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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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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意思明了,青玉彩烛红着眼像一对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我狠狠心不看那花朵被摧残的模样,又对柳飘飘说:“哎,姐姐呀,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方航又不是什么奇男子,难道还让你非我不嫁了?”
柳飘飘将青玉彩烛搂进怀里安慰,细说起来,我与两个小丫头都有约定,和她却无凭无据,纯粹是五乘自作主张安插来的,而且在**时也说过,她只是没男人又遇见我,抱着所谓的心态。
“有热闹干嘛不凑?”柳飘飘瞪我一眼,不被其他人察觉的做着鬼脸:“你师父与巴家族说你是佛子,我若嫁给你,整个巴家族都会沐浴在佛光之下,所以他们逼着我来投怀送抱,不然你当我嫁不出去?”
“你可以抗议!”
“瞎说,像我这样的女人在巴家族有很多,因为要嫁给你,所以地位高了一些,你觉得我敢抗议?”
“行,此事容后再议,我想办法解决巴家族的逼婚。现在,麻烦你带着青玉彩烛去另一间卧室里休息,我和她们说几句悄悄话。”
“可以,提前说好,我们三个与画堂春妹妹绑在一起哦!你自己看着办吧。”
又解决三个,还剩下三个最棘手的,小锁嘟着嘴,委屈的低头,妞妞面目表情,歪头看窗外,画堂春笑语盈盈,挑衅的等我说话。
“妞妞,那三年你在昏迷,有些事一直没细说,现在也见面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妞妞醒来的时候我又陷入昏迷,陈春峰将那三年所发生的对她讲了个大概,我不知道除了山女,有没有说与小锁这些女孩的纠葛,而我醒来之后,更不会主动将这些事告诉她,此时再说一遍,一面是让她知道个经过,也是想自己回忆一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男人,大多数的男人都有一个别致的外号……装逼犯。
当日五乘送画堂春几人去投胎,说是来生还能再见到我,当时我已有了山女,所以对五乘的自作主张表示万分的愤慨,可心里还是挺美的。
画堂春这样的如花美眷,哪个男人舍得放弃?
如今,画堂春找来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妞妞,可即便与山女成亲,我也做不到对画堂春冷面相向。

   

第二百二十八章 偏偏又提起3
当天夜里,五乘说画堂春与我的命运纠缠在一起,我是抱着被动接受的心态。表面上装作一副惆怅唏嘘的样子,心里都他吗乐开花了,甚至还神往的脑补了一场闹剧。
晚上回家,屋里香风细细,烛光摇曳,一切都笼罩在朦胧雾霭中,床上是温香暖玉,我迷迷糊糊的爬了上去,等成就了好事,脑中清醒后才发现身边人是画堂春,而后,被山女捉奸在床,我痛哭流涕的告诉她这是一场误会。我在被动中完成了一切。
山女玲珑心通透,查出红烛中放着迷药,画堂春坦白一切都是五乘安排的,而她失了身子又无家可归,山女又期望我是个负责人的好男人。便好言相劝,劝我接受画堂春,于是,在两个女人的软磨硬泡下,我勉为其难,被动的享受齐人之福。
这就是我幻想的剧情,虽然没对任何人说过,但确实这么想过。
至于说小锁。五乘也说她已去投胎,未来还可相见,她留给我的映像就是时刻怯生生,有着白藕般双臂小腿的可爱又单纯的小女孩,她呆萌萌的,是做妹妹最好的人选。
在杏桥村的夜里,我不止一次抱着被子幻想,有朝一日与山女结婚又遇到有着救命之恩的小锁,不能不照顾她吧?
小锁傻兮兮的称我为哥哥,不能不与妹妹住在一个屋檐下吧?
小锁年纪不大又胆小,指不定遇见雷雨交加的夜里就抱着枕头爬到我的床上,我当然会严词拒绝,可她是小女孩嘛,山女一定会劝我顺着她。于是在朦朦胧胧的夜里,又一个萌妹子到手。
也许这些念头比较龌龊,但却是男人的通病。或者说是男人的梦想。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娶得不是山女,画堂春与小锁出现的方式也与我梦想的那样大相径庭。
怪不得人们常说,梦与现实相反。
沉沉叹息,将一切告诉妞妞,期间总能听到她们的冷哼,要不说两大之间难为小,有些话实在难说。
讲完了,我坐在小板凳上比她们矮了半头,抱着双腿可怜万分的等待裁决,妞妞面若寒霜,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其实你不喜欢她俩,一切都是和尚师傅从中作梗?”
我还没说话,画堂春就轻咳一嗓,吓得我连忙低头看地,她说:“方航,你话里说在盈香楼时只为了送我们投胎,并无男女之情,那我问你,初见之时我便让你离去,你是如何回答的?”
这话我哪好意思说?想想都脸红,当夜她只裹了一层粉色的轻纱,窈窕**若隐若现,我扒在门框上看的直吞口水,画堂春让我进去,我说不敢进去,只卖艺不卖身。她又让我离去,我说舍不得,想看看,最后画堂春念我与山女感情真挚不愿打搅,我又说:要不你试试用强?其实我没啥抵抗力。
见我不敢说话,画堂春不住的冷笑:“我再问你,那晚在娘娘村,恶人要欺负我,你是不是心碎欲裂,拼了命也要救我脱险?”
这句能回答,我拍着胸口大喊:“没错,在下义薄云天,嫉恶如仇,平素眼中揉不得沙子,自然不能让无辜女子被恶人所害。”
“好一个义薄云天,那后来在金光寺,我与旺嘉有婚约又是他弟子,他罚我在佛像前跪拜与你何干?你凭什么对我又搂又抱?旺嘉说有此施为是做给外人看,方便你我以后成亲,当时你拒绝了么?我看你笑得蛮欢喜!”
画堂春一席话说的妞妞双目喷火,恨不得将我剁碎吃了,我继续盯着脚尖发呆,听到身后传来:“没错,我罚自己老婆下跪碍着你了?而且你将她拦腰抱起,一只手托着屁股一只手放在胸前,那时的表情,啧啧,忒淫荡了!”
恨恨的扭头,门框上竖着排列三个脑袋,我大吼道:“格格巫,你们他妈的看戏呢?给老子拖回去继续打!”
天可怜见,当时我真不是有心占她便宜,横抱而起可不就是那个姿势?可我正想解释一下,小锁又抽着鼻子呜咽起来:“方航,你都跟我睡过觉了,怎么能不负责任?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哀哀怨怨,哭哭啼啼,我全身犹如针扎一般不自在,都是被妞妞的眼神弄得,那时候我重伤刚愈睡得深沉,小锁是变成狐狸跑进来,谁知道一觉醒来会变成**少女?这事可真冤枉我了,关键还没处说理,不解释,妞妞得把我剁了,可撇清关系,一来没人相信,再一个将小锁置于何地?
厚颜无耻以至于自荐枕席?这样的帽子一扣,她又得寻死觅活的折腾。
平心而论,小锁真没冤枉我,无论是去雪坎窝还是在**,与小锁极为亲密,总是当宠物似的抱在怀里,趁她不注意时还占了不少便宜,现在想起来,恨不得把手剁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赖下去也洗不清关系,就算我说自己是柳下惠一般的正人君子妞妞也不会相信,他妈的我自己也不信。
“画堂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结婚?”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眼角不自觉的抽动,我有种被跗骨之蛆一般的厉鬼缠上的悚然感,回家休养了三天我爸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说择日不如撞日,就后天吧,于是小婚礼举办,短短的一天就被远在**的画堂春得到消息,一定是出了内鬼。团估页圾。
赵小碗或者彭海庭,不会再有别人了!
“那你和小锁有什么打算?”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将心比心,如果山女要嫁给别人,我一定会约她出来好好聊聊,能破镜重圆最好,如果不能就祝她幸福,去婚礼上闹事算怎么回事?我了解画堂春的性格,白鹤一般的高洁孤傲,她看上的男人心里只能有她一人,如果是抢亲,绝不会带上小锁,连柳飘飘她们都会瞒着。
这女人贼着呢!
我悉心解释:“虽然**和我们汉地风俗不同,但都是新中国的蓝天,且不说法律不允许一夫多妻,就算女人也不会愿意与别人分享丈夫的,所以说,我根本不能”
没等我说完,画堂春冷笑三声,窝进沙发里摆出舒服的姿势,仰着头并不看我,她说:“我没想带着小锁来嫁给你,单纯的搞破坏而已,你不娶我,就谁也别娶了!”
妈的,我就知道是这样!太可怕了。
桃花女上吊自杀时曾在墙上写了一句话:我死之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
而五乘收走画堂春时,她问我下辈子会不会不认她,我没回答,五乘替我说不会,我与她的命纠缠在一起,怎样也断不开,于是她笑着留下最后一句话:“那就好,我认定你了,如果执念很深,下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方航,别再骗我,不然下辈子我会自杀的,送你一句话,我死之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
画堂春是个疯子,为爱痴狂的疯子,一个处理不好,就是第二个桃花女。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光脚不怕穿鞋的,喜欢耗就耗着吧:“杜妞妞我是娶定了,家里屋子多,你和小锁就在这住下。”
一句话让画堂春恍若雷击,面如白纸,她双目无神,喃喃道:“好,好,既然如此”
看着她绝望凄怆的模样,我心里也万分难受,虽然不想说,却还是说出了口:“画堂春,无论你还是小锁,我都一般喜欢,但有些事你不知道,爷爷临终前让我娶了妞妞,这事关我们全家的安危,我不能擅作主张。”
画堂春抬头看我:“你想说什么?”
“想告诉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你做饭小锁洗碗妞妞收拾家,谁也别给我找事。”
“凭什么?”
“凭我有本事!”
“你有什么本事?”妞妞耻笑:“没钱没地位,还想学别人金屋藏娇?既然你要留下她俩,那我走。”
“我的本事就是杀了人,警察还查不出来是我做的,小惠,格格巫,出来。”卧室打开,两个只有篮球大的小娃娃拖着奄奄一息的旺嘉出来,我说:“看住这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别让她做傻事。”
画堂春面无表情的缩在沙发里,我摸摸小锁的脑袋,让她乖乖等我回来,便扛着不停挣扎的妞妞出门,这三个女孩性格不同,画堂春是一根冰针,硬碰硬不但扎人还会让她粉身碎骨,只能先稳住日后再说,妞妞虽然变得温顺可骨子里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在她心中画堂春和小锁就是抢男人的小三,死不足惜。
只有小锁最听话,给点吃的喝的再摸摸头让她乖乖的,她就能抱着枕头发呆一整天。
如果说三个女孩里必须娶一个,哪怕同样喜欢也只能是妞妞,她关系到爷爷能否重生,就算不为了再见山女,也要护住家人,如果没有爷爷,日后的结果就是亲近的人一一死去,从表哥到齐健到彭海庭,五乘不会手软,也许他杀顺手之后,画堂春她们也不得善终。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杏桥村与外面是不同的两个世界,当妖魔鬼怪与无神论的社会相互碰撞,总会有人像火星那样刹那间光华后却又消失于空气之中。
我得和妞妞把爷爷生出来……真他吗是件离奇荒诞的事!
“方航你要带我去哪?”
“找个地方生爷爷。”
“我要回家。”
“乖,你现在是我老婆。”
“家里那两个呢?”
“情敌或者丫鬟,看你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
“行,我可以让她们住着,但咱们先约法三章。第一第二第十八第三十四”
“草,活人做不到你的要求,别说了。”
新婚洞房,居然要找间宾馆,男人当到我这个地步,实在太丢人了,可即便我委屈求全依然不得安生,走到半路,电话响起。
“是方航吧?”
“哪位。”
“交警,你来一趟中心医院,一辆奔驰出了车祸,车上的四个男人重伤,你赶紧来交住院费。”
方向盘一抖,我差点步了他们的后尘,难道五乘又出手了?否则谁能将他们一锅端,齐健可是在车里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偏偏又提起4
有一次司徒辰告诉我,他的奔驰自重好几吨,被大卡车撞了仅仅颠簸两下。车里的人毫发无损,所以我才眼红的说什么也要弄一辆,可再见到他的车后,我很怀疑是不是被陨石砸了,车头面目全非不说,还差点从车头的位置被切成两半,而车里的四个人,重伤昏迷。
交了手术费,交警将事故过程简单的告诉我,监控录像上显示,表哥四人从一间桑拿店出来后一路疾驰,行到桥上时忽然加速,以二百迈以上的速度撞在路中的隔离带上。如果鉴定结果显示不是车的故障问题,司徒辰以后就别想开车了。
交警的意思就是说没有任何意外,司徒辰主动撞在隔离带上,巨大的冲击力将隔离带撞断竖的切了过去,残破的钢筋将表哥的左臂打断,洞穿了彭海庭的小腹,而齐健受到挤压,胸前断了三根肋骨,其中一根险而又险的没有刺穿心脏。
司徒辰受伤最轻,仅仅左小腿骨折,大脑受到撞击休克,运气好留下后遗症。运气不好,他以后就叫司徒植物吧。
“这个贱货,还没改掉开快车的毛病。”狠狠的砸在墙上,望着手术室亮了三个小时的红灯,我决定等他伤好了一定要揍一顿,两年前就翻了车,怎么不长记性。
司徒星和二姨嘉缘正在赶来,惟独齐健没有亲属却有陈雯担心他的安危,医生说他们伤的极重,司徒辰没有性命危险只可能醒不过来,余下的三个尤其是彭海庭,说不准就救不回来了。
大脑飞快的转动。不是在思索谁害了他们而是在想如何能救人。
这是**的伤口。我除了祈祷没有任何办法。
手术室外的人渐渐多了,都是眉头深皱一言不发,亲友们只有靠祈祷来赶走心中的担忧,画堂春与小锁也来了,除了轻抚着安慰,没有更多言语。
猛然间,我想到一件事,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分开人群开车回家,一路上车速极高,车里的三个女孩并没有相劝。
找到虎子,取下它脖子上的项圈又赶回医院。这些天珠可是络荣登巴的宝贝,嘉缘吃了几个便省去十年苦功变成人形,我估计对外伤也有神奇的疗效。
我将司徒星拖到一边,小声告诉天珠的作用,她心领神会,托了一通关系终于联系到医院领导,又召集了各科的医生会诊,终于试探性磨碎了天珠,小心用药,如今的年月天珠少见,就连那位七十多岁的老中医都不知怎么服用,只能一点点抹在伤口上。
凌晨一点,手术室开门,一行白衣天使疲惫的走出,当先那位医生摘下口罩,憔悴却欣喜的说:“保住了,没什么大碍,谁是彭海庭的家属?他现在已经醒了。”
七嘴八舌的问,医生挨个回答,彭海庭醒的最快,已经能有气无力的咒骂司徒辰,表哥还在昏迷,反倒是最厉害的齐健气若游丝,医生说撑过三天万事大吉,撑不过,万事休矣,陈雯哇的痛哭。
彭海庭伤的最终醒的最快,我估计与他体质有关,半身狐狸精血不是开玩笑,在东北时,胡老太爷心疼儿子,老参当萝卜干给他吃,一副身板也不知有多么的龙精虎猛,反倒是齐健,阴差之魂占据人身,契合度不高,对身体的损害也大,他伤的不是最重却是最危险的一个,而且他也说过,占了人身后行事与以前大相径庭,一旦**死亡,即刻有阴差拘他离开,想救都救不成。
彭海庭被推进病房,仅仅一段路的时间恢复不少精神,躺在病床上小口吃着司徒星喂得苹果,大口咒骂司徒辰脑袋有病。
昨夜我回家领死,他们四个无所事事,表哥提议去洗澡按摩,而他们四人中并没有正人君子,洗澡也不安生,各自开了房间并不是在一起,按摩还没完,司徒辰慌张的挨个敲门叫他们赶紧走,三人不明所以,可见到司徒辰面无血色,神色匆忙,也就匆匆穿衣服离开。
一路上,几人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司徒辰只是开车不说话,看路是往我家走,他们也不问了,可行到桥上,司徒辰发了疯一般猛踩油门,起先还当他着急,可越来越快之后齐健要让他减速,话说了一半,司徒辰大吼:“老子撞死你。”然后就撞栏杆上了。
“小星星,你弟弟是不是有精神病?”彭海庭被固定在床上,表情却很活跃,这个程度的伤无法打败他丰富的大脑,交警一直在旁边听着,此时抱怨他们开车超速居然不赶紧制止,彭海庭冷笑着说:“怪我喽?你们交警发驾照的时候不检查他有没有精神病?你们给司机做体检时放水了吧?”
交警被噎住,也知道彭海庭有些来历,讪讪离开,彭海庭余怒未消,看了一圈没找到适合泻火的人,居然把矛头对准了我:“小方子,你是不是给他催眠了?两年前你俩在一起他就出车祸,今天又是这样,准备去找你翻了车。”
司徒星好像一直看我不顺眼,闻言立刻怒目而视,我则询问彭海庭:“小辰要撞死谁?”
“撞死鬼,他妈的那里一个人都没有,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其余人还在手术室外等消息,交警走后便没了外人,我放心问道:“那里有鬼么?会不会是被迷眼了?小辰这几天总说有人要害他,若是有鬼出现在路边,他可能激动之下就撞过去了。”
彭海庭说:“不可能吧?他不是忽然加速撞过去,而是高速行驶了一公里才撞得,如果早被迷眼,齐健应该能看出来,而且撞得时候我确实什么也没看到。”彭海庭若有所思:“你这么说我也发现了,他最近好像神神叨叨特别喜欢腻在你身边,有时我去公司找他,推门声都能吓得他坐地下。”
“你感觉有鬼缠着么?”
“不可能,有次我和小碗聊天还说起这事,专门询问了齐健会不会是大厦下面的脏东西作祟,齐健暗中去小辰办公室看了看,窗明几净,别说脏东西,连灰尘都没有。”
“我也这么想,听他得话不像是好兄弟跟着。”转头看向司徒星:“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精神病。”
司徒星担心的说:“不会吧?我们家没有精神病史,而且小辰平时也爱玩,不可能有压力。”
彭海庭说:“方航,还记得周吉和双胞胎女孩么?”
“你说心里暗示?”确实有这可能,为什么有这种可能我也不知道,但总感觉传说中的催眠术和心理暗示很厉害,说说话就把人弄死了,无论电视和小说都这样讲的:“小星星”
“别叫我小星星,只有小庭庭能这样叫我。”
“草,你俩真恶心。”再看小妞妞,也受不了这股酸气,我说:“小辰不承认自己有精神病,等他清醒过来,咱们找个心理医生假借吃饭的机会和他聊聊,你查一下两个月之内和他有过接触的人,看看谁有可能害他。”
事关亲弟的安危,司徒星也不敢鲁莽,径直出去打了电话叫人去查,便又回来和小庭庭腻在一起,你亲我一下,我啵儿你一口,差点恶心死我。
两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门接连打开,被推出来的三个人都脱离了生命危险,齐健不会死,陈雯松口气,软趴趴的晕在长椅上。
之后的三天,表哥和齐健陆续醒来,第一句话都是骂司徒辰是个神经病,我向他俩询问一番,确定不是脏东西作祟后,大家都明白一个事实……司徒辰得了精神病,虽然不知道心理暗示是否属于精神病,但不妨碍我们这样看待他。
听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明辉大厦的事由司徒星处理,表哥的公司就只能由我出面,每天绝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沙发上与画堂春大眼瞪小眼,小锁咯咯笑着玩电脑,下班时,妞妞再来接我们。
回太原后穷的一贫如洗,给他们交住手术费花光了礼金,让我诧异的是无论司徒星还是陈雯,都没有还我钱的打算,她俩不缺钱,估计以为我也不缺钱,就没有提这事以前伤了我的自尊,可问题是我现在兜比脸还干净,这才是让我伤自尊的事。
二十五岁了,也不能再和父母要钱,妞妞知道我的困境,但她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身边跟着两个大美女,为了防止我带她们玩,一毛钱也不支援。
整整一天,我都在与表哥办公室的保险柜作斗争,好不容易搞开了,愕然发现这不是小金库,是他妈的军火库,吓得我赶紧关上。
“小刘,听说你女朋友要来?喏,开我车去,等女朋友走了再还我。”小刘感激涕零的拿着车钥匙离开,我估摸着还车的时候怎么也得把油加满吧?表哥为了防止一些蛀虫做手脚,居然连油钱都不给报销,搞得我还得打下属主意。
“画堂春?你在想什么?”
沙发上,画堂春盖着条毛毯平躺着看我,目不转睛,好像我脸上有朵花:“我看你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跟你说个事吧!前天旺嘉给了你什么东西?”
“银行卡,他最近比较忙,顾不上陪我们,就每人给了一张卡,不用再找他结账。”
“借我点钱呗!改天从司徒辰那里敲来,双倍还你。”
“不用还,你陪我几天就白给你。”
“算了吧,最近有点虚,嘿嘿。”前几天与妞妞越过了雷池,最近一直忙着生孩子,走路都有些虚浮,妞妞怕我在办公室瞎搞,夜夜承欢,我现在见她都害怕了。
那一夜,画堂春折腾的真厉害,一会上吊一会开煤气灶,跟她谈到半夜,画堂春只是哭,一直问我她哪里不如妞妞,我好言宽慰,画堂春就是转不过弯,无奈之下我只能实话实说,之所以不与她在一起,是因为只有娶了妞妞才有机会救爷爷,如果不这样做,我身边的人可能会被五乘一一害死。
画堂春认命了,她这般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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