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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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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骨气行么?你好端端往楼里跑什么,老子去的时候你不去,偏偏自己去找死,你他吗也是只狐狸精,连死了没几天的女鬼也摆不平,赶紧回东北钻林子里遮羞去吧。”
一肚子的怨气撒在他头上,彭海庭更加讨好:“别闹了航哥,我不是完成你交给的任务么,而且我也没进明耀大厦,你的车自己启动了,一百多迈就把我们带到姐这了,你赶紧来吧,姐不给我穿衣服,挺冷的。”
我坐直身体:“哪个姐,不是冯璐?”
“冯璐是谁呀?我说的是钱姐,你二娘,快来吧哥,我可想你呢”话没说完,电话就被人抢了过去,传出一个爽朗的男声:“方航么?我叫陈三水!”
我让司徒辰停下车,捂着电话深吸两口气,打起精神跟他斗智:“陈老爷子,什么时候从香港赶来的?太原的空气还适应么?可千万注意身体,一不留神磕着绊着,太原就要留下假洋鬼子的亡魂了。”
陈三水哈哈大笑:“牙尖嘴利,你爷爷的本事,你得了几分?也算是个小人物了,三天前刚打你一枪,现在就活蹦乱跳。”
我气得差点把电话砸了,他怎么会对我了解的这么清楚,一定是彭海庭这个叛徒,我估计都不用严刑逼供,只要有说话的机会,他就会举手投降,坦白从宽,这要是日本鬼子再打来,他绝对是太君的第一个朋友。
“老爷子,明人不说暗话,你准备怎么玩?”
“你来见我,不然你的朋友就没命了。”
我大喜道:“谢了,给我个面子,别让他痛快的死。”
“啊?”陈三水愣神,苦笑:“好像我抓错人质了,无妨,想治你父亲的病么?你未婚妻杜妞妞是九月十七的生辰吧,小人已经做好了,半小时见不到你,第一根针直接扎她后脑,记住,只允许你和小辰来,其余人我不见!”
果真是钱兰兰下的手,我确实没猜错!
挂了电话,我让司徒辰开车去赵庄,他询问了原因,也对司徒星格外担心,却还是劝我:“大师,咱们再带点人吧,不如通知付先生?”
“不用。”
司徒辰苦劝:“咱们这是羊入虎口呀,要不我叫父亲派两个保镖来吧。”他狠狠心,阴沉的说:“我也能搞到几把枪的。”
“不用。”我闭目养神:“陈三水不敢动我。”贞亩尤血。
“要是动了呢?”
“他就捅马蜂窝了。”
深夜无人,司徒辰将油门踩到底,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赵庄,他打开后备箱翻腾些鱼线,网球拍之类的东西武装自己,我却让他抱着那一箱燕窝鱼翅的礼品盒跟着走。
钱兰兰的别野灯火通明,按响门铃后没过五秒就开了门,钱兰兰脸色很好,像是天天有喜鹊在她家叫的兆头,她小声说:“动静小点,小航在楼上睡觉。”
说的不咸不淡,我差点以为是深夜串门打麻将来了。
“买不到水果了,给你带点补品,大老板儿子的存货,不怕我下毒,您可劲吃。”
钱兰兰有些难堪:“方航你不要这样,我们是一家人,虽然我的”
“方小航跟我算一家人,你差远了。”不多理会,绕过她进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老人,鹤发童颜的慈祥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白色丝绸唐装,脚上轻松的套着棉拖鞋,十分惬意的看着报纸。
见到彭海庭的身影,我真后悔没听从司徒辰的建议,早知道带把刀来也好,就能直接砍死他出气了。
彭海庭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却围着红色围裙,左手抹布右手鸡毛掸子,热火朝天的给钱兰兰擦桌子,司徒星则穿戴整齐,只是光着腿,不见了那条黑色丝袜。
彭海庭揉着腰站起来,对我挤眉弄眼:“哥你来了,快坐,别客气,好好跟老爷子谈谈,为什么非要喊打喊杀呢?咱们是一家人嘛!”他解下围裙,讪笑着走到陈三水身边:“老爷子你们慢聊,我和小星先回去?”
陈三水装模作样的放下报纸,将眼镜拉低,好似才看见我的样子点头示意,对他说:“别急着走,抽油烟机也卸下来刷刷吧,兰兰一个人操持这个家很辛苦的,你年轻力壮,多帮帮她。”
“好嘞。”说着话,彭海庭就要去厨房,我抓着他的胳膊拖到身边,恶狠狠的说:“一会再找你算账。”
走到陈三水对面坐下,双脚很不雅观的搭在茶几上,陈三水微微皱眉,随即释然:“你不是粗鲁的人,你我也不是敌人,不需要挑起我的怒气。”
“英国人打招呼的方式就是开一枪?你差点打死我!”
陈三水笑了,从沙发垫子下拿出一把左轮手枪冲我虚晃一下,自信的说:“给我足够射程的枪,我能把飞碟打下来,当夜你离我不到三十米,如果我要杀你,子弹会从你眉心穿出,我保证。”
司徒辰表面恭维他,其实对我说:“老爷子是神枪手,就是人品让人担忧啊,陈爷,为什么算计我家?”
“小辰,你父亲救过我的命,我不会害你,等我与小方航谈完了,你会得知我的苦衷。”陈三水面向我,继续说道:“二十年前我见过你爷爷,”他比划出一个大拇指,发自内心的语气:“高人,当世高人,我听前辈说晋南杏桥村中有延年益寿的宝贝,却没想你爷爷亲自看守,一老头一老牛拦在山腰对我说:守得住清心,禁得起贪欲,无须天地至宝也能长寿,管不住双手,耐不得贪婪,寿算无穷也血光之灾。”
“我当然不会听你爷爷的劝,刚要动手他们却让路,我提防你爷爷的暗算,却没想到山中自有乾坤,层出不穷的妖魔鬼怪与我为难,要不是有幸碰到一位云游的和尚,险些被一只大马猴将我打下山崖。”现在提起,陈三水依然心有余悸。
我偷偷打量彭海庭,他一本正经的聆听,难道没有和盘托出我的来历?看样子陈三水还不知那大和尚是五乘,爷爷拦路不是好心相劝,而是不让人染指他的宝贝。
陈三水感叹道:“贪心不足啊,我在你爷爷家盘桓几日,他劝我归去,我却绕道上山,你猜怎么着?刚走到山上就有种大限将至的感觉,仿佛阳寿到头即将寿终,这时我才明白杏桥山里的宝贝不是我能染指的,可惜悔之晚矣,想下山却头脑一昏,掉下山崖,要不是兰兰意外搭救,我就埋骨在杏桥村了。”
该不会是陈春峰也出手了吧?到了他的地盘,他身为本地城隍,想判一人生死太容易了。
怕他问我爷爷的事,我打断他的回忆,直接问道:“老爷子,有这样的渊源,你为什么还要害我?”
“不是害你,是送你家一场富贵,担心你从中作梗,专门挑你消失之后才做的,却没想到你不知在哪绕了一圈,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又回来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送财苦心1
陈三水对爷爷的认知仅限于他是个通透一切的高人老头,也许还会点道法玄术,具体到什么地步却不知道。他在钱兰兰家养伤一段时间,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还亲自做法,用草人替魂之术给她把八字改了,有生之年,她会有享不尽的福禄,耗不干的旺夫。
我很怀疑爷爷之所以找上钱兰兰,就是盯上她的旺夫命,爷爷不是万能的,他是爷爷不是老天爷,应该不知道钱兰兰还有这样的际遇。否则当日就不会让她砍桃树,而是引出陈三水直接做了。
就如爷爷不知钱兰兰一样,钱兰兰也不知道陈三水来杏桥村时曾与爷爷打过交道,他们只是偶尔通信联络,更加偶尔的机会,相互稍些土特产,毕竟那时候香港还没回归,往来有诸多不便。
钱兰兰打电话说爱上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有家室。陈三水说做小三不好。她是个好女人,何愁找不到男人。
钱兰兰扭捏着告诉他,已经给这男人生了个孩子,陈三水无奈,便教她孕妇手的把戏,让她将这男人家的气运夺到孩子身上,一旦这个男人准备抛弃他们母子,便会一无所有,家破人亡。
钱兰兰等待时机,将家里的雨衣扎了洞。再次有了身孕,因为这事,我爸和她大吵一架,钱兰兰假意生气跑回老家,实际是为了砍树,当时她的肚子已经隆起,我爸担心不过,还是托人去接她。
“后来呢?那个孩子怎样了。”说破天,伤痕累累的小丫头还在我怀里被衣服裹着,要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早就暴起为她报仇了。
陈三水目光炯炯,将我看的浑身不自己在,他镇定的问我:“你觉得我是随意害人性命的人,亦或兰兰是食子的恶毒女人?”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满身伤痕?又为什么穿着寿桃肚兜?”
“为什么不能是她死后的事呢?”
我冷笑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服用女儿尸骨熬汤药的女人,会等女儿死了再下手么?”
话音刚落。一直有些萎顿着搓手的钱兰兰猛地抬头,微微泛红的脸蛋一瞬间失了血色,瞪大了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她指着我,快要渴死的鱼那样张合着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就这样错愕了几秒,她疯狂的冲到厨房,传来一阵锅碗摔打的声音,片刻之后,又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你是想告诉我钱兰兰不知道药汤里有她的骨头?”
陈三水狠狠闭眼,又蓦然睁开:“换做你,你会喝么?”
“她会不会拿刀砍你?”
陈三水努努嘴,刚才还妆容精致很有贵妇样的钱兰兰花了妆,眼泪,口水混在一起,乱甩着握着菜刀冲了出来,嘴里发出不清晰却很狂躁的嘶吼,就在她即将冲到身前,陈三水右脚蹬地,后仰到沙发背后又飞扑出来,手刀重重敲在她后颈上,钱兰兰唔得一声,翻着白眼晕倒在沙发上。
将她放好,陈三水重重叹息:“失策了,没想到你连那汤药里的骨头也知道,嘿,真是小觑了你。”
钱兰兰的模样不像作伪,可她一定知道小丫头埋在楼后,又为什么不送她投胎?我问道:“你对小丫头做什么了?”
“这事可以问你的父亲,当年那女婴出生后第七天夭折,你父亲也难过许久,并不是丧生在我们手下,只是兰兰怀她时摘了你家的桃子,女娃夭折后她很痛苦,认定是自己过于奔波才没了孩子,她打电话向我哭诉,而当时,我不知道你父亲都是杏桥村老人的孩子。”
钱兰兰哭诉是怨恨自己作孽,陈三水却没有多大的痛苦,他是局外人,冷静的分析了局面后觉得死者已矣,生者还要努力活着,便不远万里赶来见钱兰兰,用特殊的邪法将小丫头身上的气运转嫁到钱兰兰身上,偷偷取下小丫头四肢的几条肉和胸口的两根骨头,骗钱兰兰是妖精的骨头,日夜熬汤药喝。
做了这一切,陈三水返回香港,三年内再没有与钱兰兰联络,直到爷爷去世,我给我爸电话时专门恶心他,说钱兰兰把桃树砍倒气死了爷爷,可树是三年前砍得,而那段时间钱兰兰就在我爸身边,我爸伤心爷爷去世之余只是随口提了一下,却引起钱兰兰的警觉。
她以为砍倒桃树神不知鬼不觉,我爸重提便说明有人知道砍桃树代表的意思,于是她又联系陈三水,说明了原委。
陈三水知道她喜欢的男人来自杏桥村,便猜测会不会是爷爷看出了什么,就问钱兰兰,她的男人与杏桥村口第一户的老人有没有关系,钱兰兰说有,那是老人的儿子。
正在喝水的陈三水喷了三口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搞出这么大的乌龙来,于是又从香港赶到太原,与钱兰兰说明了一切。
他觉得爷爷不会因为桃树的事气死,但这话又出自我口,我一定知道真相,不想让事情败露就只能堵住我的嘴,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陈三水毫不避讳的说了当时的念头,他自认为可以吃定我,但钱兰兰竭力阻止,一来是因为小丫头的事,她觉得自己作恶太多,再一个则是因为桃树,三年前砍了如今却被翻出来,她理解了一句话的含义,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如果把我害死,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知道。
不能杀,就只能用好处塞住嘴,钱兰兰开始打听我的喜好,我爸以为她有意讨好我,不但什么都说了,还将我的行踪密切报告,那几天,我去了扬州江云镇,我爸说我去玩了,要走好几个月。
陈三水构思一番,找到老朋友司徒浩,说太原有块地皮乃是大吉之地,当年唐朝李家二子李世民的封地,最适合做传子用的风水宝地,当时司徒浩正想挑地方给儿子做总部,自然不会放过这块地皮,当即与市政府商榷买下这块地。
地是宝地,美中不足的则是一块死地。
从我去江云镇到现在过了四个月有余,明辉集团当然不可能盖起二十八层的大楼,他们是在原有的建筑物上翻盖起来的,而那座建筑物被火烧过,以前是个高档商场。贞爪尤扛。
这事我依稀有些影响,好像是我上初中时候的事,当时城东准备建成富人区,配套了许多基础设施,无论是健身房,饭店还是购物中心都开始动工,最先建起的就是商场。
一天中午,商场发生火灾,具体的原因我当然不知道,但那火势很大,即便我在学校也能看到滚滚浓烟,而商场一楼卖珠宝首饰,当时的商场负责人做了一件很傻逼的事。
他在广播里喊火势已经得到控制大家不要慌张,同时放下了卷闸门担心有人趁乱抢走黄金珠宝。
毒烟眯眼,火情蔓延,有人砸开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可有许多人葬身在火海之中,陈三水选的地址就是那座大厦。
陈三水说其实当年的火势并不大,真正要人性命的还是浓烟,火灾的起因是燃着了一楼的儿童乐园,那里有太多的橡胶制品,也就是发现这个,那位负责人才敢锁死大门,让顾客集中到地下一层,也就是如今的地下停车场去,毕竟烟雾是向上飘得,下面不会有事。
可惜儿童乐园被烧穿了,火势蔓延到地下一层,这才死了许多人。
虽然发生了悲剧,可大楼的框架还在,这些年陆续有两家公司想在这个基础上盖楼,第一次盖到十八层时,有两个工人掉了下来,第二次是公司领导来视察,十八层的建材掉下来直接砸成肉泥,从那以后,这座大楼就无人问津。
大楼的位置是吉地,不然也不会开商场这种需要招财气运的楼,坏就坏在地下一层死了许多人。
第一百六十九章 送财苦心2
明耀大厦施工之时,陈三水带着安全帽坐镇在不远处的简易房里,黄色的橡胶安全帽。身上是黄色的道袍,他跟随过的师父是文革时期逃到香港的茅山正统,抓鬼的本事最拿手,陈三水觉得有他在,此地安矣。
事实也正是如此,每次夜里,陈三水见到那些面色苍白,神情呆滞的人影在楼里飘动时,都会将桃木剑藏在衣服里,捧着他们茅山的天师像跟过去。
大厦厕所,杂物间。他都与鬼做过谈判,不是劝鬼向善,而是骗鬼说自己被雇来保一方平安,希望他们半年内不要害人,期满之后,他收钱离开,为了让这些亡魂安生下来,陈三水也算出血,买了不少元宝香烛供奉。
时间过了四个月。陈三水没有要走的打算。而是费劲心计打探来了当年死在这里的人的生辰八字,用周易卜算之法,算出两个数字将他们的八字合在一处,让我爸按着规格打了一块翔龙璧。
“当年的遇难者有三十九人,你若是用心看那龙壁,”陈三水抿口茶,笑道:“应该能看出来,龙爪下的云纹都是连接起来的人名,不过我是用大纂书写而成,即便有心人发现也看不出那是成条的人名。还当画工别具用心搞出来的噱头。”
被龙踩在脚下,那是永不超生的局面,即便这龙没有被道长神僧一类的人开光,光着寓意也够他们受的,而当年身死在地下一层,上面又是二十八层的活人踩在头顶,他们想翻身也不可能。
“既然你摆了龙壁旺风水,明耀大厦不应该再有事,为什么会死掉一个冯璐?”
“生死有命,她命理当有一劫,怎能不死呢?”陈三水严肃道:“一命二运三风水,风水只算是辅助的旁枝末节,而且我也没有摆风水局,大厦的位置本来就是风水绝佳的吉地,我只是将楼里人的命改了。”贞爪尤血。
如果没有陈三水横插一手,大厦死人的事应该会源源不断。但他用龙壁镇住地下亡魂,那些本该死的人便不用死,又成了生死抵换,该死的转为生,就会生生不息,如此多的生气充斥在楼里,在这办公的人精力旺盛,心思敏捷,公司想不赚钱也难。
亡魂可以超度可以镇压,但天心最慈,能化了心结送他们投胎才是最好的办法,可陈三水用龙壁欺凌,反而激起他们心头的怨气,那六个工人在地下停车场呆了半月有余,善心人也会被染尘作恶人,一定会搞出一些事端。
看着陈三水洋洋得意,我不由自主的打击他:“你为了一己私利,害死了七个无辜的人。”
“是这样么?”陈三水神秘一笑:“为了一己私利,害冤魂不得善终岂不是更加造孽?但你怎么知道不是老天爷嫌他们作恶,假借我之手来除去,再说那六个工人,醉醺醺的妖娆女人出现在面前,即便换个地方,他们便不会动心?所谓风水旺气运,是将原本就有的好运催生而已,若是命里该他贫贱,将祖宗葬进龙胎里也扛不住帝位而夭亡,我所做的只是将那六人的恶念提前挖掘出来,如果换做是你在地下施工,恐怕冯璐会幸免于难吧?”
这是在拍我马屁呀,难道我能说不是么?
“后来呢?你们如何取走支票的!”
“冯璐与兰兰是做美容认识的好友,我让明辉集团在这里盖楼,打的主意就是将装修交托给你家。”陈三水冲司徒辰歉意的笑,司徒辰点头示意并不在意,这本身就不是大事,陈三水继续道:“可如何交托也得认真谋划,最好是让你父亲承兰兰的情。”
冯璐是无业游民,靠刷男人的卡为生,正好钱兰兰也是一样的做派,两人臭味相投也好,惺惺相惜也罢,总之是成了姐妹般的好友,碰巧那段时间冯璐被男人甩了,正在物色新猎物,陈三水趁机讨要了她的生辰算命,这是个烂桃花女人。
命带桃花的人很有魅力,而烂桃花就会为男女之情波折一生,陈三水算出了冯璐的命途,忽然想起司徒辰的在英国的那位朋友高先生。
因为与司徒辰亲近,高先生也拖陈三水算过命,陈三水发觉他和冯璐八字相配,最容易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便向司徒家进言说高先生今年财色双收,若是司徒辰将他带在身边,当沾上一份好运。
于是高先生来了太原,帮着打理司徒辰未来的总部。
我爸便与高先生接触,带着冯璐与钱兰兰邀他吃饭,那一晚司徒辰也在。
高先生性格忠厚又是留学高材生,更兼收入颇丰,冯璐自然使尽浑身解数将他迷住,明耀大厦的装修工程就落在我家,而司徒辰则插话,他说那一晚也有此意,一来是顺水人情,再一个也是觉得我爸和杜鹏飞顺眼,是可以托付工程人。
有一个词叫眼缘,就是看到一个人,哪怕他不俊美,可心里就是欢喜,无论同性还是异性。
相处朋友凭的就是感觉,而这种感觉得自一个人的精气神,命火旺盛的人活力四射,走起路来也虎虎生风,气运隆重的人看上去就红光满面,有种一飞冲天的姿态,这样的人谁会不喜欢呢?
风水师傅帮生意人旺财运,并不是交给他一份赚钱合同,而是改变这人的精气神,精神面貌好了,客人怎么看怎么顺眼,自然愿意与他做生意,在店铺里摆上风水局,客人进来便觉身心愉悦,心情好一切都好,不掏点钱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司徒辰与我爸看对了眼缘,我爸当时还是大胖子,那看上的就是他的精气神。
我问陈三水:“这是因为你对小丫头做手脚了?”
“没错,”陈三水承认:“兰兰砍了你家的桃树,气运本该是小丫头身上的,可她福分浅,扛不住这份富贵所以早早夭折,她是兰兰的骨血,离世之后的气运不会惠及兰兰,所以我骗兰兰喝了那样的东西,等于将兰兰替做她的骨肉,这样才能庇荫子孙,等于让兰兰的旺夫命更上层楼。”
我将小丫头从怀里抱出来,陈三水立刻扭头到一边,我说:“你看看她,你他吗看看她,这么小的孩子,你下得去手?”
“当时她是一具尸体。”
“但你将她当成小鬼来养,埋进冰冷肮脏的土里,寿桃枯叶迫她阴寿无穷,要遭多少罪才能去投胎?”越说越怒,邪火烧的我嗓子发干:“你说实话,那种恶心玩意,我爸有没有喝过?”
“喝过,不然他怎么会瘦成现在的样子?”
“哈,我知道了,你他吗用我爸的血肉温养小丫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陈三水中扭头,可一双老眼紧紧盯我,不敢让余光落在小丫头身上,我将她举到脸前,陈三水再次扭头:“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横插一脚,我怎么会让你父亲食女儿骨肉?一个月前你在电话里耀武扬威,惹得方武愁眉苦脸来着兰兰倾诉,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我说什么了?”
陈三水怒视道:“你说自己在东北结识几个出马仙,最会杀人无形之术,还加入了哆啦a梦教当邪教徒,还说与老林子里的一群狐狸精结下宿世缘分,如今正准备去**结交几个活佛喇嘛当朋友,让方武小心防备,若是某天他的小三家里百鬼夜行,不用问,就是你方小爷的杰作。”
这话还真是我说的,在雪坎窝的时候手机没信号,出了林子就给我爸打电话报个平安,可一想到他做的事就心里憋闷,情不自禁又口无遮拦的瞎编了几句,却没想到他与钱兰兰说了。
我一直以为钱兰兰不知道我也是道门子弟,却没想到他们早就知道了。
第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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