翼的想要维系与爷爷友情的同时再消除二人之间的隔膜,可这怎么可能,上辈子被他干掉儿子,这辈子准备干掉孙子,爷爷要再让他得手也没脸活下去了。
所以五乘出手了,一层层的因果往我身上套,不断的让老天爷看到我这个跳蚤,李少游害死亲母是断无理由投胎的,虽然亲母先害死了他,而因为屠睢才侥幸脱离地府,所以老天爷看到这个跳的极欢的人就感觉不太爽了。
居然与杏桥山的仙子谈恋爱?还和狐狸精有了宿世情缘?我滴妈呀,这连绝色女鬼的转世也要赖在你身边?好不容易投个胎你就安分点吧,怎么还能这么嚣张呢?妈的,老子要干你。
于是老天爷开始干我,五乘从不下毒手,把女人往我身上推就是杀招。
真正让老天爷讨厌我的事还与五乘有关系,李少游残魂投胎成傻子的事可以容忍,但傻子的魂魄吃新生儿来壮大自己后再次夺舍可不被老天爷喜欢,而给爷爷出主意的就是五乘,所以说从出生那一刻起,只要我身上发生任何特殊的事便会引起老天爷的主意,因为原本的方航不会有这些经历。
五乘的杀招就是造就一个不平凡的方航。
爷爷的安排就是送我山女,仙子家中坐,福从天上来,我不需要学道,只要有山女足以。
方航从何时起开始变得不平凡了?从踏上通往碗子村的那条路开始。
陈春峰说赵小碗不会如此不知轻重,明知道那夜的杏桥山上百鬼纵横却依然色迷心窍的要去捉鬼。他说的没有错,表哥久于事故怎么可能傻到那种地步,真正让他兴冲冲甩了王义的原因便是确信那只女鬼不会害他,他说去抓鬼实际是说给王义听得假话,他不以为那只鬼与日本人有联系。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句话说明了表哥当时的想法,他只听我们说冤亲债主会变成鬼缠着有纠缠的人,所以当他看到丹丹在树林深处向他招手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旧情人变成鬼来找他了,因为丹丹事关的碗子村与我又有关,所以他才不想让王义知道,却没成想兴奋的跑过去,那巧笑嫣然的佳人径直变为了半人半蜘蛛的妖妇。
络新妇已死,我们无法得知是她吃了丹丹的魂,还是在五乘的指点下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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