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鬼画妖-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奇妙的石头落入嘴中,她咯咯两声就倒了,我跳下来从她嗓子眼里取出石头她便清醒,只好又塞回去,将她的皮肤划开放进黑血就走了。”
后来安稳的过了三十年,直到两个月前,有人发现一只弱郎在游荡,一群人冲上打成碎骨,但络荣登巴觉得这事与尼玛阿佳有关系,便去当年的树下寻找,若是什么都没有还无所谓,他偏偏发现一块掉在地上的桃木剑柄。
络荣登巴是智者,虽然诧异却不慌乱,他猜测是有汉族的修行人将那块石头取走,但坚信一个道理,缘起必然缘灭,石头出现克制了尼玛阿佳,石头消失唤醒了她,那石头会再出现克制她。
这段时间他是在等死的,当然,如果能活最好,十前天的夜里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心悸,骑上牦牛出门,引着寻来的尼玛阿佳兜圈子,直到天亮才安全,他认定既然这一夜没死,便不会再死,一定有人来对付她。
我们便是这段时间第一波来如意乡的,他趁我们找油的时候偷偷去看,再让高原红女孩引我们过去。
“不管你们信不信,智者的智慧始终如星辰一般繁多。”络荣登巴狡黠一笑:“我有种感觉,我是不会死的,这片土地将永远有我的脚印。”
“嗯,你变成鬼到处游荡就好了。”我给他泼冷水:“赶紧想怎么对付她吧!”
络荣登巴皱眉道:“按我的估计,她该是重新变了一次弱郎,第一次死去是血起,弱郎再死之后,如今这么厉害,应该是痣起了吧!她身上有两处有痣,脖子后面是一颗,另一颗在右腿大腿根的内侧。”
我又忍不住讽刺:“你了解的真够彻底。”
“是啊,她的身体很软,两条腿修长白腻,那颗小黑痣自然很明显。”
“你还要脸么?”
“就是要脸才敢直言,不是么?”络荣登巴的面皮刀枪不入,他从法衣里掏出一颗金色小铃铛,扭了几下居然从顶端冒出一根尖刺,他说:“只要你们压制住她,我就可以接近将那颗痣捅碎,你们不用和我争,虽然很危险,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颗痣的位置。”他闭上眼怀念道:“我永远记得的。”
我和表哥异口同声:“孙子才和你争!”
行到月中天,空气里的凉风渐密,这是前方有水的征兆,又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停下步子,看着忽然出现在河边的两个身影。
他们一直站在那里,我们是忽然才看到,仿佛夜与他们是一体的,只有想出现时,才会被看见。
尼玛阿佳没有凄厉惨叫的向我们扑来,她与韩城并肩而立,面向我们。
弱郎真是一种奇异的生物,如果是僵尸,已经嘶吼着来吸血了吧?
我看看络荣登巴,他平稳的望着,好似在用眼神交流。
刘家荣藏到好远,我在彭海庭的后背用血画了符,只要我没死,燃香祭拜,再烧掉怀里的那张符,刘家荣就会被烧死,他不敢跑。
表哥依然是钢盔,左手斧,右手枪,我没等络荣登巴说话,虚劈匕首,在表哥的保护下步罡踏斗,两具尸体平伸了双臂,蹦跳着像尼玛阿佳冲去。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僵尸蹦跳到赶尸的身前一米时,尼玛阿佳都没有动,僵尸分别抓着她两只手撕扯,她左右扭头,依然没动。贞介爪亡。
“我明白了!”我叫起来:“弱郎摸顶是摸头顶的命火,命火一灭,她就看不到了。”
这是很合理的解释,昨夜我将彭海庭的命火逼到符上让刘家荣上身,尼玛阿佳就看不到被绊倒,今夜两具没有命火的僵尸,她只感觉手臂被撕扯拖拽,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堪布老爷,敢让我把你的命火拍灭么?”我得意的仿佛握着紫金葫芦大叫的银角大王,拍灭命火,他去刺破尼玛阿佳的痣就会很方便,只要他不担心我拍灭了,不再给他点上就好。
“来吧。”络荣登巴低头,将头顶对着我。
没与他啰嗦,直接划开刚刚愈合的中指画了一道符,又给自己的掌心也画好,符贴在脑门上后,在他后脑上的鬼穴一拍,额前符咒没变,反倒是我的掌心传来剧痛的灼烧感。
这老家伙的命火居然如此旺盛!
忍着疼痛接连拍了三下,手上没有痕迹,却仿佛被烧焦似的使不上劲,我将符咒揭下:“去吧,尼玛阿佳现在还迷糊着,赶紧处理完,再也不想见到你。”
兴奋的将符咒收好,这老东西只能被我搓圆捏扁了,不把那什么天珠交给我,直接用童子尿和狗血给他浇灭了!
既然弱郎摸顶是对命火做手脚,我一下想通了许多问题,活人被摸顶变成的弱郎应该与死后的弱郎不同,最起码在初期有所不同,至于这个初期是多长时间就不得而知,但决计不会少于几天。
命火微弱的人很容易倒霉,洗把脸能淹死,刷个牙能呛死,别人踩狗屎走狗屎运,他们说不定就得滑到摔死,彭海庭讲的故事中,那一间寺庙的和尚就是被摸顶而成的弱郎,也许弱郎爪子上的魔力不够,虽然让命火改变,却还没变彻底,那位隐士引着他们跳河,实打实将微弱的命火扑灭,这才消灭了僵尸。
不过最初的那位主持弱郎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死掉,只是故事里也没提他是否跳河,就不得而知了。
络荣登巴的命火被我拍到符咒上后,他在尼玛阿佳的眼里就是隐身人,此时她终于有了异动,张着嘴啊啊的大叫,左右扭头焦急寻找的络荣登巴的身影,她的叫声响起时,韩城也动了起来,似乎是帮她找人,四下张望不说,还到处走动,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捡起拳头大的砖头看下面是什么意思,那么大的人还能藏进去?
络荣登巴终于接近了,他小心的蹲在尼玛阿佳腿中间,先是冲我们笑了一下,这才掏出小铃铛,慢慢扭出金针。
针尖从铃铛冒出,由一厘米向一分米伸长,络荣登巴扭动的手停下,握紧金针,大拇指按压着末端的铃铛时,眯起眼在尼玛阿佳的大腿根上寻找那颗痣。
又是焦急的等待十几秒,我和表哥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生怕尼玛阿佳风尘仆仆了几十年,已经看不出腿上的黑痣时,络荣登巴紧绷的脸放松下来,冲我们摆出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
尼玛阿佳的叫声慌乱到极点,如对月咆哮的天狼一般凄厉却悠扬不绝。
心沉沉落下,手却抬了起来,好像虚空中有人用绝猛的力气将控制两句僵尸的匕首抢走。
叮当一声,匕首砸在石头上。
噗通两声,束缚着尼玛阿佳双臂的僵尸接连落地。
没了束缚,尼玛阿佳的双臂自然甩落,金针距离她的大腿根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时,一只手温柔的抚过了络荣登巴的头顶,极其温柔,如同爱人间的轻抚。
络荣登巴的笑容僵在脸上,金针铃铛坠地,我的胸口处传来剧痛,手忙脚乱的将那张燃烧着的符箓扫了出来,再次抬头时,那里已经站了三个黑影,正并排望着我们。
怪不得络荣登巴说这片土地将永远有他的脚印,原来是如野兽一般四处游荡狩猎。
摸在脑门的那只手,真的是巧合么?若是按照她甩飞僵尸的力气,即便甩手,也能将脑袋打烂吧?
僵化不变的弱郎,心也永恒停在那一刻,只有活人的心才总在变化。
本该如此,却无人可以抗拒!
第一百四十五章 蛊婆再现
我担心五乘把爷爷的宝贝偷走,可山女却让我放心,五乘自己也说了。他棋差一招,应该是没能捞到好处,而且爷爷敢放心的走,就不怕别人搞出幺蛾子,好像在山女的眼里,爷爷就是再世诸葛亮,任何事都能料尽先机。
金伯带着凯娃爹,村民陆陆续续的散了,约好第二天在田地里看晒鬼,大壮也在山脚下找到。他手腕被划开吸了不少血,山女说鬼上了人身,想维持住这个状态就必须补充气血,不过大壮的伤势也不重,将养三五个月就会好过来。
剩下的事更加无足轻重,我关心的则是幕后黑手的下场,之后几天去山顶观察,没有任何痕迹,十几个墓碑孤零零的离着,小树更加萧索了。
山女就一直在我家住着,付雨辰去城里买了好多衣服送给她,最后也没能说动山女跟她离开,只好灰溜溜的回了太原,她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叫我有机会找她玩。不过我估计没戏,在杏桥村呆习惯了,又有山女和爷爷在,反而城里的光怪陆离没了吸引力。
自付雨辰离开已经过了八天,山女的厨艺日渐成熟,我从最初在茅房里呆一整天,改为每天去六次就可以,真是让人欣慰的进步。
这一天夜里,我正蒙着眼在院里追山女,院门被推开,爷爷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油炸臭豆腐。
“狗。这么冷的天你咋不穿衣服?”爷爷放下小包袱说。
谁说我不穿衣服?仅仅是赤膊而已,要是不为了勾引山女。我用得着在秋夜露肉?
“呦呦,这是谁呀?瞧瞧是谁回来了?”我嬉皮笑脸的凑上去。解开爷爷的小包袱乱翻,除了他出门带着的旧衣服,也只剩下几样法器,连礼物都没给我带。
山女俏生生的和爷爷打招呼,我搂着她的脖子说:“爷爷,这一趟玩的可爽?”
爷爷爽朗的笑道:“还凑合,也就一般爽。”
“你咋没给我们带点土特产?”
爷爷笑的眼都睁不开:“当爷爷傻?带了特产你不就知道爷爷去哪了?”他把臭豆腐搁在桌上:“刚买的,趁热吃吧,这就是礼物。”
“我也懒得知道,你更不会跟我说实话。”用牙签挑臭豆腐喂山女,一边对爷爷挤眉弄眼:“咱又不是亲孙子,里外受夹板气,好不容易有个靠得住的爷爷,还跑到外面留下我被人欺负。”
爷爷在屋里换衣服,吼道:“谁欺负你了?”
“凯娃爹,桃花女。”我得意的说:“你过去的事我都知道了,真厉害唉,把一家人活活烧死了。”
屋里扔出一件衣服砸在我脸上,爷爷骂道:“你个倒霉蛋子,小声点,就怕别人不知道?”
山女乖巧的拿着衣服去洗,爷爷又穿成那副老农民的样子,肩头搭了毛巾出来:“谁敢欺负我孙子?杏桥村方圆百里,妖怪被爷爷揍过,鬼是爷爷弄死的,不要说欺负你,他们连咱家门都不敢进。”
我递过去一个小板凳,奉上一杯茶,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说:“爷爷,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干土匪的?怎么啥事都做的出来呢?”
这个问题我一直很迷惑,爷爷年轻时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也不为过,对我爸弟兄三个更没好脸色,但在我身上却格外的关心,好像只有我才是他亲生的。
要说生性凉薄,爷爷对我极好,要说是虎毒不食子,他对儿子又不好,就算有隔代亲的说法,他也做的太极端了吧?
爷爷用毛巾擦了把脸,嘿嘿笑道:“年轻嘛,谁还没个火气上来的时候?爷爷回来前见过五乘了,顺手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爷爷晃悠着手,眉开眼合的笑。
“真的假的?你能打过他?”
“我俩也就是平分秋色,可爷爷有帮手,这次他按住五乘,我打,哈哈哈,过瘾呐。”
哦,他说的是城隍庙的老人。
咦?明明在说他心狠手辣的事,怎么又岔到这个话题上了?看来爷爷还是想瞒我。贞乒边圾。
“爷爷,就因为赵家人惦记山顶的神仙窟,你就把他们全烧死了?”
爷爷不愿说,又要找借口,我逼了几句他才无奈道:“一饮一啄乃是天定,爷爷只是送给秦香兰一对铜人,要不是赵家起了歹心怎么会死?”
“神仙窟里到底有什么宝贝?”
“小金没对你说?”
“说了,菊泉和青泥,前几天山女上山弄了点下来,我也吃了一些,不过这两样东西吃多了也没用,又不能长生不死,他们为什么建个别墅准备打持久战?”
“猪油蒙心呗。”爷爷不屑道:“那赵四海是个老道士,不知道从哪学了些鬼把戏,专门帮大人物琢磨长生的办法,得知杏桥山里的秘密后就来了,找见青泥和菊泉还不甘心,要霸占神仙窟的气运,却不想自己的命能不能受住这种宝地,结果落了个全家惨死呐。”
“明明是你杀的,怎么又扯上命运了?”
爷爷正色道:“谁也逃不过老天爷的算计,他命里不该有此福报,偏偏贪心不足,老天爷假我之手送他上路,命是奔流河,人是水中鱼,老老实实的顺水而游则一切安稳,他非要接着浪势跃出水面,却不想有只鸬鹚借风势在滑翔,顺口就把他叼走了。”
“颇有道理,以后我杀人被抓了,就对警察说这是老天爷假借我之手做的,你说他们会不会免我的死刑?”
爷爷怪异的说:“那你怎么不想想,老天爷送个人给你杀,就是为了借警察的手弄死你?”
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我说:“爷爷,五乘可能要破你的阵。”
“破吧,顺便帮我超度了赵家人,替我当了几十年看门狗,也还清了孽债,到了投胎的日子。”
“神仙窟的宝贝怎么办?”
“哪有宝贝?”爷爷瞪我一眼:“你再想下去也要被猪油蒙心了,青泥菊泉就是宝贝,无非是有些人不甘心想寻找更大的机缘,这才死守在山顶,爷爷当年就是犯了执念才做了许多错事,难道你也要步后尘?”
山女洗完了衣服,坐在小凳上依偎在我身边,爷爷立刻笑起来:“对嘛,一家人就要恩爱和睦,想那些长生飞升又什么用?珍惜眼前人才是正经,爷爷要是早有这境界,也不会沦落到杏桥村了。”
“你不来哪有我?”实在太吓人了,好端端的没招惹谁,好多年前就差点被人干掉。
“爷爷不来杏桥村,你小子也注定会出生,这就是老天爷的意思,谁也不能为逆啊!”爷爷见墙边有个躺椅,也不问哪来的,悠哉惬意的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哼小曲。
“对了爷爷,你啥时候能把妞妞弄醒?”
我来杏桥村是为了救妞妞,可她还昏迷,我却与山女甜蜜,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呼噜呼噜。”又装睡了。
这一夜过的很不安稳,三点多的时候,我听见窗外有人在说话,好像对我道谢,等出门看时,只见一个红色影子渐渐远去,应该是桃花女,难道五乘把赵博放出来了?
还没想出个结果,树猴子就翻墙进来,夹着我往外跑,只有牛哥看到了,不过它流着牛眼泪正伤怀桃花女的离去,根本不想管我。
五乘在坟前等着,要教我一套少林打狗棍,我问他少林寺怎么会有打狗棍这种武功,他说是自创的。
一顿惨无人道的毒打,一场别开生面的教导,五乘被爷爷和城隍老人联手揍了,专门把我掳来泄愤。
三个小时之后,天蒙蒙亮,我拖着沉重又憔悴的步伐下山,这一顿打得可真惨,惨到五乘都看不下去了,放了一天假给我养伤。
到家里,山女正在做早饭,昨夜她知道我被抓走,想去救我却被爷爷拦下,爷爷说五乘也需要发泄,而我又是他徒弟,舍我其谁?
气冲冲的谁也不想搭理,回到屋子蒙头准备睡觉,就听见窗户下有人说话,声音猥琐,语气下流,话题围绕着楼子,姑娘,风骚这三个词,我立刻清醒了,趴在窗户边偷听。
爷爷家是村口第一户,我这间屋背靠着进村的路,经常有老头老太太在窗户下坐着闲聊顺便看看进出村的人,久而久之就有人堆了水泥台子,现在有三个人坐在上面,勾肩搭背很猥琐的说笑。
是村南的三个流氓,与小芳男人是一丘之貉,唯一强的地方就是平常还干些农活,赶集的时候进城里卖卖扫把和藤条筐子,赚来的钱不是赌博,就是到其他村嫖了。
“老李,你说盈香楼里的姑娘咋这带劲呢?这才走了十里路,我的腿都软了,不是我吹,平常和我家媳妇一晚上十次也不至于成这样。”
老李笑骂道:“还说不是吹?哪天夜里听不见你媳妇骂你没用?不过昨晚你可真猛,大半夜还能听见你屋里的叫声,是不是嫌家里的女人太丑,玩起来不带劲?”
一直闭目养神的那个说话了:“四保是不见大鱼不下饵,平常可不知道这小子有这么多私房钱,昨夜一口气花了那么多,不多来几次当然不甘心。”
四保就是最先说话的那个:“我有多少钱你们还不知道?说起来也奇怪,昨天下午才听说有这么个楼子,正想收了摊回来叫你们一起去看看,居然在乾头村的田里捡了两千块,不然哪有钱请你们去?”
“还有多少?借我五十,不然没法回家跟媳妇交差。”
“哪还有,昨晚都花完了。”
四保是个抠门货就连我都知道,两个人跟他掐起来,果然从口袋里摸出三百块钱,正准备分,忽然看见我,急忙瞪了一眼,低下头灰着脸走了。
德行,三个人玩了一晚上才花不到两千的地方,也有脸瞪我?以前表哥带我去迪厅玩,哪次不得花个七八千,要是给我也找个姐姐陪着,上万都有可能。
盈香楼?装神弄鬼的地方,也就在村里还才起这名,城里流行大富豪,千百度这种一听就是穷人别来的名字。
城里有城里的妙,小村有小村的好,这盈香楼,听得我还真心热呐。
“山女,你听过盈香楼嘛?”
“没有。”
“是个窑子。”
“哦,那我更不知道了。”
我说:“要不你穿上我的衣服,咱俩去见识一下?”
“你去吧,我又出不了杏桥村。”
我诧异道:“你让我去?”
“去呗,见识一下,免得人生留下遗憾。”山女捏了半块点心塞进我嘴里,笑眯眯的说着狠话:“去看看,也只能看看,我的鼻子很灵,要是闻到让我不高兴的味道,吊着打。”山女羞赧的搂着我,小胸脯蹭来蹭去:“今晚去,我帮你瞒着爷爷。”
亲人,这才是亲人!
“我不去了,陪着你。”
“去吧,我也想知道你会不会沉迷进去,算是给你个考验!”
亲人,绝对是亲人,用窑子来考验男朋友,也只有女植物才干得出来!
第一百四十六 林芝第一美人1
如意乡的居民习惯了在络荣登巴的指引下做事,听他的告诫,夜夜紧闭大门不出。我们又走的轻微,安安静静便出了这个小乡村。
在络荣登巴的家里发现一张字条,虽然他的汉语极为流利,汉字却无比丑陋,那张字条上写着:“偷东西会被斩手,智者从不忍心见人受伤,事成之后,自然将金莲天珠给你。”
我承认,想着反正他也不在,不如挽回些损失。那一兜子天珠可都是宝贝,就想顺手牵羊,却没想到络荣登巴这个老狐狸,早就起了防人之心,担心晚上陪我们出去,小锁来偷他东西,居然留下了一张字条。
没得到天珠,我却有些好笑,天地可鉴,我真没有叫小锁做贼的打算,可他却提早防备。还说什么智者从不忍心见人受伤,仿佛他事事料尽先机。
“表哥,我学会一招做神棍的办法。”我忍住笑说:“以后请你吃饭,提前做好几百种菜,你要吃烧茄子。我就端出来说早就料到了。哎,什么智者,什么神棍,也真辛苦啊,有的没的都要提前算计上。”
“换句话说,成功需要辛苦,”表哥正要展开他的高谈阔论,忽然猛踩刹车,本就伤痕累累的越野车跐溜一声在布满碎石的路上划出七八米,我扶正睡着了的小锁,伸长脖子看,独了眼的车灯将前方的两个人影照的明晃晃。
尼玛阿佳和络荣登巴。
“操。我拦住,表哥你带他们先走。”推开小锁。拔出匕首跳下车,正准备划破手腕跟他俩拼命。就看见一件黑乎乎的事物砸来,连忙就地一滚躲开,那东西砸在车上,等我再抬头时,眼前空空如也,两只弱郎如蒸汽升腾一样消失在夜幕中。
表哥骂骂咧咧的从车上冲下来,让我诧异的是刘家荣也没逃跑,小锁身上还披着我的外套,慌张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捡起他们扔来的事物,是个毛绒段的扎口袋子,里面叮当脆响,我不禁有些荒谬和愕然,打开一看,果真如我猜想的那样,是十几颗**天珠。
“方航,啥东西?”
我倒在手心给他们看,表哥恶狼见了兔子肉般抓了一把塞进口袋里:“尼玛阿佳给你的好处费?你俩有联系?”
我苦笑道:“这几天咱们都在一起,我怎么会和她有联系?”望着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我再三思索,终于跪地面向那个方向,双手合十念起了地藏菩萨本愿经。
在如意乡折腾的这一趟,虽然凶险,却得知了佛池在林芝地区南边,更得到一兜子天珠,里面有一颗的顶端浅浅浮现出莲花云雾,我从表哥手里抢了过来,小锁问这是什么,我没对她说是用来救山女的,讲故事般的将尼玛阿佳的事情告诉她。
女人永远更懂女人,小锁感动的热泪盈眶。
“小狐狸,你哭啥?”
小锁告诉表哥:“这位姐姐太感人了,即便变成弱郎,依然没忘记当初的恋人。”
恋人么?表哥将他的猜测告诉我,那句摘星辰为聘礼的话,络荣登巴的意思应该是当初喜欢尼玛阿佳却没有聘礼,用计得到她后,虽然不光彩,可他努力在藏民中获取智者的地位,渐渐有了荣耀,让她过上了好日子,单纯的尼玛阿佳自然爱上了他,之后他俩也许有了争吵,也许是地位的改变让他堪破了情爱。
最可能的,他如小和尚一样,在智者修行的路上悟通了禅,理所当然,尼玛阿佳成了他寻佛路上的牵绊。
牵绊没了,多了一只在高原上游荡的弱郎。
同为男人,虽然不赞同,却可以理解他的行为,如曹操刘邦一流,为了成功不择手段,但我就是不明白,尼玛阿佳不恨他?
小锁说应该是恨的,虽然不知道弱郎究竟是什么,可既然不是人,便不会与人一般聪明,仅存的一丝灵智能让尼玛阿佳记住的只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不是恨,而是爱,因为恨也是由爱产生的。
“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